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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2 / 2)

“嗯,也很不错了。要善于利用这些人,他们是我们最好的挡箭牌。”

纪方显得忧心忡忡地说:“我大胆的问几句,总部对形势的判断准确吗,这种时候动手是最好的时机吗?不打无准备之仗,我总觉得现在就动手好像早了一点?”

田振说:“你放心,总部对形势的判断是经过了全面的分析研究后得出来的。可以再透露一个重要信息给你,中央内部现在出了一些问题,你也知道,邓小平死后他们内部的权力斗争非常厉害,江泽民一直摆不平,各种派系都有自己的利益需求,互不服气,经过大半年的种种碰撞和激化,现在到了一个混乱的临界点,如果我们能不失时机地通过外力给它下点猛料,它内部的矛盾很可能就会立刻来一个大爆炸。再根据历史的规律看,一般某个绝对权威的人死后统治集团内部都会有这么一段骚动不安的过程,如果熬过去了,可以又保几十年平安,熬不过去,那就很可能改朝换化。现在中央就是处在这么一个时期,所以我们必须有所动作,否则我们就不会再有机会了。”

纪方想了想说:“确有道理,不过办这么大的事不仅要外部条件成熟,还需要内部条件成熟,我总觉得我们的力量还不到足以跟中央叫板的时候,即使是他们四分五裂了。”

“你能够一次就号召起两三万人,这条件还不够成熟吗?我说老纪啊,别这样没信心,要有这样的气魄和胆略嘛,就打算是跟他们赌这一注,如何?”

“用什么借口号召学员去赌呢,要知道大部分学员并不知道我们大法会的目的,以为我们真是佛道之法呢,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们都不能跟他们挑明了说,否则他们肯定反戈一击,这就是个很大的问题。”

“借口是最容易找的,制造一些事端,然后去上访,保证一呼百应。搞了这么多年的大法你应该知道呀,要么就不信我们这玩艺,一旦信了,那九头牛都拉他不回。”

纪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突然听说了这么大的事,关系到身家性命,开不得玩笑,他就始终抱着一种质疑的态度。不过他当然也不会坚决反对,毕竟这是总部的决定,他个人不可能改变,最后自然只能是表示服从。张仙仁知道他虽口头答应了,但思想并没有通,倒也不逼他,只说:“要你突然想明白确实不容易,这样吧,你回去再好生想想,我相信你一定能想通的。其实很多省市的分会会长都跟你一样,开始不理解,认为总部太冒险了,但后来也都通了。事情总要摊牌的,你说对不对,既然如此不如当机立断,夜长梦多,老这么拖,万一哪天中央先动手,我们全部完蛋。对下面的干部,你要想办法做做他们的工作,要他们不折不扣地按照总部的决定办,你可千万不能把自己的情绪带给他们啊,公与私的关系,我相信你是能够摆正的。”

纪方就保证说:“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几个人就研究起了具体的行动计划来。直到午夜,大家都有些倦意了,张仙仁才说散会,要纪方回去抓紧时间部署。

纪方离开张仙仁的总统套间,打了几个呵欠,其实毫无倦意,换句话说他的倦意应该是完全被这么重大事情驱除了,他知道这会回家躺到床上也绝不可能睡着,便拨通了副会长李庆山的手机,要他马上到醉一梦夜总会他们经常聚会的包厢来一趟,有要事相商。李庆山已经睡下去了,接了手机听到纪方的口气很严厉,便立刻爬了起来,开车来了到醉一梦夜总会,见纪方正在包厢里搂着一个小姐唱歌。看见他来了,纪方便在小姐的乳房上捏了捏,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给了她一百块小费,说一声:“去!”小姐就扭着腰肢满意地走了。

“什么事,深更半夜的把人叫到这来?”

纪方就把刚才见张仙仁的事告诉了李庆山。

李庆山听罢神情便也严肃起来,说:“这是明打明的要造反啊?”

“张仙仁完全野心膨胀了。他娘的,他个人膨胀了不要紧,我们却不得不跟着他去冒险。我原以为他至少还会熬个三五年的再考虑这种事,哪知他就这么迫不及待,也不知北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总觉得他娘的鬼鬼祟祟的。”

“难怪我这几天上大法的网页看新闻,发现北京的情况是跟往常有些不一样,对经文的讨论变得有些火药味了,人事上也有很大的变动,主要是撤换了一批基层干部,又到处放风说世界的末日要到了。我当时就有点怀疑,但也没往深里想,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我们的消息很不灵通啊,人家都已经在做准备了,我们才知道。”

“他娘的张仙仁,感到危险了就想到了我们,全国那么多分会他不去,偏偏到我们这来,给我们增加压力和麻烦。”

“但这也说明他其实是最看重我们最信任我们的。”

“拜托,这种信任我倒宁愿不要。”

“他的这个动作确实出人意料,难道中央真是出了问题,他想抓住这个机会?或者说他真是在境外得到了一些国家的暗中支持?”

“中央到底什么情况我不清楚,但他在国外找到了支持纯属扯蛋。他那人我还不了解,娘买逼的,老奸巨滑,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事会有什么后果,所以他出国哪是去找什么支持,纯粹是找退路。我敢肯定他早把他的巨款财产和家人都转到外面去了,这趟出国是去再安排一下。至于他选中我们这里做指挥总部,可能是他觉得我们这里的动静不大,相对较安全,万一出事,容易逃走。”

两人沉默了一会。李庆山问:“那你说我们怎么办?”

“这事嘛……虽然我很不情愿这样说,但关系到脑袋是不是搬家的问题,我不能不理智一点,这事多半没戏,张仙仁纯粹他娘的异想天开。造共产党的反?不自量力。再说现在根本就不是时候,聪明的搞法是等它自己内部乱起来了,我们再行动,对不对?历朝历代,哪支成功的起义军不是这样干的?那种不管三七二十一仓促起事的,无论闹出了多大动静,最后都失败了。道理很简单,枪打出头鸟,你首先起事,执政的那一方肯定会动用它能动用的全部力量来对付你,你说你承受得了吗?所以必须等它内部已经乱了再来搞,或者让别人先起事,我们从中渔利。可张仙仁他……唉,没说头,整个就是一野心家,根本缺乏政治智慧,哼,他居然以真命天子自居,扯他娘的鸡巴毛!我们可不能傻乎乎的跟着他干,到时候他溜了,剩下我们当替罪羊。我们也得学精一点,先把退路安排好,万一成功,我们吃香的喝辣的,万一失败,也可以泛舟湖上,性命无忧。明天你就去市局找林局长,请他给我俩和我们的家人都办一张护照,再通过广州德国领事馆的密特朗搞一张德国签证。给他十万,料想他不应该嫌少。动作要快,看张仙仁的态度,北京很快就会有行动,我们慢了就可能跑不了。退路找好了,再去折腾折腾。张仙仁住到我们这里也好,他的消息肯定比我们灵通,只要他没事,我们就不必害怕,他一走,我们也立刻走。”

“对。碰到这么大的事我也有点毛了,我完全听你的。对汪邦河、丁伟他们怎么说,把实情告诉他们吗?”

“我们两人搞护照、签证的事绝不可告诉他们,人多嘴杂,如果传出去就麻烦了,千万记住。至于其他的事,都可以给他们亮底。”

次日一大早,李庆山就去了市局,找到副局长林成龙,说:“兄弟,帮帮忙,再给我和纪方弄一次护照。”

林成龙有点奇怪,说:“不是给你们办了护照吗,怎么还要办?”

“那是三个月的护照,我们这次出国回来后就到期了。没想到现在又有几个国家的民间组织邀请纪方去传功布道,我们推辞不过,只得再出去一趟。另外堂客孩子也都想跟着出去玩玩,看看花花世界,顺便也想给她们开一张。”

林成龙毫不怀疑,答应这几天就办。然后李庆山又马上赶到飞机场,乘飞机去了广州,打的到了德国领事馆,找到领事密特朗,说纪方受德国文化部的邀请要去传功布道,需要办签证,请他立刻办一下。李庆山跟着纪方去过一次德国,和密特朗混得比较熟,当时办签证就是密特朗办的。因是著名道可道大法会的干部,密特朗对李庆山和纪方的情况都很熟悉,可德国人办事刻板,虽然关系不错,他仍要求看看德国文化部给他们发的邀请函,意思显然是如果没有邀请函那就免谈。李庆山便拿出一张5万的长城卡给密特朗说:“这种邀请函不知道合不合你的意?”

密特朗把长城卡瞄了几眼,有点动心,但不好意思接。李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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