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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1 / 2)

>夏之谦似有一颤,“只为自己,还有心爱的人?”

可以吗?

哪知无忧睁大了眼睛望他道,“难道你们男人成天征服天下,最开始不是为了私欲吗?”

她好像在顷刻间恢复了十三公主的本色一般,更是将人心一语道破。

夏之谦瞠兀,随即嘎然失笑,哪里能说不是……

“待你的夫君来罢,我要与他说的,怕是不止两军交战。”

他用了‘夫君’一词来代替北堂烈的朝炎皇帝的身份,无忧听出话中意思,立刻绽出笑意来。

“明谦哥哥,你——”

话未说完,两人头顶上忽的窜下一道黑影,极快,极猛!根本不待人反映。

那人一掌将夏之谦劈得飞了出去,顺手带起无忧,往后退到了离沐君白最远的位置,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终于让我等到了!!!!我才是最后的赢家,你们都该死!!”

随着巨大的拖拽,无忧眼前一片昏花,身形被那股粗蛮的力道强制回旋,脚下方是触及地面,耳边便响起个癫狂的声音——

她侧头去看,正值明月绽露而出,皎洁的白芒正正晒在挟持了自己的男人脸上。

当即,她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

这个人的脸比起她在丹洲地宫见到的老海皇睢清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她只能看到侧脸,那一半已经全然尽毁!

像是被烈焰吻灼之后留下的褶皱痕迹,使得黑黄的皮肤犹如枯萎的老树皮紧缩在一起。

有道伤口顺着嘴角向耳根延伸,拉开深深的伤口,省得几丝肌肉连接着,里面的骨骼清晰可见!!

他那几乎完全暴露出来的眼珠诡异的转动着,不时扫向无忧,于她对视,引得她全身发麻。

仿佛随时,那颗眼珠都会掉下来!!

被重击的夏之谦飞摔在不远处停下,立刻咽出一口鲜血。

手下一拥而上,将他护在其中,但实则情况一目了然,最危险的人,那小命已尽在他人之手。

来人武功极高,且是连沐君白都未曾发觉,又生得如此可怖,实在让人大诧!

但很快,沐君白就从他另一边侧脸认出他的身份……

“北堂幽,你竟然还没死。”

“天不亡我。”他猖狂的伸出脖子去,瞪大了眼睛似在挑衅,“该是算账的时候了!”

“你不是已经在赤宫中烧死了吗?”

无忧被他有力的臂弯钳着颈项,几乎透不过气来,“还有花月容,你既然未死,为何不找她?”

无忧永远都忘不了那女子葬于火海中的决然。

巨痛加身,她竟然丝毫不悔,恨不得立刻成灰,好与她心上的人共赴黄泉。

“你真是傻啊……”

北堂幽冷笑道,“若我不假死,她又怎会带着剩下的死士为我报仇?给我时间练成无暇决?”

如今连那第十层都突破了,他和沐君白一样天下无敌!!

凶残的目光扫向远处的人,他好奇问道,“你说,你与我打一场,我们谁的胜算大些?”

见他神志似有不清,沐君白便顺着他话意道,“我们打过不就知道了?”

说着就上前几步,伸出手来,“你先出招可好?”

问罢就得北堂幽仰头大笑,那笑声回荡在深渊般的峡谷中,充满了死亡的味道。

“我有那么蠢吗?”

他低头看了一眼被自己挟持的无忧,心情舒适极了,“我有这个女人在手上,要什么没有?!”

“前夜夏军火战弩可是你驱动的?”

夏之谦在副将的搀扶下站起来,受北堂幽一掌,他伤得不轻,怕是骨头都碎了几根。

早先他们就有预料,定有人在暗中捣鬼,却不想只得北堂幽一个!

难怪刚才到了这处,四处寻探都没有将他发现。

他一个人,且是练成了无暇决……

“没错!都是我做的。”

说起今夜的所为,北堂幽自大的心膨胀起来。

“我潜入苗域,在深林里修炼无暇决,那些苗寨中的苗人蠢笨如猪,最先我每晚吃三人,他们以为是触怒了山神,竟然将十对童男童女送到山洞前,哈哈哈哈!!难怪苗王得不到这天下,所以我混在苗军中,随大军一道来此,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他先给几个战弩营的士兵下了蛊毒,以此控制他们。

然后再精心策划了今夜的布局。

“本来我想等到两军交战,打到难分难舍时再出手,可是你!”

他愤恨的瞪着无忧,狂怒道,“你凭何要做这徒劳之事?你以为单凭你一人就可阻止这场战争?哈!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北堂幽越发癫狂,说话语无伦次,随时暴走。

便在此时,吊桥对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步声。

众人同时向那边看去,心知北堂烈到了!

看到那边有人来,北堂幽更加快意,“今夜你们全部都要葬送在这忘川之下!”

结局篇(五):花开美人心

吊桥两端的对峙。

北堂烈果真来了!

他只带了与夏之谦相差不多的几十人,轻装便摸索而来,这其中包括夏国皇太后——端木如意。

看到吊桥对面有人,花雕激动的想先跃过去,却被红月按住了肩头。

罢了,才看清对岸的所有彖。

“人都到齐了。”北堂幽满意的发出怪笑,“很好,很好!”

虽然与计划的相差太远,但,他现在掌控了重中之重,他还有另一种在这战争之外更有趣的法子。

“北堂……幽?郦”

“没错!”

北堂烈才刚借着稀薄的月光将那挟持着无忧的人认出,就得他猖狂应声,“没想到是吧?”

他趋于疯癫的大笑,回荡在这深深的山谷中,比那风声更加诡谪可怖。

当他的视线扫到了端木如意的身上,他再看向一脸灼色的夏之谦,佯作理解的对他说道,“武顺皇帝总算在大夏覆灭后,见到自己的生母,看到端木皇后安然无恙,心中可放心了?”

未等夏之谦回答,北堂幽又似自言自语的否定,“不,对面是你们的世仇,没有我北堂家处心积虑,机关算尽,你们前夏怎会被灭得如此凄惨?”

“你该怎么办呢?”

他担心的问,“现在夏无忧在我手上,你的母后被我七弟挟持,你们新夏注定是个悲剧,哈哈哈哈!!悲剧!!”

“你够了!”端木如意厉声呵斥道,“本宫身在朝炎阵营为质,也与你毫无关系!你只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叛臣贼子!”

此话一出,北堂幽登时变色!

名不正言不顺的叛臣贼子……

那张不成型的五官怔了半瞬,似在回味这句话。

而后在所有人惊觉警惕的注视下,喃喃自语,“对啊,我是叛臣贼子……”

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空得一身至高的武功。

“端木皇后。”了尘在她旁边平静的轻声提醒,“若你不想今日众人性命全然断送在此地,就请管好自己的嘴。”

远远的,夏之谦也向自己的母后投去一抹眼色,让她不要再说话。

北堂幽都魔怔了,哪里还能再激怒他?!

蓦地,他一只手锁着无忧,一只手指向夏之谦,“给你个机会可好?既然新夏和朝炎的皇帝都在此,不如你们一决胜负,将这一仗化复成简,谁赢,这天下归谁。”

他说时,不成型的面上露出快意的神采,这该是一场多有趣的决斗?

然而还未等两方人马的任何一个开口,他又很快改变了主意。

“不对,这好像不太公平。”

北堂幽神色转而玩味起来,大小不一的眼珠来回在吊桥两端的人之间扫荡。

“七弟可是我们当中最早修炼无暇决的人,想来明谦君子似乎不是他的对手……”

他低眉征询那女子的意见,“依你看,这里谁最适合与烈皇一较高下呢?”

无忧尽力压抑内心的不安,努力平静的呼吸,谁也不看,更不去回答他。

毫无疑问,此地除了沐君白和北堂幽之外,没人能够伤得了北堂烈分毫。

“不说话?”

玩味的打量着这些人的每一个表情,仿佛稍有遗漏,都是北堂幽的遗憾。

他手心里捏着夏无忧的小命,她是夏国的公主,更是北堂烈的挚爱!

而朝炎那端的人马挟持着端木如意。

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是个多有趣的制约。

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了。

紧张窒息的死寂中,忽然再听他疯癫自语……

“你们现在晓得了吗?我才是中土的主宰,我才是!!!”

最后那三个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胸腔爆发。

咆哮声震荡在峡谷中,还未远远的传开,就在此时,众人头顶上忽然像是在回应北堂幽一般,发出各种嘈杂的声响。

像是有什么深入了这峡谷两端,将之相连,两种原本无法交汇的声音碰撞在一起!

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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