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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1 / 2)

>欧阳琛说:“你刚才批判我白做了节目主持人的。但我最起码懂得,在大陆和台湾,构建民主的条件均不完备,你说的,不贴切中国的国情。”

欧阳琛明知故问,说:“为什么?”

司马曼说:“推进民主进程,需要很多条件,如:适度的经济发展,多元而特殊的社会结构,高度而平均的教育成长,稳定而分板的领导阶层,民主的宪政体制,开放的公民文化,安定的社会环境,以及明智的改革者。而我国局部条件是具备的,但综合条件还要进一步改善。”

正说着,汽车拐上一个岔道,司马曼惊愕地说:“你这是往哪里开?”

欧阳琛仿佛一腔心思,没劲地说:“三零农场!”

司马曼心里陡地不乐起来,分开好几天,他压根儿对自己没兴趣,只关心他的政治,就没好气地说:“又去刺探军情?”

欧阳琛怏怏不悦说:“说得多难听,咱去拜会人家。”

实际上,他昨晚听了司马曼的电话才知道,特区市里的筹备组里,有他和刘中平的名字。他在其中,是预料中的事。但姓刘的在里面,八竿子挨不上边,怕是大有来头。今日去拜会,想抹一下底,传闻这次特别行政市市长是间接选举,先由筹备组和各民主党派协商,推出候选人,再由全市公民投票选举。他听后兴奋不已,知这一次成立特区市,是拓意开展民主法制新的进程。

司马曼岂知他的心思一半,就不再说什么,心想,一个是体面苕,一个是乡巴佬,今日见面也是好事,看你一佬一苕谁输给谁的,就靠在背椅上打起盹来了。

再醒来时,汽车在三零农场像驴推磨的,司马曼不解地问:“你鼻子是叫磨杆给栓子了,只知道转来转去的?”

欧阳琛顿时不悦起来,说:“想一把拴我鼻子的人还没有问世哩!只是这现代农业都市,特吸引人的。”

把个司马曼噎得直翘嘴巴。

到了山庄门楣,她下车按了对讲机,要女工开门。女工欣喜地说,又见到你了,好荣幸!不过,我还得请示我的主人家。司马曼这才把气泼在女工身上,说,你虽是没拴住鼻子,却也只是嚎汪,连个开门的权都没有。别忘了告诉你家主人,市里的欧阳大书记跟在我屁股后面,是来专门拜会你家男主人的。

足足在车上等了五分钟,大栅门才给打开,他们各怀了不悦的心情,随车上了台阶。

车在门厅前还没有停稳,中平和玫瑰双双迎了出来。

玫瑰一套黑白相间的短连衣裙,恰与司马曼一身穿戴相仿。她说:“我和你是不是先商量好了的,想来争奇斗妍,各领风骚?”

司马曼这才有了笑意,说:“谁敢跟你斗艳?!你是魔鬼的身材,又经过模特训练,一黑一白,极有个性。就是正式场合,也穿得出,内涵丰富,意蕴无穷。”

玫瑰与欧阳琛打了招呼,手拉了司马曼的手,说:“我们东方人的肤色,显黄,穿黑衣服不免显暗,有沉重之感。而全白,颜色似乎太单薄了一些,你一身黑白两色搭配,可以避免这些不足。你高贵的黑色,纯洁的白色相互辉映,取长补短,既免了呆板,又添了生动,喏,和欧阳白面书生相配,把人间的美都集在一块儿了。不像我和中平,美的与丑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司马曼细瞅中平,见他憨憨地直是“嘿嘿”的,这一点,比欧阳可爱得多,起码知道女人嘴里的打情骂俏。而一身精明的欧阳琛,连这点情趣都理会不出来,他还想争一个输赢的?

想到这里,心里更无趣,司马曼换了话题说:“没你们这种待客的,把客人堵在门外,就是为了这一身装扮的?”

玫瑰脸一红,高八度声的:“你们人还未到,我家门前的喜鹃都在摇尾巴的。只是中平不爱穿戴,一早起来就是睡衣,总不能说穿了睡衣见客人吧?”眼睛就朝山尖上一棵老槐树望去。

司马曼顺了她目光往上瞅,果然见树上有个喜鹃窝,二只喜鹃在窝边上摇头摆尾,没有叫。于是她说:“你家迎客都有喜兆的,该不是家养的?!”

玫瑰说:“只听说有家养的八哥,却没听说有谁养过喜鹃。只是这地方风水好,吸住了它们。就像书记大人一样,不过节,不图啥,只是看看这里的风景。”

司马曼说:“是呀是呀,要不是块宝地,大明星都不去做,青春韶华都丢在这山坳坳里了。”说话间已进了大厅。

偌大的厅里无人,宽敞明亮。

原来玫瑰一听说司马曼夫妻要来,慌忙叫打牌的全部移上了楼,小孩们也跟着去。吃饭就直接送到楼上,不打招呼不要下楼,把大人小孩搞得懵懂懂的,不知来了个什么大的官,如此兴师动众。

两个女人叽喳叽喳,两上男人互相客气地入了座。女工垂手问了各自要喝的饮料,再次退下。

欧阳琛把目光从四处收回来,由衷地:“常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一来,我算是大开了眼界。”

中平说:“过奖了,你们书记市长,是一方父母官,衣食住行,都得操劳。而我,仅仅是一个纳税人。世人眼里,充其量是暴发户一个,怎能与你大书记相提并论?!”

欧阳琛说:“不能这样说,无论干什么事,能为老百姓干些实事,让大家实惠,大家都会记住的。就说你那几个超市菜场,我这几天走街串巷都看了,不仅给老百姓解决了菜篮子、米袋子,而且给城市规划、城市文化起了带头羊的作用,市民对三零印相不错。”

中平说:“我再讲下去,就成了互相吹捧了。在几百万人口之中,我算什么,沧海一粟,惭愧。”

欧阳琛说:“这两个字应该从我口里说出来。虽说我来的时间不长,心里还是有数的。W城发展不大,还是领导问题,归根结底,还是胆子不大,政策跟不上。”

中平说:“这是市委政府的谦逊之说,实际上,市里哪一年不推出十件大好事的。”

欧阳琛说:“可W城何止十件好事等我们去做呢?!刚才在你的地盘上,我有意识转了转,所有的感觉,这里就是花园城市。同是一块石头,几根花草,几棵树木,都恰到好处,给人一种用心亲近自然的感觉,想得出你手下创造它时,从容、淡泊、潇洒。要是W城按这个思维去开拓,三、五年肯定有成效。”

中平说:“不愧是留洋的政治家,话出口像散文、诗、落脚点还是离不开工作,离不开这座城市。玫玫,你给伙房打个招呼,今日中午饭挪到游艇上吃。”

玫瑰应了声,起身去了一会儿,招呼大家出了门,自己则在前面带路。

一走出大门,欧阳琛就一边东张西望,一边说,你还种了罂粟花,我只是听说,还没有眼见为实。中平乜了司马曼一眼,说,亏了是好看而不能用的坏东西,否则,记者在电视台一曝光,我这山庄真成了金三角了。欧阳琛说,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敬重你待人情感的一份心。

司马曼佯装不知中平瞅她的,自顾地说:“什么心?现在的富佬,揣了花样打发日子,有闲心哪不能种,非得别出心裁?连吃个饭都玩着花样的……”

玫瑰拉过她的手,笑道:“人家说你在台下可柔情的。今日怎么啦,三零哪点让你气不顺,一直像在主持节目。接你在游艇吃饭,不是在面前摆阔显富,是想用有效的时间,看看一、二年时间,这交汇的三县都不管的山区,如今成了个什么样的。”

欧阳琛刻意慢了几步,在她耳边低低说:“今日怎么啦,一下飞机就这般火气旺的?”

司马曼也不看他一眼,提高音说:“你还知道人有火没火的?”就不言声了。

只是到了菜园地,脸腾地红了,原来大棚不见了,菜园地里除了一二棵争相吐艳的罂粟花外,全都是蔬菜瓜类,要有尽有,并不是她说的“哪不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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