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现在戴什么表。我说过,只要他考上了大学,我头一件事就是给他买一块进口表。我工作了几十年,现在都还只戴国产表呢。”
郑秀丽说:“现在很多中学生都戴表了,您就让他戴吧。”
李国光不信地问:“是吗,现在的中学生都戴表啦?”
李洪刚说:“反正已经有人戴了。”
“那你可得对得起你表姐这块表。”
郑秀丽说:“没问题,他会对得起的。”
这个中午李洪刚就被这块表搞得睡不着觉。他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睁得大大地望着天花板,不时抬起手腕看看那亮闪闪的东西,放到耳朵边上听它那均匀的嘀哒声。正喜滋滋地欣赏着,突然他那房门开了,郑秀丽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吓得急忙把手放下,装出睡着了。但他的样子已经被郑看到了,忍不住扑哧笑了一下,然后进了厕所。李洪刚感到有点不好意思,这时又听到了郑在厕所里撒尿的声音,就更有点难为情了。往常中午他都睡得很死,郑秀丽上没上过厕所他不知道,今天他是平生头一次如此清晰地听到一个女子的撒尿声。当然,平常母亲和妹妹的撒尿声他也听过,但因从小听到大,都听麻木了,他几乎是充耳不闻,不像现在听到的声音,几乎是强烈地冲击着他的耳鼓和胸腔。那声音不是连贯的一串,而是被截断成了几截的,忽急忽缓,忽长忽短。它们仿佛有一种魔力,把他的想象力完全调动了起来,他好像看见表姐的那两片XX正在一开一合,开时如清泉飞溅,合时如莲花闭月。他真是惊讶极了,第一次知道女人的生殖器居然也是一种乐器,能奏出不亚于任何一首传世名曲的乐章。他真想继续听下去,不幸被一阵猛烈的冲水声打断了。这时的感觉就有点像走在大路上突然摔了一跤,疼得不是很厉害,可叫人懊恼。郑秀丽出来了,轻手轻脚地走过客厅,回了房间。他便又有了新发现,他居然闻到了一股泌人心脾的幽香。当时吃饭时好像没这香味的,怎么她去上了趟厕所就忽然有了呢。他不知道实际香气一直是有的,只是当时他心里没感觉,嗅觉就迟钝,这会心里的感觉复杂了,嗅觉也就敏锐了。他继续把表放在耳朵边听着。越听越觉得那嘀哒声好听,而且听着听着似乎慢慢就糅进了尿声,就是表姐刚才撒出的声音。他渐渐的被这种声音控制了,尘根不由自主地舞了起来,搅得他心里仿佛翻江倒海。
忽然,他从沙发上跳起来,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前,凑近去听里面的动静。什么也没听到。他继续听着。这时的他非常紧张,身体一边发抖一边出虚汗。他足足听了10分钟,最后终于鼓起勇气,把门推了一下。如果推不开,他可能也就算了,哪知却推开了。他看见表姐穿一件花衬衣,身上盖着薄薄的毛毯,一只洁白的小脚露在外面,那样子似乎睡得十分香甜。他看了一会,实在不甘心,就进去了,轻轻关上门,坐在了床沿。郑秀丽突然醒了,看见他,吓了一跳,问:“你进来干什么?”
他嘻嘻嘻地笑着,把手腕抬了抬,说:“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送我手表?”
她急忙把手指放在嘴上嘘了一声:“要你好好学习,所以送你手表,这也值得你专门跑来问一声吗?去,快去睡觉,让你妈知道了看不打你一顿。”
“可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
她就又做了一次提醒他小声点的动作。这小子不知好歹,明明想干坏事,嗓子眼里居然也不放个哨兵。亏得她提醒了两次,他才注意了这个问题。“我不相信你只是为了让我好好学习才送我的。”
“那你说还为什么送你?”
“你一定是喜欢上我了。”
郑秀丽差点失声叫唤起来。她苦笑着在枕头上把头摇来摇去。“活祖宗,你别说疯话好不好。也对,是,我喜欢你,你是我表弟我当然喜欢你,不喜欢你难道我恨你呀?你又不是我的敌人,我干嘛恨你!”
“不对,不是表姐对表弟的喜欢,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
郑秀丽又好气又好笑:“男人?嘴上连胡子都没长一根也算男人。行了,快去睡觉吧,等长个一两年的,再来称男人吧。”
“你瞧不起我?”
“别说了,出去睡觉。”她严肃起来。
他还是嘻皮笑脸:“你吓不住我。有本事你大声喊,把我妈喊出来了,我就出去。”
“洪刚,表姐平常对你怎么样?”
“很好。”
“那你怎么这样对表姐,嗯?”
“我怎么对你啦?”
“你这么大个人了,应该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大小伙子在我睡觉的时候坐在我的床边干什么?”
“这是我的床我为什么不能坐?”
“那行,我把床还给你,我出去睡。明天我也不来了。”说罢郑秀丽想爬起来。他一把就按到了她的胸脯上,轻轻一用力,她就倒了下去。
“明天归明天,今天你得把这个中午睡完。”
“那你出去。”
“我为什么要出去,这是我的房间?”
“那你让我出去。”
“姐,你平常挺温和的一个人,怎么今天这么不近人情。我不过在这坐坐,你何必这样要死要活的呢!”
“你糊涂表姐可不能跟你一样糊涂。”
“这话太没道理了,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怎么能叫糊涂?”
“你不是男人,你只是一个少年,懂吗,少年?”
“我可以证明我是个男人。”
“怎么证明?”
他就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上。她的手像触了电似地缩了回去。
“李洪刚,不要胡来。”
“表姐,我今天非当个男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