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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G脆把高岭之花拽下来,和他这滩烂泥搅和在一起。(1 / 2)

“呕——”一阵强烈的恶心涌上心头,陈白果没忍住,趴在床边吐了起来。

秦芷宜赶紧站起来,眉头轻皱,用脚尖将垃圾桶踢到陈白果脸对着的位置。

“你怎么样?”秦芷宜一手捏着裙摆,一手伸长了轻拍陈白果的后背。

陈白果拨开秦芷宜的胳膊,撑着床沿坐了起来,抬手抹了抹嘴巴。他额头上全是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淌,脑门突突地跳,大口喘着粗气。

秦芷宜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陈白果还从来没这么对待过她。

“白果,你怎么了?”

陈白果余光看见秦芷宜愕然的神情,心中下意识浮起一丝不忍和心疼。

会不会只是一个梦呢,陈白果逃避地想,也许就是个没有逻辑的梦,是假的,是他磕到了脑袋出现的幻觉。

秦芷宜怎么会利用他呢。

在他心里,秦芷宜是那么善良美好,她会不遗余力地帮新生解决问题,会在军训的时候给他们送冰奶茶,会在学院篮球赛上跳很好看的舞加油助威。他们还一起参加了好几次社团活动,去福利院照看小孩子,去敬老院关爱老人。秦芷宜总是眉眼弯弯笑得温柔,就像一个天使。

这么善良的秦芷宜,怎么会做出骗婚这种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白果无法相信。

病房的门被打开,白大褂里穿着军装的医生推门而入,后面还跟着两个小护士。

医生询问陈白果感觉怎么样?头晕不晕?

陈白果恹恹地点了点下巴,嗓子很哑,“难受。”

医生翻看病例,然后扒开陈白果的眼皮,用笔灯照了下,“有点轻微脑震荡,头晕头痛都是正常的,没什么大事,休息半个月就好了。”

陈白果垂着眼皮,目光落在医生胸口的名牌上——陆军总院神经外科主任李成云。

真稀罕嘿,陈白果苦中作乐,一个轻微脑震荡,竟然能惊动这种大医院的主任亲自来诊治。

“哒,哒,哒……”门口忽然传来皮鞋踩踏的闷闷声响,几人回头望去。

走进来的男人高大冷峻,一身墨绿色笔挺军装,外腰带紧紧箍在劲窄腰间,剪裁精良的军裤包裹着两条修长有力的腿,脚下踩着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

最惹人注意的,还是他肩章上两片金叶子托着一颗熠熠生辉的金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医生连忙迎上前,神色中多了几分严肃和恭敬,“喻主任。”

“李主任。”喻赫廷左胳膊里夹着军帽,右手和他握手,朝病床的方向瞥了一眼,“怎么样?”

“您家孩子吧。”李主任笑着说,“没什么事,平时多注意休息,伤口不要沾水,另外不要过度用眼、用脑,手机和电脑都少看,饮食上清淡一些,过一到两周就好了。”

喻赫廷点头,走到病床前,看了一眼陈白果,然后对秦芷宜说:“既然小陈头受伤了,就别回你们那里了,在家住一段时间,好好休息。”

“好啊,爸爸。”秦芷宜高兴地答应了,又转头看向陈白果,“老公,你觉得呢?”

“咔嚓——”陈白果心中有东西碎掉了。

他那可怜的,软弱的,希望这全是一场梦的愿望碎掉了。

因为喻赫廷的这句台词在书中清晰地出现过,也就是从这个剧情开始,秦芷宜和男主的关系走向转变。

在书中,陈白果因为害怕和抗拒喻赫廷,拒绝在喻家住,执意回他自己的公寓。秦芷宜也跟他回去了,但是他那里和喻家比起来实在简陋,秦芷宜住的很不习惯。

陈白果心疼妻子,心里又有些自卑,就让妻子回娘家去住。秦芷宜便以要照顾丈夫为由,每日来往于公寓和喻家。但实则不然,陈白果甚至要顶着晕晕乎乎的脑袋,下楼买菜给秦芷宜做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在男主眼里却更加瞧不上陈白果,并且醋意大发。每当秦芷宜从公寓回到喻家,就会得到男主的一顿冷嘲热讽,男女主在几次针锋相对之后,关系就逐渐升温,开始走向暧昧的氛围。

现在命运的齿轮转动,轮到陈白果再一次做选择了。

“老公?”秦芷宜抬高了音量,“问你话呢?”

喻赫廷也微微垂下眸子,注视着陈白果。

陈白果低着脑袋,不敢和他对视,他怕被看见眼中的恨意。

是的,他恨喻赫廷,恨秦芷宜。他只要睁开眼睛,张开嘴巴,恨意就会从争先恐后的冒出来。可是他太弱小了,他没办法抗衡,只能暂且忍耐。

过了很久,病房里想起陈白果沙哑的声音。

“好啊,我没意见。”陈白果说。

喻赫廷的视线从陈白果乌黑的头顶收回,淡淡道:“我先走了,还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参加。”

秦芷宜挥手告别,“爸爸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喻赫廷离开后,医生和护士也相继离开,病房里重归安静。

秦芷宜说:“白果,你头很疼吗?要不要睡一觉?”

陈白果垂眼看向自己的手,两根手指捏在一起,轻声问:“学姐,你为什么和我结婚?”

秦芷宜很诧异,“怎么会这么问?”

“你喜欢我吗?是因为喜欢我才和我结婚吗?”陈白果看向秦芷宜,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陈白果长了一双很大的眼睛,眼珠子乌溜溜的,因为虚弱,薄薄的眼皮泛着青。一滴汗水从额头落到鼻梁,拐着弯在脸颊上滑出一道水痕,就像一滴泪。

陈白果就那样面无表情地看着秦芷宜,秦芷宜被他看得心底发毛,她轻轻吸了一口气,抿了下嘴唇,然后眼睛撇下看向一旁。

“说什么傻话啊,为什么问这个?”她努力笑得自然。

“没什么。”陈白果说,“我饿了,你帮我买点吃的吧。”

秦芷宜巴不得赶紧结束这场对话,于是立刻站起来,“好啊,那我去食堂给你打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秦芷宜走了,陈白果下了床,从外套兜里掏出一包烟,扶着墙慢慢走到医院楼梯间,蹲在墙角,把烟点着了夹在手上。

眼泪顺着眼眶吧嗒吧嗒地掉。

一切再明显不过了,陈白果悲哀地想,原来抛下那些自以为是的幸福滤镜,这场婚姻的本质昭然若揭。

只有书里那个傻子陈白果看不出来。

可他自己也是傻子,如果不是这次意外觉醒,他大概也会按着原书的轨迹走下去。

陈白果颤抖着嘴唇吸了口烟,淡蓝色的烟雾从双唇间缓缓吐出,然后用力搓了搓眼睛。

他想到了自己暗恋的那四年。

他自认为对秦芷宜无微不至,天热送奶茶,天冷织围脖,每个节日都送小礼物。因为不是男朋友,所以从来不求回报。甚至在秦芷宜和别人谈恋爱时,他还要当助攻,帮他们订电影票,订餐厅。等秦芷宜失恋了,他还要陪秦芷宜彻夜喝酒聊天散心。

他整整当了四年的舔狗,说是暗恋,其实只不过差一个表白而已。秦芷宜是真的不知道他喜欢她吗?她知道,她只是不喜欢他,又享受着他的照顾。

他的体贴,包容,好脾气,都被秦芷宜当成了老实,懦弱,好拿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正是如此,秦芷宜才选择他作为结婚对象,这样就算最后被他发现骗婚的真正意图,以陈白果的性格也不敢报复。

毕竟这么软弱窝囊的一个老实人,能闹出什么动静呢?

事实上证明秦芷宜选对了,书中的陈白果不就那么悄无声息地接受并离开了吗?他甚至没有对秦芷宜说一句重话,直到临死前都想不通为什么妻子会出轨岳父,为什么会发生这么荒诞又恶心的事情。

陈白果是可以接受被拒绝的,他不是一定要和秦芷宜结婚,甚至在秦芷宜答应交往之前,他从来都不敢想这件事,因为在心底觉得自己配不上秦芷宜。

可那不是他活该被欺骗的理由。

秦芷宜想要和她父亲在一起就去大胆争取,去追求,为什么要搭上别人呢。他的感情,婚姻,人生,就如此不值一提吗?是可以随便拿来利用的工具吗?

就因为他老实?老实人就没脾气?

陈白果用力吸了一口烟,牙齿发狠地将烟蒂咬出一圈深深的牙印。他心里像刀割一样痛,这痛苦转瞬间又化为刀锋般的恨意。

他要报复,要复仇,要这一对随意玩弄别人的男女付出代价!

可是要怎么报仇呢,喻赫廷的权势地位那么高,一个指头就能把他摁死。他甚至连质问人家的勇气都没有,发现真相了也只敢一个人蹲在楼梯间里偷摸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窝囊了,世界上没有比他更窝囊的人了。

头上的走廊里传来脚步声,陈白果慌里慌张地要把烟熄灭,忽然那脚步声停在了走廊尽头的窗口。

正值午休,两个小护士在窗户前聊起了八卦。

“今天咱们这层来了一个好高好帅的军官,你看见没?”

“看见了,那么显眼,谁还能看不见。”

“我只看到一个背影,那腰那臀那腿,极品!”

“劝你打消这大逆不道的想法。”

“什么意思?”

“那可是喻主任。”

“哪个喻主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咱们这还有哪个喻主任,大军区的政治部主任,喻赫廷。”

“你说那个三十七岁就升上少将的喻赫廷?”

“不然呢,他肩章上那一花一星都快闪瞎我的狗眼了。五大战区加在一块儿都找不出第二个三十七岁的少将,更别说人家授衔的时候才三十六。”

“天呐,那我这想法确实是大逆不道,听说他女儿都和咱差不多大了。”

“那女儿不是他亲生的,是他收养的战友的孩子,喻主任到现在都没结过婚。”

“详细说说。”

“具体的我也不太知道,只知道喻主任是因为在特种部队受伤退下来的,这才调到军区当干部。一开始是在地方,只用了不到八年就调到首都来了!然后就跟开挂一样一路高升。”

“这也太厉害了!我表姑奶奶家的一个表叔,今年都快退休了,在地方干了二十多年,到现在还是个科长。就这还了不得呢,逢年过节就要在家族群里发表一下重要讲话。”

“人比人比不了。”

“唉,我是没福气了,不知道谁能摘下咱们军区这朵高岭之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令员的千金追了三年都没戏,可能得是仙女下凡吧。”

……

脚步声逐渐走远,陈白果的耳边又安静下来。

指间的香烟不知不觉燃到了头,烫到了陈白果的手指,他一抖,烟蒂掉在地上,烟灰砸成三截儿。

陈白果呆呆地盯着地上烟灰,然后捡起还在冒火星的烟头,摁在手心里,刺痛让他眯起眸子,通红的眼眶里划过一道暗芒。

他想他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报仇了。

这对男女主,一个瞧不起他,一个利用他。

那他干脆把高岭之花拽下来,和他这滩烂泥搅和在一起。

既然这本就是一出偷情悖德的戏码,不如来得更荒诞,更恶心一点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当天下午,陈白果就出了院。

两人坐上出租车回喻家。

也许是陈白果在医院问的那个问题让秦芷宜心里不安,她频频打量陈白果,眼神里透着探究,想要说话又不知怎么开口。

被陈白果捕捉到她奇怪的举动,秦芷宜就笑了笑,装出关切地询问,“白果,你头还晕不晕?要不让师傅开慢点儿?”

陈白果摇头。

秦芷宜顺着话题闲聊,“我报了驾校,等我考下驾照,就可以开爸爸的车了。”

陈白果不想和她说话,从衣兜里掏出一包纸巾,取出一张纸来擦擦脖子,“师傅,能开空调吗?”

司机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叔,闻言从后视镜里看他,“哎呀,大小伙子还这么怕热啊,开空调费油着呢,马上就到了!”

陈白果抿了抿嘴,被拒绝后就不吭声了,只是把车窗开得更大一些,让风吹着他的脸。

这种明明白白的无视让秦芷宜有点难堪,眸底闪烁着试探的情绪,“白果,我在和你说话,你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了?她还好意思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白果几乎是用震惊的眼神看着秦芷宜,又立马转过头去。他并不善于伪装情绪,喜怒哀乐总是很明显地摆在脸上,所以秦芷宜清晰地捕捉到了陈白果一瞬间的愤怒。

“你在生气?”秦芷宜有些惊讶地问,“跟我吗?”

她当然惊讶,大学四年里,陈白果对她从来言听计从,百依百顺,永远温温和和的,像面团捏的似的。可是现在陈白果竟然对她发脾气?

秦芷宜飞快眨了眨眼,联想到陈白果在医院时问的那个问题,心中不安更加强烈。难道他知道什么了吗?

秦芷宜打算再试探几句,却听见陈白果跟她讲话了。

“没有生气。”陈白果依旧看向窗外的风景,声音在风里含糊不清,“我就是头晕,有点难受。”

陈白果打定主意要报复男女主,可不能在此时露馅了,万一秦芷宜恼羞成怒要和他离婚,那他就再也没有机会报仇了。

想到这,陈白果强忍着不适,朝秦芷宜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学姐,我态度不好,你别生气。”

秦芷宜挑眉,心里悄悄松了口气,笑得大方,“没关系的,我知道你不舒服,回家好好休息就行了。”

司机在前头插话,“小伙子,瞧你女朋友多懂事,这么好的姑娘可不多见了。那我昨天拉的一对小情侣,从上车就开始吵,一个比一个厉害……”

司机话很多,没人理他一个人也能喋喋不休,好像很不容易逮到一个话题,从车上一路唠到目的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车的时候陈白果长舒了一口气,耳边终于清静了。他觉得这种人很了不起,会接话,能聊天,自来熟,他永远也做不到这样。

回到喻家时,陈白果已经头晕眼花,脚步虚浮,仿佛受了一场酷刑。

他站在客厅难受地扯了扯领带,面色惨白,嘴唇干枯,头发潮湿地贴在后颈,汗水顺着脖子往衣领里淌。把外套脱下,衬衫的前胸后背各有一片濡湿,隐约可见透出的肉色。

秦芷宜把中央空调打开,“冰箱里有冰水,你自己拿吧。”

餐厅在一楼,是开放式的现代化厨房,厨具齐全,相当干净,几乎没有什么使用痕迹。

陈白果打开冰箱上层的冷藏,里面有几只水蜜桃和梨,两排矿泉水,和几罐啤酒。除此之外,偌大的冰箱空空荡荡,没有任何食材。

陈白果打开一瓶水喝,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流进胃里,他打了个颤,感觉浑身的毛孔都通透了,舒服地眨了眨眼,眼皮上的汗珠仿佛都变凉了。

“家里不开火吗?”陈白果问。

秦芷宜:“爸爸很忙,没时间做饭,我上学的时候也会在外面吃饭。”

“那一会儿我们怎么吃?”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往常在学校时,已经是陈白果吃晚餐的时间。

“不用担心,爸爸让你回来,肯定都安排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芷宜洗了一个梨,倚在墙边一边吃一边和陈白果说话,她白皙的侧脸上略有薄汗,微微有些泛红,显得格外恬静柔美。

陈白果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他仍然认为秦芷宜很漂亮,但不会再为她心动了。

只要一想到书中那个“陈白果”的遭遇,他几乎心如死灰。

秦芷宜吃完水果,带陈白果上了楼,给他一一介绍二楼的格局。整个别墅二楼铺满胡桃木地板,扶手也是棕色的,显得很厚重。

上楼梯左手的房间就是秦芷宜的卧室,右手依次是卫生间,书房,喻赫廷的卧室紧挨着书房,在最里侧,门紧紧关着。

通往三楼的楼梯在角落,楼梯口昏昏沉沉的,陈白果瞥了一眼,秦芷宜告诉他,“三楼是爸爸的地方,不要去,爸爸会生气。”

陈白果“嗯”了一声,却往那里多看一眼。

“你去洗个澡吧。”秦芷宜指着卫生间说。

陈白果故意问:“为什么不去你卧室里的?”

“我也要洗澡呀,而且这个卫生间是爸爸在用,里面有男士的洗发水沐浴露。”秦芷宜显然早想好了借口,她冲陈白果笑了一下,语气暧昧,“难道你想和我一起洗吗?”

陈白果飞快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秦芷宜没有邀请陈白果一起的意思,但如此明显的拒绝还是让她噎了一下。

陈白果又说:“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我给你拿爸爸的衣服。对了,医生说你头上的伤口不能沾水,别洗头啊。”秦芷宜走了两步,回头关心备至地问,“用不用我帮你洗?”

“不用。”

秦芷宜说:“别逞能,有需要就叫我。”

“真的不用。”

“那好吧。”秦芷宜离开了。

陈白果则有些晃神,看着镜中脸色惨白的青年,扯了扯唇角,泛起一个苦涩的笑。

你看,秦芷宜多么细心,多么善解人意,哪怕根本不喜欢他,哪怕对他存了利用的心思,也依旧装得无懈可击,就好像真的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那样。

陈白果意识到自己还是无法很快割舍对秦芷宜的感情,他感到厌恶,唾弃自己,优柔寡断,一点也不像个男人。

许是想得多了,冲了个澡出来,他一点也不觉得轻松,反而很无力,神色恹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洗手台上放着衣物,一件白色T恤和一条灰色棉质长裤。陈白果套在身上,很大,尤其是裤腿,他要挽三折才不会拖地。

走进秦芷宜的卧室,卫生间里传来水声,秦芷宜还在洗。陈白果便四下打量,秦芷宜卧室很大,装修得很漂亮,像公主房。家具床品都是高档货,看得出喻赫廷很宠这个女儿。

陈白果再一次看向书架上的照片,照片里喻赫廷翘着唇角笑,眼神里透出一股不羁和痞气,好似在挑衅陈白果不自量力。

虽然是年轻版的喻赫廷,但骨子里那种不屑和轻蔑倒是如出一辙,陈白果恨恨捏紧了拳头。

这时楼下传来门铃声,陈白果下去开门,一个穿迷彩服的小战士提着两保温袋站在门口。

他介绍自己是喻主任的勤务兵小李,负责给他们送接下来五天的饭。小李说话干脆利落,把保温袋往陈白果手里一塞,风风火火又走了。

陈白果往外看,只看见黑色越野车的车屁股,和一闪而过的军区牌照。

没过多久,秦芷宜也洗完澡下楼了,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裙,头发没有吹干,潮湿得披散在肩头,脸上未施粉黛也清纯漂亮。

换作以前,陈白果一定殷勤地凑上去要给她吹头发,但是此刻他只是垂着眼睛,打开几个饭盒。

“是小李哥哥送来的吧,都是我爱吃的菜。”秦芷宜笑着说,“我上高中的时候,爸爸就经常让小李哥哥给我送饭,早就知道我的口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是想起喻赫廷,秦芷宜笑得很甜,看在陈白果眼里一阵反胃。若是不知道实情,恐怕会真的以为这不过就是女儿对爸爸的孺慕,可一旦知晓未来的走向,就会觉得处处诡异。

陈白果脑袋难受得厉害,有点想吐,本来闻着菜香很饿了,现在也变得索然无味。

草草动了两筷子,就说自己吃饱了。

他上楼回到卧室休息,本以为心里压着事会睡不着,没想到睡了个昏天黑地,再醒来的时候,屋子一片漆黑,他都分不清是晚上还是第二天凌晨。

在枕头边摸了摸,打开手机,晚上九点四十五分,秦芷宜没有在床上。

陈白果起身,走出房间,刚好听见大门打开的声响。

是喻赫廷回来了。

沙发上的秦芷宜跳起来,白色裙摆欢快地扬起,“爸爸你回来了。”

喻赫廷“嗯”了一声,摘下帽子,脱掉军装外套。秦芷宜接过来,仔细挂在门口的衣服架上,“爸爸今天工作顺利吗?”

“还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父女俩每天照常的寒暄,只是今天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喻赫廷扯开领带,抬头,锐利的黑眸正对上陈白果的目光。

秦芷宜也看过去,笑着开口,“老公,你睡醒了,我担心吵到你一直在楼下来着。”

陈白果慢慢走下楼梯,在喻赫廷五米之外停住脚步,“爸爸。”

喻赫廷的视线落在陈白果身上,青年穿着他的衣服,露出两根细细白白的胳膊,裤腿也是空荡荡的。

头上还缠着纱布,乌黑的头发乱七八糟翘着,一张脸没什么精神,眼皮耷拉着,说话都不知道看人,活像个受气包。

喻赫廷眉眼微沉,嫌弃之色飞快闪过。

秦芷宜说:“爸爸,白果没带衣服来,我让他先穿你的了。”

“嗯。”喻赫廷迈着长腿上楼,路过陈白果时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那里空无一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也许是前一天睡太多的缘故,第二天陈白果很早就醒来了。睁眼的时候才六点多,秦芷宜在他身边睡得正香。

到今天为止是他们结婚的第四天,像这样一起过夜是第五回。但陈白果没有碰过秦芷宜,包括领证那天也是睡得规规矩矩。不是他不想,是秦芷宜说自己身体不舒服,陈白果完全尊重妻子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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