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从雪懊悔地摇了摇头,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早知道是这样,自己就不用那么丢脸……
云角媚笑道:“大人不必往心里去,奴才们在宫里伺候,那屁股也是用来取悦主人的,只要主人高兴了,要脸面有什么用呢?”
傅从雪将帕子往他身上一丢,生气地快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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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傅从雪不知道赵靖澜去做什么了,但想到他说的话,就知道今晚一定少不了一顿打。
到底他是在生气自己没有在御前打点,还是在生气自己怀疑他?
也许兼而有之。
但现在能捅破那层窗户纸吗?目前种种证据都于夏侯檀不利,赵靖澜教过自己,没有筹码就不要谈判,也许时机还不够。
他习惯了谋定而后动,打定主意将这件事再拖一拖,索性夏侯檀的案子可以慢慢审。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外袍,留了件只能遮住一半屁股的单衣,跪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靖澜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哄,加之在春节的宴会上知道了他的心意,因此最好的办法便是让他将自己的屁股打舒坦了。
他想起云角的话,忍不住又红了脸。
比起匣子里形形色色的刑具,戒尺、藤条、羊皮小鞭……最喜欢的还是他的巴掌。
……
赵靖澜回到马车时,一掀开帘子就看见傅从雪裸着屁股跪在地毯上,整颗屁股被打成了桃红色,一条条细细的印子斑驳地挂在上头。
倒是乖巧可人。
“这会儿不怕有人瞧见了?”赵靖澜问道。
傅从雪爬过来给他脱靴子,一举一动都恭敬有加:“奴才知错了。”
赵靖澜坐下了,吩咐马车起行,看他低着头,问道:“你怎么不想想,我在御前的人面前欺负你,有什么好处?”
如果云角真是小皇帝的人,赵靖澜这般委曲求全的模样,拿自己的私奴出来亵玩才能让对方满意,对方只怕更加不把靖王放在眼中,也会更加瞧不起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从雪想通了,可惜有点晚。
赵靖澜突然将他拉进怀中,亲他的侧脸:“你是一见到主人,便心猿意马、失了理智是不是?”
傅从雪瞬间羞愧地红了脸。
“主人……”
屁股被捏在赵靖澜手中,傅从雪原以为马车上一定会被打一顿狠的,没想到赵靖澜竟然又开始调情,抱着他亲吻、撩拨他的下身。
傅从雪很快就被平放下来,赵靖澜分开他的腿道:“我一见到阿雪的红屁股就喜欢得不得了,又肿又翘、热热得刚刚好。”
傅从雪听不惯这样的情话,全身飞红,小穴在跪着的时候已经湿了,如今含苞待放一般盛情相邀。
马车晃晃悠悠的,让傅从雪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开苞的时候,赵靖澜又凶又狠,今天却这样温柔……
“……求您肏奴才的屁眼……”
赵靖澜果然很高兴,将肉棒插了进去,惹得傅从雪躬身惊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从雪被贯穿了,只能无助地高举着长腿婉转呻吟。
马车在皇城里饶了三圈,赵靖澜终于射了出来。
赵靖澜抽出长枪,让傅从雪舔干净,傅从雪不敢怠慢,跪下来撅着屁股将肉棒舔得干干净净,屁股里努力夹着刚刚射进来的精液。
赵靖澜一边摸他的头,一边在匣子里挑选刑具。
“阿雪知道我喜欢红屁股,知道我还喜欢什么吗?”
傅从雪茫然地从胯下抬头。
戒尺从背后贴在温热的穴上。
“主人……”
“被肏软的后穴一打下去就会忍不住抖动,特别可爱。”赵靖澜笑道。
傅从雪这才知道赵靖澜根本没想放过自己,他认命地转过身,伏在地毯上道:“请主子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靖澜站起来,戒尺抵住他的腰,让他把腰再塌下来一些,这才对着红色的臀瓣抽打起来。
“唔……”傅从雪咬着牙。
戒尺的威力可比拂尘大多了,又打在光屁股上,疼得敞亮。
他想放松屁股,一放松,后穴里头的白浊便流了下来,接下来一下就会落在屁眼上,提醒他夹紧主子的甘露。
他被折磨得痛苦不堪,整个屁股连带着穴心都被责打得通红。
“说说错在何处?”
傅从雪眼泪落下来,只能哭着道:“奴、奴才没能打点好陛下身边的人,还不相信主子……”
“啪、啪!”
“不对,你再想想。”
傅从雪跪在地上擦了把眼泪,他隔三差五就要挨打,屁股时常是红肿一片,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层出不穷,有时候没做错什么事也得撅好屁股挨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次挨打屁股都会被打熟,挨得打越多,越让他不想深究挨打的原因了。
今日少说也责了小一百下了,屁股上嫣红一片,红色叠着紫色,里头透出朱砂点点的血色。
赵靖澜突然将他抱进怀里,揉了揉屁股。
“唔、嗯……”
“疼不疼?”
“疼。”
“打你是因为你一脱裤子就没了判断,什么也不顾只想着自己的屁股了。”
傅从雪低下头,眼泪又落下来。
说起来他是委屈至极,赵靖澜拔苗助长,将他抬举到这个位置又让他打理王府,每天一睁眼都是多如牛毛的决断,赵靖澜还让他出去应酬,每天三顿饭有两顿都在酒桌上,要办事、要喝酒、要伺候主人、还要处处应对得体。
他虽苦不堪言,却知道赵靖澜为了他好,因此也不曾说什么,只是费煞心机辛苦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唯有一处,可以叫他不用心机。
便是脱了裤子的时候。
“我、我没有……”傅从雪小声反驳。
“没有什么?没有失去判断,还是没有顾着自己的屁股?”
傅从雪又羞得红了脸,搂着他的脖子,小声道:“奴才的屁股就是给主子玩的,没有什么要顾及的。”
又恭敬又甜。
这样的话,以前只有被逼了才能说得出来。
赵靖澜的手不断地揉着他的肿屁股,心里十分熨帖:“那是没有什么?你可不止一回被我抓到了。”
傅从雪道:“主子英明神武、一举一动都自有用意,奴才用不用心机,都是一样的。主子让奴才脱了裤子,奴才只知道要伺候主子,心里再难受也想让主子高兴。”
赵靖澜听到这番言之凿凿,实在是觉得孺子可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还想追究他拖延夏侯檀一案的事,突然又不想在今日欺负他了,呵呵笑道:“看来还是长进不少,如今都会用甜言蜜语来哄我了。”
傅从雪与他相处这么久,如何不知道他的喜好。
侧过屁股轻声道:“主子打够了吗?”
“嗯、我瞧瞧……”说罢又分开他的双腿,捏了捏大腿根上的嫩肉和肥肿的臀肉。
“嗯、主子、屁、眼好痒……”
戒尺再度覆盖到已经肿了的穴口,赵靖澜问道:“小淫逼又痒了?打多少下好?”
“主子、主子喜欢、打肿、肿到嘟起来,要、要夹住精水……”
“好。”
啪啪之声再度从马车里传来,驾车的车夫眼不红心不跳地赶着马车,又围着皇城绕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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