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跳下转椅走过去,他到小门边,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他便推了一把,门没锁,开了。陈元看到了一双裸体。他推了推眼镜带上了门,回到吧台前的椅子上。“里边没人。”他又取出钱往吧台上一放。“再来一杯。”
“先生,一百元四杯,其余的三杯是不是一块上?”
陈元没理男服务生。
“对不起,先生,里面的男人是刚才那个女服务生的男友。”男服务生看着陈元讥笑着。
陈元像是重重地挨了一个巴掌,他下意识地推了推眼镜看着吧台内的男服务生说:“你的意思是你也做过她的男友!”
“先生,你说的‘她’是谁?”
“他妈的!”陈元一口气喝完了三杯,摇摇晃晃地走出咖啡屋。
这当然又是陈元的一项第一次。
回复兴医院途中,他踉踉跄跄、东摇西晃,脸上像发烧似的,他想象着自己扭曲的脸相,夜半三更一定很是吓人。他几乎是溜回医院,溜进了休息室。他一仰身倒在床上,脑子咕咕地转着:太傻了,要是不听姐姐的话,孩子不到国外读书,吴若冰就没有开咖啡屋的精力,要是自己早就开始收红包,能满足她的奢望,她也没开咖啡屋的必要;医院里年轻、漂亮、大胆的小护士多着呢,自己还故作镇静、保持距离、拒绝诱惑。此时此刻,他希望立即有位灵光的小护士出现。
“陈教授,哎呀,你看你,脸红得跟苹果似的。喝了多少?给你泡一盒面吧?”正想着,一位小护士敲着门进来了。
“谢谢。”他未加思索。
“好,我去买。”
“郑敏,算了。”他注意到她符合自己的想象年轻、活泼。那么,以前她就是这样的吗。他看着她。“算了,休息。”
“陈教授,隔壁的空调不行,又热又闷。”
“中央空调不会有这种情况。让他们过来看看。”他突然想到了咖啡厅的那扇小门,他觉得那房间里的空调也不行。
“看过了,还是不行。”郑敏在床边坐下。“陈教授,你是夜猫子,精骨真好。”她打了个长长的哈。
“差不多,该睡了。”
“你睡。陈教授,我看电视,反正回去也睡不好。”郑敏干脆将身子往床里边挪了挪,白褂子紧贴在陈元的腿上。
“我要抽烟了,呛人。”陈元抽出一支烟。
“有一首歌词中说喜欢男人淡淡的烟味。”郑敏突然抓过陈元的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真香。陈教授,挺好闻的。”她竟捂着陈元的手笑了起来。
“闻好了?郑敏,找位抽烟的小伙子吧。”尽管陈元感到郑敏的手软软的、滑滑的、凉凉的,但他还是强行将手抽了回来。
“陈教授,你腿上都是骨头,热乎乎的。”郑敏侧过身捏了捏他的大腿,之后,她将双脚架上了床。
他一边吸烟一边不由自主地看她的腿。
不一会儿,她下了床。“不行,陈教授,还是热。”
陈元以为郑敏准备走了,他没想到她竟将白褂子向上一提,直接挨着陈元的大腿又坐在床上,双腿展现在陈元眼前。
这搞得陈元心猿意马。他掐灭烟头,闭上双眼,可是他涨得难受,浑身不由自主。
郑敏坐着、看着,身子还不停地向下滑,她富有弹性的腰部渐渐地压向陈元的大腿。陈元控制着,他拍了拍她的肩头说:“郑敏,坐坐好,我受不了。”
“受不了!”郑敏将摇控器一扔,侧过身抚摸双腿并说:“陈教授,为什么,是我的腿吗?”
“当然。”陈元眼花缭乱。
“光吗?”
“光。”
“没摸怎么知道?”郑敏大笑起来。
“一看就知道。”陈元还算行。
“是不是摸得太多了。”郑敏将陈元的手抓过来按在自己腿上。
“郑敏。”陈元感觉到确实光滑,而且富有弹性。
“怎么样?”她笑眯眯地看着陈元。
陈元没吭声。
“说话呀,怎么样?”她稍微转了转身。突然,她大声叫了起来。“哇。陈教授。你,”
“噢,病房的情况怎样?”陈元起身下床,在休息室转了起来。
“陈教授,我不是作贱自己的女孩。”
“对不起,是我不好。郑敏。你还没结婚,”
“结了婚的就可以?”
“郑敏,要注意自己的行为。”
“陈教授,你老婆的行为你管过吗?你管得了她吗?”
“你说什么!”陈元火冒三丈。
“怎么,陈教授,天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