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受到了威胁,不敢拼死反抗,赵舒珩将他的手按在后腰上,对着那圆滚滚的屁股扇了三下,发出清脆的巴掌声。
“啪啪啪!”
“呜!——”白惇发出难受的声音。
这个屁股比下午那个听话多了,赵舒珩志得意满、巴掌越打越急,将整个屁股打得通红发亮,抹了胭脂似地上了粉妆,白惇的脸美若天仙,屁股则是圆润饱满,不用撅高便翘得如同桥上的圆滑石墩一样,巴掌打下来便止不住地抖动。
“打两下就湿成这个样子,骚货,你扮什么清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惇咬着牙,眼中已浸出泪水。
赵舒珩拉开他的双腿,臀缝向下不仅仅是鲜嫩的菊花,更有一个女子身上才有的嫩逼。他不管不顾地又抽了两下,这才掏出自己的阳具,摸索进下面的小洞,毫无阻力地肏了进去。
“啊——”白惇被肏得向前一倾,双手被解开,但巨大的阳具像钉子一样将他钉在床上,只能随着赵舒珩的挺进摆动身体。
“啊、唔唔——”
饥渴的淫穴并不听从主人的意志,肉棒一肏进来,便急不可耐地收缩起来,夹得赵舒珩舒爽不已。
鲜艳的嫩穴将粗大的肉棒裹得紧紧地,伴随着抽插一开一合,流出的蜜露湿漉漉地打湿了娇嫩的大腿内侧。
赵舒珩酒劲上来又开始唤他“檀儿”,一边操一边哭,抱着他的后背又亲又摸,接着拉高他的双手又将他翻过身来,把他的嘴唇含在嘴里,吮吸挑弄,身下的动作却是又凶又狠,每一次挺进都一插到底,像野兽一样肏穿他的身体。
美人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白皙的身子上落下大大小小的红印,被掐得发红,嘴唇也被亲得发肿,全身都被蹂躏摧残,好似一朵夜间盛放、照见阳光便枯萎颓败的昙花。
赵舒珩发泄似地在他身体里肏了个来回,精液滚烫地射进了他的体内,随即便瘫软在白惇身上,放松了对他的控制。
白惇双手脱困,也不管那肉棒是不是还插在自己体内,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将赵舒珩踹了下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舒珩毫无防备地被身下人踢开,头撞到柱子,晕了过去。
白惇冷眼看着不知死活地赵舒珩。
他的感情简单纯粹,赵舒珩对他呵护备至,所以他愿意留在王府,如今……白惇的眼泪淌下来,清冷的脸上泛着凌凌水光、美轮美奂。
长剑就挂在床边,他一把抽出,准备一剑杀了赵舒珩,再独自一人浪迹天涯。
剑光森森,白惇喘匀了这口气,举剑时却突然发现剑身上反射出人影,他转头——
萧郎星一身淡青色斗篷,端端正正地站在里屋的屏风旁。
白惇太过激动,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萧朗星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脑中迅速闪过几个念头,他与萧朗星从来是泾渭分明,相交寡淡,萧朗星这个人最重规矩,单是自己想要弑夫的罪名,就足以让萧朗星送自己入狱,何况、何况如果萧朗星发现了他畸形的身体,想必这个秘密再也瞒不住了,如果自己的秘密被公之于众,那他为什么还要活着……
萧朗星上前两步,目光下移,白惇刚刚被肏得过熟的逼穴正向外淌着精液,白浊从饱满的鲍口流出,流到大腿上,淫靡情色。
白惇握剑的手一松,长剑落地,发出脆响,他跌坐在床上,退后两步,扯过破碎地布料盖住自己的下身,布料被赵舒珩扯得只剩下一点,怎么也遮不住他细长的两条白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刻仿佛过去了一万年那么长。
萧朗星的目光始终在他身上。
白惇退到墙边,退无可退,他在背后运起手刀,如果萧朗星开口叫人,他一定要在他开口前手起刀落,杀人灭口——他不希望这个世界上有第三个人知道他的畸形。
萧朗星解开斗篷,露出单薄的睡袍,上床,爬到他面前,一身睡袍的萧朗星看起来没有平时那样严肃正直,却透露着一种散漫的风情,让白惇不自觉地想到风流锦绣、轻薄如玉。
萧朗星欺身而上,出乎意料地挑起他的下巴,白惇不敢看他。
“惇郎,你好美。”萧朗星的话犹如魔音入耳一般,让白惇的神智有一瞬间地迷失。
白惇惊讶地抬眼。
只见萧朗星笑得温润如风,疼惜道:“你想杀他,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他一只手将他穿得松松垮垮的睡袍从肩膀上拉好,举轻若重:“不如、让我来帮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傅从雪从宫中勤政殿出来时,中书令于衡与赵靖澜已经先一步走了。
他摇了摇头,从大殿上退下来,转进一处长廊。
整个长廊上空无一人。
傅从雪大约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平白无故被于衡当着陛下和靖王的面问责夏侯檀一案的进展。他早前便怀疑此事是靖王陷害了夏侯檀,却苦于没有证据,只能将此案押后审理,结果苦主于衡竟然穷追不舍,新春年假一过便拉着自己在勤政殿对峙。
仓促之下傅从雪只能说此案仍在审理,没想到于衡十分无赖,直言傅从雪是在包庇夏侯檀,赵靖澜一言不发,傅从雪也只能硬抗下来,驳了于衡的面子,只说刑部办案自有章程。
不过,傅从雪知道,小皇帝面前如何应答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在他的主人面前如何应答。
旁人也许不知,赵靖澜一定猜到自己为什么要拖延办案了。
长廊走到尽头,转过小门,前头有一座殿宇,是给一品以上的官员亲贵等候上朝用的厢房,赵靖澜坐在门口,右侧是一方竖几、煮着热茶,身旁烧着火炉。
他连忙上前几步,镇定道:“今日风大,里头暖和,主子怎么坐在这里?”
赵靖澜见他波澜不惊,倒是比从前长进不少,面无表情道:“傅大人,本王在这里处置自己的家奴,不违法吧?”
傅从雪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奴才做错了何事……”他心中不安起来,赵靖澜似乎不给他辩驳的机会,一上来就要处置自己。
赵靖澜抬起他的下巴,凑近了道:“你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本王就是想打你。裤子脱了。”
台阶下面便是入宫的长街,宫门大开,这里随时有人会路过。万一有一个两个见着了此情此景,明日官场上还不知道要传出什么闲话。
傅从雪眼中闪过一丝委屈。
他定了定神,解开红色官服下的黑金腰带,将外裤亵裤全部褪到脚边,从背后望去,便能瞧见黑色长靴上堆在一处的裤子。
赵靖澜见他脱得利索,也没有废话:“趴过来。”
傅从雪脱衣服的时候脸色已经红了,现下实在是羞得不行,低着头趴到赵靖澜膝头。
屁股成了全身的最高点,本以为下一刻衣摆就会被掀开,没想到赵靖澜只是将手伸进去揉了揉,此时傅从雪察觉到一个宫人从厢房内出来,他连忙挣扎着起来,被赵靖澜按住了。
“乱动什么?”
“主子……”傅从雪想说有外人在,心跳得飞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陛下身边伺候的云公公。”赵靖澜介绍道。
那公公手持一柄拂尘、低眉顺眼地请安:“奴才云角,见过王爷、傅大人。”
傅从雪知道此人,刚刚下朝后,就是这个太监来传话,引他去见小皇帝。
只是他现在趴在赵靖澜身上,这个姿势根本不想与任何人见礼,只能闭口不答。
赵靖澜的手仍然在外袍下面打着转儿,当着外人的面被摸了几下,有种被窥探的隐秘刺激,下身不一会儿便湿了。
“今日实在是本王管教不严,劳累了公公一番功夫。”赵靖澜道。
那公公十分客气:“王爷哪里的话,这些都是奴才们该做的。”
“阿雪平日里疏忽打点,所以才懵然无知地进了勤政殿,是该向公公赔礼道歉。”赵靖澜继续道。
傅从雪心中一惊,他去见皇帝时没有多想,确实未曾打听陛下召见所为何事。
云角躬身笑道:“傅大人日理万机,何曾将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放在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明晃晃的告状了。
“阿雪,你听到了吗?”
傅从雪被点了名,有道是阎王易躲、小鬼难缠,陛下身边这些人他确实疏忽了些,但这个姿势,实在说不出什么体面周旋的话,只能答道:“奴才听到了……”
赵靖澜道:“我家阿雪已经知错了,公公大人大量,就不要与他计较了吧。”
云角拂尘一甩,尖着嗓子说道:“奴才对王爷府上的家规有所耳闻,傅大人如此自视甚高,不将咱家等人放在眼里,这么轻飘飘就想过去了吗?”
赵靖澜道:“公公想如何?”
“咱家不过是个奴才,怎么敢对傅大人如何?”
“今日本王做主,你想怎么罚都可以。”
赵靖澜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傅从雪惊得抓紧了他的脚踝。
“咱家这个拂尘打在屁股上也不会很疼,王爷若是这样说,不如让奴才替您教训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从雪心中大惊,他实在摸不准赵靖澜的喜怒,即便这件事是自己有错,怎么可以这样罚自己!
赵靖澜一个没按住,傅从雪已经从他身上退了下来,双眼委屈地看着他摇头道:“主子舍得让外人打我……奴才就是再不懂事,也不会将未曾查验的消息外露,更知道自己是主子的家奴。”
他以为赵靖澜这样罚他是因为怀疑他向于衡泄露了消息,于是这样说道。
赵靖澜不为所动,捏捏他的脸,可惜道:“我舍不得又有什么办法,谁叫你平日不打点好?”
傅从雪摇了摇头,泫然欲泣。
赵靖澜道:“要么就让云公公隔着外袍打一顿屁股,要么我来打,让云公公验伤。”
傅从雪眼泪滑落,赵靖澜决定的事向来不容更改,只能低下头去,道:“我不要验伤……”
怎么样也不想给人瞧见。
赵靖澜将他拉回膝盖上,一只手按着他的腰,吩咐道:“动手吧。”
傅从雪闭上眼睛,他已经不再是当年不管不顾闯入靖王府后院的毛头小子了,这样的羞辱忍一忍也能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角换了副脸色,将拂尘递给赵靖澜。
拂尘细细一根,在屁股上挑衅地来回打转,让傅从雪又羞又怕,在宫中又不比在家里,云角算是真正的外人,这样把屁股给一个宫人把玩,对他的身心皆是折磨。
“啪、啪、”
拂尘隔着衣服落下来,相比起疼痛来说,羞愤让傅从雪更加无所适从。
赵靖澜道:“你这是受罚的规矩吗?”
傅从雪知道要谢赏,却实在说不出口,咬着牙,不肯发出任何声音,身体却在抽打下不自觉地抖动着。
“当着外人就摇你的骚屁股,你当真是一点不知羞耻。”
傅从雪闻言立刻绷紧了身体。那抖动纯粹是出自疼痛本能,没有半分别的心思,可是一想到这样都被外人看了去,羞愤愈加。
屁股越来越热,从原本的酸麻变成火热刺痛,不知道打了多少下,云角才住了手。
赵靖澜问道:“肿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肿了。”傅从雪被欺负得满脸泪水,却又不得不从。
“哪里肿了?”
“……屁股、屁股肿了。”
赵靖澜放开他,他顺势跪下来,不敢看云角的脸色,不知道这个叫云角的宫人日后要如何看待自己。
赵靖澜挑起他的脸,不解道:“连屁股都没有露出来,有什么好哭的?”
“奴才没用……”
赵靖澜道:“那日行私奴礼的时候都没哭,这会儿却哭了,刚刚还夸你有长进,如今来看却是退步了。”
傅从雪擦了把眼泪,他哭不是因为有没有露出屁股,而是赵靖澜竟然让他用屁股去取悦别人。
他瞬间委屈不已,赵靖澜也不来安慰他,他更难受了,眼泪止也止不住的流下来,越擦越多。
赵靖澜大约是被气笑了:“别哭了,今日还早着呢,云角,你伺候傅大人上马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欸、是!”
赵靖澜起身走了。
傅从雪跪在原地,云角将一块方帕子递给他,被他一把扯过去,赵靖澜一走,傅从雪独自一人面对云角,却不愿再在他面前丢脸,赶紧收住了眼泪,将裤子穿好,站了起来。
“云公公顺心了吗?”傅从雪冷漠问道。
云角却不如他想象中的颐指气使,连忙跪了下来。
“傅大人明鉴,奴才可没有动手。”
傅从雪这才如梦方醒一般,惊讶地看着他。
云角讨好道:“这……奴才可是连眼睛也没敢睁,都是王爷吩咐的。”
傅从雪再一次发现自己被赵靖澜骗了,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御前的人也这么听他的话?”
云角点了点头:“奴才一直都是王爷的人,这次事出仓促,奴才也没有在勤政殿里伺候,所以请您过来时才没有与您知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从雪懊悔地摇了摇头,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早知道是这样,自己就不用那么丢脸……
云角媚笑道:“大人不必往心里去,奴才们在宫里伺候,那屁股也是用来取悦主人的,只要主人高兴了,要脸面有什么用呢?”
傅从雪将帕子往他身上一丢,生气地快步走了。
//
马车上,傅从雪不知道赵靖澜去做什么了,但想到他说的话,就知道今晚一定少不了一顿打。
到底他是在生气自己没有在御前打点,还是在生气自己怀疑他?
也许兼而有之。
但现在能捅破那层窗户纸吗?目前种种证据都于夏侯檀不利,赵靖澜教过自己,没有筹码就不要谈判,也许时机还不够。
他习惯了谋定而后动,打定主意将这件事再拖一拖,索性夏侯檀的案子可以慢慢审。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外袍,留了件只能遮住一半屁股的单衣,跪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靖澜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哄,加之在春节的宴会上知道了他的心意,因此最好的办法便是让他将自己的屁股打舒坦了。
他想起云角的话,忍不住又红了脸。
比起匣子里形形色色的刑具,戒尺、藤条、羊皮小鞭……最喜欢的还是他的巴掌。
……
赵靖澜回到马车时,一掀开帘子就看见傅从雪裸着屁股跪在地毯上,整颗屁股被打成了桃红色,一条条细细的印子斑驳地挂在上头。
倒是乖巧可人。
“这会儿不怕有人瞧见了?”赵靖澜问道。
傅从雪爬过来给他脱靴子,一举一动都恭敬有加:“奴才知错了。”
赵靖澜坐下了,吩咐马车起行,看他低着头,问道:“你怎么不想想,我在御前的人面前欺负你,有什么好处?”
如果云角真是小皇帝的人,赵靖澜这般委曲求全的模样,拿自己的私奴出来亵玩才能让对方满意,对方只怕更加不把靖王放在眼中,也会更加瞧不起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从雪想通了,可惜有点晚。
赵靖澜突然将他拉进怀中,亲他的侧脸:“你是一见到主人,便心猿意马、失了理智是不是?”
傅从雪瞬间羞愧地红了脸。
“主人……”
屁股被捏在赵靖澜手中,傅从雪原以为马车上一定会被打一顿狠的,没想到赵靖澜竟然又开始调情,抱着他亲吻、撩拨他的下身。
傅从雪很快就被平放下来,赵靖澜分开他的腿道:“我一见到阿雪的红屁股就喜欢得不得了,又肿又翘、热热得刚刚好。”
傅从雪听不惯这样的情话,全身飞红,小穴在跪着的时候已经湿了,如今含苞待放一般盛情相邀。
马车晃晃悠悠的,让傅从雪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开苞的时候,赵靖澜又凶又狠,今天却这样温柔……
“……求您肏奴才的屁眼……”
赵靖澜果然很高兴,将肉棒插了进去,惹得傅从雪躬身惊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从雪被贯穿了,只能无助地高举着长腿婉转呻吟。
马车在皇城里饶了三圈,赵靖澜终于射了出来。
赵靖澜抽出长枪,让傅从雪舔干净,傅从雪不敢怠慢,跪下来撅着屁股将肉棒舔得干干净净,屁股里努力夹着刚刚射进来的精液。
赵靖澜一边摸他的头,一边在匣子里挑选刑具。
“阿雪知道我喜欢红屁股,知道我还喜欢什么吗?”
傅从雪茫然地从胯下抬头。
戒尺从背后贴在温热的穴上。
“主人……”
“被肏软的后穴一打下去就会忍不住抖动,特别可爱。”赵靖澜笑道。
傅从雪这才知道赵靖澜根本没想放过自己,他认命地转过身,伏在地毯上道:“请主子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靖澜站起来,戒尺抵住他的腰,让他把腰再塌下来一些,这才对着红色的臀瓣抽打起来。
“唔……”傅从雪咬着牙。
戒尺的威力可比拂尘大多了,又打在光屁股上,疼得敞亮。
他想放松屁股,一放松,后穴里头的白浊便流了下来,接下来一下就会落在屁眼上,提醒他夹紧主子的甘露。
他被折磨得痛苦不堪,整个屁股连带着穴心都被责打得通红。
“说说错在何处?”
傅从雪眼泪落下来,只能哭着道:“奴、奴才没能打点好陛下身边的人,还不相信主子……”
“啪、啪!”
“不对,你再想想。”
傅从雪跪在地上擦了把眼泪,他隔三差五就要挨打,屁股时常是红肿一片,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层出不穷,有时候没做错什么事也得撅好屁股挨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次挨打屁股都会被打熟,挨得打越多,越让他不想深究挨打的原因了。
今日少说也责了小一百下了,屁股上嫣红一片,红色叠着紫色,里头透出朱砂点点的血色。
赵靖澜突然将他抱进怀里,揉了揉屁股。
“唔、嗯……”
“疼不疼?”
“疼。”
“打你是因为你一脱裤子就没了判断,什么也不顾只想着自己的屁股了。”
傅从雪低下头,眼泪又落下来。
说起来他是委屈至极,赵靖澜拔苗助长,将他抬举到这个位置又让他打理王府,每天一睁眼都是多如牛毛的决断,赵靖澜还让他出去应酬,每天三顿饭有两顿都在酒桌上,要办事、要喝酒、要伺候主人、还要处处应对得体。
他虽苦不堪言,却知道赵靖澜为了他好,因此也不曾说什么,只是费煞心机辛苦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唯有一处,可以叫他不用心机。
便是脱了裤子的时候。
“我、我没有……”傅从雪小声反驳。
“没有什么?没有失去判断,还是没有顾着自己的屁股?”
傅从雪又羞得红了脸,搂着他的脖子,小声道:“奴才的屁股就是给主子玩的,没有什么要顾及的。”
又恭敬又甜。
这样的话,以前只有被逼了才能说得出来。
赵靖澜的手不断地揉着他的肿屁股,心里十分熨帖:“那是没有什么?你可不止一回被我抓到了。”
傅从雪道:“主子英明神武、一举一动都自有用意,奴才用不用心机,都是一样的。主子让奴才脱了裤子,奴才只知道要伺候主子,心里再难受也想让主子高兴。”
赵靖澜听到这番言之凿凿,实在是觉得孺子可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还想追究他拖延夏侯檀一案的事,突然又不想在今日欺负他了,呵呵笑道:“看来还是长进不少,如今都会用甜言蜜语来哄我了。”
傅从雪与他相处这么久,如何不知道他的喜好。
侧过屁股轻声道:“主子打够了吗?”
“嗯、我瞧瞧……”说罢又分开他的双腿,捏了捏大腿根上的嫩肉和肥肿的臀肉。
“嗯、主子、屁、眼好痒……”
戒尺再度覆盖到已经肿了的穴口,赵靖澜问道:“小淫逼又痒了?打多少下好?”
“主子、主子喜欢、打肿、肿到嘟起来,要、要夹住精水……”
“好。”
啪啪之声再度从马车里传来,驾车的车夫眼不红心不跳地赶着马车,又围着皇城绕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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