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悬虽然也很妖艳,但他高高在上的,当真有魔君的气质,更多的是霸气逼人,但华鄂……
他不知道的是,常棣海只对他才露出这副表情来,正是全力以赴的信赖,才会如此毫无防备。
但是,华鄂为何如此难过?是因为他的话吗?他还以为他说的足够好听,不过也是,那不是他想要听的答案,他对华鄂,只有恩情,绝无爱情。
常命在爱情方面倒是如此聪慧。
常棣海说:“我们……是朋友吗?长生。”
常命说:“当然。”
常棣海走近了他,说:“那你可曾对我有一点点的友情?”
常命顿时愣住,常棣海说:“你对查城扉,比对我都真诚,他跟你不过几面之缘,但是我却跟你相处了三个月,还救过你。”
是的,他对常棣海没有友情。这是因为他觉得只要有友情,就很容易演变成爱情,所以一直在克制。
常命很快就绕了过来,他在这种事上向来聪明无比,他说:“这当然不一样,查城扉不喜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棣海冷冷说:“我看未必。”
常命说:“啊?不会吧,我那么招人喜欢吗?我跟他就见过两面,不至于吧。”常命此时倒是不信,因为查城扉并未做出任何过分的事,他什么也没发觉。
这是自然,查城扉也没机会表现,他很快就跟常命分开了,现下又有常棣海在,他总不至于不知死活。
常棣海说:“我自然是能知道,别人有没有喜欢你的,你对我疑心倒是颇多。”他这时候又带上了埋怨的口吻,他明明知道这样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但他还是做了,要知道,他本来可不需要讨好别人,都是别人来讨好他,心里还存了一点高傲的性子在。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能忍下去,他总觉得,哥哥是能包容自己的。
这种模糊身份界限的恍惚,就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
常命说:“我……”
他抓了抓头发,一时拿不定主意,除了那个丫鬟,没有人敢向他求爱,他怎么能发觉一点。常命说:“那我怎么办,你也是,他也是,就算你讲的是对的好了,这我可如何跟你们相处呢?”
他很公平地把两人都划开了。
常棣海说:“多么简单,以后跟他不要相见就好了,这样就不会继续发展了。”
常命说:“我……”
常命自认自己不是花心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又乐观地想道,我一个也没答应,一个也不喜欢。
常命说:“这恐怕是不能的,他心存善念,不应该留在莫悬那里,如果有一日我能打败莫悬,那我就要把他救出来,当然,这是顺便的,如果我没达到那种高度,确实没有办法。但是,此举是为了大义,又不是为了私情,他喜欢我吗,也没办法。就算他喜欢我,是因为我救了他……”
常命还是很糊涂,他都没能了解清楚查城扉这人的性格,华鄂就说查城扉喜欢他。
常命说:“但是你又为何喜欢我呢?我没能帮上你任何忙。”
这确实不是很合理,常棣海错就错在没有营造出一个可以喜欢常命的环境。那是因为,常棣海原先计划的是常命喜欢自己,他自然没有考虑到他为什么要喜欢常命,他又没有追过人,怎么了解爱情这回事是这么复杂,他自然也没有用美色去诱惑过别人,他心系哥哥,如何像莫悬一样,用美色诱人呢?
但是,常棣海其实没有做错,如果常命不是喜欢常棣海,他必然会喜欢华鄂的,倒也不是常棣海的追求有问题。
常棣海说:“我……”
要知道,当时书都是男人写的,男人写的感情戏,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大部分都一塌糊涂,常棣海所看的又是写的最糟糕的,这不是很重要,他看的是武侠,两人往往是一见钟情,一见如故,莫名生了好感,常棣海又不会专门去看爱情,怎能说出来,常棣海只好套用书中原话,说:“这种感觉,没有办法解释。”
常命顿住,一下子,他对华鄂的人设感到破碎了,他觉得华鄂本应该是那种深谋远虑,机智多谋,老谋深算的,但在爱情方面,怎么就是这么,一言难尽呢?一个人,不过相识了三个月,也没有怎么了解,就爱上对方,舍身相救,愿意做一切事,这多危险啊。
常命叹气,说:“你出来混江湖,感情之事,怎能如此轻率……”
就算常命有些天真,但他此刻想到了种种不好的事,说:“如果你面对的是别人,他们利用你,可怎么办呢?如果我是一个……坏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棣海没有想到,哥哥竟然教育起他来,其实按世俗意味来讲,他才算坏人,甚至是魔教成员,哥哥分明才是被利用的那个。
常棣海说:“我自然能分清好人坏人。”
当然,不管常命怎么聪明,他都不能想到,华鄂就是他弟弟,怎么有人能想到呢。
常命的乐观再次发作,他又思考起来,觉得华鄂喜欢自己也好,至少不是喜欢坏人,这样就没有人要害他了。
也罢,以后总有机会还华鄂的人情的。
常命说:“总有一天,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在他不喜欢自己之后。
他们之后赶到了玉置城前面的一座小镇上,常命心想,终于要见到弟弟了,心中不禁一阵纠结,竟然打起了退堂鼓。
他的弟弟,还会拒绝自己吧?
常命自然跟常棣海是一个性子,容易被自己所爱之人伤害,他的心确实犹如刀割,想起来那些事就感觉疼痛无比,每次抱有希望,都遭一阵冷遇。
虽然,他跟华鄂说的信誓旦旦,但自己也很心虚,他的弟弟要是再拒绝自己,可怎么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有一天能感化吗?
八年,一点都不长,又不是十年,二十年。
可是,自己真的能改变谁吗?
他没有改变父亲,也没有改变二哥,他谁都没有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怎么改变呢?他连改变常棣海的环境都做不到。
自己只能救人,但不能改变人。这是一定的。
但是,尽管知道,他还是舍不得常棣海啊,情字还真是难解,华鄂对他这么好,他却一直忘不了常棣海。
常命说:“华兄,你觉得我弟弟怎么样?”
常棣海说:“你觉得他怎么样?”
常命说:“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常棣海一听,觉得常命要么是在说谎,要么是真的太善良了,毕竟他感觉,按照他那人设,对常命的态度,都可以称得上是忘恩负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是故意的,只是,跟哥哥玩的再好有什么用?他得出来施展抱负啊,他得集结江湖势力……王爷的身份已经彻彻底底地废了,原本,他又怎么学得会步步为营呢?如果他能预料到事情的发展,现在当上皇上的,就是他了。
不过,如果是用常棣海这个身份当上皇上,又怎么和哥哥……
一切都是天注定的。
常命说:“他长得很好看吧?”
常棣海一听,倒没觉得奇怪。
其实做哥哥的哪会炫耀弟弟好看,但是常命是断袖,常棣海觉得是断袖可能兄弟感情也会变得不太一样。
他是经历过那次事情之后,才发觉,原来不是所有的兄弟都跟他哥哥一样,会毫无保留地爱他。
身在皇室,兄弟之间,哪来那么多纯粹的兄弟情呢?不过都是两面三刀的骗子,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不然他的大哥是怎么死的呢?
常命说:“他对你,是怎么表现的?是冷淡还是热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棣海心想,原来他是想打探一下自己对别人是什么态度,往常他在王府里,对待谁都很冷淡,但,现在他要做出个不同的回答。
常棣海说:“很热情,确实像长兄说的一样很好,不愧是长兄的弟弟。”
常命脸色一变,常棣海对别人很好,但是……对自己很坏,他是很讨厌北尧吗?讨厌那里的所有人,所以才想出来?
常命说:“我真的很羡慕你啊……”他轻轻地说。
常棣海心里一动,常命又喝酒,他说:“弟弟已经很久很久没跟我说话了……他应该很讨厌我,是我的错,我当时……我要是……”
虽然常命什么都没说完全,但常棣海已经猜出了他哥哥想要说的话。
常命说:“说实话,我们家族,是名门望族,弟弟本来有希望继承家主之位,但遭遇了一次变故,小妾犯了错。”
其实常命也犯了错,妾生的孩子怎么能成为家主呢?除非是皇室,但他是王爷,自然不知道这种规矩。
常命说:“我一直觉得那个小妾是被诬陷的,但是,父亲不信,事发当天,我跑出去玩了,回来,家里已经大变了,我很后悔,如果我在,是不是会不一样呢?”
为了让常棣海这个身份断绝情爱,他曾经对常命说过一些很过分的话,他以为常命会死心,但常命没有,反而把过错揽在自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棣海心想,我都在做些什么呢?也许,大可以不这样做的,但是,不这样做,又怎么实行我的计划呢?
常命心中痛苦不已,常棣海已经握住了他的手,说:“不是你的错,你当时不过也是个孩子,又能改变什么呢?那种权力斗争,你根本挤不进去。”
常命说:“我要是能变得很聪明就好了,要是我能在那时候就懂得这一切……”
为什么他不能跟弟弟一样呢?他不如弟弟聪明,武功……如果常棣海现在还有在练习,武功也比他好吧?
常命说:“如果我武功盖世,二十岁就名震天下,打败百发老魔,打败莫悬,我……”
常棣海说:“没有人能在这个年纪武功盖世,你的师父也只不过教了你几年。”
常命心里一动,想到莫悬的话,他把这枚戒指翻了出来,说:“莫悬应该知道师父的下落吧?如果那时我能再问问他……”
常棣海说:“他不会说出口的,你没听到他说,毛穗已经死了吗?”
常命收起思绪,常棣海已经起了身,常命说:“你要到哪里去?”
常棣海说:“我不陪你去玉置城了,我还有怀羊教的事情没有解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自然没法领悟出这种巧合,心里松了口气,如果到时候华鄂又不小心跟他肢体接触,被弟弟看到了……
虽然他弟弟根本不可能吃醋,但是,他总是觉得,不能让弟弟看到。他心里又是松了口气,感觉总算不用跟华鄂纠缠下去了,但是,同时又感觉,恩情无以为报。
救一次就算了,这一路上,帮了他这么多,若他一直有事……
他……
常命说:“我还没有报答你的恩情呢。”
常棣海说:“办法十分简单……”
常命十分欣喜,却忘记了常棣海之前说不用报恩,现在却说出这事,一定不是好事。
常棣海说:“以身相许吧?”他微微一笑,看向常命。
常命顿时感觉有些无语,常棣海说:“哈哈,你这样子也蛮有意思的。”他得意地笑了起来,诡计得逞,他还挺喜欢捉弄哥哥。
常命掐了一下他的腰,常棣海只觉得身体一软,顿时倒在桌子上,常命早就知道他这弱点,岂会让他得逞。常棣海起身,揪起常命的领子,说:“你还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警觉不能每次都让哥哥这么干,其实他们兄弟从未打过架,都是闹着玩,他自然也不会打他哥哥。
一时之间,没法说一些重话,他本来想说,小心他用一些强迫的手段,又觉得这惹哥哥厌恶,他自然很懂开玩笑的分寸,如果哥哥跟心上人情投意合,他是万万不会说这些的,但是他们……
他感觉常命前后矛盾,他到底是得到了他心上人,还是没得到呢?
常命说:“华兄,你还想打我吗?”
常棣海放了手,常命确实有一些不舒服的感觉,就算这个人是他恩人,虽然他单方面喜欢常棣海,但是……感情的事,怎么就能随意改变呢?
常棣海说:“对不起,我万般没有那种意思……都分别了,总不能闹得不愉快。”
常命点点头,显得很冷淡,如果华鄂不喜欢他,他跟华鄂应该会是好友吧?
但感情的事,也不是他能决定的。
常棣海心里说,你都决定要做那件事了,难道,还要惹你哥哥不高兴吗?你很快就要害他很难过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常命来到了玉置城,逢人就拿画像问人,但是苦寻无果,他正坐在外面,心想,常棣海不会离开这里了吧?
他要是看见我……也会装作没有看见我吧?我又何必……
常命心里想,最后一次了,如果他还是拒绝我,我就,再也不管他。
但是,他每次都说这是最后一次,每次都还陷进去。
突然地,他听到一个声音意外地说:“哥哥?你怎么来这里了?”
这种少年音色,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常命回眸,只感觉时间都变慢了,只是,他很久都没有用这么软的语气叫过自己了,八年了,八年了,他等了八年啊。
少年穿着朴素,明眸皓齿,英气逼人。他连忙跑了过去,这是本能的反应,他顾不及常棣海是否还会伤害自己,只要他会对他说话,他就会回应,他无法做到不回应他。
他伸出了手,这才记起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如之前好了,很奇怪,他对常棣海的印象,一直没变,不管常棣海怎么伤害他,他都永远记着常棣海的好。
他生分地又放下手,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棣棠花香……一个拥抱入了他的怀里。
孑然一身,爱一个人,不远万里,叩入心门。
他再也忍受不住了,紧紧地抱住了常棣海,恨不得去吻他,他真的好想亲他一次。可是,他们是兄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记得小时候他就很喜欢抱常棣海,常棣海一直以为是因为他身上的香味,于是送给了他一个香囊,他的弟弟还感觉自己很聪明,那真的很可爱啊,他不忍心拒绝,可之后,就再也没有借口抱他了。
常棣海问过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他们年纪虽小,却也懂得这种事,只因当时的婚嫁年龄都早,所以他们也很早熟。常棣海撞破过宫女和太监的亲吻游戏,说:“哥哥,你想不想跟女孩试一下啊?
他觉得,常棣海是喜欢女孩的。
他听到了常棣海的心跳,跳的很快,常棣海慌忙把常命推开了,他的脸红了。
常命说:“瞧你,心跳的这么快,脸也这么红,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是谁抱你,都会这样吗?”
其实常棣海本不应该抱常命的……但是,看见常命失落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拥抱他。
他不想让他哥哥难过啊。虽然不想让他难过,但还是做了那些事。
常棣海一开始以为自己是喜欢女孩的,所以他也是那么说的,但是他跟女孩拥抱,并没有任何心动的感觉。
常命含笑,他笑起来十分温暖,常命无论是性格还是微笑,都十分迷人,明朗。常棣海心想,哥哥怎么不知道,他其实很迷人呢?
常命这样问在常棣海听来特别奇怪,其实常命自以为问的十分正常,常棣海心想,他莫不是发现了我喜欢他?
但是,如果发现了,会震怒吧,这可是违背常理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棣海说:“哥哥不还是一样?”
说来奇怪,他有那种反应就算了,哥哥为什么也有呢?
常命自知失言,他说:“我这是,激动……你……怎会突然理我?”
他不禁要问一下,常棣海说:“我……一直以来都对不起哥哥,现下发生了这种事,自然是……”
常棣海说得极慢,是因为他不想欺骗哥哥,可是,不骗,怎么完成他的计划呢?
常命说:“什么事?”他专注地看着常棣海,常棣海顿了顿,说:“我得了病,将要不久于人世,所以才出来玩的。”
他说到一半,已经感到常命的神色变得震惊,感觉这话十分烫嘴,一阵震颤涌上心头。
为了完成这个计划,他一直都是对不起哥哥的,但是,他以为,哥哥在遭受冷淡之后,就会忘记了他,人不都是这样吗?刻意疏远彼此不来往,就会互相忘记,哪怕是兄弟,他的其他几个兄弟不就在那之后,完全不跟他来往了吗?
这是因为,常棣海一直以为,常命对他是兄弟之情。
常命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全身都快要使不上力,因为他信任常棣海,也不会问他是不是真的,常棣海说的每句话,都不会怀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什么时候知道的……”他过了好久才问出来一句,但是想着,自己怎么能倒下,他弟弟都平静地接受了这件事,难道他要倒下吗?
死?
突然地,常命对一切都释然了,一切都不重要了,常棣海以前说的那些过分的话,对他的冷落,都可以理解,这一切都比不上常棣海的死了。
常棣海觉得,这个身份必须死去,他可是要用华鄂这个身份去夺得皇位的,到时候,怎么一人分饰两角呢?
常棣海说:“不久前。”
常命释然了,那么,没去参加加冠礼,又有什么所谓呢?
常命笑了起来,说:“我们去找医生吧,我去给你找最好的大夫,我们去找查城扉……”他不管不顾,忘记莫悬还管着查城扉,如果莫悬不答应,他拼死也要去把查城扉带回来。身为毛穗后人的常命就会再只身一人闯入九罗重地。
常棣海说:“哥哥啊哥哥,这是绝症,就算请世上最顶尖的名医,也治不好绝症。我最多,还只有一个月好活了。”
他一狠心,明知道说出来的话会让常命更加崩溃,但是他还是说出来了。
常命说:“为什么我不能早点来找你?早知如此,我才不要管那些事呢!”他发起疯来,大吼大叫:“武林恩怨,我才无所谓,查城扉,无所谓,华鄂,无所谓,师父?那也不重要!他们哪个人比你重要,你可是我弟弟啊!他们谁死谁活,与我何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冷笑着说,面对挚爱,他就会忘记一切。
常棣海说:“说起华鄂,他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希望,我死后,你能报答他……”
他觉得痛只是一时的,他哥哥总不能一直记着一个死者吧?
谁料想,常棣海本来只是白月光,但是他这一死,变成死去的白月光,更是无敌。
常命说:“我答应你,你是我弟弟啊,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你……”他流下了眼泪,常棣海第一次看见他哥哥这么无助,他好想说出一切,但是,说出一切,他哥哥知道自己骗他,会更生气吧?再者,如果不这么做,计划就无法施行了。
常棣海抱住了常命,说:“哥哥,或许我不该说出来的,你瞧,害你这么难过……”他擦去常命的眼泪,常命说:“我总会知道的,不是吗?”
常命觉得他弟弟真能忍受一切,居然能把生死置之度外,现在说起这些,也这么平静。
常棣海说:“我就要死了,我希望,你能把我葬在玉置城。”
常命摇摇头,说:“这怎么可能,你总要回家啊,葬在这里,怎么能以一个王爷标准下葬呢?”
常棣海说:“我是逆贼之子,从来没享受过王爷的待遇,你以为,二哥会同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你都要死了,他怎么可能不答应……”
常棣海更加生气,他曾经也把二哥想的很好,但是,就是他跟皇后联合起来来整他跟母亲的。
常棣海不能说出来,这样势必计划就要被打乱,他说:“你是信我,还是信二哥?”
常命顿了顿,叹气说:“但是,我以后怎么来见你呢?”
常棣海愣了一下,他确实没考虑过这个,只是,这样又麻烦一点,不过,也不是不能做。
他总不能阻止哥哥去看他吧?
常棣海说:“我知道了,就按你的意思……”
他说:“哥哥,你还想我做什么?”
他握住了常命的手,常命突然发觉,他的手跟华鄂的,长得好像也差不多。
这种时候,为何还要想到华鄂呢?再说了,手长得差不多的,有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让他做什么?
都已经……这样了……
他难道就不能说出来,说他喜欢常棣海吗?
都要死了,还要闹不愉快吗?
他们好不容易才能重新相聚,常棣海终于接受了他,他怎么能把好好的局面再度破坏?
常命说:“为何这么问我,挺奇怪的,倒应该说是,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吧?”
常棣海摇摇头,说:“我已经很满意了,能出来看看。”
他的弟弟还真是容易满足啊,以前野心可是大的不得了,现在野心一扫而空,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他应该过得多么快乐啊……
但是病魔不还是会降临吗?
即便如此,他也想让他能多快乐几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很快就度过了一阵快乐的时光,常棣海倒在常命的怀里死去,自然,是假死,之后常命火化的尸体,也是他找的一个身材与他相仿的死囚犯,骨灰被装进瓶里,常命驶向北尧,过了四个月,终于又重新到了这里,他入宫见到了二哥,把骨灰瓶交给他,二哥抿着嘴,说:“还是你接过吧。”
实际上,他是很高兴的,常棣海终于死了……
他很讨厌常棣海,因为常命还是念念不忘常棣海,他这么痛恨,倒不是因为喜欢常命,只是觉得常棣海的魅力太大,而他不能赢过常棣海,因此而嫉妒,只有常命没有把重心放到他身上,他从小就觉得自己贵为天子,自然十分高傲,想着这下死了,终于能清净一点,谁料想常命跪下行礼,说:“臣有一事想求陛下,望陛下答应。”
他心里还是相信二哥的,毕竟常命是一个很念旧情的人,他本性善良,自然会把别人想得好,更何况这人是自己二哥呢?
皇上说:“有什么事都好说,答应你就答应你。”他又表现得十分痛快。谁料想,常命语出惊人:“我希望,他能按照我的标准下葬。”
皇上阴冷着脸,说:“常命,你被先皇受封长生王,护驾有功,可是王爷中标准最高的,你怎么能要求逆贼之子跟你一个标准呢?”
他一挥袖子,坐在位子上,说:“我觉得先皇对他太好了,你要知道,妃子是逆贼,理应被白绫处死,先皇却只将他打入冷宫,皇子也应该一同处死,但是呢,先皇却让他活了下来,哼,他就是心太软了。”
常命说:“皇上现在还相信,当时是棣棠妃作的反诗吗?”
皇上大惊,冷汗淋漓,心想,他该不会已经发现了吧?常命自然没这种意思,他不相信棣棠妃真会造反,但也不会去怀疑他的兄弟跟其他妃子。
皇上连忙装出大怒的样子,扇了常命一个耳光,说:“荒唐,你是想说先皇错了吗?先皇永远都不会有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自然没用内力去抵挡,要知道,那可是大不敬,他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心中一阵悲凉,想起了常棣海的话。
弟弟,你到底还是聪明的,可惜我看人没有那么准。
二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为什么我们不能跟从前一样?
自古有言,帝王无情,可父亲明明做的就很好,你为什么不能跟他一样呢?
他说:“臣还有一事……”
皇上说:“什么事?只要不是跟常棣海有关的,都能说。”
常棣海连个字都没有,因为他是逆贼之子。
常命说:“臣希望再能到外面出去。”
皇上说:“你是长生王,总该有点特权的。”他挥了挥袖子,说:“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际上,这只是皇上用来安抚常命的手段,讲究先给鞭子再给糖。他怕常命愤懑不已,做出一些危险的事来。
过了几个月,丧事准备完毕,常命从王府走出,又即将出发,侍女说:“长生王殿下,您又要走出去了吗?”
常命说:“我自然要出去。”
侍女满含泪眼,颤声说:“您上次出去了四个月,这次又要出去多久啊?”
常命不知道,或许还可能死在外面,但是,常棣海都已经死了,他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常命说:“不知道,可能一个月,可能一年,也可能……是永远。”
侍女睁大双眼,没说什么,她赶紧低下头,咬住了嘴唇,竟然又恢复得很好,变成微笑。常命以前不懂这种表情的,但他现在懂了,华鄂被伤害,岂非也是这种表情?
如果她只是怀有一般的感情,又怎会想要收敛?她为何不能直接落泪?
只是,他终于明白了,这个侍女说那些话的缘由是什么,她为什么会讨厌自己在意常棣海,她岂非已经明白了一切?至少,她什么也没说。
常命是个很温和的人,以前就算有侍女大着胆子勾引他,他也只是让那个侍女不再出现,这个侍女的胆子,已经算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重重地叹气,他本来不想明白的,但他现在已经明白了。
已经明白,又怎么能再和她心平气和地相处呢?
他不能回避别人,但可以回避侍女啊。
他说:“以后,你不再是我的贴身侍女。”
侍女是可以做王爷的侍妾的。
侍女的眼泪一直在流,她的嘴唇哆嗦着,说:“奴婢知道了。”
到底她还是不够勇敢,因为她只是一个小侍女,也许,也是因为,她没什么话可以说,她岂非什么都知道了?既然什么都知道,又何必再说呢。
难道这世上的所有感情,都是一厢情愿,有始无终的吗?
他多想跟常棣海一起死去,但是,他们都死了,谁来还华鄂的恩情呢?
他跟华鄂约定在石黛见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经过半个月的奔波,终于到达了,华鄂一见他就说:“你弟弟的事,我深感不幸。”
死。
其实他朦朦胧胧地,感觉还是一场梦,就好像他弟弟没有死。
说来奇怪,他虽然震惊,但以后的每一天,还是会想起弟弟,他总感觉,他要是回到弟弟的门前,那扇门终会为他打开,所以他没有强烈地感到难过。并且,他还会想到过去发生的事,再回味一遍,他依旧觉得,他跟弟弟度过了美好的时光,这段时光可以让他铭记一生。
常命说:“我……”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奇怪到他不想说出来。
常棣海说:“你还是感觉很难过吗?”
他原本以为哥哥会很快忘掉他,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如此。他是不是不应该在最后做出跟他交好的样子呢?还是应该继续冷落他?
常棣海说:“长兄身上,没有棣棠花的味道了。我一直觉得,这股味道很好闻。”
常命顿时一愣,说:“你怎么知道那是棣棠花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棣棠花在北尧遍地都是,在别的地方,却几乎没有。自从常棣海死后,他砍了院子里的棣棠花,放在常棣海的墓前,一把火全部烧掉。
他离开北尧,也是因为北尧经常开着棣棠花。他睹物思人,见到棣棠花,就会心痛一次。
常棣海说:“我去过北尧,一说起北尧,就会想到北尧的棣棠花。”
常命苦笑,说:“那是我弟弟最喜欢的花,我带那种香囊,也是为了想他罢了,现在他死了,看到棣棠花,我就会心痛。”
常棣海挑眉,说:“长兄……我不知道问这话合不合适,但是,你对你弟弟的感情……不像是正常的兄弟之情。”
常棣海其实也有点惊讶,他一直以为他哥哥也喜欢棣棠花,小时候,哥哥还经常抱他,不是因为他身上的香味吗?
常命闻言,心中警铃大作,他可不能让别人发现,于是冷冷说:“华兄如此恶意扭曲他人亲情,不太好吧?”
常棣海心中苦笑,看他是这反应,心想,对啊,哥哥觉得很恶心吧?而且议论一个死者……想必他还会讨厌我呢。
因而常棣海避开话题,转而说:“比武大会要开始了,没准毛穗会来呢。应该也会有意想不到的人出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比武大会每每在石黛这个地方举行,英山上聚满了人,在擂台之上,不断有人打斗起来,常命跟常棣海从远方赶来,常命使出那绝顶轻功,看得人眼都直了。他们两人挤到了前面,看到擂台之上,刀光剑影,常命看着,颇感无聊。
原来台上的人,一招一式在他看来都充满破绽,常棣海看到他的神色,笑道:“长兄武功在武林之中已经算得上可以了,只不过一路上遇到的人全都是高手,才让你有了人人都是高手的错觉。”
常命一扫,突然望到了高处观看,极为显眼的莫悬,莫悬含着笑容,也看到了常命,常命低下头去,说:“莫悬怎么也在这里?”
提起莫悬,常棣海也有些头疼,总不好躲着他,只能希望他别发病,常棣海说:“武林中,遇到莫悬的时候还多着呢。”
常命说:“他不是魔教吗?”
常棣海说:“哎,长兄有所不知,魔教也能参加比武大会的。”
真是世风日下。
莫悬的左边是查城扉,他正在众目睽睽之下搂着查城扉,而右边,是一位白发女子,看起来才十五六岁,撑着油纸伞,拥有着紫色的眼睛,面容忧愁,并不说话。莫悬也抱着她。
常命大惊,仔细一想,却没有错,莫悬就是三心二意,雨露均沾,也是男女通吃。心中厌恶之情更甚。
常命低声对常棣海说:“那之后,他没有为难你吧?”
常棣海说:“总归是我运气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既然如此,就别再与他周旋。”
常棣海说:“你在关心我吗?”
常命顿住了,突然想起前些阵子华鄂说的事,他说自己对常棣海的感情……站在他的视角看,肯定觉得奇怪,怎么弟弟一死,他就对他关心多了。这可不行,他得撇清关系。
常命说:“我对谁都会这么说。”
常棣海听闻,明白他是在撇清关系,转而说:“你那心上人如何了?”
常命闻言,都忘记自己还有心上人这一遭。常命迟疑着没有说话,常棣海说:“不怎么样?看你表情就看得出来。”
常命说:“是了,他拒绝了我。”他总不能说,心上人已经死了。只是……他心里还想着常棣海,哪顾得上谈情说爱呢?常棣海才死了没多久,他还忘不了手上的余温。
突然的,有一人跳上擂台,说:“只要我赢得了比赛,就可以挑走任何一样东西吗?”
此人是江湖游侠,名叫王岁,他这么一说,目光斜斜,看向莫悬。
莫悬把玩着少女的白发,说:“当然。”他眼角下有一颗泪痣,魅惑无比,声音也很好听,至于他的手,更是修长秀美。
少女就像精致的洋娃娃一样,美的异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常棣海说:“申雨愁。是莫悬的情人,莫悬很早就占有她了。”
胡国的女子出嫁年龄大多都在十三四岁,在武林之中,女子的地位更高一点,不会这么早。但是常命还是有点惊讶,他说:“这好像有点早吧?”
常棣海说:“有谁会去关心一个女子的命运呢,再说了,莫悬也是在这种年纪被人……”
常命说:“他?”常命更加不敢相信了,他本来就没了解过莫悬的出身,常棣海跟莫悬走得近,自然是知道的。
常命说:“那就更不应该……”
有道是屠龙少年终成恶龙,莫悬完美地诠释了这点。
常棣海说:“不是所有人经历过不幸都会去拯救别人,有的人会成为加害者。”
王岁剑指少女,说:“我要是比赛赢了,就要她。魔君,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出来混江湖,你说到做到吧?”
武林之中,自然也有这种初入江湖,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自视甚高,年轻气盛。
莫悬哈哈一笑,笑声十分特别,他在少女额上轻吻一下,说:“雨愁,你可得好好扞卫自己的身体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女点点头,单手撑伞,使用了掠影步法,飘然而至,她看起来真像一位仙女。
王岁说:“哈哈,这下可被我赚到了。”他心里想,都说魔君喜怒无常,此刻一看,倒也不过如此嘛。
“长公子,华公子。”
突然的,后方有一人发出声音,他的身边跟着一左一右,跟着两个女人。
他听到有人议论纷纷,说有一个白发紫瞳的妖女,但他并未听到那跟魔君有关。
要知道,古代的人观念还不发达,虽然申雨愁的白发紫瞳是得了白化病,但在当时,人们往往是看到这种情况,就要把这人给杀了,更别提她是女人了。至于为什么先天的白化病能活到现在,那又是一段故事了。
常命跟常棣海转身,原来来人是卓不群,
卓不群抱拳,向两位行礼,看到擂台上有两个人在打斗,说:“这是怎么回事?方才我听闻什么,打赢就能得到女人?”
常命说:“没错,比武大会谁赢了就可以得到一样东西,莫悬向那人承诺,若他跟申雨愁打赢了,申雨愁就是他的人了。”
莫悬行事诡异,常命当然没法掺和其中,卓不群听到却大惊,说:“荒谬,这是武林,还能把女人当做玩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看擂台之中,少女就要不敌王岁,卓不群说:“花红柳绿,你们一起上。”
常棣海说:“这是否不太公平,这下可是一比三了。”
卓不群说:“怎能让这种人搅乱武林风气?难道都让莫悬说了算吗?”
常命说:“卓公子一身正气,但……”
只怕这正气也要被辜负,卓不群咬唇道:“莫悬真是越来越过分了,那少女自己也不愿意吧?”
他这么一说,众人皆是看着,并没有人敢作声,就算是在武林之中,大家也会畏惧某人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
花红轻声说:“少爷,您想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常棣海说:“这实在是太莽撞了,三位,若是莫悬不高兴……公子,你还怎么复仇呢?”
柳绿说:“啰嗦什么,就算少爷不说,我也会去做的。”
柳绿已经窜到擂台上去,她竟然还是个急性子,常棣海不知该如何,他看了一眼莫悬的表情,实际上,他也很难猜透莫悬在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他现在就把柳绿打下来,卓不群可能反而会怪罪他,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谁会去做呢?
莫悬心想,在他的少年时候,可没有看见过一个两个人会见义勇为啊。
花红冷哼一声,柳绿去做什么,她便也跟着做什么,她们两人一个用拳,一个用掌,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王岁很快就败下阵来,他说:“这可不公平,魔君大人,您言而无信吗?”
莫悬笑了一下,说:“嗯~诚信这种事,看我的心情。”
王岁说:“什么?”莫悬说:“我是魔教啊。”他张开双手,说:“不过我也不想做什么成人之美的事。”
莫悬转而对卓不群说:“卓公子,你知道,一个人,无论是男是女,都必须有自救能力吗?”
卓不群说:“我当然知道。”
莫悬说:“如果申雨愁输了,她自然是需要用一夜去服侍那人的。你知道我为何这么做吗?”
卓不群说:“为何?”
莫悬说:“只因让她明白,这就是弱者的下场,本君是想激励她不断变强,只有弱者才会在这种情况下崩溃放弃,只有强者才会逆流而上,一个人若是不能变得越来越强,挨打是理所当然的,难道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卓不群说:“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
申雨愁突然掷出暗器,点中卓不群穴道,他不能说话了,申雨愁说:“魔君大人所言极是,我需要你这种人来可怜吗?我爱魔君,而你算是什么,竟然敢对他指指点点!”
众人心下立刻嫌弃道:“这妖女果然是自作自受,应该如此。”
花红跟柳绿没有出手,只因她们看出来,这少女表面上是在骂他,实际上是在帮他,卓不群的面容已经变得愤怒,他自然没有见过这种场合,平日也不需要曲意逢迎。只当申雨愁说的都是真的。
莫悬微微一笑,申雨愁露出谄媚至极的笑容,说:“魔君,可要我再跟那人去打一架?”
立刻就有人对这少女起了恶感。
莫悬说:“不用了,事情已变得极为无趣。”
申雨愁歪了歪头,说:“要我再把这残废打个半死吗?”
苍荷掌门说:“不可,卓公子可是两位大侠的儿子。”他现在倒还做起好人,刚才并未说话,他抬手挥了几下,使出隔空打穴,将卓不群的穴道解开,卓不群冷冷对申雨愁说:“算我看错了你,你这妖女,我并未嫌弃你的眼睛,你却叫我残废。”
花红连忙拉过卓不群,片刻之后,一切恢复如常,又是有人在上面比赛,卓不群愤然离去,花红跟柳绿跟着他,申雨愁又回到了莫悬身边,一次也没有去看卓不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还是那么乖巧。
常棣海说:“卓公子,太过意气用事……”
常命说:“他看不出来倒也正常,他才十六岁啊。”
常棣海说:“申雨愁不也才十六岁吗?”
常命说:“有道是环境塑造性格,申雨愁生在那种环境之下,自然学会了虚与委蛇,怪不得卓公子的。”
常命确实没说错什么,突然的,他感到自己被戳了一下,原来是包着剑的剑鞘顶端,来人很不庄重,有点小孩子气,可以看出他年龄没多大,常命望去,原来是一个戴着斗笠的男子,他双手抱胸,说:“阁下,有请。”
常命说:“这……上面还有人在比试。”
男子一抬手,已使出暗器,点住那两个人的穴道,常命一看,感觉这人蛮不讲理,但他包容性很强,都能包容华鄂跟查城扉还有周圆,有什么不能包容他的呢?
男子抬起了下巴,这个动作不是很礼貌,他看到了男子的眼睛,幽蓝的眼睛,幽蓝的衣衫,男子一个翻身,像风一样快速,落到台上,像一只大雁,这是因为他使用的是雁飞步法。
虽然常棣海知道,常命能被这男子看上,是因为他用的轻功是踏雪无痕,别人看了都觉得新鲜,但他还是很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回旋身体,飘然而至,拔出长剑,男子的剑很快,别人攻击一次,他能攻击两次,来去就像一股风一样,刮过,常命使出落日剑法,一招海天落日,剑光直晃,晃得众人感觉如同阳光直射,睁不开眼,纷纷想要躲避,男子的剑微微顿了一下,只有那么一下,常命却抓住了时机,剑一挑,他本意是攻击男子胸前几处穴道,但男子却闪了一下,常命的剑因此挑起了他的斗笠,斗笠被揭开,轻轻地落到地上,常命愣了一下,只因男子的脸俊朗无比,英气逼人。
常命心想,他长得可真帅啊。
有人已叫出了他的名字:“疾风剑客沈回风!”
这名字确实贴切,他确实如同风一般。
常命心想,此人速度比别人要快,自然要反应机敏点。
他们两个猛地对剑,又倏地分开,来回走了数遭,在十几招过后,常命胜了,他点到为止,并没有继续,沈回风说:“真是好剑法,江湖的年轻一辈,能胜过我沈回风可只有两个,我看你能使出那种轻功,应该也不简单,又是在华鄂身边,果然没错。”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磁性,不像常棣海,完全就是少年音色。
重影掌门说:“你就是毛穗的徒弟,长生吧?”
常命说:“正是。”武林消息果然灵通。
武林新辈,就只有他们几个,他们下了台后,常命想要去寒暄几句,沈回风却说:“我要去见见卓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也想去,却听闻水信掌门要公布一个重大消息,因而感觉去晚一点也不迟,水信掌门说:“我的爱女花蝶恋消失了,希望各位多多寻找,谁找到了,我就给谁一万两银子。”
听闻别人说:“哎,几个月前就不见了,放到这里来说。”
苍荷掌门说:“这点十分重要,她可是我爱子的未婚妻,要完婚的,希望各位帮帮忙。”虽然这么说,他却不打算追加赏银。
常命心想,武林之中,风云骤变啊。
他倒是没有心思帮别人的忙,只想着还掉华鄂的恩情,再说,一千两银子对他来说,又不是很重要。
他跟常棣海连忙去找卓不群,他一个人跑不远,在一凉亭之中,沈回风已经跟卓不群在喝酒了,卓不群后悔道:“如果我再强一点,就可以把那个女人从莫悬的手中救出来了。”
常命叹气,真是殊途同归,他也打算救查城扉。
沈回风说:“来日方长,不急一时,我倒很欣赏卓兄……”
卓不群说:“真的吗?那是莽撞吧?也没有改变什么。”
沈回风说:“此次入江湖,倒是有些惊喜,比如你,比如长生。知道吗?有人已经把我们称为石黛四杰了,我们何不成为好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黛四杰?
常命倒是觉得沈如风也挺奇怪的,他们还什么都没有做,就要成为好友。
哪知道卓不群说:“好,致我们,石黛四杰!”
常棣海倒是愿意跟结交人,因此也举起酒杯,常命随后也举起酒杯,此番让他想到常棣海小时候看的某个作者写的武侠之中,人们往往是一见如故,初次见面就要结为至交,为别人肝脑涂地,常命可没有这种打算。
他知道卓不群为人正直,卓不群是可以结交的,但是,沈回风......他还不了解沈回风。常命不内向,但是也没有特别外向,他知道,那种外向的人,面对临时结交的朋友,虽然会表现得很好,但总归没有经常玩的几个朋友重要的。
就像华鄂,他的至交肯定也不是这几位,华鄂看起来好像跟谁都认识,他的至交会是谁呢?一路上都没有看见,好像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
常命举起酒杯的手顿住,心想,不会真的只有自己吧?
华鄂从来都没有说过自己的身世。
常命心想,卓不群总归是有朋友的吧?
常命说:“卓公子有好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卓不群说:“我没有出来过,不过老有人来我家。我很喜欢跟人做朋友。”
常命看向沈回风,沈回风笑笑,说:“我是孤儿,身世凄苦,出来闯荡江湖不久。”
哦,常命觉得,瞬间合理。
卓不群说:“各位也想对付莫悬吧?”
常棣海拿不定主意,其实如果莫悬不犯病倒还好,他还不会想着把莫悬干掉,但莫悬已经让他哥哥受辱过一次了。
他怎么能留着他呢?
常棣海说:“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如果时机已到,我会联系各位联手,武林上风云变幻,莫悬已经做了二十年的魔君,该下台了。”
他虽是这么说着,心里又拿不定主意。
房间里只有一盏灯,一个浴桶,少女脱下衣服,露出白皙的身体,这身体有许多疤痕,还有一些伤痕。身体发育得极好,如同成熟的水蜜桃,她跳进浴桶里,突然地,有人发出了笑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要知道,如果一个女子洗澡被看,多会表现得很惊慌,羞耻感与恐惧占上心头,而申雨愁听到这声音,就说:“是你。”
王岁说:“是我。”
申雨愁咯咯地笑了起来,从浴桶中起来,说:“我等你好久了。”
她的胴体是那么美丽,王岁的眼睛看直了,说:“我就知道,你不爱魔君。”
申雨愁慢慢地跑过来,她的胸抖动着,王岁伸手去抓,申雨愁突然拍出三掌,拍向他的心脏,王岁倒了下去,说:“你……”
他吐出血来,他以为申雨愁的武器是那长长的带子,没想到她的掌法也很惊人。申雨愁露出厌恶的神色,这个看着如同洋娃娃般,除了忧愁和麻木,还会露出厌恶的神色。她掐住了王岁的脖子,心说,我恨不得你是莫悬,如果他像你一样好骗,我也不至于在他身边呆那么久。
这些她都只能在心里说,从来不敢说出来,是因为她怕莫悬在看着她。
那股视线,总是让她毛骨悚然。
门被敲响了。
她知道来人是谁,莫悬是不会敲门的。
她说:“进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毫不顾忌现在还裸着身子,只叫他进来。
查城扉推开了门,惊呼一声,闭上了眼睛。
申雨愁说:“事到如今,还怕什么呢,查神医,你都帮我换过那么多次药。魔君还叫我跟你共同服侍于他。”
她跑去取了衣服,已经穿好。查城扉说:“我……”他脸红了,其实查城扉不能算是完全的断袖,莫悬只会教导别人去勾引男人,再加上,查城扉觉得,他这样子,是没有女人会喜欢他的。
查城扉说:“你其实挺讨厌我吧?”他说:“没有女人会愿意被男人看到身体的。”
申雨愁说:“我怎么会讨厌你,我记着你对我的好。”
查城扉苦笑,说:“我又能帮你什么呢,我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不是吗?我要是真想帮你,当时就应该拼上性命……”
申雨愁说:“拼上性命死了,莫悬还是会上了我,又有什么两样呢?”她是由九罗教的大夫所生,她的父母见到她有着紫色的眼睛,立刻想把她摔死,但莫悬阻止了他们。
她从小听这个故事,别人也叫她妖女,她知道她是应该被杀死的,不应该降生于世的存在,她从小就跟莫悬一起洗澡,小时候她就说,她想嫁给莫悬。
莫悬是她见过最美的男人,又有风度,她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她小时候就跟莫悬一起洗澡,因此她不会避讳别的男人,可以说没有性别概念,因而被别的男人摸上一摸,她也不会感觉有任何奇怪,他们这么做的时候,莫悬就在一边看着,因为她受的是这种教育,自然也没有留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就这样等着长大嫁给莫悬,在她十一岁的时候,查城扉来了,他满脸泪痕,好像哭过,她把好吃的留给查城扉,想要照顾新来的伙伴,她握住了查城扉的手,查城扉连忙挣开,他神色古怪,看了一眼申雨愁,申雨愁怒上心头,说:“你为什么推开我?从来没有哪个男人会让我不碰他们的。”
查城扉更是惊讶,他说:“你不会……”
申雨愁有些得意,说:“我又没有伤害你。”
查城扉立刻就明白了情况,实际上,他不应该说的,他已经杀死了他的师父,没有回头路了,不是吗?这个女孩的命运又跟他有何关系呢?
但是,查城扉还是说了,他说:“男女有别,如果不是喜欢的人,是不能肢体接触的。你知道,女人这么做,会被男人占便宜吗?”
申雨愁睁大了眼睛,她感觉脑子都要炸了,查城扉说:“不能被男人看到裸体,也不能被男人摸。”
她觉得莫悬对她很好很好,不然他怎么会救一个怪物呢?
申雨愁说:“但是,莫悬都知道啊,他没有教过我这些。”
查城扉苦笑一声,说:“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是坏人啊,他叫我去杀了我的师父,否则就杀了我。”
申雨愁大叫一声,流出了屈辱的眼泪,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男人若是爱她,又怎么会让她被别的男人摸呢?
她跪在地上,不断地捶着地面。她的美梦破碎了。
查城扉说:“他有没有,占有过你?”
申雨愁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查城扉说得详细了一点,她说:“不,从来没有。”
查城扉心想,虽然糟糕至极,但还不算太糟。
他感到绝望,怎么会落入魔窟呢?
当晚,莫悬叫走了他,申雨愁心想,查城扉不会有危险吧?他告诉了自己这么多,莫悬会怎么对他呢?
她心里自然是恨莫悬,又心系查城扉,跟莫悬相比,申雨愁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认识了一个正常的男人,就算他杀死了自己的师父,但那也是被逼无奈,不是吗?
她听到查城扉的惨叫,四下自然是无人的,她捅破窗纸,看到了查城扉描述的那种事,她本来想闭上双眼,却看到莫悬在折磨他,因为查城扉的身上有了许多的伤痕。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还是有一种自信,她自信莫悬是不会伤害她的,她推开房门,莫悬看着她,神色漠然,查城扉连忙盖上被子,他自然还存在着男女有别的羞耻心,申雨愁说:“你不要折磨他了,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心很痛,她确实,真正地看到了,莫悬没有非她不可,甚至谁都可以是他的情人。
申雨愁说:“如果你要做这种事,能不能温柔地做啊,他不是坏人。”
莫悬笑了起来,查城扉的脸色已经变了,申雨愁到底才十一岁,不知道为什么,莫悬给了她一个没被伤害的环境,但现在确确实实要伤害她了。
查城扉说:“我是自愿的,你千万不要误会了,我十分喜欢这些。”
申雨愁不解地看着他,还是没有理解查城扉的意思,莫悬笑了起来,说:“查城扉啊,你还真是善良,这种时候还能想到别人。”
他起身,一步一步走向申雨愁,一掌把她打伤,她被击飞了出去。
原来,对她好也是假的。她久久不能起来,莫悬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你好吗?”
莫悬说:“我是别人家里的仆人,当时,武林没有谁不知道这家的,我因为长得漂亮,待遇自然跟别人不一样,慢慢地,我有了一种阶级模糊的感觉,因此说话也很放肆,我的主人当众上了我,一遍扇我耳光,一边教育我,你只不过是个贱籍。我非常的生气,于是,也想让别人感受一下,从云端跌落谷底的感觉,看到你难过,我可高兴极了。”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从来都没有真情。
那之后,她就发誓要报仇,但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没能逃过莫悬的魔掌,她也只能忍受着跟以前一样的事,只是,她明白了区别,更加屈辱,她明白莫悬为何不阻止她跟查城扉接触,他是故意想让她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对查城扉有好感,自然是不介意被他看,但查城扉很讲原则,能不看就不看。
长亭之内,他们几个还在攀谈,酒过三巡,各位脸上都渐渐有了红意,常命没喝太多,沈回风已经很亲密地搂了过来,常命当下推开了他,哪知道沈回风醉了,跟他没法讲理,沈回风说:“是不是没把我当兄弟?”
花红柳绿也喝了一些酒,柳绿已经在跳起舞来,卓不群说:“长生,你怎么不喝啊,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常命对喝酒的印象不是太好。他还记得上一回压着华鄂睡着了,现在想想喝醉也很危险啊,还好没做出什么酒后乱性的事来,酒品不好,就不能喝。
常棣海说:“他不喝我喝。”他已经替常命挡酒了,常命看常棣海,有些奇怪,他好像永远都不会醉啊?
常命不由自主地想起常棣海,小时候,他们两个去偷酒喝,坐在屋檐上,俯瞰着下方,阳光正好,晴空万里。常棣海举起酒杯说:“哥哥,我赌你一定喝不下五杯,这可是白酒。”
常命说:“若是我喝的比你要多呢?”
常棣海说:“小弟自愿为哥哥做任何一件事,绝对不会反抗。”
常命喜上心来,心想,任何一件事……他看向常棣海的嘴唇,想着,若是能亲上一亲……但是,常棣海并不好骗,他很聪明,他知道亲吻意味着什么。
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心想,还不如不打赌,他没有什么很想让弟弟做,又不能亲,又不能抱。
常命说:“那,下次我做错什么,就是你担责了。”
常棣海说:“太无聊了。”
常命说:“那你又能说出什么?”
常棣海指了指常命,说:“我要在你身上画满乌龟。”
常命有些脸红,他倒没觉得这很幼稚,而是想到了别的,他说:“反过来,也要一样。”
常命一口饮尽,脸烧得通红,酒杯掉在了屋檐上,滚落下去,这一下,实在是太突然了,他感觉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常棣海已经没有在想打赌的事了,说:“哥哥,你,你没事吧?”他感觉自己闯祸了。
常命感觉世界都在摇晃,喷出酒气,说:“你还敢不敢跟我赌?”
常棣海看到常命这么严重,已经有点怕了,他摇摇头,常命说:“你怕了?”常棣海举起酒杯,有些迟疑,喝了下去,常命看着他,常棣海一杯喝下肚,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常棣海有些怀疑地看了一下这个酒壶,分明是同一个酒壶倒出来的酒,怎会……
常命说:“这,这,不可能。”自古以来,只有哥哥让弟弟,没有弟弟让哥哥,常棣海那时被宠爱,也不会做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心想,华鄂就连酒量也比他好?说起来,又被他照顾了,他分明是长辈。
卓不群说:“哎,你让小辈帮你挡酒,像什么样子啊。”
沈回风扶着柱子,也教训起来。说:“我的朋友可不会帮我挡酒。”他醉的厉害了,也开起玩笑起来,常棣海说:“长兄,你不要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上。”常棣海拍了拍常命的肩,柳绿想起了常棣海的话,说:“你们看起来才像一对呢。”
常棣海却一反常态,说:“莫要开长兄玩笑,我们清清白白,毫无任何关系,柳姑娘,如果我说错了,见谅。”他自罚一杯。柳绿心中奇怪。花红替她解围,说:“柳绿是玩笑话,如果她有做的任何不对的话,我也喝酒就好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常命的感觉很复杂,他对华鄂只有恩情,是因为那时候常棣海还活着,他当然不能背叛常棣海,华鄂怎么会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呢?但是,看到他,他就老是想起常棣海,这到底是爱着常棣海,还是爱他呢?
常棣海说:“我愿意帮卓公子打听,是谁害的你双腿残疾。”他突然说起这话。
卓不群说:“这样真的好吗?总是让你帮忙……”
常棣海说:“这有何难。”他估计那是一个别人提都不敢提的魔头,卓家还是留着一些声望在武林的,他自然是能拿一个人情就要拿一个人情。
这下,卓不群看他的眼神变得更为敬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常棣海回到房间里,他之所以划清关系,是因为常命不喜欢,他可怕适得其反呢。说来好笑,使用常棣海这个身份的时候,他对哥哥爱答不理的,现在,反倒是他去找哥哥,虽然他觉得这不能全算作是他的错,但也有他的责任。
突然的,他想起那个自己偷偷的吻,每次都是自己吻上去的……
其实这能算作初吻吗?常棣海想起以前常命有一次溺水,他去救常命,聪明的他当然知道怎么救人,碰上了哥哥的嘴唇,把他救起来之后,常命睁开了眼睛,常棣海抱住了他,常命说:“你救了我?”
常棣海突然想起来,他是怎么救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说出来,只觉得这是很让人害羞的事,所以他说:“是你突然醒过来了。”
常棣海摸上嘴唇。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那种事了……
这一个月来,舟车劳顿。哥哥应该不会再找他了吧?
常棣海倒没觉得伤心,而是坐到了床上,解开了裤子,想着那个拥有棣棠花味道的拥抱……想着嘴唇相碰的感觉,幻想着是哥哥在插他自己。
谁料想,门外突然有阵急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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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常命不敲门了,正好听到了这声声音,他没想到华鄂能叫的这么软,他脸红了,立刻就想到华鄂在干什么,只是,这么……
他连忙退后几步,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他要走了,他不知道耳力好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常棣海自然以为是急事,他说:“你等我一下。”
他的语气已经恢复了正常,自以为没人知道,常命说:“我还是不进来了吧……”
说出这句话,常命僵住了,他为何要说这句,他这么说,不就代表,他什么都知道了吗?
果然,常棣海顿住了,一时之间,一种羞耻感弥漫上来,他觉得常命是故意的,他说:“你……”
常命说:“没什么,我很想进来的。”
他连忙解释道,又觉得有些不对,总感觉这对话拆到床上也可以。
常命皱眉,感觉自己思想也太邪恶了一点,不像正人君子。
常棣海冷冷地说:“我现在可不想让你进来。”
常命心想,他们到底还要持续多久这个糟糕的话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棣海说出之后,想想又感觉不妥,若他真的有重事……
他打开门,看着常命,常命转过身来,脸上不是很自然。
常棣海说:“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常命说:“你是生气了吗?早上,我对你说的那些……你跟他们说的那番话,不像你平时的风格啊。”
常棣海说:“我只是怕你生气而已,你在碧田不是对我说,我跟你的心上人比,差远了吗?永远都不会喜欢我。”
常命那时候哪会想到有这个情况发生,就算有不少人因为疾病而死去,他也不会往坏的地方想啊,但是,话是他说的,他怎么收回呢?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如果他不对华鄂有感情倒还好,可以自圆其说,但是,现在,怎么办?
当时若说的不绝情,感觉就是两个都选择了,虽然不可能跟常棣海有什么关系,但心里还是觉得对不起常棣海。
这个时候,说自己不是那么想,大有一种追不到心上人,回来追他的感觉,不是把华鄂搞得很廉价吗?
常命自认为无愧于人,但今天,不可不谓之渣。
常棣海是何等聪明,当然想到了常命在顾虑什么,他说:“我并没有觉得你有什么问题……我就是想等你回头,在那之前,我会一直等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我很抱歉,之前说了那些话。我没法解释……”他怎能一直让华鄂来包容他呢,但他也无法解释他的行为,华鄂并不介意,但他却有了一种芥蒂。
常棣海说:“这很好啊,对所爱之人热情,对不喜欢的人冷淡,不是很深情吗?想要获得什么,必须要舍弃什么。”
他竟然能讲出这些话……
常命能包容很多人,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自己的是非观。他这时才发觉华鄂跟常棣海的不同。华鄂是一个会用一些不能被称为正道的手法去实现自己的目的的人,他能看出来,华鄂不是真的热心肠,只是想结交别人,来获得自己的势力。
虽然说,目前为止,他没做什么坏事,这是因为常命也觉得百发老魔是该死的,杀死荷花仙子,是因为不杀死她,他们就要被杀死。苍荷掌门也应该受到此罚,但是……
常棣海并不会去使用这些手段啊。
虽然他会有些自己的脾气,但那是因为他被宠爱,儿时他最喜欢武侠里的男主角,他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会用别的手段去对付人,他只喜欢一对一的决斗,为求公平。他会宽容对他不好的人。他并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他是一个,很善良的人,甚至可以被人说愚蠢。
他并不是说华鄂不好,如果把常棣海比作月光,华鄂就是黑夜,黑夜也很漂亮,但月光很皎洁,总会吸引无数星辰。
他怎么现在才发觉呢?
而且,常棣海那样的性子,怎么会隐藏实力,他是被宠大的,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看到他的成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之前在华兄身上寻找弟弟的影子,实在是太奇怪了,我不太了解华兄,所以有点混淆。但是果然,世界上是不会有两个完全相像的人的,你们之间,也有很多的不同点,仔细一看,就会发觉,并不相像。”
常棣海说:“长兄的弟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心中凄然,他知道,他已经改变太多了,那时在玉置城,他装出跟以前一样的样子。他太清楚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虽然一个人并不能完全改变他的性格,但也算是大变了。
常命说:“他是一个,正直又善良的人。会宽容他人,原则很高,道德感也很高的人。他不像我,能包容很多事,他若是看到现在的武林,一定会想要大改的,只是……他并不打算到武林中来。说实话,我有点羡慕他,我不会有那种气质的。”
哥哥呀哥哥,我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我不知道这世界是那么的险恶,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过是别人用来欺骗自己的幌子罢了。若是到天下去看看,就会发现最善良的人,往往是最穷困的人,他们经常被欺负,几十年如一日。里之所以写善恶有报,是因为不想伤了大家的心,是因为那是,所以能给一个好结局,就给一个好结局,世界已经是如此凄惨,又何必要在里找不痛快呢?
他帮了二哥不少忙,他们三个不是经常在一起玩吗?但是,二哥并没有对他很好啊。他跟皇后联手,制造了这起逆反冤案,先皇居然不相信他们啊。
他问二哥为什么,二哥说:“我从小到大,最讨厌的是你,我明明是皇后的儿子,是嫡子,但父皇居然想立你为太子,你为什么要接受,那是你应得的吗?我才是嫡子,皇位应该传给我。”
他对二哥很好,但又有什么用呢?只要跟利益挂钩,兄弟会变成最深的仇人。
而对他忠心耿耿的太监宫女,竟然一夜之间被洗了牌。无人再对他好了。
常棣海说:“我出身凄苦,身份又不好,如果不用些特别的手段,又怎么能做到今天的成就呢?你终究是我不了解我的。你知道,善良会带来什么吗?有一个大夫,为人治病,病人赊账,大夫答应,谁知谁都效仿起来,大夫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他们,十年了,账还没收回来,而我,只是去打了那些人一顿,他们就全都交上了。世界总是爱欺负老实人的。如果不变的很强,你就得一直做别人的奴隶,不是吗?”
常棣海说:“长兄之所以生的善良,是因为长兄条件好,条件好的人,自然会有好心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我知道,这就叫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吧。我不知道社会是怎样的,每个人的经历都不同,有些人因为经历凄苦,所以看到的社会也是黑暗的,有些人经历好,所以看到的社会也是光明的。”
常命说:“我希望我能证明给你看,保持善良,也未尝不可。”
这实在是太难了,做人,永远只能量力而行,保持善良,就一定不会坐视不管,而若是遇到了比自己强的人,出手相助,就势必会丢掉性命。
常棣海说:“我……其实没资格说查城扉是小人,对吗?”他怕常命喜欢查城扉,如此看来,常命怎么会喜欢小人呢。
常命摇摇头说:“我并不讨厌你,事实上,我改变不了别人的想法,也改变不了别人的人生,能够改变自己的,只有自己。”
常棣海说:“道不同不相为谋,长兄不会喜欢小人,也不会喜欢我,我早该知道的。”
他自暴自弃,说出这些话,已经深陷泥潭的自己,如何能像天上的明月一样呢?哥哥的心上人,品德应该也十分高尚吧?
常命说:“我从来就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若不是……有心上人在先,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沈回风三步并作两步跳上了楼,这里自然是住着别人的,只是他们两人在公开场合讲话,没有人敢打扰,因此都识趣地推开了。沈回风倒是不识趣,说:“你们在聊情感问题吗?”他露出了男孩子特有的坏笑,常棣海有些不喜欢他这种表情,沈回风拉住他的手,说:“别走啊。”
常棣海挣开了他的手,他也觉得沈回风好像对谁都特别喜欢肢体接触,沈回风被吓到了,他说:“怎么像个姑娘家一样,难道断袖不能被别的男人碰的吗?”
常命心想,原来他面对别人的亲密是这副态度。那个疑惑不解的问题再次浮现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华鄂面对一个陌生男人,会给他膝枕,不太合常理,除非,他是一见钟情。
单纯喜欢我的脸吗?
因此,发展成,甚至受了伤害也能一直喜欢下去,起因就是因为喜欢我的脸。
一见钟情是真的存在的吗?大家难道都不是了解这个人,才会去喜欢吗?
长得帅的人,有很多啊,沈回风长得也很帅,卓不群长得也很帅,他们比起自己,又有哪里差呢?
常命说:“沈兄有什么事吗?”
沈回风说:“说来惭愧,有一个女子对我极好极好,但我却不喜欢她,虽然已经拒绝过了,她还是不依不饶,我很苦恼。想问一下两位情感大师……我该怎么办呢?”
常棣海心想,如果在前不久说,听来好像像他们俩的处境。
常棣海说:“但是她不是对你很好吗?对你很好,你为什么不能跟她在一起呢?”
沈回风瞪大了双眼。
这不能怪常棣海,他一直以为对一个人好,那个人就会喜欢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华兄,这逻辑听起来实在是有够强盗。”
常棣海不解,他说:“对一个人很好,别人不就是会喜欢他吗?”
常命有些奇怪,华鄂自称身世凄苦,在江湖打拼多年,怎么会对感情之事一窍不通,像是才跑出来没多久的,但是以他的人脉,他看起来又确实混了好多年。
总有一件事,是他能胜过华鄂的了,这就连他都没想到。
常命说:“并不是如此,如果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对我再怎么好,也是没用的。”
常棣海说:“这样吗?”
原来是这样?
他一直以为,让一个人喜欢,只要对他好就行了。原来,这才是计划的最大疏漏啊。
喜欢的类型……
常棣海思索片刻,总觉得这听起来十分奇怪,毕竟他们之前聊过相像的事。
哥哥觉得我跟自己很像,他又是喜欢这个类型的,如果没有心上人,他会喜欢我,而那个时候,他觉得我跟自己很像,这听起来,好像不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他不是也有可能喜欢身为弟弟的我吗?
不,我们是兄弟,他怎么会对兄弟动心呢?
他还记得,小时候他跟哥哥讲过一个兄妹相爱最后被父亲拆散的故事,哥哥说那很恶心。
常命心想,居然真的有人老道,但对感情一窍不通。
常命说:“不过,沈兄所言,可没有办法,如果是痴情女人,就算是骂也骂不走的。”
沈回风说:“这真让人生厌啊。”
常棣海说:“不过,不是也有男人追女人,追了三四年才修成正果吗?”
沈回风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多追反而会让人讨厌啊。嗯……”
他看了看常命,又看了看常棣海,计上心来,说:“有了,我干嘛非得说不喜欢她,我直接说自己是断袖呗,而且,若是有伴侣的话……”
他又看了看常命,又看了看常棣海,二人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回风说:“你们两个,谁好做一下我的另一半呢?”
常命说:“沈兄,这种事不好乱来的,一旦传出去疾风剑客是个断袖,会找不到女人的。”
沈回风挑眉,说:“可是我现在甩不掉她,唯有此计,金蝉脱壳,我宁愿一辈子单身,也不愿意跟一个不爱的女人在一起。”
常命跟常棣海如雷大作,他们可都没法放弃喜欢人的念头,沈回风竟然如此决绝。
沈回风想要握住常命的手,被常命拒绝了,他又想去拉常棣海的手,常棣海更是退后。
沈回风说:“搞什么,你们之前还说清清白白,结果又骗我,我要去找卓不群。”
常棣海说:“怎会有人答应这种请求……”就算他很恶毒,也想不出此等计策来。
看着沈回风离去,常棣海本想回房,又想起来常命故意撞见虽然他也只是在门外,想来十分气愤,他自然喜欢站在高位,但常命总是能找到一些很好的时机让他羞耻几回。凭借常命的话,他已认定常命是故意的。
常棣海说:“长兄故意挑这种时机来找我,真是好雅兴啊。我定要找个机会报复回来。”
果然,他的性格就是如此,遇到事不能宽容人。常命一听他又旧事重提,有些脸红,说:“我并非有意……若是别人,刚好前来,也会撞见的。”
常棣海似笑非笑:“你总归是听到了什么,难道就让你白白听去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总是不好反驳的,他能说什么呢?这种事,撞到了就是撞到了,他要劝华鄂别那么小气吗?反正就是听听声音……男人怕什么,就算是看到也没关系?这不太好吧?
突然地,常命又想到了华鄂的叫声,那么地柔软,跟他这个人平时表现出来的形象还真是不太符合。
常棣海见他表情,脸色一变,感觉就算这件事能报复回来,也便宜了常命,他总是能再想想那声音的。
常棣海冷笑道:“你在想什么?”常棣海虽然有些时候会表现出柔软的样子,但有些时候又强硬的过分。
常命转移话题,他确实大为心虚,说:“但这种事,你就算想找时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常棣海说:“这有何难?”他打量着常命的身体,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摸向常命的手,在他耳边说:“你做给我听一遍就好了。”
在日常的相处里,他们连洗澡都是分开的。
常命说:“这……”
他本来就觉得华鄂在这种时候也要报复人,十分奇怪,难道他也要这样对别人说吗?
常棣海冷冷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反正你也是极为普通的……”
常命说:“我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不会叫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是普通地陈述事实,常棣海却像被踩到尾巴了,跳了起来,说:“你说什么?”
常命从来没想过,有人真的能敏感到一做就忍不住叫出来,难道是因为……
常命还没有细想那个“极为普通”,他恍然大悟,原来他指的极为普通是说,是摸……而不是……他在做那个吗?
这是,多么香艳的画面。
常命的脸更红了,常棣海说:“你再敢想什么东西,我就让你终生也用不了。”
他恶狠狠地威胁道,常命心想,连想法都要控制,他还没见过这么强势又霸道的人。
他,根本没办法拒绝华鄂,华鄂的劲不上来倒好,一上来甚至有可能强迫人。
常棣海也想说点好听的,但是他看到哥哥一脸爽到的表情,又感到十分害羞,他得想个办法一雪前耻。
常命叹气,他觉得这件事不能说他有主要的责任,奈何他确实占了华鄂的便宜……要完成这件事是多么奇怪……他又不是跟华鄂做那种事……再说了,就算做那种事,他也不一定会叫的,一般会叫的不都是……
没想到,形式转变的如此之快……几个月前,华鄂还会被他伤害到,现在,他就立刻成为了猛虎一般的人物。虽然也不一定一直是这种被压制的形势,但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呢,他就丝毫没办法。
毕竟他现在也不能发火,若是其他他占理的情况,他还可以据理力争,但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但是,这可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若是别人听见了……”
常棣海说:“你真矫情,听见就听见了,反正不也是很正常。”
常命说:“要真是很正常,你就不会来找我算账了。”
这下常棣海确实觉得理亏。
常命的意思是要不就是算了,哪知道常棣海说:“那我进来吧,你只叫给我听就好了。”他说的十分奇怪。
常命说:“这……”
没想到一句话把形势扭转得,更为糟糕。
常命可没有想跟华鄂发展飞速,他是说,这也太快了。
常命推开了门,常棣海跟着进来,关上了门。常棣海的视线看得常命浑身不自在,他解开了裤子,发现常棣海的眼神并未移开,但他又不是小气的人,自然不会计较这些区别。常命拿了出来,看清尺寸,常棣海有点惊讶。
十二岁的尺寸自然不能跟二十岁比。
偏偏是这种方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小时候常棣海是比常命高的,那里也比他长。偏偏,八年过去,身高跟那里,都改变了。
常命说:“你还满意吗?”
常命说的是字面意思,他自认没有任何调戏的意味,奇怪的是接受了这个事情就没有那么害羞。
常棣海说:“没有……”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是彻底脸红了,常命说:“那我要怎么做?”
常棣海说:“你还没有叫呢。”这下就连心也跳的更快。
哥哥的,真的很大……要是能插进来,应该,很爽吧?
他就是在心里这么说,他自然也会是色狼。
常命发出了声音,常棣海突然觉得,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他的声音,十分性感。
常棣海抓紧了衣服,他的视线飘忽,到了别的地方。
常命手上的动作加快,呼吸粗重,实际上他不知道该想谁,这么想死者,对他来说,是一种亵渎,有谁会心里想着死去的人,然后做这种事吗?他难道要想……华鄂吗?
华鄂抓着衣服,扭过头不看他,没想到他们两个是反过来的,没做之前,害羞的是常命,但真做了,害羞的反而是华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笑了,说:“你怎么不看我了?”他反而没有那种羞耻感,他的手中还在玩弄着,说话的时候略带喘息。
常棣海突然很生气,他感觉时间过了很久,但是常命还是没有出来,原来他做一次要这么久吗?
但是常棣海又不能说出来,这话岂不是在夸奖他吗?
只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头转过来看,他感觉,光是观看,他的身体就如此火热……若是看了……他们难免要擦枪走火。
常命自然没有心情跟华鄂做,常棣海死去也就一个多月,他就要想着跟人上床吗?
常棣海真想充满恶意地掐他一下,他觉得常命浑身上下这个地方总归是敏感的吧?
他总不会是不举的。
这个时候逃,显得很没有风度,但是留在这里,也是种煎熬。
常命终于泄了出来,他找了一块布擦,常棣海终于肯把视线移回来了,常命说:“你满意了?”
常命真的很不解风情,偏偏得再问一次,常棣海又怎会回答他呢。没料想常命没能理解他意思,说:“你还要我继续吗?”常棣海把枕头扔给他,说:“你还真是木头,一窍不通!”
常棣海又说:“今夜,别再找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接住了枕头,突然感觉这话有别的含义。
他是……难道说,还要继续去做那种事吗?
因为我?
常命以为华鄂的性子会直接要和他……但是居然……
常命感觉气血下涌,居然又有一些抬头的趋势,但他只是看着华鄂离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想起了华鄂的那声叫声,这世上难道能有人叫的比他还媚吗?
只是,他居然……会因为这个而起反应,他还以为……
他自然不能以下半身的标准为准,男人的下半身会对很多东西都起反应。
比武大会照常举行,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来到了沈回风的身边,重影掌门说:“翩翩。你又出来玩。”
女子的衣服上,都用红线绣出了莲花,她好像没听到重影掌门的话,只是痴痴望着沈回风,常命有些奇怪,不知道重影掌门跟这女子是什么关系,常棣海说:“她是重影掌门的女儿,钟翩翩。”
常命怔住了,说:“沈回风要拒绝钟掌门的爱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能看出来重影掌门是很爱他女儿的。
这里说的爱女是根据当时普遍标准来说的。江湖人士没有普通老百姓那么重的男女观念,但还是会有。
之所以说重影掌门爱女,是因为她居然不给父亲面子,也不回应什么。
他很震惊,于情于理都很震惊,重影门可是武林名门,他自然是有阶级观念在的,觉得这实在不给重影掌门面子,况且……沈回风可是要说自己是断袖。
常棣海说:“沈回风这人随性洒脱,又怎能劝的了他呢。”
钟翩翩说:“我之前有事要去处理,才没能来看你,终于又见到你了,回风……”
沈回风把斗笠摘下来,原来他先前戴斗笠,是不想被人发觉。
沈回风说:“真可惜,我不喜欢你。”
钟翩翩说:“我早就知道,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
知情者纷纷议论起来,水信掌门说:“这有点不成体统吧?”他摸着胡子,说。
若是无门无派,倒还好,有了门派就不禁要受规矩拘束,苍荷掌门说:“这怎么了,一个男人不是也会这么追一个女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回风说:“只可惜,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
钟翩翩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她还抱有坚定的幻想,沈回风拉住卓不群的手,说:“因为,我喜欢男人。”
钟翩翩犹如雷击,说:“不,这不可能,你不是那种喜欢男人的……”
她看着二人,沈回风蹲下来,卓不群还没有反应过来,疾风剑客做什么都跟风一样,常命跟常棣海呆呆地看着事情发生,沈回风捏过卓不群的下巴,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防止他抵抗,吻住了他。
卓不群呆滞住了,难以说明为什么他没推开,也许是为了江湖义气,他一直都很愿意帮别人忙,但他想不到沈回风会做这种事。
所有观看到的人都呆住了,柳绿尖叫一声,捂住头,说:“我们家少爷的贞洁啊!”
感觉这过得天长地久,两人的唇才分开,钟翩翩晕了过去,重影掌门连忙扶起她,说:“翩翩,疾风剑客的心,已经很明确了……”
常命震惊,心想,还好没答应沈回风,否则……他要是吻他……
很快,这件事就被擂台上的比武盖过去了,常命连忙来问候卓不群,没想到卓公子倒是表现得十分平静。沈回风说:“嘿嘿,多谢啦。”他冲卓不群眨了一下眼。
常命说:“你还好吗?”
他以为卓不群是被吓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到卓不群说:“这怎么了?不就是亲一下吗?男人之间,又没什么。”
沈回风说:“对啊,你们两个,真是太紧张啦。”他同时搂过常命跟常棣海,两个人一致躲开。卓不群的目光飘向高台上的申雨愁,申雨愁始终没有看他。
卓不群说:“我觉得,申雨愁,应该不是一个坏人吧……否则,她怎么会救我呢?”
她在世人眼里是本不该存在在世间的怪物,但卓不群却没这么想她。
花红说:“那女孩居然能存在于世,白发紫瞳,害怕阳光,难怪别人会把她叫做妖女。”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卓不群一样好心。
卓不群说:“别那么说她,花红,长成那样,又能怪谁呢?再说了,这样也挺好看的。我只恨……我受了她的恩情。”卓不群能体谅她,是因为他自己也是残废,时常遭到人们不屑又好奇的目光,所以他才会为别人考虑这么多,若是他只是一个健全人,并不一定会想那么多。
花红说:“少爷,莫忘记你的仇恨,你要找到害你残废的凶手。”他要先报这笔仇恨,才能去想那些事。
其实,常棣海不仅答应了这件事,他也打算去找水信门的掌门,帮他找回爱女,为了让他们帮助自己,就得四处奔波走动,要知道是谁害的卓不群双腿残废,他想起了一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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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棣海没什么兴趣参加,他在年轻一辈之中,毫无敌手,而年长者之中,他想要打过的,又差一截实力,他已经去探查过了,自然不需要。
常命在擂台上比试,也是差不多的效果,他心想,华鄂竟然料事如神,说我基本没有敌手,就真的如此。
一个中年男子说:“我来迟了。”
他四五十岁,使出轻功,一跃而上高台,坐到莫悬身边,要知道,这台子建的有五丈高,他能一跃而起,这么高,实在令人惊讶。
踏雪无痕,讲究的是不留下一点痕迹,没有任何声音,但常命可不能一跃而起到这个高度。莫悬摇着扇子,说:“你可算来了。欧阳老兄。”
莫悬如此殷勤,常命还感觉奇怪,他以为莫悬不可一世,但如今居然会摆出平易近人的表情来,显得十分谦卑,诚恳。
常命说:“他竟也会这样?”
他们在高台之上,而常命在下面,自然是听不到他们说话,常棣海说:“那是欧阳平。”
常命说:“欧阳平?”
常棣海说:“总之,也是魔头一个。他最喜欢杀的就是聪明的哥哥。若是一户人家只生了一个,又或者都是女儿,他反倒不会去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怎会如此奇怪?”
这次比武大会显得有些枯燥,有一个老人带着一个女人,老人虽然年事已高,但还是很高,他抬头看了一眼欧阳平,欧阳平注意到了他的目光。
常命说:“这种人结仇甚多,怎可大摇大摆地出现?”
常棣海说:“这自然因为他的武功也十分高强,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有那么高强的武功去对付他的。”
老人说:“我听闻,这比武大会,赢家可以要任何一样东西。”
他拄着拐杖。女人站在他身侧,并没有搀扶他的意思。
他声音洪亮,居然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
常命说:“这老人,好深的内力。”
常棣海沉思着。
重影掌门说:“这自然是的,赢家可以要任何东西。”
就算卓不群之前打扰了他们的大会,重影掌门还是强调了这个规矩,卓不群初来乍到,不懂事,自然不明白,规则是不会为他一人而改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人说:“好,我要跟欧阳平跟我打上一场,如果赢了,我就要他。”他咳嗽几声。
莫悬惊讶无比,他说:“看来每年都有不知好歹的人啊。”
要知道,欧阳平的武功,也是十分高强的,是五魔之一。被一位熟知江湖事的人写成了排行榜,收集了起来。
欧阳平仇家甚多,他之所以还能出来招摇,是绝不相信有人能伤得了他。
欧阳平举起酒杯,弹指一挥,将酒杯旋转出去,酒杯高速旋转着,直直飞向了老人手中的拐杖,老人抬起拐杖,往地面轻轻一击,竟掀起一阵风,将酒杯又推出去,酒杯稳稳落到地面,酒液未能击出分毫。
常命看在眼里,只觉得惊讶,这两人,内力控制得都太好了,想必那位老头来头不小。
欧阳平说:“好,我就要见见你的本事。”
他使出轻功,在空中踏了几步,就仿佛有台阶一般,不紧不慢,众人皆起佩服之情。老人说:“你先请。”
欧阳平说:“哪有老人让我的道理?”他哈哈一笑,说:“让你几招也无妨。”
常棣海注意到了奇怪的地方,常命并未看出端倪。
女人把剑递给了老人,老人拔出剑来,丢掉的拐杖,他飞奔出去,动作一点也不慢,欧阳平也拔出了剑,他们的剑架在一起,又再度分离,使用的竟是同样的剑法,同样的招式,用一套剑法去对付一套剑法,岂不是太蠢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就算变换了招式,他两人居然能打的不分胜负,谁也没能让出谁一招,欧阳平脸上已经是大骇。他说:“你到底是哪里来的,你是何人?不可能,在我结过的仇家里,不可能有你这位,除非,你是早已隐居的高人,你到底是谁?”
老人突然伸手,摸向自己的脸,竟把自己的脸撕了下来。
莫悬的脸上并没有惊讶的神色了。
人皮面具,这是常命第一次看到。
面具之下,是一张中年人的脸,他深邃而忧郁,英俊无比,但大家看到这张脸,就跟着大叫起来,所有人都发出了叫声。
因为这跟欧阳平的脸,没有区别。
欧阳平的脸上露出惧色,他大叫起来,说:“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我这一路上,并没有暴露过行踪啊。”
中年人说:“我不能说。”
已经有人叫出他的名字:“欧阳盏!”
常命更加惊讶,说:“他们两人是双胞胎?”
欧阳盏说:“跟我回去吧,弟弟,你杀太多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人也撕下了她的面具,她竟然有一双蜜糖色的眼睛。众人又发出惊呼,只是这次没有上次大:“女神捕,林芝。”
常命说:“这是什么情况?”毛穗并不能将江湖上全部的人物都说清楚,常命自然不知。
常棣海说:“欧阳家是书香世家,生了一对双生子,名叫欧阳盏跟欧阳平,欧阳盏是哥哥,欧阳平是弟弟。欧阳盏比欧阳平聪明,又活泼外向,父母自然是喜欢他多点,欧阳平表现得跟欧阳盏关系很好,有一天,跟欧阳盏约定在一个地方见面,实则偷袭了他,想要把他活埋,但却被父母发现,父母把他逐出去了。”
常命心想,此人心机真深,居然一直能装作关系很好的样子。
常棣海说:“之后,欧阳平成为了江湖上有名的魔头,但他却不能杀死他哥,于是把仇恨全都转移到普通百姓的人家,而欧阳盏成为了巢香的总捕头,颇负盛名,却也不能把他弟弟杀死,两人就一直这样斗了二十年,欧阳盏经常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没能解决他的弟弟,这次不知道怎么能接到消息……”
其实常棣海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是谁出卖的欧阳平,一看便知。欧阳平大叫一声,使用了烟雾弹,欧阳平的拿手绝活就是暗器,顿时狼烟四起,白色的烟雾吞没了比武大会,没想到他你能把烟雾弹造到如此地步。
烟雾散去,欧阳平不见了,常命说:“他难道已经下山?”
欧阳盏说:“无论他怎么逃,脚印也还是在的,以他的轻功,并不能做到没有痕迹。”
这世界上大多轻功都是会留下脚印的,踏雪无痕,实在罕见。
常命有些奇怪,说:“只是,他如何知道哪个人的脚印是欧阳平的呢?”
林芝已经在勘察脚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棣海说:“那个女神捕是他新招的,第一次带出来,她有一项本领,叫码踪术,看人的脚印,就能知道人的身高,体重,年龄。不过,就算是数据全部相同,她也能分辨出来是谁。”
林芝在十六岁就破获了一起纵火案,一战成名,欧阳盏知道她的情况,千里迢迢找到她,表示巢香愿意收她为捕快,她的丈夫跟婆婆并不同意,因为这是男人做的事,但林芝坚持想做,以被休和终生的议论作为代价,她得到了这一职位。
林芝很快就找到了踪迹,说:“在那边。”
欧阳盏说:“追。”原来是欧阳平混入人群之中,一路下山,下山的人不止他一个,更何况也没人敢得罪他,自然都不出声。
这一插曲很快被平息。
比武大会进行了中场休息,莫悬在房间里对镜整理着自己的发髻,保持整齐,十分满意,他梳理的是女人的发髻,但一般的男人,再怎么梳理,也不会像是女人,加上他生长得高大,但不知为何,穿上女装也不会让人觉得可笑,而是十分美丽。
他听见一阵轻响,说:“是你啊。”从镜子之中,他已经能看到那人的打扮。
常棣海站在他身后,说:“魔君。”
莫悬说:“没想到你会主动找我,我还以为你怕了我呢。”
常棣海说:“泄露欧阳平行踪的,是你吧?”
莫悬说:“知道这么多,也不怕我把你灭口。不过,你能猜到,也不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悬之所以敢在碧田灭燕家的口,是因为与欧阳盏做了交易。以欧阳平的踪迹来换燕家的性命,欧阳盏同意了,并让莫悬再不踏入碧田。
常棣海说:“我知道魔君舍不得,只因我跟你是同路人。”
莫悬说:“我知道你有意结交我,你要是能得到九罗教的势力……想必有很多可以做吧?”他娇笑几声,围着常棣海转了一圈,打量他,说:“你知道,要成为万人之上,有多难吗?要付出多少努力,可不止是武功高强那么简单,因为一个人,是敌不过一群人的。毛穗傻就傻在永远是孤身一人,他就像一颗孤星一样,没有人能照亮他。他永远是那么的孤独……”
常棣海知道毛穗身世凄苦,还无法融入群体,他永远都像一匹孤狼。
莫悬说:“你还是太纯情了,傻孩子,我是很看好你的。都做坏人了,又为何不更坏一点呢?倘若你愿意服侍于我,你知道,一个男人,若受了奇耻大辱还能振作,方能成为龙中人凤吗?若你靠头脑与美色爬到最高位,我想,这天下过不了多久就是你的了,你又何必对那个叫长生的毛头小子动真情呢?我想,你得为他付出很多啊,以后没准有天,你会后悔。”
常棣海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是,我还是知道,有什么事能做,有什么事不能做,我绝不后悔。”
莫悬说:“嗯,这点我是最清楚的,不过,你一定是为了之前那件事来的吧?”
常棣海说:“没错,我告诉你,查城扉就在碧田燕家。”
常棣海的推断每次都是准的。之所以他没在那个时候就抓住查城扉,带给莫悬,是因为查城扉毕竟帮了他哥哥。还好他没在那时候就抓住查城扉,否则,哥哥应该就会怪他。
但是,放过一时是一时,之后再告诉莫悬消息,又是必然的,他总归是想结交莫悬的。至于之后会不会在适当时机灭掉莫悬,那又是另说了,当下,他还是愿意结交莫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湖中人,最讲义气和信用,对于这两点,莫悬时有时无。但常棣海知道,他一定会帮自己。
常棣海说:“不过,为何您把查城扉看的这么重呢?”
莫悬摸上他的脸,常棣海的身躯微微一僵,终究没有躲开,他自信他的人皮面具制作的是一流,莫悬说:“你可知道,查城扉的毒术跟医术超绝,是用了几年吗?”
常棣海说:“医术用了五年,在黎微神医手下,他并未学医,而在您手下,又呆了五年,毒术超绝。”
莫悬说:“二十岁的年纪,就能被称为神医,这样的人,不是旷世奇才吗?然而,一个奇才又为何武功很弱?他并不笨,不是吗?反而十分聪慧。”
常棣海沉默下来,他已想到了答案,他以前就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并未深究,现实再怎么奇怪,都是合理的。
常棣海说:“只因他武功被废。”
莫悬说:“没错,是黎微又治好了他,但是,毕竟被废过,所以,怎么治呢,都只能到那个地方……也许黎微活着,还是有办法的吧,但是,哼哼,我怎么可能让他活着。”他露出了歹毒的神色,面容变得狰狞,常棣海只觉此人可怕,莫悬说:“看一个天才陨落,岂不是一件很快意的事?他的骄傲会比普通人深些,因此折磨起来也分外有趣呀。”
常棣海觉得奇怪,说:“他的武功,是被何人所废?”
因说查城扉这等人物,应该在小时候就十分有名,怎会无人知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悬说:“这就要你自己去找答案了,华鄂。”
常棣海回想着莫悬的话,觉得奇怪,莫悬本人也是天才,为何要折磨一个天才呢,莫悬最看不惯的,就是出身高贵之人,这么说,查城扉的出身应该很高贵才对,那他又会是谁呢?
若是别人,一定不会注意到这些细微的事,但常棣海是何人,他自然能注意到。
喜欢折磨出身高贵的天才……
常棣海冷汗淋漓,他本来觉得莫悬还有留下来的价值,如今看来,他必须死,但在没做好准备之前,他没法下手把他杀死。
莫悬说:“我知道你想杀死我,如果是你,我没准会乐意一次呢。可惜你,要做坏人,却还不够坏,长生知道你很坏吗?明知道燕家会被我灭门,但还是把事情告诉了我……做个如此的坏人,不上不下,只能里外不是人。要是他知道了,会离你而去吧。”
此事,自然不能被哥哥知道,这件事,只有他跟莫悬两个人知道。自然不会有差池,只要莫悬不说……
对于莫悬的调戏,常棣海视若无睹。
常棣海说:“所以,我希望找你帮的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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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后来又去了别的地方,常命带着常棣海在别墅里住。
他们睡一张床。
由于都是流着父亲的血,他们长得挺像的。
常棣海很喜欢抱着常命。
常命:“……”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弟弟是不是太粘人了,不过只有他一个家人,难免,也许把自己当成父亲了。
常棣海几乎是整个人挂到他身上。
十六岁的男孩,纤细的双腿,纤细的腰肢。
常命揉了两把。
算了。软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常棣海运动也不错……不过因为他是田径队的,所以身材也是细细长长。
常命摸到了那小小的屁股上,鬼使神差揉了两下。
常棣海突然挣扎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常命不太允许他挣扎。
常棣海说:“哥哥,你在摸哪里……”
常命伸进他的衣服里,去摸那小小的乳头,一些显现轮廓的胸肌,常棣海闷哼起来。
常棣海:“哥哥……”
常命突然想起来那时候查城扉说:“哥,你千万别跟你弟去搞骨科了。”
常命:“……”
常命才不管那么复杂。
他压住了常棣海。
打开了他的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棣海总感觉怪怪的,直到常命直接撕开他的裤子,他才发现。
常棣海:“……”
常命亲吻着他的腿,常棣海突然想把腿合上,却被强制地打开。
常棣海:“……”
常棣海抱住了枕头,说:“哥哥,痛……我……你那么大,我……”
他的小穴……完全闭拢着。
女人的花穴戳进去都不费力,但男人的……
常棣海:“……”
常棣海:“不要。”
常命说:“不要……”
他重复着,他那硬的发狂的阴茎,在常棣海的腿间磨蹭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我怎么办?”
常棣海:“我给你舔……”
常命:“你的小穴可没牙齿。”
常棣海:“……”
常棣海:“痛啊……”
常棣海很怕疼的。
常命:“乖,之后就不疼了,你已经是大男孩了,忍一下好吗?”
常棣海:“……”
常棣海好像很不认同。
常命给他摸来润滑剂,倒到小穴上。毫不费力地进去了,常棣海想要收一下双腿,被常命分开,常命亲亲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好意思,我早就跟他已经是骨科了,从很小他就喜欢我了,还对我告白。
只不过……今天是……他的第一次。
常棣海:“哥哥……我是你亲弟弟呀,你就这么对我吗?我……”
常命说:“反正你也不知道到底多痛,说不定没打针痛呢。”
常棣海很不开心。
“我最讨厌哥哥了。”
他这么一说,常命反而手指进去地粗暴了,常棣海变了调,抓紧了枕头,很委屈地改了句子:“我喜欢哥哥……轻一点嘛……不然你……你也不舒服。”
常棣海一副哀求的样子。
常命让他坐自己怀里。
常棣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犹豫一下,就被插进去三指,常命说:“没问题的。”
常棣海:“……”
常棣海熳熳地抬起来,对准了,坐了下去,惨痛地叫了一声,想拔出来,常命已经按着他的腰整个都下去了,常棣海又是呜咽又是挣扎,突然一口咬在常命的肩上,常命已经动了起来,还打在他的屁股上。
常棣海:“不要……哥哥……不要打了……爸爸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
常命:“爹要是知道了,我就该被扫地出门了。”
毕竟这怎么看都会觉得是常命的错,而且常棣海很会对他爸撒娇的。
常棣海紧紧地箍着他的穴,常命说:“我的宝贝,放松一点。”
常棣海被操地连连娇喘,伏在常命身上,搂着他的肩。
常命笑了:“宝贝……我一直在等……我终于等不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从莫悬房间里出来,他很快去找了查城扉,未料想查城扉正在换衣,查城扉见到常棣海,一声惊叫,用衣服捂住了身体,可以看到他的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常棣海说:“有什么好顾忌的?别弄得跟个女人一样。”对待查城扉,他的态度自然大不一样,他坐在椅子上,像个大爷一样,翘起了腿,说:“我可还没有算过你在我酒里下药的账。”
有惊无险,不知道莫悬在打什么算盘,其实莫悬只要想的话……用武力……他可不是莫悬的对手,也许莫悬是怕自己自杀。
想必在莫悬手下因此自杀的武林侠士,也有许多,莫悬总是不喜欢见人死的,立刻就死,不符合他想折磨人的算盘,他反倒不会去欺负软骨头,一些很享受被虐的人。
查城扉面色一变,他说:“是莫悬的吩咐……”
查城扉总是被迫做了许多他不愿意做的事。常棣海说:“总归是你做的,不是吗?”他自然是要这么说,虽然他嘴上说着查城扉是小人,但查城扉实际上心地善良。
心地善良……常棣海心想,若是他哥哥知道他做了这些……恐怕就不会喜欢他了吧?
之所以那么说查城扉,是怕哥哥喜欢他,但是,哥哥到底喜欢什么类型呢?这个问题,小时候也问过哥哥,哥哥说的是……
常棣海怎么会知道,常命当时是胡说的,常命为了让常棣海不联想,说的都是与他截然相反的关键词,只有善良这一点没有改变。
这又让常棣海觉得很奇怪,要知道,一个谎言总需要用另一个谎言来圆,常命当时撒这种谎,怎么会想到如今这么复杂的局面呢?
哥哥从小就喜欢了一个心上人,而我跟他的心上人又有一定相似之处,但他小时候告诉我的答案,又好像完全不一样,常棣海不知道要怀疑哪点比较合适。
虽然他是有点介意常命为查城扉开脱,但常命可没想着跟查城扉再见一面。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莫悬在这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查城扉露出凄然的神色,他自然善良,一切都会想成是自己的错。
查城扉说:“你要我做什么呢?”
常棣海说:“我想让你去调查能把人变瘫痪的毒药。”
查城扉说:“莫非是卓不群?”
常棣海说:“这是慢性毒药,由卓不群家里一个极为信任的大夫调制,长达两年才起作用,那人离去之日,卓不群刚好瘫痪,而他们找大夫的时候,意外发现一具尸骨,原来他们的大夫已经死去多时,是被别人假扮的。你是九罗教的一员,认识的大夫自然很多吧?”
查城扉说:“我能查,不过……这件事,若是一些意想不到的人做的,可又怎么办呢?”
常棣海说:“你莫非怀疑莫悬吗?”
查城扉说:“也不能说,不是他的风格吧,不过,江湖中有名的魔头大夫,莫非还少吗?能够只让人瘫痪,而不丧失其他机能,这是多么精准的用毒啊,能被卓大侠跟丁女侠聘用,此人医术高超,不会被认出来,此人易容术也很高超,我所知道的,倒是有几个人选,但是,若是他们执意撒谎,岂非永远都找不到谁是真凶吗?”
常棣海说:“我总有办法的,只要你去找就行。”
查城扉说:“不过,华兄不是也正好满足了这两点吗?”
常棣海冷笑一声,说:“你是怀疑我贼喊捉贼?不过,我有绝不会害卓不群的理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卓如风跟丁媚娇是毛穗的好友,在没只身一人闯九罗教之前,毛穗是孤独的,但在他成名之后,突然就高朋满座。尽管如此,不过,人之常情,不就是在籍籍无名的时候,没有一个好友吗?
常棣海恩怨分明,自然感谢毛穗……毛穗偷偷交于他一本秘笈。虽然他当时要当皇帝,是以用不上武功,但毛穗还是这么做了。他没给常命,是因为常命的天赋略逊一筹,人总归是给自己最得意的弟子而优待。
或许,他的哥哥得知了一切之后,再也不会相信他了。
常棣海说:“我总归是恩怨分明,有债必还,有恩必报。”
查城扉说:“我没有不相信你。”他突然说出这话来,常棣海有些讶异,他以为自己了解查城扉,但是,一个人又怎么能真真正正地了解另一个人呢?他们并没有每天都在一起。
查城扉说:“至少你还真心实意地喜欢长生,对吗?我知道,那时,你虽然看着长生跪下,但是,心里是很不爽的,也许,你也是环境所迫,才成为这样,若是真正的坏人,应该无所不用其极,利用喜欢自己的人才对呀。长生又有什么势力,值得你这样交往,不符合你的处事原则吧?”
只因,他是我的哥哥,我们血脉相连,他是这世上唯一爱我的人,在我失势的时候,他是唯一没有落井下石的,好意是多么难能可贵啊。
得知我如此,他居然还能信赖我……我在他人眼里,不就是一个冷血的怪物,虚伪狡诈吗?
难道,我的经历是错的吗?不是社会是如此,而是我恰好遇上的全是坏人?
这些疑问在常棣海心里一闪而过,他说:“莫要自以为是,随便信任人,我可比你想的坏多了,你遇上了莫悬这样的人,还能这么天真,我还真是佩服你呢。”
他讥笑嘲讽,明知道这样会让查城扉心寒,但他还是这么说了,只因他不想被善意动摇决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已经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在这条路上,我要杀很多人,我可是要在北尧竖起反旗,手刃兄弟的人,怎能心软呢?
自古有云,帝王无情。
常命追着欧阳盏与林芝,去找欧阳平的踪迹,有这脚印,他总是走不远的,会被人发现,常命一掠向前,使用踏雪无痕,在还差一点距离的时候,使用暗器,将暗器打飞出去,欧阳盏惊呼一声,欧阳平忙着跑路,正是听到了这一声惊呼,身形一闪,被击中手臂,
常命抡起长剑,欧阳平见状,弹出暗器,这暗器造型奇特,像一只黄蜂,尾部有针,弹出了数百暗器,这是欧阳平的成名暗器,这招名为黄蜂飞舞,暗器在空中飞舞,竟把常命包围起来,这些暗器能够飞行,不由得让人感叹欧阳平真是暗器大师,制作暗器水平之巧妙。
欧阳平做的是雌蜂的造型,雌蜂尾部有针,扎进人体内能释放毒液。
面对这狂蜂,常命只能用剑抵挡,此暗器一发,必然有人丧生,常命可不知道他遇到了江湖中最有名的杀人暗器,若是别人,早就身上插满暗器,迅速死亡,常命虽然有一身武功,但老是面对绝顶高人,导致一出手就打不过,若他能遇到实力相当的,没准还能险胜。
他来,其实只是想帮忙的,并不是想把自己置于险地,只因欧阳盏的身法太慢,他觉得这样下去,势必要让欧阳平逃亡,所以才快马加鞭,赶上前去,哪知道欧阳平会突然对他动手。
突然,在那一瞬间,他感到一阵风动,所有的暗器突然地朝另外一个方向跑去了。
他往身后看去,原来是欧阳盏使用雁飞步法,竟突然掠出几丈,然后使用内功,将暗器都吸到别处去了。
好快的身法,这样的身法,怎么可能追不上欧阳平呢?
常命心中略有疑虑,眼前又恢复清明,欧阳平的人已经不见了,原来制造那样的蜂群,是为了转移视线,但是这次,不管追多久,他都始终能跟上,是因为,他有了林芝这位助手,欧阳盏看见他似乎有些疑虑,让林芝先往前,他说:“年轻人,下次别轻易卷进这种高手之间的对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我只是好心……我想问您,您竟然有如此快的身法,为什么刚才表现得很慢呢?”
欧阳盏脸色一变,常命说:“您不说,但是,这件事,无关聪明,只要是看见的,都应该能猜到原因。您不想追上他。否则,您也不会停下来跟我说话了。”
欧阳盏的脸上,那种忧虑之色又生出来了,常命说:“您刚才,本可以让他杀了我,这样就无人知道您的秘密,但您是一个很善良的人。”
欧阳盏的身上穿着披风,他仰天长叹,说:“弑亲是大罪,是不被允许的,虽然我的父母更爱我,但是,他们也不允许我杀他,因此,我只能把他活捉回去,但是,这其中,总会发生许多数不清的意外。”
常命说:“弑亲……”
原来弑亲是大罪。常命说:“哪怕杀死有罪的弟弟都不被允许吗?”
欧阳盏极为郑重地行礼,这行礼姿势,常命再眼熟不过了,他说:“参见长生王。”
常命说:“你……”他平时从来不上朝,仅在宴会的时候出现,但他不记得有巢香的总捕头,他一向不关心政事,所以有什么官员也不清楚,这么一想,也许他们在宴会上见过。
原来刚才救我,是因为认出了我。那么,会因为我而停留,也有一部分是因为我的身份了?
常命把欧阳盏扶起来,欧阳盏说:“长生王殿下,臣跟您在宴会上见过,但,臣想,您不认得臣。”
常命大惊,他说:“这里是江湖之中,若有风声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欧阳盏说:“那么,我就用‘你我’来称呼,若你有什么需要,巢香愿为你效力。”
常命说:“我不愿意动用什么势力,这不是我本意……”
欧阳盏说:“都说你心善正直,今日一看,果真如此。想必也不是有要事在身。”
欧阳盏说:“不过,你都不带贴身侍卫的吗?”
常命说:“我怕别人猜出我的出身,这样,岂非没有意思?”别人不好说,若是华鄂,一定能猜出来。
欧阳盏说:“若是如此,在还没修炼好之前,千万不要去招惹这些江湖魔头。”他给了常命一本秘笈,说:“你收着。”
常命接过了它,官员对他好,他当然不会觉得受之有愧,因为他是王爷,在他心里,阶级还是很重要的。
常命说:“不知道哪一年,才能修炼到你的功力。”
欧阳盏说:“你只学了几年的功夫吧,没有人教你新功夫,而且你也不方便出来。因此,也不会去找高人。但是凭借这些武功就可以做到这种地步,也很厉害了,不是吗?”
常命说:“那么,我不方便打扰你了……不过,若是我在你的处境,兄弟有罪,也会依法处理,你之前,提醒了欧阳平,对吧?”
欧阳盏这一笑包含深意,他摸着胡须,施展轻功而走,常命突然地想到了他的二哥,他这几个月,路过城市,有的城市治安极乱,民众造反,但他心里,也没有去细想,他的二哥要担当何责,因为,他是皇上,是自己的二哥,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欧阳平是欧阳盏的弟弟啊,对待弟弟,自然是可以无情一点,虽然是弑亲是大罪,但管教弟弟确实应该。
只是……欧阳盏心中,对他弟弟还包含着情义吧?那是什么,愤怒,怨恨,以及,亲情?
常命心中,正义是高于亲情的。
若是……他有这么一个弟弟,只不过,他的弟弟死了,就算活着,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常命只是这样认为,要知道,一个人可以高谈阔论,在事不关己的情况下,说得大义凛然,但人们往往很难做到大义灭亲。
他回到住宿的地方,走廊上,刚好看见常棣海。
常棣海说:“你去干什么了?”
常命说:“我去帮欧阳盏抓欧阳平了。”
常棣海心想,欧阳盏应该认得他哥才对,如此说来,他们大抵已经是……如果能争取到欧阳盏,那也很不错,不过,谁知道他有没有反心呢?
虽然巢香重新被起用,但皇帝也没有太重视欧阳盏,他又不管江湖事务,除了欧阳平,简直没有任何可用的地方,欧阳盏到底是愚忠,还是……可以利用的对象呢?
那么一点小小的恩惠,又怎能让他起心思呢,除非,他很看好我,偏偏我不打算用常棣海这个身份,那么,他会看好哥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没想到,他们亲兄弟也会落到这种局面,一个正道,一个邪道。欧阳盏说,诸多因素让他不便手刃血亲,但如果是我……我一定会杀死他。”
常命说着,双手攥成了拳头,常棣海心想,若他知道真相的话……若他知道,是二哥跟太后所陷害我的母妃……但是,我没有证据。
常棣海说:“不过,兄弟因为嫉妒而生丑恶的情感,倒真是很多啊。”
常命说:“是吗?我从来没嫉妒过我的兄弟。”
这是真的,常命主动放弃了皇位,他有可以得到至高无上权力的机会,但他没用。
常棣海说:“家里是一直不关注你吗?”
这点,他一直想问他哥哥。
他们之前没聊过这个,他自然要提起。
常命说:“不是的,弟弟失宠之后,父亲有想过把家主之位传给我。”
常棣海说:“为什么不去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我喜欢男人,若是这么做了,不一定要为家里开枝散叶吗?但我只喜欢男人啊,这样对别的女人不好,也很亏欠他……再加上,父亲之前根本没有想过把我培养成家主,我要是做家主,这个家族也一定完了。”
常棣海心想,他居然会这么想,多少人想要这权力呢?二哥为了这个,不惜对我不义,就算他没有治国之能,也一定要当上这个位子,享受权力,但他的哥哥,真有君王般的心胸啊……
常命可能做不了好皇帝,但一定会有人为他身先士卒。
常棣海很少会感觉别人比自己强,至少,在做帝王的才能方面,他不想说,谁比自己要强,唯独是自己哥哥,他有了这种感觉。
常命心想,是了,他不一定能比二哥做的好,他完全没读过这方面的书,他早就放弃了当继承人的道路,不是吗?他讨厌读书。所以家里也没有把他当继承人考虑,他不后悔那时的决定,他只后悔……为什么一向仁慈的先皇,会唯独在这件事上糊涂呢?
常命说:“那我们之后去干什么?”
说来奇妙,以前是华鄂陪着他,现在是他陪着华鄂。
常棣海说:“去妓院。”
常命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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