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们都离开了,没有人上前与恩希德打招呼。
教堂後方多了很多十字架,十字架是用两根木头绑的,死去的人都会被埋在这里。恩希德找到两座新挖的土坟,缓缓跪了下来。土坟前分别放着迪欧与爱丽莎的照片,这是教堂给贫民的福利,每个第八区的居民都能平等地拥有一张遗照。
恩希德双手合十,眼眶泛着红,在心里替他们默念着祈祷祝文。愿光明神救赎他们的灵魂。就像异形信仰的神是他们的皇帝拜恩嘉德,人类也信仰着四柱神中的天堂之主光明神,哪怕他们从未见过所谓的神,不知道这世上是否存在着神,可这已经是他们操蛋生活中残存的希望,哪怕是自欺欺人,他们也愿意相信人死後会前往一个美好的世界。
“哥?”
恩希德身後传来的一个熟悉的声音。恩希德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名穿着粗布衣衫的少年,少年有着碧绿色的眼睛与黑发,给人一种朝气蓬勃的感觉。
“......艾伦?”
艾伦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表情染上欢喜:“哥,真的是你?”
他们坐在了废弃物堆成的山峰上。艾伦手撑在身畔,仰着头,眼中倒映着湛蓝的天空:“这样啊,你已经见到苏菲雅了。”
恩希德垂着脑袋:“我听苏菲雅说,迪欧跟爱丽莎死了......”
“嗯,没错,有群异形想强暴爱丽莎,迪欧为了保护爱丽莎被他们给打死,然後他们在迪欧的屍体前轮奸了爱丽莎,把爱丽莎活活玩死了。”艾伦平静地说,“虽然他们後来被异警抓了,但是关个几天就被放出来了。”
恩希德感到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攥住,心痛到难以呼吸,他不知道该说什麽。
艾伦摆荡着双腿:“哥,既然你现在是贵族的宠物了,你能不能求你的主人帮帮苏菲雅?苏菲雅她要去红灯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希德浑身一僵,想起了苏菲雅的怪异之处,语气惊惶:“苏菲雅她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拜......我的主人明明有给你们钱,为什麽她还要去红灯区?”
红灯区是全国最大的卖淫场所,买不起宠物的异形,甚至是人类都会到红灯区去嫖娼,里面的势力错综复杂,水深得很。
“红灯区某家店的老板相中了苏菲雅的姿色,苏菲雅当然拒绝了。过没几天我们家就被闯空门,贵族老爷给的钱都没了。”艾伦无奈地笑了下,表情是不符年龄的沧桑,“然後我被绑架了,他们拿我的性命威胁苏菲雅,逼她签下了卖身契,下个月苏菲雅就要去红灯区接客了。”
恩希德的脸上失去了血色,要是他没请求拜恩嘉德让他回来,那岂不是......“苏菲雅才十四岁,他们怎麽能──”他感到了愤怒,同时也感到无助。
“苏菲雅跟我说,如果你哪天回来了,绝对不要让你知道这件事。”艾伦看向恩希德,“苏菲雅她或许对你说了些伤人的话,你别往心里想,她只是不希望你再回到这里受罪了。”
“可这里是我的家......你们都在这里......”
“不,哥哥,以後我也不在这里了。”艾伦打断恩希德,弯起笑,“我要去墙外了。”
在第八区的最东边是座巨大的钢铁城墙,高度就连飞行艇都无法横越,没有人知道墙壁外究竟存在着什麽怪物,从没有人活着从墙外回来过。艾伦这一去就意味着永别。
“你别去好不好......”恩希德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快要哭出来似,笑得十分勉强,“你相信哥哥,哥哥会保护好你跟苏菲雅的。”他握住艾伦的肩膀,抖着声音说,“我的主人是一区的贵族,他最疼我了,只要我跟他撒个娇,你跟苏菲雅就没事了......艾伦,你听哥哥的话,不要去,哥哥一定想办法让你们搬到七区......”
艾伦却轻轻摇头,以不容反抗的力道拨开了恩希德的手:“哥,我十五了,很清楚我在做什麽。”他认真地说,“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让我意识到,我还是太弱小了,保护不了苏菲雅,也保护不了你,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恩希德想跟艾伦说不是这样的,这不是你的错。但是艾伦先一步攥住他的手臂,面带微笑:“认识你那麽多年,我知道你不可能会去当宠物,哥哥、恩希德,我向你发誓,我绝对不会死在墙外,我一定会回来救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希德怔怔地流着泪,艾伦的口气里含着一种莫名的偏执与决绝:“我以前觉得能跟你生活在一起,我就满足了,但现在不一样了,我有新的目标,我要把那群异形一个不留,全部杀光,等到了那时,恩希德,我就能让你重获自由了。”
艾伦跟苏菲雅一样,也变了,变得偏执激进。恩希德看着笑容灿烂的少年,他无端地感到了陌生与害怕。艾伦也没打算得到恩希德的认同,说完话後他站起身,拍去裤子上的灰尘:“苏菲雅就拜托你了,那麽後会有期啦,哥哥。”
言毕,少年抛下恩希德,径直迈开步伐,三两下就翻过山头。
“等、艾伦!”恩希德连忙起身,却被向下滑去的废弃物绊住脚步,等他爬到山顶时,艾伦的身影早已消失无踪。
恩希德眨了眨眼,泪水不断地往下坠落。他很想放声大哭一场,可是他不能。腰部上传来被勒紧的感觉,恩希德条件反射地僵硬了下,没有挣扎,乖巧地任由缠绕住腰枝的黑色触手将自己卷起,带往平地。
站在平地上的少年单手衩腰,姿态慵懒,从身後窜出的触手蛇一般地在空中滑行着。见了泪流满目的小宠物,他好奇地问:“怎麽哭了呢,希尔。”
触手放下恩希德,缩回了少年的後腰。恩希德顾不得会弄脏华贵的衣袍,脚尖触地厚就直接跪了下去,额头磕在泥沙上,用最卑微的姿态:“我的妹妹要被卖到红灯区了,求您慈悲......救救她。”
拜恩嘉德理了理衬衫下摆,居高临下地睨着宠物:“救了她这一次,下次呢?”
恩希德颤了颤:“能不能、让我带她回去皇宫?”
“不可能。”拜恩嘉德话说得斩钉截铁,见恩希德抖得更厉害,想必又是哭了。驯养宠物无非就是先给鞭子再给糖。拜恩嘉德没想欺负恩希德欺负得太狠。他在恩希德身前蹲下,温柔地抚摸着恩希德的脑袋,“但是,我可以让她去贵族家工作。”
闻言,恩希德抬起头,睁着泪汪汪的眸子,不确信地又问了一遍:“......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当女仆之类的。毕竟是希尔重要的妹妹。”拜恩嘉德托着脸颊,“只要希尔答应我不再见她,我就救她。”
恩希德怀着希望冲回了家,他迫不及待地要告诉苏菲雅这个好消息。
然而推开门後,恩希德却被面前的场景所震惊,呆呆地站在门口。
“......苏菲雅?”
脚下的血泊泛起阵阵涟漪,映照出恩希德空白的神情。血泊的中央躺卧着一名少女,少女的眼帘半阖,眸子已经完全失去了光彩。她就像个漂亮的人偶,一动不动。
脑袋里像是有什麽绷断了。恩希德往前走了几步,眼前只有衣裳被鲜血染得通红的少女,没注意到桌椅,恩希德撞了上去,脚下一滑,他扑倒在了血泊中。恩希德的手脚失去了控制,尝试几次都站不起来,溅起的血迹打在了他白皙的脸庞上,往下滑,哭泣似的悲哀。
恩希德索性往前爬,爬到苏菲雅身边,将了无声息的娇小少女拥进怀里。明明天气很好,气候温暖,但是少女的身体却很冷。少女的左胸膛有道口子,似是被利刃贯穿,一击致命。恩希德的大脑一片混沌,恍惚中听见了黑渡鸦的凄鸣,好半晌才意识到是他自己在乾乾在鸦号。
他的心脏很痛,喉咙很疼,泣血似,有什麽撕碎了他,他哭着喊着少女的名字,苏菲雅,苏菲雅──他再也听不见少女回答他,唤他一声哥哥了。
拜恩嘉德没有跟着恩希德,而是走进了教堂。教堂中尘埃飘舞,被光芒照耀,有种神圣不可侵的庄严氛围。
教堂中央的十字架上有个男人的雕像。男人穿着雪白的衣袍,展开的手臂与并拢的双腿被蛇粗长的身驱缠绕,牢牢束缚在十字架上,是种被囚禁的姿态。男人的脑袋歪向一旁,无力地垂着,双眸阖起,陷入熟睡一般,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後,丝丝缕缕,鲜活分明,可见其雕工之精细。
男人的颈项亦被蛇缠着,蛇撑起上半身,贴在男人的脸颊旁,吐出蛇信,彷佛在引诱神的堕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拜恩嘉德站在铺着红色地毯的中央走道上,他当然知道十字架上的神像是谁,四柱神中的天堂之主光明神,司掌救赎。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的异形社会还未建立,拜恩嘉德还没成为拜恩嘉德,他那疯子母亲最喜欢在他面前颂赞光明神。
就比如现在。
“慈悲的光明神,我由衷感谢您,赐予我们新生命的恩典,让我成为这个孩子的母亲,他亦是您孩子中的一个。恳求您让我们的孩子身体健康,充满爱与希望,任何时候都能给予他您的祝福,保护他的灵魂不受恶神诱惑,不被恶意腐蚀,愿您赦免他的一切原罪,直到永恒。”
空灵的嗓音编织出虔诚的祝祷词,悠悠回荡在教堂中。一名身穿黑色修道袍的少女跪坐在十字架前,雪白的长发如瀑倾泻在身後。少女阖着眼,弧度优美的薄唇轻轻歙动。
“愿世人遵您的名为圣,愿您的国度降临。愿您的慈爱行於地上,如同行在天上,赐与我们日常的安宁,消除我们的恶,如同我们消除人的债。不教我们遇见算计斗争,救我们脱离罪恶,国度、荣耀皆属於您,直到永恒。”
拜恩嘉德安静地听着,一道黑影掠过地毯,在他身後现形。近卫站在他的身後,声音低沉如嘶哑:“还剩一个。”
“不必,先留着。”拜恩嘉德淡淡道,“去看好希尔,我等一下就过去。”话音落地的同时,他的身後窜出六条漆黑的触手,猛然袭向少女。
“慈悲的光明神,请您赦免我的一切罪过,我弃绝撒旦,弃绝祂的虚伪,弃绝祂的一切行为。”少女似是浑然未觉,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我不与撒旦为伍,不行偷盗劫掠之事,不作伤害杀戮之恶,”但她的身後也冒出了几条黑色的触手,在半空中与拜恩嘉德的正面交锋,打得不分轩轾,“我以灵魂赞扬圣主,我的灵魂欢跃於您的光芒中,愿您救赎您卑微的使徒,起初如何,今日亦然,直到永恒。”
祷告结束,少女缓缓站起,转身瞅向拜恩嘉德。少女长得极美,眼睛是血一般的猩红,艳丽而妖冶:“好久不见,拜恩嘉德。”
少女名为伊芙帝斯,万恶之母,创造出拜恩嘉德的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阿莱恩学院是完整的复合式教学中心,拥有最顶级的师资,许多贵族从小入学後,若是没有意外,将会在阿莱恩学院念到大学毕业。
只不过通常没有意外,就代表意外要准备发生了。
就读初中部的拉斯特三不五时就翘课,老师与训导主任三天两头就得去学校的天台、小贩部、食堂之类的地方逮人,这年头钱是真特麽难赚,鉴於拉斯特的身份,他们就算想骂也骂不得,每天都倍感心累,白头发都不知道熬出了多少根来。
拉斯特虽然操行成绩烂得一批,但是他的成绩好得不得了,校排行榜的前三宝座永远都属於他。班上的第二名每次考试都会被拉斯特创一遍,有次终於忍不住哭了出来,她想不明白,她上课都有认真听课,笔记写得满满的,作业也按时缴交,每晚都读书读到三更半夜,可她就是永远都考输一个翘课翘到飞起的家伙,心态崩到不能再崩。
有人问拉斯特混成这样子是怎麽维持成绩的,拉斯特说因为考得好我妈会给我奖励。末了拉斯特又补一句,我爱我妈。
第二名听了又气得半死,她居然考输一个妈宝男,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
其他学生听了连忙追问:“拉斯特,你妈漂亮吗?”、“拉斯特,你妈也是贵族吗?”皇室秘辛向来是他们的最爱,尤其这麽多年他们都不曾听说过皇帝陛下娶妻的消息,他们自然是好奇不已。
在阿莱恩学院也有潜在的阶级,贵族与贵族之间也有区域间的鄙视链,贵族与平民就更不用说了,贵族的上流圈子是不怎麽流动的,平民唯一能够翻身的机会就是倚仗阿莱恩学院的学历,在毕业後进入大公司大企业工作,所以在就学时期忍受歧视也是必修的一门课程,运气好的话,平民还能够与一些贵族成为朋友。
至於皇室,不用说,那是凌驾於所有阶级之上的存在。只不过拉斯特的表现十分平易近人──包括但不限於他去食堂蹭饭、翘课、到处惹事生非,完全没有一丁点皇室的架子,更确切来说皇家的脸都快被他给丢光了。
几个自认跟拉斯特比较要好的贵族也很少听拉斯特跟他们谈论他的母亲,但他们隐约猜得出来拉斯特的母亲一定长得很漂亮,因为拉斯特就长很俊美,有一种凌厉张扬的英俊,又潇洒又恣意,学校里也不少拉斯特的粉丝。
“我妈长得比研究所的S级宠物还美。”拉斯特骑坐在椅子上,手臂搭着椅背,“他不是贵族,也不是异形,是个人类。”
空气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尴尬迅速蔓延开来,众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该怎麽接话。先不说异形跟人类有生殖代沟,能不能让宠物怀上都是个谜团。在他们的认知中,宠物就只是个取悦用的玩具,那可是个人类,最下贱的玩物,腻了就扔,虽然有些饲主会让宠物互相交配,可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异形会想不开,让人类孕育自己的子嗣,脏了自己尊贵的血脉,更何况那名异形是皇帝,他们最伟大的主宰者......
拉斯特环顾了下周遭同学的表情,心里浮现出一股扭曲的快意。他噗嗤一声,然後捧腹大笑:“我开玩笑的啦!”他边笑边说,“我妈怎麽可能会是人类那种卑贱的生物,你们也太好骗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啊,就是说啊......他们也跟着笑了起来,气氛一片和乐,彷佛刚才的窒息只是假象。
阿莱恩学院位在繁华的市区,距离皇宫不远,搭乘飞行器这种高级交通工具的话,时间可以直接缩短至十分钟。只不过拉斯特选择了公车,哪怕这样通勤时间会变成半小时。
现在是下班放学的尖峰时段,公车上挤满了异形,拉斯特挑了个靠边的位置站着,无线耳机里正播放着今日的头条新闻,普莱德将军结束了在A星长达三年的战役,取得空前绝後的胜利,目前已於下午入境,返回了第一区。
拉斯特瘪瘪嘴。拿出手机,出现在手机屏幕上的男人身穿庄严的黑色军服,系着臂章,他拥有同皇帝陛下一样俊美绝伦的容貌,但与皇帝相比,他的五官多了几分冷峻,眼神锐利,有种不怒自威的霸气,像一只雄狮。
回到皇宫後,在大厅迎接拉斯特的是卢娜。
拉斯特期待地看着卢娜,在等卢娜开口。今天老师跟他说他们对他出格的行为忍无可忍,已经将他的事情告诉了他的母亲。听说此事时拉斯特开心得不得了,这样他的母亲就会正眼看他,甚至是开口责骂他。
“拉斯特殿下。”卢娜却没说出拉斯特想像中的话,“请问您要先至澡堂洗浴吗?”
“没有人找我吗?”拉斯特像是被泼了冷水,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去,“我母亲他,没有让我去见他吗......”他本以为母亲会找他谈话,他迫不及待地要见母亲了。
“殿下是说过要与您谈谈。”卢娜说,“但──”不是现在。
卢娜话未说完,拉斯特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似原地复活,快乐地往母亲的住所飞奔而去。
被留在原地的卢娜捡起拉斯特的书包,拉斯特的书包是侧背的掀盖式书包,拉链没关,落地时东西全散了出来,露娜灵活地运用触手替拉斯特善後,捡起一张纸时,卢娜好奇地瞧了瞧,那是张通知单。
家长座谈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意过来的卢娜脸上浮现出和蔼的笑容,把通知单放回了书包里,与其由她转交,还是让拉斯特小殿下亲自告诉才好。
母亲没有与父皇同住,而是单独住着一间卧室,走过铺着地毯的螺旋楼梯後,拉斯特穿过摆满各种精致艺术品的长廊,来到了母亲的房门前,深深地吸了口气,来平复他既忐忑又紧张的小心脏。
用指纹解锁後,房门缓缓拉开,旋即有一道猫咪般软媚的呻吟声传进了拉斯特的耳畔。
拉斯特僵了下,故作镇定地走进房间。母亲的房间布置得并不温馨,除却基本的家俱外,墙上挂着五花八门的情趣道具,锁链、鞭子、肛塞、各种尺寸的按摩棒,墙边摆置着一个‘X’型的十字架,还有座木马,背上嵌着两根尺寸可怕的阴茎,拉斯特曾幻想过母亲骑在它身上的模样,一定又凄惨又美艳。
母亲的呻吟声从床幔层叠的大床上传了出来,像是被喂得很饱,那一声声媚叫都透着餍足。
拉斯特隐约可以看见床上交缠的两抹身影,隔着薄纱,透过灯光,隐隐若现而惹人遐想。他壮着胆子上前,一把掀开了床幔,母亲纤弱的身躯被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粗硕的鸡巴正狠狠鞭笞着母亲的骚逼,这让母亲看起来像只交媾的雌兽,淫荡又下贱。
男人的鸡巴很大,母亲的小肚子都被顶到突起了,薄薄的肚皮下是饱受凌虐的子宫。但母亲的表情既陶醉又梦幻,好似完全感受不到身体被肏开的疼痛,只是亲密地搂抱着男人脖子,不断浪叫着要被大鸡巴干死了,用力、啊啊啊......好舒服。
拉斯特站在床前,嫉妒得眼睛都红了。男人注意到拉斯特的存在,挑衅似地一把拽起母亲,让母亲後背贴着他的胸膛,双腿大开地骑坐在他的鸡巴上。这个姿势让母亲的女穴将肉棒吞得更深更沉,母亲仰起脑袋,不堪忍受地发出绵长的叫唤,颤抖的尾音实在勾人,像是要被肏坏似。
“母亲,请您睁开眼睛,”男人吮咬着母亲的耳朵,温柔地轻哄着,“看看是谁来了。”
母亲听话地睁开眼,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含着水气,像碎了月光的湖泊,温柔极了。但是见了拉斯特,母亲却露出一种被忤逆的表情,明明被亲生儿子干到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却还是张开他线条美丽的唇瓣,冷冷地说:“滚出去。”
拉斯特委屈了,在心里用脏话狠狠问候了他的好大哥,该死的普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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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子宫......顶到了、呃啊......”
母亲那冷酷的表情稍纵即逝,很快就被普莱德干得直翻白眼,嗯嗯啊啊地娇喘,毫不掩饰地在拉斯特面前露出淫糜的痴态,艳红的舌尖半吐,像是在邀请着拉斯特的加入。
拉斯特看见母亲浑身打了个激灵,哼哼唧唧地偏过头,扶着普莱德的脑袋与他深情接吻,背德的母子乱伦,拉斯特也想加入他们的交欢,把他的肉棒塞进母亲的雌穴里,感受母亲紧致的包裹,温柔的抚慰,犹似回到母亲那温暖的子宫中蜷缩着。在母亲腹中的岁月或许是拉斯特唯一感受到母爱的时光,母亲跟他并不亲近,打从有记忆起母亲就没抱过他。
小时候他难得在皇宫里见到走动的母亲,迈动小短腿,跌跌撞撞地追上去,追赶着母亲寂寥的背影,但那时的他太过年幼,还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狼狈地摔倒在地,发出了哭号,想要母亲来抱他,来安慰他,就像其他孩子能得到的那样。
但是母亲只是冷冷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便直接离去,留他在原地愣愣地注视着母亲的背影,直到母亲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拐角处,他都忘了要哭泣。
拉斯特抿着嘴巴,从心里生出了一股叛逆,打定主意要跟母亲死磕,母亲让他滚,他偏不滚。他非但不离开,他还要在站在这里亲眼看着母亲被哥哥干到高潮。
普莱德余光瞥见了还杵在原地不肯动的拉斯特,尾椎下方探出了一根粗壮结实的尾巴,迅速地直劈拉斯特,拉斯特往後退了一步,连忙从背後的肩胛骨处伸出两片状似凤蝶的黑色翅膀护在身前,才勉强挡住了大哥的攻击。普莱德虽然没用全力,力道却还是让年少的异种吃不消,一击就让拉斯特跪了下去。
拉斯特恨恨地瞪着普莱德,也只能乾巴巴地瞪视,他打不过普莱德是事实,他是皇室中最年幼最弱小的,身在食物链的底层,就连格拉特尼都能踩他一脚。
普莱德的肏弄停了下来,母亲眨了眨眼,不满地舔上着普莱德的喉结,像宠物在跟饲主求欢:“不要理他,继续,阴蒂也要揉揉。”说着他握住普莱德的手,往自己的小屄摸了上去。
母亲的手很纤细,薄薄的肌肤包覆着玲珑的骨、柔软的肉,看起来吹弹可破。拉斯特作梦都想处碰的母亲的手此刻正亲密地牵着他兄长的手掌。普莱德的手指捏住了母亲娇嫩的阴蒂,搓揉,拉扯,打在阴蒂上的小环被淫水浸湿,闪烁着银光。母亲是个敏感多汁的美人,不经玩弄,阴蒂被逗弄没多久就浪叫着潮吹了,淫荡的汁液喷了普莱德满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普莱德把手指插进了母亲的嘴里,母亲乖巧地含住,品尝美食似,把那透明的液体舔得一乾二净。
拉斯特嫉妒得快哭了,他年纪轻,还没办法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能力,护在身侧的两片蝶翼逐渐变色,蓄了能量一般,对准了普莱德,恨不得把他的脑袋轰了。
普莱德见状不再手下留情,用了八成的力道,轻轻松松就把拉斯特的翅膀击碎了。拉斯特受到冲击,被重重地摔向墙壁,好半晌才从剧痛中回过魂。他不甘心,又拖着骨头作疼的身体回到床前,可怜兮兮地唤着母亲,浑然没有在学校时的无限风光:“妈妈,您可不可以理理我......”
沉迷在高潮余韵中的恩希德瘫软在长子身上,像只没有骨头的猫,表情懒洋洋的,闻言他支起身子,鸡巴抽离骚穴时发出了啵的一声。他被干得浑身都是软的,合该被人摁在怀里好好疼爱,再狠狠内射。
恩希德取过散落在床上的白纱穿上,那白纱薄如蝉翼,穿上去反倒多了种欲盖弥彰的意味。近乎透明的薄纱覆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美好曼妙的身材曲线,挺起的胸膛顶出两颗红肿诱人的乳头,因着生育哺乳过孩子,加上受过调教,他的奶子饱满圆润,意乱情迷时只消含住奶尖用力吮吸,或是有技巧地揉捏按压,就能挤出母亲香甜丰沛的乳汁,有时皇帝兴致来了也会这般同他玩耍。
拉斯特感到口乾舌燥,咽了咽口水。恩希德朝他招了招手,他心中一喜,忙凑上前,想扑进母亲的怀里跟母亲撒娇,迎接他的却是一记耳光。拉斯特猝不及防,被搧得偏过头去,火辣辣的疼痛几秒就顺着神经末梢爬满脸颊。他摀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母亲:“妈妈......?”
“我应该说过,让你出去。”母亲的眼神很冷,没有温度,“为什麽你还在这里?”
“我、我只是.....”拉斯特脸色苍白,支支吾吾地解释,“老师说他们有联系您,所以我来找您......”
恩希德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麽。他身後的普莱德将他拽回了怀中,尚未射精的肉棒重新肏进了恩希德的骚穴里。恩希德从喉咙里泄出一声被填满的呻吟,眼神又软了下去,犹似被鸡巴安抚了情绪:“我现在不想跟你谈这个,出去。”
拉斯特怀着满腹委屈地踏出门扉,吸吸鼻子,用力地擦去眼睛里的泪水。
“几个孩子中,您独独对拉斯特如此严苛。”普莱德掐着恩希德的胯,阴茎不断在恩希德汁液横流的穴里抽送,“这算不算是另类的偏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希德攥着身下的被褥,身体随着亲生孩子的撞击而颠簸,他嫣然一笑:“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唔嗯......都爱,嗯啊......”
普莱德挑了挑眉毛,洞悉了恩希德眼中一闪而逝的厌恶,眉眼染上戏谑。撇开拉斯特不谈,据他所知,恩希德可从来没关心过任何一个孩子的死活,更遑论孩子的学业。今日回宫时,他可是亲耳听见母亲在与拉斯特的学校导师讲电话,甚至为了拉斯特在学校的不检点行为低声下气地道歉,若是他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的皇嗣,拉斯特能吃不玩兜着走。
“您还是没变,一样喜欢撒谎。”普莱德感叹着,在恩希德的腿根抽搐时掐住了恩希德的阴茎,生生阻断了他的射精。
恩希德又嗔又怒,只不过他的眼睛早被泪水蒙上了柔和的水光,反倒更似在跟一个成熟的男人,亲密无间的伴侣撒娇。
普莱德似笑非笑,在等母亲的回答,他向来有耐心,哪怕他继承了拜恩加德骨子里的傲慢。
“怎麽会。”恩希德莞尔一笑,吻上普莱德的嘴角,挑逗着普莱德的舌,两人深吻了一会儿,分开时唇角牵出了银丝。恩希德捧着普莱德的脸颊,含情脉脉地编织着谎言:“妈妈最爱你了,你不相信吗?”
信,当然信。普莱德从未忘记,他的出生不被祝福,母亲曾歇斯底里地哭着叫着,像泣血的夜莺,摁住了他的脖颈,想把年幼的他活活扼杀。
“母亲话说到这份上,我要是不信,反倒变成我的过错了。”普莱德取过落在床头的黑色发带,绑在恩希德的阴茎上,残忍地打了个漂亮的结,牢牢锁住恩希德射精的可能,“既然如此,母亲今天就陪着我,直到我满意吧。”
恩希德歛去笑容,反手就往普莱德脸上甩了一巴掌,但普莱德不是乳臭未乾的小鬼,是身经百战的将军,拥有卓越的能力。他轻易就握住了恩希德雪白的腕子,彷佛轻轻一捏就能将其拧断。他让恩希德的掌心贴着自己的脸颊,笑意盈盈,像极了对心爱母亲撒娇的稚嫩孩童:“母亲,请好好享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用晚膳的时候,母亲与普莱德都没有出现在餐厅里。铺着素白布巾的长桌只坐着拉斯特一个少年异形,华美的吊灯缀着珠宝,折射着摇曳的光,将他孤寂的影子拉得斜长後揉碎,冰冷地闪烁。
拉斯特垂着脑袋,面前摆满丰盛的菜肴,餐盘里盛着顶级的炙烤牛排,由五星级的宫廷御厨亲手烹调而成,鲜嫩多汁,入口即化,纵然是前区的贵族也未必吃得到。但拉斯特无精打采,一点食慾都没有,切了一口就放下刀叉,满脑子都是母亲在兄长身下发情求肏的骚样。
小王子食不下咽的模样引起一旁静立的卢娜关注。卢娜走上前:“拉斯特殿下,餐点不合您的胃口吗?”
拉斯特摇摇头,声音又乾又哑:“妈妈呢?”
卢娜心细,一眼就看出小王子在想些什麽,她也很温柔,没有开口打击小王子,而是柔声安慰:“等您用完餐後,我会代您询问恩希德殿下。”卢娜虽只是侍女,但她在皇宫的地位极高,饶是皇嗣见了她也得让她三分礼。
她在恩希德初入皇宫时就在照顾他了,迄今也过了十来个年头,她说的话恩希德未必会听,但她要见恩希德,恩希德没理由避而不见。
拉斯特展开双臂抱住卢娜,这是他一直想对母亲做的事,从年幼懵懂到年少叛逆,仅仅是一个纯粹的拥抱,可悲他至今都未能实现这渺小的心愿。拉斯特吸了吸鼻子:“谢谢你,卢娜。”
卢娜轻拥着小王子,像过往无数个日夜中,被亲生母亲冷落的,寂寞的小王子向她索要怀抱那般:“这是我的职责,拉斯特殿下。”
在卢娜去找恩希德的时候,拉斯特鼓起勇气来到书房,面见他的父皇拜恩嘉德。
拜恩嘉德正在跟AI下西洋棋,半透明的正方形棋盘投影在书桌上,黑白格子相间,立在白格上的城堡兀自移动,吃掉黑格上的主教。拜恩嘉德支手托腮,手指轻敲脸颊,想了想,喊出座标:“骑士,F4。”话音未散,黑色的骑士挪动位置,吃掉了白方的主教。
拉斯特惴惴不安地站在书桌前,用余光偷瞄着战况激烈的棋局。拜恩嘉德一开始就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但并未理睬。拉斯特对拜恩嘉德总有股不可名状的恐惧,这是流淌在骨子里的本能,对支配者的敬畏,光是面对拜恩嘉德就让他压抑得喘不过气,明明拜恩嘉德看都没看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跟拉斯特刚才与普莱德敌对是状况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哪怕拉斯特被普莱德的一记重击揍成智障,他心里依然没有升腾起丝毫恐惧,笃定了普莱德绝对不会伤及他的性命一样,这很奇妙,或许也可以说是他们这些皇嗣间的亲情羁绊。只不过不适用拜恩嘉德。
猫与猫,狗与狗,猫与狗之间难免会互相打架、抢夺食物,争夺地盘,但是猫跟狗绝对不会蠢到去挑衅狮子或灰狼。拉斯特在拜恩嘉德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众多皇嗣中,也就只有大哥普莱德能在拜恩嘉德跟前镇定自若。
时间无声无息地流逝,拜恩嘉德的小兵走到了棋盘彼方,升变成了皇后,并在五步之後完成包夹,把AI的国王将军。棋盘消失,拜恩嘉德终於抬眼看向拉斯特:“找我有事?”
“父、父皇......”被拜恩嘉德那双眸子注视的拉斯特像泄了气的气球,好不容易蓄起的勇气一消而散,他开始後悔为什麽要来找父亲了。他磕磕绊绊地说,“您、您......能不能让母亲去、去......参加我的家长座谈会。”拉斯特连气都忘了换,说完话後才终於想起自己快缺氧,连忙深吸了一口气。
母亲外出必须要得到父皇的允许,没有父皇允许就擅自离开皇宫的话,母亲会受到父皇严厉的惩罚。
拜恩嘉德换了个坐姿,身体微微向前倾,手肘支撑书桌,双手交叠托着下巴:“希尔想去?”
“我、我还没询问母亲......”
“他想去也不是不行。”拜恩嘉德说,“去替我传话,让希尔十点来我房间。”
最艰难的那关过了,走出书房的拉斯特开心得差点叫出声来,他上下摇摆着握拳的双臂,在原地用力踏步,旋转了足足一圈才平复住他雀跃的情绪。他回到大厅,拥有乌贼外型的异形就站在那儿,似乎是在等他。
拉斯特小跑过去,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地:“卢娜,妈妈他说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卢娜温婉一笑:“恩希德殿下愿意见您。”
拉斯特惊喜地睁大眼睛,眼中有光。卢娜点点头:“快去吧,拉斯特殿下。”
再次踏入母亲的房间时,普莱德已经不见踪迹,母亲穿着质地柔顺的雪纺睡袍,坐在梳妆台前,母亲的头发没有绑,瀑布似地倾泻而下,将母亲精致漂亮的小脸遮掩住,多了种不可亵渎的神圣,如夜空中孤寂的月,拉斯得看得有些失神,直到母亲转头望向他,他才惊醒过来,一时间有些慌乱无措,他鲜少与母亲独处,这还是他长大後第一次与母亲共处一室,在没有卢娜的陪伴下。
拉斯特看了下手表,现在是九点,他与母亲还有一小时的相处时间。
“坐。”母亲淡淡开口。
拉斯特张头晃脑了下,去把远处的椅子拉过来会显得他又蠢又笨拙,而且还浪费时间,他只思考了一下,就在母亲的床边坐下。母亲的床单换过了新的,颜色跟下午不同,还散发着一种清冽的香气,闻起来很舒服。
“卢娜说你有事找我。”
“我、我──”拉斯特本能地往旁边伸手,手伸到一半就尴尬地停在半空,他忘记把他的书包带过来了,他本来想跟母亲说他这次考试又拿了第一,想让妈妈夸夸的说。拉斯特放下手,朝母亲挤出微笑:“妈妈,您下礼拜五有空吗?”
“你想做什麽?”母亲神态慵懒,这让他很像一只猫,身体靠着梳妆台,一副惺忪欲睡的模样,拉斯特很想把母亲抱进怀里揉捏,母亲抱起来一定很柔软,像冬日里的雪,虽然冷冰冰的,但只要给予温暖,就能在他的怀里化作一滩水。
“我想邀请您去参加我的家长座谈会。”拉斯特低声下气地问,悄悄打量着母亲的神情,母亲的神情还是淡淡的,没有什麽变化,看起来并不排斥,“......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希德把垂在脸侧的鬓发往耳後撩,戴在白皙颈子上的红色项圈是如此炫目,“我不去,我会让卢娜去参加。”
“为、为什麽......”拉斯特像是被当头泼了冷水,冷到骨子里都被冻着了,“妈妈......”
“你的老师都告诉我了,你自己清楚。”恩希德别开眸子,淡声说道,“我没兴趣去丢人现眼。”
“不会的!”拉斯特一听连忙说道,“妈妈,我每次考试成绩都是第一,我还有拿成绩单跟奖状回来,您要是想看,我现在去房间拿来给您──”
“没必要。”恩希德轻轻打断情绪激动的拉斯特,“这事就这样,不必再说了,你要是没有其他事情,你可以离开了。”
拉斯特攥紧拳头,不甘心地咬着下嘴唇,他感觉到眼眶湿湿热热的,他又想哭了,但这次他终究没有流下眼泪。他红着眼眶,强作镇定地撒着谎:“父皇亲口告诉我,说您必须出席我的家长座谈会。”
“他还让我转告您,十点去他的房间找他。”
恩希德的表情终於有了波澜,如泛起的涟漪,在短暂的恐惧喧嚣後,是心如死灰的绝望。
拜恩嘉德又想折磨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为了不让恩希德那麽快坏掉,拜恩嘉德曾将自己的血液与细胞注射到恩希德体内,改造了恩希德的身体。十几年过去,岁月部曾在恩希德身上留下痕迹,恩希德的外表仍是少年的模样,只不过受了情慾滋润,让他本就精致的容貌变得更加艳丽,像被恶意催熟的花,被迫绽放。明明青涩,却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熟艳的风韵,举手投足风情万种,彷佛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男人肏他,有种病态而绮丽的奇异美感,说是世间珍宝也不为过。
若是将恩希德摆到拍卖会的展示台上拍卖,拍出的价格说不定比研究所调教出的顶级宠物还要高昂。事实上确实如此,研究所的所长就曾向皇帝陛下提出购买恩希德的意愿,以超过顶级宠物正常行情的三倍售价,甚至还补给皇帝一只顶级宠物。
对研究所来说,调教出一只各项指标S的顶级宠物并不难,但世上只有恩希德这一只宠物拥有皇帝的细胞,哪怕他撑死只能算是中高级的宠物,但研究所依旧乐意将他买回去研究所好生豢养着。所长看恩希德照片时的表情也很耐人寻味,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陌生的人类,反倒似是在透过恩希德注视着,回忆着什麽,不过这些都算不上什麽大事,不比拜恩嘉德的态度重要。
拜恩嘉德没有同意,研究所那方最终拍板定案,以後拜恩嘉德玩坏玩腻了恩希德,他们会无条件收留这只被弃养的小宠物,并赠予皇帝一只顶级宠物。於是在研究所的殷殷期盼中,恩希德替拜恩嘉德诞下了一个又一个子嗣,非但没有任何失宠的迹象,反倒让皇帝陛下爱不释手,辗转就过去了十余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恩希德依然被监禁在皇宫中。
恩希德静静地看着拉斯特,他没什麽要说的,也没兴趣继续跟小王子独处。收起保养品後,恩希德慢悠悠地起身,准备走向门口。拉斯特急了,一把扣住母亲纤细的腕子,像闹脾气的孩子,不肯让母亲离开他的视线。
拉斯特与恩希德虽有几分相似,但两人同框,完全不会教人联想到他们是母子,反而会让人误以为他们是兄弟。恩希德跟普莱德在一起时就是如此,普莱德的外表是俊美冷峻的青年,仍然保持着少年模样的恩希德被他抱在怀里,像哥哥疼爱弟弟。普莱德热衷於拿这点逗恩希德,他可爱的小母亲,把恩希德抵在镜子上肏时总爱让恩希德唤他哥哥,喊他爸爸,如此大逆不道,恩希德不肯,他就故意放慢抽插的速度,轻轻地摩擦恩希德骚浪的贱穴,逼得恩希德不得不遵循他的命令,用各种dirtytalk来刺激恩希德的尊严,让他哭着喘着喷出更多腥羶的液体,恩希德就算气得想反抗,也还是会被他抓着腰枝干到子宫酸软。
不仅普莱德喜欢欺负恩希德,其他皇嗣也不遑多让,目前没享用过恩希德的也就只有拉斯特,噢,可怜的变态小处男,只敢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妈妈被哥哥们轮奸的录像,偷妈妈的内衣裤跟丝袜来自慰,一边在幻想中尽情地凌辱蹂躏像只发情母狗一样骚得喷汁,浪叫着求欢的小母亲,但在现实里却只能卑微地乞求高岭之花般清冷漠然的妈妈正眼瞧他,连一个温暖的拥抱都得不到。
恩希德皱起眉头,彷佛多说一个字都嫌烦:“放手。”
“我不要!”拉斯特脾气上来,热血溯流到了脑子里,他从以前就觉得很委屈,不公平,他明明也是母亲的孩子,可为什麽母亲独独对他那麽冷淡。这件事他拿了再多的满分跟第一名也解不开,唯一能解出的答案太过绝望,就跟刺一样狠狠扎在他的心脏,如眼中钉,肉中刺,拔掉了伤口会流血会化脓会结痂,可却永远都不会好。
母亲讨厌他。这个事实让拉斯特窒息。拉斯特不想被绝望溺死,紧紧握住恩希德的手,想从他口中得到不同的答案,想要恩希德亲手将他拽上岸,救命的一根稻草,而不是压死骆驼的那根草:“妈妈,我也是您的孩子啊,我也想要被爱,您为什麽不能爱我?”
少年的表情太过悲切,恩希德怔了怔,减少了挣扎的力道,没有甩开少年的箝制。他站在拉斯特面前,垂着眼帘,灯光洒落在他身上,镀出一层柔和的光晕。拉斯特想起了曾在教堂中看过的光明神像,被禁锢在十字架上,表情安详,本是纯洁无垢,神圣不可侵犯,却被恶神亵渎,拽下神坛,在这五浊尘世轮回受难。
拉斯特见恩希德沉默不语,心凉半截,母亲甚至不愿意撒谎来哄骗他。他咬牙,猛然收紧手臂,将母亲拽向自己。拉斯特的举动毫无预警,恩希德猝不及防,摔进了少年的怀抱里。
恩希德试图撑起身子,但小王子的手臂牢牢锢着他,固若玄铁,人类与异形本就有先天上的生理差距,恩希德用尽全力也完全挣脱不开,接着他感觉到了痒意,拉斯特将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撒娇似地磨蹭,唇里不断呢喃着“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斯特的吐息温热,洒在恩希德敏感的肌肤上,惹得恩希德打了个颤,被调教透彻的身体起了反应,遭到亲生儿子蹂躏了一下午的雌穴又泌出了水,变得湿润,恩希德恨透了这具淫荡下贱的身子。
恩希德的脸色不太好看:“拉斯特,你闹够没有。”
拉斯特闻言抬起头,明明被母亲骂了,他却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妈妈,您喊我的名字了。”
恩希德看着小王子的微笑,心中五味杂陈,最终叹了口气,妥协似地回拥住渴望母爱的小王子,手掌贴着拉斯特的背脊。拉斯特感受到了母亲掌心传来的温度,如冬日里的暖阳,温暖得让他落泪。
他眨了眨眼,听见母亲无奈地说:“拉斯特,轻些,你弄疼我了。”他赶紧放松力道,像抱着珍贵的易碎品,轻柔地环抱着母亲,场面看起来十分温馨。母亲的味道很香,像甜美的果实,应该是刚洗完澡。拉斯特莫名地有些上瘾,贪婪地细嗅着母亲的芬芳。原来被母亲拥抱的感觉是这麽美好,难怪他的兄长们一逮着机会就会把母亲抓进怀里又吸又蹭。
拉斯特有个哥哥,本体是像坨史莱姆,名字叫古利德,说古利德像史莱姆是他对那位哥哥最後的尊敬,其他兄长可没他那麽善良,都嘲讽古利德像一坨鼻涕。古利德的能力就很方便,随时随地都能变成液体包裹住母亲娇小的身躯,但古利德也很变态,听其他兄长说,古利德好几次都会悄悄潜入母亲的房间,用自己替换母亲浴缸里的洗澡水,等不知情的母亲踏进浴缸後,就把母亲由内到外地肏熟肏透。
只不过有一次古利德太上头,液体不但侵犯了母亲的双穴,还浸入了母亲的其他脏器,字面意义上地完完全全填满了母亲,那次母亲被古利德搞得精神崩溃,蜷缩在父皇的怀里哭得厉害,像落水的小奶猫哭得一颤一颤的。父皇没有批评古利德的行为,只是当着所有皇嗣的面,用锐利的触手贯穿了古利德,把他像块抹布似地钉在柱子上。
自那之後就没有人对母亲做出太过分的举动了,大概吧。拉斯特很羡慕能够完全变形的哥哥们,有那麽多肏哭母亲的花样,不像他,跟个低贱的人类没两样,撑死只有两片蝴蝶一样的翅膀。
当拉斯特正沉浸在吸母亲的快乐时,房间的门被从外面打开了。拉斯特抬起眸子,入眼就是母亲骤然刷白的侧颜,像是看见了什麽恐怖的东西似。他顺着母亲的视线望向门口,竟是父亲亲自莅临此处。
紧接着拉斯特感觉到一股推力,恩希德不知从哪生出力气,挣开小王子的怀抱,步伐踉跄地来到拜恩嘉德跟前跪下,抖着声线求饶:“请您听我解释,不是您看到的那样......”
拜恩嘉德弯起笑,柔声安抚他心爱的小宠物:“怕什麽呢,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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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希德脸色惨白地摇头,攥住拜恩嘉德的衣角,强撑起微笑,试图把话题转移:“您终於来探望我了,我好开心。”
“希尔,心情都写在脸上罗。”拜恩嘉德说,“果然跟普莱德说的一样,你还是这麽不会撒谎。”
“......普莱德他跟您说了什麽?”
拜恩嘉德手指捻着下巴,头微微上仰,似乎陷入了沉思。一条褪去黑鳞甲的肉色触手从他的左後侧伸了出来,蟒蛇似地缠绕住恩希德的纤腰,轻易就将人卷起悬吊在半空中。拜恩嘉德这行为本身没有恶意,他只是觉得地板凉,跪久对膝盖不好,所以才把恩希德抓起来。
只不过这场景在拉斯特看来,就只有‘惊悚’一词能描述他内心的震撼。拉斯特很害怕拜恩嘉德会一时心血来潮把母亲弄伤,母亲那麽娇小脆弱,是需要被抱在怀中呵护疼爱的,哪经得起父皇触手的摧残。拉斯特听说父皇触手的传闻,知道它们的恐怖。当年的皇帝陛下就是靠这六根触手打败人类军,立於不败之地。
拉斯特就跟雅列克斯一样,打死都想不到拜恩嘉德会拿这种毁灭性的武器来逗宠物。
“父皇!”拉斯特站起身,三步并两步地冲到拜恩嘉德跟前,“请您不要这样对待母亲。”
拜恩嘉德还未开口,被挂在半空中的恩希德就冷声骂道:“这里没你说话的份,闭嘴。”拜恩嘉德漆黑如深渊的眸子在拉斯特与恩希德之间悠转,那种爬虫类似无机质的冰冷视线让恩希德感到毛骨悚然,他对拜恩嘉德的恐惧源於未知,这麽多年,他始终猜不透拜恩嘉德究竟在想些什麽,拜恩嘉德永远都是那张平淡的表情,瞅不出喜怒哀乐,深不可测。拜恩嘉德的情感淡漠得可怕,友情、亲情,於他而言都只是一种无关紧要的东西,是可以轻易抹煞的羁绊。
恩希德想避免以前的事情再次发生,命令道:“拉斯特,出去。”
拉斯特本意是想帮助母亲,岂料会平白无故挨母亲的骂,甚至还被赶出房间。他委屈了,越是委屈他就越要跟母亲对着干。拉斯特倔强地站在原地不肯动,权当没听见恩希德说的话,一时气血上涌,忘了顾忌拜恩嘉德的存在。
恩希德险些被拉斯特气笑。但是在那之前,拜恩嘉德的噗哧笑声就打破了沉默。他走到沙发前坐下,触手蛇一般地游移,把恩希德放进了他的怀里。拜恩嘉德撸猫似地抚摸着恩希德:“你在教我做事?”
父亲一开口,拉斯特才惊觉自己要凉。他站在沙发前,垂着头,方才的勇气跟气焰都散了,双手紧张地交握起来,说话变得支支吾吾:“不、不是的......我就是觉得,觉得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还没告诉我,普莱德跟您说了什麽呢。”恩希德像是怕被拉斯特抢走关注,毫不客气地截断了拉斯特的话音。他缩进拜恩嘉德怀中,枕着拜恩嘉德的臂弯,指尖轻抚着男人漂亮的喉结,脸上挂着浅浅的媚笑,像婊子在发骚,“他有夸我的骚逼肏起来很舒服吗?”
接着恩希德转过身,睨了眼怔住的拉斯特,口吻充满嫌恶:“识相的话就赶紧离开,别站在这碍眼。”
拉斯特露出了受伤的表情,还想再说些什麽:“妈妈......”
“住口,我不想听,出去。”
“好了,希尔。”拜恩嘉德抓住恩希德那只挑逗情慾的手,握在掌中细细摩娑,毫不避讳地在儿子面前与心爱的小宠物调情,“拉斯特还只是个孩子,别对他那麽严厉。”话虽如此,他的声音中也没有多少责备的意思,反倒更似在哄小宠物。
恩希德不开心地抿抿唇,出言告状:“您都不知道他在学校的表现有多差劲,他这是在丢您与皇室的脸。”
拉斯特眼睛很快就红了,泪水在目眶里打转。他不喜欢哭,他从不在别人面前哭,哭是一种示弱的表现,那让他感到丢脸与羞耻。可他在母亲面前就是控制不住情绪,为什麽母亲永远都只看得见他的缺点,而忽略掉他的优点?
“听起来似乎很严重。”拜恩嘉德温声附和,浑然没有身为当事人的自觉,毕竟他本来就不在意那些,这世上鲜少有东西能够让他在意,哪怕是拥有他血脉的皇嗣,“拉斯特,你惹希尔不开心了,回房间去写悔过书,明天晚上交给他。”
拉斯特步出房门後,一步,两步,手掩着嘴巴,快速地在长廊上奔跑起来,他没有看路,只是凭藉身体记忆在横冲直撞,风打在脸上,冰冰凉凉的,淌过脸颊的温热液体也被风吹凉了。
边走边聊天的恩维与斯洛斯感受到迎面而来的一阵风压,下意识往墙边闪,等拉斯特风一般地掠过他们,消失在转角後方後,他们继续聊起天来,只不过话题焦点换了。
“刚才那是不是拉斯特?”
“是,他好像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维与斯洛斯对看一眼,从彼此眼中看见相同的想法。母亲的房间恰恰就在拉斯特来时的方向,拉斯特哭泣的原因已不言而喻。
“真幸福呢,拉斯特。”斯洛斯的语调懒洋洋的,透着羡慕,“我听说......今天母亲还为了他,亲自跟导师道歉。”
“呵。”恩维冷笑,美丽的脸蛋洋溢嫉妒,目光怨毒,“被偏爱的杂种。”
拉斯特就这样跑着,直到被地毯绊了下,他重重地跌倒在地。短暂的疼痛消褪後,拉斯特并没有立刻爬起来,而是恹恹地趴在地上。视线中忽然闯入一双女式靴子,随後靴子的主人蹲下身,经典的黑色女仆裙与与白色荷叶边围裙落在地上。几只柔软的乌贼腕足卷住拉斯特的四肢,把他扶坐起来。拉斯特沉默地流着泪。
卢娜从口袋里拿出帕子,温柔地擦去拉斯特脸上的泪水,她也没有说话,神情慈蔼,彷佛什麽都知道。卢娜的举动让拉斯特破防,他把头埋进卢娜的胸口,放声大哭起来。
拉斯特走了,恩希德悬着的心终於能够暂时放下,但他确信拜恩嘉德有看见他与拉斯特拥抱,加上普莱德不知跟拜恩嘉德说了些什麽,他接下来的处境注定不会好过。
恩希德褪去了睡裙,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犹似被献祭的祭品,跪在他腿间的就是即将把他生吞活剥的神只,支配了他的一切,他的饲主。拜恩嘉德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那灼人的视线几乎化作实质,煽情地舔拭着他,恩希德的女穴湿了。恩希德将手伸到下面,掰开汁液横流的花瓣,淫荡地向男人展示他烂熟的骚穴。
那口雌穴被肏了一下午,虽然已经清洁保养过,但是到现在还是红肿的,彷佛被男人玩烂。普莱德三年都没见到母亲,为了弥补这些年没干到母亲的遗憾似,普莱德是往死里干恩希德的,什麽玩法都往恩希德身上招呼,後来甚至变出了原形──狮子,来肏干恩希德,猫科动物的倒刺让恩希德逃脱不能,只能绝望地被普莱德压在身下,差点没被活活肏死在床上,精液灌满了他的子宫,但这样普莱德那个畜牲还觉得不过瘾,甚至还尿在了他的子宫里。
恩希德心想十几年了,该领教的招数他也领教过了,之前也不是没体验过五感剥夺四肢无觉的滋味,人类虽然脆弱,却也出乎意料地坚强。恩希德觉得再惨也不过就是那样,火不会烧到拉斯特身上,心里的负担也小了许多。他骚浪地叫着床,深情地呼唤着饲主:“拜恩、主人,请给我吃您的鸡巴──唔啊!?”
然而话说到一半,那淫媚的呻吟倏然化成了吃痛的叫喊。
拜恩嘉德竟搧了他的女穴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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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形的子宫孕育着畸形的孽种,畸形的现实畸形得令人发笑。
异形的生长周期与人类大相迳庭,不到三个月胚胎就已成形,自然地脱离子宫,分娩,在母体虚弱的叫喊声中降临世间。
卢娜将初生的胎儿抱给恩希德,恩希德看到後差点没有崩溃,夺过胎儿就要将他往地上砸,还好卢娜反应快,这才避免产房又被染上一层血腥。那是一只像猫的生物,人类婴儿一般大小,就跟奶猫一样在哈气,眼睛还没睁开,却已经会喊妈妈了。就算刚才恩希德想把他摔死,他还是渴求着母亲的爱,爪爪伸向恩希德,要母亲的抱。
恩希德发出悲鸣,哭叫着求卢娜把孩子抱走,後来那孩子被皇帝取名为普莱德。
之後的岁月中,恩希德又生下了好几个孩子,每一个都是怪物,没一个长得像人,直到某一天,他听见了熟悉又陌生的哭啼声,属於人类婴儿的。
卢娜抱来了那孩子,是个白白胖胖的男婴,恩希德不知怎地落下了泪,感受到了生命降生的喜悦,原来这就是成为母亲的滋味,历经的疼痛与苦难都是值得的,为了迎接这个纯洁的小小生命。
恩希德笨拙而谨慎地抱住婴孩,像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看见了绿洲,他的动作很轻柔,深怕会将婴孩给碰碎,这是他的孩子。婴儿似乎饿了,哇哇地哭着,恩希德解开衣襟,露出一只奶子来给婴儿哺乳,表情温柔,身上笼罩着母性慈爱的光辉。
那孩子叫做拉斯特。
恩希德一反常态地向卢娜提出,由他来照顾拉斯特。泡奶、洗澡、夜晚拍背都是恩希德亲力而为,早上的时候他就推着拉斯特的婴儿车,载他去庭院晒太阳散步。拉斯特又哭了,恩希德抱起他,柔和的身影被拜恩嘉德尽收眼底。
二楼的露天阳台,拜恩嘉德倚靠栏杆,站在他身边的两个小豆丁抓着栏杆,头探了出来。
小豆丁长得跟人类幼童无异,有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精雕细琢的五官,像上乘的美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亲只喜欢拉斯特,”普莱德眨了眨眼,“不喜欢我们。”
一旁的恩维难过地抿起嘴,彷佛快哭出来了:“不可以杀掉拉斯特吗,父皇?”
拜恩嘉德托着腮,神态懒洋洋的:“不可以,那是弟弟。”
虽然拜恩嘉德明言禁止崽子们对自己的亲生胞弟下狠手,但他这个当父亲的出於不知名的心态,在隔天来到了恩希德的房间。恩希德正抱着拉斯特在午睡,眉眼舒展开来,如此安详,如此静谧,他的小宠物只有睡着了,才会在他面前露出这副表情。
异种所重视的血脉,血统,血缘,对拜恩嘉德来说都只是一个概念,不需要去理解,没必要去在乎,那一切都毫无意义,打从他有记忆起就是如此,他对这个世界充满疏离,没有任何事物能够成为他的羁绊,他不过是伊芙蒂斯一时心血来潮创造出的,没有名字的怪物。
有时候他会怀念赋予他名字的那个人类,只可惜几百年的光阴流转,那人的容貌、身形,一切的一切都已被岁月埋葬,湮灭在漫长的记忆长河中。某种念头一闪而逝,拜恩嘉德抓住了它的尾巴。
恩希德也是人类,渺小的,脆弱的,活不到一百年就会消亡的人类,就跟替他取名的那个人一样,死後就会化为泡影,存在过的痕迹被时间擦拭得一乾而净。拜恩嘉德不想见到那种事情发生,恩希德是他的宠物,他不能容忍恩希德从他的身边消失。
正因为恩希德是属於他的,他是恩希德的支配者,唯一的归宿,恩希德只要注视着他就够了,会夺走恩希德目光的东西,没有存在的必要。
拜恩嘉德的触手卷起襁褓中的婴孩,那幼小的生物落在了他的手里。念在拉斯特是他的血亲,他没有用触手绞杀拉斯特,而是亲手覆上拉斯特的脖颈,温柔而残忍地收拢五指,求生慾望让拉斯特哭喊着挣扎起来。
婴孩的哭声惊醒了恩希德。
自那时起,恩希德就不再亲近小王子,纵然小王子迈动着短短的双腿,在他身後努力地追逐着他的背影,跌倒了,摔疼了,哭着要妈妈抱,他都不曾回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一掌落在恩希德的雌穴上。拜恩嘉德下手不分轻重,那可怜的雌穴被打得发颤,颤抖着喷出滑润的汁液,喷得拜恩嘉德满手都是。拜恩嘉德摩娑着指掌间的淫液,像是被恩希德的呜咽取悦了,又继续搧向恩希德的女逼。
“唔、嗯啊......拜恩,停、停下,好疼呜......”恩希德痛得浑身哆嗦,忍不住开口求饶。但拜恩嘉德却充耳未闻,掴得雌穴骚液喷溅。那口阴穴本就娇嫩脆弱,哪经得起皇帝陛下这般残忍的蹂躏,不过片刻就被打得穴肉外翻,艳红糜烂,像濒死的蚌,有种惊心动魄的凄美。
火辣辣的疼如鞭子般烙在恩希德的腿间,恩希德疼得泪流满面,想逃跑,却被拜恩嘉德的触手缠绕住四肢,被迫展开身体,这下是完全动弹不得,连腿都合不拢了。恩希德泣不成声,却只能绝望地承受那一记记抽打,拜恩嘉德就是要他痛,要他牢牢铭记此刻的感觉,他在警告他。
巴掌骤雨似落在花穴上,恩希德恍惚感觉到疼痛像野兽一样撕扯着他的身体,却又逐渐沉落下去,取而代之升起的是滚烫的快感,他这副下贱的身子早在无尽的调教中催生出求生的本能,透过自我洗脑,越是痛苦,就越加淫荡敏感,将疼痛中感受到的一丝快感无限放大,彷佛天生就是喜爱受虐的下贱胚子。
新换过的床单湿了,恩希德的骚水从雌穴中流了出来,淅沥淅沥,像失禁一般。恩希德被打得拱起身子,挺立的阴茎顶端流出了透明的前液,恩希德神情恍惚地媚叫着:“鸡巴也要摸、啊......好棒,拜恩的触手,嗯啊......好热,好舒服......”那根秀气漂亮的肉茎颤了颤,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肉色的触手松开恩希德的阴茎,蘸了蘸精液,一把捅进恩希德的嘴里,肏到喉咙。恩希德被呛得狠了,胸膛剧烈起伏,喘息染上浓浓的泣音,他本就哭得厉害,如今可谓锦上添花,画龙点睛。
恩希德被迫抬起脸,汲取那稀薄的氧气。红唇的双唇撑开成圆,无法吞液的唾液悬在嘴边。他的眼帘微阖,含着泪,点缀了艳丽绯红的眼尾,漆黑的睫毛乱颤,像被蛛网缚住的蝶在无声挣扎。
那是一张勾魂的脸蛋,虽不是倾国称城的绝美,却淫艳得教人热血沸腾,能唤醒所有雄性生物的慾望,征服,支配,蹂躏,将可怜可爱的小宠物摁在怀里,用硕大的鸡巴狠狠肏烂他软嫩的小骚穴。
拜恩嘉德看着恩希德,恩希德的喉咙被顶出了触手的轮廓,漂亮的喉结急促滚动,无助又无力。拜恩嘉德停止掌掴,宽厚的手掌覆上了恩希德被打得糜烂红肿的雌穴,感受着花瓣的颤动,五指收紧,掌下的身躯抖得更剧烈。拜恩嘉德今天终於露出了一个真心的浅笑,他的指尖滑过软烂的穴肉,捻住恩希德那蕊被穿了银环的骚阴蒂,状似预告什麽般地拽了拽,不待恩希德作出反应,他便用力一掐。
恩希德的身体瞬间僵直,如绷得死紧的弓弦,白皙的腿根濒死般痉挛着,摇曳出淫媚的肉波,花穴抽搐着喷水,恩希德的瞳孔骤缩後又涣散下来,他又潮吹了,被掏上绝顶的高潮中,理智无可自拔地深陷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兴许是睽违三年的大哥回来了,早晨的时候,所有皇嗣竟破天荒地一同出现在了饭厅。
拉斯特在最末端落座,一旁的格拉托尼立刻凑过来,笑嘻嘻地问:“听说你昨天被普莱德揍了?疼不疼?”
格拉托尼是个温和爽朗的少年,看起来人畜无害,还有可爱的小虎牙,眼睛笑起来像是有星星在闪烁,在学校里也是风云人物。
想起昨天的遭遇,拉斯特垮下脸:“你听谁说的。”对普莱德来说他就跟蝼蚁一样,随手一捏就死了,普莱德不会,也不屑拿他的事说嘴。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哼哼。”格拉托尼用手掩着唇,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昨天古利德那家伙,躲在角落偷窥普莱德跟母亲做爱哪。”
格拉托尼排行老六,行为也像个老六,这话怎麽听怎麽像在拱火,看热闹不嫌事大般,巴不得拉斯特跟古利德撕起来。
古利德排行第五,就是坐在格拉托尼隔壁那个,同样长着一张帅脸,打扮又潮又痞,耳朵上戴着三枚银质耳骨夹,走在路上十之八九会被当成後区的黑社会头子。顺位排行五六七的三位皇子虽然关系没好到哪去,但处於食物链底层的他们会很有自觉地抱团取暖,平常也算玩得开的。
只是格拉托尼觉着需要来点乾柴烧烧烈火,给平淡无奇的生活增添快乐,於是他慷慨地抛砖引玉,前三个惹不起,第四个打不过,第五个难道他还怕了不成,反正动手的不是他。这不,效果奇佳,拉斯特听完後,立刻就站起身子,走到古利德面前给了他一拳!
古利德甚至连头都没动,拉斯特的手竟然陷进了他的脸中,说是‘陷’并不确切,拉斯特完全没有打击的感觉,拳头反倒像是触碰到了冰冷的液体。若是仔细一瞧,能发现古利德的面庞出现半透明的液化,正是拉斯特击打的位置。
“拉斯特,你特麽有病?”古利德骂道。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关注。正与普莱德侃侃而谈的恩维转过头来。恩维排行第二,男生女相,五官阴柔邪魅,无论在任何场合都是以女装出现,看见他的第一眼都会以为他是名美丽的女性。他跟脾气以暴躁着称的伊维大公一样,去第八区挑宠物时也遇过以为他是贵族在逃宠物的小混混,直到他伸出触手,蟒蛇似绞碎了他们,猎物与猎食者地位翻转的刹那永远是如此有趣。
“啧。”恩维抿了口红酒,眼中充满鄙夷,“两个白痴。”
“你昨天还骂拉斯特杂种来者。”隔着拉斯,斯洛斯悠然开口,“今天怎麽就改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受到普莱德审视的目光,恩维粲然一笑,在心里给斯洛斯记了一笔,立马就还了回去:“唉呀呀,看来我记性也不太好,抱歉啊斯洛斯,怪我忘了提醒普莱德,昨天明明是你跟母亲玩耍的日子。”
“没关系。”斯洛斯的语调还是懒洋洋的,提不起劲似,说的话倒是杀伤力十足:“这不会改变母亲讨厌你的事实。”
恩维笑容一崩,杯中的红酒杯被他生生捏碎,暗红的液体流了满手,像血,又像寂静燃烧的怒火。
被酒液溅到的拉斯嘴角抽搐了下。
“斯洛斯,”恩维转瞬又挂上笑容,笑得美艳,“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唉呀呀,我说错话了吗。”斯洛斯模仿着恩维的语调,一开口就把嘲讽拉满,“抱歉啊恩维,怪我不知道你那麽脆弱,还好我没跟你说母亲和我出门逛街的事情,噢,我们还一起吃了冰淇淋。”
恩维皮笑肉不笑,额角青筋暴起,这个、该死的——
坐在两名皇嗣中间的三皇子拉斯不是很想参与他们两人之间的纠纷,他望向普莱德,普莱德正兴致勃勃地围观。拉斯悲伤地发现自己会被卷入一场斗争中,得了,毁灭吧,赶紧的。
拉斯最不喜欢被动挨打的滋味,所以他先下手为强,後背猛然展开蝙蝠般的翅膀,朝左右两边射出锐利得能够贯穿钢铁的骨刺。
恩维跟斯洛斯同时破口大骂。
这边拉斯特还在跟古利德对峙,身侧忽然就有无数锐刺破空射来。
拉斯特一惊,连忙蹬地後撤,不过一秒之差,他方才站着的地方已扎满漆黑的骨刺,中招了不死也剩半条命。
拉斯这一击算是直接吹响号角,宽阔的饭厅瞬间就沦陷成了战场。卢娜看着闹哄哄的厅堂,感到无比欣慰,皇子们的感情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拜恩嘉德牵着恩希德走进饭厅时,一根被击飞的骨刺恰恰射了过来。恩希德看着在眼前迅速放大的尖刺,他的心里没有一丝恐惧,平静得不可思议,就像是确信自己不会受到伤害。
这是贫民窟的恩希德绝不可能产生的想法,他赖以维生的技能是偷窃与劫掠,作案时必须保持高度警戒,任何一丝疏忽都可能让他丧命。
可现在,纵然危险袭来,恩希德却平静得乃至麻木,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根刺。
意料之中似,状似蜈蚣的漆黑触手护在他的身前,为他挡下了攻击。
恩希德转过头,凝视身旁男人的俊美侧颜。
啊,原来如此,曾经的他有多抵触,如今的他就有多依赖。到底是被驯化,他的潜意识已经认定拜恩嘉德不会让他受到伤害,做出了最真诚的反应。
他早就不再是贫民窟的恩希德,贫民窟抛弃了他,苏菲雅死了,艾伦也去了墙外,他的家在很多年前就没了。有时候恩希德也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麽意义,身在贫民窟的他光是为了活下去就拚尽了全力,没有余力思考这个问题,成了异形的宠物後,过上娇生惯养的生活,撇除被抓着肏干的那些时间,恩希德还多了很多空闲的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但是问题复杂而无解,往往想到一半就被求欢的异形们给打断。
恩希德看得出神,没意识到拜恩嘉德已经转过头来,好奇地盯着他发怔的神情。
在那根尖刺被拍飞的同时,数条触手从拜恩嘉德的背後窜出,迅猛而狂暴地平息了皇嗣们之间的斗殴。发射出骨刺的拉斯刚躲开父皇触手的第一下攻势,就被从四面八方攻过来的触手袭击,吃力地格挡几下後,就生生吃下一记重击,被捶进墙壁里,咳了一口猩血,与石块碎屑一同狼狈地摔落在地。
拜恩嘉德伸手去戳恩希德的脸颊,见恩希德回过神,他问:“有受伤吗?希尔。”
温柔得令恩希德发笑。恩希德勾起唇角,漾出浅浅的笑弧,好像小丑在哭泣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除却被父亲天降正义的拉斯,其他皇嗣受的伤都不重。而全程站在角落看戏的普莱德更是毫发无伤。他拍去军服上的尘埃,率先走上前,向帝国的支配者行礼:“父皇。”他顿了下,微微偏头,朝恩希德露出笑容,话音缱绻,似情人调情,“母亲。”
恩希德淡淡地应了声,十分自然地搂住皇帝手臂,偎进拜恩嘉德的怀抱中,挑衅似地向普莱德宣示自己的归属权。普莱德无奈地笑了笑,母亲又欠肏了。
恩维从坑里爬起的时候不忘狠踩斯洛斯一脚,提起裙摆,踏步站到普莱德身旁,美丽的脸庞上溢满羞赧,难为情地绞着衣摆:“让您见笑了,父皇。”他不时用余光瞄向母亲,母亲今天也很漂亮,穿着素白的长裙,裙子是坠感面料,线条流畅,勾勒出母亲纤瘦玲珑的身体。母亲是少年身形,身高约一米七五左右,骨架偏小,缩在身高将近一米九的父皇怀里,是如此娇小可爱,招人疼。恩维的眼神暗了暗,对上普莱德的视线,帝国的大皇子与二皇子几乎是在同时达成了共识。
斯洛斯朝倒地不起的拉斯投以怜悯的目光,像在看一个可悲的失败者,怜悯的不是他被父皇毒打,而是怜悯他未来的一个月都别想碰母亲了。而且按照父皇的恶趣味,他会把拉斯绑着,让拉斯切身体会一下看得到肏不到的滋味。斯洛斯慢条斯理跟父皇打了招呼,他的脾气算是所有皇子中最温和的,对恩希德很温柔,不会变着花样折磨他,恩希德虽不爱,但也不排斥主动向这孩子释放善意。
“早上好,斯洛斯。”
两道阴冷的视线立刻射向了斯洛斯,斯洛斯回以母亲笑容,像春风一样温柔,说话的调子慵懒,毫无攻击性:“早上好,母亲。”转过身背朝母亲时,他脸上的笑容染满讥讽,只差没在脸上写‘我愚蠢的哥哥们呦,可怜哪’这几个大字。
恩维嫣然一笑,这笔帐他记下了。普莱德跟嫉妒心极强的恩维不同,倒是没怎麽在意斯洛斯,这世上唯一能让他在意的是母亲,能对他构成威胁的是父亲,除此之外的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他没有针对谁,不过都只是渺小的尘埃。
轮到拉斯特走上前与父皇母亲道早安时,母亲却冷淡地避开了他的注视,这让拉斯特沮丧地垂下脑袋,一旁的古利德毫不留情地嗤笑出声,他对拉斯特最初的那一拳问候记仇得很。拉斯特瞪了他一眼,发现拜恩嘉德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时,他又低下了头。
饭厅几乎全毁,早餐自是没吃成,皇帝纯粹就是来晒宠物的,晒完後就搂着宠物离开,留下各怀鬼胎的皇子们。普莱德跟恩维不知道在打什麽算盘,他们相视一笑,一块离去。斯洛斯打了个呵欠,来到拉斯特的面前,鼓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嘴就往拉斯特伤口上撒盐:“被揍哭不可耻,你要坚强。”
拉斯特:“......”
斯洛斯也打着呵欠走了。古利德跟格拉托尼要去市区街上吃早餐,问拉斯特要不要跟他们一起,他们三个的相处模式向来如此,打架的时候能打得你死我活──虽然拉斯特永远都是被按在地上摩擦的那个──但打完之後就跟无事发生似,上一次古利德跟格拉托尼不知为了什麽事,吵得不可开交,两名异形从皇宫前门打到後院,往死里在互相残杀,最後还是近卫出面制止,才免去了兄弟相残的一桩惨案。
其他皇嗣倒是乐见其成,最好打得两败俱伤,这样他们享用母亲的时间就更多了些。那次拉斯特也在场,那时他还小,被吓得缩在卢娜的怀抱里。卢娜也是个脑回路清奇的,看见他们打到遍体鳞伤了也不出手阻止,反而满脸慈爱地姨母笑着。
拉斯特问卢娜为什麽笑得那麽开心,卢娜说看见他们两个相处得那麽融洽,她很感动。拉斯特本以为两个哥哥会从此决裂,没想到哥哥们隔天却若无其事地带着他去游乐园玩。古利德去买喝的,拉斯特问格拉托尼为什麽跟古利德打起来,格拉托尼笑呵呵地说他也不知道,单纯就是看古利德不顺眼呗。
古利德回来後,格拉托尼替拉斯特问了,古利德翻了个白眼,一把将饮料塞给格拉托尼跟拉斯特:“这很重要?”
“没有原因吗?”拉斯特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古利德也认真地思考了下:“我就是想弄死他,这还需要理由吗?”
拉斯特有时候觉得自己与皇嗣们格格不入,不是他不够好,纯粹就是因为他不够变态。
要说最变态的,还是非他的二哥恩维莫属,古利德这个变态都望尘莫及的那种,性格扭曲到了极致,很喜欢去拍卖会拍双性宠物回来,欣赏母亲与宠物磨逼的艳态。
恩维没有,也不可能让下贱的宠物去肏他心爱的母亲,但他的花样玩得多,曾大发慈悲地让自己年纪最小的弟弟进房间围观看他怎麽调教母亲。
典雅高贵的椅子上,端坐着一名美人,是母亲。
母亲戴着白色的发箍,发箍上打着一个同色系的蝴蝶结,缎带衬着披散的长发,缀出了一丝俏皮可爱,丝缕黑发滑过裸露的肩膀,乖顺地贴着锁骨。母亲雪白的天鹅颈上系着项圈,艳红而夺目,如画龙点睛之笔。母亲被换上了一套新衣裳,咖啡色调的露肩长袖洋装,斜缀着纯白的蕾丝花边,繁复华丽,裙摆是层层叠叠的荷叶褶裙,长及膝上一寸,修长的双腿被及膝的黑丝直筒袜包裹,流畅的线条淌过小腿,勾勒出玲珑玉足,教人爱不释手,很不得捏在掌心细细赏玩。
拉斯特心跳漏了一拍。
母亲被恩维打扮得像个漂亮的洋娃娃,水汪汪的桃花眼眸涣散,碎了光,失神地落在虚空中,眼尾抹了媚意的绯,脸蛋也泛起红潮,含糊的呻吟声从母亲的唇瓣里泄了出来,如好听的乐,似动人的曲。
恩维就在沙发上与拉斯特一起看着恩希德发骚,端着红酒杯,双腿交叠,姿态优雅,若是再戴上他的金丝边眼镜,就成了妥妥的斯文败类。恩维新拍回来的小宠物就跪坐在恩希德腿间,双手掐着恩希德的大腿,白花花的肉从指缝间流溢出来,肉欲十足,看得恩维都想拿鞭子抽上去。
那只宠物是高货,双性,拍掉恩维上百万,名字叫埃黎,是已经被调教师训练成熟的玩物,侍奉的技巧高超,能带给饲主物超所值的体验。此刻他正卖力地给恩希德舔逼,舌头彷佛一条有生命的蛇,灵巧地舔弄着恩希德发颤的阴唇,专往恩希德的敏感带攻击。
恩希德的身子太过敏感,他才舔了十来下,不禁玩弄的骚穴就颤抖着吐出大股汁液,喷了埃黎满脸。埃黎抹去脸上的液体,看着失神喘息的恩希德,静静等待着饲主的命令。
空气中传来恩维微哑的声音:“继续。”
埃黎又将头埋进恩希德的胯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母亲被舔得很开心,像只吸了木天蓼的猫陶醉地闭着眼睛,媚叫着。起先母亲还百般抗拒,夹紧双腿不让埃黎触碰,冷冷地瞪视恩维。但恩维不仅聪慧,还狠毒,早早就洞察母亲藏着掖着的那点心思,僵持半刻就让被侍从喊了拉斯特过来。母亲目光愈发森冷:“他是你弟弟。”
“我不在乎,普莱德不在乎。”享受着母亲的注视,恩维愉悦地笑了出来,既优雅又残酷,“父皇也不会在意。”
恩希德乖巧地张开了腿,任由人类宠物含住自己的雌穴。
母亲的呻吟声就像小动物的爪子轻挠着拉斯特的心,痒痒的,血液升了温,热流汇集到下身,拉斯特的阴茎勃起了。
拉斯特感到羞耻。他欲盖弥彰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裤裆上,布料的摩擦却让他的慾望更加硬挺,他胀得难受,皱起眉毛,性慾的本能在催促他捋动下身,抒发慾望,但他不愿在二哥面前失态,所以他忍住了。
那只赤裸的宠物在尽责地给母亲舔逼,背对着他们,两片蝴蝶骨随着手臂的弯曲而突起,彷佛就要展翅。拉斯特也拥有这麽一双漆黑的蝶翼,唯一能让他不像人类的特徵。这双翅膀是直到他上小学後才长出来的,在那之前他与人类孩童别无二致,不论在哪都受尽歧视。他成了他们眼中卑贱的生物,不配与他们站在一起。他得先是异形,之後才是皇族。
年幼的小王子不懂这些弯弯绕绕,想和同侪们玩耍,拿新买的玩具和他们分享,却被躲开,他们看他的眼神充满不屑,就好像他是只肮脏的沟鼠,碰了他就会得到传染病。“妈妈说人类是下贱的宠物,”其中一个孩子说,她年纪小,当然不会懂下贱这个词汇是什麽意思,但是她的母亲总是在她面前叨念着这句话,她耳濡目染,自然也学了起来,“你是人类,所以我们不可以跟你玩。”
只不过到底有皇室这层身份在,没有异形敢伤害他,拉斯特在成长过程中只有受到冷落排挤,并未像他的母亲当年在学校那般饱受欺凌,凄惨无助,还被直发器烫伤手臂,熟透的肉香是恩希德永远的恶梦。
拉斯特见母亲的双腿忽然紧绷,脚趾蜷缩,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母亲就像个荡妇一样在浪叫中迎来了潮吹。母亲叫得很骚,尾音绵长,清亮的嗓音浸满情慾,浓郁得化不开。母亲又发骚了,需要大鸡巴去给他的骚逼止痒解馋。
母亲简直是春水凝成的美人,高潮了,淫水喷得也多,下体湿得一塌糊涂,那丝袜吸了水,颜色变得更深,衬得母亲的肤色更白。拉斯特的鸡巴很疼,可惜这里是二哥的主场,他一个被邀请过来作客的只配看,不配亲身上阵。
埃黎解开了绑着恩希德手腕的绳子,把他扶下椅子,放到地毯上。母亲软绵绵地躺着,埃梨又挤进了他的腿间,手上还拿了一把剪子。昂贵的定制礼服就跟礼物的包装纸一样,被剪得稀烂,成了一片片毫无价值的碎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凉的触感让恩希德打了个冷颤,意识模糊地摇着头,轻喊着不要,却依稀记得拉斯特还在这里,手掌握紧又放松,指尖无力地抠着地毯,朦胧的余光瞥见了坐在沙发上的身影,看不清,恩希德却还是漾起一抹安抚的淡笑。
拉斯特看不懂那抹笑的含意,以为母亲是在撒娇求欢,一旁的恩维读懂了,眼中的笑意迅速消融,凝结成冰,挂在唇边的笑容也被冻了寒霜,旋即一簇火焰在心中燃起,以燎原之势燃烧着他的理智,是名为嫉妒的火种,长久以来爱而不得的怨恨。
普莱德性格傲慢,傲慢到了极致,心态自是豁然,不会将区区一个拉斯特放在眼里。但恩维不像普莱德,他想占有母亲,嫉妒一切夺走母亲的事物,包括自己的兄弟与父亲,但杀不得,除不掉,长久下来他就逐渐心理扭曲,在变态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明明是皇嗣中最渴望独占母亲,恨不得其他皇嗣全部原地暴毙的那个,却又会让豢养的人类宠物与母亲磨镜贴花。
嘴毒得跟条眼镜蛇一样的斯洛斯曾吐槽过恩维这种精神分裂的变态行径,恩维不以为然,宠物是他养的,属於他的东西。他连他们几个肏母亲的穴都能忍耐了,私有物跟母亲磨逼又算得了什麽?斯洛斯被这强盗一样的逻辑震惊得哑口无言,第一次在面对恩维时败下阵来。
恩维从沙发上起身,随着迈动的步伐,他的外观也在产生变化,颀长的身躯拉长,四肢逐渐消失,失去支撑的衬衫长裤落了一地,皮带落在地毯时发出沉闷的声响,如猛兽的暗吼,白皙的肌肤覆上爬虫类的鳞片,宛若电影中的怪物蜕变那般,恩维最终成了一条成年男子腰身粗的黑鳞蟒,金色的蛇瞳死死盯着瘫软在地上的美人。
“滚开。”他嘶嘶地吐着蛇信,声线阴冷又嘶哑,鳞片黑得发亮,爬行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埃黎忍住尖叫的冲动,表情绷住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发着抖,脚步绊了下,狼狈地跌了一跤,但他不敢多作停留,连滚带爬地腾出位置,在沙发前跪下。拉斯特发现埃黎与母亲长得有几分相似,某些角度甚至与母亲如出一辙,但是母亲没埃黎那麽温软乖顺,母亲像雪一样冰冷,也像风一样抓不住,拉斯特常有这种感觉,不论是父皇还是他的兄长,都没有真正拥有过母亲。
当然这话说出来一定被围剿,他也就心里想想,绝对不是因为他肏不到母亲。
恩希德眨了眨眼,视线终於对焦,面前的黑鳞蟒蛇就算是一般异形见到也会恐惧地尖叫着窜逃。可恩希德却痴痴地笑了,甚至伸手去环抱住蛇,手掌抚摸着恩维的蛇头,甜甜说道:“乖嘛,别生气好不好,嗯?”
恩维用鼻子拱了拱母亲,像是在撒娇,心中的妒火好不容易得到慰藉,平息几分,又听见母亲嗤笑着,用微不可闻的气音说:“把我逼急了,真以为我不敢死?”
暴怒的黑色巨蟒缠绕住恩希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夜回房,拉斯特脑海中回荡着母亲支离破碎的哭泣声,骑在巨蛇上的白皙身子,被两根蛇茎狠狠填满的雌穴,鼓起鸡巴轮廓的腹部,他幻想自己是那条巨蛇,代替二哥的位置,往母亲的子宫射满精液,母亲想撑起身子逃跑,腰却酸软得直不起,足尖才刚触地使力,他又滑了回去,轻易就被儿子的蛇茎穿透子宫,硕大的肉棒堵住软嫩的宫口,猛烈地展开肏弄。
母亲双腿大张,绝望地摇着头,眼泪滴滴答答地坠落,在母亲妩媚的哭叫声中,拉斯特射精了。
但这就是一场梦,醒来後感动归感动,到头终究一场空。
拉斯特依然是那个没能肏到母亲的处男。
假日的街道很热闹,这里是一区最繁华的大街,随处可见贩卖食物的摊贩,有异形,也有AI。街道上来往的几乎都是千奇百怪的异形,最像人类的反而是这三个来街上觅食的皇族,只不过他们身上没戴宠物专用的项圈,没有异形会把他们当成人类,这算是前区异形们的共识。
没有人类能够凭藉一己之力抵达前六区,换言之出现在街道上的只会是被异形饲养的宠物。每个宠物出门一定都会配戴宠物项圈,那是他们的身分识别,他们的骄傲,炫耀的资本,除了恩希德以外的宠物都以身为宠物为荣。
最终他们选了一家经常去的咖啡厅,咖啡厅人满为患,已经没有空位。拉斯特觉得命苦,吃顿早餐都这麽难。他的视线逡巡,看见一张四人桌时愣了下,那桌很空,桌上摆着一杯咖啡跟一盘吐司,只坐了一个人,是真的人,戴着深蓝色的宠物项圈,身份甚至比大多数异形还要高贵。
“你在看什麽?”格拉托尼顺着拉斯特的视线瞅过去,望见那个人类时也愣了愣,那个人类的神韵跟母亲有几分相似,第一眼的时候他还以为见到了母亲。
拉斯特认得那个人类,恩维圈养的宠物,埃黎,以前他见过一面。
恰恰这时候埃梨抬起头,视线与拉斯特撞在一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恩希德被拜恩嘉德抓着肏了大半夜,疲倦得很,昏昏欲睡地靠着拜恩嘉德的小腿,脑袋一点一顿,彷佛在跟睡魔做斗争,最终还是败下阵,眼皮缓缓阖上。
觉察到动静的拜恩嘉德扭过头,放下手中的公文,视线中的恩希德蜷缩在他脚边,脖子上的红色项圈连着细链,链子垂落在身前,银蛇似地盘成一团,另一端栓在地板上焊死的锁扣。恩希德乌黑的长发被白色缎带束起,乖顺地垂落,脸庞隐於发间,拜恩嘉德看不真切,索性弯腰抱起恩希德,先天的力量让拜恩嘉德不费吹之力,就跟单手抓一只奶猫似。
恩希德没有醒,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本能地替自己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宛若蜷缩在母亲子宫中的胚胎,饲主的抚摸让他的身体彻底放松下去,不消片刻就坠入了深沉的梦乡中。
梦中有蓝天、白云,大片盛放的金色花海,随微风轻轻摇曳,花海中站着一名身穿白色洋装的少女,戴着大顶的遮阳帽,洋装与长发飘舞,演奏出美妙的弧度。少女扶着帽子,回过头,朝恩希德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就跟春天里的太阳一样温暖,却不灼人。
站在花海边缘的恩希德也笑了,走入花海之中,站到少女面前。少女摘了花,想送给恩希德,恩希德伸出手,指尖处碰到少女的时候,世界却扭曲了一瞬,幻彩闪烁,似萤幕故障时的眩光。恩希德的视线晕眩,恢复清澈时,一缕鲜血从少女白皙的手臂流了下来,淌过手腕,染红了她手中的花。
恩希德僵硬地抬起头,少女仍然在对他微笑,可笑容却变得悲伤极了,唇角与眼角都溢出了血,鲜红的,刺目的。胸口也绽放出血花,很大朵,像彼岸花艳丽,充满死亡的糜颓,由後背贯穿前胸的刀刃便是那银光寒冷的花芯,残忍地夺走了少女的生命,献祭她灌溉出了花。
“哥哥──”
苏菲雅张开嘴巴,亲密地呼唤着恩希德,吐出的鲜血溅到恩希德身上。她丢下花,双手紧紧拽着恩希德的手臂,手掌里的鲜血抹脏了恩希德的白袍袖子。她的力道很重,声音淬了毒,充满怨恨。
恩希德瞪大眼睛,瞳孔颤抖着,他的身体被定格了,完全动弹不得,苏菲雅的面孔逐渐狰狞扭曲。
“我好疼啊,哥哥,我好疼──”她流着血泪,凄厉地锐叫着,“我一直在等你!可你为什麽不回来,你为什麽不救我──!!!”
世界支离破碎。梦境又跳了场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一望无际的黑暗中,恩希德抱头痛哭着,一遍遍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宛若小兽在悲泣。
一名身穿黑色修道的少女来到了他的面前,雪白的长发如瀑倾泻,在这黑暗中是过分耀眼的存在,彷佛镀了光。少女蹲下身,托着腮,用那双美丽而妖冶的红瞳注视着他。
“要认输了吗?”伊芙帝斯说,“只要向我认输,我就会立刻结束你的苦难喔,希尔?”
恩希德不认识她,更听不懂她在说些什麽,巨大的痛苦淹没了他,他只是一味地哭泣着。伊芙帝斯歪了歪脑袋,蓦地咧出微笑:“这样啊,那赌局就继续吧。”
伊芙帝斯打出响指,须臾间,恩希德的意识回到了现实。
恩希德恍惚地看着虚空,半晌後意识到自己正被拜恩嘉德抱在怀里,几欲挣脱,一只手摁住了他的後颈,轻轻揉捏,他停下挣扎,沉默地躺在拜恩嘉德怀里,能够听见拜恩嘉德强力有力的心跳声。
“醒了?”
恩希德撑起身子,跨坐在拜恩嘉德腿上,眼眸微垂:“我作噩梦了。”他诚实地说。
拜恩嘉德问:“梦到什麽了?”
“苏菲雅,她一直在哭。”还有一个奇怪的女人。恩希德落寞地说,“我想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尔,都过去了。”拜恩嘉德柔声安慰,哪怕苏菲雅是他当年让近卫杀的,他依旧没有任何一丝愧疚,常年的杀戮已让他对死亡司空见惯,‘生命’不分贵贱,无论是异形的还是人类的,於他都渺小如尘埃,“这里是你的家,你的家在这里。”
恩希德轻轻应了一声,抱住拜恩嘉德,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喉结。这是恩希德在与拜恩嘉德撒娇,求欢,他的骚穴又想吃鸡巴了。
十几年的调教足够让一只叛逆的宠物学会听话,变得温驯。恩希德有段时间会自虐般地跟拜恩嘉德对着干,包括但不限於泼茶、掀桌,甚至是试图咬断拜恩嘉德的性器──当然没成功,在恩希德咬下去之前,他的下巴就被拜恩嘉德卸了。
拜恩嘉德那时苦恼於宠物充满攻击性的行为,找了宠物医生来替恩希德诊治。宠物医生说可以拔了恩希德的牙,科技发达,喂食宠物的手段多了去,市面上贩售的流食压缩包更是品项百百种。拜恩嘉德没考虑这做法,他喜欢恩希德嚼食的模样,像只可爱的仓鼠,认真地深思後,外人不比他了解自己的宠物,他还是决定自己解决问题。
他给恩希德塞了矽胶耳塞,完全锁住恩希德的听觉,六条触手并用,手把手给恩希德穿上胶衣,特殊材质制成的流线布料罩住了恩希德的脸,牢牢固定住耳塞,甚至连眼睛的视觉都封掉,只让恩希德露出口鼻。恩希德戴着口箍,双手被双手交叉锢在胸前,双腿也被并起,整个人就像被紧紧缠绕住的木乃伊,只有裆部裸露。
就跟逃跑的惩罚一样,在给恩希德穿上胶衣前,拜恩嘉德往恩希德的双穴里塞了腺虫,这次的腺虫不是改造身体用,而是调教专用,释放的催情液体强度是之前的数倍,能让宠物随时处在高潮状态中,轻轻一碰,就会爽到吐出舌头尖叫着喷水射精。拜恩嘉德拿了根尿道按摩棒塞进恩希德的马眼里,顶端是只可爱的猫咪圆球。按摩棒设定每十分钟电击一次,电流大小随机,阴蒂也给套上了专门的震动按摩器,每二十分钟放电一次。
但这次拜恩嘉德没那麽狠,没让恩希德脑内的宠物芯片强制恩希德保持清醒。恩希德就跟坏掉的玩具一样,无论睡着还是清醒,身体都一直处在高潮中,靠着鼻饲维持最低的生理需求。
时间兜兜转转过了两个礼拜,两个礼拜後的恩希德获得自由,却也染上性瘾,被调教得离不开快感,患了毒瘾似,双穴一日不被鸡巴填满,就会搔痒难耐,难受得不得了。唯一的解药就是性,有时候瘾上来了,恩希德被渴求冲散理智,像只发情的母猫,跪伏在饲主脚边乞求着鸡巴的慰藉,後来有了孩子,恩希德的生活获得了性爱的灌溉,哪怕过程是暴虐的,毫无怜惜的,但这具下贱的身子甘之如饴,能将痛苦扭曲成快感,恩希德就这般日复一日地沦陷下去,在无尽的宠爱中抛弃了希望与尊严。
鲜少有异形亲眼见过恩希德,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恩希德在外界从来是个谜团,关於他的传闻甚嚣尘上,上至一区下至贫民窟,所有的异形跟人类都听说过皇帝陛下饲养了一只宠物,养了十几年都还没抛弃,这是一件极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很少会有饲主会养同一只宠物超过十年,研所所出品的那种顶级货暂且不论,那是要在家里好好供着的。
先不说宠物会长大老去,很多饲主那股新鲜劲过去後,就会腻了,继而去拍卖会购买,或是去贫民窟挑选新的宠物。三到五年是常态,被抛弃的宠物往往都已失去了基础的谋生能力,细皮嫩肉的,也不干不了粗活,只能期待被饲主转手给下一个异形,否则他们的末路往往是前往贫民窟的红灯区卖淫,许多娇生惯养的宠物一时间接受不了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滋味,想不开,从那高楼一跃,人就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皇帝养的那只宠物可不一样,虽然是从贫民窟捡回家的野生宠物,但嚐起来的滋味可不比顶级宠物差,不仅皇帝陛下疼他爱他,就连几名皇嗣也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所以就有异形不懂了,那只宠物也不是顶级宠物,到底有什麽魅力?当然这些都只是民众们毫无根据的猜测,但这不妨碍他们期待皇帝陛下玩腻之後,能把宠物丢到拍卖会上贩售,只不过十几年过去,那只宠物依然在皇宫里当皇族的御用宠物,这让异形们失望之余也不由好奇,那只神秘的宠物究竟何德何能。
身在研究所的埃黎也听过恩希德的传闻,他也很好奇。在被恩维拍走的时候,他很开心,没想到自己能够得到皇族的青睐,满怀期待地到了皇宫,在那里他见到了恩希德,传说中的宠物,少年身型,戴着红色项圈,穿着白色的礼服,五官青涩中又透着一股熟韵,眉眼间的冷淡让他有着超龄的稳重。恩希德的五官精致漂亮,虽然不是顶级宠物那种绝美,却会让人的目光不自觉停驻,多看几眼,想在脑海中烙下他的容貌。
成为恩维的宠物後,埃黎知道了很多事情,原来皇子们的亲生母亲竟然就是那个人类宠物,尊贵的皇嗣体内流淌着下贱人类的血脉,这骇人听闻的消息要是传出去,绝对能撼动整个帝国。埃黎相信知情的不只有他,他不会蠢到向外散播这个秘密,皇帝手下的近尉与处刑者不介意在消息传开前展开杀戮。
看着面前的小王子,埃黎展开笑容:“早上好,殿下。”
格拉托尼用手肘捅了捅拉斯特:“你养的?”
拉丝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那是恩维养的。”
“噢。”古利德撇撇嘴,“恩维可真厉害。”他话中有话,至於说的是什麽,在场的三名皇族都心照不宣。
拉斯特走过去,自然地在埃黎面前坐下,“介意并桌吗?”他问。
埃黎望向仍站在门口的两名皇嗣:“我是没关系,但......”虽然他是恩维的宠物,但终究也只是个宠物,身分低贱,他是无所谓,但皇子们跟他坐在一起吃饭或许会感到膈应。
格拉托尼走过来搭上拉斯特的肩膀:“你就在这边吃吧,我跟古利德要继续去觅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可是?”拉斯特一头雾水,转身走向门口,跟着古利德走了出去,留下一脸尴尬的拉斯特坐在原地。
埃黎倒是习以为常,没有多想,拿过一旁的菜单,翻开,状似打圆场地开口:“这间店我常来,餐点都不错吃。”
拉斯特接过菜单,他也意识到哥哥们为什麽直接离开了:“他们没恶意的,只是不习惯跟陌生人一起。”
“我是研究所出生的,我明白。”埃黎微笑道,“您要是拿不准主意,我可以替您推荐。”
街道上,格拉托尼双手抱在脑後,微微仰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走在他身旁的古利德啧啧称奇:“我可真羡慕拉斯特的粗神经。”
“毕竟他年纪还小呗。”格拉托尼说这话浑然不觉得有毛病,他也只比拉斯特年长不到几岁而已,“你要包容处男。”
古利德毫不留情地笑出声来:“不过他是不是也快成年了?”
“欸、好像是。”格拉托尼沉思了下,“......下个月?”
异形成年意味着行为自由,只要去特定机构登记,就能拥有饲养宠物的资格了。换言之,拉斯特将能够在各大拍卖会竞标,购买属於自己的第一只宠物。
他们找到了另一间咖啡厅,幸运地有了位置,入座点餐後,又继续刚才的话题。每一名皇嗣成年时,都能向父皇提出一个关於宠物的愿望。格拉托尼跟古利德一样,都是请求父皇让他们一同享用母亲,若是再往前回溯,会发现皇嗣们许的心愿大同小异,都是想要肏恩希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个皇嗣都心高气傲得很,谁都不服谁,但是面对母亲,他们难得地站在了同一阵线,高情商叫同舟共济、齐心协力,低情商叫同流合污、狼狈为奸。他们热衷於看见母亲主动或被迫在他们面前展现出的淫态,那令他们感到愉悦。
被卢娜抱进浴室的时候,恩希德已经累得连根手指都动不了。他趴在浴池边,半梦半醒,雾气在他的肌肤上凝成水珠,滑过圆润的香肩,别有一番煽情风味,似美人醉卧。
浴池装设了循环净化系统,水温落在38至40度,温暖舒服,恩希德疲惫的身体放松下来,意识也陷入了混沌。半梦半醒间,他听见了下水声,有谁也一起进来泡澡了。恩希德睁开眼睛,望向来者。
来者的容貌不似普莱德那般冷峻,也不像恩维那样妖艳,是柔和的,像春日里的微风,毫无攻击性,气质也很温和,能让人放下警戒心。恩希德懒懒地转过身:“你怎麽来了?”
“刚才看见卢娜抱着您。”斯洛斯在恩希德面前坐下,嘘寒问暖,“母亲,您的身体还好吗?”
恩希德留了个心眼,嗔道:“被你父皇肏坏了,现在不行。”明里暗里都是拒绝,他知道斯洛斯是聪明人,不会听不出来。
“是吗,那还真可惜。”斯洛斯说,转瞬又笑道,“既然这样,母亲,请您打开腿,我替您清洁。”
恩希德还想拒绝,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朝斯洛斯打开双腿。恩希德面色微沉:“斯洛斯。”
“嗯,我在。”斯洛斯说,笑容温柔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就目前而言,斯洛斯的玩法目前是最温和的一个,应该。他本身很怕麻烦,不像恩维总爱搞一堆花招来把恩希德折磨到哭啼不休,他比较喜欢母亲隐忍的模样,让母亲在清醒时挨肏,就像在亵渎高洁的神,他特别热爱这种感觉。
斯洛斯的能力是命令,透过言语来控制行动,跟植入恩希德脑中的宠物芯片有异曲同工之妙,差别在於芯片只对宠物有效,斯洛斯的命令对所有生物都有效,不单单是操纵而已。
在战场上,斯洛斯只要对着传声器说:“A星的前线士兵们,请你们自尽吧。”那场战争基本就不用打了,以敌方的自取灭亡宣告终结。强则强矣,面对拜恩嘉德他还是只能跪。虽然他可以控制住拜恩嘉德,但他控制不了拜恩嘉德的触手,斯洛斯以前跟父皇打过一场,然後跟每个和皇帝打过的皇子们一样,被父皇的触手打成了智障。
目前的最高纪录保持人是普莱德,普莱德让拜恩嘉德用了四条触手来揍他。
“母亲,请掰开您的逼。”斯洛斯发出命令。
恩希德的挣扎只是让指尖微微发颤,他的手终究还是不受控制地分开了他的肉唇。韵律的热流袭上软嫩的穴肉,烫得恩希德直哆嗦,眼眶霎时就泛起了红。
“请您放心,我不会作出太踰矩的行为。”斯洛斯话说得信誓旦旦,“我只是想让您舒服。”
恩希德想讥笑,话音滚到嘴边却散了开来,成了软媚的呻吟。斯洛斯的三根手指插进了他的穴里,抵着敏感带抠弄,娇嫩的穴心分泌出淫液,与热水混杂在一起,微稠,斯洛斯指尖压了压,恩希德的身体抖得厉害,妄图曲起身子,受他的言语制约影响,却只能维持一个掰逼邀请的淫糜姿势。
女穴裹缠着深入甬道的指节,亲密地吮吸着。斯洛斯很懒惰,没想留给前戏太多时间,更何况恩希德已经被拜恩嘉德肏烂了,这具淫荡的身体不需要再开拓,就已软烂得跟蚌肉一样。斯洛斯这次起的心思偏向玩弄,他对做爱并没有太大的需求,他性子寡淡,性慾不强,他很清醒,知道就算跟母亲交配,母亲还是不会爱他,这是件伤感的事实,母亲在这皇宫里爱的只有拉斯特。
但是做爱很爽,调教母亲也很爽。斯洛斯另一只手也用上,滑嫩的阴蒂落入了他的指尖,被他揪住阴蒂上的小环把玩。
母亲身上的环都是父皇亲手穿的,有录像。录像中的母亲被绑在床上,嘴里含着口球,似乎已经累得睡着了,脸上挂满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拿着盒子的父皇出现在镜头中,朝镜头打开盒子。盒子里面铺着厚厚一层软垫,垫子上摆着一根银针,还有三枚精致小巧的银环。若是仔细一瞧,可以发现上面雕刻着父皇的名字──拜恩。
父皇走到床前,镜头也跟着滑行。镜头中的父皇拿起银针,把它浸到消毒液里,捻起母亲红肿挺立的乳尖,银针快狠准地刺穿了它。
疼痛让母亲促起眉头,发出绵长的悲鸣,父皇如法炮制地刺穿另一只乳头,母亲的眼皮犹如蝴蝶振翅般抖动着,彷佛就要醒来。
父皇慢条斯理地将乾净的白帕覆上母亲的奶子,挤出鲜血後,父皇拿起银环,找到机关将它掰开,穿过母亲的乳头後应声扣起,旋转几圈,在两边的乳环转动都变得顺畅的时候,母亲醒了过来。
母亲茫然的视线在父皇与摄像机间徘徊,感受到胸前的胀痛,他垂下头,表情染上惊惧。当父皇拿起最後一枚银环接近他的下身後,他意识到将会发生什麽事,恐惧地挣扎起来,浑身散发着抗拒。
与方才最大的不同之处在於,这次母亲是清醒的,仅此而已。母亲的挣扎并不会改变任何事,他的四肢早就被束缚住了。母亲绷紧身体,绝望地呜咽着摇头拒绝。
“乖孩子,一下就好了。”父皇柔声地安抚母亲,忽略了他的哀求,从母亲的雌穴中揪出那珠娇嫩的阴蒂,用力搓揉几下,在母亲的身体因快感而放松时,锐利的银针戳穿了它。
母亲惨叫一声,哭得更加凄怜。
父皇把银针收起。那三枚银环的做工精致细腻,绝非凡品,斯洛斯知道那是哪个企业出品的,主打‘永恒’,顾名思义,银环的设计极为复杂精巧,接口就与焊死无异,母亲不可能有办法摘掉它。
完事後,父皇解开母亲的禁锢,母亲蜷缩成了一团,无助地啜泣着,他背对着镜头,线条优美的肩胛骨宛若一对蝶翅,又似被剪断的残翼,画面到这里就结束了,之後发生的事情斯洛斯也不清楚,父皇从不跟他们分享母亲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他们能够享用母亲,但母亲是属於父皇的宠物,他们不能在母亲身上留下永久性的痕迹,父皇会生气,生气的父皇很恐怖。父皇平常就像个面瘫,脸上都没有什麽表情,生起气来的父皇依旧,但是他散发出来的压迫感会压抑得令所有生物窒息。
那次是恩维,恩维在母亲的腰侧刺了个黑蛇的刺青,父皇知道後用了三条触手对付恩维,恩维被弄得半死,求生的本能让他现出本体来抵抗父皇的攻击,最後被父皇的触手硬生生剔去半身黑麟,黑蛇血肉模糊地瘫软在大厅,奄奄一息,最後还是母亲护在恩维身前,恩维才堪堪捡回一命,在医疗院躺了三个月才复原。
那次之後,听说母亲救了自己的恩维,对母亲爱得更加扭曲深沉了。
斯洛斯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母亲的阴蒂,他的命令只能持续一小段时间,如今解除了,母亲却也没有挣扎,只是神色恍惚地娇喘着,喘息着夹紧了他的手。母亲的身体长期浸淫在情慾中,敏感得要死,被他这麽一逗弄,很快就发了情。斯洛斯的表情冷静中透着慵懒,彷佛是在抚摸一具精致的艺术品,浑然不似在指尖自己的亲生母亲。
快感自下身蔓延开来,恩希德眼中媚波流转,他迷离地望着斯洛斯,舌尖舔了舔薄红的唇瓣,伸手勾住斯洛斯的脖子,凑上前去吻他,呻吟淹没在缠绵的深吻中,深情款款,透了几分看不真切的情意。
母亲的唇舌是柔软的,身体也是柔软的,被肏得受不了,就会软绵绵地躺在男人怀中撒娇,身下的骚穴却依旧淫荡地吃品着硕大的鸡巴。母亲被调教得很好,就连接吻也是以侍奉男人的口技,吻得斯洛斯着迷不已,沉醉在母亲温柔的吻中,不由得忘了母亲是只狡猾的小宠物。
舌头传来一阵剧痛,爆发开来的血腥味让斯洛斯回过神,他及时与母亲分开,用指尖抹去唇角溢出的鲜血,目光深邃无比,像噬人的漩涡。
“就说不行了,”恩希德莞尔一笑,宛若嘲讽,又似在与亲生儿子调情,“谁让你不听话。”
拉斯特没想与埃黎,一只人类宠物有过多的交集,但是把这种意图表现得太明显,他又会觉得内疚。想了想,拉斯特还是决定开口与埃黎搭话。
“你是从哪里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埃黎的神情闪过一丝诧异,他没想到拉斯特会放下身段与他说话:“我是研究所出身的。”
拉斯特知道研究所的事情,研究所噬帝国最高的权威机构之一,以前还叫作研究院,後来不知怎地更名成了研究所,听说是所长决定的。研究所的所长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异种,见过他真面目的异种寥寥可数,他对外向来都是使用代号,连他的真实姓名也一直是个谜团。
“你见过你们所长吗?”拉斯特好奇地问。
“我们这些宠物是没资格见到所长的。”埃黎摇摇头,犹豫了一下,说,“但我们这些宠物都清楚,不可以忤逆所长,所长很恐怖。”
再恐怖应该也没有父皇恐怖,父皇是拉斯特见过最恐怖的异形。拉斯特又问:“如果我想见研究所所长,见得到嘛?”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容我僭越,为什麽您想去见所长?”能够在喜怒无常的恩维身边待得久,埃黎自然也有一身察言观色的本领,见拉斯特没有立刻回答,他又说,“对不起,请您原谅,我无意冒犯您。”
“啊、没关系。”拉斯特答道。他距离成年不到一个月了,但他依然......没办法完全变形,成年之後的异形外貌、能力通常都不会再出现变化。他到现在撑死也只能蹦出一对像蝴蝶的翅膀,特麽还不能飞,他不愿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本体跟人类差不多什麽的......简直是个耻辱。
拉斯特叹了口气,又撑起笑容:“今天谢谢你呀,这顿早餐我请你。”
埃黎没有推托,也露出一个诚挚的笑容:“谢谢您。”
拉斯特是埃黎少数见到愿意对他释出善意的贵族异形,以前他见到的异形,包括他的饲主恩维,都是在用看道具的眼神看着他。要是还有机会的话,埃黎希望下次还能够与拉斯特一起用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拉斯特离开後,哀黎也踏出咖啡厅,动身往恩维的宅邸走去。异形的皇族成年後都会离开皇宫,拥有各自的府邸。市中心车水马龙,潮流壅塞,十分钟的路程得花上三十分钟。埃黎选择走路,正巧他也很喜欢逛街,他在成年前从未离开过研究所,他一直都很向往这些只出现在电视上的东西。
“恩希德?”
身後忽然传来了呼唤。埃黎没有停下脚步,以为对方喊的不是自己。但几秒钟後,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自己面前,是个身穿黑色连帽衫的男人,没有戴项圈,应该是异形。男人的帽子压得低,遮住了他的容颜,只露出下半张脸,埃黎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与异形,他想对方一定是个很英俊的人。
埃黎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像是在打量自己,这让埃黎感觉被冒犯,而且莫名地不寒而栗,对方给他的感觉很危险,他忍不住皱起眉毛:“你有事吗?”
“抱歉抱歉。”对方说,声音听起来很成熟,像低沉的大提琴,年纪可能至少二、三十岁,“你背影跟我的朋友很像,我不小心认错人了。”不待埃黎再多说什麽,他摆摆手,快步走向了一旁的巷弄里。
“......奇怪的家伙。”埃黎搓了搓鸡皮疙瘩的手臂,嘟囔道。
那黑衣人走着走着,拐过几个弯,若有所感地向着某个方向行进,来到巷子的底端时,阳光透过建筑物的缝隙洒落下来,一名少女就沐浴在阳光中,轻哼着歌,像是在等待着他的到来。
少女肌肤白皙,雪白的长发被镀上了光晕,很美。她转过身来,黑色的裙子在旋转时摇曳出美丽的弧度。她的五官绝美,一双血红色的瞳微弯,唇角挂着上扬的弧度,荡漾着笑意。
他们谈论了些什麽,唯有风知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恩维的性格虽然扭曲,但说到脾气最差的,当属三皇子拉斯,能动手就绝不动口,能打死就绝不留活口。
听普莱德说拉斯特今天成年的时候,拉斯喔了一声:“恭喜。”
当普莱德说由他负责带拉斯特去拍卖会的时候,拉斯爆了句粗口:“关我屁事?”
普莱德从不跟蝼蚁计较,没把拉斯说的话放心上,某种程度而言,普莱德这种异形是活得最快乐的,永不精神内耗:“他成年了,该拥有属於自己的宠物。”
“古利德他们跟他的感情不是很好?”拉斯又继续回过头打电动,“让他们两个带他去,我才不干。”
放假日的普莱德没有穿着军装,而是一身休闲衬衫,搁那一站英俊挺拔,颇有男模特拍时尚杂志的高级质感。他倚靠着墙边,双手环胸,淡淡道:“你是他兄长。”
暴躁老哥?拉斯:“他其他哥哥是都暴毙了?提醒我去给他们上坟。”
普莱德挑起眉毛:“我没空,恩维讨厌他,斯洛斯的异能不适合防御,古利德跟格拉托尼都缺乏对敌经验,删去法之後,剩你这废物最合适。”
拉斯呵呵一笑,朝普莱德竖起中指:“怎麽着,就因为拉斯特太弱,我就得牺牲时间去给他当护卫?”
“你要保护的不是拉斯特。”普莱德觉得再跟拉斯继续说话会想开杀戒,索性把话挑明,“母亲也会去拍卖会,你要保护的是他。”
一听说是母亲,拉斯的态度出现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掬起笑容,彷佛刚才无事发生:“你早说是要保护母亲不就好了嘛,告诉我时间,我把那天的行程都排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七名皇子中,本体是狮,异能为重力操纵的普莱德傲慢Pride最强;其次是本体是龙,能够使用火焰的拉斯Wrath;再来是本体为蛇,以影子作为武器的恩维Envy。
虽然本体为赛壬的斯洛斯怠惰Sloth异能也很强悍,但限制太多,遇到远程狙击手就会跪,跟三个兄长比起来还是略逊一筹。更不用说本体是史莱姆的古利德贪婪Greed与本体为狼的格拉托尼暴食Gluttony,他们对异能的使用都没有兄长来得成熟,对敌经验也不丰富,没办法很好地保护好恩希德。
至於拉斯特就有点悲剧,至今都没有本体。拉斯对拉斯特没什麽意见,但让他说,拉斯特就是个天生残疾。
这厢普莱德在与拉斯谈话的时候,那厢的恩希德正与亲生儿子交欢,场面说是淫邪也不为过。
恩希德半趴在地板上,唇里叼着斯洛斯的阴茎,眼神迷离,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渴求交配的骚气,他发情了,像缺水的沙漠旅者,迫切地需要被雄性的精液滋润。他的唇瓣朱红,薄薄的像是月牙,被性器撑了开,双手握住那粗长的鸡巴一边捋动,一边伸出舌头舔吮。恩希德的口活好,捧着那阳物像捧着什麽宝贝似,灵巧的口舌将它舔拭了一遍遍,舌尖戳弄着不断渗出前液的铃口。
斯洛斯愉悦地眯起眼。
淫乱的母亲张口含住儿子的龟头,凹陷着腮嘬弄。另一名化作透明流体的儿子缠绕着他的身躯,包裹住他可爱的阴茎,探出的细管插进他的尿道中肏弄,不断地深入,被液体裹住的胸部很涨,彷佛有两张嘴正在吸他的奶子。恩希德浸出了汗液,浑身都透着一股诱人的粉,似被情慾蒸腾,意识坠入了快感的深渊中,淫秽得令人别不开眼。
姗姗来迟的格拉托尼脱去外套,也加入了母亲与孩子们的天伦之乐里。恩希德被六儿子半抱起来,腰身无力地塌陷着,被摆成了弯腰厥臀的模样,雪白浑圆的屁股骚浪地摆荡着,无耻地勾引着新至的雄性生物,格拉托尼往那只骚屁股搧了几巴掌,淫荡的肉波颤了颤,母亲吃痛的呜咽传来,像受了委屈。斯洛斯抚摸着母亲的脑袋,温和地看着格拉托尼,格拉托尼露出人畜无害的无辜笑容,一巴掌打在母亲淫水横流的逼上。
恩希德疼得夹不住雌穴,那窄道里的浓精便流了出来。在格拉托尼来之前,他已经当了两兄弟的精盆一夜,如今肚子里都是他们俩射进去的精液。格拉托尼掰开小母亲的两瓣屁股,映入眼帘的两口穴都被肏得红肿,灌满精液,红灯区婊子的贱穴都没这麽淫荡。
格拉托尼掐着母亲肉慾的屁股,向母亲的雌穴插了三根手指,肆意捣弄,搞得恩希德满穴的淫液糜糜作响,凉透的精液顺着他的翻搅从子宫里滑出,湿了他满手,渗得股缝满是白浊。
饥渴的骚穴终於又被异物插入,恩希德欢欣的舒展眉眼,更加痴缠地去吮嘬硕大的鸡巴,情难自抑地摇晃着纤瘦的腰枝,去吞吐格拉托尼的手指。恩希德身子纤薄,多出那几两肉彷佛都长在了屁股上,圆润紧致,线条饱满,用鞭子或板子抽打至红肿时,就像一颗鲜嫩多汁的桃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格拉托尼一边指奸母亲,一边掌掴着母亲的臀瓣,或许也跟生过孩子有关,母亲不仅臀肉肥美,胸乳也很丰盈,抓住那对奶子的时候,乳肉几乎要从指缝间溢出,着实是十足的感官冲击。
古利德在玩母亲的奶,粗暴地扯起那两颗红肿的乳尖,白嫩的奶子被揪成了薄薄的滴状,液体顺势盘紧了奶子的底部,把雪白的乳肉拢起挤成一团,不让它弹回去。斯洛斯看出古利德的意图,几个深挺,把母亲干得险些喘不过气後,他射了母亲满脸,腥羶的浊液刺激着恩希德的性慾,像一把火在焚烧,恩希德下意识舔去唇边的腥液,痴痴地看着斯洛斯,彷佛在问:怎麽不继续了?
冰凉的液体动了动,凝出一根狰狞的肉棒,插进恩希德的双乳之间,古利德不仅要玩母亲的奶,还要母亲给他乳交。恩希德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脸上浮现出羞耻的红。
古利德爱极了母亲这种又骚又纯的反差,明明都已经被肏成荡妇,有时候却还表现得像个清纯的小处女,可爱极了。古利德的肉棒在恩希德的奶子间抽插起来,好几次都顶到了恩希德的下颔,奇异的感觉摩擦着恩希德的双乳,恩希德只觉得胸口被蹭得胀痛难耐,乳头更是淫痒无比,需要让孩子含进嘴里吮吸,用牙齿轻轻啃咬,把他的乳汁都呷弄出来。
“拉斯特......在哪嗯啊......”恩希德恍惚地娇吟着,“要喂他喝奶,唔、哈啊~”
话一出,格拉托尼的脸色变了变,古利德现在是坨液体,看不见表情,但是那液体很快又凝聚成另一根布满疣的肉棒肏尽母亲嘴里,不让母亲说话,想必也是不爽了。
斯洛斯喜怒不形於色,慢悠悠地转过身。
在他们身後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被绳子绑着的少年,少年被斯洛斯下了禁言,任凭他叫破喉咙,喊出来的话音都是虚无,看得到吃不到母亲的拉斯特心态爆炸,气得都快哭了。
斯洛斯拿过一条黑色的眼罩给母亲戴上,夺去了恩希德的视线。恩希德倏然陷入黑暗中,身体悬空,被斯洛斯抱了起来,他下意识夹紧四皇子的劲腰,失重的恐惧掩埋了他的快感,他害怕地发着抖,斯洛斯的肉棒肏进了他的穴里。
这种站位让斯洛斯粗长的阴茎肏得更深,直直干进子宫,恩希德猝不及防,整个人被钉在了儿子的鸡巴上,发出的悲鸣都被古利德的液体含化了。
格拉托尼也贴了上来,健壮的胸膛贴着母亲的後背,这可真是荒诞又滑稽,舐犊情深,母慈子孝,两个皇子将他们骚浪淫艳的母亲夹在中间,让他无处可逃。格拉托尼低下头,嘬咬着母亲的肩膀,鸡巴也肏进了母亲的後穴里,这下恩希德身上的三口穴都被孩子们填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姿势实在刺激,斯洛斯与格拉托尼一前一後地肏干着恩希德,恩希德被肏得双穴酥麻酸胀,满腔淫肉都被肏到了鸡巴的形状,与他们的性器紧紧贴合。先前灌进腹中的白浊几乎都让他们肏到流出来,被拍打成细碎的白沫,沿着恩希德的腿根淌下。
皇子们的肏弄毫不留情,沉重地打着桩,都存了把美人肏晕在自己鸡巴上的心思,暗自互相较劲,非要看母亲跌入情慾的深渊中沉沦哀求的淫态,恩希德已经被肏到哭不出声,泪水洇湿了眼罩,挂在他莹白的脸蛋上,嘴唇半张着露出艳红的舌头,一对酥胸也被古利德玩到不停喷乳,甘甜的汁液溅得满身都是,糜烂得不堪入目。
恩希德彷佛堕落成了一个肉畜,除了那令人发指的快感之外,什麽都感受不到,脑海中只剩下的精液与肉棒。後来格拉托尼用了本体肏他,是狼,他就跟条发春的母狗一样翘着屁股趴在地上,毫无尊严地去迎合野兽的侵犯。
当狼在他体内成结,又一次灌满子宫的时候,恩希德的腹部微微隆起,宛若被肏到了怀孕。他陶醉地阖眼轻吟着,与渴求母爱的孩子们交换了缱绻的吻,那笑容迷迷糊糊的,如甘醇的美酒,醺了醉了,空气都逸散出了甘美的芬芳。
拉斯特的裆部鼓起,慾望充血,他的阴茎已经硬到不能再硬,他在今天成年,他也有资格肏母亲了。他本想着接下来就该轮到他,孰料房门缓缓打开,前三名皇子悠悠哉哉地走了进来。
看见他们後,拉斯特心凉了半截,那天他就眼睁睁看着他的六个哥哥用各种姿势、玩法把母亲肏了一遍又一遍,就算母亲被干哭了,被肏到失禁射尿了,他们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甚至轮番使用本体去奸淫母亲。母亲哭着要逃跑,门都已经开了,却又被普莱德的尾巴给卷回床上,鳞片黑得发亮的蟒蛇将他缠得死紧,拉斯笑着把两根阴茎塞进了母亲的雌穴里。
这场疯狂的盛宴持续了一整天,直到临近午夜时才终於落下帷幕。母亲已经在无尽的欢爱中失去了意识,躺在卢娜新换的乾净床单上。医生不久前来过,给母亲打了营养针跟镇静剂。拉斯特坐在母亲的床边,神情难掩落寞。
虽然他不是没想过要肏母亲──好吧,他一直都想,但比起做爱,他今天更想要听母亲对他说一声......生日快乐。拉斯特伸手覆上母亲的手,低低地说:“妈妈,您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吗......”
拉斯特说到後面说不下去了,他在骗谁呢。拉斯特自嘲一笑,怕扰了母亲的安眠,蹑手蹑脚地踏出房间。殊不知在他离开後,本应陷入沉睡的恩希德缓缓睁开眼睛,微不可闻地低语:“生日快乐,拉斯特......”
至於那六个皇子被皇帝打个半死,就全是後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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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是男异形,但这不妨碍我粉拉斯殿下,不论是虚拟实境还是电脑游戏,拉斯殿下打游戏的技术都是超一流的,他的直播我从没落下过一场。拉斯殿下本人也长得超帅,能靠颜值红遍娱乐圈的程度,声音也是,那低音炮苏到爆炸,耳朵听到都要怀孕了。
身为拉斯殿下的粉丝,不得不承认的是,拉斯殿下的脾气超级差,遇到猎妈异形的时候,他能把对面的户口本都猎一遍,骂人跟RAP快嘴一样不用换气,直接把对面喷到心态爆炸,听说还有几个猎妈异形被喷进精神科治疗心理创伤了。为此运营特别设公告提醒,珍爱生命你我他,猎谁都好别猎妈。
“不只拉斯殿下,还有拉斯特殿下。”
见我一脸茫然,前辈好心地提醒:“七皇子殿下。”
我不知道有没有露出失礼的表情,拉斯特殿下目前还在上学,不像他的哥哥们已经在各个领域有一番建树,尤其在咱们这帝国是弱肉强食的,一切还是看实力强不强大,拉斯特殿下貌似到现在都还没办法像哥哥们一样使用强大的异能,这可真是令异形担忧啊......虽然知道下任皇帝不可能是他,但是皇室中有这麽个emmmm怎麽说,还是多少有点膈应,我都忍不住要替他打气,加油点好吗,小殿下,不要把父亲跟哥哥的脸都丢光了。
相信这个想法绝对不只有我有而已,大家都对皇室抱有期待,我这样想很正常,我们这些平凡异形得不到的,总是要有异形代替我完成。
这天晚上飘着细雨,会馆外的灯光在夜晚的雨幕中更亮了,像天幕中闪烁的星光,看久了却又跟太阳一样会闪瞎眼。来到此处的异形都是贵族,但皇子跟大公的身分比他们生生高出一截,所以会馆这边又额外准备了贵宾通道。
前辈知道我有追星梦,特别安排我去贵宾通道那边接待,伟哉前辈。等到拍卖快开始的时候,殿下他们终於来了。他们搭的是礼车,两位殿下都穿着经典的西装三件套,拉斯特殿下还是少年,显得就有些稚气,像个小大人,而拉斯殿下天生就是个衣架子,西装衬得他的身材更加高大,胸前的领带为他添了几分禁慾感,配上那张脸,就是帅,有种火焰般凌厉的英俊。
本来我以为来的就他们两个,没想到车上又走出来一个人,戴着红色项圈,是宠物,拉斯特殿下最近才成年,那麽宠物就只会是拉斯殿下的了。或许是拉斯殿下临时起意带来的,我看名单上并没有登记,这下可糟糕了,贵宾包间的沙发座位只安排到两个。
我立刻压麦通知其他夥伴,让他们追加宠物用的垫子,我们这里的规矩是只有包厢的贵宾能够携带宠物,宠物的座位通常都是软垫一类。我走上前迎接,在关注偶像的同时,我也飞快地打量了一眼拉斯殿下的宠物。
那只宠物穿着雪纺的白色晚礼服,长着一张雌雄莫辨的美丽五官,黑色的长发梳起,挽了个发髻,发上插着一支漂亮的镶钻簪子,流光溢彩,给人的感觉却不张扬华丽,反而有种低调奢华的贵气。气质淡雅,举手投足间却又流露出一种媚态,一看就是被精心调教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领着他们往会场走。心里想的却都是身後那只宠物,那只宠物不像是研究所出身的,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形容,就是气质不对,研究所培养出来的宠物都像是温室里的花朵,天真无邪,但拉斯殿下的宠物,表情虽然淡漠,但眼神却不是那些娇嫩花朵会有的,反倒跟我见过的那些野生宠物很像。
拍卖会会拍卖各种高级的珠宝、骨董,其中最热门的还是宠物,有二手转卖的,也有一手货源。其一是研究所饲养的宠物,其二就是第八区的人类。有些贵族就喜欢调教,但自己去第八区可能挑个几天几夜都挑不中漂亮的,所以会有商家定期去第八区捕获,卖给我们会馆後,再由我们拍卖出去赚取价差利润。
如果是拉斯殿下的那只宠物,就我在这边干了几年的眼光来看,虽然不是研究所那种顶级宠物的品质,但保守估计,顶天至少也能破千万吧。
恩希德被拉斯挽着。若不是拉斯给他靠着,踩着高跟鞋的他根本连路都走不好。他根本就不想来参加这劳什子的拍卖会,他还没丧心病狂到能无动於衷地看着同类被当成物品竞标拍卖。
况且他知道这是个局,那几个孩子是他生的,他们在想什麽不难猜。那天被轮奸到後面的时候,他的意识近乎溃散,连自己说了些什麽淫言浪语都记不清,但他想他或许是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惹得那些孩子不开心了。
会让他们不开心的,也就只有从他口中吐出的,与拉斯特有关的事。然後他就会遭到那些孩子所谓的‘报复’。幼稚中又带着残忍,让恩希德想起以前在学校念书被霸凌的日子。
後穴中沉睡的按摩棒忽然剧烈颤动起来,抵着恩希德的前列腺狠狠辗磨,恩希德步伐踉跄了下,被一旁的始作俑者拥入怀中。恩希德瞪了他一眼,桃花眼中的锐利却被氤氲的薄雾柔和棱角,反倒胜似得宠的小宠物在跟饲主撒娇。
前方的侍者回头看了眼。那种审视的视线让恩希德不太舒服,他重新站稳步伐,咬着内唇,不让呻吟流溢出牙关。拉斯不要脸无所谓,但他不能不要,否则消息传出去,遭殃的还是他,他们总有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玩弄他。
恩希德不仅後庭里被塞了按摩棒,前穴里也被放了玩具。那玩具是圆形的跳蛋,却布满了可怖的疣。恩希德不敢迈太大步,他害怕摩擦带来的快感,那让他腿软,受不住。
所幸距离不长,恩希德在看到包厢时松了口气,未料那领路的侍者却在门口停下,像鼓起勇气似地,与拉斯攀谈起来。拉斯特已经先识相地进包厢了,他们说了什麽,恩希德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恩希德被拉斯揽在怀中,红毯上不时能看见往来的异形,还有戴着项圈,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宠物。被发现的恐惧已经彻底支配了恩希德,他发着抖,轻轻拽了拽拉斯的袖子,希望这屑崽起码能当一回人,大发慈悲地放他进门。
拉斯也看出了恩希德的乞求,却将恩希德揽得更紧,聊开似地,另一只手衩进了西装口袋中,看起来风度翩翩,实际上却是握住了淫虐的几个道具,将开关调到最大。
“嗯啊!?”恩希德猝不及防地叫出声,大脑陷入高潮时的空白中,下身喷涌出一股股淫液,他摔进了拉斯的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希德这一声引起了侍者,与往来宾客的注意,短暂的高潮後,恩希德回过神,感受到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侍者正盯着他的胯间,淫液洇湿了布料,漫出淫糜的痕迹,屈辱的愤懑涌上心间,却无处发泄,就跟他的尊严一样毫无价值。恩希德抽抽鼻子,委屈地想哭,声线也孵出了哭腔,“拉斯,我们进去好不好......”
拉斯终於肯放过他,结束与侍者的对话,搂着恩希德进到包厢。包厢中的拉斯特迟迟等不到他们进门,正好奇地向门口张望,对上拉斯特的目光时,恩希德觉得自己更加不堪,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把自己埋了。
地板上铺着软垫,还有食盆,是贴心的会馆给宠物准备的。恩希德看见後,脑袋里的弦不知怎地绷断了,他像个孩子一样哭了出来。恩希德哭泣的模样是很漂亮的,他不是那种嚎啕大哭,而是隐忍地小声啜泣,像只被欺负得狠却又不敢声张的小宠物。
拉斯特不知所措地看向拉斯,拉斯显然也没意料到恩希德会忽然情绪崩溃,愣怔了下。但到底是经验丰富,母亲以前在皇宫里崩溃的次数也不少,他知道该如何安抚母亲。
抱着恩希德坐上沙发後,拉斯特按下通话键,让侍者进来收拾,一分钟後,两名侍者敲门而入,迅速地收走了垫子跟食盆。沙发是长型的两人座沙发,很宽敞,拉斯特一个人坐有些孤寂,时不时扭头望向另一边。
距离拍卖开始还有五分钟。
恩希德恹恹地缩在拉斯怀里,埋在身体里的玩具都停止了震颤,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半圆的展示台。
拉斯抚摸着恩希德,像他父皇做的那样,一边揉捏着恩希德的後颈,一边拿过型录,在恩希德眼前摊开。他柔声说:“母亲,您要是有想要的东西,告诉我,我替您拍下来。”
恩希德看都不看型录:“什麽都行?”
“什麽都行。”
恩希德说:“我要顶级宠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拉斯撕开了恩希德的礼服下摆,这件晚礼服是高定的服装,有钱未必买得到。三皇子殿下如今却眼都不眨,就摧毁了它的连城价值。
精美的碎布落在沙发周围,恩希德很快就一丝不挂,莹白的身躯就暴露在了拉斯眼前,美如画,甜如蜜,犹似上乘的佳肴。
在儿子们面前赤身裸体对恩希德来说是家常便饭,他脸上毫无波澜,宛若空寂的废墟,就算拉斯握住了他的一只奶子,色情地掐弄着,他的眼神依旧是淡然的,明明是个被肏烂的宠物,却仍没有堕落。
拉斯此番是存了羞辱的意味。他打开了所有玩具的开关。见恩希德身子颤了颤,拉斯开了电击,便将遥控器放到一旁,观赏起今日的拍卖会。
另一张沙发上的拉斯特满腔心思都落在了这边,他看着母亲隐忍又端庄的侧颜,像个慈悲的圣母,玉做的雕像,他想母亲果然很美,是悬崖边上,深山雪中的花,孤独又清冷。
拍卖会上的主持人用言语的艺术烘托着现场气氛,一件件稀世的珍宝都被拿出来竞标。当一枚红宝石被AI推至展台中央时,几架环绕的摄像机全怼着它拍,无暇的光芒在数道悬浮的虚拟投影中闪烁,光芒耀眼而夺目。这是今晚的重头戏之一,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别名‘烈焰之心’,全净体,重达60克拉,是极罕见的纯正鸽血红色。拉斯揽过恩希德,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炙热的吐息落在恩希德的耳畔,激起他的战栗。
“母亲,顶级宠物是给拉斯特当礼物的,我们不跟他抢,好不好?”拉斯轻声哄着,“这宝石您若是喜欢,我替您标下来,就当我跟您赔罪,您别生气了。”
恩希德眼神混沌,勉强从情慾中分出一丝理智,一张口就是一串珠玉落盘似的悦耳呻吟。他的声线软软的,一听就是被肏到发情了:“唔嗯......喜欢,想要唔。”
既然母亲开口,拉斯势在必得,这是他们皇嗣的共识,只要母亲乖乖听话,他们就尽全力满足母亲想要的一切。随着底价的公布,红宝石的竞标开始了,会馆的保密做得很好,是用代号,,没有在包间的竞标者们也会戴上舞会面具,所有竞标者的身分都不会曝露。
这枚红宝石是世间唯一一颗超过60克拉的宝石,收藏价值极高,想要夺下它的异形不在少数,尤其在座的都是财力雄厚的贵族,不过三分钟,底价的一千万就翻倍到了两千万,已经可以带一只顶级宠物回家了。
恩希德枕着拉斯的大腿,躺在沙发上,缩成小小一团,正一边用手指粗暴地玩弄阴蒂,一边抓着胸乳自慰,细碎的呜咽溢满了整个包间:“哈啊、好舒服......唔,骚逼好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厮杀还在继续,价格不知不觉飙到了三千万,到了五千万的时候,只剩下一个在跟拉斯对干,但对方彷佛也跟拉斯一样,非这枚宝石不可,相较拉斯的压秒按钮,对方在拉斯追价後立刻加上一百万,有条不紊。
价格来到七千万的时候,拉斯绷不住,被激起了血性。他掏出手机,打开他跟普莱德、恩维创的小群组。
【拉斯】:草,遇到崽种跟我抢烈焰之心,七千万还不罢手,老子跟他拚了,需要现金周转,你们现在能借多少?
讯息很快就被两个哥哥已读。
【恩维】:你这价格都能带三四只顶级宠物回家了,你疯了吧。
【普莱德】:区区一颗宝石,放弃它。
【拉斯】:但是母亲喜欢。【烈焰之心.jpg】
【普莱德】:──【已转帐现金五千万给用户Wrath_■■■■】
【恩维】:──【已转帐现金一亿给用户Wrath_■■■■】
【恩维】:管他海洋还烈焰,都给我拍下来,我要系在母亲的项圈上。
【普莱德】:不论多少钱,拿下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斯特觉着拉斯现在已经陷入了一种狂热状态,俗称上头。那金额一百万一百万地加上去,不知情地还以为是一百後面多了个万。拉斯特吃穿用度虽然都是皇室规格,但他物慾不重,并不太喜欢买这些奢侈品,也不懂这些奢侈品的价值何在。
当红宝石的价格濒临九千万时,拉斯特被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他忍不住扭头劝道:“拉斯,要不然别买了吧。”
“小鬼,闭嘴看着。”拉斯又按下加码键,烈焰之心正式突破了九千万大关。
最终烈焰之心以九千七百万元成交。拉斯像打完一场战役一样,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後背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发骚的小美人撑起身子,爬到他身上,热情地蹭着他的衬衫,把衬衫都弄皱了。
“想要肏呜,里面好痒......”小美人俨然化成了一条淫蛇,朝儿子分开双腿,雌穴磨着拉斯的裆部,低低地浪叫着,“不要玩具,要大鸡巴......”
“骚货。”
拉斯往恩希德屁股搧了一巴掌,恩希德吃痛地眯起眼,表情却更加淫荡,整个人都贴到了拉斯身上,没有骨头似地柔软。拉斯特看得心里发酸,他哥哥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问:“想要母亲吗?”
明知故问。拉斯特瘪瘪嘴,腹诽道,就算想要你也不会给吧。
这时包厢下方的座位区忽然掌声雷动,第一次参加拍卖会的拉斯特被吸引了,好奇地看向展示台。灯光聚焦在了展示台上,重新上台的主持人换了身西装,用激昂的口吻说:“各位先生女士,接下来就是最我们最後的一个环节──宠物竞标!大家准备好要带心仪的宠物回家了吗?”
紧接着第一只戴着镣铐的宠物走上台,是个年纪与拉斯特相仿的少年,长相很水灵,让拉斯特想到街上服装店的人偶,男孩的五官线条柔软,毫无攻击性,身材很瘦小。男孩穿着一件白色短裙,裙子根本就遮不住他的屁股,在他走路时,摄影机还专门怼着他的屁股拍,他的後穴里被塞了个猫尾按摩棒,那猫尾巴就随着他的脚步一晃一晃的,很是勾人眼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的眼神也很软,盈盈望来含情脉脉,带着迷离的情意,是被调教好的。这个拍卖行在帝国中也是位列前茅的,贩售的都是精品。能够被它放上展台拍卖的大部分都是高货跟顶货。
展台中央放了验货用的道具,现场给宾客们测试宠物的一系列生理反应。那只宠物被绑到了‘X’型的十字架上,母亲的房间里也有这个,但不常用到,母亲没有那麽不乖,不需要被绑起来。
两名戴着头套的员工推着一车道具上了台,有鞭子、按摩棒等常见的情趣玩具,然後一一用在了那只宠物身上。拉斯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不合时宜的妄想,如果被绑在十字架上,被迫向所有观众展示出淫荡的宠物是母亲,又会有多少异形为母亲一掷千金,把他买回家饲养呢?
拉斯特转过头去,母亲彷佛对这一切都不在意,眼里只有兄长的那根鸡巴。母亲跪在了兄长跟前,丰腴的屁股在粗糙的地板上磨蹭,泛起微微的红。母亲握着紫红油亮的鸡巴,温驯地用脸颊蹭着它,像在摩娑什麽宝贝,拉斯鼓励地抚摸着母亲的脑袋。
母亲张开优美的嘴唇,低下头,含住了可布的硕物。
拉斯特的心更酸了。
灵巧的舌头舔过青筋虯结的柱身,在铃口轻柔地剐蹭。雄性的气息在鼻腔间打转,恩希德的腮凹陷下去,痴迷地吸嘬着肉棒。从拉斯的角度由上而下地俯瞰,能够极大程度满足支配欲,衬得胯间的美人小小一只,宛若脆弱的猎物。
拉斯微眯起眼,竖瞳缩了缩,他的耐心向来差,被恩希德伺候得性欲来了,呼吸沉重几分,手掌摁住恩希德的後脑,已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往下按。囊袋打在恩希德的脸颊上,‘啪’地一声,犹似搧了耳光,恩希德朦胧的双目浮现出光,像是受到了什麽刺激,如夜幕中闪烁的萤火,但转瞬又被夜中升起的薄雾掩盖住光芒,成了茫然懵懂的样子。
恩希德被禁锢住,位高权重的三皇子按着他挺胯抽送起来,将他的小嘴当成了泄欲用的淫器。恩希德的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胯下,白皙的脸被黑色的耻毛玷污,有沉坠感的胸膛颤抖着起伏,被压在了他的腿上,肉慾横流,彷佛就要被挤到溢出来似。
很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斯也有养宠物,每个皇子都有属於自己的顶级宠物,也会私下交流饲养宠物的心得,但没有一个宠物比得过被父皇,被他们精心调教出来的母亲。还没成年时,他问过两个哥哥,明明帝国是个极注重血脉伦理的社会,近亲相奸乃是悖逆伦常,道德败坏,可为何他的哥哥们却渴望母亲胜过一切。
普莱德冷峻的脸上闪过困惑,似乎很惊讶他的问题。恩维看他的眼神充满怜悯。等到了成年那天,他品尝了被献祭的母亲,童年缺失的爱在他们交融的那一刹那被填满,虚无的潮水消褪,取而代之的是复苏跃动的心脏,这滋味妙不可言,甚至让他逐渐失控,化出本体肏弄无处可逃的母亲,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在那之後挑选的宠物都是按着母亲的神韵来拣取,然後他遗憾地发现没有任何宠物能够成为母亲的替代品,母亲是独一无二的珍宝。
拉斯的阴茎抵着恩希德的喉咙眼狠肏,粗硕的肉棒塞满了整个口腔,恩希德喘不过气,眼睛翻白,搂着拉斯的劲腰无助呻吟,直到快窒息的时候,拉斯松开了他,把精液射在他的脸上。
恩希德狼狈地咳嗽,理智在呛咳中稍稍回笼,拉斯拎起了他,拎猫似地,他又重新落入了男人的怀抱里。恩希德脸上的淫态尽显,泪水与精液乱七八糟地混杂在一起,美得惊心动魄,简直就是被拽下神坛,跌入尘埃,再被人残忍亵渎的神只。恩希德身上同时具有矛盾的双相性,淫乱又圣洁,很难想像这会出现在一只被调教透彻的宠物身上。
在更久远的过去中,拉斯曾见过母亲的另一面,那时他的年纪还小,母亲虽然冷淡,但跟他们的关系还没有恶化成现在这种扭曲的地步。那时候阳光柔和,母亲倚靠着窗台,凝视着窗外的天空,风轻拂过,吹起纯白的窗帘,阳光倾泻而下,光晕柔和,母亲清冷的侧颜线条柔和,神情慵懒,有种说不出的韵味,美得就像是虚幻的梦。
拉斯看得愣神,半晌後小跑着来到恩希德的脚边,怯生生地问:“母亲,您在看什麽?”
母亲垂下眼帘望着他,拉斯不期望母亲会回答他,甚至已经做好母亲直接掉头离开的心理准备──但这些都没发生。母亲弯下腰,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脑袋,语调宛若沉重的叹息。
“自由。”恩希德说。
那时的恩希德或许也不会想到,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当他再次迎来向往多年的自由时,他会抱着孩子冰冷的屍体,如泣血的夜莺,崩溃地哭叫出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拍卖很快就迎来了落幕。最後的压轴是研究所的顶级宠物,研究所为了增加赏玩度,还特别给这只宠物安了黑色的猫咪尾巴跟成对的猫耳,这只宠物很明显就是要满足某些特殊的客群,把人类踩在脚下已经无法满足他们的支配欲。
外表跟人类一致的是最高阶的异种,这类异形拥有强大的异能,以及完全变态的本体;再次就是人类外表混合了异形特徵的异种,最後就是完全没有人类特徵的异种,後面这两类异形的异形通常都无法再更改样貌,一辈子就是长这样。
娱乐圈的明星大部分都是这种中间那种异形,例如与人类相似的身躯上多出了兽耳、翅膀,或是花瓣,就像是旧文明社会艺术作品中的那些魔物娘。
拉斯特咀嚼着会馆提供点心,有些食不知味。母亲被肏累了,身体蜷缩成没有安全感的胚胎状,盖着拉斯的外套,正枕着拉斯特的大腿熟睡。拉斯特看着母亲裸露的足,伶仃的骨上覆着薄薄的皮肉,形状优美,若是戴上脚环,那必然是赏心悦目的。
“拍卖要结束了。”拉斯终於舍得分他眼神,“你要是再不买宠物,我回去很难交差。”
拉斯特脸色一垮,赌气似地按下超过现价一倍的数字,主持人的赞叹声透过环绕的音响设备传了过来。
“那我就这只。”拉斯特又往嘴里塞了块饼乾。
拉斯托着下巴注视屏幕上关於宠物的简介,研究所出品的S+顶级宠物,容貌上乘,金发碧眼,双性,名字叫娇娇......八成是研究所那个老怪物取的。所长赋予顶级双性宠物的名字向来都很艺术,什麽姝姝、娴娴、妮妮、囡囡、妖妖......拉斯拿到的那只叫娆娆。拉斯就跟兄长们一样,领到宠物的第一件事就是带宠物去登记所改名,所长的艺术对他们来说还是太过前卫。
最终这只娇娇以三千两百万成交,高於行情价不少。有些心急的买家在拍下宠物後就会迫不及待地享用,贴心的会馆有替他们准备好道具齐全的顶级套房。拉斯有些感慨,拉斯特这小鬼终於也成年了。
异形的生长速度、模式都跟人类大相迳庭,外观抑是如此,异形在成年後,年纪就变成最不重要的,他们注重的还是能力跟血统。而异形的成年与否是用综合评测来决定,生理、心智、异能等,每个月会定期举办一次测验,合格者的资料会在下个月自动更新,正式享有成年异形的待遇,其中最让异形们趋之若鹜的就是饲养宠物,很多异形在成年的第一天就会挑只宠物来让自己童贞毕业。
至於那些死活都没法通过成年测试的异形,第八区的红灯区就是为此存在的。
签完合约後,拉斯问拉斯特:“母亲累了,我跟母亲要在这里留宿一晚,你呢?”
“我也要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斯像是看穿了拉斯特的心思,却又故意调侃:“那我这个做哥哥的就先恭喜你,正式处男毕业罗。”
“我已经成年好几天了,”拉斯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急得跳脚,“我早就不是处男了!”
“是是是,你是情场老手你好棒~”
会馆是在一幢商业大楼中,整整十层都是属於会馆的,一二层是拍卖所给使用,三至五层不乏娱乐场所,还有酒吧,六到十层就是给宾客们准备的房间。侍者拿了两间房的门卡,两个房间相邻,拉斯特随手抽了一张,径直往门外走。
拉斯没管拉斯特去哪,拉横抱起熟睡的恩希德,外套把怀中的人捂得严实,只看得见一双无力的双腿垂下,随拉斯的步伐微微摆荡。
酒吧灯光昏暗,暧昧迷离,乐曲悠扬,非常有情调。拉斯特选了个角落坐着,点了杯最烈的酒。酒吧里的酒水都是免费的,包含在拍卖的入场费里。虽然拉斯特今晚就能正式跟童贞告别,但他还是郁郁寡欢的,他想要母亲,不想要宠物,拉斯特甚至没去记那只宠物的名字。
辛辣的滋味在唇舌间流转,拉斯特没喝过这麽烈的酒,喉咙被灼得又烫又麻,紧绷的神经却在这股辣感中被舒缓,放松,然後他嗅到了浓醇的酒香,呛辣之後的甘甜,苦涩,足以烧愁浇愁,带着自虐般的快感。
时间被酒精带来的快感稀释,拉斯特把自己灌得半醉,脸色酡红,眼前的世界灯红酒绿,五光十色,他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喝的是酒是毒,他很嗨,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回到房间的拉斯特壮着酒胆去敲了房门,像个扰民的醉汉,不久後,门开了,令拉斯特惊喜的是,开门的竟是他可爱的小母亲。
母亲的长发披散,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拉斯特长得高,从他的角度往下看,不仅看见了精致漂亮的锁骨,还能看见那两枚嫩红的奶子。这时间点,恩希德刚吹乾头发,以为敲门的是拉斯,没特别在乎穿着,见到是拉斯特,恩希德忽然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把衣襟拢紧,在他的潜意识里,他还是把拉斯特当成一个孩子。
拉斯特不开心了,但又跟平常不同,平常的时候,母亲的拒绝让他感到受伤,像个被抛弃的孩子,可现在,此时此刻,他的心情澎拜,支配的慾望在寂静燃烧,恩希德的举动落在他眼中成了欲拒还迎,立牌坊的小婊子。
成年意味着能够打破很多不能跨越的界线,他的父亲也好,兄长也罢,谁都没资格再限制他的行为,他会征服母亲,成为母亲的男人。
拉斯特扣住恩希德的腕子,恩希德猝不及防,被拉斯特拖到隔壁的房间里,视线天旋地转,他被甩在床上。腰带在挣扎中松脱,孤零零地掉在地板上。雪白的浴袍跟似一朵纯净的水仙花绽了开来,饱嚐欢爱的胴体又一次落在拉斯特眼中,最夺人眼球的还是母亲那对骚奶子。许是因为要穿礼服,母亲胸前的乳环被摘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白的奶子上布满牙印,乳晕漂亮。母亲的呼吸急促,那红肿饱胀的乳头便随之轻轻发颤,宛若一颗熟透的果实,下一秒就会滴出甘美的汁液,哺育幼崽的奶水,艳熟又骚浪,青涩又纯洁。
拉斯特的目光如狼似虎,充满侵略的野性,恩希德伸手要遮,却被这头狼崽子扣住双手,高举过头。腕间一寒,恩希德的双手被铐在一起,镣铐中间连着锁链,锁链绷得很直,另一端扣在床头墙壁的拴上,这下可怜的美人就只能被迫挺起胸膛,承受亲生儿子的亵玩。
“拉斯特,无论你想做什麽,停下。”恩希德寒声说,“我可以当这些没发生。”
“就算我停下,你还是不会爱我。”拉斯特委屈地说,转瞬又勾起让恩希德心惊的笑容,“妈妈,你一定要记好今晚发生的一切,记住我是怎麽肏你的。”
若不是手被绑着,恩希德一定会给拉斯特一巴掌。恩希德的无措只维持了几秒,漫至鼻腔的酒味,还有拉斯特脸上的红让他明白了这场闹剧的起因,他平静地看着拉斯特:“你喝醉了。”
“我才没醉!”拉斯特反驳,像个不成熟的小孩子,“我长大了,我也可以拥有你。”
“我是属於你父皇的。”恩希德淡淡道,“你父皇只是把我借给你们玩,你们谁都不可能拥有我。”
拉斯特不喜欢恩希德这个回答,他盯着母亲的奶子,陡然生出一种报复的恶意。他欺身压住母亲,母亲小小一只的,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中,宛如完全被他占有似。他用力掐着母亲的腰枝,感受着母亲的战栗,舌头舔过母亲的腹部、乳沟,含住乳晕,轻轻咬下,叼住了母亲的一只奶子,恶劣地用舌尖去勾弄那敏感的乳尖。
母亲抖得更厉害,得到回馈的拉斯特心情变得愉悦,加快撩拨的速度,另一只奶子也没冷落,伸手揉捏着,把它揉弄成各种色情的形状,几乎溢出指缝的乳肉被玩得泛红,指尖抠弄乳孔,剧烈刺激,惹得母亲发出短促的呻吟,含了哭腔,挠得拉斯特心痒。
拉斯特用力吮吸母亲的乳头,如同初生的婴儿,遵循本能嚼咬那软嫩的肉果。恩希德疼得落泪,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却没有出声制止,彷佛默许、纵容了孩子的大逆不道。炙热的吐息喷洒,灌溉着脆弱的肌肤,丰腴的雪白被拉斯特玩得红痕累累,恩希德的胸部又痒又疼,涨疼着,彷佛有什麽呼之欲出。恩希德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想挣开拉斯特,却反被拉斯特锢得更紧,牙齿扣着乳尖摩娑。
“唔嗯......”恩希德微不可闻地呻吟,身子猛地僵住。短暂的僵硬後,他疲倦地放松身体。拉斯特的舌尖一阵湿润,他舔了舔,温热的液体从母亲的乳孔中泌出,他叼着母亲的奶子又吸又嘬,把那腥甜的乳汁尽数咽进腹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有人在对他说话,但是听不清楚,声音全被模糊掉,成了蝉鸣般的杂音。他睁大眼睛注视着那个人,那个人蹲在他面前,露出下半张脸,是名男性,上半张脸被不知名的黑色涂掉,打上了叉叉。他虽然听不见那个人在说什麽,但他想,那个人应该是喜悦的,他不知道‘喜悦’是什麽,只是他的大脑这麽告诉他了。他感觉到脑袋传来的温度,那个人揉了揉他的头发,抚上他的脸颊,很温暖,是令人眷恋的温度。
他勉强地辨认着那个人的口型。
──拜恩。
画面中忽然出现杂讯,发狂似地跳动,那蝉鸣声变得更响亮,刺耳,短暂的眩晕感消逝後,视线恢复清晰,那个人的身影被另一个人取代了,是瓜子脸,下巴线条柔和,是个女孩子。
抚摸他脸庞的手很冰冷,传来了湿黏的触感,他抬起头,少女的脸没有被打叉叉,映入眼帘的五官绝美,血红色的瞳,雪一般的发。少女收回手,他看清了湿黏液体的真面目,是跟少女眼眸一样的红色,是凉透的血。
“你是拜恩嘉德。”少女笑弯眉眼,口吻慈爱而慈悲,黏腻得像条剧毒的蛇,“好孩子,为我而杀吧。”
拜恩嘉德睁开眼睛,他正托着脸颊,坐在贵宾包厢里的沙发上,恢复清醒的大脑高速运转,这样啊,原来他睡着了。
想到刚才的梦境,他啧了一声,晦气。
拍卖已经结束了,雅列克斯就坐在一旁滑着手机,看毫无营养的社交软件。感受到拜恩嘉德的视线後,他放下手机,扯开调子:“我尊敬的陛下呦,您可算是醒了──”
“为什麽不叫醒我?”
“您有点良心,您知不知道您有起床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尔从来没说过我有起床气。”拜恩嘉德认真地思考了下,“这应该是你太讨打的问题。”
雅列克斯向来不与疯批争论,这会让他的脑细胞大量死亡:“我听说您今天要见所长。”
“噢。”对呢,差点忘了,“那个老怪物在哪?”
“......所长在七楼的贵宾室等您。”雅列克斯被拜恩嘉德替所长取的绰号噎了下,那位研究所所长,在异形中算得上是德高望重的大家长,据说已经活了千年以上......好吧,说是老怪物好像也没问题。雅列克斯忧愁地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您跟所长有过节吗?”
“他觊觎我的希尔。”拜恩嘉德说,莫名地有些孩子气,“跟我抢希尔的,都去死。”
听拜恩嘉德这麽说,雅列克斯是真好奇那只宠物究竟有什麽本事,能让拜恩嘉德对他如此爱不释手,甚至还突破生殖隔离,替拜恩嘉德诞下皇嗣,这是最吊诡的事,研究所耗费几百年也没能让人类宠物怀上异形的孩子,拜恩嘉德究竟是怎麽让那只宠物怀孕的?
简直......就像是神蹟。
但对那只宠物来说的话,或许说是神的恶作剧更为恰当吧。
房间的灯光明亮,一切黑暗无所遁形,就连最肮脏不堪的慾望都被铺开在了光底下。恩希德蹙着眉毛,垂眼看着把脸埋在他的双乳间磨蹭,像在用奶洗脸的变态崽子:“满意了没?”
拉斯特仰起脖子:“还没。”隔着布料,他粗鄙又下流地蹭着恩希德的胯下,犹如发情的公狗在求偶,“妈妈,我好难受,你能不能帮帮我?”
恩希德被刺激得胸膛起伏,想骂人,但是望见拉斯特那双含着期盼的眸子时,滚到嘴边的话又落回了腹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拉斯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有多可怜,像只被饲主抛弃的小奶狗。恩希德小时候捡过奶狗,小小一团,生机微弱,嘤嘤叫着,他跟爱伦和苏菲亚认真地照顾牠,然而奶狗最後还是撑不过去,死在了他们替牠准备的箱子里,在那之後恩希德就再也没养过宠物。
做了一番心理斗争後,恩希德妥协般地叹气,撇过头:“你这样绑着我,我没办法帮你。”
拉斯特呆了下,被酒精磨钝的脑子慢了几拍才转过来。他露出兴奋的表情,长久的希冀终於要在此刻实现,他不但能肏到心爱的妈妈,妈妈还愿意主动帮他!拉斯特立刻解开母亲的束缚,看见母亲被镣铐磨红的手腕,他心里生出疼惜,还有几分扭曲的快意。拉斯特伸手替母亲揉弄,喃喃道:“一下就不疼了,我会让妈妈快乐的......”
恩希德没理会发疯崽子的胡言乱语,抽回手,他被调教那麽久,早就习惯了被肏弄的滋味,此刻也不过是换个孩子肏他而已,跟之前并无不同,哪怕这孩子是拉斯特。恩希德向来看得开,为了不让自己崩溃,他必须看得开。他先是一只宠物,才是他们的母亲。
“你父皇允许你碰我吗?”恩希德用膝盖想都知道这事是意料外的产物,拉斯特今晚本应该跟他拥有的第一只宠物共度美好的一夜,而不是藉着酒力对他的母亲胡作非为。
“我才不管!”拉斯特扑进恩希德的怀抱里,笑容迷迷糊糊的,“妈妈,你好香......抱起来好舒服呀,等一下我就可以肏烂妈妈的小逼了,嘿嘿。”
“......”恩希德忍无可忍,推开拉斯特,往他脸上搧了一个耳光,就盼着这巴掌能把这酒鬼打醒。他是皇帝的所有物,拜恩嘉德捧在心尖上宠爱的玩具,拜恩嘉德很乐意向孩子们分享他,展示他,把他借给孩子们玩,但若是没经过皇帝允许就碰他的话,下场会很凄惨,他不愿意拉斯特变成那样。
拉斯特被打得偏过脸去,脸颊酥酥麻麻的,刺痛蹂躏着他的感官神经,被酒精麻痹的理智告诉他,他又被母亲打耳光了,就像之前那样。那时他还没有成年,是个孩子,难过想哭是理所当然的,可今非昔比,他成年了,母亲的举动将被赋予其他意义,卑贱下位者对尊贵上位者的挑衅,宠物对饲主的反抗。他不再委屈,心脏不再酸涩,相反,他的胸腔如有岩浆翻腾,炽热无比,他的心情彭湃,蛰伏在细胞里的慾望因子在叫嚣着征服。
他注视着恩希德,希尔,他美丽的小母亲,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荡妇。他会用他的鸡巴教会这只不听话的小宠物何谓规矩,所谓服从,让小宠物把吝於施舍给他的母爱在今夜一次偿还。
恩希德被拉斯特盯得毛骨悚然,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令恩希德心中警铃大作,像高级的猎食者在凝视猎物,与其他孩子看他的眼神别无二致──不,拉斯特注视他的眼神从未变过,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只是他自欺欺人地忽略了,这孩子就算表现得再怎麽像人类,骨子里终究是个异形。
深墨般的夜幕中飘着雨,城市间被笼了雾气,朦朦胧胧,林立的大厦都成了雾中蛰伏的兽。雨水落在玻璃窗上,拉斯伸手擦去窗上的雾气,漆黑的眸中倒映出不夜城的辉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是帝都的某间高级酒吧,客人都是上流社会的公子名媛。包厢中回荡着抒情的轻音乐,地板是全息投影出的池塘,栩栩如生的漂亮锦鲤们在水中悠游,恩维踩过时,那池塘泛起涟漪,随着他的步伐变幻色彩,又多了种光怪陆离的美感。
身穿女装的美丽男人斜了眼拉斯:“你怎麽没陪着母亲?”
“看拉斯特可怜,今晚让给他了。”拉斯抿了口酒,“算是纪念他处男毕业?”
恩维往沙发一坐,跟在他身後进来的挨黎立刻跪在地上,替他斟酒。恩维似笑非笑:“你什麽时候变那麽温柔了,他想要你就让给他?”
“拉斯特能成年,我还是替他感到开心的。”拉斯不置可否,“你对拉斯特的敌意可真重。”
“我就看不惯他那虚伪的样子。”恩维摇晃着酒杯,杯中的冰块与浅色的酒液轻轻摇曳,如褐色的浪涛,“就只会在母亲面前装可怜博取关注,呵。”
“能博得母亲的关爱,那也是他的本事。”坐在沙发另一端的普莱德淡淡道,“会哭的小孩向来有糖吃,事实证明,这招很管用。你要是不满,你也可以学拉斯特。”
恩维露出被恶心到的表情。
“不过,虽然母亲心里偏爱拉斯特,但是你也不能否认母亲对你的好,小时候你生日,母亲哪次没织衣服给你,噢,还是漂亮的小裙裙。”拉斯的心态没恩维那麽扭曲,恩维从小就心理变态,嫉妒其他孩子嫉妒到走火入魔,眼中只有母亲对其他孩子的好,忽视了母亲对自己付出的关怀。
拉斯虽然脾气暴躁,但他的心思细腻,他看得比所有皇子都明白,以前母亲不是不关心他们,只是不敢,也不知道该如何对他们表达他的关爱,鉴於他们有个占有慾极强的父皇,但他们每年都会收到母亲亲手做的生日礼物。直到他们成年,霸占了母亲的身体,母亲跟他们的关系彻底破裂。
成年的那晚,拉斯也上了母亲,那时候母亲的表情有受伤,有难过,更多的是被信任的人背叛的绝望,流着眼泪,彷佛在无声地问:为什麽连你都要这样对我?那时拉斯才意识到,母亲对他们这些孩子的想法,或许跟他们想像中的不一样。只不过拉斯不是太在乎这些弯弯绕绕,他的目标很明确,他就是要肏母亲,母亲爱不爱他什麽的根本无所谓,他爱母亲就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他不懂恩维为什麽执着要得到母亲的爱。
恩维难以置信:“不是吧,连你们都站拉斯特?”
“毕竟是处男嘛。”拉斯举杯,“我们成年异形,才不跟处男计较。”
“噗。”普莱德咧开淡淡的微笑,举起酒杯,“敬处男。”
恩维啧了一声,也抬起手。
酒杯碰撞的声音格外清脆,彷佛在兆示着什麽。
恩希德想逃跑,逃回另一个房间。他翻下床的时候踉跄了下,拢着浴衣奔向门口。他转开门把,走廊的景象映入眼中,他还来不及松口气,一只铁臂从後面环住他的腰枝,将他捞回房间。
门在眼前阖上。身後少年的下巴抵上恩希德的肩膀,贪婪地细嗅着他的香气:“妈妈,不要乱跑嘛。”
恩希德又一次被扔回了床上,随後他的两只脚踝被少年扣住,脚掌触碰到什麽火热的东西,恩希德身体一僵,听见拉斯特甜甜地说:“妈妈的脚好漂亮呀,妈妈用脚帮我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恩希德的脚腕白皙纤瘦,脚掌骨肉匀称,透着股子清冷的意味,像上好的玉,温润雅致,无须雕琢即舒展出赏心悦目的柔美。
拉斯特扣住母亲的脚腕,抚摩脚背似在抚摸光滑无瑕的美玉,他握着母亲的脚掌心,那娇嫩的足颤了颤,莹白的脚趾蜷起。拉斯特的目光炽热深沉。他握着母亲的脚抵上胯间硬挺的阳具,恩希德僵了下,神色流露出错愕,看见拉斯特胯下那根巨物时,错愕变成了惊恐。
那根肉棒青筋虯结,比婴儿手臂还粗,超过二十五公分,长度跟粗度都十分骇人,恩希德吓得脸色都惨白了,这玩意肏进去会死的。他听见拉斯特甜甜地说:“妈妈的脚好漂亮呀,妈妈用脚帮我好不好?”
“我帮你......”恩希德定了定神,淡淡道,“但你不能操我。”
“好。”拉斯得回答得乾脆,没有一丝犹豫。这反倒让恩希德起了疑心。见恩希德陷入犹豫,拉斯特露出一种被抛弃小狗般的表情,“妈妈,你不相信我吗?”
“......”恩希德在心里叹了口气,不再抗拒,用雪白的裸足去勾少年的阴茎。恩希德很少替饲主和其他孩子足交,动作有些生疏。他轻轻踏在拉斯特的阴茎上,足趾缩了缩,像猫咪在给主人踩奶。脚掌顺着龟头开始往下磨蹭,到达根部後,脚趾挑逗似地按摩了几下阴囊,又一路摩娑回龟头,如此反覆,少年的呼吸重了几分,鼓励地夸奖道:“妈妈好棒。”、“妈妈,好舒服呀。“这话听起来变了味般诡异。
恩希德权当自己没听见,一心只想尽快完事,他想回房间睡觉。他用脚趾去拨弄拉斯特的龟头,夹在两根足趾间撸动,受了刺激的马眼不断吐出前液,恩希德的足沾了黏液,湿漉漉的,滑动得更加顺畅。拉斯特的阴茎膨得更大,升温,像根火热的铁棒,却还是迟迟不射。恩希德抿抿唇,索性并拢双腿,去夹拉斯特紫红色的性器。
未得回应的拉斯特问:“妈妈,为什麽不理我?”
“闭嘴。”
粗硕一根鸡巴被夹在美人白嫩的脚掌心,无论是性张力还是视觉冲击性都是十足的。拉斯特的阴茎更硬了,眼睛也舒服地半眯着,快感随着母亲的撸动层层堆叠,到底是食髓知味,到了後来,他愈发觉得不满足,伸手扣住骨感的脚腕,夺过主导权,顺势肏了起来,俨然将母亲的足当成泄慾用的器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中回荡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滑腻摩擦声,恩希德攥紧床单,难以忍受地撇过头,不愿去看拉斯特亵弄自己脚掌的腥羶画面。直到脚掌一湿,足趾缝间都被浇上浓浊的液体,恩希德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终於能解脱了,他转过头,拉斯特眼中却没有半分要放过他的意思。
恩希德被骗了。
拉斯特将恩希德的脚架在肩膀上,欺身压了上去,几乎将恩希德的身子对折。硕大的肉棒试探性地戳了几下,都找不到正确的入径,只是在逼口磨蹭。
恩希德扬起嘲讽般的冷笑,更多的是在撒气:“不会肏就滚吧,小处男。”
拉斯特被说得不满,费了一番功夫找到阴道口後,不管不顾地,直直插进一段,恩希德的笑容僵住,声音骤然变调:“滚出去。”当拉斯特肏得更深,撕裂的痛感与快感同时窜上,恩希德脑袋空白了几秒,拉斯特的鸡巴太大了,才刚捅进来,就已经把他的肚子抵出了轮廓,彷佛怀了孕,再开口的时候,话音染了哭腔,他咬牙切齿地说,“太大了,会坏掉的......”
这对任何一名雄性异形来说都是赞赏,有羽毛在心间挠痒,喜悦如花绽放,拉斯特停了一会儿,又重新往里头顶,那口雌穴艰难地吞吐着少年巨大的男根,他终於肏到了梦寐以求的淫屄,那感觉完全不是梦境与妄想能比拟的,紧窄、柔软、潮湿、温热,像鲜嫩的蚌肉,顶级的丝绸,四面八方地裹缠住他的肉棒,痴痴地吮吻着他的龟头。
这滋味美妙得不可言说,舒服极了。拉斯特沉醉在了母亲的温柔乡中。这口淫穴虽然被父亲,还有哥哥们肏得烂熟了,但它依然紧致得像个没被开苞过的处子穴,就跟想像中──噢不,比想像中棒太多了。拉斯特睁开眼,开始律动起来。他跟恩希德的脸贴得很近,恩希德不愿看他,偏过头,眼睛明明睁着,焦距却是涣散的,他被肏得喘不过气,穴肉一阵骚麻,快感透过细密的神经传导到脑海中,他无法思考,如葱的指节受刑似抓着床单,手背泛白,身子染上情的欲色,逐渐瘫软下去。
直到今天为止,拉斯特都是个性经验为零的处男,肏弄毫无章法,像个饕餮的猛兽,只知道横冲直撞,粗暴地吞噬猎物。恩希德脸色苍白,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止不住呻吟啜泣,冷静的伪装被撕扯得粉碎,仰起脖子,像只垂死的天鹅。
求生的本能被激发出来,恩希德发情了,越是濒死,姿态就越发艳丽,他彷佛成了属於拉斯特的所有物,身下的骚穴热情地回应着拉斯特的肏弄。他软软地呼唤着拉斯特的名字,像宠物呼唤饲主,尾音上挑,声音妩媚得能酥麻骨头。恩希德的双腿一被放下,立刻就如条淫蛇缠上拉斯特的腰,两人的交合处贴得紧紧的,恍若密不可分的情深鹣鲽。
拉斯特去亲他的小母亲,从眼尾沿着泪痕吻过脸颊,吻上母亲柔软的唇瓣,恩希德双手圈住拉斯特的颈子,神情痴痴的,一如他与其他男人交媾那般,眼底深处是荒凉的断垣残壁,无光照耀的废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晚恩希德被拉斯特抓着弄了一整晚,被抵在落地窗前肏,被压在桌子上干,一路从卧室做到客厅,又在浴室被奸到哭着高潮,前端射不出精液,淅沥淅沥地尿出了黄色的液体。浴缸里放满了水,恩希德恍惚地坐在热水中,被拉斯特当成玩偶似抱在怀里,粗长的阴茎又一次由下而上地贯穿了他,不知疲倦地打着桩。
该死的处男。恩希德昏过去前如是想着。
翌日拉斯回到会馆,进了房间,恩希德果然不在。他拿起侍者给的万能房卡,打开隔壁房门,手衩在西装口袋里,优哉游哉地走了进去。房间里一片狼藉,桌椅凌乱,椅套上还有被洇湿的痕迹,可以想见拉斯特昨晚做得有多激烈。
床上,熟睡的拉斯特像抱着宝贝似,紧紧拥抱着母亲,与母亲交颈而眠。拉斯特睡得很熟,就连拉斯把遮羞的被子掀开都没醒。拉斯看清被子下的情景,感慨地‘哇喔’一声,拉斯特的阴茎插在母亲的雌穴里没有拔出去。母亲身上满是欢爱後的吻痕跟齿痕,奶子布满牙印,让恩维看到原地能爆炸的程度。
拉斯小心地分开恩希德与拉斯。阴茎抽离女穴後,大股白浊流了出来,色情得难以直视。拉斯特的阴茎在恩希德的雌穴中待了一整晚,恩希德睡得不安稳,稍微有点动静,他就如惊弓之鸟,缓缓睁开眼,紧接着他落入男人温暖的怀抱中,西装外套盖在他的身上,他动了动,像只贪睡的小宠物枕着拉斯的胸膛,轻哼了一声:“困......”又沉沉睡去。
拉斯特做了个好梦,梦里他把母亲奸透了,他爽得不要不要。醒来後的拉斯特看着满地狼藉,断片的脑子一时间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何事,他坐在床上回忆了很久,他记得他昨晚去酒吧买醉,然後......然後发生了什麽事?
片段的记忆碎片在眼前闪回,如一块块拼图,终於拼凑出完整的记忆。
拉斯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幸福来得太突然,没想到他的童贞阴茎竟然能肏到母亲的骚逼,他好开心,他的处男是给母亲拿走的。拉斯特捧着脸,不自觉露出傻笑,几秒後他绷不住笑容,一脸崩溃地抓挠着头发,忍不住哀嚎出声。
他就不该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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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拉斯特碰了你。”拜恩嘉德看着面前的棋盘,AI移动完旗子後,轮到他所在的白方进攻,“在未经我允许的情况。”
“唔......”恩希德难耐地呜咽着。
恩希德跪在软垫上,长发凌乱披散,双手被触手并缚吊在头顶,被迫挺起胸膛,一条肉色的触手鞭子似地抽打着他的屁股。雪白的屁股已经被抽红了,像烂熟的桃子,几乎要滴出蜜汁。恩希德无力地垂着脑袋,抽泣了下:“是我勾引他的......”
又是一鞭。恩希德吃痛地低叫着,眼中的泪落了下来:“拉斯一直都不回来,所唔嗯......所以我把主意打到拉斯特身上......骚屄太痒了,很难受,想吃鸡巴......”
拜恩嘉德喊了个座标,白棋悠悠移动。他抬眼瞥向恩希德,语气不咸不淡:“既然当时你那麽饥渴,那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让拉斯特碰你,只是刚好因为是他在场?”
乍一听没什麽,但细想之後,恩希德的脸色雪白,这是送命题,无论回答是不是他都会完蛋。说是的话,等於他变相承认他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只要能给骚屄止痒,就算是陌生异形的鸡巴也无所谓;回答不是的话,等於那个人必须是拉斯特,而这个回答会凸显拉斯特在他心中的重要性,拜恩嘉德对他有种变态的占有慾,他允许他的孩子们碰他,但他不允许有哪个孩子真正地成为他的羁绊。
权衡利弊之後,恩希德摇摇头,哽声说:“我不知道,但我不想让您以外的异形碰我,我是属於您的宠物,我爱您。”
触手鞭打的动凝滞一瞬,落在恩希德的屁股上时,它的顶端变形,拟态成状似人类的手掌,温柔地抚摸那片泛红的肌肤。禁锢消失,恩希德瘫软下去,拜恩嘉德展臂一捞,让他翘着屁股趴在自己怀里。
“希尔真乖。”拜恩嘉德的掌心在恩希德的背脊摩娑,“很痛吗?”
危机渡过。恩希德稍微松了口气,撑起身子,乖巧地舔舐拜恩嘉德的喉结:“您揉揉就不痛了。”他柔声说,声音饱含恰到好处的情慾,能让男人的骨头酥麻,“我下面都湿了,拜恩,您疼疼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厅的吊灯光华璀璨,目眩神迷。躺在地上的拉斯特看着吊灯,表情呆呆的,一副被打傻的样子。两个医生正围在他身边,拿高阶器材替他治疗外伤,他伤得很重,虽然没有恩维那时候被削去鳞片惨,毕竟他连本体都没有,呵呵,伤势大概是比古利德被当成抹布钉在柱子上时惨一些,他父皇往他身上开了几个血窟窿,但都精准地避开了要害,就是血喷得多了些,把他的衣服都染红了。
穿着风衣外套,打扮时尚的拉斯走了过来:“呦,你还好吗?”
拉斯特心情很复杂:“你是想帮我还是害我?”
“让我说的话,应该是看热闹?”拉斯摸着下巴,“庆祝你成年跟看你挨揍,这两件事情并不冲突。”
先甘後苦就是了,拉斯特扯扯嘴角,牵动到伤口的时候他疼得嘶了一声,但是想到以後也可以光明正大肏妈妈了,他绽出开心的笑:“以後你们就不能嘲笑我是处男了!”
“先不说这个。”拉斯挑起眉毛,“你的宠物已经送来皇宫了,等你伤好了,记得去看他。”
拉斯特呆滞了下,显然是完全忘了这事,母亲的温柔乡太过销魂,令他忘乎所以,直到被父皇的触手锤个半死前,他都沉浸在那滋味中。拉斯特问:“我不能不要他吗?”
“可以啊。”拉斯凉凉道,“只不过宠物是身分地位的象徵,你没有宠物,只会继续被我们鄙视而已,小处男。”
拉斯特暴跳如雷:“我不是处男了!”
“是是是,你说得都对~”拉斯被拉斯特的反应逗笑,摆摆手,“那就先这样了,掰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伤口痊癒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挂在了空中。拉斯特揉了揉发麻的双腿,跟医生道了谢,拖着懒倦的步伐回到房间。他的房间布置得很温馨,墙壁是全息投影出的草叶花纹,浅淡雅致的绿色。
房间里果然跪着一个长相美丽的人类,黑色的猫耳微微颤动,短短的金发耀眼,发丝微蜷,修长的颈项环着暗红色的项圈,项圈上系着铃铛。他穿着黑色的乳胶衣,乳胶衣贴身,勾勒出他姣好的身材,就连乳头还有小阴茎的轮廓都一清二楚。
拉斯特走到宠物面前,勾起人类宠物的下巴,用一种审视物品的眼神看他。少年长得很美,不愧为研究所最顶级的宠物,配得上倾国倾城,像玫瑰园中最艳丽的那朵玫瑰,眉眼间流转一股浪漫的风情,很媚,浑身散发着一股自信感。
黑色的尾巴缠上拉斯特的手腕,撒娇似地用尾巴尖戳了戳,这只宠物是懂得讨饲主欢心的。
“你叫什麽名字?”
宠物柔柔地说:“拉斯特殿下,奴是娇娇。”
拉斯特看着娇娇,手指慢慢使劲,捏得娇娇发出呻吟。娇娇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泪水浸满目眶,这让他看起来变得更楚楚可怜了。娇娇发着抖,面前异形的眼神跟他在研究所见过的异形都不同,冰冷刺骨,以为自己的下巴会被捏碎。拉斯特松开了他,就像人格分裂一样,露出温暖的笑容,彷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错觉。
“在我面前不用自称奴。”拉斯特的手掌抚上娇娇的脑袋,“娇娇,以後就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晚上的时候,恩希德一个人坐在餐桌前,餐厅灯火通明,彷佛连夜晚都会被燃烧殆尽。恩希德百无聊赖地搅拌着碗里的蘑菇浓汤,没什麽食慾。这种亵渎食物的行为在贫民窟里是不可能出现的,不仅如此,让父母看见还会被毒打一顿。可是在这里,不过一句话的功夫,跟仕女说不合胃口,仕女就会立刻命仆从换上更加丰盛的菜肴,而这碗主厨精心烹调的浓汤将会被倒掉,毫无意义地浪费。
浓汤不再冒烟,卢娜注意到了,走上前:“恩希德殿下,我再替您换一碗热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关系。”恩希德舀起一匙往唇里送,汤果然冷了,“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主餐送上的时候,餐厅里多了两道人影。恩希德抬头,是拉斯特还有一个陌生的金发少年。少年身材瘦小,穿着拉斯特的衬衫,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裳似,多了种不和谐的稚气。少年的脖子上戴着暗红色的项圈,是宠物,但不知为何,少年却拥有猫的特徵。
“妈妈。”
拉斯特看见恩希德时眼睛一亮,三步并两步地跑到恩希德身旁坐下,甚至还得寸进尺似,一把揽过恩希德,往他脸上栽下一个亲吻。在恩希德气急败坏地要推他时又笑盈盈地往後躲开,“您真可爱。”
“......”恩希德抹去脸上的口水。
注意到站在桌子前没动的娇娇,拉斯特出声,“娇娇,怎麽不坐?”
“是,拉斯特殿下,”娇娇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恩希德,有项圈,可却被尊贵的皇子殿下称为母亲,这是上流社会间流行的恶质游戏吗?他在拉斯特的对座坐下。
拉斯特招了招手示意上菜,眼神就再也没落在娇娇身上,看见母亲餐盘上的牛排後,他一把夺过餐盘与桌上的刀叉,开始动作:“妈妈,我替您切。”
“拉斯特,适可而止,不要越界。”恩希德淡淡道,“昨天只是场意外。”
拉斯特切牛排的动作顿了下,弯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彷佛当娇娇不存在似,什麽话都说得出口:“可是我爱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希德看向娇娇,目光冷冷的,像是在警告他不要乱说话。娇娇在研究院享受的是顶级待遇,娇生惯养,从小目空一切,还没有哪只宠物能爬他头上,他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拉斯特注意到娇娇的眼神,沉下脸色:“娇娇,不准放肆。”
娇娇身体一僵,乖顺地垂下头:“主人,娇娇错了,请您原谅娇娇。”
这名字恩希德依稀有些印象。恩希德转过头去:“你的新宠物?”
“是成年礼物。”拉斯特想到了什麽,又漾开笑容,“妈妈,父皇下午跟我说,我以後也有权利拥有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