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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2 / 2)

李庆山吼叫说:“那是她练功不得法,关我们屁事?至于说我们会长得了病,打吊针,谁说的,谁看见了?”

“司马北看见了。”

“他是诬蔑。这小子天生不是个好东西,背信弃义,谎话连篇。我就不明白,你是个大知识分子,天天在课堂上教育别人的,怎么却连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看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那么多书都白读了?”

司马冲李庆山吼道:“不要侮辱人。”

丁伟上前说道:“要想别人不侮辱你,你首先得不侮辱别人。可你是怎么做的,先是在报刊上诬蔑我们蒙人,后又散布我们头得了什么怪病的谣言。你还有脸叫别人不侮辱人,你根本就没这资格,你只有接受大法正义审判的份。”

汪邦河也走上前来凶恶地说:“你听着,必须登报向我们大法道歉,并保证今后不再胡言乱语,那我们这次念你一时鬼迷心窍,原谅你的愚昧无知,如若不然,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老司马说:“你们大法不是教人要真善忍吗,瞧瞧你们现在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强词夺理,威胁恫吓,哪有一点真善忍?你们都给我滚蛋,看着你们这些骗子的嘴脸我就愤怒。滚不滚,不滚我就打电话叫警察啦?”

李庆山狞笑着说:“吓,老东西,你别的本事没有,外国人动不动叫警察的那一套倒是学得蛮不错的。我告诉你,老东西,这是中国,不是外国,你别搞错了,老子们不吃这套。”

说罢,他和石涛、丁伟几个人就把司马北推搡到了他的书房里,司马北反抗了几下,立刻挨了李庆山几个耳光。他们要他写份保证书,必须在报纸上道歉,挽回今天造成的恶劣影响。老司马见势不妙,就真的给当地派出所打电话求救。纪方见事情闹得不可开交,觉得这样下去今天难讨便宜,便决定暂时搬退,对老司马说:“别以为我们怕派出所,我只想最后给你们一个改邪归正的机会。这事远远没完,晚上睡觉把枕头垫高点,好好考虑考虑吧,我们会再来的。”说罢就冲几个手下一挥手,带着他们走了。

司马北的母亲有些怕了,对老司马和儿子说,他们人多势众,看来我们惹不起他们,算了吧,别跟他们斗了。”

老司马却把心一横,梗着脖子说:“怕什么,难道他们会吃人不成!老司马从来眼里不揉沙子,谁也别想吓唬老子。小子,是我养的就给老子扛住。”

司马北也逞着一股豪气说:“妈,您如果怕就去外婆家躲几天,我必须坚守阵地。”

第六十九章 恶功法

第69章          恶功法流氓成性      得知友英雄相惜

司马北摸着隐隐作痛的脸颊,又连夜赶写了一篇文章,题目是《这就是他们的真善忍》,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写了下来。母亲非常为他担忧。几次到他书房来看他写文章,欲言又止,神情黯淡。老司马见她坐立不安,便骂她说:“叫你去娘家住你又不去,一晚上出出进进,搞得人睡不着觉,我没被那些人吓死,先就让你给闹死了。”

她便恼怒地走上前去揪着他的耳朵说:“你要死趁早,我只是担心儿子,他如果有个三长两短,老东西,我真跟你没完呢。”

老司马摸着被揪得生痛的耳朵说:“为正义而死,死得其所。”说罢翻身睡去了。

司马北便在书房里冲母亲大声嚷道:“明天我非把您弄到外婆家去不可。我也受不了您啦!”

次日,一上班司马北就把写好的文章交给了陈贤亮。陈见了后大吃一惊:“什么,他们这么快就上你家找麻烦了?”

“点了他们的死穴,他们当然狗急跳墙 。”

“怎么样,没什么事吧,令尊令堂大人可还安然无恙?”

“谢谢关心,都好。我们一家人都不怕他们。”

“不怕归不怕,但也得小心,他们可是有一个组织的,经常这样找上门去难说不会出事。你想好了吗,真打算跟他们干到底?”

“是的,半步也不退。”

陈贤亮便抓着司马北的手轻轻摇了摇,赞美地说:“你在这工作了好几年,我今天才发现你是一个真正有社会道德感的人,我很钦佩。”

司马北腼腆地说:“没什么,一点良心而已。”

司马北觉得陈贤亮的这句夸奖足以补偿昨晚吃的几记耳光。他非常愉快地回到自己的编辑部,跟同事们开了几句玩笑。这时他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拿起一听,话筒里就传来一串含嗔带怨的责骂声。原来昨晚因纪方他们的阻挠,他没去成电影院,把女朋友在那晾了一晚。后来纪方他们走了,他气愤得只想怎么写文章揭露他们,完全将她忘到了爪洼国。女朋友说:“我本来不打算理你了的,但又觉得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你踹了,必须问个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涮了我一晚上。”

司马北不慌不忙地说:“你先消消气,等听完了我的解释,我敢肯定,你非但不会生气;还会立刻跑来看望我。是这样的……”

她果然马上就赶到了编辑部来看他;在他脸上摸了摸说:“打坏了没有。”

他略显得意地说:“还好,也没那么娇气啦!”

他女朋友叫邓丽芳,是长沙大学中文系的老师,长得颇有几分姿色,俩人是校友,但不同年级,他要大她两届。在一次元旦舞会上,两人碰上了,跳了一曲舞,因都是学中文的,共同语言很多,一晚上根本不够他俩谈的,就多谈了几个晚上,一发不可收拾,就相恋到了现在,都有谈婚论嫁的意思了,只等谁先表达出来,便立刻生米做成熟饭。

“你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弄了个这么大的事,我很为你担心呢!”邓丽芳略带埋怨地说。

“有什么可担心的。”要说司马北一点不怕,那是假的。但他竭力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说,反正怕也没用,不如先让女朋友看看他的英雄气慨。

“是不是去派出所报个案?”

“报什么案,是被盗了还是遭抢啦?”

“备个底嘛,再有麻烦也好向他们求救。”

“你不要管,这事我自有分寸。”

司马北显然低估了这事的严重性,这个上午他的编辑部就接到了几十个电话,都是来骂宫道化的。“宫道化”就是他的笔名,取的是公道话的谐音。这些电话有的是骂宫道化恶意诽谤,有的是想跟宫道化辩论,有的则是故意扮做好心人劝宫道化不要再写诋毁道可道大法的文章,看似公允端正,实际语带讥讽,隐含杀气。这个情况既在司马北意料之中,又在司马北意料之外。意料之中的是立刻产生了影响,意料之外的是居然全是跟自己过不去的。他原以为至少会有相当一部分人相信自己,支持自己。他不禁暗暗惊讶道可道大法的厉害,居然把人心抓得这样牢固。他感到事情会比自己估计的麻烦得多,但他不打算退缩,因为自己的那篇文章等于是向道可道大法宣了战; 而他的性格又从来不允许自己办事情半途而废,尤其是在比较大的事情方面。再者说他也实在难以容忍道可道大法的欺骗伎俩。如果大法只是图点钱财,他倒可以接受,可大法居然叫人得了病别打针吃药,这一招简直恶毒到了极点,完全就是故意把人往死里整。他怀疑张仙仁可能是一个天生的偏执狂,对人类怀有一种根深蒂固的仇恨,否则无法解释他为什么要制定这种致人于死地的规定。

他在电话里跟那些骂宫道化的人进行辩论,把道理讲给他们听。但这全没用,那些人完全就像是中了毒似的,几乎丧失理智,仍然百分之百地相信大法,认定那个宫道化的家伙居心叵测,不是个东西。陈贤亮和一些同事也接了不少类似的电话。他们把情况反馈给他,问他下一步打算怎么办。他昂扬地说道:“生命不息,战斗不止。”

同事说:“嗬,看不出,还是个正义的斗士呢!”

晚上他为了给邓丽芳赔罪,好好地陪她玩了玩。先去吃饭,点了一个名叫负荆请罪的大菜,叫了一个相爱永远的煲汤,两人喝了小半瓶酒。然后就去溜冰。摔了几跤,溜不动了,就去看电影。一部很火爆的成龙的影片,荧幕上杀声震天,两人却浑听不进,紧紧搂在一起说了一整场的情话,还不时亲亲嘴,差点把舌头亲断了。最后离开电影院时司马北只觉裆里湿漉漉粘乎乎的。心里直骂:妈的,没个好地方。

把邓丽芳送回了家,他再返回自己的家,时间已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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