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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1 / 2)

>石子扔在平静的湖水里,溅起的一道道的涟漪。我的爱人啊!你在想什么?可不可以告诉我,要是我在我能在梦中和你相会该多好啊!

我坐在她的面前,看着她,不知什么打起瞌睡来,连她醒了都不知道。

“傻瓜,在客厅打盹容易着凉的。”

“我要看着你”。

“看,下雪了!”她突然指着窗外对我说。

我朝窗外望去,还真的下雪了,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我们俩跑到窗户边上,打开窗户。只见在黑色的夜幕下,一朵朵花般的白雪从天上飘落到凡间。这是我第二次和紫涵在一起看雪,而且是在她的住处,,在我一相情愿认为的家里。这也是我第二次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看雪,第一次是和吴优。

那是大一上学期,快期末考试了,同学都去上自习,我和吴优恰巧在同一个教室,我坐在她的前排,她坐我的后排。突然,她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指着窗外让我看,只见夜空里有星星点点的白雪飘下来。我们看了很久,一句话也没说。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假装一直在看雪,后来脖子酸了,才转过头对她笑了笑,然后继续做作业。

“这雪真像你。”

“我有这么白吗?”

“比雪还白。”

“可雪是会融化的。”

“但它留在人们心中的印象永远是洁白的。”

深夜的时候,我们做完了,我抱着她,她躺在我的怀里。

“你明在回去吧。”她说。

“赶我走?”

“再不回去,你爸妈心里会急的。”

“我跟他们说了,过几天回去。”

“还是早点回去好,免得家里人惦记。”

“你不回家吗?”

“我就在这里。”

“我陪你。”

“你不用担心我,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我不放心。”

“傻瓜,以前没有你,我不照样过来了?”

当我听到这句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是啊,没有我,她照样能过来。对我来说,她是可有可无的。也许她说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是我自己多想了,但是我还是会往那方面想,以至给自己增添很多没有意义的苦楚。我没有再说话。我把她抱紧了。她的肌肤非常的滑。就像抱着一个宝贝似的,对着自己想像中的虚拟的敌人说,你们谁也别想把她从我手里夺走,我跟你们势不两立。

在家里过年,无聊的很。村上跟我一般大的人都在赌博,和比我小的玩起来又没什么意思。带了本英语书来,计划趁寒假有空,好好补补英语。听说大学生把80%的时间花在英语上,我从大一到现在,花在学英语上的时间不超过百分之五。大二上学期,根本没学英语,单词没背过一个,书是上课的时候翻了一下,老师在上面讲什么似懂非懂云里雾里的。下了课,课本一扔,老师讲的全还给她老人家。话说回来,英语课我从没跷过。上课专心听讲,认认真真做笔记,不过下了课从来不摸过书。考试的时候,我是凭直觉做完的。还好,这一年半来,吃老本还从没挂过。虽然每次都在六十靠边,但是毕竟没挂,这挂与不挂性质上是完全不同的。

大年二十五,阿春打电话来,通知我高中同学计划在年二十六聚会。我很兴奋,并不是因为聚会本身,而是觉得总算有些事情了。其实聚会也没什么,不就是一伙人聚在一块儿,说些你怎么样他怎么样的活,然后吃个饭,完了,再散伙。有人说同学聚会可以联络感情。可我觉得真正深层次的感情是联络不出来的。参加过同学聚会的人都知道,说是全班聚会,真正聚起来的是一伙一伙的,当年和你玩得最好的,现在和你聚在一块儿聊会儿天,吃饭的时候在同一张桌子上。以前没什么感情的,见了面点个头微微笑或者握个手,有的干脆假装没看见,有过节的更不要说了。所以,我对聚会本身并不感兴趣。

记得去年的二十六,全班同学聚会。我坐班车去的,去得很早。一看只有几个同学在打篮球。慢慢地,人越来越多。我和男生基本上都打了招呼,女生除了很熟的,其他的一个都没打招呼,她们也没主动和我打招呼,都是睁着眼睛看了看。我看见R和H在一起,没过去和她们打招呼,大家都找不到打招呼的理由。我和阿春、郑直、黄牛四个人一起在那个曾经生活过三年的学校外面的一个小湖边上转了一圈,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问问对方有没有找女朋友的事情。

吃饭的时候,我们四个人,还有几个以前玩得蛮好的女生坐在一起。过了一会儿,R突然跑过来和我说话。

“你们用的《政治经济学》和我们用的不一样。”

“哦,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我来跟你说一下。”

说起这个事件,不得回得大一上学期,我们在学《政治经济学》。当时有一些问题搞不清楚,问老师他也是含糊其词,解释了半天说不出个子丑寅卯,当然也可能是由于我资质太差,理解不了他的高深理论。R学的是经济类专业,正好在学这门课,所以一些问题,我就发E…mail问她。如果她也不懂,肯定会去问同学或老师,而Z大是个名牌大学,应该会有大师级人物,再说我的那些问题根本不用大师就能解决。结果我等了几个星期都没见回。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他们的书跟我用的那本不一样,只不是随口说出去的。

吃完饭,在门旁边,H突然看见我,笑着和我说话。

“听说你在学心理学?”

“没有,只是选了一门心理学的课。”

“学了心理学是不是就可以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

“不可能,如果那样世界就要大乱了。”

“听说学心理学的人都很变态。”

“那是一种偏见,他们根本不懂心理学。”

后来,班长和酒店结账,一人出门四十元钱,剩了四百来块钱。H提议去K歌,获得了绝大多数的票数支持。我在歌厅坐了没几分钟,就和他们告别了。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很难过,也许是因为看见了R和H,看见她们在歌厅玩得很开心。

那天,郑直喝醉了。他和超级笨笨两个人知道为什么事,两个人喝了很多酒,接下来,继续一人灌一瓶。同学们劝他们不要喝,可他们还是喝了,郑直喝醉了,嘴里一直念叨:“来,我们干一杯。”超级笨笨没有事。

第二天,我跑到学校去聚会,和去年差不多,有一点不同的是,话题改变了。去年聊的是在什么大学就读什么专业之类的,今年聊的是英语四级过了没?计算机二级了没?没过的同病相怜互相安慰互相鼓励一下,过了的说其实那并不难,就那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R和H还是在一起,我还是没过去和她们打招呼,。说实话,我想过去和她们打招呼,勇气地足够,我告诉自己,把她当普通朋友或同学,但最终我还是放弃了。我想就算以后还能够见到她们,我还是不会和她们打招呼的,也许永远不会再和她们说话了。她们对我是无所谓的,所以她们可以用平常的眼光来面对,可以很自然地和我说话,可以和其他同学玩得很开心。可我做不到,永远也做不到。她们在我们心中的地位已和一般同学不一样,这是无法改变的。

我还是和去年一样感到很忧伤,脸部的肌肉僵硬的很,同学过来打招呼,每笑一次都要费很大的劲。此地不宜久留,吃完了饭,我告别同学,踏上回家的汽车。我打开车窗,外面的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我顾不上整理发型,闷闷地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就像经过一场大浩劫一样。我感觉眼角湿湿的,原来风把我眼里的泪水吹出来了。我管不了那么多,随它怎么去,巴不得汽车早点送我到家。

寒假以来,吴优经常发短信给我。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有几次也主动发给她,通常是在无聊的情况下。当然,大多数是她主动发给我的。基本模式如下:

“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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