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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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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对古书烨在都城文人之中掀起的风波早有所闻,初见古书烨的几分骂他的文稿时,却也忍不住赞叹其文字绝佳。

此刻被阮征提起古书烨,成王却脸色坦然。

成王负手而立远眺斜阳,只道:“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衰;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畅通言路,本就是为了听到更多不同的声音,方能知利弊,权轻重,天下得安稳。我放了古书烨,并不是为了他著书立说对我感恩戴德,而是敬慕他文笔一绝见识过人。如今他文中所言虽并非全然属实,于我却也是一个示警。”

“他骂你,你也不气他?!”阮征一挑眉,肃穆的脸上不由带了一丝疑惑。

成王摇摇头,“不。”

阮征一笑,却转过头看着天边如火的夕阳,叹了口气,半响,道:

“好,成皇叔,如此我们便打个赌,且看这天下到底是能如你之仁政呢?还是如我之法治。”

入狱

那一日的赌约之后,两人也许都不曾料到,隔夜皇帝驾崩,淮军兵变,寿王举兵勤王,一夜之间天地变色,成王便在于太后的扶持下,昂首阔步坐上了帝位。

保护都城帝王宗室的御林军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就被饱经战场凶悍狠厉的淮军缴了械。

太子府一夜败落,淮军冲进太子府,匪盗一般将金银珠宝古董字画洗劫一空,姿色姣好的女眷被当官的掳掠,余下一干丫鬟婢女便被兵丁肆意凌/辱。唯有阮征的几个妻妾出身名门家世显赫,方能逃过一劫,却也被上了枷锁镣铐送进宗人府大牢。

在这一场浩劫动乱之中,却也多亏了阮征的妻妾出身高贵,方救了许公子和那净因寺里的新欢聂浪,两个人与淑妃等人栓在一起,蒙混着送进宗人府,方才免去了兵勇的凌虐。

宗人府里一夜间被塞得满满当当,到处都是女人的啜泣,孩童的哭声,淑妃的儿子只有三岁,被抱在怀里与母亲一同关进监牢。

淑妃隔壁的几个牢房里分别关着太子正妃王氏,侧妃刘氏,两个人的孩子都七八岁了,被单独被关在远处的牢房,此刻两人忧子心切,正哭得痛彻心扉。

聂浪的牢房被安在王氏和刘氏的隔壁,只听闻两个女人哭得歇斯底里,却让他眉峰紧蹙,心烦至极。

聂浪不喜欢女人,尤其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人,现在他被满室哭哭啼啼的女人围在中间,着实要了他的性命一般。

他坐在地上,斜倚着牢房的木栏,胳膊搭在单屈的膝上,背对淑妃,面朝王氏,怎能不惹他心烦至极。

他们已经被关在这牢里整整三天了,着期期艾艾的哭声也整整折磨了他三天三夜,聂浪紧皱眉头,只觉得自己的忍耐早已到了极限,若不是此刻深陷囹圄性命危机,恐怕他已经冲过去把那两个女人打晕闭嘴了。

此时忽然听到哗啦一声,牢门拉开,七八个人前呼后拥谄媚颜色着走进牢房,为首的一个中年男子虎背熊腰满面虬髯,却穿了一件正二品的武官朝服,却正是淮军的大将军——林明勋。

林明勋一进门,看见太子的两个儿子吊在一侧,王氏、刘氏虽形色狼狈,却毫发未伤,顿时眉头一皱,冷哼道:

“这几个人怎么还不速速办了?!宗人府是浪费余粮养余孽的么?!”

几个随员立刻满面惊慌的连连告罪,一个官员暗暗指了指王氏、刘氏,道:

“一个是怀王的长女,一个是刘将军的甥女,下官品级低微,着实惶恐,还等大人决断啊!”

林明勋皱了皱眉,没在言语。

怀王的确不好惹,成王此次成事,据说也得了怀王的提携,他的长女自然不能说动就动。

林明勋碰了软钉子,心里总归要找个出气口,彰显官威,他又在牢里扫了一圈,却正见了一侧牢里的许公子和聂浪,面上一丝邪笑,朝二人一抬下巴,道:

“这两个是什么人?”

一侧的随员立刻心领神会,一拱手笑的谄媚至极:“回大人,此二人是太子的男宠,左侧的这一个是冠绝都城的头牌小倌,阮征那竖子对此人颇为宠爱,掏心挖肺奉若至宝,甚至不惜闹得满城风雨声名扫地,想必大人前些时日也有所耳闻,右侧的这一个便是阮征新收的弄儿,据说是衮州从事前些日子刚刚献的,颇得阮征宠爱,一见如故便收回府里养做妾室了。”

林明勋对这些花前月下的传闻自然也听得不少,只是他从前远驻边关,定然是享受不到京城里这种上等姿色的美人小倌的,得此时机,必然要揩一把油才对得起自己。

林明勋色迷迷的朝聂浪的牢房看去。

聂浪生的极美,美质无瑕,却也冷至无暇,此刻即便是此刻坐在干草散乱的牢室里,却端端然让人生出一种敬慕,只觉得那种美能洞彻心扉透入骨髓般,心一坠便飘飘悠悠的飞到他身上去了。

林明勋看着牢中美人,呆了半响方才倒抽了一口冷气,那粗犷野蛮的面孔上便不自觉挂上一抹痴笑。

随员颇为伶俐,便低声询道:“大人,这两人都是青楼妓子,论罪当斩,不如让他们戴罪立功伺候大人,如何啊?”

林明勋答话都不经脑子,只痴痴笑道:“好、好,速办。”

牢门一开,林明勋饿狼扑食一般冲进门,在他眼中,摆在他面前的已经不是一个男子或是一个美人,却分明是一道鲜嫩可口的美食。

却就在那老茧丛生的粗手即将碰到少年的衣角时,林明勋沉重的身体却猛然重重一顿,收势之急甚至差点摔了个狗□,整个人愣在原地,竟半响一动不动了。

原本目不斜视的少年只是微微侧首瞟了他一眼,那目光清清凉凉的,在人心尖儿上倏忽间一滑,却叫林明勋你连呼吸都忘了。

那一刻,在他心里划过的唯一念头就是——恐惧。

行军打仗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杀的人多了自然能升官,他杀人,人也杀他,升到林明勋这个官阶,那便是多少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结果。

林明勋是不怕杀人的,什么残忍恐怖的东西他都见过了,这辈子横行霸道的活到现在,他怕的东西太少了。

可是那一刻,当那个少年那不经意的目光在他脸上淡淡一扫的时候,他却突然怕了,那种植入骨髓的恐惧,甚至让他那跺地如山的腿,都在不由自主的发抖……

死亡他见过多次,可是那是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恐惧。

林明勋忍不住擦了擦额角的汗珠,瞪了不明所以的随员一眼,掉头就走。几个随员慌忙跟了上去,只到是这个聂浪不和林大人胃口,这厢还有一个许公子也是姿色冠绝啊!

林明勋出了聂浪的牢房,被牢门口明晃晃的火把一照,总算是晃回了神,心里暗骂刚刚也不知哪根筋错乱了,竟然被一个小子的眼神吓得差点尿裤子。

他心有不甘,却也没胆在被那‘死神’般的目光瞟上一眼,面上难看下不来台,众人一说,他正好顺水推舟,一把推开许公子的牢房,心里顿时也是一亮。

若说他刚刚还有一丝忌惮,只怕是阮征的品味独特,专寻那些狠厉吓人的少年来宠爱,却见了典雅秀丽的许公子之后,顿时心花怒放了。

与聂浪的不羁清冷不同,许公子却是生的娇小柔弱我见犹怜,面貌姣美唇红齿白,饶是抱着双膝蜷成一团坐在肮脏的牢房里,那端庄温柔的气质却不减分毫。

忠贞

林明勋嘿嘿干笑了两声,粗手便朝着许公子下颚一抬,却不察许公子猛然一退,满面厌恶的躲开了他的手。

林明勋终究是行伍出身,伸手利落反应敏锐,便是心无防备,叫许公子躲过了一次,反手顺势一捞,许公子娇嫩白皙的下颚便紧紧落在他的掌心。

看着少年却满面厌恶的表情,却让林明勋兴奋起来,连刚刚在聂浪那里受到的挫折也一扫而光,许公子越是拼命躲闪,他捏住他下巴的手指越是用力,转瞬间那白皙娇嫩的下巴已被捏得青紫泛出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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