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1 / 2)

>  猜想倘若有意为之,虽目的不明,工程浩大也表示对方人手众多,不好对付。

江小天马速不减反提,提枪在手冲到最前。他眯眼虚看,咒骂声:“怕什么来什么。”

远方天际间一线人马挡住去路,兵器破开圆润剪影,显然来者不善。

朱飞宇腰后抽出铁扇,腕中轻抖,赫然弹出柄五寸短剑,扇骨摇身一变化为剑柄。他策马保持与江小天并行阵型,护住后方肖凉。

肖凉到此才觉两手空空无一白刃御敌,不免连累他人。指尖几针暗器又非暴雨梨花,单打独斗尚且差强人意,寡不敌众,只求起个恫吓压制的作用。

朱飞宇刚十万加急办事归来,劳神伤身,疲态尽显。他恼怒道:“一口气冲过去!”

备战时刻,话多分神。

不多时双方距离缩至百丈之内,江、朱先后猛夹马腹做最后冲刺。奇怪对方根本不作戒备,一副坐看笑话的模样。

肖凉前一秒想是否有诈,后一瞬马前平地突地窜出根笔直绳索,尤其江、朱坐骑,四只前蹄正巧不巧双双绊住,马身立即前栽。伴随嘶鸣兽叫,肖凉眼睁睁瞧着自己也同样撞了上去,只感有股无形的力道自后颈拍他一掌,就轻飘飘脸朝下一个跟头跌到了雪里。

夹杂着口哨的哄笑接踵而至。

肖凉就势一滚跪地要起,肩头立马砸上沉甸甸的铁矛,身子一边倒,膝盖送到雪底。那群人马把自己团团围住,旁边两人皆是单膝跪地。长矛长枪指向天灵。看头发散乱沾满雪粒,自己的样子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哈哈哈哈,还真想直接冲过去……”

“你别说,要不是有绊马索,说不定就给杀出条血路。”

“咱们扫雪老半天,要的就是这场戏。刚才可是我扫的最多,回头,给我多分点呗。”

“老李就心急,还没动手叻,就开始邀功。”

“那还等什么,快些下手呀,”老李勒马问道,“小子,身上多少钱,都交出来吧,不会为难你们的。”

“最好是个整数,咱们回头方便分。”

“这儿有个练武的,嘿,好枪。待会儿送给爷爷。”

“这个秀才好看,可惜是个男的。”

“我看这个红衣服的,非官即富,先把身上的扒干净了,把他扣着,再要挟他老子给钱。”

“你还想来这招?上次把官府都引来了,寨主怎么教训张老三的?”

“那回?交接也有问题,谁他妈没事往自己窝里带外人的。”

“呸,哪个都不准提那回,不嫌晦气。”

“你当时看那个‘外人’,眼睛都看直了。”

“妈的,老子怎么知道那娘们那么厉害。”

“你那个时候躲在寨里专放冷箭,你咋知道那娘们的厉害了。”

“说的好像你知道一样。”

“还要讲?想女人吧。请假山下快活一晚得了。”

“就是,一说还就没完了,刚才谁开的头!”

“小钱撒,尽出馊主意。”

“啥都推我头上,好好好,下回别找我说事。大家都没生意做。”

“天山冬天太长,有个机会就抓住一笔嘛。”

“都怕了吧,不敢随便上山,怕遇上老子们。”

“早说了不能只守株待兔,要主动攻击。”

“呀呵!文化人开口了,哥们几个都注意听着。”

“徐状元别看斯文,上次带回来的妞他玩得最高兴。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有人在马上学起了动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十几个山贼竟不顾三人什么反应,自顾自地聊了起来。

朱飞宇最生气,好不辛苦了了一事,当真不给片刻休息。票子到手还没捂热就要花钱消灾,霉运透顶。出门没看黄历!再也忍耐不住,扇子下扣,扫过,上挑,铲了把雪飞扬起来,打到就近几个山贼面上。

自己趁机挣脱桎梏,先不忙着起身,臂蓄内力,马下短剑横切——“呵嗯”,三只马腿尽数削断。

山贼本来挨得紧,两匹马侧着要倒,来不及后退跟着一串慌乱。

江小天机会之下不带含糊,他跨个极低的弓步枪头擦雪狠劲划弧,又是连人带马撂倒一片。

可惜两人配合唯独忘了身后肖凉。

肖凉本是打算趁乱翻身,不想朱飞宇手上铲雪,自家肩头顿失铁矛力道,下意识要逃,可料有人自后死抠他肩骨,五指到处肌肉酸软,那手再向后一提,自己与猎人手中野兔无误,拎到马背上岔坐着。

这边生变,朱飞宇亦觑见江小天抡翻一马上山贼,其人倒下撇开是以背落地,看不出深的内力,正好就是方才谈论的徐状元!朱飞宇电光火石弹跳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其主要穴道皆点一遍,带人上马退到远处,反握铁扇短剑抵喉。他已是眼红,徐状元脖子登时被划出条红线,血珠滴到剑尖冷风冻住。

几近同时肖凉也遭封锁穴位,气力丧失靠在那人身上,后处两手分做锁喉、稳住肖凉身形的动作。

江小天夺来马匹,几步勒到朱飞宇旁边。

其余山贼似是未能算到朱飞宇能来这出,自然退了回去。却像是见惯场面,虽面色凶狠,但不再吵闹。

朱飞宇冷道:“少林和尚落草为寇,世道沧桑至此了?”

原来肖凉背后之人出手就是少林绝学龙爪手,一招尽显身份。是故江湖人士若有意隐瞒来历,多不使用独门功夫。

他蓄发留须,似已还俗,眼下哪还能以貌辨认?

和尚答非所问:“你想怎样交换?”鼻息拂在肖凉脖子上。

“叫管事的出来!”朱飞宇□马儿感到气息拨乱,抬蹄小动。

和尚道:“我就是。”

朱飞宇狐疑盯他两眼,袖中滑出块黑色东西,高举道:“令牌在手,还敢谈何条件!”

他握的是山腰不知名高手童仆给的令牌,上刻篆书“风笑天”三字。

“放人!”

和尚脸色说不出有变,仍是不做动静。

“放人!”

朱飞宇再吼,马鼻喷出两股热气,低吟三声。

山贼只瞪恶狠狠眼神过来。和尚不出一言。

肃静过后,朱飞宇咂嘴大喊:“不说话,是想和风笑天作对了?”

他双臂紧收,剑刃割破徐状元肌皮,血滴如同断线玛瑙逐个滚下。

“还是说这家伙的命就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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