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就是那种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的性格,既然说了要学,就一定会全力学好。周是问是个好老师,那段时间除了非呆在教室不可的时间,我几乎形影不离地和周是问黏在一起,周是问的乒乓球是请专业的老师教过的,所以教起我来也是一套一套的,很有计划。说实话,抛开他是个同这个问题不说,周是问这个人真的蛮好的,大方,勇敢,也够义气,没什么心眼,如果仅仅只是因为他偶尔有点不自觉地喜欢炫富的话,那真的不应该被排斥。
一切不合群的,如果无法被群体影响,就会反过来影响群体,我和周是问很快就成为班主任重点打击的对象,每天上课之前都要对我俩进行一番语重心长的教育。4月,我们学校的在校生开始一个接着一个疯狂地感染一种俗称‘红眼病’的疾病,因为得病率太高,校方决定先停课三天,等病情稳定下来再说。
周是问很不幸地中奖了,停课对走读生来说就是放假,对住读生来讲没差多少,还是要留在学校,而且还有门禁。
周是问不能继续教我打球了,我闲的无聊,用教室的电脑下了几部电影,窝在宿舍里看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沈钎突然来找我了。
宿舍里的公用书桌太小了,我买了张可折叠床上书桌,正趴在上面看电影,突然有一只手搭在我右肩膀上,我回头看左后方想看看是谁,沈钎正好把头凑过来,碰到了我的嘴唇。
他笑:“你怎么往左边看,正常人不是都应该往右边看么?我的手搭在你右肩膀上啊!”
其实我知道是他。一般人要凑过来都是直接撞过来,只有沈钎会这样,先把手轻轻放在我肩膀上,然后下巴再搁过来。
我也笑,不予置评。
沈钎皱了皱眉,说:“你这样岂不是很容易就被人亲到?”
“没有别的男生会靠我这么近好吧!”我无语了。
可没想到沈钎听我这样说好像还挺高兴的,又在我脸上亲了两下,才问:“看的什么啊?”
“春风物语,很老的片子了。”本来想找几部同|志电影看看,结果不是被和谐就是要权限,能下载的都是些老片。
“你还看这个?”沈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还没反应过来,回头看屏幕,男主角突然抓住了小受的校服。。。。。。
我看了下播放进度,还剩八分钟,接下来不会全是在滚床单吧?我看了眼沈钎,在心里琢磨是快进好呢,还是快退好?或者直接关掉?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沈钎在我耳边发话了:“去我那边吧,他们都出去了!”
我觉得我全身都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2 章
我回头对他说:“我宿舍也没人。。。。。。”
“哼。。。。。。”沈钎低笑一声,拉着我往外走:“你这个床正对着宿舍大门呢,你要表演活春宫啊?”
然后我就乖乖跟着他走了,一路上他的呼吸全喷在我脖子上,一进他宿舍门他就开始热切地吻我,用心地在我全身各处敏感地带抚摸,我很快就被他挑逗起来,热切地与他回应。
他很手指灵活地解我的衣服,舌头灵活地在我耳廓打转,我却突然就有种很陌生的感觉。我觉得他太熟练了,熟练地好像我每天都黏在一起一样,很多连我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地方他却知道,我们在一起也快半年了,做|爱的次数却寥寥可数,放假一般各回各家,在学校下晚自习都10点了,而且宿舍都是人,也没有什么机会在一起鬼混。在我的判断里,我觉得我和沈钎都是那种比较冷感的人,我偶尔去他宿舍坐坐,有几个哥们在那里讲黄|段子,沈钎也没参与,只笑笑继续和我说他自己的事情。
我从他的谈话里听得出来他以前有个男朋友,应该就是他的初恋,他没明说,有时候无意中说起了,也是比一笔带过,我觉得这个也没什么好计较的,每个人都有过去,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就在沈钎快要进行到关键地步的时候,我趁他一个不注意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看着他半眯着的狭长的眼睛,吻下去,在他耳边说:“不如我抱你?”
我也没真想抱他,说实话,沈钎技巧挺好的,跟他做,在下面比在上面舒服,我单纯地就是不想让他太好过而已,他那根东西抵在我小腹上微微地颤抖着,显然是忍不住了,可沈钎听我这样说,也没恼,笑笑指了指床头,我知道他床头柜里一定什么都有准备,可他越淡定,我心里就越不舒服,他对这个问题的不在乎显得我对这个问题的在乎很莫名其妙,很幼稚。我不满。
很粗鲁地对他,他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耐心地引导我该如何挑起他的情|欲,我亲吻他的头发,很用力地在他身后抽|插,高|潮之后我躺在他旁边喘气,问他:“是不是每个人的身体构造都差不多?”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想问什么,随口就问了。
沈钎不知道是太累还是太疼,脸色苍白地趴在枕头上含糊地“恩”了一声,就不想说话了,我中指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滑,一直到尾椎,停下来轻轻在那里按了按,沈钎动了动腰,喟叹一声抓着我的手让我别闹,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我不去想太多,拖着他去洗澡。
到浴室了沈钎放下裹在腰间的床单,我才发现他后面有点轻微出血,我皱了皱眉头,想起我第一次上他那次,是不是也弄伤了?他那次自己是怎么处理的?
“没事儿,我本来就不喜欢吃辣的,过两天就好了,也不是特别疼!”
他真的很厉害,知道怎样说会让我把心痛的感觉放大到极点。我轻轻抚摸他的身体,他真的瘦了很多,锁骨突出来很多,形成一个漂亮的肩窝,水煮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滑,在那里汇聚聚成一小汪水。
洗完澡我给他把床单和被套都换了,让他再睡会儿,要是饿的话我去给他买饭。沈钎摇摇头说柜子里还有吃的,我拿出来一看全是水果之类的东西,他从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橙子,我接过来用水果刀削皮,沈钎趴睡在床上看着我。他们这间宿舍在最东边,即使是冬天的时候,屋子里也时常亮堂堂的。这是有光线从窗子里射进来,照在他脸上,形成好看的光晕,晃得我睁不开眼睛。
沈钎奇怪地看着我:“你平时就是这样吃橙子的?”
“怎样?”我问。
“怎么跟在削苹果皮一样?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吃法,不是都直接切成四瓣了吃吗?”
“一整个吃起来比较爽嘛!”我笑,原来他说的是这个。
橙子皮比苹果皮好削多了,对力道的掌握也没什么要求,我很快就削好了,考虑到他在床上不好操作,怕弄脏床单,我给他切成了丁丁块,放在他的瓷碗里递给他。他看着我好久都没有接,我把碗放在床边了,正要去洗手,沈钎拉住了我的手。
“快放手,我手上黏糊糊的,一会儿把你的手也弄脏了。”我想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