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一次性失去好几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使出了轻功。
带着这么一个男人还用轻功,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常命却做到了。
但华鄂也不过跟个女人一样重罢了。
晕倒的男人,更加难抬起来了。
男人给人的安全感,就是关键时候能发挥作用,让人觉得可靠。
在这种时候使用轻功,实在不是安全的做法。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人必定来自江湖之中,他会惹上麻烦。
但常命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回到了客栈,老板看他湿漉漉的,常命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却突然想起来。
任凭是谁,看到一个带着重伤的男子进来,都会觉得他是来惹麻烦的。
老板娘会不会逐他出去?
即便如此,他也要硬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然不可能因为老板娘怎么想就不顾着救人。
老板娘说:“客官,他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不找个大夫,真的没事吗?”
常命松了一口气,随即看向了楼上。
灯还亮着。
风夕雾和白落云还会在吗?
老板娘说:“我帮你推门吧,你抱着他不方便。”
她推开了门,常命看到两个人还在,脸色却沉了下来。
这个人绝不该出现在这里。
莫悬。
他怎么会来?
难道柴同舟真的把什么都告诉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悬说:“你怎么又带着一个伤员回来了,你快进来。”
白落云的衣服已经被穿好。但她还是昏迷不醒的。
这是风夕雾的声音。
常命进去了。
老板娘为他拉上门。
风夕雾说:“以防万一,我变成了莫悬的样子。”
他拨弄着头上的首饰,不得不说,他的易容术当真高超。
莫悬确实是个时时刻刻都要在乎形象的男人。
常命说:“麻烦你……”
其实他应该新换个房间,但这样白落云就没人看着了,为了华鄂让白落云睡地上,实在不太好,毕竟白落云是女人。
他只能叫老板娘弄垫被,好好地铺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常棣海睡在这种地方,一定是会叫起来的。
风夕雾看着华鄂的面容,突然有些呆住,他伸出手,摸了摸华鄂的脸。
常命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太舒服,他不高兴了,说:“风大夫,现在救他要紧,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风夕雾说:“我自然有办法救他,但是你为什么要在意?难不成他才是你的小情人?”
常命闭嘴了,他还是难免会想起来床上的事。
是的,他不应该不高兴的。
他没有资格不高兴,他已经说了有心上人。
风夕雾打开了华鄂的衣服,他受的伤实在很重,常命别过头去,不去看他。
常命之前也不想看白落云的身体,但当时无可奈何就会看到。
他发现对待华鄂跟对待白落云,还是有点区别的。
看了白落云的身体,他没有想负责,何况白落云不知道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他为什么想对华鄂负责?
难道他同时喜欢两个人?
还是因为,华鄂跟常棣海很像,这只是移情呢?
就算在心里同时喜欢两个人,也没什么问题,只要不是瞒着两个人同时交往就好了,但是常命对自己的要求就是很高。
风夕雾说:“白落云就算了,你对男人也要如此吗?”
常命说:“前辈还是专心救人吧。”
风夕雾给他敷了伤药,忙活了一段时间,才停手,常命的目光扫了一眼,忍不住道:“前辈,你为什么不帮他穿好衣服。”
风夕雾说:“拜托,他是男人,这样方便一点,不用脱下来再换。你当别人能看到他多少东西?”
常命纠结一阵,感觉心里有一团线被缠住了,风夕雾说:“你到底跟他是什么关系啊?我知道,肯定不是恋人吧。你小子,暗恋他啊,我说怎么说很重要,原来是指这个重要啊。”
用莫悬的脸说这种话,实在是太有违和感了。
常命说:“我有心上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夕雾说:“你有心上人,为什么还要在乎他?你说的那个心上人,应该还没在一起吧?”
常命说:“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
风夕雾说:“差点以为你是渣男呢,但是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在乎华鄂?我看你这不是朋友的关心啊。”
常命说:“我们是好朋友。”
打着挚友的名义,给我恋人般的关心。
风夕雾说:“哎……既然永远都不能跟心上人在一起,为什么还要把他当做心上人?”
常命说:“如果跟华鄂在一起了,还老是想到原本的心上人,对他来说,岂不是也不算尊重。”
风夕雾说:“你跟你师父还是蛮像的……我一直搞不懂他为什么还要喜欢周圆,虽然喜欢的是以前的周圆,但周圆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以前跟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又为什么要为情所困呢?你能确定你的心上人是个好人吗?”
常命确实确定不了。
常命只是说:“人都是会变的,我的心上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他死前,依旧是以前认识的模样,他就满足了。
风夕雾又变成了钟翩翩的模样,他换了衣服,说:“我得去找找柴同舟,希望他还活着。”
风夕雾总归是在乎柴同舟的。
常命说:“你一个人出去,会不会不太好?”
风夕雾说:“难道你想陪我?”
常命怎么能陪他呢,这里有两个人都需要他照顾。
常命说:“风大夫,我得给你钱。”
风夕雾说:“免了。看在柴同舟的面子上,我不收你们的钱,哎,柴同舟多半是死外面了。”
他的语气听着很轻松,好像在开玩笑一样。
常命说:“前辈,我跟你说的话,你千万不要告诉华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夕雾心想,真残忍。
其实常命想叫住风夕雾,又觉得救柴同舟要紧。
华鄂的衣服还是湿的。
其实他的衣服也是湿的。
但常命的体质很好,他就是怎么折腾,都不会生病。
他还是托老板娘去买了两套衣服,给了老板娘一些费用,老板娘惊呆了,客栈也是分等级的,就她这个客栈来说,还没见到过这么大方的客人,她今天算是遇到贵人了。
常命发现,他老是得不可避免遇到这种事,他又遇到了,他还是得帮华鄂换衣服。
每当这个时候,他的身边总是没有人可以代行这个指责。
老板娘拿来了两套衣服,常命脱下了衣服。这种衣服宽大的衣袖看不出身材,脱掉了之后才能看见。
他实在很壮,他一直有一副壮实的身材,充满力量的感觉,流畅的肌肉线条。这是非常具有力量的身材,他长得很帅,十四岁的时候已经因英俊出名,他看起来温温和和,所以没有人会想到他有这副身材,但他的力气实在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实在很有男人味。
有些男人脸上会有一部分长得女相,但常命就是很男人的那种长相。
他重新换上衣服,撩了一把长发,有些人需要发型才能显得很帅,但他们不是真正的帅。常命就算没有刘海的遮挡,都显得很帅。
他偏偏又是那种脾气好的,温柔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没人喜欢?
他的举手投足都充满男人的味道。
头发已经湿了,他干脆不束发了。
他把华鄂抬起,靠着床。
常棣海皱了皱眉,睁开了双眼,常命抿紧了嘴唇,他点穴的手法并不算高超。所以他一直没这么做,他只学了欧阳盏交给他的剑法。
华鄂也一直没教过他这个,因为他们两人总是在一块,但他现在觉得,点穴实在是一件很有必要学的事。
常命停止了动作,他不想再继续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棣海想抬起手,但这么一动作也很疼,他的脸色苍白,微微发着抖。
淋雨之后,难免感觉冷,伤口又浸了水,更加难熬了。
但是常棣海没有说他很疼,他已经没资格对哥哥撒娇了,对吗?
哥哥说了,他是朋友,所以他……
常命说:“我得给你换衣服,要是你发烧了,高烧加重伤,实在会很危险。”
常棣海居然还能有理智,听得懂常命在说什么。
虽然听得懂,但是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常命解开了他的衣服。
常命实在不很难想到那天晚上,自己也是这么解开他的衣服。
但他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他们是朋友,所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必须得发乎情,止于礼。
在常命给他换衣服的时候,常棣海抓住了他的手。
因为太疼了。
但是常棣海也还是没有抓疼他。
常棣海咬紧了嘴唇,咬的出血。
最痛苦的,不是晕倒,而是清醒地经历痛苦。
偏偏是让一个最怕疼的人,清醒地经历这些痛苦。
常命柔声说:“你不必这样的,疼的话就抓我吧,我不怕疼。”
常棣海的手覆在常命的手之上,真的抓紧了他。
常命轻轻地抱住了他,常棣海抓紧了他的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的,门外有敲门声,常命说:“什么事?”
传来了老板娘的声音,她说:“客官,我有事要跟你说。”
常命说:“明天说不可以吗?”
老板娘说:“这件事只有今天可以做。”
常命说:“等等我。”
他这话是对常棣海说的,他开了门,看到了老板娘。
但他的神色突然就变了。
因为他看到了架在老板娘脖子上的剑。
曲博眉架着她,何引棋在一旁。
何引棋的面容虚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就没有恢复好,那毕竟是毒,虽然常棣海控制了剂量,但本意也是让他休息一夜。
他却舍命来了。
曲博眉心说这又是何苦,但何引棋毕竟是少掌门,他还是得听何引棋的。
常命说:“你们……”
曲博眉说:“如果你不杀了白落云,我们就杀了这个老板娘。”
常命又要做出选择。
白落云好不容易被救了,难道他要杀死她吗?
可老板娘就该死吗?
生命是可以比较的吗?谁更尊贵,谁更平凡,谁更该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何引棋说:“别这样,把她放了。”
曲博眉愣住了。
何引棋说:“我们是名门正派。威胁人像什么样子。”
由于何引棋是之后来的,所以他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曲博眉说:“但是,这明明是大好机会……”
何引棋说:“正派就要有正派的样子。”
曲博眉咬住了嘴唇,他其实有点不太懂何引棋为什么这么顽固,但他还是放开了,因为何引棋是少掌门。
何引棋说:“长生,你为什么执意要跟白落云为伍?她可杀了周家一家。”
常命说:“不是她杀的。”
何引棋说:“你可有证据?”
常命闭紧了嘴唇,何引棋说:“每个人都不会承认他杀了人,白落云也不例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引棋说:“看来,只好安排曲博眉跟你决斗了。”
常棣海虚弱的声音传来:“不必如此。”
何引棋说:“华鄂,到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能说?我想,伤我的人就是你吧?我早该想到,你们俩都是呆在一块的。”
常棣海笑了起来,他说:“我帮过你的,凭借这一帮,你就应该给我一个面子。”
何引棋说:“你什么时候帮过我?”
曲博眉说:“不要听他说话,他这人必然会耍诈,要是用了暗器伤你……”
何引棋说:“他要是想让我死,早就让我死了,怎会等到这个时候?”
他走了过去,贴近常棣海,说:“你倒是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常棣海说:“恐怕要请曲博眉走了。”
他捂着伤口,神色已显得很痛苦。
曲博眉叫起来:“我要是走了,你就会成人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棣海轻轻地对何引棋说了什么,何引棋睁大了眼睛,对曲博眉说:“你走吧。”
曲博眉有些芥蒂,他竟然不相信他,而是去相信华鄂。
但是他还是走了,他说:“好,你要是死在这里,我可不管。”
他出去了,仍守在门外。
常棣海说:“长生,把那柄铁荷花拿来。”
常命一直都没问他,为什么要留着这个,现在他才明白了用意。
他竟然早就算到这个。
常命拿出了铁荷花。
所以。
华鄂必须杀死何莲碧,为了拉拢何引棋。
何引棋看到了这柄铁荷花,大笑起来,他说:“终于等到这个时候了,原来是你,原来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得实在很快意,谁也想不到,他是那么嫉妒他的妹妹。
常棣海说:“所以,不管你做不做这件事,苍荷派的少掌门都是你,你也没有必要一定要杀死白落云。你知道,你爹虽然不喜欢你,但是绝对不会把掌门之位送给别人。”
何引棋说:“确实没错,我今天可以放过她,因为你帮我做了这么一件事。但是下次,我可就不一定会放过她了。”
常棣海想,他实在把白落云的武功想的太低了。
何引棋说:“既然如此,只剩下一件事,就是找到我的未婚妻,花蝶恋了。”
常棣海说:“花掌门,并没给过我画像,我实在……”
何引棋说:“我也不能给你,因为一个女人长成这样,对花掌门来说,实在是一件很丢人的事。但是,她身上有一个代表水信门的标志,这个标志你也知道,只有花掌门的子女才会纹,就在她的胸口。”
一个女人要长成什么样,才算丢人?
常棣海说:“若是她长得特别丑,你又为何要娶她?”
何引棋说:“她长得不丑,但是长得丢人极了,所以花掌门没让她接触别人,只有几个人知道她的面目,其中就包括我。”
长得不丑,但是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任凭谁都很难理解这句话。
何引棋说:“我喜欢她长成那样子,加上她的身材又很好,虽然长得高些,我也不太有所谓。”
常棣海说:“敢问她有多高?”
何引棋说:“八尺。”
此处的八尺以一尺23厘米计算。
常棣海以为自己听错了:“八尺?”
那就只比自己矮一点。
常棣海说:“八尺的女人实在是太少了,如果你们都找不到,那实在是奇怪。”
何引棋说:“这点吗……我也不知道她易容成什么样了,老实说,我一点都没想过她会跑出去,她武功应该很差的,又是大家闺秀,本不应该在外面吃苦的。”
一个女人为什么要放弃显赫的家世,跑到外面去吃苦?
常棣海说:“那么,她就不应该在武林之中,而是去寻常百姓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引棋说:“我要尽我可能去找她,她的弟弟也在找她,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既然你决心要跟我合作,我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未来的掌门一定是我的。”
他还是蛮守信用的,说不伤就不伤了。
何重烛居然能培养出何引棋这样的儿子。
让人惊讶。
罪犯的儿子,也不一定是罪犯。
他果真走了,曲博眉想不到他还能出来,何引棋脸色一变,倒在曲博眉怀里,曲博眉说:“引棋……”
但是,曲博眉有自己的打算。
他是绝对不能让何引棋继续留在这里,如果白落云说出了她是中了埋伏,那……
但是现在闯进去,何引棋也不是瞎子,尽管他可以说,是此女不能留,但还是有些牵强,而且违抗何引棋的命令,何引棋会不高兴。
曲博眉看向了这扇门,他当然看不到门内的情景,他想,白落云,我总有一天要弄死你。
老板娘发着抖,看他,他脸色阴沉,他又想了一下,是不是那个姓华的给了何引棋什么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华鄂这个人也不能留。
曲博眉抱着何引棋,驻足,目光又转了回来,对老板娘说:“你去拿伞。他不能淋雨。”
老板娘战战兢兢地拿了伞出来,给曲博眉撑着,因此自己的衣服都弄湿了。
如果是何引棋,就不会这么做,但是何引棋现在已经晕了过去。
曲博眉实在不太会保护女人,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懂得保护女人。
老板娘的身体已经在发抖,曲博眉看都没有看一眼。
风夕雾已经淋着雨在街上奔跑,他顾不得买伞。他看起来不关心柴同舟,实际上还是关心的。
风夕雾唤道:“同舟,同舟。”
他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他,风夕雾的脸色已经变了,虽然九罗教多的是武功高强的大夫,但大夫的体质,不一定很好。
风夕雾本来就不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他是让人去替他抓药的,雨淋了这么久,就会感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柴同舟真的被莫悬杀死了?
风夕雾说:“如果我选择救你而不救白落云,你也一定会怪我的……而且,加入九罗教,我就完了,所以,莫要怪我,比起别人的命,我自然还是最关心自己的。”
“我从来都不会怪你的。”
这是很男人的声音,粗犷,有力,厚重。
一只手伸了出来,这也是很男人的手,并不修长,而是很粗大。他搀扶住了风夕雾,风夕雾抬头看他,这么男性化的身体,但脸却漂亮的如同女人,年龄上来说是个大叔,语气就更像个大叔。
柴同舟说:“只是你让我找了好久,我也要让你等很久,这样岂不是该公平一点?”
风夕雾的身体已在发抖,他的体质本不算好,柴同舟撑起了伞。
柴同舟说:“莫悬实在是很强很强,就连我也打不败他。”
他扶着风夕雾回去,回到了那间客栈,老板娘已经不见了,她自然不见了,因为她要护送曲博眉他们出去。
柴同舟已经摘下了风夕雾的人皮面具,要是有人看见柴同舟跟钟翩翩在一起,钟掌门也会找他算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人知道风夕雾长什么样子,这反而很有利于他生存。
柴同舟说:“你应该带伞来的,找我有这么着急?”
风夕雾笑了:“你的衣服不也湿透了吗?”
柴同舟说:“你自己换吧。”他拿了刚买的衣服,给了风夕雾。
柴同舟解开了衣服,他本来就穿的很宽容,好解,一个掌印留在柴同舟的身上,但柴同舟表现得还像没事人一样,看来他的身体真的是铁做的。
柴同舟去外面拿酒回来,带伤是不能喝酒的,但他偏偏喝酒。
他看着风夕雾换衣服,柴同舟说:“你还是这张娃娃脸好看。”
风夕雾挑眉,说:“我不敢想象,你居然会对十四岁的脸起兴趣。”
柴同舟说:“脸是十四岁的脸,人却是三十八岁的人。你总该娶妻的。”
风夕雾说:“可惜没人喜欢一个娃娃脸的男人,就算他长得很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柴同舟笑道:“也没有人喜欢一个女人脸的男人,就算他是个壮汉,身材很好,武功也很高强。”
柴同舟说:“我就连妓院也不能去,别人一看到我这张脸,就觉得我是个双性人。”
风夕雾说:“你为何不让我将你易容改扮?”
柴同舟说:“我总不愿意一辈子都顶着一张不是我的脸生活,我就算突然改扮,那些人也不会信我就是柴同舟的。”
风夕雾好像还是很冷,柴同舟把手放在脑后,说:“你要是得病了,我就去给你抓药。”
柴同舟跟风夕雾只是单纯的朋友,还是损友,所以他是不在乎风夕雾会不会生病的。
常命可就不一样了。
但他就算想过,他有时候对华鄂已经超过了朋友的界限,还是纠结在那里。
风夕雾说:“我要是也病了,就没人给白落云跟华鄂看病了。”
柴同舟坐的很大爷,他把腿放在桌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柴同舟说:“我去看看他们?”
风夕雾说:“呃,你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
柴同舟的表情变得很奇怪,他说:“他们三个人能干什么。”
风夕雾闭上了嘴,很快又张开,他说:“长生对华鄂有意思。”
柴同舟说:“那间房里有白落云,他们还能……不避着一点吗?”
柴同舟说:“哎,整天接触这么多男人,还是能见到几个断袖,但是长得这么帅的断袖,还真是少见。”
柴同舟说:“只可惜我们这边没有武林盟主,不过要选的话,你觉得谁能算呢?”
风夕雾说:“恐怕我们是再也出不了能统一江湖的武林盟主了,昔日的大侠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云氏夫妇退隐被杀,卓氏夫妇病死,而且这个时代,少有让人眼前一亮的大侠。”
柴同舟说:“我觉得长生的人品很好,但是他不应该容忍华鄂的,华鄂并不是光明磊落的人。”
风夕雾说:“能感化魔头的,才是真正的大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柴同舟说:“你觉得,谁又该做皇帝呢?”
风夕雾说:“武林中人,不应该涉及朝政的。”
柴同舟说:“国要完了的话,哪还有武林呢?我没想到,当今皇上居然是个昏君。我本来是很看好长生王的,他屡立战功,又对百姓很好,为什么不愿意当皇上?如果是他当皇上,也许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风夕雾说:“也许他没有野心。”
柴同舟说:“有能力的人,就必须要有野心,你知道吗?我其实很讨厌隐士,其实他们都是一帮懦弱的人,躲在山里,不愿意出来。所以当今的事,长生王也有责任。”
风夕雾说:“但长生王已经只是长生王了,就算他想劝皇上,皇上也不会听他的了。”
柴同舟说:“如果我们的王朝会覆灭的话,又得带来腥风血雨,还不如让长生王率军出征。”
风夕雾说:“但是长生王的兵权已经被卸了,他又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根本没法做到这点。”
柴同舟说:“他总该要有的,如果他是心系百姓的人,就注定不会让百姓受苦,除非,他之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但是他如果要伪装,必定是为了成为皇帝,他必须要走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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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毕竟是重伤,又淋过雨,一直在疼。
以一敌六,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为什么他总是让华鄂付出呢?
为什么他不能变得更强?
常棣海抓紧了他的衣服,常命摸了摸他的长发,常棣海确实感觉很疼。
其实没人关心的时候,一个人忍下去,也不会这么脆弱,有人关心才会感觉到很疼。
他本来以为自己应该总是应该有很多人关心的。
但是一个人出了事,力挺他的人就会变得很少。
患难见真情。
很多人都会落井下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以为二哥不是那样的,但是二哥居然是做得最过分的。
就算他能杀了二哥,但是他的身份已经回不去了。
他以为他会有很多人爱他,但是一直都只有哥哥爱他。
他以为他的世界会有很多人,但只有哥哥。
他一直是个很有野心的人,他就是喜欢众星捧月的生活。
但是对人好也未必能得到众星捧月的生活,一旦失势,就什么也不是。
常命轻轻地抱住他,任凭他多么用力,都没有叫过。
常棣海想,他还是愿意抱我的,不是吗?
但是他也会这样对别人的。
也许他一辈子都不会回心转意。
常棣海感到知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不是那么容易知足的人,他有很大的野心,但他居然在常命身上退而求其次。
常命说:“华兄,等你伤好了,我们就去有血莲花的地方看看……”
血莲花。
一般的莲花都是粉红色和白色的,但是血莲花却是血红的。
常命觉得,华鄂实在跟血莲花很配。
关于血莲花,有个凄美的故事。据说血莲花是由白莲花染成的,女人用精血养莲花,为了救自己的爱人,虽然莲花成了血红的颜色,但是迟迟不愿开花,直到后来仇家追杀女人,女人为了保护男人,甘愿受死,她牺牲了生命,血莲花终于开了,但是仇家在杀死女人之后,又杀死了男人,把血莲花夺走了,据说血莲花有大补的功效,但仇家吃了之后竟然吐血而亡,原来血莲花是认主的,它只愿意被一人采摘,一人服用,在仇家死掉的时候,飘来两只红色的蝴蝶。
有人觉得这个故事太悲伤了,有人却觉得这故事刚刚好,因为坏人得到了惩罚。
其实常命也没见过血莲花,但听说它确实是救命的神药,难道花真的这么有灵性?
华鄂实在是一个很艳丽的男子。
莫悬没有那么艳丽,他爱穿紫色,紫色总是显得高贵,清丽。他又喜欢化妆,艳丽是红色的。
血红的艳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两个时辰,常棣海才睡着,坐着是很难睡着的,但是他实在太困了,常命又担心他醒,又抱了一会,才放开他,给他盖上被子。
他想起常棣海是不喜欢太硬的床的,但是以华鄂的描述来说,他应该不介意任何地方。
他也睡过山洞。
常命看着他,华鄂皱起了眉头。
常命轻轻地把手搭上去,抚平他的眉头。
他实在连皱眉都很美。
他很适合穿红衣,红色鲜艳,他的嘴唇又很红。
玉面朱唇。
常命守着这一夜,他不打算睡觉,而是喝茶提神。
至少他还是一个很有定力的人,想不睡就不睡,想睡就能睡。
如果因为他睡觉,就把两个人害死了,那可得不偿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直点着蜡烛,本来打算翻看剑谱,想起刚才的事,又打算学点穴。
还好欧阳盏的点穴也是有名的,因为捕快很需要会点穴。
他的衣服已经被抓破了。
华鄂毕竟不是小猫,也不是弱女子。
他的指力也是很厉害的,所以抓人也特别疼一点。
弱的人就是连上床都抓不太痛你,强的人就是很容易让你受伤。
但是征服强者才是真的征服,只有弱者才会对弱者下手。
常命没有介意这件事,他身上已经有伤,但风夕雾不在,而且,他自己不好上药。
他过了一夜,才听见有人来敲门。
他原本以为不是什么好事,毕竟带着这么两个伤员,实在费力,结果是风夕雾跟柴同舟。
常命说:“你们没有死?这真是太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柴同舟说:“我没有击败莫悬,也没有被莫悬所杀,因为那时候意外降临了。”
柴同舟说:“莫悬发现骰子正对华鄂下手,所以他终止了跟我的战斗,去救华鄂了。”
常命愣住了,他实在没有想到会是如此。
常命说:“为什么他要……”
柴同舟说:“不知道,可能莫悬喜欢他吧,不过莫悬是不可能真心喜欢某一个人的。”
常命并不是那种人,他并不会因为坏人做了一件好事,就觉得他是个好人。
常命说:“就算是莫悬,能够以一敌六吗?”
柴同舟说:“是六个伤员,当然要好对付一点。”
常命说:“他为什么还没有来?如果是这样,他应该会来这里的……他应该是个只讲条件不讲感情的男人。”
没有人会把莫悬跟情根深种联系在一起。他看着不会喜欢任何一个人。
那个雨夜,莫悬打跑了他们,但是没有杀死他们,因为常棣海的情况不容乐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际上,他要对付六个人还要保护受重伤的常棣海,实在有点困难,如果是一个人,应该还好点。
莫悬抱住了常棣海,他说:“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跟我回去吧,让查城扉救你。”
查城扉已经跟申雨愁来了,莫悬还是淋到了雨。
常棣海说:“我要回去,如果长生见不到我,会着急的。”
莫悬说:“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常棣海不能说,因为他会发现,柴同舟跟他们是一伙的。
莫悬说:“你是觉得,长生会介意你跟我待在一起?”
好在他误会了。
莫悬冷冷地笑了,他说:“你自己走回去吧。”
查城扉说:“教主,这,他受了重伤,下着大雨,一个人走回去实在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悬恶毒地笑了:“他不是很想跟长生见面吗?也不许我去见长生的,一个人走回去正正好,不是吗?”
查城扉看出来,莫悬是生气了,因为华鄂的一句话。
莫悬不是喜欢华鄂,他只是觉得所有人都应该把他放在第一位。如果是查城扉这么对他,他也要生气的。
申雨愁说:“就让他自己走回去吧。”
她拉住了查城扉的手,怕查城扉说错话,莫悬已经很不高兴了。
查城扉挣开了她的手。
申雨愁缩回了手。
一个女孩总被这么拒绝,难免会伤心的,但是申雨愁什么也没讲。
已经有人架着马车过来。
那人谦卑地蹲下,弯下身体,查城扉给莫悬打着伞,莫悬踩着他的背,上了马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柴同舟说:“你误会了,莫悬当时以为风夕雾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他算不到风夕雾还在城里,而且风夕雾总是会装扮成别的样子,他不能确认的。”
常命说:“为什么你能认出来风夕雾?”
柴同舟说:“自然是因为风夕雾每次都会在信里跟我讲他是什么装扮。虽然他这次为了不被人发现,临时改换了装扮,但是他叫着我的名字,我当然就知道是他。”
常命说:“所以现在也不是风夕雾的真面容?”
这个男人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十分小。
风夕雾笑起来,撒谎骗常命,说:“这自然不是。”
他实在是狐狸,不能轻信常命,连常命也要骗。
常命自然还是相信了,他说:“麻烦你今天也看看他们。”
风夕雾说:“麻烦你们二位离开。”
柴同舟说:“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夕雾说:“白落云是女子,总不能被你们看了身体。”
常命感觉很奇怪,风夕雾之前还不介意这件事,但他觉得也有道理,于是就跟柴同舟一起出去。
他们关上了门。
而风夕雾并没有看白落云,而是坐到地上,摸向了常棣海的脸。
他是否已经知道了,这张脸是人皮面具?
毕竟他也是精于易容的大夫,这张面具又淋过雨,自然能被他看出细微的差别。
他揭开了这张脸,更显疑惑。
面具下是一个长得十分英俊的男子,但是,这个人,他在江湖里没有印象,他不应该要特地藏起自己的脸。
难道是跟自己一样的原因?
不论如何,这张面具淋了雨,总归不能第二天还贴在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这张脸看起来,跟长生长得有点像。
这真是有点奇怪。
虽然他们是不同的母亲生的,但身体里都流着同一个父亲的血,自然是会有点像的。
虽然有点像,但也不是太像。
这难道是长生的兄弟?
如果是长生的兄弟,为什么要瞒着长生呢?
还是说,长生也知道这件事?
不对,这太荒唐了,如果知道的话……
他明显是不知道的,如果知道的话,怎么会想跟自己的兄弟相恋呢?这实在是,伦理所不能允许之事,到哪儿都会遭受指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人无论喜欢谁,都绝不能喜欢自己的亲人的。
这实在是古代乃至现代谈之色变的话题。
风夕雾还是帮他换好了面具。
如果真是长生的兄弟,他们长得还是有点像的,这么好看的脸居然能有两张相像的。
常命跟柴同舟正在外面,柴同舟已经觉得不对,他说:“你……背上是怎么回事?谁抓的你啊?”
他记得之前还没有这痕迹的。
而且看起来用的力气很大,弱女子是抓不破的,除非是被逼无奈。
鉴于常命昨天一直呆在这里,应该也没机会跟弱女子怎么样,他看着实在不像会强迫弱女子的人。
柴同舟自然是把这想到了情事,如果不是情事,一般谁都不会抓这个位置。
常命笑笑,说:“是华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然没有想歪,柴同舟惊讶于他还能这么直接说出来,长生看起来是一个人畜无害的人,规规矩矩的,其实还是蛮坏的嘛。
柴同舟摇了摇头,不敢相信,他说:“他不是都受重伤了吗?那种情况,你也要……”
柴同舟很好奇,这是怎么完成的,华鄂还有力气干这种事吗?这早就应该死了吧?
常命这才不笑了,他发现柴同舟误会得很深。
不仅不笑,他还脸红了。
常命如果意识不到自己在耍流氓的话,是不会脸红的,但是他要是意识到有什么的话,他就会脸红。
他说:“不是的,前辈……我……昨天抱他……他……”
柴同舟点了点头,感觉这个抱格外有深意。
常命感觉柴同舟好像误会得更深了,他说:“只是,他太痛了,我想帮他缓解一下,所以跟他说,抓我也没关系。”
柴同舟感觉他好像也没有误会什么,常命急了,说:“我们真的是很单纯地在拥抱,你不要误会,我们就是朋友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急的连敬语都不说了。
柴同舟这才完全理解这件事。
他说:“就算风夕雾很痛,我也不会抱他的,不仅不会,我还会嘲笑他怕疼,不像个男人。”
常命呆住了。
柴同舟说:“难道白落云很痛,你也会去抱她?”
常命立刻说:“当然不会,男女有别,我跟白前辈……”
柴同舟说:“我换个问题,难道我很痛,你也会抱我?”
常命闭嘴了。
他实在无法对柴同舟下手。
柴同舟说:“风夕雾很痛,你就会去抱风夕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这,只是因为……他是我的好朋友……”
柴同舟好看的细眉拧到一起去了,他好像没理解好朋友的意思,他说:“你能不能不要把什么事都归到好朋友里去,难道你也不太懂爱情跟友情的区别吗?你都多大了?”
常命说:“我……”
其实他本来可以说这不关柴同舟的事,但是他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
常命说:“我只是,我……我不喜欢他,我很确信,如果我喜欢他……我是不可能会想到我的心上人的。”
柴同舟不说话了,他好像不太理解这复杂的感情。
常命说:“可能我只是……觉得他像我的心上人,所以……”
柴同舟说:“你这样,对他很不好吧?”
柴同舟说:“没有谁会愿意做别人的替代品的。”
常命承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常命说:“我清楚地知道他们的不同,但是,我……”
柴同舟说:“我本来以为,你们已是眷侣,但想不到情况这么复杂,你要是不喜欢他,还是不要给他希望,最好跟他就此别过。”
常命说:“我还没有还清这份情,我……从来都不是受人恩惠就此离开的人。”
柴同舟说:“其实你也是帮过他的,不是吗?如果不是你出去找他,他可能就死在外面了。”
常命说:“这可能还不够。”
柴同舟说:“要怎样才算够?怎么,你一定要跟他这么黏黏腻腻下去,但是要告诉他,自己不喜欢他?”
常命已经无法说话。
柴同舟说:“或者,你莫要再想你的心上人了,心上人只是心上人,听你的语气,好像根本没法跟你的心上人在一起嘛,其实,这也很奇怪,既然你追求不到你的心上人,为什么还要喜欢他呢?他可能还是讨厌你的,不是吗?”
常棣海已经死了。
他永远搞不清,常棣海是讨厌他,还是不讨厌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喜欢,为什么要冷落他?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在最后跟他一起度过一段时光?
柴同舟说:“如果他不喜欢你,还是不要一直去追求他了,不是吗?毕竟那也蛮惹人厌烦的,算是骚扰了,不是吗?只有很小的概率,才能成功。”
常命根本没法解释这件事,而且就算真的能全盘托出,照柴同舟的逻辑来看,好像也是对的。
常命说:“我实在不能……一下子就扭转我的感情。前辈,你有没有喜欢过人啊?”
柴同舟不说话了。
他看起来是情感大师,但其实一直是单身。
常命只是虚心求教,常命的语气也很真诚,但是柴同舟感觉他好像是故意的,常命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就让人无话可说。
常命一脸无辜,他说:“你要是喜欢过人,教教我,你是怎么摆脱的?”
柴同舟毫不脸红地撒谎:“我虽然谈了这么多女人,但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个情况。”
他已经是个大叔了,像他这种不正经的大叔,通常都不会说实话,想吹什么就吹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柴同舟想了一下自己单身这么多年都恋爱失败的经历,说:“你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华鄂的条件很好,又很年轻,不是吗?”
他是个男人,当然永远喜欢年轻的。
常命说:“我实在做不到……要是能做,我早就做了……”
柴同舟突然很烦恋爱中的男人,都显得很磨磨蹭蹭,犹犹豫豫。
柴同舟说:“算了,随便你们俩吧,就这么暧昧着算了,大庭广众之下调调情,反正也没违反道德。”
他实在很不难带着怨气说这话,他其实有点觉得华鄂是不愿意的,现在看来他们俩人好像是两情相悦,把他搞得更上火了,他一个女人都泡不到,但是长生已经是人生赢家。
柴同舟当然不会去喜欢男人,他很直,男人也不会喜欢有女人脸的男人,除非是癖好特殊,但是柴同舟身材是五大三粗的,跟纤弱没有半点关系。
常命说:“那只是情急之下……我平时绝对不会……”
柴同舟说:“你最好说到做到,不要让我看到你随便摸他啊。”
常命觉得这件事已经是讲不清的,好像跟谁讲都没用,难道他必须得离开华鄂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离开?
他为什么以前就没想过离开华鄂?
因为他要还华鄂的情。
但是他发现这好像永远还不清,还在增加。
他得陪他一辈子,不是吗?
其实他已经救过他两次,但是华鄂救过他三次。
他很喜欢这个朋友。
但是跟朋友继续这样下去,是不是不太好?
离开华鄂,华鄂会很伤心吧?
但是哪有一直在一起的朋友,他要跟他分别,又如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如果清清白白,一直在一起又怎么样呢?
但是他确实觉得他们不算清白。
本来还好,直到柴同舟问那些问题。
而且他不觉得看了白落云的身体要对她负责,因为那是被迫的。
可他也是被迫跟华鄂上床的,为什么又要负责呢?
他喜欢华鄂?
喜欢他,为什么还要想起常棣海?
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跟他这么亲密?
他实在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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