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迷迷糊糊似醒非醒的混沌了,做起了梦。电视的声音在我耳边越来越远,最后甚至没有了一样。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很长很长。我就这样呢喃梦呓着,只是记不得梦到了什么。
突然地,我惊醒了。抬头一看钟,才三点。电视发出刺眼的光,我又闭上了眼睛。外面隐隐约约有些“沙沙”响,我还在想着声音怎么这么熟悉,猛地想起了什么,我爬起来跑到窗帘前猛地一拉开窗帘——
果然,下雪了。
这下才想起,这些日子虽说天气晴朗,但也该是入冬了吧;那么那么的努力,竟然都未察觉一是这个时节了,5年了,过了这个冬天,我该满17岁了。这种身体,我不知道能活几年,这种深或状态我也不知道我想活几年,一些都是未知;大抵,我帮乔老板威震名声后,就可以消声匿迹了吧?老天,你允许么?
突然,很想出去看看,今年的初雪,好歹我可以投入你的怀抱,不管你多么的冰寒刺人,这一刻不知怎么的无论如何我也想拥抱你。雪,想来我名字中有你,我逃出以前的地方时你在下,收到新之禹的信时你在下,现在我一个人落单了你也在下;不能爱别人,我可以爱你么?
我觉得我是疯了,寻和情种都不寻,居然想要去爱这漫天冰冷刺骨的花碎,想像爱情人一样去爱它,丝毫不怠慢的,融入他的怀抱,接受伤害却心甘情愿,微笑着刘协。更何况,一年才“见几次面”。
我疯了,我真的觉得自己疯了,可笑之极,爱学友如何,它不过是默默的接受,然后有漫天的洒下来去拥抱每个人,让你看了心痛;我爱它,它又不爱我。
我打开了阳台的门,一阵刺骨的冷风袭面而来,我颤抖了一下,身上还只是穿着极短的浴袍,房间里的暖气像是忽的全部散开了。可我觉得还是不想停下,门越开越大,铺满了一层雪的阳台真真实实的映入了眼帘。
我赤脚踏上了这天然的地毯。一阵冰冷刺痛从脚心传来,可我却只觉得如此痛快,紧接着踏出了了另一只脚。
我一步步的走了出去,心里舒畅了起来,雪,原来你是这样的感觉么?没有温暖的疼痛,这就是你……?
站在大徐诶,我突然就哭出来了,颤抖着流泪,脚已经没有了知觉,我到底怎么了。
“你在干什么?!!”
一句愠怒的声音吓得我马上没有了声音,魂不守舍的回过头去正想大叫,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呆在了那里,眼泪留在脸上风刮着更是生生的痛;西装革履的新之禹站在打开着的阳台门边看着我,表情越来越充满了难以置信、不可思议以及最多的是——生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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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虚幻一戏
华尺之冰刻线 NO1。一出戏 8。虚幻一戏
作者:那一根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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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上去很生气很生气,我看的清清楚楚,更何况走得越来越近的男人使我更清醒的意识到,这绝不是幻觉。
天,我莫名的害怕了起来,这个男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怎么办怎么办……我突然懊恼的爆了头蹲下去,将头深深地埋在大腿之间,蜷缩成一团发抖。
感觉新之禹把我抱了起来,急急地大步向房里走去,我诚惶诚恐的放开脑袋奋力挣扎:
“放开我!”
走进了房里新之禹把我放在了地上就“咚”的一声关上了门,又拉了窗帘,我害怕的看着他,声音都在发抖:
“你、你要干什么……”
“应该是我问你要干什么!”
他愤怒的突然蹲下来紧紧的逼着我说,语调盛气凌人。我吓的真想往后缩,可双脚却动不了了。我们就这样僵持,我简直搞不清楚现在大脑是一片空白还是凌乱不堪,更搞不清楚这个男人怎么会出现在我面前,还搞不清楚为什么他会在深夜擅自闯入我的房间。我忽然猛地推了他一下然后失声大叫:
“你滚!我不要看到你!你给我滚!谁叫你半夜三更闯进来的?你是谁啊你管我?!你老婆没教过你不许超过12点回家么?你……”说着就嚎啕大哭了起来,他怔怔的看着我,过了几秒钟后突然站了起来;我再次被吓倒,声音也哑了,他要干什么。
只见他越过我向我身后走去,然后扔下了一句: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乖乖呆着别动。”
我不敢回头,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也不知道这没带一丝感情的“命令”是什么意思;不过确实老老实实地照做了,坐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
侧耳倾听,浴室传来放水的声音。然后又是近来的脚步声,我大气不敢出,他什么意思?和我共浴?对我有意思?……诶?!!!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既然他有了方卓,怎么可能这么不专一;除非和方卓在一起只是别有它利而已。
他在我身后停住,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声音温和了许多许多:
“雪飘,听话……”说着又把我抱了起来,想浴室走去。我被他温和的身影迷惑,着了魔似的沉重,着实很听话的靠在他怀里安安静静。
浴室的灯开着,有些刺眼睛,但我还是努力适应。瞄见镜子里的我毫无血色,嘴唇都紫了。新之禹脱了我的浴衣,小心翼翼的将我抱在身上。没料到他如此从容,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心里觉得着;怎么就在他面前被看光了呢?
“发什么疯,看着你自己做的好事,冻坏了怎么办?”他用毛巾打湿水往我身上扶,我只觉得脸上滚烫;
“我、我自己来。”
“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动得了么?也不看你手脚冻得那么僵硬。”
我一动,还真是有些困难。
“可、可是……”
我瞄了他一眼,却看到他神情专注的搓着帕子。又只好闭嘴,乖乖的抱着他的脖子一动不动的任其摆布;此时此刻又多么希望这样可以永远持久下去,渐渐我已毫不在意光溜溜的在他面前了。
“身子感觉好些了么?”我正迷迷糊糊的就听见新之禹说,我点了点头;新之禹有意要将我放下去,大概是因为贪恋他的温柔我猛地清醒,下意识的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不放,怔怔的看着他,他也愣愣的看着我。许久,又耐着性子坐了下来:
“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他,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我闭上眼睛将头靠在他胸口上,手依然死死的抓着他的脖子,下意识的说:
“不要走,求你了;不要在离开我,求你不要走……”
放在我光滑肌肤上的手在没有任何动作,心里一阵恐慌,他厌恶我么?也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表情,我想,豁出去了,管他的,是我的就该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要抓住机会。
什么也不想,就向他嘴上亲了过去,笨拙的吻着他,撬开他的牙齿小心翼翼的探进去,我不敢睁眼,因为他人没有任何动作。正当我想放弃的时候却感觉到他的舌头回应起来,心中的惊喜多过于任何感觉,更加卖力的讨好他,双手抱着他的脑袋,手指穿过了他的头发,这是我多少年来魂牵梦绕的一刻。
他突然把我压在地上变被动为主动狂啃起我的嘴唇来,毛巾也不知道丢到哪去了,又紧紧的抱着我。
“唔……”
直到我觉得身上要起火的时候,外面一声“嘭”将我们拉回现实,迅速分离了对方,因为门外脚步声响起,我一时着急抱进了浴缸,新之禹则头也不回的开门出去了,之后就听见:
“新总?”
然而没有任何回答,只伴着远去的脚步声和又一声“嘭”。这时,外面再次响起脚步声,我将自己读在水里,大脑还在一片空白。
胡势高走了进来,愣愣的看着我,半晌,机械的问了一句:
“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
我撇了他一眼又默不做声了,我怎么知道你大爷的怎么回事。又沉默了半晌,他转过去说:
“你们的事我不插手也不管,但你最好好自为之,有些事情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