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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2 / 2)

中平没去用心同她计较,建议地说:“这苏瓜皮薄,自然栽培的,真正的三无绿色食品,甜味纯正,我们摘几个饭后吃。”

司马曼本身是冲着欧阳琛不满的,连竿带枣般的扫了中平,本过意不去,见他给自己下台阶,心里凉了几分,感激地回了他一眼,没言声挑了二个要落蒂的熟瓜。

玫瑰看在眼里,硬是要中平过去,说,你帮我拿着的,我择一些嫩蔓新鲜花,待会儿清炒。就一个在摘,一个跟在屁股后面拿,像一对农田恩爱的夫妻,看得司马曼心酸酸的,恨书呆子弄不出这一份诗情画意……

恰好这时,对面山上传来一对男女的唱歌声,男的声音粗犷,跑走了调,词还是清晰的:腊月初八日子好,麦青麦秀的姑娘变大嫂。

一个尖尖的女高音跟着唱:拔了萝卜坑还在,大嫂身上也不比姑娘少。

玫瑰听得走了神,忘了手里的活儿,一怔怔蹲在瓜地里一动不动。

“怎么啦,是不是想在瓜地里……蹲一号?!”中平有心取笑她,还怪摸怪样地叫起来,“都来看,都来看……”

玫瑰回了神,脸一阵热,拿了南瓜蔓就要往他衣领子塞,直到他拱手作揖才撒了手,说:“看你还叫不叫‘都来看’的?”

看得司马曼醉眼朦胧,仿佛那女角是自己,身在其境。待回到现实,她走过去低低问玫瑰:“怎么,一句‘都来看’,就把你惹得娇态横生,情意款款像演电影?”

玫瑰乜了中平一眼,手里的蔓苗和花儿往他怀里一塞,就拉了司马曼朝河边走去,说:“‘都来看’有典故的,你不懂。”

司马曼仍不减情绪,说:“你说了,我不就懂得了吗!”

于是玫瑰说,D市有个很聪明的人,反应快,幽默感强,为人正直,喜欢打抱不平,一直被称为D市的阿凡提,实际名字叫席狗三。有一天、隔壁H县的一个瞎子不服气,就说非去找他比试比试一番。因此,到了席狗三住的村头,就大喊起来,姓席的狗——三,你敢出来和大爷我比一比吗?席狗三见这人出言不逊,朝河边瞅了一眼,计上心来,笑吟吟地说,大爷,你来的机会不凑巧,席狗三刚到好对河岸跟人比试去了,你要是加快走,还来得及追上他。那瞎子比赛心切,就说我眼睛不中,你在前面给我带路。席狗三说,你老不方便,应该由我们年青人带路。那瞎子说,你真是好样的,贵姓大名。席狗三说,免贵姓都名来看。说罢,就牵了那瞎子来到小河旁,又说,大爷,你要想过到对岸,必须先过河,河上没有桥,需要游水过去。那瞎子说,水深不深?席狗三说,不深,正齐腰眼,但需要脱掉裤子。那瞎子问,周围有人不,席狗三说没有,只有我和你。那瞎子信了他的话,率先脱了一个精光,然后把衣服往席狗三手里一塞。说,姓都的,你在前面带路吧。趟到了对岸之后,瞎子要穿衣服,他就小声问,姓都的,快把衣服给我。喊了几声不见回应,他急了,大喊起来,都来看嘞——都来看——这一喊不要紧,惊动不远处正在洗衣服的一群大嫂,抬起头一看是光了身子还叫“都来看”的男人。她们气不打一气出,啐道:也不要脸的东西,咱们也不是没见过的,看你那玩意是金铸的,还是银长的。骂着骂着就拿了捶衣的棒锤,一边打一边说,看你还叫不叫都来看……

玫瑰还没学舌完,司马曼就搔她的屁股,两人抱在一起笑得死去活来。

最后司马曼不笑了,边擦着眼泪边说:“肯定是你男人想埋汰人,又讨你被窝里欢心,讲给你听的。”

玫瑰脸不也红,说:“这算什么的,每次不讲个筷子挑不上口的故事,咱就不让他拢身。”

听得司马曼又是心酸一阵的。她说:“这是个好法子,凑情趣,到高潮。”说完,莫名其妙地还叹了一口气。

到了栈桥上,湖水清清,游鱼可数,近瞅,绿树成荫,红墙黄瓦绰约掩现,远望,对岸高楼耸起,又一个新的城市在崛起。

司马曼问:“这湖也是你们的?”

玫瑰说:“没有买下来,只是承包,每年给三个县交承包费。”

司马曼说:“原来这是三县公有的!只是听人说水清无鱼,你们怎么又清水又有鱼的?”

玫瑰说:“我们主要以美化环境为主,定点放饲料,同时用送氧机往湖水里送痒氧,让湖里的牛尾巴草、扁担草长得快,满足鱼食的需要。”

司马曼说:“看来,这里都是靠新技术在发展。能钓鱼吗?”

玫瑰说:“能,但都得凭票。人家鱼塘里钓一斤喜头鱼是十元,我们则八元。喏,我们在湖边还筑了长廊的,无论起风下雨,人都是满满的。”

司马曼懂,W城人把鲫鱼说成是喜头鱼,细看,果见湖边圈成一条长长廊,朱榭雕阑,隔不远还设了琼阁,既可供人旅游,也可让渔人尽兴。

司马曼在暗自喝彩中登上了游艇,进了里仓,还未来得及欣赏里面豪华的装饰,一股舒心的凉爽袭满全身,她刻意地拉了拉紧贴在前胸湿透的衣衫,难为情地面对着窗外,说:“火炉火炉,叫我以后怎么过得下去啊?没有屁大一伙儿功夫,已经是一身臭汗了。”

“走,我这里有泳衣、睡衫、想换就去换。”玫瑰拉了她进了另一间。这是一间卧室,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男女衣衫,也摆满各种各磁的书籍。她又说,“听你大腕星的话里,嫁鸡随鸡,铁了心想来W城过日子?”就把她推进洗手间,隔了门帘往里递泳衣。

“这湖里不会有吸血虫吧?听说这一带又有死灰复燃的趋热。搞不好要得大肚子病的。”司马曼接了泳衣,边换衣服边隔了帘子说,“同病相怜,你也是北方姑娘,到这里过得习惯吗?”

“你放心泳好了,吸血虫是拱不起你肚子,怕只怕你的王子他能够……”玫瑰靠在床上,顺手拿起一本书翻着,“哎,二、三年的生活,我倒不觉得怎么热怎么冷,可能是条件好的缘故吧!”

司马曼钻了出来,夸客修态,三点毕露,带羞地择了间睡衣穿上,说:“我的条件比不上你,可能还得适应好一阵子。”

玫瑰见她腹部平平的,就问:“你们都在一起一年多了,这地方啥不凸的?”

司马曼脸上又阴下来,眉毛一皱,说:“成天都是带套往里按葫芦的,恨不得直往外冒,你说能怀上?”

玫瑰怜惜地:“他要事业嘛!可我们这一位,死活不戴那东西,说戴了就没有切肤之感,还说若是戴套用,跟捣母猪眼一个味。”

司马曼眼里一亮一亮的,深有体会地:“谁说不是的,要去戴套,还不如单身,买个电器具用的。只是你……二、三年,是没怀上,还是怀上了又流了产?”

玫瑰脸一红,脸上却是神摇意夺地:“不怕你见笑,我和他……真枪实刀才……不久,这才是我的蜜月。”

司马曼吃了一惊:“我才不信你说白道绿的,哪有不上灶闻腥的猫。”

玫瑰细说了她的处境,司马曼这才信了,只说:“我那一位没有多大的能耐,见了第二次面就得到了我。你那位一看就身手不凡,搂在一起三年多,现在才给你实惠,说出来都没有人空相信。只是你……立即要小孩吗?”

玫瑰一脸母爱的:“要。三零的职位我都辞掉了,一条心当他的妻子,一条心做母亲。你也算是女强人类的,女强人屙不出孩子,强有什么用?!”就拉了司马曼出了卧室。

室内在说着私房话,室外却在谈W城的事。

欧阳琛见她俩出来,对司马曼说:“刘总像是刚醒来一样的,对兴特区市,说什么都是半信半疑。你刚从北京回来,说一说那边的情况。”

司马曼刚与玫瑰谈了一会话,仿佛离欧阳琛远了一步,离中平近了一尺,就说:“高人不露真象,哪像你这只气葫芦。”就失态地掩嘴笑起来,半晌面朝了中平说,“他没有跟你说吗?市长先由筹备组协商,推出候选人,再交市民投票。”

中平眼瞅着船后齿轮翻出的浪花,不似表演地:“吓我?!这将是中国几千年才掀开的一页!这一页在‘十五大’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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