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 / 2)

要知道,如果一个女子洗澡被看,多会表现得很惊慌,羞耻感与恐惧占上心头,而申雨愁听到这声音,就说:“是你。”

王岁说:“是我。”

申雨愁咯咯地笑了起来,从浴桶中起来,说:“我等你好久了。”

她的胴体是那么美丽,王岁的眼睛看直了,说:“我就知道,你不爱魔君。”

申雨愁慢慢地跑过来,她的胸抖动着,王岁伸手去抓,申雨愁突然拍出三掌,拍向他的心脏,王岁倒了下去,说:“你……”

他吐出血来,他以为申雨愁的武器是那长长的带子,没想到她的掌法也很惊人。申雨愁露出厌恶的神色,这个看着如同洋娃娃般,除了忧愁和麻木,还会露出厌恶的神色。她掐住了王岁的脖子,心说,我恨不得你是莫悬,如果他像你一样好骗,我也不至于在他身边呆那么久。

这些她都只能在心里说,从来不敢说出来,是因为她怕莫悬在看着她。

那股视线,总是让她毛骨悚然。

门被敲响了。

她知道来人是谁,莫悬是不会敲门的。

她说:“进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毫不顾忌现在还裸着身子,只叫他进来。

查城扉推开了门,惊呼一声,闭上了眼睛。

申雨愁说:“事到如今,还怕什么呢,查神医,你都帮我换过那么多次药。魔君还叫我跟你共同服侍于他。”

她跑去取了衣服,已经穿好。查城扉说:“我……”他脸红了,其实查城扉不能算是完全的断袖,莫悬只会教导别人去勾引男人,再加上,查城扉觉得,他这样子,是没有女人会喜欢他的。

查城扉说:“你其实挺讨厌我吧?”他说:“没有女人会愿意被男人看到身体的。”

申雨愁说:“我怎么会讨厌你,我记着你对我的好。”

查城扉苦笑,说:“我又能帮你什么呢,我起不到决定性的作用,不是吗?我要是真想帮你,当时就应该拼上性命……”

申雨愁说:“拼上性命死了,莫悬还是会上了我,又有什么两样呢?”她是由九罗教的大夫所生,她的父母见到她有着紫色的眼睛,立刻想把她摔死,但莫悬阻止了他们。

她从小听这个故事,别人也叫她妖女,她知道她是应该被杀死的,不应该降生于世的存在,她从小就跟莫悬一起洗澡,小时候她就说,她想嫁给莫悬。

莫悬是她见过最美的男人,又有风度,她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她小时候就跟莫悬一起洗澡,因此她不会避讳别的男人,可以说没有性别概念,因而被别的男人摸上一摸,她也不会感觉有任何奇怪,他们这么做的时候,莫悬就在一边看着,因为她受的是这种教育,自然也没有留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就这样等着长大嫁给莫悬,在她十一岁的时候,查城扉来了,他满脸泪痕,好像哭过,她把好吃的留给查城扉,想要照顾新来的伙伴,她握住了查城扉的手,查城扉连忙挣开,他神色古怪,看了一眼申雨愁,申雨愁怒上心头,说:“你为什么推开我?从来没有哪个男人会让我不碰他们的。”

查城扉更是惊讶,他说:“你不会……”

申雨愁有些得意,说:“我又没有伤害你。”

查城扉立刻就明白了情况,实际上,他不应该说的,他已经杀死了他的师父,没有回头路了,不是吗?这个女孩的命运又跟他有何关系呢?

但是,查城扉还是说了,他说:“男女有别,如果不是喜欢的人,是不能肢体接触的。你知道,女人这么做,会被男人占便宜吗?”

申雨愁睁大了眼睛,她感觉脑子都要炸了,查城扉说:“不能被男人看到裸体,也不能被男人摸。”

她觉得莫悬对她很好很好,不然他怎么会救一个怪物呢?

申雨愁说:“但是,莫悬都知道啊,他没有教过我这些。”

查城扉苦笑一声,说:“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是坏人啊,他叫我去杀了我的师父,否则就杀了我。”

申雨愁大叫一声,流出了屈辱的眼泪,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男人若是爱她,又怎么会让她被别的男人摸呢?

她跪在地上,不断地捶着地面。她的美梦破碎了。

查城扉说:“他有没有,占有过你?”

申雨愁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查城扉说得详细了一点,她说:“不,从来没有。”

查城扉心想,虽然糟糕至极,但还不算太糟。

他感到绝望,怎么会落入魔窟呢?

当晚,莫悬叫走了他,申雨愁心想,查城扉不会有危险吧?他告诉了自己这么多,莫悬会怎么对他呢?

她心里自然是恨莫悬,又心系查城扉,跟莫悬相比,申雨愁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认识了一个正常的男人,就算他杀死了自己的师父,但那也是被逼无奈,不是吗?

她听到查城扉的惨叫,四下自然是无人的,她捅破窗纸,看到了查城扉描述的那种事,她本来想闭上双眼,却看到莫悬在折磨他,因为查城扉的身上有了许多的伤痕。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还是有一种自信,她自信莫悬是不会伤害她的,她推开房门,莫悬看着她,神色漠然,查城扉连忙盖上被子,他自然还存在着男女有别的羞耻心,申雨愁说:“你不要折磨他了,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心很痛,她确实,真正地看到了,莫悬没有非她不可,甚至谁都可以是他的情人。

申雨愁说:“如果你要做这种事,能不能温柔地做啊,他不是坏人。”

莫悬笑了起来,查城扉的脸色已经变了,申雨愁到底才十一岁,不知道为什么,莫悬给了她一个没被伤害的环境,但现在确确实实要伤害她了。

查城扉说:“我是自愿的,你千万不要误会了,我十分喜欢这些。”

申雨愁不解地看着他,还是没有理解查城扉的意思,莫悬笑了起来,说:“查城扉啊,你还真是善良,这种时候还能想到别人。”

他起身,一步一步走向申雨愁,一掌把她打伤,她被击飞了出去。

原来,对她好也是假的。她久久不能起来,莫悬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你好吗?”

莫悬说:“我是别人家里的仆人,当时,武林没有谁不知道这家的,我因为长得漂亮,待遇自然跟别人不一样,慢慢地,我有了一种阶级模糊的感觉,因此说话也很放肆,我的主人当众上了我,一遍扇我耳光,一边教育我,你只不过是个贱籍。我非常的生气,于是,也想让别人感受一下,从云端跌落谷底的感觉,看到你难过,我可高兴极了。”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从来都没有真情。

那之后,她就发誓要报仇,但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没能逃过莫悬的魔掌,她也只能忍受着跟以前一样的事,只是,她明白了区别,更加屈辱,她明白莫悬为何不阻止她跟查城扉接触,他是故意想让她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对查城扉有好感,自然是不介意被他看,但查城扉很讲原则,能不看就不看。

长亭之内,他们几个还在攀谈,酒过三巡,各位脸上都渐渐有了红意,常命没喝太多,沈回风已经很亲密地搂了过来,常命当下推开了他,哪知道沈回风醉了,跟他没法讲理,沈回风说:“是不是没把我当兄弟?”

花红柳绿也喝了一些酒,柳绿已经在跳起舞来,卓不群说:“长生,你怎么不喝啊,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常命对喝酒的印象不是太好。他还记得上一回压着华鄂睡着了,现在想想喝醉也很危险啊,还好没做出什么酒后乱性的事来,酒品不好,就不能喝。

常棣海说:“他不喝我喝。”他已经替常命挡酒了,常命看常棣海,有些奇怪,他好像永远都不会醉啊?

常命不由自主地想起常棣海,小时候,他们两个去偷酒喝,坐在屋檐上,俯瞰着下方,阳光正好,晴空万里。常棣海举起酒杯说:“哥哥,我赌你一定喝不下五杯,这可是白酒。”

常命说:“若是我喝的比你要多呢?”

常棣海说:“小弟自愿为哥哥做任何一件事,绝对不会反抗。”

常命喜上心来,心想,任何一件事……他看向常棣海的嘴唇,想着,若是能亲上一亲……但是,常棣海并不好骗,他很聪明,他知道亲吻意味着什么。

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心想,还不如不打赌,他没有什么很想让弟弟做,又不能亲,又不能抱。

常命说:“那,下次我做错什么,就是你担责了。”

常棣海说:“太无聊了。”

常命说:“那你又能说出什么?”

常棣海指了指常命,说:“我要在你身上画满乌龟。”

常命有些脸红,他倒没觉得这很幼稚,而是想到了别的,他说:“反过来,也要一样。”

常命一口饮尽,脸烧得通红,酒杯掉在了屋檐上,滚落下去,这一下,实在是太突然了,他感觉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常棣海已经没有在想打赌的事了,说:“哥哥,你,你没事吧?”他感觉自己闯祸了。

常命感觉世界都在摇晃,喷出酒气,说:“你还敢不敢跟我赌?”

常棣海看到常命这么严重,已经有点怕了,他摇摇头,常命说:“你怕了?”常棣海举起酒杯,有些迟疑,喝了下去,常命看着他,常棣海一杯喝下肚,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常棣海有些怀疑地看了一下这个酒壶,分明是同一个酒壶倒出来的酒,怎会……

常命说:“这,这,不可能。”自古以来,只有哥哥让弟弟,没有弟弟让哥哥,常棣海那时被宠爱,也不会做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心想,华鄂就连酒量也比他好?说起来,又被他照顾了,他分明是长辈。

卓不群说:“哎,你让小辈帮你挡酒,像什么样子啊。”

沈回风扶着柱子,也教训起来。说:“我的朋友可不会帮我挡酒。”他醉的厉害了,也开起玩笑起来,常棣海说:“长兄,你不要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上。”常棣海拍了拍常命的肩,柳绿想起了常棣海的话,说:“你们看起来才像一对呢。”

常棣海却一反常态,说:“莫要开长兄玩笑,我们清清白白,毫无任何关系,柳姑娘,如果我说错了,见谅。”他自罚一杯。柳绿心中奇怪。花红替她解围,说:“柳绿是玩笑话,如果她有做的任何不对的话,我也喝酒就好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常命的感觉很复杂,他对华鄂只有恩情,是因为那时候常棣海还活着,他当然不能背叛常棣海,华鄂怎么会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呢?但是,看到他,他就老是想起常棣海,这到底是爱着常棣海,还是爱他呢?

常棣海说:“我愿意帮卓公子打听,是谁害的你双腿残疾。”他突然说起这话。

卓不群说:“这样真的好吗?总是让你帮忙……”

常棣海说:“这有何难。”他估计那是一个别人提都不敢提的魔头,卓家还是留着一些声望在武林的,他自然是能拿一个人情就要拿一个人情。

这下,卓不群看他的眼神变得更为敬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常棣海回到房间里,他之所以划清关系,是因为常命不喜欢,他可怕适得其反呢。说来好笑,使用常棣海这个身份的时候,他对哥哥爱答不理的,现在,反倒是他去找哥哥,虽然他觉得这不能全算作是他的错,但也有他的责任。

突然的,他想起那个自己偷偷的吻,每次都是自己吻上去的……

其实这能算作初吻吗?常棣海想起以前常命有一次溺水,他去救常命,聪明的他当然知道怎么救人,碰上了哥哥的嘴唇,把他救起来之后,常命睁开了眼睛,常棣海抱住了他,常命说:“你救了我?”

常棣海突然想起来,他是怎么救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说出来,只觉得这是很让人害羞的事,所以他说:“是你突然醒过来了。”

常棣海摸上嘴唇。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那种事了……

这一个月来,舟车劳顿。哥哥应该不会再找他了吧?

常棣海倒没觉得伤心,而是坐到了床上,解开了裤子,想着那个拥有棣棠花味道的拥抱……想着嘴唇相碰的感觉,幻想着是哥哥在插他自己。

谁料想,门外突然有阵急促的敲门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连忙把手指撤出来,但是一紧张,肌肉就会收缩,这么一拿,他不免叫出了声音。

刚好,常命不敲门了,正好听到了这声声音,他没想到华鄂能叫的这么软,他脸红了,立刻就想到华鄂在干什么,只是,这么……

他连忙退后几步,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他要走了,他不知道耳力好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常棣海自然以为是急事,他说:“你等我一下。”

他的语气已经恢复了正常,自以为没人知道,常命说:“我还是不进来了吧……”

说出这句话,常命僵住了,他为何要说这句,他这么说,不就代表,他什么都知道了吗?

果然,常棣海顿住了,一时之间,一种羞耻感弥漫上来,他觉得常命是故意的,他说:“你……”

常命说:“没什么,我很想进来的。”

他连忙解释道,又觉得有些不对,总感觉这对话拆到床上也可以。

常命皱眉,感觉自己思想也太邪恶了一点,不像正人君子。

常棣海冷冷地说:“我现在可不想让你进来。”

常命心想,他们到底还要持续多久这个糟糕的话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棣海说出之后,想想又感觉不妥,若他真的有重事……

他打开门,看着常命,常命转过身来,脸上不是很自然。

常棣海说:“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常命说:“你是生气了吗?早上,我对你说的那些……你跟他们说的那番话,不像你平时的风格啊。”

常棣海说:“我只是怕你生气而已,你在碧田不是对我说,我跟你的心上人比,差远了吗?永远都不会喜欢我。”

常命那时候哪会想到有这个情况发生,就算有不少人因为疾病而死去,他也不会往坏的地方想啊,但是,话是他说的,他怎么收回呢?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如果他不对华鄂有感情倒还好,可以自圆其说,但是,现在,怎么办?

当时若说的不绝情,感觉就是两个都选择了,虽然不可能跟常棣海有什么关系,但心里还是觉得对不起常棣海。

这个时候,说自己不是那么想,大有一种追不到心上人,回来追他的感觉,不是把华鄂搞得很廉价吗?

常命自认为无愧于人,但今天,不可不谓之渣。

常棣海是何等聪明,当然想到了常命在顾虑什么,他说:“我并没有觉得你有什么问题……我就是想等你回头,在那之前,我会一直等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我很抱歉,之前说了那些话。我没法解释……”他怎能一直让华鄂来包容他呢,但他也无法解释他的行为,华鄂并不介意,但他却有了一种芥蒂。

常棣海说:“这很好啊,对所爱之人热情,对不喜欢的人冷淡,不是很深情吗?想要获得什么,必须要舍弃什么。”

他竟然能讲出这些话……

常命能包容很多人,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自己的是非观。他这时才发觉华鄂跟常棣海的不同。华鄂是一个会用一些不能被称为正道的手法去实现自己的目的的人,他能看出来,华鄂不是真的热心肠,只是想结交别人,来获得自己的势力。

虽然说,目前为止,他没做什么坏事,这是因为常命也觉得百发老魔是该死的,杀死荷花仙子,是因为不杀死她,他们就要被杀死。苍荷掌门也应该受到此罚,但是……

常棣海并不会去使用这些手段啊。

虽然他会有些自己的脾气,但那是因为他被宠爱,儿时他最喜欢武侠里的男主角,他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会用别的手段去对付人,他只喜欢一对一的决斗,为求公平。他会宽容对他不好的人。他并不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他是一个,很善良的人,甚至可以被人说愚蠢。

他并不是说华鄂不好,如果把常棣海比作月光,华鄂就是黑夜,黑夜也很漂亮,但月光很皎洁,总会吸引无数星辰。

他怎么现在才发觉呢?

而且,常棣海那样的性子,怎么会隐藏实力,他是被宠大的,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看到他的成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之前在华兄身上寻找弟弟的影子,实在是太奇怪了,我不太了解华兄,所以有点混淆。但是果然,世界上是不会有两个完全相像的人的,你们之间,也有很多的不同点,仔细一看,就会发觉,并不相像。”

常棣海说:“长兄的弟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心中凄然,他知道,他已经改变太多了,那时在玉置城,他装出跟以前一样的样子。他太清楚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虽然一个人并不能完全改变他的性格,但也算是大变了。

常命说:“他是一个,正直又善良的人。会宽容他人,原则很高,道德感也很高的人。他不像我,能包容很多事,他若是看到现在的武林,一定会想要大改的,只是……他并不打算到武林中来。说实话,我有点羡慕他,我不会有那种气质的。”

哥哥呀哥哥,我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我不知道这世界是那么的险恶,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过是别人用来欺骗自己的幌子罢了。若是到天下去看看,就会发现最善良的人,往往是最穷困的人,他们经常被欺负,几十年如一日。里之所以写善恶有报,是因为不想伤了大家的心,是因为那是,所以能给一个好结局,就给一个好结局,世界已经是如此凄惨,又何必要在里找不痛快呢?

他帮了二哥不少忙,他们三个不是经常在一起玩吗?但是,二哥并没有对他很好啊。他跟皇后联手,制造了这起逆反冤案,先皇居然不相信他们啊。

他问二哥为什么,二哥说:“我从小到大,最讨厌的是你,我明明是皇后的儿子,是嫡子,但父皇居然想立你为太子,你为什么要接受,那是你应得的吗?我才是嫡子,皇位应该传给我。”

他对二哥很好,但又有什么用呢?只要跟利益挂钩,兄弟会变成最深的仇人。

而对他忠心耿耿的太监宫女,竟然一夜之间被洗了牌。无人再对他好了。

常棣海说:“我出身凄苦,身份又不好,如果不用些特别的手段,又怎么能做到今天的成就呢?你终究是我不了解我的。你知道,善良会带来什么吗?有一个大夫,为人治病,病人赊账,大夫答应,谁知谁都效仿起来,大夫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他们,十年了,账还没收回来,而我,只是去打了那些人一顿,他们就全都交上了。世界总是爱欺负老实人的。如果不变的很强,你就得一直做别人的奴隶,不是吗?”

常棣海说:“长兄之所以生的善良,是因为长兄条件好,条件好的人,自然会有好心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我知道,这就叫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吧。我不知道社会是怎样的,每个人的经历都不同,有些人因为经历凄苦,所以看到的社会也是黑暗的,有些人经历好,所以看到的社会也是光明的。”

常命说:“我希望我能证明给你看,保持善良,也未尝不可。”

这实在是太难了,做人,永远只能量力而行,保持善良,就一定不会坐视不管,而若是遇到了比自己强的人,出手相助,就势必会丢掉性命。

常棣海说:“我……其实没资格说查城扉是小人,对吗?”他怕常命喜欢查城扉,如此看来,常命怎么会喜欢小人呢。

常命摇摇头说:“我并不讨厌你,事实上,我改变不了别人的想法,也改变不了别人的人生,能够改变自己的,只有自己。”

常棣海说:“道不同不相为谋,长兄不会喜欢小人,也不会喜欢我,我早该知道的。”

他自暴自弃,说出这些话,已经深陷泥潭的自己,如何能像天上的明月一样呢?哥哥的心上人,品德应该也十分高尚吧?

常命说:“我从来就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若不是……有心上人在先,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沈回风三步并作两步跳上了楼,这里自然是住着别人的,只是他们两人在公开场合讲话,没有人敢打扰,因此都识趣地推开了。沈回风倒是不识趣,说:“你们在聊情感问题吗?”他露出了男孩子特有的坏笑,常棣海有些不喜欢他这种表情,沈回风拉住他的手,说:“别走啊。”

常棣海挣开了他的手,他也觉得沈回风好像对谁都特别喜欢肢体接触,沈回风被吓到了,他说:“怎么像个姑娘家一样,难道断袖不能被别的男人碰的吗?”

常命心想,原来他面对别人的亲密是这副态度。那个疑惑不解的问题再次浮现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华鄂面对一个陌生男人,会给他膝枕,不太合常理,除非,他是一见钟情。

单纯喜欢我的脸吗?

因此,发展成,甚至受了伤害也能一直喜欢下去,起因就是因为喜欢我的脸。

一见钟情是真的存在的吗?大家难道都不是了解这个人,才会去喜欢吗?

长得帅的人,有很多啊,沈回风长得也很帅,卓不群长得也很帅,他们比起自己,又有哪里差呢?

常命说:“沈兄有什么事吗?”

沈回风说:“说来惭愧,有一个女子对我极好极好,但我却不喜欢她,虽然已经拒绝过了,她还是不依不饶,我很苦恼。想问一下两位情感大师……我该怎么办呢?”

常棣海心想,如果在前不久说,听来好像像他们俩的处境。

常棣海说:“但是她不是对你很好吗?对你很好,你为什么不能跟她在一起呢?”

沈回风瞪大了双眼。

这不能怪常棣海,他一直以为对一个人好,那个人就会喜欢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华兄,这逻辑听起来实在是有够强盗。”

常棣海不解,他说:“对一个人很好,别人不就是会喜欢他吗?”

常命有些奇怪,华鄂自称身世凄苦,在江湖打拼多年,怎么会对感情之事一窍不通,像是才跑出来没多久的,但是以他的人脉,他看起来又确实混了好多年。

总有一件事,是他能胜过华鄂的了,这就连他都没想到。

常命说:“并不是如此,如果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对我再怎么好,也是没用的。”

常棣海说:“这样吗?”

原来是这样?

他一直以为,让一个人喜欢,只要对他好就行了。原来,这才是计划的最大疏漏啊。

喜欢的类型……

常棣海思索片刻,总觉得这听起来十分奇怪,毕竟他们之前聊过相像的事。

哥哥觉得我跟自己很像,他又是喜欢这个类型的,如果没有心上人,他会喜欢我,而那个时候,他觉得我跟自己很像,这听起来,好像不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他不是也有可能喜欢身为弟弟的我吗?

不,我们是兄弟,他怎么会对兄弟动心呢?

他还记得,小时候他跟哥哥讲过一个兄妹相爱最后被父亲拆散的故事,哥哥说那很恶心。

常命心想,居然真的有人老道,但对感情一窍不通。

常命说:“不过,沈兄所言,可没有办法,如果是痴情女人,就算是骂也骂不走的。”

沈回风说:“这真让人生厌啊。”

常棣海说:“不过,不是也有男人追女人,追了三四年才修成正果吗?”

沈回风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多追反而会让人讨厌啊。嗯……”

他看了看常命,又看了看常棣海,计上心来,说:“有了,我干嘛非得说不喜欢她,我直接说自己是断袖呗,而且,若是有伴侣的话……”

他又看了看常命,又看了看常棣海,二人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回风说:“你们两个,谁好做一下我的另一半呢?”

常命说:“沈兄,这种事不好乱来的,一旦传出去疾风剑客是个断袖,会找不到女人的。”

沈回风挑眉,说:“可是我现在甩不掉她,唯有此计,金蝉脱壳,我宁愿一辈子单身,也不愿意跟一个不爱的女人在一起。”

常命跟常棣海如雷大作,他们可都没法放弃喜欢人的念头,沈回风竟然如此决绝。

沈回风想要握住常命的手,被常命拒绝了,他又想去拉常棣海的手,常棣海更是退后。

沈回风说:“搞什么,你们之前还说清清白白,结果又骗我,我要去找卓不群。”

常棣海说:“怎会有人答应这种请求……”就算他很恶毒,也想不出此等计策来。

看着沈回风离去,常棣海本想回房,又想起来常命故意撞见虽然他也只是在门外,想来十分气愤,他自然喜欢站在高位,但常命总是能找到一些很好的时机让他羞耻几回。凭借常命的话,他已认定常命是故意的。

常棣海说:“长兄故意挑这种时机来找我,真是好雅兴啊。我定要找个机会报复回来。”

果然,他的性格就是如此,遇到事不能宽容人。常命一听他又旧事重提,有些脸红,说:“我并非有意……若是别人,刚好前来,也会撞见的。”

常棣海似笑非笑:“你总归是听到了什么,难道就让你白白听去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总是不好反驳的,他能说什么呢?这种事,撞到了就是撞到了,他要劝华鄂别那么小气吗?反正就是听听声音……男人怕什么,就算是看到也没关系?这不太好吧?

突然地,常命又想到了华鄂的叫声,那么地柔软,跟他这个人平时表现出来的形象还真是不太符合。

常棣海见他表情,脸色一变,感觉就算这件事能报复回来,也便宜了常命,他总是能再想想那声音的。

常棣海冷笑道:“你在想什么?”常棣海虽然有些时候会表现出柔软的样子,但有些时候又强硬的过分。

常命转移话题,他确实大为心虚,说:“但这种事,你就算想找时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常棣海说:“这有何难?”他打量着常命的身体,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摸向常命的手,在他耳边说:“你做给我听一遍就好了。”

在日常的相处里,他们连洗澡都是分开的。

常命说:“这……”

他本来就觉得华鄂在这种时候也要报复人,十分奇怪,难道他也要这样对别人说吗?

常棣海冷冷道:“有什么好害羞的,反正你也是极为普通的……”

常命说:“我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不会叫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是普通地陈述事实,常棣海却像被踩到尾巴了,跳了起来,说:“你说什么?”

常命从来没想过,有人真的能敏感到一做就忍不住叫出来,难道是因为……

常命还没有细想那个“极为普通”,他恍然大悟,原来他指的极为普通是说,是摸……而不是……他在做那个吗?

这是,多么香艳的画面。

常命的脸更红了,常棣海说:“你再敢想什么东西,我就让你终生也用不了。”

他恶狠狠地威胁道,常命心想,连想法都要控制,他还没见过这么强势又霸道的人。

他,根本没办法拒绝华鄂,华鄂的劲不上来倒好,一上来甚至有可能强迫人。

常棣海也想说点好听的,但是他看到哥哥一脸爽到的表情,又感到十分害羞,他得想个办法一雪前耻。

常命叹气,他觉得这件事不能说他有主要的责任,奈何他确实占了华鄂的便宜……要完成这件事是多么奇怪……他又不是跟华鄂做那种事……再说了,就算做那种事,他也不一定会叫的,一般会叫的不都是……

没想到,形式转变的如此之快……几个月前,华鄂还会被他伤害到,现在,他就立刻成为了猛虎一般的人物。虽然也不一定一直是这种被压制的形势,但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呢,他就丝毫没办法。

毕竟他现在也不能发火,若是其他他占理的情况,他还可以据理力争,但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但是,这可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若是别人听见了……”

常棣海说:“你真矫情,听见就听见了,反正不也是很正常。”

常命说:“要真是很正常,你就不会来找我算账了。”

这下常棣海确实觉得理亏。

常命的意思是要不就是算了,哪知道常棣海说:“那我进来吧,你只叫给我听就好了。”他说的十分奇怪。

常命说:“这……”

没想到一句话把形势扭转得,更为糟糕。

常命可没有想跟华鄂发展飞速,他是说,这也太快了。

常命推开了门,常棣海跟着进来,关上了门。常棣海的视线看得常命浑身不自在,他解开了裤子,发现常棣海的眼神并未移开,但他又不是小气的人,自然不会计较这些区别。常命拿了出来,看清尺寸,常棣海有点惊讶。

十二岁的尺寸自然不能跟二十岁比。

偏偏是这种方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小时候常棣海是比常命高的,那里也比他长。偏偏,八年过去,身高跟那里,都改变了。

常命说:“你还满意吗?”

常命说的是字面意思,他自认没有任何调戏的意味,奇怪的是接受了这个事情就没有那么害羞。

常棣海说:“没有……”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是彻底脸红了,常命说:“那我要怎么做?”

常棣海说:“你还没有叫呢。”这下就连心也跳的更快。

哥哥的,真的很大……要是能插进来,应该,很爽吧?

他就是在心里这么说,他自然也会是色狼。

常命发出了声音,常棣海突然觉得,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他的声音,十分性感。

常棣海抓紧了衣服,他的视线飘忽,到了别的地方。

常命手上的动作加快,呼吸粗重,实际上他不知道该想谁,这么想死者,对他来说,是一种亵渎,有谁会心里想着死去的人,然后做这种事吗?他难道要想……华鄂吗?

华鄂抓着衣服,扭过头不看他,没想到他们两个是反过来的,没做之前,害羞的是常命,但真做了,害羞的反而是华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笑了,说:“你怎么不看我了?”他反而没有那种羞耻感,他的手中还在玩弄着,说话的时候略带喘息。

常棣海突然很生气,他感觉时间过了很久,但是常命还是没有出来,原来他做一次要这么久吗?

但是常棣海又不能说出来,这话岂不是在夸奖他吗?

只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头转过来看,他感觉,光是观看,他的身体就如此火热……若是看了……他们难免要擦枪走火。

常命自然没有心情跟华鄂做,常棣海死去也就一个多月,他就要想着跟人上床吗?

常棣海真想充满恶意地掐他一下,他觉得常命浑身上下这个地方总归是敏感的吧?

他总不会是不举的。

这个时候逃,显得很没有风度,但是留在这里,也是种煎熬。

常命终于泄了出来,他找了一块布擦,常棣海终于肯把视线移回来了,常命说:“你满意了?”

常命真的很不解风情,偏偏得再问一次,常棣海又怎会回答他呢。没料想常命没能理解他意思,说:“你还要我继续吗?”常棣海把枕头扔给他,说:“你还真是木头,一窍不通!”

常棣海又说:“今夜,别再找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接住了枕头,突然感觉这话有别的含义。

他是……难道说,还要继续去做那种事吗?

因为我?

常命以为华鄂的性子会直接要和他……但是居然……

常命感觉气血下涌,居然又有一些抬头的趋势,但他只是看着华鄂离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想起了华鄂的那声叫声,这世上难道能有人叫的比他还媚吗?

只是,他居然……会因为这个而起反应,他还以为……

他自然不能以下半身的标准为准,男人的下半身会对很多东西都起反应。

比武大会照常举行,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来到了沈回风的身边,重影掌门说:“翩翩。你又出来玩。”

女子的衣服上,都用红线绣出了莲花,她好像没听到重影掌门的话,只是痴痴望着沈回风,常命有些奇怪,不知道重影掌门跟这女子是什么关系,常棣海说:“她是重影掌门的女儿,钟翩翩。”

常命怔住了,说:“沈回风要拒绝钟掌门的爱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能看出来重影掌门是很爱他女儿的。

这里说的爱女是根据当时普遍标准来说的。江湖人士没有普通老百姓那么重的男女观念,但还是会有。

之所以说重影掌门爱女,是因为她居然不给父亲面子,也不回应什么。

他很震惊,于情于理都很震惊,重影门可是武林名门,他自然是有阶级观念在的,觉得这实在不给重影掌门面子,况且……沈回风可是要说自己是断袖。

常棣海说:“沈回风这人随性洒脱,又怎能劝的了他呢。”

钟翩翩说:“我之前有事要去处理,才没能来看你,终于又见到你了,回风……”

沈回风把斗笠摘下来,原来他先前戴斗笠,是不想被人发觉。

沈回风说:“真可惜,我不喜欢你。”

钟翩翩说:“我早就知道,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

知情者纷纷议论起来,水信掌门说:“这有点不成体统吧?”他摸着胡子,说。

若是无门无派,倒还好,有了门派就不禁要受规矩拘束,苍荷掌门说:“这怎么了,一个男人不是也会这么追一个女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回风说:“只可惜,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

钟翩翩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她还抱有坚定的幻想,沈回风拉住卓不群的手,说:“因为,我喜欢男人。”

钟翩翩犹如雷击,说:“不,这不可能,你不是那种喜欢男人的……”

她看着二人,沈回风蹲下来,卓不群还没有反应过来,疾风剑客做什么都跟风一样,常命跟常棣海呆呆地看着事情发生,沈回风捏过卓不群的下巴,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防止他抵抗,吻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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