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的时候,陶只的睡袋被从他们的三人间,扔到了隔壁。
这大概算是某种奖励。
奖励他今天听话又好用,还给他们无聊的野外露营之夜,停供了不可多得的黄色笑料。
两个帐篷,祁景克劳德和杰森睡一间,陶只和江夜睡一间。
要是以往的话,陶只也许会兴奋得半宿睡不着,毕竟在他暗恋江夜的这么长时间以来,两个人私下独处的机会几乎约等于0。
只可惜现在的陶只显然没get到。
连弹幕上疯狂刷屏的‘户外开苞’和‘双人帐篷破处之夜’,这类夸张淫秽的词句都没能引起他的注意。
陶只实在太困了,他今天刚进入游戏,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就一直在被迫做任务。
手机上显示时间已经午夜十二点整,按照陶只正常的生物钟,平常这个点他应该已经在梦里了。
室友江夜从进帐篷后就没多给过他眼神,自顾自地背朝他躺进睡袋里。
陶只收拾好睡袋,看了眼背对着他的江夜,面上露出困倦又有点小纠结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条件允许的范围内,陶只会有一点点轻微的洁癖。
他是个很爱干净的人,又有一套比较规律的生活习惯。
比如睡前必须洗漱这一项。
帐篷的拉链没有完全拉上,陶只透过缝隙往外望了一眼,除了零星未完全熄灭的火堆余光,夜晚的森林黑得像能把人吞噬进去。
陶只朝旁边的江夜看了看,对方好像已经睡着了,他没办法,拿起旁边的手电筒,咬咬牙还是拉开了帐篷打算出去。
“干什么?”
陶只吓了一跳,转过头发现江夜居然醒着,正皱眉望着他。
“我…想去河边洗漱一下。”
江夜盯了他两秒,没说话。
在陶只以为对方不打算再理他的时候,对方坐起身,拽过角落的背包,从里面摸出两瓶矿泉水,丢给他。
陶只抱着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吵到我,进进出出很烦。”
陶只眼睛亮了亮,嘴唇抿开,小声跟他说:“谢谢。”
江夜瞥他一眼,又转过去了。
陶只一直翘着嘴巴,外面真的好黑,他刚才拉开帐篷就后悔了,根本不敢一个人出去。
背包里有事先准备好的绵柔纸,陶只抽出两张,坐在睡袋边,动作小心地往上面倒水。他尽量不浪费水,只稍微将纸巾沾湿一点就往脸上擦。
细软的刘海在擦脸时让纸巾蹭湿,往上乱翘着,露出完整圆润的额头。
擦完脸的纸巾还可以继续擦手。
最后脱了鞋袜,在睡袋旁整齐摆好,再用剩下的水和纸巾,把脚也仔仔细细地擦干净。
[感觉香香的。]
[妈呀,好可爱,宝宝躺好,你の色魔洗脚婢来也#色]
[主播有点乖乖的,第一次在限游18+直播间挂一天还没看到主播的逼,纯纯的,好新宣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段剧情是什么意思,有懂的解释一下吗?]
[应该是为之后J舔脚埋下伏笔。]
[怎么不能是江夜舔呢,宝宝洗脚水都是他给的,这不得第一个奖励他]
[支持了]
陶只没看到弹幕上的污言秽语,他躺进睡袋,拉链拉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个脑袋在外面。
他怕江夜已经睡着了,于是只小声跟他说了句晚安,也闭上了眼。
寂静深邃的森林夜里,偶尔有两声不知名的动物嚎叫,和猎猎的风声。
帐篷里,陶只以为早早睡着的江夜,此时压根儿没闭眼。
倒不是因为陶只吵到他了,陶只动作很小,安安静静的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
江夜睡不着,完全是因为,白天的那些事。
他一闭眼,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就会闪过很多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会儿是陶只坐在火堆旁,说自己从来没有恋爱过的样子,一会儿是陶只红着眼眶站在车外,求他们放他进去的可怜模样。
江夜翻了个身,蹙眉盯着面前的陶只。
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陶只就已经睡着了,脑袋正对着他,一张脸因为侧睡,脸颊上的一点软肉压在叠好的衣服上,挤出道压扁的肉弧,嘴巴也微微张着。
轻柔往外呼着气儿。
江夜闻到了一股子细细弱弱的香味儿,就在离他很近的地方。
他抿唇,有点恼火地瞪了陶只一眼。
闭上眼,脑袋又不受控制,想到今天发生的一些事。
周围人都知道他和陶只不对付,一个圈子的人,演都懒得演,没感觉就是没感觉。这次陶只能跟着出来,完全就是祁景闲得蛋疼,懒得找女人又不缺小弟,随便叫的一个倒霉蛋来供他们路上解闷。
路上捡的那个手机,应该也不算意外。
就算没接到那两通电话,祁景也有别的手段去消遣陶只。
装女人,买避孕套,一段无聊的路程,随便都能折腾他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一直都这样,留学生的圈子也分阶级,对于祁景他们来说,能接纳陶只,本就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恶劣玩笑。
只是大概他们也没想到今天还能有意外之喜。
一个叫J的奇怪男人,和玩起电话性爱来,意外纯情的陶只。
男人对性总是很敏感。哪怕是江夜这种洁身自好到被好友嘲笑性冷淡的人。
他想到电话里的男人叫陶只母老鼠,对他的那些下流意淫。
不太大的奶子,一根手指就能塞满的小逼,在车上被操得吱吱叫,在野外偷偷自慰的陶只……
明明都应该是幻想出来的。
江夜呼吸沉重,逼仄的睡袋闷得他心头燥热,原本平稳放在身侧的左手,不知怎么,摸到了自己下体上。
宽松的卫裤,因为平躺鼓出道凸,江夜呼出口热气,感觉自己有点勃起了。
其实并不怎么好操作,睡袋狭窄,鼓胀充血的阴茎被压得不得不紧贴在腰腹上,硬硬戳着他的腹肌。
江夜过去二十年的性经验都只来自于自己手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成年的时候性欲很强,在家不穿衣服,抱着枕头都能蹭出来。
跟条公狗似的。
这样的人偏偏有点心理洁癖,别说和别人做爱,他连A片都很少看。
可以说是第一次,对着一个真人手淫。
陶只睡得很熟,白皙的脸蛋让呼出的热气熏染出一点粉,嘴巴无知觉地张着,从挤压开的嘴唇里,能看到里面柔软的口腔。
嘴里很湿,看起来温度也很高。
肉肉的舌头抵着下牙,湿粉的舌苔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外面,随着一呼一吸,微微翕张。
他的嘴大概很软。
如果给人口交的话,也许能让人爽得刚进去就射到他嘴里。
嘴里的肉那么多,含着龟头吸吮的时候,两颊都凹进去,腮里高热的软肉挤磨着肉屌上敏感的神经,层层叠叠的湿肉能裹得他马眼发麻,尿都喷出来。
睡袋的束缚过大,江夜呼吸急促,被阻碍得既不能痛快地揉搓肉棒,也不能弓着腰蹭到粗糙的布料上来辅助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不去下不来,一时间额头冒汗,性欲勃发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一些无耻下流的事。
他也确实做了。
江夜空闲的右手从睡袋里抽出,掐住了陶只的脸。
真的很软,腮肉也软,口腔也软。
微开的嘴唇被掐捏得不得不张大,江夜抬了抬手,陶只的脸就被迫往上仰去——
这样就能看清楚了。
给他含屌的嘴巴,到底什么构造。
里面湿得冒热气儿。
江夜盯着陶只的两瓣粉润唇瓣,着重喘了两下,粗糙指腹磨过龟头缝,粘腻的腺液流了他满手。
密闭的睡袋将那股腥臊的浓烈性味密不透风地封闭在里面。
他手上越来越重,小腹肌肉紧绷,于某个顶点,后腰猛地抽搐几下,噗呲噗呲重重地喷洒在自己的掌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夜忘记自己上次手淫是在什么时候了,只知道自己这次射的量多到夸张。
高潮过后的理智回笼,让他难免恼火。
更恼火的是眼下的后续处理。
包里的纸巾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射出来的精液多得他一手都兜不住,怕弄脏裤子和睡袋,整个手掌里都是浓稠的白浆,黏糊糊地裹在他的肉棒上,和掌心拉扯出粘丝儿。
额角跳了跳,江夜忍着没推醒陶只,视线一扫,瞥到陶只叠在睡袋边上,那一堆用过的纸巾。
纸巾还湿润着,江夜蹙着眉,捻起来嗅了下。
不仅没有异味,甚至还有点奇怪的香。
江夜没多想,拉开睡袋坐起身,黑色的卫裤前已经洇湿了一块,他半拉下裤子,露出性器。
虽然已经半软了,但分量仍是可观。
青筋嶙峋的一根,颜色偏深,倒不是因为频繁使用过,单纯只是主人过深的肤色导致。
乍一看有种和江夜本人长相不符的丑陋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黏腻不堪的肉棒上,射过精后半翘的龟头,还泛着淫亮的水光,白色的浆粘黏着肉柱上的青筋,从冠头往根部缓慢地流,整个下体脏污一片。
江夜大喇喇岔腿坐着,蹙眉冷眼,捏着陶只用过的湿纸巾,不耐烦地擦拭着自己的阴茎。
[妈呀,吱吱的擦脚巾被江夜拿去擦鸡巴了]
[他还闻了一下,有此可推宝宝的脚是香的,以后给老公足交,老公的鸡鸡都会变香]
[受不了了,恋足癖发作了,嗦一下]
[没人注意本直播间首次露出的性器吗,无人在意的攻宝,哭死]
[半软目测18+,龟头肥硕,柱身粗硬,完整勃起应该至少21,江夜你这死人,长这么大的鸡巴想痛死宝宝?]
[开苞能不能换个鸡巴小的,吱吱亲妈,看不得宝宝吃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江夜真的烦躁。
等他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闭眼还没一会儿,突然被人摇醒。
他火大得想揍人。
阴沉着张脸,睁眼,却看到陶只跪坐在他旁边,咬着嘴唇,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陶只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T恤,细细瘦瘦的手臂撑在自己的膝盖上,另一只手还在推他。
江夜顿了下,没好气道:“干嘛?”
“我想上厕所……”
“……”
江夜外套都没穿,让陶只拉着,陪他在林子里上厕所。
“你不要离我太远,这里好黑……”二十来岁的某个娇少爷,胆子小得跟只老鼠似的,上个厕所还要人陪。
江夜不耐烦地挥了下手,手电筒的白光随他动作晃了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想他今晚是不是给了陶只什么错觉,让陶只觉得自己脾气好到能听他使唤。
“你就站在这里哦……”陶只扯着他的袖口,眼巴巴地交代了一句。
江夜没理他,自顾自转过身,倒是没走开。
陶只等了两秒,确认他应该不会走也不会突然转过来后,松了口气,动作慢吞吞地去解自己的裤子。
其实如果不是今晚那通电话,陶只大概怕死也不敢打扰江夜。
他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从他们接到那通电话的时候就开始了。
无人区的野外实在太黑了,肆意生长的野生植物,层层叠叠的茂密树影,将唯一的月光遮挡得死死的。
陶只很紧张,老是觉得周围好像有人在看他。
定眼望过去,又仿佛只是形状像人的奇怪树木。
“江夜……”他咽了咽口水,又喊了江夜一声。
江夜没搭理他,只晃了下手电筒,示意自己没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晚上临睡前喝的那一罐啤酒,让他大半夜的被尿给憋醒了,肚子里涨得水直晃。
他小心扶着小鸟,想尿,偏偏又因为太紧张,鸟崽恹恹的,怎么都尿不出来。
最后没办法,只能咬着嘴唇飞快瞥了身后的江夜一眼,然后扯了扯裤腰,偷偷蹲了下来。
江夜背对着他,离他大概就三步左右的距离。
陶只是第一次,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裤子尿尿。
鲜少有人造访的山林荒野,地上的野草都长得极深。
嫩绿的尖芽被风一吹,不小心擦过他微微翕张的细嫩肉缝。
陶只打了个尿颤,胀得水亮的小肉逼哆嗦着缩了缩,圆溜溜的一颗肉豆子,都从两瓣蚌肉里翘出个尖儿来。
小小尿孔仿佛也被那颗小草轻扫了下,那一下,痒得陶只没控制住叫出了声。
尾音打着拐,刚叫出来就被自己一手捂住。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夜离得近,听到陶只的叫声,以为他看到了什么,飞快转过身——
手电筒的灯光往后一打,正落在身后三步之遥,衣服卷在纤细后腰、露着半边屁股的陶只身上。
白花花的小屁股让手电筒一照,白的反光。
他只来得及看到陶只一双瞪大的眼睛,和稍显惊恐的表情。
江夜先是愣了两秒,接着快速背过声。
“你……”
反应过来的江夜,被自己下意识的反应搞得恼怒,他耳朵涨红,禁不住小声骂了句,“你他妈蹲着干嘛呢?”
陶只露着个小逼,蹲在地上,结结巴巴:“尿尿……”
“尿个尿需要这么久?”不知道是觉得丢人还是不耐烦了,江夜脊背僵硬,背对着陶只,恶声恶气道:“是不是要给你把着你才能尿出来?”
陶只不敢说话,抱着自己膝盖,佝着脑袋面红耳赤地盯着自己的下面。
半晌,总算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尿得慢,又怕声音太大惹到江夜,大腿根夹着,水淋淋的小粉缝一翕一张,好半会儿才滴滴答答地尿完。
江夜忍得额角乱跳,等他好不容易完事,以为总算可以回去睡觉的时候,衣摆突然被扯了下。
江夜侧头,看到陶只蹲在地上,小心翼翼,期期艾艾地抬眼朝他问道。
“你带纸巾了吗……我想擦一下……”
[法克!是不是非得我开通草地视角才能看到主播的一手美屄啊!]
[我急了,我真的急了,看不到吱吱滴水的嫩屄我的一些美好品德什么的都他妈毁了!]
[第一次,想看一个人尿尿……]
[我是那颗草,刚刚钻到吱吱的尿孔了,被喷了一脸]
[买草地视角了,妈的,主播尿尿都夹腿,小肉逼好粉,又水又嫩,我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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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再启程去湖木营地显然是非常正确的一个决定。
几人都没想到通往营地的路况会这么糟糕。
高底盘的越野车在这里行驶也难免颠簸,前几天似乎下过大雨,蜿蜒的小路上全是乱石和坑洼的泥坑。
偶尔遇到拦路的断木或者无法避开的巨石,他们还得自己下车去搬。
“操,这破路再开个几公里我就得换胎了。”克劳德烦躁地骂了声。
“前面障碍很多,先下车,清理下路况再走。”
“这鬼地方,没信号就算了还他妈要做苦力。”杰森抱怨着跟着打开车门。
越野车停在路边,几人陆续下车。
陶只坐在后座的最里边,旁边坐的就是江夜。
他头一晚好像没睡好,一路上都抱着手臂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上另外三人都已经下去了,江夜还没动,陶只被他卡在里面也出不去,等了两秒,忍不住推了推他。
“江夜,路被挡住了,要下去搬石头。”
喊了几声江夜才动。
见江夜起身,陶只跟在他后面打算一起下车,只是手刚扶上车门,准备跳下去的时候,突然被人摁着额头又推回了车里。
车门被从外面顺手关上,陶只被推坐在车里,茫然看向外面。
江夜站在车外,连视线都没给他,前面的祁景回头,见少了个人,问他:“陶只呢?”
江夜轻哼了声,走过去。
“菜都切不好,指望他给你搬树。”
祁景哈哈笑了两声,许是经过昨晚的切菜事件对陶只的本事有所了解,他倒没说什么,只玩笑道:“这小子真跟个小姐一样。”
几个常年运动的男人三下五除二搬走了拦路的树木和几块巨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来的时候,几个人身上难免沾到一些泥点子。
克劳德好像有点洁癖,上车后脸色就不太好看。
旁边的座位陷下一点,陶只侧头,看了眼江夜,然后转过身,从后面背包里取出纸巾。
江夜感觉到手被人捏住了,一点温热的触感,软软的。
动作并不隐蔽,只是没人注意到他们。
陶只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低着头,在给他擦手上的泥点。
江夜的身体僵了一下,却没将手抽回来。
他还是侧对着陶只,只用眼角余光,去瞥陶只。
小小白白的一张脸,发丝垂在脸侧,睫毛很长。
手掌下的腿很软,手指也很软,隔着纸巾,动作轻柔地帮他擦掉手上的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完的纸巾塞回口袋里,陶只抬眼,眼睛圆圆地瞅着江夜,示意他擦好了。
不知道是沟通没到位还是怎么的,江夜似乎没能看懂陶只的眼色,擦干净的左手仍搭在他的腿上。
另只手却撑着膝盖,假装看向另一边窗外。
陶只:“?”
[别搞借坡下驴这套,臭手速速离开老婆大腿!]
[应该的,好歹帮老婆干苦力了摸下大腿怎么了,就是想摸摸老婆的b也不是不可以……]
[只能隔着内裤摸一下哦,他手脏脏的,还没洗呢]
[老婆逼水洗]
[前面别太离谱]
到达湖木营地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途走了几次岔路,又下车清理了几次路况,一行五个人除了陶只都满身的灰尘泥土,略显狼狈。
“终于他妈的到了!”
“再不到我都要怀疑地图是假的了,还好这里的路标还在。”
“老天,有湖!可以下水!”
陶只刚下车就看到杰森脱了上衣,直接往水里跳。
“喂,老兄,你也不怕水里有鳄鱼。”
虽是这么说,祁景和克劳德也在飞快地脱衣服,克劳德甚至连裤扣都解开了。
陶只睁大眼睛,心想这么这么冷的天都不怕冻的吗居然敢直接往湖里跳。
然而还没等他看到克劳德脱下裤子,眼前一黑,视线突然被挡住。
陶只手忙脚乱地扯开被扔到头上的衣服,刚抬头,就看到江夜冷冷地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半身裸着,瞟一眼,肩宽腰窄,腹肌累累。
“看什么?”他问陶只。
“看他们不冷吗……”陶只老老实实说。
江夜哼了声,“不然都跟你一样像个小姑娘吗。”
陶只:“……”
江夜不许陶只下水,命令他给自己守好衣服,虽然在这荒无人烟的野外,其实根本没人会要他们的衣服。
陶只不想辩驳什么,正好也没打算下水,于是就坐在湖边,乖乖抱着江夜的衣物。
江夜游完上岸的时候,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他浑身淌着水,滴滴答答地走到陶只面前。
陶只伸手把衣服递给他,他没着急接,打算等身上稍微干一点再穿。
陶只有点尴尬,视线也不知道往哪儿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夜就那么立在他面前,内裤都是湿的,下面鼓鼓囊囊显着形,还在往下滴水。
他好像不知道陶只的尴尬,也不说话,就那么垂着眼皮居高临下地看着陶只。
半米不到的距离,从上往下的视线,很容易就能从某人微敞的T恤领口,望进衣服里面。
白而尖的下巴,纤细漂亮的锁骨。
还有更往里面,陡增肉感、微微隆起的……一对雪白小乳。
江夜愣了下,除了呼吸停顿一瞬之外,一时间没觉察出有什么不对。
倒是陶只先反应过来了,猛地伸手扯了下衣服。
陶只是有奶的,和一般男生不同,不是什么肥胖导致的乳量,而是正正经经,腺体发育后的奶子。
只是不大,就一点点翘起的小小乳包,连奶头都是很小的,平时就陷在粉粉一圈的乳晕里。
但总归是跟正常男生不太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夜不知怎么,喉结滚了滚,突然拽过自己的裤子,弯腰穿了起来。
“还没干……”
江夜身上腿上都是水珠,内裤还是全湿的,陶只愣了愣,看到他刚提上裤子,下半身就晕出深色的一大块。
是隔着外裤,都能看出明显鼓胀轮廓的裤裆。
[再不穿上就喷洒当场了]
[有人偷看宝宝小奶子看硬了,生怕被发现]
[掩耳盗铃罢了,穿着裤子勃起的鸡巴都显形了,也就欺负老婆不懂]
[谁能懂,这么冷的天鸡鸡都冻缩了他还能硬,一些卑鄙下流的贫乳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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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木营地在荒废之前,大概是很热闹的。
剧情介绍里的一间破旧木屋,实际上并不小,只是确实很旧。
门窗残破,到处被灰尘和蜘蛛网覆盖,入门的木质台阶一踩一个坑。
“见鬼,到底是谁找的这个鬼地方,”杰森从踩空的木板里拔出自己的脚,咒骂了句,“祁,你最好给我个好理由!”
“哈哈,我没说吗?湖木营地的故事。”
陶只走在最后,临进木屋时,忽然感觉到身后似乎有道视线,一直盯着他,他猛地回头,木屋外面除了茂密的树影和平静的湖面,什么也没有。
“怎么了?”江夜停下脚步。
陶只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明明是日光明艳的下午,木屋里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唯二两扇玻璃窗被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的稀碎,只用几块破木板歪七扭八地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人站在门口,刚好挡住外面的阳光。
“知道这里为什么荒废吗?”
手电筒被摁亮,惨白的光束,透过满屋飘舞的细小灰尘,从木屋门口,照向里面。
白光直直晃过,落到屋子最里面,一口黑洞洞的,巨大壁炉上,“当然是因为……”
“这里曾经死过很多人。”
陶只屏住呼吸,做好了马上要听到什么恐怖背景故事的准备。
然而还没等到祁景的下一句,‘啪’的一声,屋子里骤然大亮。
“我靠?”
陶只吓了一大跳,转过头就看到同样吓了一跳的杰森,他手按着入门处墙壁上的开关,一脸的惊悚,“不是荒废很多年吗?怎么他妈还有电啊?”
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背景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湖木营地荒废的原因,没有陶只想象中的跌宕离奇,如果放在一般恐怖电影里的话,大概可以用剧情俗套来形容。
很多年前,一群年轻的学生来这里度假,结果全部离奇失踪。
具体情况无人得知,只知道一行八个人,没有一个人从这里走出去过。
来时路过的加油站广告牌上,甚至还有不少人的失踪悬赏。
“后来这里来过很多人,专业的户外探险队、背包客,最后不出意外,全都销声匿迹了。”
“这么多失踪的人,搜救队都没找到?”
“对。”
空气猛然安静下来。
“当然,这只是一些网上流传的恐怖传说而已,”见众人表情都不怎么好,祁景耸了耸肩,挑眉笑道:“毕竟这里是无人区,生态环境和磁场本来就不适合人类生存,有旅行者失踪也是正常。”
“当然没有网上说的那么夸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你吓我一跳!”听到他这么说,头脑简单的杰森第一个松了口气,“我还以为这儿真闹鬼呢,或者藏着什么变态杀人狂。”
杰森自觉聪明地咧嘴笑道:“电影里都这么演,深山老林里的变态屠夫,哈哈。”
沙发、地毯、褐迹斑斑的实木桌椅,木屋的内部结构清晰可见。
壁炉里燃着火,陶只坐在木桌旁的椅子上,手指无意间摸了摸座椅扶手。
指尖蹭上点不明污渍,黑红黑红的,轻轻一捻便碎成粉末,像是干涸的某种液体。
“我怎么感觉这儿有点奇怪。”
深秋的天黑得很早,他们在壁炉旁随便对付了顿晚饭,正感无聊。
杰森仰躺在颜色朴旧的沙发上,伸手拍了拍沙发靠背,若有所思道:“好像比一般的鬼屋干净。”
随身的背包被丢在地毯上,祁景的恐怖故事显然没怎么打动他,杰森无聊,再次拿出手机,摆弄两下后又扔开了,表情懊恼,“狗屎信号。”
“早知道就他妈应该带两个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你应该早点提醒这里手机没用。”
杰森抓着自己的头发,不甘心地嚎道:“现在随便来个女人,我能和她在野外打炮到天亮。”
“Fuck,我想操逼,我想玩女人——”
“你发什么骚。”祁景朝他踹了脚,面上带着点无语的笑,“你现在饥渴得和加油站那个色老头一样。”
“实在不行,你也可以试试让陶只安慰安慰你。”祁景瞥了眼陶只,意有所指道,“他很有经验。”
听到这话的杰森,不知怎么想的,居然认同一般目光灼灼地朝陶只看了过去,似乎在认真打量他。
陶只皱着眉:“?”
他不知道话题是怎么扯到他身上的,只是他还没说什么,旁边的江夜倒是先他一步,冷冰冰开口了:“实在饥渴的话你可以操去沙发,操湖里的鱼。或者和森林里的野猪打炮到天亮。”
“别他妈在这儿发情。”
他说的话实在不客气,杰森扯了扯嘴角,面露不爽,他斜眼瞅了瞅陶只又瞅了瞅江夜,最后只哼了一声,倒没回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时间场面稍显尴尬,祁景见情况不对,赶紧打了个圆场,“嘿,开个玩笑而已,都别生气。”
气氛还是凝滞,江夜没接茬,从鼻腔里嗤了声。
陶只左看右看,有些无措和不明所以,短短两天的相处他好像都有点习惯这群人对他不怎么客气的态度了,他看到祁景朝他使了个眼色,陶只抿了下嘴唇,伸手扯了扯江夜。
刚想说什么,一直在屋外的克劳德刚好抽完烟走进来,木屋里气氛诡异,克劳德顿了下脚步,抬眉问道,“这是干什么,为了个跟屁虫内讧?”
他垂着眼皮,瞥向江夜,“你这就被他舔到手了?江夜?”
“放你的屁。”江夜飞快回了句。
陶只睫毛颤了两颤,一下闭了嘴。
杰森噗地一声,眼珠子一转,总算笑了出来,“江,我真以为你要为了他和我反目了,吓我一跳。”
江夜没再说话,只面无表情垂着眼。
那通电话就是这个时候响起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刺耳的铃声刮擦着耳膜,打断了屋内几人间的暗潮涌动。
陶只这次很确定,昨晚他肯定是关了机的。
电话能再次打进来,唯一的可能是有人偷偷打开了它,又或者,手机设定了自动开机。
陶只有种被人盯上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如影随形一般,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
他不想再接了。
手上不断响起的黑色手机,跟颗定时炸弹一样,甚至让他感到了轻微的恐惧。
所有人都在看他,似乎在等他的反应,陶只白着张脸,下意识看向江夜,“江夜……”
然而还没等江夜回应他,手上倏然一空,杰森动作极快地从陶只手里抢过手机,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他径直按下了接通键——
“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嘿,J。”杰森扯着嘴角,直接打断手机那头的声音,嬉皮笑脸地打了声招呼。
手机里安静了片刻。
再开口时,气息冷沉,“吱吱呢,让她接电话。”
“什么吱吱,你说那只母老鼠吗?”杰森装傻道。
“让她接电话。”对面只有这一句话。
“我说,你真应该看看脑子哥们儿,心理变态还是没见过女人?”
杰森报复一般,极为故意的,用不久前他们曾经争吵过的话,挑衅十足地开口道:“别像个发情的舔狗一样,好吗,处男J?”
“让她说话。”
J沉默着,仍是这一句。
杰森不耐烦了,想也不想地,脱口说道:“他说没空,你的吱吱在下面嗦我的屌呢,没空搭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瞬间,对面寂静得似乎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杰森却不放过他,继续刺激道:“你要听听吗?他嗦男人屌的声音。”
“眼睛圆圆的看着我,说我的鸡巴好大,他含不进去……”杰森卷着舌头,眼睛直勾勾盯着陶只,视线在他粉润的嘴唇上,暧昧打着转,跟电话那头的J,刻意喘着气儿,形容道:“嗯……他嘴巴好湿,舌头在舔我的龟头,吸的我快喷了……”
阴森森的磨牙声,透过手机电流,清晰传出来。
J没有说话,但压抑不住的粗重气喘,隔的很近,喷在麦上,钻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她说她没谈过恋爱。”
杰森简直要发笑,直到现在,这个可怜的J,还在幻想他纯情的吱吱在为他守贞。
这种堪称搞笑的反应,显然让杰森兴奋、又倍感快意,他攥着手机,几乎是按捺不住地说出那些,即将会让他们后悔终生的话。
“你被骗了,可怜的J,你的吱吱可能没谈过恋爱,但他一定吃过男人的屌。”
“哦,顺便告诉你,他连接你的电话,都只是为了讨我们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吗?你的那些憋足的泡妞的话,听起来实在搞笑。”
“拜托,随便你去脱谁的白色内裤,你的吱吱,只想被我们脱掉内裤。”
杰森实在兴奋,他在兴头上,甚至抓过陶只,将他的脸按在手机上,听筒死死压着陶只的嘴唇,朝他逼问道:“是不是啊?吱吱,你快告诉他……”
“你是个爱嗦男人屌的婊子,你根本不是什么处女,你骗了他!”
“你快说啊,吱吱——”
“滴——”
通话被挂断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晚后面发生的一切,错乱到陶只直到失去意识的前夕,都无法真正反应过来。
起先是内讧。
被挂断的电话停留在通话结束的界面,陶只还在发愣,黑色的手机仍杵在他的脸上,细微颤抖的嘴唇,被戳到面前的手机坚硬棱角,压得下陷发白。
杰森甚至还带着那副得意又兴奋的表情,抓着陶只细瘦的手臂,在他回不过神的间隙,不尽兴般,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不断重复了好几遍,那些下流的、极具侮辱性的词:“婊子,母狗,他就是个爱嗦男人屌的贱……”
下一秒,声音戛然而止,一旁的江夜猛然攥住他的衣领,一脸阴寒地卡着他的脖子一把将他提起来——
“干什么?你发什么疯!”
陶只坐在地上,茫然看着眼前混乱一片的场景。
莫名其妙怒不可遏的江夜,被卡着脖子呼吸不畅面红耳赤的杰森,以及同样脸色很差,伸手阻拦两人的祁景和克劳德。
推搡中,无人在意的手机从几人中间掉落,撞到沙发扶手上,弹开,骨碌碌滚了几圈,最后砸在实木地板上。
砸出诡异、空洞的一声。
第一个发现不对的,是陶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起身走了过去。
手机就平躺在木屋的角落,一块没有被地毯覆盖的地方。
陶只蹲下,侧耳靠过去,伸出手,敲了敲。
“咚、咚。”
地板底下,好像是空的。
他们发现了一个秘密,关于湖木营地失踪真相的秘密。
空洞的地板下方,连接的,是另一个与正常世界完全迥异的黑暗世界。
铁笼、吊索、捕猎夹、锈迹斑斑的金属器具。
以及布满干涸血迹的巨大操作台。
那块用于遮挡的脏污破布,被一只颤抖的手掀开。
底下整整齐齐井然有序地摆放着的,是他们极为熟悉的各类物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堆叠的证件,钱包,手机,指南针,手电筒,甚至还有……女性的贴身衣物。
像是某种精心的收藏。
“操……操……”
杰森牙关哆嗦,颤抖着嗓子,语无伦次,“有人躲在这儿……那些失踪的人……杀人狂……”
陶只惨白着脸,后退了一步。
攥在手里的手机,催命符一般,在这种情况下,极为不合时宜地“叮咚”一声响。
屏幕的白光在昏暗的地下室里,照亮了他们的脸。
那是一条延迟收到的,三分钟前发送的短信。
只有短短的一句话,来自J。
[我给过你们机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走!快走!”
手腕被大力拽住,陶只浑身发冷,跌跌撞撞地被人拖着快速往外跑。
壁炉里还燃着火,他们的背包物品还和几分钟前一样,散倒在地毯上。
江夜一手拽着陶只,一手捞过两人的包,紧抿着唇,脚步不停地直奔向屋外的越野车。
发动机打了两下才堪堪启动,大灯打开,在浓稠的黑夜里,劈开一道未知的通往生存的路。
陶只侧对着窗外,表情迟钝,缓缓回过头。
他看到那座小木屋,灯光温暖明亮,混合着洁白月光,温柔铺洒在夜晚的小屋门前。
陶只怔怔望着,脑子里倒带一般,回闪过白天的几个画面。
[不是荒废很多年吗?怎么他妈还有电啊?]
[这儿好像比一般鬼屋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是这样。
他们总算想明白了。
陶只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他昏昏沉沉的,蜷缩在一方小小的盒子里,没有力气,手臂软绵绵搭在脸颊旁边,膝盖紧紧拢着。
身上好冷。
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睫毛挡在眼前,视线是模糊又混沌的。
“醒了?”
头好昏。
他被人从盒子里拖了出来。
视线难以聚焦,陶只晃了晃脑袋,想要清醒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系统……】
系统回了个“在”之后,又没有了声音。
他努力回想先前发生的事,他们明明逃出来了,坐在车上,结果将要开出小路的时候,一阵强光照过来。
车子被撞得侧翻,失去意识前,陶只只看到江夜一手抱着他的头,死死将他按在怀里。
耳边有惨叫声,求饶声……陶只被带到地毯上,虚睁着眼睛,看到身后刚才呆的地方……
原来不是盒子,是一个狭小的铁笼。
他被从笼子里扯了出来,拖着他的人力气大得可怕,在纤细瘦小的陶只面前,像一座肉山。
“还不醒吗?你的朋友快死掉了。”
有什么东西扔了过来,面前的肉山抬手接过,疑惑,“嗯?用这个?”
“J交代的,别玩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我的手可不轻。”
不知道又过去多久,大概也就一两分钟,或者更短。
陶只总算完全清醒了过来。
只是睁开眼看到眼前景象的那一秒,他宁愿自己还昏着。
他们被抓回来了。
还是那间小木屋,还是他们五个人。
只不过比起先前轻松自在的度假氛围,眼下几个人的状态显然要惨烈的多。
陶只大概是最后一个醒的,也是在车祸中受伤最轻微的一个,除了些许的头部震荡,他身上甚至一点外伤都没有。
在他醒来之前,江夜他们早就已经清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个人都是一身狼狈,身上,头上,到处冒着血。有因为车祸撞击导致的头部出血,还有因为身上紧紧捆扎的尖利刺绳,磋磨出的细小伤口。
江夜看到了他醒了,瞳孔一缩,忍不住挣了挣,“陶只……”
江夜额头上的血又在往下流,身上破口的衣服里,也让锋利的刀片刺绳勒得冒出细密的血珠。
陶只一看见那些血,苍白的脸色顿时就更白了,他想阻止江夜,刚动一下,突然就感到手腕一阵酸痛。
“动什么?”
陡然响起的粗哑男声,吓得陶只肩膀一抖。
后知后觉的,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和江夜他们不同,陶只是被吊着的。
一根有半个腕子那么粗的麻绳,从他的身上,一圈一圈,缠绕至手腕。绳子勒得极紧,除了被吊起的左手,他几乎是动弹不得。
陶只莫名感觉到了冷,原本穿着的外套被扔在笼子里,他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的T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感到冷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没穿外套。
陶只愣愣的,缓慢地低头。
他看到自己的衣服不知被谁扯了下来。
宽松的衣领不知道为什么,被拉得很开,失去了原本的弹性,领口歪歪斜斜地挂在肩膀下面。
光滑圆润的肩头露在外面,在微凉的空气里,微微发着抖。
再往下,是挤出衣领的,半扇雪白的乳房。
粗麻绳勒在胸下,垫起他微鼓的一点乳肉,竟奇妙地显出一丝丰腴的肉感。
在他醒来之前,在场几乎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奇怪。
“这小子…怎么好像有奶一样。”
捆他的人忍不住,伸手揉了一把,陶只缩着肩膀,牙齿都打着颤,“别…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一只巨大的粗糙的手搓揉着乳房,那颗有些内陷的乳头,颤颤巍巍地从浅粉色的乳晕里翘了出来。
“城里小孩儿都有奶子的吗?”肉山一样壮硕的男人,呼着热气低下头,捧着他小小的乳房,跟他说:“我想尝尝你的小乳头。”
说着,直接张口吮上他的胸部。
陶只浑身都发着抖,细瘦的腰肢像枝柳条儿一样,簌簌挣扎着,“不要碰我,不要……”
怎么会有这么荒诞的一幕,陶只牙关哆嗦着想,他们都是同性恋吗。
“操你妈!操!你们别他妈碰他!”
江夜目眦欲裂,身上滴答滴着血,朝这边吼叫:“你们要钱,我可以给你们,别做其他的事!别碰他!”
“钱?”那人哈地笑了一声,含着陶只的半只乳房,含糊不清地笑道:“我们可不缺钱。”
“你们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一直没说话的祁景,这时候也哑着嗓子,声音微颤但强作镇定地开口道:“我们的父母都很有钱,在卢内里州有很多农场和酒庄,只要你们想要,他们可以付任意金额的赎金,够你们用好几辈子的。”
“只要你们,别伤害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子里有人忍不住嘻哈笑出来,“这是第几次听到这种话了?哈哈,不得不说,每次听到都很有吸引力。”
听到这话的祁景个人几乎都松了半口气,不约而同地想,还好,他们只是图财。
“可惜你们惹错人了。”
那人的声音忽地一顿,再开口时,禁不住幸灾乐祸,“J的臭脾气实在很坏。”
“你们这次让他很生气。”
“要知道,这可能是他为数不多的接触女孩子的机会。”
“甚至有可能是初恋,哈哈。”
“哈,我好像在吃他初恋的奶子,哦~希望小气的J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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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着,又继续捧着陶只的胸部舔。
滚烫的口腔包裹着他鼓起的胸脯肉,含着粉嫩嫩的一圈乳晕,色情地吸吮。
在逼仄晦暗的小木屋里,吃得咂咂作响。
男人的伙伴们甚至还在笑,不知道是那句‘J初恋的奶子’逗笑了他们,还是陶只的表情太过恐惧导致的。
他们急不可耐地推了把伏在陶只胸口的壮硕男人,大喇喇揉着裤裆,催促道:
“快点,在J回来之前,我们得一人尝一口。”
“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得,我都好久没见过女人了。”
“这是男的,老兄。”
“管他男的女的,我只是想尝尝奶子!”
陶只发着抖,只觉得自己的那只乳房,快要被嘬化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难堪的是,他们都在看他。
江夜,祁景,杰森,就连克劳德,都一言不发地,怔怔望着他。
看着他在几步之隔的地方,他畸形的乳房,被壮硕粗鲁的陌生男人叼在嘴里,吮吸,舔弄。
品鉴一般,跟他说:
“你的小乳房好香。”
“城里的小少爷都是这样的吗?平时喝很多奶,所以才会长对奶子?”
羞辱又不像羞辱的话,如果不是男人的语气太过戏谑,陶只恍惚间都要以为,他是在夸赞自己了。
“就是乳头小了点,得让男人帮你吸出来。”
“平时不会自己揉奶子吗?”
说话间,开合的口腔里,那根湿热的肥厚舌头搅住了他的奶头,一圈一圈打着旋,粗糙的舌苔裹着滚圆的肉豆子,啾啾吸吮着。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陶只痛得发抖的时候,再安抚一般,舌尖勾着他内陷的乳孔,来回地舔。
仿佛想要钻进那细窄的小缝里,舔出他的奶汁一样。
陶只实在受不住了,他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他从小发育得不算好,小小的胸脯本来肉就不多,看着只比一般男生稍微鼓一点。
不穿衣服时才能看出略显翘挺的一团小丘,一只手都抓不满。
平时他自己都不碰的地方,偏偏被个壮硕的大块头男人,奶嘴似的吸。
狂热的鼻息喷洒在陶只的胸脯上,陶只颤颤低头,看到自己那不够丰满的一点乳肉,都在一吸一嘬的拉扯下,荡出脂白的肉波。
陶只缩着肩膀,嘴唇咬得发白,身体筛糠似的抖。
男人身后的几个同伙终于等急了,喘着粗气推了他一把,“快点儿!”
男人咂着乳头,含糊道:“催什么。”
他又着重嘬了几口,总算舍得让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脑袋移开的时候,那只翘挺的小乳房,仿佛从他嘴里弹出来似的,刮着他的上颚,发出极为下流的“啵”的一声。
脱离了潮湿高热的口腔,沾满唾液的,肿胀的肉粉色奶头,在寒冷干燥的空气里,热熏熏冒着白烟。
太荒谬了。
陶只的眼前好像出现了重影。
羞耻,难堪。或者还有肉体上的痛苦。
他看到自己翘着的半只奶子,哆嗦着晾在空气里。
上面还有男人的口水,洇粉的乳晕被唾液裹得水亮。
胸前难以消弭的酸胀痛感,好像都在时刻提醒陶只,他是怎么在众人眼前,被陌生的男人下流、猥亵地玩弄了乳房。
没有人帮他拉上衣服。
所有人都看到了。
他袒胸露乳地吊在那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某个不入流的三级片里,靠裸露身体吸引观众注目的情色演员。
这群活在乌托邦的少爷,也许只在电影里看过这样的场景。
泛滥成灾的B级影片,明目张胆露出的性器官,吸引眼球,也刺激性欲。
他们往往会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朝彼此被刺激到充血的勃发下体,调侃出两句类似“奶子好大”、“可以抓着后入”等不过脑的玩笑话。
然后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电影里一晃而过的奶子和阴茎,对着血浆横飞的血腥场面,加重呼吸。
没人教他们,在现实中遇到同样的场景,该做出什么反应。
主角不是面具遮脸的变态屠夫,更不是为了吸引观众的裸露艳星,而是真实的,熟悉的,现实好友。
一切荒诞到他们甚至想要试图找出隐藏在周围的摄像头。
像电影《林中小屋》里的剧情那样。
或许在记录下他们被整蛊的真实反应之后,导演就会从角落里走出来,扛着摄像机,喊出一声“cut”,然后对着他们赞叹道:
“你们的表现真是太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谢陶只!你可爱的小乳房一定会为这部电影的票房做出巨大贡献!”
陶只会被放下来,他刚刚被男人吸吮过的胸部将会得到很好的照顾。会有人帮他拉上衣领,披上一件外套,将他裹进柔软的毛毯里。
他也不必再向他们露出这副……
恍惚,又绝望的表情。
他们能做什么。
除了徒劳地嘶吼,语无伦次地求饶。
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而这部小成本的烂片,也将在最终反派的出场下,进入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