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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1 / 2)

>        另一名衙役亦是一脸的感慨,若仔细看,不难发觉发现二人脸上的不屑与愤然。

直到进入义庄,白衣男子都未曾再开口,静静迎着他们不满地对话,将二人毫不掩饰地情绪尽收眼底。

“念兄,你们终于到了。”三人刚走进后院,就见范德易急急迎了过来。

念生拱手还上一礼,未与他寒暄,直接问道:“孩子呢?”

“在屋子里,一直昏睡着呢。”范德易点点头,带着他们走进屋子里。

看着床上裹地严实容麟儿,面色微微泛黄,闭着双眼,样子十分虚弱。念生没有丝毫怠慢,走过去为他把脉。

良久后,他才缓缓起身,看向其他三人,说道:“适才在下为麟儿把了脉,他只不过是受了轻微的风寒而已,只需服几帖药便可。”

听他这么说,范德易终于安心的舒了口气。

“上午麟儿昏倒时,着实吓了我一跳,没事便好了。”他轻轻拍着胸口,看向念生说道。

二人对视一眼,微妙的光芒,在视线交汇的刹那一闪而逝,顿时心照不宣。

却是旁边的两名衙役更加不满了,哼哼唧唧地抱怨着,也不敢太大声。

本以为这孩子是得了重度风寒、几近丧命,结果只是轻微地风寒而已,也不知何大人究竟是如何想的,竟然那般严厉地命令他们去找大夫。结果,他们找了一天,没有一位大夫肯跟着他们去义庄治病。最后还是大人这位旧友突然来访,得知了此事之后,便主动要求随他们到义庄诊病。

“正好义庄里存有很多药材,看来是能派上用场了。”范德易开口说着,又瞧了瞧外面逐渐黑下的天,转头对念生拱手道:“既然念兄是名大夫,那麟儿便麻烦你了。最近衙门里正在办一件案子,在下想回去看看能否帮得上什么忙,不知念兄可愿意暂且留在义庄里?”

“范兄不必客气,有什么事尽管去办吧,麟儿和义庄交给我便是。”念生仰唇浅淡一笑,回道。

“麻烦念兄了,我等先告辞了。”范德易亦回以一笑,抱拳往外走去。

两名衙役见此,也忙跟了出去,念生将他们送出一桩后,便去院子里找来药材,进到厨房里熬药去了。

其实,容麟儿并没有感染风寒,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倘若,他自一开始就像范德易之前那般来到义庄,势必会引起凶手的警惕。所以,他们便假借容麟儿生病,需要大夫诊治为由,将范德易换走。

当然,此事越多人知道越好,所以只有何敬儒、范德易与他了解这其中的真相。

为了降低凶手对他的警惕,他还特地伪装成弱不禁风的模样,如此一来,即便凶手有所怀疑,想必也不会将一个不懂武的大夫放在心上。

熬药的期间,念生顺便做了晚饭,一起端进了屋子里。

他进去时,正对上一双圆溜溜地眼睛,直勾勾望向他。不知是他多心了,还是那孩子的眼中,真的藏有一丝敌意与排斥。

“你醒了,来,先把药喝了。”念生微微一滞,随即将饭菜搁置在桌子上,端起药碗走向他。

容麟儿倒是个聪慧精灵的孩子,十分配合地演着戏,即便是现在,也依旧乖巧地躺在床上装病。

然而,药碗刚送到他嘴边,他却将头偏了过去。

这一次,念生看得清清楚楚,那孩子的眼里,的确藏有对他的排斥与敌意。

这是为何?他可不记得何时得罪过这个小家伙,难道是怕生人?但他们已经是第二次见面了,应该不算是生人了。

念生心里多少有些纳闷,脸上却依旧保持着淡定从容。

“麟儿乖,先把药喝了,这样病才能好的快。”他又将药碗挪了挪位置,送到容麟儿嘴边。

“我自己会喝,不用你喂。”小家伙撅起嘴,一把抢过他手里碗,倔强地说道。

看着他这般模样,念生当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难不成他与这小家伙真是冤家,互相看不顺眼吗?

“爹爹很快就会回来,我的病也会很快就好的,你又不是我大伯,所以你也要很快离开我们家,休想打我爹爹的主意。”容麟儿一口气喝下药,脸上苦成一片,却仍是义正言辞地说道。

念生当下愣住,直直看着床上一脸防备的小家伙,终于明白他会为如此排斥自己了。

难道他对灭度的心意表现的如此明显?那一次,他们只不过相处了一夜而已,这小家伙竟然会察觉到。

“天色不早了,吃了晚饭就赶紧睡下吧。”念生起身来到桌旁,端了饭菜又走回床边,说道。

没有得到回答,容麟儿的脸色更加不爽,小嘴努力撅着。看看眼前的饭菜,露出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却又怕地态度不够坚定,大大地冷哼一声。

念生第一次单独和一个孩子相处,到底是有些僵硬,更不知如何与他交谈,只重复道:“快吃饭吧。”

容麟儿继续将鼻子翘上天,拽拽地拿起筷子吃饭。

这件案子才刚开始,就已经有三个人被杀害,想来凶手定然不简单。而灭度一直被不明不白地关在牢里也不是办法,现下他们能做的,就是努力找到证据,证明灭度的清白,以及找到死者的家人,确认他们的身份。

相信知道了死者的身份,顺着这条线索,一定能查出蛛丝马迹。

告示在城里贴了整整两天都没有任何动静,由此来看,死者并非本城人士。很快,另两名死者的尸体就被运来了义庄,何敬儒又派出去一批人马,到附近的几个县城查找是否有失踪的人口。

容麟儿的“风寒”只喝了一天的药,便全部好了。

但是,令念生极其无奈地是,小家伙一天到晚都要对他摆着一张脸,那防备的眼神,想忽视都不行。

想到这孩子是在与他“抢”灭度,他的心里亦不能平静,好不容易他们才走到了一起,中间又经历了那般的生死波折,他如何能让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孩子,抢走他的半生。

可对方始终是个孩子,他有力也无处用。而灭度似乎也十分在意容麟儿,他更加不能对他做什么。

念生有时会觉得,这一定是老天爷在惩罚他以前犯下的过错,才会派这么个小家伙来与他“为敌”。

“今天没有出事,后山也没有发现丝毫动静,看来凶手多少是有些顾忌了。”义庄的后院里,何敬儒边看着夕阳,边松了口气感慨道。

“但愿今晚也会太平。”念生点点头,问道:“关于那柄剑,查得如何了?”

说起这个,何敬儒脸上又是一阵失望,耸耸肩说道:“那只是一把普通的剑,市面上到处都有卖,根本查不出什么。”

“这样一来,不仅这条线索没了,亦不能证明灭度的清白。”念生地声音中有着难掩的落寞与不甘。

何敬儒无力地点点头,为灭度如今的处境有些担忧。

不管是人证,还是物证,所有的线索都统统指向了他。又因他特殊的身份,以及那张面具,让百姓们对他更加地排斥,恨不得马上就让他斩首示众。

面对这种情况,只有找到了有力的证据,才能证明他的清白,博得大家的认可,将他释放出狱。

他本以为那柄剑是个转折点,或许能救他一命,却没想到,连这条线索也被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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