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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仍旧笑盈盈的:“我被你的诗歌感动了。”
边上的李真听了这话直想吐,心想:他妈的,刚刚买的书,才看几行呀,就被感动了,这书真有这么神的话,那这小子可以拿茅盾文学奖。
实际上就连江风自己都奇怪,怎么回事,我不是在做梦吧!
女孩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可信,便解释说:“我特别喜欢你这一首。。。。”
说罢她打开一本书,翻到中间某一章节,纤细的手指指着一首名叫颜色的诗念了起来:
天啊
湛蓝湛蓝
蓝得像海
蓝得像叶片
蓝得
不知道你像什么
反正你就是蓝
蓝得简直没法 说
蓝得简直没法说
所以我只能说你真蓝
真他妈的蓝
她真诚地念着,明显非常激动,可她又竭力控制着,大概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在从来没有交往的老师面前表现出来,就憋得面色潮红,使她显得更加妩媚可爱。念完诗她把书捧在怀里,神彩飞扬地问:“老师,这就是现代诗吧?”
江风微笑地点头说:“对,你的理解力真强。像这种诗,一般没有一定诗歌修养的人是很容易忽视的,它可以说是我诗歌中的代表作,我真高兴你能一下就从这么多的诗句中注意到它。我通常不随便夸人的,但现在我必须说你真不错,文学感觉非常敏锐,你应该写诗。”
女孩子兴奋地说:“我就是写诗的呀,正在学,可是我不懂的东西还是太多了,老师,你以后可要多指教我。”
“我们互相学习互相学习。”
李真在一旁禁不住直起鸡皮疙瘩,浑身酸冷。他也不乏一点嫉妒,他上讲台的次数比江风多得多,可这么久了,也没见哪个女孩子这样甜甜的、嗲嗲的向自己请教。不禁又对江风有些佩服,这小子不但把书全销了,还收获了女学员的芳心,有时厚脸皮还真好使呢,明摆着什么也不是的东西,居然能左右逢源,被人喜爱,看来这个由自己一手栽培起来的家伙现在确实是翅膀硬了,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不仅值得自己深思,更值得自己学习。江风和那女孩还在那酸溜溜地交谈,李真有点难以忍受了,便打叉,提醒江风,时间不早了,该走了。江风却浑没听见似的,仍旧跟那女孩子亲热地说着话。
“你以前发表过作品吗?”
“没有。因为没有碰上你这样的名师指点,所以我老不长进,以后我想一定会发表的,我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那是,那是,绝对没问题,就凭你从我这么多诗作中单挑选出这首诗来请教,足以说明你已经具备了很高的鉴赏力,而鉴赏力跟创作力一般是成正比的。”
“谢谢老师的吉言。老师能向杂志社推荐我的作品吗?”
“没问题,你先拿给我看,只要我觉得好,保证替你推荐。”
“噢,我先谢谢老师!噢,现代诗太伟大了,它完全颠覆了传统的诗歌创作方法,把我们带入了一个全新的、闻所未闻的诗歌创作领域。”
“你说到了点子上,颠覆,这是这个时代的主题,一切都必须颠覆,只有颠覆了才能再生,而这样的生是必将站在一个更高层次上的生。”
李真感到酸水已泛上了喉管,他觉得再不能让他俩说下去了,否则自己肯定吐出来。他不知为什么,情爱的火花竟如此容易地在这两人心中燃烧了起来。江风这小子戴副眼镜,骨瘦如柴,身上哪有一点吸引人的地方;若说女孩喜欢江风的才,但来讲习所讲课的老师个个才华横溢,论教学质量,似乎还轮不上江风。唉,说来说去,还是这几本诗集闹的。妈的,李真这会只恨自己没想到这一手。
学员都走光了,江风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和女孩子一起往外走。女孩子说:“我真想再听你上一堂课。”
江风便灵机一动,说:“也不是不可以,我等会跟李老师要去拜会一个文学评论家,你如果没事就跟我们一起去吧。”江风就问李真,“怎么样,可以带她去吗?”
李真一百个不愿意,可又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能生硬地说:“天太晚了,人家女孩子,不方便吧?”
哪知这女孩倒一点不在乎:“没关系,才10点钟,不晚。”
李真无奈,只好心里骂了一句:骚逼。
李真和江风在办公室里把零散的钱款清点了一下。 江风按事先说好的把百分之20给了李真,沾沾自喜地说:“怎么样,老兄,不白干吧!”得了点实惠,李真憋闷的情绪才稍许开朗了一点,带着江风和那女孩去拜访康沙首了。路上江风问女孩叫什么名字。她说:陈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