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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途(原名:鬼城)第27部分(2 / 2)

士兵们也察觉到府里似是又多了个道行高深的东西。

秦森难得睡了懒觉,躺在枕头上,望着不过中指高的小人儿,眼睛一眨不眨。

沈文苍站在枕头上吻了吻秦森的鼻尖。

秦森微微笑了起来,结果酿成恶果,拇指少年一个不小心滑进了秦森的衣领里。

许久传来他故作镇静的声音:“秦森你胸口什么时候多了这么长的疤?”

秦森说,以我半心,换你醒来,你以后是不是得好好伺候着我啊。

沈文苍钻了出来,戳了戳秦森的喉结:“我倒是忘了,某人不是说,对我只是兄弟之情的么?”

秦森毫无羞愧之心:“那是某人,不是某魔。”

秋天过去之后,冬天又来了,这次终于有人暖被窝了,某魔很激动。

作者有话要说:咳,于是某荒又恶趣味了,本文到此应该算完结了,淫家知道很突然,淫家自己也觉得很突然,至于崩坏的文风嘛,乃们知道的,不是我的错,都是月亮惹的祸,阿拉,~(≧▽≦)/~

之后会有几个甜甜的番外,是陆攻与秦小柏的婚后事,还有拇指少年长成之后的故事,肉什么的,望天,淫家会尽量恶补的~新文会过几天开,现代文,开虐一点的还是萌一点的呢,有两个构思,姑凉们给个意见呗~

后记留在番外写,今天好晚了,姑凉们晚安,做个好梦咩,爱你们(^o^)/~~

☆、番外,喜服

番外:喜服。

在沈文苍离开的许多日,秦森均是睡在沈文苍的屋里,这屋子是沈文苍还未恢复记忆时草草布置的,至今还未怎么动过。

墙上依旧挂着他前一世夫人的画像,温婉动人。

沈文苍归来后,不知何时,那画像被不知不觉地摘了去,徒留一片空墙。

一日,秦森去自己的屋里拿些书看,一本很喜欢的却找不到了,打开书橱下的柜子才想起来,原来还有这么个物件。

大红的喜服靠在角落,叠得很整齐。

那么一刹那,恍若隔世,本以为自此相守下去就是最好不过,现在才想起来,当年也曾妄想与那人成结发之好。

那是沈文苍成亲之日。

沈文苍本意是小摆宴席,毕竟他是罪臣,不会有大臣前来赴宴。

没料到秦森竟是随着皇帝一起来了,百官也就陆陆续续地上门道贺,轮番敬酒。

十七岁的少年,不懂拒绝,酒量也没有多好,喝了一圈下来眼前就有些虚晃,再有大臣来道喜时,一个人扶住他,替他把那杯酒喝了下去,淡淡的声调带着笑意:“沈大人可莫再喝了,喝得醉了别认错了新娘子才好。”

沈文苍只模糊得记得这句话,却不知道那日他回房后,宴席还未散去,秦森不知怎的喝开了,一杯杯地接过大臣递过来的酒水,细长的眼睛带着醉意:“同喜同喜。”

那大臣只当是太子爷喝多了,大笑几声。

沈文苍再出来谢客之时,秦森远远的看着,秦帝站在他旁边。

秦森拽了拽秦帝的袖子道:“爹,你去沈家下聘吧,我要他当我的太子妃。”

剩下的事连秦森自己都不记得了,第二日醒来时是跪在祠堂里,不知是宿醉还是着凉的原因,头痛不已,再闻着那股子檀香味儿,越发觉得烦躁,扶着柱子吐得很厉害。

那日竟还赶得上早朝,忍着头痛站在朝堂下的时候才发现沈文苍不在。

又听得旁边的老臣笑道:新婚之夜,自是累着了,想必陛下也不会怪罪。

是了,新婚之夜,定是红绡帐暖,美人在怀……

秦森下了朝回到寝宫的时候,发现宫里多了几个姿色过人的宫女,难得发火将他们通通赶了出去。

后来就有了这喜服。

他曾经想着有朝一日继了位,就让姓沈的来做皇后,却再没有实现。

再后来,衣服一直留着,留到他下葬之日,他漫无目的地在宫中晃荡,拿了这衣服存在鬼城里,再未动过。

……

傍晚,沈文苍正倚在床头翻书,听见木门咯吱响了一声,抬眼一看,不禁愣住了。

大红的喜服,因为是皇家的东西,样子最是古老繁杂,衬得人越发英气,秦森笑了笑:“怎样?”

沈文苍怔怔地点头道:“很好看。”

秦森替沈文苍把那带凤的一件穿上,四目相对,怔怔对望。

沈文苍吻了上去,秦森搂着他,慢慢回应。

两人喝了些酒,倒酒时眸子对上,不禁笑了起来,各自的右臂交叠,将这杯郑重地喝了下去。

沈文苍已有了些醉意,一肘杵在圆桌上,晃着酒杯:“那词儿怎么说来着,待到白发齐眉时,还能与君同相好,然,然后呢?”

秦森笑着道:“不记得了,不过也不用记得,我们怕是不会有那白发齐眉的一日。”

“也对,但这时候,总该说什么的。”

“是啊,说什么呢?”

“文苍,我喜欢你,不是兄弟之情,而是像母后对父王的那种喜欢。”

沈文苍晃荡着酒杯的动作停了下来,眼中渐渐清明,声音清朗而郑重:“秦森。”

“嗯?”

“我也是。”

“……”

“是,陆舜对小柏的那种。”

“……”

“怎么不说话?”

“嗯,我知道。”

秦森心道沈文苍真是醉了,扶着他到床上去,想把他把衣服脱下来,但沈文苍穿着这喜服是真的好看,所以又有些不舍得,愣怔的瞬间,一阵天翻地覆。

沈文苍已然把秦森压在身下,双手支在秦森的两肩,双目迷离,缓缓道:“夫人……”

“文苍,你……”

“沈文苍!你给我下来!”

喜服立领上的盘扣被解开,从两肩褪了下去,沈文苍的动作很认真,眼神更认真。

秦森既是无奈又崩溃,腰和肩膀都被压着用不上力,但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沈文苍把自己扒了。

……最后还是扒了,喜服褪至胸口处,沈文苍忽然就不动了。

胸口上有两处伤,一处是剑伤沈文苍很熟悉,令一处则是剖心后留下的血痂,还未恢复。

秦森破罐破摔地仰躺着,还不知道沈文苍是怎么了,无所谓道:“怎么不扒了?”

沈文苍用手指去戳那个盘踞整个左胸口的疤:“还痛么?”

秦森静了,坐起来,扶住沈文苍肩膀认真道:“我愿意的,你若真的回不来了,比这剖心之痛更甚十倍,所以,别再想了,我们干正事好不好?”

沈文苍愣愣地看了几秒,点头。

秦森如愿以偿地干正事。

沈文苍头顶的玉冠被拿掉,青丝披散在枕头上,眼神微微带着痛楚。

秦森吻上他的侧颈:“痛么?”

沈文苍侧首吻上秦森的侧脸,低声道:“秦森,我爱你,真的。”

月华如练,一如当年。

沈文苍一直很心疼秦森剖心之事,秦森每次都笑着岔开话题,却只有他自己知道,早在碎玉之时他就预料到了最后的结局,如若沈玉不做这个决定,鬼城之围不知该如何解,他下不了手,而祭奠又是唯一的方法,所以他放任自己被沈玉夺了神智,让沈玉来下手……

帝王从来不是情深之人,只不过放不下,不想放,算是,打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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