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了隐隐泊车的声音。
在排队等待吃奶的第二个男人,粗鲁又嫌弃地搓了把陶只沾满口水的乳房时。
他越是害怕,这群人似乎越是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糙的大拇指和食指捻起,捏捏他粉粉的小乳头,揉捏着往外扯了扯。
陶只嘶地痛叫出声,整个人随着乳头被拉扯的动作,解救一般挺着胸脯朝那人手心送过去。
“痛……”他抖着嗓子向对方求饶,睫毛扑闪得像只脆弱的蝴蝶。
J进门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白皙瘦削的黑发男孩,被三个肉山一样身材魁梧的壮汉,围在木屋中间。
单手吊着,待宰的羔羊一般。
哦,还露着一只乳房。
在此之前,J大概还没有见过这么弱小又可怜的同类。
捏着陶只奶子的男人,让送到手心的一团软肉,搞得心里麻痒。他盯着面前眼里含泪的小男孩,脑子被蛊惑一般,竟想低头亲过去。
接着就被人从后面踹了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谁他妈……”恼怒的表情在看到身后那张脸时,顿时像见了猫的老鼠,气焰大削,双手举起道:“好吧,好吧,我们还没对他怎样。”
陶只这才发现眼前多出了一个人。
只是他的眼睛让饱胀的泪水盈满,轻眨一下,就滚了出来。
视线镀了层湿润的水膜,陶只看不清,只模糊感觉到,这个人好高好高。
有一双绿色的眼睛。
“为什么哭。”他问陶只。
陶只望着他,没忍住抖了下嘴唇,小声回答说:
“手好痛……”
他没有求饶的意思,只是真的很痛,胸口,手臂,哪里都痛。
陶只不知道自己被吊了多久,被抓回来的每一分钟,好像都有一小时那么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有人笑了一声,“这小子长得跟个小娘们儿似的,怪会装可怜。”
“他的伙伴们血都快流干了,他只是被吸了几口奶子,就娇气地喊痛。”
陶只听到这个声音就牙关打颤,说话的这张嘴,叼着他的乳头咬了好久。
J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似乎在考量什么。
“你要做什么?J,他们这么耍你,你可别心软。”
“我们不是故意耍你们,只是一个玩笑,我们可以道歉……”
像是找到机会。除了手上拿着把枪,眼前出现的年轻男人比起另外几个屠夫一样的粗鲁野人,看上去实在要好说话得多。
杰森看到他的那一刻,求生欲满涨,激动地解释道:“我们只是太无聊了,跟你们开了个玩笑,绝对没有耍你们的意思!对不起!我们可以跪下来道歉!或者钱,你们要多少钱都可以!”
“只要别伤害我们,你们想要什么都可以——”
“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杰森颠三倒四的求饶声,被打断。
“别像个发情的舔狗一样,心理变态还是没见过女人。”那人语气平静地,重复出那些侮辱性的台词,他顿了一下,道:“哦,你们还让我看看脑子。”
“都是玩笑?”
周围安静一瞬,没人敢回答。
连那几个健壮的大块头男人,都没有反应。
过了许久,逐渐看清形势的祁景,才斟酌着,继续开口道:“这些…是我们做错了,我们喝醉了,不是故意想要冒犯你们,我们可以道歉。或者你们想要什么赔偿,只要我们能做到的,都可以补偿你们……”
“赔偿?什么都可以?”
像是看到希望,杰森眼睛都亮了,忙不迭接上话:“对,对,我们可以赔偿,你想要什……”
“女人。”
杰森被打断的话,突兀卡在喉咙里,他表情似乎茫然了一瞬,问道:“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说了吗,女人啊。”
“我们想要女人,在电话里就说了。”
“对了,我的吱吱呢。”
“你们把她藏去哪儿了?”
J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不动声色,看着这群温室里的少爷,自作聪明的试图把他当作傻子一样糊弄。
在他提起那个名字之后。
吊着手臂的可怜羔羊,又开始发抖了。
他一张小脸,白得毫无血色,眼看着那个懦弱的白人青年,朝他望过去,好像在说:救救我们……
J假装皱起眉,顺着杰森的视线,看向陶只,疑惑道:“他看你干什么,你又不是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这话,他那几个看好戏的同伙,顿时都笑了。
一直站在旁边,离陶只最近的那个大块头,手一伸,就拽过陶只的腰肢,抱着他嚷道:“这可不确定,他连奶子都有,长得也像个女人,说不定真是……”
陶只细细一把的小腰,战战兢兢让他搂在怀里,泛白的嘴唇直哆嗦,语句颠倒地试图解释:“我不是……对不起……我们不该、接你的电话,不是故意的……没有女人……”
他大概是怕极了。
温室里长大的小少爷,遇到的挫折最多不过是暗恋不成功。遇到这样的情况,他整个脑子都是完全混乱的,除了颠三倒四地道歉、认错,甚至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
破碎的嗓音,带着点引人侵犯的脆弱。
如同一朵可以随意折断的花。
每个字,每个动作,都好像在说,不要伤害他。
J伸手抓着陶只,提到面前观察他。
他突然发现他长得很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雪白的一张小脸,眼里含着泪,要落不落地酝着。
想伸手去碰,又皱眉停了。
半晌,男人啧了一声,好像没有被他们的解释打动,他用枪挠了挠头,哂笑道:“啊?没有女人啊。”
“那你们好像也没什么用。”
陶只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什么也没做,却还是要被这样对待。
他被从绳子上放下来了,不过不是解救,是更方便他们去折磨他。
木屋里的人已经到完全齐了。
他的朋友们都被绑着,坐在屋内最佳的观看席,眼看着他被这群可怕的壮硕的男人,从木屋中央,拖抱到他们面前。
他的衣服在挣扎时卷到胸上,或者不是他挣扎导致的,而是那好几只伸到他衣服里的大手,在偷偷搓揉他的乳房时,故意将它挂在胸上。
好方便他们所有人欣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看!不要看我!”陶只尖叫着,手脚并用地推拒着黏在他胸口的那些手,他想要保护自己,更想要挡住自己。
细碎的发丝凌乱铺洒在地毯上,他脸上都是透明的水,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倒流的汗,头发粘成簇,狼狈贴在脸颊上。
陶只快要听不见了,他好像失聪了,他不确定是不是听到了江夜的声音,疯了一样的嘶吼,语言支离破碎,好像比他的痛苦还要多。
导致一切的罪魁祸首J,就靠在一边看着。
旁边的肌肉男看到他蹙眉的表情,哈哈大笑,“怎么,你还要给你的吱吱守节吗?”
“你不玩我们玩!”
陶只被按在地上,几只手拽着他的裤子,想要拽下来。
那一瞬间,陶只浑身发冷,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大概连这群罪犯都要惊讶于他怎么能发出那么夸张的尖叫声。
以至于原本看戏的J都听不下去,烦躁地说了句“吵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听到“砰——”的一声响,接着是粗犷高昂的惨叫声。
陶只抱着自己的腿,蜷缩在地上,精神恍惚地看着眼前。
他看到那个绿色眼睛的黑发男人,蹲在自己面前,刚刚开过火的枪口,还冒着白烟。
就那么撑着脸看着他,认真朝他问道:
“你怎么这么爱叫?小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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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认真地询问陶只。
表情十足疑惑。
好像想不明白,为什么仅仅只是被男人脱个裤子,还没真正做什么,那张小小的嘴里就能发出那么夸张的叫声。
凄惨得就像是一个即将被鸡奸的处女一样。
好吧,处女这个词和鸡奸用在一起,大概不太合适。
但眼前蜷缩在地毯上,露着乳房,衣不蔽体的陶只对他来说,确实很像个遭遇过猥亵的女人。
他似乎想就这么遮挡着自己,一直逃避下去。
一双腿缩到胸口,脑袋严丝合缝地埋进细瘦的手臂里,只从脸侧露出几缕湿润的细碎发丝,不知是被眼泪还是冷汗打湿的。
对男人来说,那比个小孩儿大不了多少的体型和动作,乍一看着,还真是有那么点儿……
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仅仅只是一点。
这一点可怜显然并不能唤醒这群罪犯那薄弱且不值一提的同情心。
壁炉的火烧得越发的旺了,木屋的温度逐渐回暖。
彼时木屋里的气氛,诡异的有些平静。
掉在陶只面前的断指,被主人收走,浑身肌肉的壮汉只用一条白布随便裹了裹手,甚至不敢大声抱怨,只能小声嘀咕两句,“该死的,真他妈疼……”
J斜眼瞥过去,男人就飞速闭上了嘴。
地毯上只剩下一小块深色的污迹,证明刚刚发生过什么。
“还打算躺多久?”J再次朝陶只开口。
男人的语气简直称得上耐心,哪怕他刚刚才一枪打断了同伴的一根手指,现在依然能做出这副这幅真挚、坦然的模样,认真询问陶只。
陶只肩膀一颤,缓慢从手臂里露出半边脸。
那张漂亮的小脸蛋此时白得跟鬼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J蹲在他面前,没忍住嘶了一声。
他想,他有必要提醒对方,似乎还没人对他怎么样。
他们已经足够手下留情了,就连刚才吊着他的都只是普通麻绳。而他的伙伴们,此时身上捆的可是刀片一样锋利的金属刺绳,稍微动一下,身上都能被划得血流不止。
而这只毫不知情的小老鼠,好像还打算一直在他们面前装可怜。
见陶只不出声,仍旧躺在地上,J干脆拖了把椅子坐下来。
男人动作散漫,坐在陶只面前,抬眼就能看见一双极长的腿,黑色工装裤,搭扣长靴,交叠翘着。
手里的枪在指尖打了个转,随意扔在桌子上。
“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们。”
江夜哑着嗓子,漆黑的眸子直看向眼前这个男人。
看向这群亡命之徒的首领,真正的幕后领头羊。
他年轻,冷静,且游刃有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自己的同伙尚能轻松开枪,对待他们几个,恐怕只会更狠。
只是一个简单的下马威,就能吓得他们尿裤子。
他没有一登场就虐杀他们,纯粹只是在戏耍羞辱他们,顺便给他们一点错觉:比如这是一个正常人,是可以商量的,他们也许能试着求求他。
在想清楚这些的这一刻,几人总算真正明白,在这里,求饶没有任何作用。
而他们能活下来吗。
没人知道答案。
也许是他们脸上的灰败之色太过明显,男人盯着几人,突然问了一句:“最后那通电话,是谁接的?”
除了几张猛然变色的脸,一时间并没有人回答他。
J坐在椅子上,手指随意敲了敲,叩叩的清脆响声,像敲在几人心脏上,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呼吸紧缩。
“如果没人说的话,我会自己找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停顿了一下,说:“你们应该不会想要见识我的手段。”
男人只做了一个手势,他那几个同伙就了然般递了个东西到他手上。
陶只蜷在地毯上,视线受阻,只能隐约看到个轮廓。
像是啤酒瓶一类的东西。
他看到男人站起身,拿着那个疑似玻璃瓶的东西,走向江夜他们。
他们四个人排成一排,被钢丝网一样的刀片刺绳牢牢捆在椅子上,之前挣扎时,锋利的尖刺已经划破皮肤深深扎进肉里,如果不是深色的衣服掩盖,也许只是那副浑身渗血的恐怖样子,就能轻松吓坏胆小的陶只。
从左到右,J首先停在了杰森面前。
巧的是,他第一个询问的人,正是那通电话的‘凶手’。
“是你吗?”J垂眼问道。
杰森身体狂抖,哆嗦着牙根,祈求般抬起头,舌头打着颤嘴里胡乱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颠三倒四地说自己只是开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极度的恐惧之下,他甚至没想到可以撒谎这一选项,竟然直接就认了下来。
“可是我并不喜欢这个玩笑。”
J垂着眼皮,看着他,突然道:“你这张嘴,说话这么难听,让我很想毁掉它。”
陶只趴在地毯上,J宽阔的背部挡住了部分视线,以至于他其实没办法看清那边具体发生了什么。
他只看到J轻抬了下手,手中的酒瓶“啪”地敲碎在一旁桌子上。
声音太过清脆,吓得陶只一激灵。
这时他们都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直到他的一个同伙走了过去。
露着粗壮的膀子,一身贲张肌肉的壮汉,二话不说地抬起杰森的头,两手插进他的嘴里,抓着他上下两颚,用力朝两边掰开——
“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初杰森是能叫的。
在J抓着把碎玻璃,往他嘴里塞之前。
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边缘裂开的毛刺,刮着人类最柔软的口腔,划开紧抵的舌头,强硬塞进他喉咙里。
张牙舞爪地刺穿他的口腔、舌头、以及脆弱的喉管。
陶只隔得太远,无法看清他们的动作,只能从杰森突变的嗓音里……
揣测出什么。
一只啤酒瓶的高度大概有9.4英寸,总重450克。
陶只不知道那一刻他是怎么想到这些内容的,他只知道,那450克的碎玻璃,连同无法砸碎的细窄瓶嘴,都从J的手中消失了。
他听到怪异的,类似“赫——赫——”的奇怪气音。
然后是那双分开绑在椅子两边的腿,腿的主人是杰森,一个非常自恋且臭美的白人青年,他脚下穿的是当下最新款的名牌运动鞋,搭配着某潮牌的浅蓝色磨毛破洞牛仔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是在户外探险的旅途中,也是独一份的潮流。
只是眼下那双腿,抖得近乎癫狂。
绕在腿上的钢丝刺绳,在他扭曲的挣扎下,划破牛仔裤,深深扎进肉里,晕出一大片一大片深红的血印。
即使这样,杰森的身体仍在剧烈扭动,脚尖抵着地板,用力搓挪,椅子磨晃得嘎吱响,在木地板上搓出一道深一道浅的白色印记。
到最后,陶只甚至看到……几滴水液,晕开了杰森浅蓝色的牛仔裤,从他分开的大腿中间,滴答滴答,由慢至快地往下滴落。
最后在地板上,汇成一摊,荤黄腥臊的液体。
他被折磨到,当着众人的面,尿失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番外——初发育的吱吱,兄弟骨科
陶只刚发育那会儿有个不好的习惯,他喜欢夹腿。
家里保护得好,加上发育迟缓,他上了高中才稍微有点性成熟的迹象。
首先发现的是陶只的爸爸。
陶只妈妈那阵子刚巧回娘家帮家里的弟弟筹办婚礼,忙得不可开交。陶只还在读书,每天都需要有人照顾吃穿起居,他们不放心外人,于是就留了爸爸在家里陪他。
陶只爸爸第一次看见他夹腿是在餐桌上。
高中周五晚上放学回家,后面连续两天都是假期,陶只爸爸做了满满一桌的菜等陶只回家。
陶只很爱干净,回到家总是会先洗个澡,洗完澡再换上妈妈给他买的十分舒服的短款睡衣,坐在餐桌边,乖乖等着爸爸给他盛饭。
“今天在学校怎么样?”
陶只的爸爸是个严肃古板的高大男人,但是十分疼爱妻子和他这个娇滴滴的小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身体的原因,爸爸对陶只除了疼爱以外,在某些方面实际上会像对待女儿一样,格外注意分寸和避嫌。
那天饭桌上的陶只有点奇怪,回答爸爸问话的时候,嘴巴一直咬着勺子,说话慢慢吞吞,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爸爸没多想,起身给他夹菜,筷子伸过去时不小心碰掉了碗里的汤勺。
他弯腰下去去捡,无意间抬眼的时候,看到了对面桌子底下的陶只。
穿着短短的米色睡裤,两条白嫩嫩的肉腿压在实木椅子上,膝盖并得很紧,奇怪地绞着。
起先爸爸以为他想尿尿,于是委婉提醒了一句,让他去上厕所。
哪知道陶只听到这话,茫然咬着勺子,小声说自己刚刚洗澡的时候已经上过厕所了。
爸爸皱了下眉,没再说什么。
晚饭后陶只在客厅里看电视。
爸爸坐在沙发上陪着他,本来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天,说话间视线一转,突然又瞥见陶只在夹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次是坐在抱枕上的,上次过生日时哥哥给他送的鲨鱼抱枕,长长的身体,脑袋上面有个尖尖的鲨鱼鳍。
抱枕很软,平时陶只喜欢抱着它看电视。
今天不知道怎么,他坐在了抱枕上面,电视里放的是陶只很喜欢的一部热血动漫,陶只看着看着就入迷了,一双腿夹在抱枕两边,紧张地并在一起。
肉肉的大腿根绞着鲨鱼鳍,随着电视里的剧情发展,时不时还一颤一颤的。
爸爸瞥了他两眼,总觉得不太对劲。
看完电视,时钟显示到了九点,陶只跟爸爸说了晚安,揉着眼睛上楼去睡觉。
爸爸嗯了声,视线落到了陶只刚刚坐着的鲨鱼抱枕上。
抱枕的鲨鱼头部已经被坐扁了,正缓慢地恢复成原样,只是那个凸起的鲨鱼鳍,仍皱巴巴缩着,上面还有一小块深色的水渍。
像是被某种液体浸湿。
手指摸过去,还是温热的,泛着点儿奇怪的香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跟陶只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爸爸脸色一变,总算察觉出不对。
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
陶只读的高中是寄宿制贵族学校,爸妈疼他,开学就给他办理了走读。
这导致陶只在学校里一直有些不太合群。
高中的男生已经懂很多东西了,比如烟酒游戏,更比如班里好看的女生。
男生宿舍的第一天晚上,就对班里女生的长相进行了排名,从可爱的到漂亮的,从白的到瘦的,最后胸大的可以排到第一。
男生们热火朝天地讨论着女生,聊到兴奋处,还对视着嘿嘿一笑。
只有一个男生没参与这场讨论。
他是班里的体育特长生,靠专业成绩保送进来的,家里同样也很有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寝室的男生有意套近乎,问他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班上没有看上眼的女生。
“我在想那个陶只。”
男寝里莫名其妙安静了一秒,似乎在等着他继续说。
“他挺白的,好像。”
周遭安静几秒钟后,气氛陡然又热烈起来。
“操,我早就想说了……”
“我也是,妈的,他白天最后一个报道,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女生。”
“眼睛好大,嘴巴居然是粉红色的。”说话的男生语调奇异,迫不及待跟他们分享自己的发现,“而且你们知道吗,他身上特别香!”
“不会吧?谁会喷香水啊?”
“真的!你明天去闻,不像是香水味儿!是那种……女孩子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假的……”
“我明天去闻闻?”
高中男生青春期荷尔蒙膨胀,对两性有着天然的好奇心,会对喜欢的女生言语骚扰,会在课间时在班上刻意和同性制造肢体接触,卖力展现自己,以达到吸引异性注意的目的。
陶只觉得自己大概就是那个被他们用于展现自己男性魅力的倒霉工具人。
他经常莫名其妙的,被不熟的男生抱在怀里调戏。
或者坐在他旁边,搂着他肩膀,假装凑过去在他耳边讲悄悄话。
又或者开他的玩笑,在班里大声说:昨晚谁游戏输了谁去亲他。
一般这个时候,班里的女生就会非常兴奋地发出尖叫声,男生们也会闹闹哄哄地围着他起哄。
一开始陶只是觉得丢脸的。
但次数多了,加上班里男生除了喜欢故意卖腐之外,其他时候的的确确对他还算好,他们会在课间去商店后给他带零食带饮料,每天早上都有人给他送牛奶,体育课上也会格外照顾他,不让他晒太阳,不让他跑操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陶只就都忍了下来。
但不知道是不是陶只的忍耐给了他们变本加厉的底气。
他们的行为越发夸张,到后来,除了会有人借众人起哄的功夫,故意亲他之外,甚至他们还会频繁地对他动手动脚。
用电影里做爱一样的动作,箍着他的腰,或者把他按在桌子上,抵着他的屁股耸。
男生们一圈一圈的,人围得太多了,女生们的声音都被隔绝在外面。
在密不透风的人墙里,陶只被压得趴伏在桌子上,意外勃起的年轻肉棒,极其隐晦地戳弄着他的屁股,耳边是急促的呼吸声。
陶只的下体刚好被卡在课桌的桌角,身后的男生抱着他的肚子,让他不至于在桌子上被压疼。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陶只的身体构造和他们不相同,他们在陶只身上卖力耸动的时候,陶只那刚刚发育的馒头小逼就压在桌子上,两瓣白胖的蚌肉被坚硬的桌角强硬分开条缝,露出里面湿红的小阴唇。
肉圆的小阴蒂,正撞在桌角上。
陶只尖叫一声,身上打着颤,一双细瘦的手拼命想要撑起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压在他身上的男生太重了,随着身后一耸一耸的动作,翘出阴唇的小阴蒂被桌角压扁又弹回,他蜷缩着下体,阴蒂过大的刺激,连接着他整个青涩稚嫩的阴道都跟着痉挛,陶只一时间痛得腿根颤颤。
周围的男生毫不知情,还以为他在闹别扭,纷纷伸出手按住他的下半身,自以为动作隐蔽地偷偷揉捏他的小屁股。
陶只趴在桌子上,腿都站不住了,膝盖使劲往里绞,拼命地想要踮起脚尖来缓解娇嫩的肉豆子被桌角磨撞的尖锐痛感,肥嫩的小肉逼在不断的撞击下,也跟着抽搐痉挛,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着稠水。
陶只哆哆嗦嗦,被撞得身体一蹿一蹿,肉滚滚的大腿根死死夹着桌角,脚尖呈现出内八的姿势,虚点在地面上。
他咬着嘴唇,眼泪滴溜溜地往外滚。
上课铃响的时候,陶只脑门上都是汗,整个下体湿润一片。
同桌的男生发现他状况不对,忙跟老师请假,把几近失禁的陶只抱回了宿舍。
陶只在陌生的男生宿舍里,盖着被子昏睡了一下午。
好像是在那之后,他对性就有了点模糊的概念。
陶只懵懵懂懂的,忘性又大,事情过去之后,他分不清那一次在教室里到底是痛苦多一点,还是舒服的感觉多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完全是下意识的。
陶只开始喜欢上夹腿。
他不是色,只是太小了,不明白为什么只要一夹腿,尿尿的地方就会很舒服。
在学校里的时候,怕被别人看见他还会忍一忍。
在家里就完全不用顾虑了,爸爸对他很好,都不会管他这些。而且陶只也不知道这是一件丢人的事情,所以时时刻刻都想夹腿。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还会夹着被子,舒舒服服地磨。
真的好舒服,陶只的下面流了好多水,肉嘟嘟的小肥逼湿哒哒绞着小被子,被角都被他夹得皱皱巴巴,小阴蒂从阴唇里探出头来,隔着内裤磨在被缝上,细腻的布料延缓了那种过于尖锐的快感,陶只张着小嘴舒服得直喘气儿,小肚子一抽一抽的,汁水淋漓地浇在被子上。
第二天爸爸给陶只洗被子的时候,总算忍不住了。
他想给陶只的妈妈打电话,又觉得这种事实在过于尴尬,他拿着手机,几经犹豫,最后脑子一转,把电话打给了陶只的哥哥。
陶只和哥哥的关系很好,但是哥哥毕业后忙于家族事业,下班的时间又不固定,平时很少有空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只听爸爸说,哥哥要带他玩两天。
他高兴死了,一大早就起来等哥哥。
陶只的哥哥总是喜欢穿一身严谨的西装,左腕上常年戴着一块手表,整个人冷漠刻板,不苟言笑。
陶只不知道哥哥是被爸爸要求盯着他,纠正他夹腿的坏习惯的。
爸爸不好说,更不好意思跟妈妈讲,只能拜托哥哥。
陶只坐在哥哥的办公室,在他办公桌旁边玩电脑,哥哥戴着眼镜,冷淡的眉眼盯着手里的文件。
陶只以为他工作很忙,注意不到自己。
他在宽大的老板椅上晃腿坐着,刚想闭上腿,突然有只手伸了过来,隔开了他的腿。
陶只懵懂看向哥哥。
“不许夹腿。”哥哥摘了眼镜,看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只不明所以,以为自己跟哥哥的关系好到什么都可以说,于是夹着哥哥的手,小声说:“可是会很舒服,哥哥……”
哥哥面无表情地垂下眼睑,眸光微闪。
单纯的陶只哪里见过哥哥在商场上的雷霆手段。
办公室的门上了锁,哥哥让助理送了很多零食和饮料,吩咐他们下班之前谁都不可以进来。
陶只让哥哥脱了裤子,按坐在老板椅上。
他有点羞耻,其实在懂事之后,爸爸妈妈就不让他在哥哥面前光着身子了。
电脑上还放着他喜欢看的动漫,零食和饮料都摆在陶只的手边。
陶只一边吃零食一边喝饮料,快乐地晃着腿,心里美滋滋的,觉得哥哥特别特别的好。
他下意识的又想去夹腿。
没想到哥哥虽然在看文件,但眼角余光却时刻注意着他,陶只刚一动,哥哥的手就立马伸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没有衣物阻隔,那只脉络清晰,修长骨感的大手,直接碰到了陶只光溜溜的阴部。
他白肉肉的馒头逼这时还紧紧闭着。
哥哥干燥温暖的手掌隔在他两腿之间,大拇指虚虚碰着他鼓起圆圆弧度的白胖外阴。
陶只感觉自己的下面好像又开始变得湿黏黏的,他夹着哥哥的手,大腿根慢慢收紧了些。
哥哥好像没什么反应。
陶只松了口气,露着光溜溜的下体,夹着男人的手,慢慢吞吞地开始磨蹭。
他的两条腿被哥哥隔开,碰不到一起,于是只能把哥哥的手当被子一样的夹。
起先还慢慢的,后来见哥哥没有打断他,逐渐放开了胆子,夹着哥哥的手蹭来蹭去。
哥哥平放的大拇指无意间蹭开他肉肉粉粉的逼缝,里面艳红的小阴唇湿漉漉粘着哥哥的手指,像张娇嫩的小嘴,一翕一合,黏黏答答地吸附着哥哥的手指头。
陶只舒服得快要死掉了,下面漏水一样吐出好多黏黏的汁儿,把哥哥的整个手掌都打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陶只磨磨蹭蹭地快要到达最舒服的点的时候。
倏然,一根手指,按到了他的阴蒂上。
陶只的下面细细抽搐了一下,表情呆愣地看向哥哥。
他的哥哥也在看他,只是下面按住他阴蒂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两根。
滑溜溜的小阴蒂被哥哥伸手捏住了。
在陶只还在茫然地时候,哥哥揪着他圆圆的肉豆子,猛地往外扯了下。
“啊————”陶只一下子尖叫出声。
“还夹吗?”哥哥揪着陶只的小阴蒂,拧了个圈儿,冷酷问他。
陶只张着嘴巴,发不出一点声音,那一下过电一样直窜整个下体的刺痛感,让他绞紧哥哥的手腕,失禁一般汩汩往外漏水。
哥哥粗糙的指腹,掐着他滑不溜秋的小阴蒂,不让他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痛……”陶只的眼泪直接滚了出来,腿肚子打颤,嗓音发着抖:“下面好痛……不要捏了……”
平时格外宠爱他的哥哥,这一次充耳不闻,只是在看见陶只的眼泪时,目光晃了晃,还是心软地放开了他已经肿起来的肉蒂头。
他曲着手指,沿着陶只湿滑滑的逼缝,双指震颤,来回飞快地搓磨。
好几次因为太过用力,险险地滑进了肉嘟嘟的逼嘴里。
陶只尖叫着发抖,水淋淋的小逼一颤一颤地往哥哥手里送。
过一会儿,哥哥又放缓一般,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
等陶只被揉逼揉到舒服起来的时候,又猛地捏住了他的肉豆子,一下一下地使劲儿捏扯,陶只肉肉圆圆的小阴蒂都被掐得肿了起来。
他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下体抽搐着喷水,爽得直打哆嗦,肥嫩嫩的腿根死死夹着哥哥的手腕,整个人如同树袋熊般,几乎挂在了哥哥的手臂上。
哥哥的手很烫,可是手腕上的手表却是冰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只顾不上那么多,恍惚中只觉得自己的小逼好像快要被哥哥的手指搓烂掉了。
原本白胖的小嫩逼,此时肿得不成样子,小阴唇挤出蚌嘴敞在外面,在哥哥手心里绽成了一朵艳红肿胀的肉花。
陶只在那一天,清楚地记下了哥哥公司的下班时间。
整整一个下午,他都缩在哥哥的老板椅上,黑色皮面的坐垫,由他的逼水和尿水汇成一汪小小的水池。
陶只喊都喊不出来。
绞着哥哥的大手,喷了一次又一次,到后面打着尿颤,尿孔一张,直接尿在了哥哥的掌心里。
哥哥的大手兜着他滚烫的尿,动作粗鲁,毫不客气地啪啪拍打他肥肿的小肉逼。
陶只的逼肉快要化在哥哥的手掌里了,整个阴阜都肥嘟嘟红彤彤的。
泛着水亮的光。
像个肥肿的水蜜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被哥哥放开的时候,陶只已经快要脱水了。
白皙纤细的两条腿再也没有一点力气夹紧,只能软绵绵摊开,敞着下体瘫坐在椅子上。
哥哥抱起他,手指掰开阴唇,仔细检查他有没有受伤,确定他的下面只是有点红肿之后,才耐心地用手帕帮他一一擦干净。
只在抬腿帮陶只穿裤子的时候,发现了他被自己的手表硌出深深红印的雪白大腿根。
“痛吗?”哥哥皱着眉,看向陶只的眼睛。
陶只撇着嘴巴,颤巍巍点头,“好痛,下面……”
哥哥抱着他亲了又亲,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后来陶只就改掉了夹腿的毛病。
再后来,哥哥再也没有戴过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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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情况尴尬到,陶只都忍不住想为克劳德辩解一下。
陶只在某部电影里看到过,在一定的情况下,恐惧会让人的大脑产生大量多巴胺,从而达到性兴奋。
这应该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
换句话来说,陶只宁愿相信克劳德只是被血腥场景刺激到性兴奋,也不愿相信他是因为自己才勃起的。
事情可以追溯到陶只刚上大学。
在陶只还没有进入江夜他们圈子之前,他的大学生活大概可以用两个词来概括——
种族歧视、校园霸凌。
明显的亚洲长相和瘦小的个头,以及不知天高地厚的骄纵性格,更是让他在学校里备受排挤。
陶只过的并不好,出国的有钱富二代很多,但并不是有钱就能摆平一切。
自大轻浮的白人同学热爱捉弄他,给他起各种外号:娘娘腔,怪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肆意抢夺他的一切私人物品,贴在教室里、储物柜上公开嘲笑。
还会在课间上厕所时,把他堵在卫生间隔间里拍打门板恐吓。
陶只有一次被关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排球队早训,才被人发现,从卫生间里放了出来。
解救他的,就是江夜这群人。
所以陶只能理解,为什么原来的陶只明知道他们厌恶自己,却还是想要跟他们一起玩。
想到这里,陶只下意识的,又看向江夜。
江夜也在看他,目光一动不动,落在他那只按在克劳德下体的手上。
眼看着克劳德,在他的手中蓬勃胀大。
深色的裤裆让挺翘的阴茎头部撑起高高的一个凸,柔软布料贴合着粗壮柱身,如同一顶帐篷般。
成年男性的优越资本,在陶只略显娇小的手心下,对比强烈,显露无疑。
换做身边任何一个人,在这样的场景下勃起,江夜都不会感到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是感官动物,陶只漂亮的小脸蛋,就是吸引男人的资本。
但是克劳德不一样。
家境优越的白人少爷,受人瞩目的排球队队长。
像是美式校园电影里众目瞻仰的主角,克劳德身边簇拥的人数不胜数,如果不是江夜他们确实优秀,几个人大概也玩不到一起。
这样的人会喜欢陶只吗,江夜很清楚,他不喜欢。
这一路上时不时的冷嘲热讽,和如同对待空气般的态度,都足以表明他对陶只的不感冒。
所以眼下的场景才倍感滑稽。
就连祁景,也难免露出了一脸异样。
而这几秒钟的停顿时间,视线交错时,他们微妙又混乱的关系,显然引起了眼前这位罪犯的注意。
“哦————”J拖长了语调,发出一声让几人皱眉的古怪噪音。
“他讨厌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喜欢他。”
像发现什么极为新奇的东西一般。
年轻的罪犯大感兴趣,目光在几人中间左转右转,骤然笑了下。
“我想到新的玩法了!”
J搂着陶只,站起身。
他凑近陶只,将脑袋从后面搁在陶只瘦弱的肩头,目光落在他抖着细小绒毛的白嫩耳垂上,用很亲昵的姿势,跟他提议道:“我们来玩一点定制游戏。”
“你来做主角,怎么样?”
“我热衷于送出今天的第一个活命机会。”
地下室的刑具被J的同伙们抬了上来,像展示商品般,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一字排开。
除了最普通的军用匕首、槌子、锯片,还有爪刀、军刺、犀牛皮鞭……那些见所未见的恐怖器具,随便哪一样,都能轻松剐下他们的皮。
“不要妄想逃跑,如果你们想试试这些玩意儿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轻的罪犯食指点在刀柄上,动作随意,转了转那把小小的匕首。
像赌场豪掷千金的赌徒一般,用游刃有余的轻松语调,跟他们介绍接下来的游戏规则。
“我会给你们两个选择。”
“当然,也许,都不怎么样。”
见众人露出困惑表情,J看着陶只,挑眉解释道:“比如你,你是更愿意给这位讨厌你的白人少爷一个吻,还是捅他一刀。”
“无论你怎么选,只要做到就好。”
气氛顿时一滞。
被无辜牵扯的克劳德,第一个出声反驳:“谁要陪你玩这种无聊游戏!”
J垂着眼皮,视线懒懒移向他。
“你知道吗,按照我的脾气,像你这么讨厌的人,我应该让你跪着舔我的鞋,或者拔掉你的牙齿,切断你的手指,让你像条狗一样的向我求饶。”
克劳德倏然噤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我改变主意了。”
“你们应该谢谢他,比起简单粗暴的虐杀游戏,我喜欢更有意思一点的。”
比如给他们一些不怎么样的选择。
折磨他们的办法有很多,他们混乱的关系,就是最好的把柄。
那把看起来就格外锋利的匕首,让J握着,塞到陶只的手中。
“我帮你报仇怎么样?”
“他对你不好吧?你给他一刀,捅在他的肚子上。”
陶只仓皇地摇着头,试图往后退。
高大的罪犯在后面堵着他,强硬挟住他的肩膀,半弯下腰,凑近他的耳朵宽慰道:“别怕,他只会流一点血,只要你不捅中他的内脏。”
“不要……”陶只咬紧嘴唇,还是摇头。
“先别急着拒绝,我还没说出另一个选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视线,越过陶只颤抖的肩颈,看向对面坐着的几个人。
似乎是觉得他们那副狼狈又紧张的表情很是滑稽,J笑得露出两颗尖牙,轻声提议道:“或者让他把你变成真正的婊子,怎么样?”
“你他妈的……疯子。”
“这种话我听得耳朵要起茧了老兄。”J皱眉,啧了声,“把他变成婊子你不应该开心吗?”
“他打电话的时候跟我说从没接过吻,现在他的初吻,要献给你的屌了。”
克劳德先是呼吸一窒,接着胸膛剧烈起伏,好像是觉得极为荒唐,“你觉得我会碰他?”
他似乎把这个可以不受到任何伤害的选项,当成了一种羞辱。
J只是嗤笑了下,没再理他,而是朝陶只道:“你看,很好选择不是吗。”
陶只面色苍白,茫茫然握着那把刀。
他朝江夜看过去,好像想寻求一个可以让他安心的指示。
可是还没跟江夜对上视线,就让J强捏着脸,转过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专心一点。”年轻的罪犯很不高兴,皱眉提醒他:“如果我是那个混球,不会让你有其他想法。”
陶只听不懂,抬起头懵懂看向他。
两人离得过近了,J垂下眼睑,深绿的眼眸闪了闪,他伸手盖住陶只的眼睛,语气含混道:“比起让自己受伤,他肯定会选择伤害你。”
“蠢蛋。”
J说的没错,从进入游戏开始,选择权就从来不在陶只身上。
捆绑在克劳德身上的刺绳被J的同伙扯开,动作粗鲁,毫不留情,像是故意想让这群有钱的少爷吃吃苦头。
扎进皮肉的金属尖刺,拔出时连血带肉,克劳德咬着牙,在被松开的那一刻,迅速站起身。
他们根本不怕他逃跑。
几人身上都挂了彩,他们的好友杰森,还烂肉一般瘫在一旁的椅子上。
就连地上那摊混合血沫的尿液,都好像在时刻提醒他们,反抗的下场会很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陶只看到克劳德朝他走了过来。
在自己面前停下。
男人的身影逆着光,木屋里并不昏暗,所以陶只能很清晰地看见他身上遍布的伤口和血迹。
他那身价格昂贵的黑色限量版飞行夹克,在无尽的折磨中,已经被弄得破损不堪。
总是打理整齐的金色碎发,也从发顶凌乱垂在额前。
这副狼狈又惨烈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任何一丝曾经风光无限的校园排球队队长的影子。
只是即便是这样,克劳德面对陶只时,还是保持着目高于顶的姿态。
他站在陶只面前,身体像座山一样的高。
排球队的体检表上清楚记录着每个成员的各项体能数据,陶只在偷看江夜的资料时曾经扫到过一眼。
队长克劳德,身高6.4英尺,体重超过200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标准亚洲身材的陶只来说,属于很有压迫感的巨人体型。
这导致他只用站在陶只面前,就能让陶只情不自禁地想要后退。
陶只抬眼,紧张看着面前的克劳德。
在对方晦暗不明的目光中,他突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题。
白人和亚裔,在绝对的体型压制下,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易伤害他。
包括这个曾经极其看不上他的,克劳德。
“看来你们已经做出决定了。”J站在陶只的身后,声音听不出语气。
如同最后审判一样的台词,和眼前克劳德阴沉沉的视线,让陶只控制不住心中警铃大作。
弱小动物的本能让他下意识的想要自保。
而他收紧刀柄的一个细微的小动作,却好像瞬间激怒了克劳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向我捅刀?”
“不、不是……”辩解的话直接被打断,克劳德伸手,骤然掐住了他的脸,声音冷飕飕:“不然你想舔我的屌吗。”
男人的语气,古怪到甚至听不出他是不是在嘲讽。
陶只睁大眼,惊恐看向他。对方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他一时间寒毛直竖。
陶只不知道克劳德想对自己做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应该立刻逃。
只是刚一想动,身后的J就堵住了他的去路。
“他不是你的伙伴吗,你在害怕什么?”吊儿郎当的语调,毫不遮掩的看戏表情。
他甚至好心的,帮克劳德制住了他。
陶只的两只手被J从后面抓住,做出了一个双手微抬,无法抵抗的投降动作。
男人强硬地将他的身体拉开,挑眉,朝克劳德提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可以试试先抚摸他的胸部。”
“他那儿看起来好像很软。”
陶只完全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手中的匕首,被眼前克劳德轻而易举地抽走,扔回一旁桌子上。
金属器具碰撞,发出清脆的乒乓声。
受害者即将变为罪犯的同伙,总是无视他的一个人,这一刻却不知道被迫还是什么……将要对他进行羞辱。
在J说出那句话之后,甚至没有一丝犹豫的,就将手伸进了陶只的衣服里。
陶只在今晚备受关注的胸部,再次被人抚摸住。
排球队队长的手掌宽大无比,一只手就能盖住这个不起眼的小跟班,整个娇小的奶子。
荒唐到陶只几乎觉得几分钟之前那个对他不屑一顾的克劳德,是他认识的另外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样?”J钳制着陶只,紧攥着他挣扎的手臂,饶有兴趣地询问克劳德。
克劳德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甚至没有去看陶只,只是极为机械地,用一双手抓住了陶只微微鼓起的饱满乳肉。
肤肉碰触间,掌心温热细腻的微妙手感,让克劳德的手掌连至整个身体,都格外的僵硬。
“嘿,很软吧?他的小奶子真的很可爱。”
“就是乳头有点小,你得先帮他揉揉。”
旁边那几个曾吮吸过陶只胸部的男人,在这种事上,放下芥蒂一般,热情又激动地为克劳德提出建议:“你可以掀开他的衣服看看,他那儿简直比婴儿的奶嘴还要软,我简直要爱死了!如果不是J打岔,我能吮着他的小乳头,把他的奶都吸出来!”
他们说着粗俗又夸张的下流台词。
陶只的耳朵都在嗡嗡响,他不明白,眼前发生的事是不是一种什么新型的羞辱方式。
更恐怖的是,克劳德像是被迷惑了一般,竟然真的用一双手,往上推起了他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掐在他的胸侧,拇指固定住他堆叠的衣摆,将陶只那白皙瘦窄的腰身,和一对俏生生的漂亮小奶子,都整个暴露在空气里。
那大概是陶只除了那一张脸,最像女人的地方。
比正常男人凹陷许多的腰肢,除了细腻的白肉,一点属于男性的肌肉线条都没有。
连乳房都可爱得像个刚发育的小女孩儿。
周围的气氛,古怪地寂静了片刻。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似乎没有空去关注其他人,他只是自顾自地低下脑袋,缓慢而迟疑地,凑近了陶只赤裸的胸脯。
鼻腔里呼出的滚烫热气,吹拂在那只细弱打着颤,乳晕掐粉的娇嫩肉粒上……
“克劳德!”
男人张嘴的动作一顿。
“你他妈的清醒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克劳德身体微僵,似乎总算注意到身后众人的视线。
“你疯了是吧?他们根本没要求你必须做到哪种程度!”江夜的声音裹挟着难以抑制的怒火,他咬紧牙关,呼吸都带着颤意:“他们是畜生,你也是吗?”
“喂,喂,”J听到这话,不满地打断江夜,“别想着钻游戏的空子。”
“你的朋友下面硬得跟块铁似的,至少得让他射出来吧?”
“你的游戏就是让他猥亵同伴?”江夜的牙齿都磋出火,他大概从没对他的朋友说出过这么重的话,眼睛发红,气息极其不稳,耳朵上的银色骨钉都随着急促的呼吸晃动着,“你想让他做什么?马里伦萨的排球队队长,在遭遇绑架时被迫强奸自己的同学?”
“克劳德·雷德蒙,他们疯了还是你疯了?”
“你他妈的是同性恋吗?”
陶只毫不怀疑江夜是想要保护他。
游戏确实有漏洞,J给他们的选择,并没有明确到必须要强奸同伴这种地步。
江夜大概是想要骂醒脑子不清醒的克劳德,只是他很显然用错了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骄傲的白人少爷骨子里的自尊心,并不能容许他在外人面前被自己的好友教训。
克劳德在那一刻,脸色都变了。
他甚至没有转身去回应江夜。
反而停顿片刻后,扯了扯唇角,语调平平地说了句:“你是操过他了吗,这么护着他。”
一句话出来,连陶只身后的J都挑高了眉,面露惊诧:“……”
明显撕破脸皮的话,让被问到话的江夜一时难以反应,英俊的脸转瞬涨红,卡住脖子一般作不出回应。
他的迟钝,也让克劳德接下来的举动,变得越加合理起来。
在陶只还在发愣的时候,两步走近陶只,居高临下,垂眼朝他问道——
“所以你呢,江夜操过你了吗?”
“昨天晚上你们俩去树林里,是不是去打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在帐篷里?他的处男鸡巴,插进你的屁眼里了吗?”
如果不是还被J抓着,在听到这么荒唐又极具侮辱的问话,不管是谁,陶只可能都会忍不住一巴掌打过去。
他紧抿着嘴唇,强烈的耻辱感,让他的睫毛都在跳。
“不会说话?”大概是陶只难得的反抗让克劳德来了点兴趣,他再次掐住了陶只的脸,甚至极短地笑了下:“江夜是操了你的嘴吗,让你说不了话?”
陶只不想回答他,但是更怕他说出更难听的话,只能忍住难堪,解释道:“我们只是去上厕所……”
哪知道他看似退让的回答,却加剧了克劳德的荒唐行径。
“上厕所还是上你?”
“他尿进你的逼里了吗?”
克劳德在这种情景下,甚至说出了一个正常受过高等教育的精英少爷,绝对无法说出口的极其恶劣且低俗的话——
“他是不是把你按在树上,从后面抓住你的小奶子,后入干你?江夜摸过没,你的奶子,就像我刚才那么抓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被他在野外内射了吗?”
“所以他才在车上对你那么好,因为你昨晚才吃过他的鸡巴,是不是?他的屌很大,有9英寸那么长,能把你的处女屁眼操成一条缝,合都合不拢,以后看到鸡巴就腿软流水。”
“就像现在这样,”克劳德抓着陶只的手腕,细微喘着气,在陶只惊惧的目光下,胡乱摸向他的屁股,“刚才摸我屌的时候,”
“你下面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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