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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2章 水与梦(五)(1 / 2)

第2902章水与梦(五)

1933年12月5日,位于特立尼达的圣皮埃尔港的水手们为美法两国的国旗降了半旗,以此哀悼被埋葬的禁酒令。

从1920年颁布到1933年废除的这14年间,全世界都知道了美国人有多么“干渴”。首先是邻国加拿大,尽管1918年加拿大联邦议会立法禁止跨省运输酒类商品,唯一的例外是用于医疗,还是有数百万加仑的酒被送到了美国人的地下酒吧里。

在禁酒令颁布之前也曾有过斗争,当时支持禁酒派以浪费食物和正处于战争期间为理由,禁止酿造啤酒。当时有许多美国男人去了欧洲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由于当地的基础设施遭到了严重破坏,法国人无法提供干净的饮水给盟友,士兵们只能靠喝葡萄酒补充水分。

纵然啤酒公司试图用统计数字反驳外界的攻击,声称整个啤酒行业所消耗的粮食不到美国粮食总产量的0.75%,反对派还是攻击他们占用了铁路、挤牙了燃油和其他战争必需品的供给。

更何况许多美国啤酒公司是德国人开的,因此美国民众觉得关闭一些烈酒厂和啤酒厂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当加拿大人用牛拉着雪橇,男人和女人拉着小雪橇,翻山越岭将酒运往美国时,法国人也将葡萄酒运往美国贩卖。按照当时的法律,只要船只不靠岸,距离海岸线3英里外,美国海军无权驱赶,接着沿海的民众就驾驶着无数小帆船、单人划船、充气救生艇、带桨蚱蜢舟组成的“船队”浩浩荡荡地上前接驳,甚至有时还会有几架水上飞机。

这导致加拿大和沿海地区的民众不像中西部那么“干渴”,他们不只是可以偶尔喝一杯,而是喝一整瓶。

接着拉比和天主教的司铎们希望允许他们的教众饮用圣餐葡萄酒,其实美国也有自己的葡萄园。但是根据《沃德斯泰德法》第二十九条的规定,“果汁”的酒精含量不能超过0.5%,诸如苹果汁在储存的过程中容易发酵,但它并不在这个限令内,因为有一个南达科他州议员是法案的制定者之一,他希望家乡还能提供烈苹果酒。

《沃德斯泰德法》刻意使用了“致醉酒类”取代了“酒精饮料”,比如酸白菜的酒精含量0.8%,有些巧克力蛋糕的酒精含量是0.62%,很显然不会有人吃酸白菜吃到喝醉。

有了例外之后,法案就变得没那么绝对了,也因此导致了联邦法院陷入了持续14年之久的轻罪案件泛滥之苦。

他是后经院哲学时期的人物,当时主要研究的是逻辑,他也曾定义过“人”和“动物”(animal)。

她沉默了一会儿,确定米勒娃手里拿着指甲油没办法掏魔杖才说。

一开始酒吧是只对男性开放的,不过酒吧老板们很快发现,有女性顾客的酒吧生意会比其他酒吧生意更好,为了吸引女性顾客,让她们吸引更多男性顾客,酒吧进行了一些改装。

波莫纳犹豫了。

“梅林。”米勒娃惊叹道“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当时流行一种新式文艺作品“她缓缓喝尽瓶中的‘酸奶’,平静地体验了其中的美味与功效,当喝完第二杯,一个彻底解放的新女性诞生了,她走到了桌子对面,温柔地抚摸着英俊强壮的追求者的领结。”

13世纪时曾有一个牛津大学的“博士”,他第一次评选博士的时候因为想当博士的人太多了,没被评上,后来他被判成了“异端”,一辈子都没再当上博士。

“干什么了?”米勒娃问。

在法庭上,有时被告会聘请优秀的律师团队,寻找法律上的漏洞,为金主脱罪。

“我喝醉了。”波莫纳歉疚说。

同样在“homopraedicaturdeaminoinohliquo”,意思是“人在间接格中谓述‘笨蛋’”,在这个拉丁句子中,“homo”这个词指代“hominis”,因为在“asinusesthominis”,笨蛋是人这个命题中,不是“homo”这个词,而是“hominis”这个词……

“又大声又清晰,半个编辑部的人都听到了。”西弗勒斯冷冷地说,然后飘然离去。

大多数酒吧的高档酒都严重不足,毕竟这和乡下在自己家里偷偷喝酒的不同,谁会请漂亮女孩喝那种自酿的蒸馏酒。供需矛盾的加剧导致假酒横行,甚至有人把工业酒精勾兑了卖,为了假装这些酒水是从海上走私的,还会把酒瓶在海水中故意浸泡一段时间。

“对。”波莫纳说无奈地说。

“别动,指甲油还没干呢!”米勒娃警告着,不让波莫纳的手抓后背。

而这时如果有个聪明、正直、不畏权贵的检察官站在控方的位置,或许被告就会被绳之以法,让正义被实现了。

首先是酒吧旁的高脚凳,它不能让女士们文雅得坐在上面,也不能让她们把脚翘起来放在铜踏杆上。于是酒吧改成了餐厅的模样,甚至有了餐桌服务,人们能坐下来聊天会喝更多,新的娱乐节目,爵士乐、伤心女歌手、查尔斯顿舞也随着男女同饮的时代到来而诞生。

“然后呢。”

这些犯罪者和卡彭不同,他们只是在自己家里储存水果,“一不小心”让它们发酵成了酒,然后卖了一些给他们的邻居、朋友。

这和书名不合,当霍格沃茨要将他的书收录为教材的时候,他曾经到魔法部参加听证会,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取书名,接着斯卡曼德就把这篇文章翻出来了。

“我说的是你怎么不带上我。”米勒娃责怪地说。

“不记得了,对了,你等会儿帮我看看后背。”波莫纳说“有个地方很痒。”

那时酒后驾车不是个坏词,甚至有人让小说里的女主角明目张胆地说“我讨厌改革者,尤其是那些想改革我的人。”

那是一篇漫长的、涉及了拉丁文语法和指代的文章。

“万一她控告你怎么办?”

“你对她那么说了?”米勒娃说。

“她敢吗?”米勒娃一边说继续给波莫纳涂指甲油“跟其他人说她不仅变成了猪,还和猪在猪圈里生活。”

“剁碎了喂猪是个毁尸灭迹的好办法,但我更想把她变成猪。”米勒娃说。

“我去找了丽塔基斯特。”波莫纳说。

她痛苦地扭来扭去,想要借衣物的磨蹭,缓解那种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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