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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途(原名:鬼城)第8部分(2 / 2)

太子爷继续低头戳包子脸,低声抱怨道:“都比我的好听,父皇怎么这样!”

“又念叨孤什么呢?”

俩人马上收手乖乖站在小床边,已身为帝王的秦尚走进来,抱起正睁着眼四处瞟的娃娃,逗弄一阵,朝站在一旁的小太子道:来看你弟弟?”

小太子:“给母后请安,顺便过来看看。”

秦尚笑道:“我看你给你母后请安才是顺便。”语毕皱皱眉,指腹在娃娃嘴边擦了擦,奇怪道:“前几日怎的没发现,这孩子有流口水的毛病。”说完叫了奶妈来看。

奶妈“哎呦”一声:“小祖宗诶,这脸不能乱动。”

秦帝黑着脸听完奶妈的一番解释:小孩儿的脸颊最不能捏,捏得多了长大是要留病的。

站着的俩人一脸愕然,沈文苍低头用右肘撞了撞旁边那人:“叫你别戳吧。”

太子爷简直要被气死,父皇本来还不知道,他以为自己声音很小么?

于是太子爷被罚了面壁,伴读自然得跟着。

祠堂里萦绕着股檀香味儿,莫名的沉重感。

俩人没用蒲团,只是膝盖着地硬生生跪着。

太子爷跪着,邪火乱窜:“你是不是傻啊!”

沈文苍昏昏欲睡,听到这句转过头来:“本就是你的错,怪我干甚。”

太子简直要崩溃:“你不说父皇能知道么?!”

沈文苍不甚在意地轻哼了两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太子抓狂了一阵,颓了,低着头晕乎乎地看地面:“读书读傻了,我一定是疯了才和你一起。”

沈文苍闭着眼打发时间,听到这句有点小难受,但也知道这太子爷气急了什么话都说,就闷闷低着头作罢。

早上俩人都起迟了,赶不及早饭,挨了一上午,中饭没吃,晚饭没吃,小身板都有些受不住。

守在外面的小太监也念叨着这是不是罚得太过了。

大半夜过去,两人都赌气没说话,累得极了,困极了,也饿极了,偏偏膝盖下都酸酸麻麻地一片,睡不着,只能硬生生挨着。

翌日晌午,小太监探头进来,一脸担忧,生怕这俩小祖宗支持不住。

要说这小太监也够木讷,人家主子挨饿起码还偷着送点东西,他倒好,就老老实实地站着。一动不动。

俩小孩的身形渐渐开始晃悠,额上渗出虚汗,嘴唇泛白干裂。

太子爷扶住脑袋晃了晃,轻声道:“喂,还活着没?”

“嗯”小文苍耷拉着脑袋答应一句。

太子爷动了动,蹭着往旁边挪了挪,想凑近点互相靠着,不料一动,膝盖上就针扎似的痛,“呲”了一下,轻抽口气。

小文苍应声睁眼,懒懒问道:“怎的了?”

太子爷摇头道:“没事。”继续蹭了蹭,挨到月白的袍子,松了口气靠过去。

小文苍被这一靠,也有点打晃,头一歪也靠在对方身上,两人呈等腰三角形靠着。

直到傍晚,才有人慌慌忙忙地寻了来,说是太傅和陆老将军见太子没来上课,才问了问,结果秦帝也忘了这回事,着人去东宫里找,也没人,这下皇后慌了,亲自带着婢女一处处找了过来,发现挨在祠堂门口打盹的小太监。

祠堂里,檀香弥漫,数座秦氏祖先的牌位下,两个小小的身影,一白一黑,神智不清地互相靠着,脸白得没了活气。

于是又是一阵人仰马翻,俩小孩缺了两天的水,又没休息,没吃饭,一被扶着躺下就缓缓昏了过去。

折腾了几个时辰,太医才道,小太子和沈家小公子这次亏损得厉害,得好好休养一阵,算是没性命之忧了。

皇后心疼地坐在床边,木床上俩小孩并排躺着,小太子紧紧攥着另一个小孩的手。

许是渴得厉害,小太子凌晨就醒了过来,胡乱喊了一声,婢女匆匆喂了杯水,他抹抹嘴角靠在床头,有气无力道:“沈文苍那小子呢?”

婢女答道:“皇后娘娘刚来过,说是太子爷已经大了,这床两人睡显小,就将沈公子挪到了隔壁房。”

太子爷“唔”一声,不太高兴,坐在床边囫囵地吃了顿饭,又抱着被子睡过去。

没睡一会,快到中午的时候就醒了,摸着下了床去找沈文苍,小腿还是麻的,膝盖也钝钝地疼,他一推开门就看到里间沉睡的白色身影。

小太监小声道:“一直睡着呢,还没醒过。”

太子爷颇不习惯地坐在床边,沈文苍还是一如既往的文雅睡姿,轻合着眼,锦被盖在胸口,双手盖在被子下。

他心血来潮地伸出手指,戳了戳小文苍的脸,润润的,有点瘦,能摸得到颧骨。太瘦了,得补补,太子爷这么想着,爬上床,把小文苍揽到怀里,侧抱着睡了。

两天时间在昏睡中度过。

天黑了,沈家公子醒了,睁眼看着头顶棱角分明的下巴,动了动,没挣开。

小太子是从卧房直接跑来的,只穿了身单薄的白色绸衣。

沈文苍渴到不行,往后退了退,想坐起来,太子爷也醒了。

太子爷睁着惺忪的睡眼,迷蒙道:“怎么了?”

沈文苍淡定道:“渴。”

太子爷迷茫地下了床,倒了茶,脚软了下,茶撒了,他呆呆地看了眼杯子,又转身倒了杯茶,然后提着茶壶过来了。

沈文苍看了会,忍住没笑,凑到茶壶嘴大喝一通,然后把空了的茶壶递给仍不在状态的太子爷。

太子爷接了茶壶,放回去,浑浑噩噩地走回来,往床上一躺,抱着被子继续睡。

沈文苍终于没忍住,努力捂住嘴大笑一阵,倒在床上。

太子爷不耐烦地拿被子蒙住头,道:“睡觉,睡觉。”

☆、第二十三章,关于换床

尿床这种事,太子爷从三岁起就没发生过了,况且,更不可能被蹭到脸上。

小文苍歪头看了会,忍住笑,陈述事实:“你,流口水。”

太子爷黑着脸摸摸嘴角,然后脸更黑了,胡乱用沈文苍的被子擦了擦,翻身下床,气呼呼地走了。

小文苍正想他怎么这就出去了,才发现屋子换了,摆设也换了,他怔了一会儿,起来自己梳洗,穿衣。

俩人在太子屋前会和,一起去上课。

路上,小文苍装作不在意道:“怎么换房间了?”

太子爷还沉浸在自己流口水的阴影中,闷闷地答:“嗯。”

沈文苍抿了抿唇,抱着书不说话了。

小孩总是多愁善感的,小文苍难得没有认真听课,胡思乱想着,自己是不是和秦森会慢慢疏远,直到分道扬镳,就像,就像父亲和母亲一样,虽然这个比喻奇怪了点。

这种情绪一直延续到练武结束,陆老将军教的一个招式,他一下午都没有流畅地使下来,更郁闷了。

晚上,用了晚饭,小文苍磨磨蹭蹭地拿了书往外挪,太子爷坐在书桌前,爱答不理的样子,实际上依旧在为流口水的事懊恼。

沈文苍一步三回头地,终于到了自己房间,坐在空荡荡的书桌前开始发呆,窗外一有动静,就不禁小激动下,还得装作不在意地样子认真看书。

门外的脚步声过了几回,沈文苍的情绪也低落起来,收了书,去睡觉。

太子的卧房内,太子爷四脚朝天地躺着,看着头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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