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1 / 2)

哈喽哈喽,这里是阿靆的碎碎念~!不算做正文,有兴趣的话大人请看!>

生在滇缅边境,长在缅甸雨林,在金四角的野山上跟发小摘着奇花异草玩耍,在湄公河岸滚着肮脏的江水长大

大家可能更熟悉金三角,但是金四角这个地方也是有的哈哈哈哈哈俩地方隔挺远

我见过罂粟花怎么开——

她的叶子无毒可生食,口味清苦回甘;她的籽无毒可做香料,做成的罂粟籽汤跟花生汤一样醇香;她的花朵娇艳,肆意生长在充满阳光的土地上

唯有内心不法之人,辟蹊径、制毒品、为求利益不惜致千万家庭破碎;行电诈、割腰子、将我故土扰乱做一团麻

因此靆靆我呢也遭受了无数充满质疑与偏见的冷眼,每次都不敢提起自己的身世,明明内心坦荡,却总是越说越乱

因为我知道和我一样的人不多

现在竟然能毫无顾忌地在黄文网站中坦白家父家母曾经禁毒工作者的身份,当然了他们现在早已分开,也不再从事这个危险的职业,我的母亲现在仍然在缅甸作为会计总监管理着公司事务…

很久很久之前,我的家庭还算完整幸福。我的父亲每日都带着我到警察局工作,每当父亲外出到旷野深山练枪时,我母亲都会教我捡起空弹壳当口哨吹

尽管后来一切物是人非,我也不能否认那样美好的记忆真实存在过

我在缅甸长大的童年,会是我一生的记忆,无论它是否美好是否毫无遗憾,我都会记住那样鲜艳热烈的时光

因为是独生子女,我经常幻想着能有一个哥哥。

于是这篇成了我意淫想法的载体

当然啦整篇当然是真假参半、虚实结合,虚假的永远比真实的更多,但写滇缅边境、写缅甸的点点滴滴,那是完全真实骄傲

放的几张图片算是自证吧,老大们请吃我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操你妈的逼,”小姑娘眼神凶狠、口舌犀利,捂着胸口后退几步,指着面前的喝酒醉的男人破口大骂:“有妈生没妈养的畜生,说你没妈你就是没妈,你有妈你怎么不去摸你妈的奶子。”

对面醉汉没等听完这话就羞恼得不行,冲上来想动手打人,他身边还尚清醒的朋友捉住了他的拳头,提醒到:“别闹了,这婊子养的刚才手机自动定位报警了,咱俩现在跑路还来得及。”

那醉汉听到“报警”两字瞬间清醒了一些,舔了舔牙,目露凶光,在被朋友拉着跑走之前张嘴臭骂到:“你他娘的又是什么好东西!有妈死妈的克妈命!”

随后两个老男人拖着肥腻笨重的身体边走边跑逃开了,玉那诺不敢贸然追上去,直瞪着眼睛恶狠狠地目送他们远去。

等那醉汉歪歪扭扭跑到巷子转角处的时候,玉那诺憋不下心里那簇火,放声怒喊到:“你妈死了!”

——————

一个人走回出租屋的路上玉那诺感觉到眼角发酸,回想到刚才那恶臭男因为长期嚼槟榔而发黑发臭的脏嘴向着她疯狂输出唾液飞沫,她就忍不住的反胃。

“怎么才回来?”

打开门,姜恺一正窝在沙发上抱着半个冰西瓜啃,目光淡淡扫一眼女朋友后又移回到电视上。

“这次开会结束得晚。”她什么也没坦白。

玉那诺自顾自地走进卧室,发现今天中午还套在床上的黑色床单被套已经被换成了一套新的。奇怪,她上周末才换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再多想,她抱着浴巾和换洗的睡衣走进了浴室。

许是刚才兼职下班回来路上遇上的那些破事,玉那诺现在的心情绝对算不上好。妈了个逼的她就是个荡妇,是个明明心里反感恶心这种猥亵女生的油腻男,却在被对方揉捏了奶子后逼穴酸胀流液的婊子。

玉那诺并不感到羞耻。

她只是疲累地躺在床上,揉了揉太阳穴。她总感觉祸不单行,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就这样越想越郁闷,越想越头疼。直到姜恺一洗漱好躺进床的另一半时,感受到身边柔软的塌陷,玉那诺心里委屈得上去抱住他蹭了蹭。

“睡了。”姜恺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

玉那诺翻身压到姜恺一的身上,藏在睡裙下的、未着内裤的下体抵住对方的器物磨蹭。

“老公...”玉那诺委屈地抱着男朋友蹭了又蹭,想着一会儿完事儿之后,跟她倾诉她今晚遇到的委屈事。

“阿诺..,”男人无奈地侧身把她放了下去,“今天不早了,我们先睡觉吧。”

玉那诺皱了皱眉,这个暑假她没有回家,留在了学校附近的出租屋,就是因为男朋友也说想留下来兼职。结果俩人工作时间基本互补,回到家就累得趴下,算了下,将近有三个星期没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以前绝不是这样的。

“所以你给不给?”

“下次吧阿诺。”姜恺一留下答案后就背对着她闭起了眼睛。

玉那诺也不生气,手机开屏后微信搜索了一个名字,点进对话框后就开始敲敲敲——“还在不在泽中市?”

“明天我不用兼职,打炮吗?”

打完字后玉那诺转头看了一眼姜恺一,呼吸声不均匀,装的睡着了。

———

次日。

酒店里的床淫秽不堪,星星点点的精液掺着淫水挂到各处,被子已经被弄到了地上,床上的俩人还在喘着粗气,一人一支烟倚靠在床头。

“爽吗?”男人从喉中呼出一口烟,右手揉了一把玉那诺的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喜欢这对奶子,喜欢得要命。

第一次在学校图书馆看见她的时候,就被她藏着紧身T恤里的奶子勾得找不着北了。后来跟这婊子勾搭上了,他就经常把胯下的鸡巴插进女人的乳沟里操弄,一边揪着她嫣红挺立的奶头一边挺胯,爽飞了。

玉那诺没回他的话,窝在他怀里抽烟,回想起早上接到的那个电话。

刘姨说她妈妈昨晚出车祸死了。

回去?当然要回去看看,但也要先把炮打完。

抬手看了一眼表,玉那诺推开了身边的男人,翻身下床套上内衣裤和裙子。

“不再打一炮了?”男人下床从身后抱住她。

“下次吧,我妈死了。”玉那诺淡定地抽完最后一丝烟草,将烟嘴按在带水湿巾的烟灰缸里,刺啦一声,意识瞬间回脑。

她妈死了,她要回家继承遗产去了。

她知道不多,不像真正的富二代那样几千万拿着随便挥霍,但她知道她妈这些年攒着了不少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拿着这些钱...

玉那诺嘴角扬起一抹笑。

等回家收衣服的时候,玉那诺在衣柜里见到了那条消失的黑色床单,上面精斑点点,唯有女人的逼血不太显色。捂了一夜,掏出来的时候发出了一阵腥臭。

姜恺一背着她在家里玩处女?

玉那诺还是不生气,只觉得自己的衣服也被捂臭了,索性把那格里的其他衣服都抱成一团丢到一边,重新找了几件短袖短裤带上。

那边热,热得让人想寻死。

反正也去不了几天,拿着财产守完丧就回来!嗯!这样想着的玉那诺从书架上抽走墨镜戴上,拉着小号的行李箱,神采奕奕的。

她妈死了,然后呢?

【omg有点奔放了,会不会有人觉得太大逆不道了…顺便提一嘴我在国内很内陆的某个省份上大学,设定上女主的大学是不挨滇缅的甚至不在省内的,安安心老大们诺诺马上回缅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日后。

七月中旬的打洛迎来了少有的雨季,这是真正的太阳雨。

每一条路边都长满了茂密的棕榈树,阳光和雨滴一齐透过树叶参差的缝隙洒下来,太阳和雨同行,落在玉那诺身上,将她淋湿、淋透,而后身上单薄的衣衫又被闷热的天气烤的半干。

和玉那诺此刻的心情挺像的。

要说母亲去世,她内心毫无波澜是真,对母亲毫无感情是假。毕竟她用着母亲的钱、享受着母亲矛盾的爱,和无数个现代家庭一样。

自从父母离婚,她妈每天都被不良的情绪控制着,暴食、易怒...而这一切的受众只有她一个人。

认为是她不够上进气走了父亲,认为她和她爹一样是个没良心的畜生。玉那诺跟着她妈学去了一堆的脏话,现在她自认攻击力爆表,每一句脏话说出来都脸不红心不跳。

最过分的时候,她妈在她自慰的时候冲进房间里,扒光了她的衣服辱骂她是荡妇。

玉那诺不知道这些事之间有什么联系,并且她一直坚强地觉得父母离异伤害不到她。

毕竟从小也不在爸妈身边长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挣脱接受缅语教育、困缚在缅甸发展的锁链,玉那诺在六岁时被送回国内,被亲戚们抛来抛去。她就这样挣扎着,像泥潭里的玻璃球,滚来滚去,一身脏污。

后来到大学里大家做自我介绍的时候都精确到了省市县,而玉那诺双手插兜,说了句:

“滇南来的。”

不然怎么说?小学跟着大姨在A市,四年级跟着小姑转学去B市,初中跟着姨孃在C市读完书,高中被甩去D市的私立寄宿制学校。

哇塞,简直就是野狗。

她对家人没有情感、对父母没有爱意。

抬头望向国门的方向——她反而对脚下的土地情谊甚深。

蹲在路边上抽着第八支烟的时候,刘姨才搭着摩的火急火燎地出现在她面前,将出境证交到她手里。

“诺诺等了很久了吧,”刘秀心疼地看着眼前的孩子,伸手替小姑娘挽起鬓角的刘海,“阿姨不知道你妈妈把证件放到哪里了,找了很久才找到。”

玉那诺没说话,点了点头,一个人提着行李过海关。还好,下午五点十二分,也不算太晚,赶在封关前能回家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国门楼前几步的位置立着一块界碑。

手里抓着出境证和身份证,玉那诺在踏入海关大楼前回头看了一眼。

雨停了已经有一会儿了。地上的湿痕已经被大太阳晒得半干,只有不平的路段上还有几块积水的水洼。

这里是滇南边陲小镇打洛。

热带雨林气候里天蓝云白,土地种满了橡胶树、芭蕉树和棕榈树。

是国门庄严矗立之地。这里燃烧着无数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有着无数人牺牲了血汗与忠诚护卫的1997公里边防线。

她至死都热爱着这片土地。

——————

等玉那诺处理完基本的事能够好好躺下休息会儿的时候,已经是她回来的第九天了。

她将母亲的遗书送去警察局,在母亲火化前见上了母亲最后一面,象征性地应付着母亲的各路同事和朋友,操办着母亲的葬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以前她要回来,母亲会提前为她铺好次卧的床,收拾干净等着她回家。

但是现在没有了。妈在家就在,但是现在妈不在了,她只能睡在妈妈的床上。

玉那诺强忍着眼眶里转圈的泪珠子,打开手机一看,姜恺一给她打了上百个电话。她不想理,索性直接关机,保持失联状态。

去他妈的逼世界。

“以后我就是没爹没妈的崽了。”

玉那诺把头埋进被子里想。

果咩这章是不是有点短小嘻嘻

下章搞点黄暴自慰

配图带大家看看国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玉那诺拉上窗帘,彻底隔绝了房间内的一切光源,主卧里黑漆漆的一片,她转身想坐回床上的时候踉跄了一步,直直跌入柔软的大床,阴蒂狠狠碾在抱枕狗的塑料鼻子上。

黑茫茫的,好安心啊。

感受到腿间湿滑的黏液流出,玉那诺激动得深呼吸了几口气,掀起衣角,内衣裤和睡裙...统统脱下身往地上丢。

中指插入小穴的时候玉那诺爽得腹肌都绷紧了,手指抽出来按压了两下凸起的阴蒂,指尖抹起一把黏腻湿滑的爱液,涂抹在逼洞口,来回磨蹭两下后加了一根手指插进骚逼里,找准自己的敏感点就是一阵抠弄。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湿润的逼口也蘸了点黏腻的水液,按在阴蒂上慢慢揉弄。

右手两指在嫩穴里抽动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每次都紧贴着阴道内蠕动的肉壁,微长的指甲边缘刮蹭着逼里那点嫩肉,阴户颤巍巍地抖着,一缕缕淫液顺着两瓣阴唇喷涌而出。

快感一阵阵侵袭着玉那诺的身躯,她劲瘦的腰身不自觉地向上拱,顺着自己手指玩逼的频率挺腰,就好像真的在吃男人的阴茎一样。

妈的,抠逼爽啊!!

透明黏腻的穴水喷出来的时候玉那诺腹肌都在跟在小逼一起缩紧,高潮带给人的舒适感让她感到放松,这是她这些天里来最轻松自在的时刻。

玉那诺抽出插在穴中甚至有些泡皱的手指,含进嘴里舔弄着,咸腥回甜的骚味刺激着她的感官。

爸妈离婚那么久了,妈妈会不会也在这张床上偷偷自慰过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那诺抱着抱枕狗在床上滚来滚去蹭了几圈,直到后脑勺压在左边枕头时传来微痛时才疑惑地坐起身。

枕头下面放着一把军事匕首!

玉那诺很快反应过来了,自从爸妈离婚后她妈总是做噩梦,哭着喊着让她们父女俩放过她,别再日日夜夜折磨她,于是放了把匕首在枕下辟邪。

玉那诺冷笑着从枕头下抽出那把匕首,打开床头灯细细观摩着。

这把刀她见过,很久以前见过,应该是她爹用过的那把...但也可能只是军事匕首长得都大差不差。

没什么特别的,橄榄绿色的刀柄和刀鞘,拿到手中沉甸甸的还算有些重量。抽出刀身,匕首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这也算是她妈留给她的遗物了。玉那诺这样想着,伸出舌尖舔了舔刀背和刀尖,把整把匕首舔得都是口水,就像在舔男人的肉棒。

肉棒...

玉那诺眯了眯眼睛,抽出几张卫生纸小心地擦干净刀身上的唾液,合上刀鞘,又张开了自己的腿。

“啊...”轻声的呻吟逸出口腔,粗糙的刀柄摩擦在阴蒂上,小逼抖着又吐出了几口淫液。

刀柄不算粗长,不过八九厘米,但异样的形状插进穴中还是让玉那诺舒服得闭上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扶着那柄匕首抽动,穴肉被摩擦的触感越发明显,借着淫水的润滑,玉那诺自己玩的更起劲了。

“啊~诺诺的小穴被插得好爽,嗯...哥哥用力啊,用力操我的穴...”空旷昏黑的家里回荡起玉那诺一个人的淫言浪语。

——————

门外。

白温低头抽着烟,数次抬头无奈地看向紧闭的房门。房间内女人骚浪的呻吟一阵阵地传进他的耳朵,每一次抬手想敲门时又尴尬地放下。

还要顺手扯扯偏紧的迷彩裤。

妈逼的,鸡巴听硬了。

所以当玉那诺自慰完裸着身体出来想倒杯水喝时,看到的就是个陌生男人倚在墙上摸鸡巴。

两人故作淡定地对视两秒...淡定不了一点!!!玉那诺皱着眉头钻回房间重重关上门,白温把勃起的鸡巴塞回裤裆后也只是耐心地敲了敲门,留下一句“客厅等你”就下楼了。

玉那诺:我草哪来那么帅的死变态...那么高站在那里跟堵墙似的...那工字背心下臌胀的腹肌和大奶...那健壮手臂上青筋都爆出来了...人鱼线下面的黑色丛林...那根粗黑的阴茎目测快赶上她小臂长了...她一只手能围住那鸡巴一圈吗...啊啊啊啊啊好帅好帅好帅好想被他操死...

白温:她刚刚玩逼的时候叫自己什么来着?诺诺?玉那诺?!那个他这辈子都没见过面的亲妹妹?这么骚的吗,死妈了都不难过吗我去,还要在这抠逼?她怎么玩逼的?用手指插自己的骚穴?还是用些什么色情的小玩具弄自己的浪逼?我去好骚好骚好骚但是亲兄妹不可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哥哥?!”玉那诺控制不住情绪,将手里的资料和亲子鉴定书摔在桌上,可惜纸张太轻薄,摇摇晃晃地才掉到桌上,非常不配合她的心情。

“我妈?跟我爹结婚生我之前?被你操了???给你留了种??”饶是玉那诺平时为人处事都冷静淡漠,此刻也忍不住爆粗口。

妈了个逼的。这个狗逼世界能不能别再强奸她了?真是把她往死里玩。

她不是没有冷静下来好好思考过。

她们家不算有钱,现在这套房子也是她妈公司给配的,她妈一走,一个月内就得把东西搬出去。但是她妈这些年帮很多公司管理着财务,兢兢业业,工资还算可观,一个人的生活也总是节俭,更何况缅甸玉石产业发达,她妈唯独爱收藏金银玉石和珠宝,各种名贵的石头都价值可观,这些现在可全都在她的名下。

她妈走了,同样也在国内做会计的几个亲戚都频繁地发消息安慰她,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她还小,帮她保管着财产,等毕业工作了就还给她。

不可笑吗。

玉那诺早就知道她妈几年前就写过了遗书,甚至存下了电子档,直言财产都归她所有。所有在国内的房子和车,现金和藏品,少说换现也有个几百万,完全够她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谁都别想拿走一分一毫。

可她唯独没有想到她妈在留下那份遗书的时候,还有另外一份被她妈亲手交到了最恨的人手里,连同这家里的钥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当年对不起你妈妈。”白岩雄难得地红了眼眶,“当时你爸妈还没认识,你妈妈也还在警察局上班。”

那时候,她妈22岁,跑到缅甸做警察。

一起报案,让她在调查时误抓了白岩雄。年轻的、充满正义感的、嫉恶如仇的女人,面对杀人犯时骂的会有多难听。可偏偏那男人对她一见钟情了,于是囚禁她,强奸她,直到放她回去后,才发现原本的案子早已解决,而她只是抓错了人。

她怎么受得了。

可偏偏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想替世上不公抱不平的女人,唯独不敢替自己说话。

那之后白岩雄经常来骚扰她,她也不堪其扰,答应和男人交往一段时间。

直到她没名没份地生下白温。

向往江湖快意的大女主不甘心被当成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她迫切地想要逃离这样天天在家带孩子的命运。

于是她在白温三岁的时候跑掉了。

白温恨她,恨这个不负责任的母亲;白岩雄也很她,恨这个毫无感情的情人。

但好像有人忽略了一个事实:没有哪个女人是为了作为妻子和母亲而存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强奸与囚禁也不是骚浪的女人所渴望的。他把她从理想的职业上拉下水的时候、玷污她身体的时候、强迫她生下孩子困住她她的时候...她没有恨过他们吗。

到了后来她只能做一名保安,再次被一个在警察局上班的男人吸引,婚后在30岁生下了女儿。

我始终认为即使她的生命未得善终,她的名字也有被人知道的必要。玉那诺的母亲,玉光年。版纳州的傣族,傣族女孩,基本都姓玉。

而当初两份遗书中的一份,被她亲手交到了白家。

嘱托白家,照顾她顽劣叛逆的女儿,让白温在东南亚这片土地上保护好玉那诺,不至于让孩子失去世界上所有至亲的人。

她的字很漂亮。

那字里行间都是对她们母女关系的惋惜和悔恨,对女儿的珍视和爱。

这么多天里玉那诺应付着各路人,从未掉过一滴眼泪,唯有现在,她为她母亲悲惨的一生哭泣。

白岩雄看着面前年轻的女孩,这不是他的孩子,但这是阿年的孩子。

这世上有些恨意浓缩过后是依稀能看到爱意的,恨得越彻底,爱得越浓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岩雄这些年没有再找过老婆,没有别的孩子。唯有阿温,这是阿年留给他的宝物,而他现在守着这孩子长大了。

三个人之间气氛沉重,唯独白温没开口说过话。

当年玉光年来白家时,是白温收的遗书。那女人流着泪告诉他,等阿姨走了,要照顾好亲妹妹。

那封遗书白温也看过。遗产归她唯一的女儿,理由是白家不缺钱与势力,对半分后那一点点财产还不及白家的千分之一,所以她默认白温用不着这笔钱。其余的,女儿喜欢吃什么、喜欢哪个牌子的衣服、哪个牌子的化妆品...都写的清楚。

白温恨她。白温曾经想过,如果玉光年死了,她那个不成事的女儿最好不要赖上白家,不然他一定会弄死她。

在缅甸,他要十成的把握折磨她。

他不需要什么亲妹妹,因为他的“阿姨”子宫里是不能给他生出亲妹妹的。玉光年不喜欢这个儿子,白温不喜欢这个妹妹。

这是他自从知道妹妹的存在后一直埋藏在心底的想法。

如果他有一天见到了所谓的亲妹妹,他不会把她当家人,只会当作妓女,按在身下操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原本玉那诺想着,母亲的这处房子被公司收回后她大概再也不会回缅甸,再也不会回到勐拉,毕竟回来也没有住处。

可她又不舍这片土地。

白岩雄坚持要把她带回白家去,让她留在这过个暑假。他在老宅里给她安置了一个房间,告诉她这里就是她在缅甸的家。白岩雄还给了她一张卡,说以后的生活费和零花钱由他来给。

玉那诺收下了,她从不跟钱过不去。

玉那诺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心狠的贱人,不爱世界唯爱钱,有钱她就开心。

于是她挥挥手,只收拾出两个箱子的行李,其他的都预约了家政公司来处理。

白岩雄让白温帮妹妹搬东西,自己先下去腾空后备箱。

白温嘴上应着,瞟了一眼回房间搬东西的玉那诺,摸出根烟点着。

有点心烦。

他现在鸡巴都还硬着,臌胀的一团挤在迷彩裤中,情欲明显得要爆出来。他在白岩雄出门后伸手放宽腰带的松紧,顺便伸手掏下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然夹蛋。

他知道的,这是他对自己心里恨着的亲生妹妹所生出的不耻的欲望。

我们都知道,人不会无端恨,不会无端动情。

白温当然不承认他对自己的妹妹生出了别样的情感,如果不是将印象中讨厌已久的亲妹妹和眼前跋扈轻狂的年轻女孩联系到一起的话,玉那诺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极度反差的骚浪贱货。

那种心脏里汹涌的感觉和身体上冲动的反应该怎样去描述才好呢。

是性爱去掉一个爱,情欲去掉一个情。

于是成了性欲。

许是回想起刚才的尴尬场面,玉那诺一时半会也没做好和白温过多交流的准备。他不主动,她就不会让对方被动。也不必让他帮忙,这两个箱子搬下楼她还搞不定吗?

玉那诺自己忙活起来,白温则一个人倚在楼梯口,终于有机会好好打量眼前的少女。

玉那诺换上了一件黑色高腰的运动背心,两团软肉挤压出的乳沟缝露出好大一条,下面是一条包裹着挺翘臀肉的黑色瑜伽短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滇南边境的孩子,从小便被烈日晒得皮肤黝黑。

但玉那诺身上却是干净均匀的、健康的小麦色。

随着她提起箱子、将行李抗在肩头下楼的动作,玉那诺手臂和腰腹的肌肉绷紧,线条流畅又漂亮。

玉那诺崇尚力量感,儿时在东南亚的成长经历注定使她以另类的角度观察世界。

比如她小学第一次回滇南省内念书的时候,她就在疑惑为什么Z国的农贸市场不卖猴子。

中学时期,在别的女生都在追崇白幼瘦审美的时候,她在关心自己能不能跑得更快、跳得更高、走得更远。

她注定要向往被阳光厚爱的土地、有山林活水的村庄以及古老神秘的民族文化。

白温不得不承认这个令人讨厌的妹妹确实很美。

眉眼凌厉,不像玉光年那种标质的傣族姑娘一样秀气温和,可能是随了她那个混账的亲爹,但不得不说那是种有活力的美。

和她淡漠的处世态度截然相反,她身边总散发着侵略性的强势气息,像是铁了心要得到什么一样,像是从心里从骨子里迸发出的强烈的活着的欲望和魄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温嗤之以鼻。

听说现在Z国的年轻人流行一种叫“立人设”的新概念,意思就是把你想让别人看见的一面不留破绽地表现出来,久而久之就成了旁人对你的固定印象,默认你就是那样的人。

这个骚婊子也许就是这样的。

但是白温不知道她想立个什么人设。玉那诺能有在缅甸成长的经历,在Z国接受教育的机会,享受着母亲毫无保留的爱,以此作为挥霍和骄傲的资本,甚至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像是这一切都是天下人同有的资源。这种人可能都没有自己真正喜欢甚至热爱的东西,没考虑过大学毕业做什么工作、去哪里发展。

白温想着这个婊子估计只会为钱所动。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于是我们知道了,我们的长辈经受过饥寒年月,故而默认吃苦终能有成;无数枭雄难抵美人颜色,故而默认女性必定祸事。

所以白温会觉得,有妈的孩子享受着幸福,没妈的野狗坐拥着嘲讽,他心底恨透玉光年的时候,忘记了白岩雄给他当爹又当妈,给吃又给住的这些年。

万事无绝对,世上独有我。

毕竟玉那诺除了母亲偏执的爱之外再无其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到楼下,对上白温戏谑的目光时,玉那诺翻了个白眼,左手往他腰上推了一把:“搬不动就走开别挡着。”

啊啊啊好紧实的腹肌啊操人的时候是不是也绷得紧紧的....啊啊啊啊啊!

白温看着妹妹的背影眯眯眼,手指又在烟盒里掏着。

骚逼,走路都要扭屁股...那么大的屁股,后入是不是很爽...

等来回搬那么几趟,玉那诺身上早已被汗水打湿,薄薄的夏季运动装紧贴在身上,来回几趟她的奶头早已被布料摩擦得挺立,甚至又痛又爽,透过轻薄的内衣和背心可以看见两点明显的凸起,下身的瑜伽裤勾勒出阴户饱满的形状,股沟和腰肌已有明显的汗湿,两腿间的水痕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

白温的眸子一沉,烟头丢在地上踩灭。

“你骚不骚,嗯?”

白温上前将女孩摁在墙上,单手牵制住女孩的双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捏住女孩的奶头。

“明明穿了内衣啊,骚奶子还是忍不住硬起来了?”白温凑到玉那诺的耳边暧昧开口道:“自慰完了都还那么有感觉?以后你要是败光了你妈的遗产,可以考虑回缅甸来做鸡。”

“她们没一个比你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那诺挑眉,犀利的眼睛此刻含笑看他,被压住的双手也不动,直直与白温对视几秒,而后提膝狠顶他胯下。

男人命根子一疼,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捂着缓解,玉那诺一看双手得空,顺身起势朝着他胸口和腹部挥了两拳。

“Z国也没几个像你这样对着亲妹妹硬起来的男人,”她目光凶狠,尤其此刻汗珠一颗颗从她额头滑落下来,“白温,你他妈以后要是在缅甸犯了枪毙的罪,可以来Z国做鸭子。”

她拍拍手,拿起挂在沙发靠背上的黑色防晒衣披着,拎起行李箱往楼下庭院走。

“到时候你真做了鸭子就说一声,就凭你身材好鸡巴粗,兴许老子会买你两晚上。”

胯下的肉棒被那婊子顶得发疼,早已软趴趴地瘫在内裤里,白温简直气得牙痒痒,朝墙上砸了一拳,忿忿地走出去。

——————

白家老宅不在勐拉,在四特往西南的方向,再三个小时的车程。

在掸邦第二特区的佤邦,准确说是佤邦首府邦康。

佤邦,Z国泰国老挝的交界处,令人闻风丧胆的金三角穿插过此地,随着坐标的移动,浓烈的东南亚文化气息铺面而来。再过两座小镇,为了赶路的白岩雄专门走小路,横穿一望无际的橡胶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那诺目光所及之处,每一棵橡胶树的树干处都被剜掉一大块树皮,架起了皮管和半个塑料水瓶,白色的透明粘稠液体缓缓滴落。

这很常见,在滇南省内还往南边的方向,版纳州和德宏州这样位处边境的地段,也有着数亩橡胶林,林内的情况复杂,山路错综环绕,各类蚊虫与山鸟息存。

诡异又神秘的边境从不缺诡谲的阴谋与民族的文化,泛滥着害人的毒品,盛产了闻名的茶叶。边境线上永不缺狠辣的恶人与高尚的英雄。

这片土地的交接意味着什么呢。

是几个国家间的同和异。

同根同源的滇南傣族和缅甸掸族被边防线隔开,成为了两个国家的公民,而随之区分开的,是公开明见的法制社会和迂腐贫穷的东南亚山岛。

是热带,也有雨林,潮湿闷热的土地,成为最好的细菌培养皿,无数罪恶与恐惧在此滋生,吸食着本地人的血肉。

山林里潮湿闷热,高大的树木遮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下午四点半,在山林里穿梭的感觉像是蝙蝠在夜晚寻猎。

玉那诺百无聊赖地倚在后座右方的靠背上,抬眸,她要好好打量一下她今天才相认的亲哥哥。

这一路上白岩雄没少主动和她搭话,在聊天的过程中玉那诺得知白家目前是缅甸最大的正规军火供应商,甚至已经垄断了东南亚的军火市场,各地军警方就是他们口中的大肥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样的,白家和各地政府建立起的长期合作关系让他们看不上走私那勾当,潇洒自在并且正规合法。

难怪了。

白温人不像他的名字那般温和优雅,身上充斥着从东南亚磨砺出来的血性。

方才收拾完东西准备赶路时白岩雄感受到两兄妹那极难对付的磁场,无奈地用三言两语带过了白温。

他在缅甸出过家、当过兵,曾经作为雇佣兵参与过任务,也代表过缅甸军方协同Z国军警开展缉毒行动。

这其中除了出过家,每一个都让玉那诺暗暗吃惊。

出家这个她知道的,在缅甸出家被看作是成人礼一样的重要的仪式,也会专门摆席宴请,她也曾做过客,那时是她妈同事的侄子出家。每个缅甸男人一生中都要当一次和尚,出家时间和次数都按自己意愿。说白了就是缅甸男人有自己的军训。

但后面这几个还真让她意想不到。

她偷偷看白温。

一米九的身高很有压迫感,在缅甸人群里站着应该会格外显眼。他的皮肤是充满原始野性的咖啡色,又不像真正的非洲黑人那样夸张,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裹挟着汗味,在夏日燥热沉闷的气候环境里朝着玉那诺袭来,深嗅一口,玉那诺感觉到自己双腿都在打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受到女孩打量的目光,白温不爽地把头埋在窗边,抱着手闭眼休息。

呃啊啊啊啊...大鸡巴好疼...

【今天是不是也相对粗长了呀bb们,太寡淡了要不下章开始就打炮吧嘻嘻

虽然没人理我但我还是要bb几句,毕竟好不容易登上了po

就当是写了自娱自乐为了存档吧!>

配图带大家看看缅甸农贸市场的小猴

请一定要将缅甸与我们的祖国区分开啊啊啊啊!为了吃野味满足口腹之欲而打猎杀生是不对的!菜市场里很多野兽尸体和活物我就不放图了毕竟有些还是保护动物

最后,我不否认自己对东南亚有着浓厚的情感,但危险就是危险!!我不希望无心之人的恶行玷污了这片土地,所以我努力想呈现出鲜为人知的、日常生活里的缅甸,但我真的不是在为他们开脱啊已老实求放过

来日方长,大家想感受东南亚风情的话选个靠谱的泰国旅游团成群结伴地玩几天就行了,缅甸不要来不要来不要来!!而且目前缅甸不开放旅游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办到出境证和签证

也不要被骗了啊大妹子们龙颜大不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来到白家的第三天,玉那诺看着床头柜里满满当当的情趣玩具陷入了沉思。

前天柜子里是一颗猫咪跳蛋和一对玉坠乳夹...昨天是一个舔阴器和一条丁字裤,今天晚饭后锻炼完回来发现多了两根硅胶大鸡巴。

....是深色的硅胶鸡巴,硬要说的话确实和白温那里有些相似...嗯...至少颜色上是这样的,白温就是那样黑不溜秋的颜色。

“可恶。”玉那诺攥住那条丁字裤,这狗日的白温存着心要搞她呢。

知道他因为家庭原因会讨厌自己这个素未谋面的妹妹,玉那诺自己在知道有个亲哥哥后精神状态也没好到哪去。

...但不至于这样吧!

谈感情,他们是从未参与过彼此生命的、带着隔阂相认的亲兄妹。论性欲,他们是从未清醒过的、劣迹斑斑的情场高手。

如果不是知道白温在缅甸军方和警察局能搞出点动静来,玉那诺大抵真的会以为他们俩多少也算是势均力敌了。

但不是,也不能。

其实她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人。

运动完后一身黏腻的汗,又湿又热闷得人很不舒服,玉那诺收了套换洗的睡衣就到浴室里洗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温的夏季、湿热的缅甸....这些词语重合到一起,成了东南亚独一份的风光。这里夏季没有满树知了伴随蝉鸣,只有无尽的、叫不上名字的蚊子和昆虫。

玉那诺现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汗津津的,大颗汗珠自上而下滚落,滑在身上泛起些痒意,再看腿上那些跑步时被蚊虫叮咬起的大包,都已经被她反复挠红了一片。

她掌心揉开薄荷味道的沐浴露,用浴球搓出大片泡沫,均匀地涂抹在身上,末了还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腹肌。

待微微温热的水滴成片从花洒中冲出来,将细腻肌肤上绵密的泡沫冲散,腿间三角区的泡泡被水流带走时留下了酥麻的痒意,玉那诺不禁夹紧双腿,用腿肉摩擦隐秘的红豆。

她卧室的卫生间有个大浴缸,白岩雄告诉过她这间房间几乎没有人住过,先前也已经做好了全面清洁,但前两天她来到这里总是畏手畏脚,每天除了吃饭睡觉都是窝在房间里,没心思起好好泡个澡。

她兴冲冲地跑到浴缸前设置出水温度,趁着浴缸自动放水的间隙,她站在镜子前审视着自己。

当时来到邦康时白岩雄说了一句话,说这里以后就是她在缅甸的家,她此后在掸邦永远有家可归。

玉那诺冷笑一声,东南亚叱咤风云的军火商,为了一个死掉的女人尽心尽力地养活她的小孩,玉那诺自己都觉得不现实。

她其实心里很清楚,白家的人不是那么好当的,尤其她还是个Z国人。

玉那诺摇摇头,抬脚坐到浴缸里。

即使是将近四十度的天气,泡到热水中还是会觉得舒适安心,玉那诺想着这也许是这几天来在白家最放松的时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来那几天白家上下都对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异国异姓大小姐颇有不满,从未见过的面孔,比他们略白一个度的皮肤,虽不至于格格不入,但所有人身上都带着明显的冷漠和疏离。

能捞一点是一点吧,大学毕业了就抽身。玉那诺是这么想的,她这辈子和缅甸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联系了,情怀是什么,情怀又不能当饭吃。这边的特色美食和傣族口味大差不差,这边有的东西在Z国边境的商店里都能买到,更何况这些不过是无足轻重的东西。无依无靠?有人在乎吗,没人在乎。

想通后的玉那诺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小腿挂在浴缸边缘,左手自然地搭在旁边,右手摸索着伸向情欲的角落。

几乎是手指触到阴蒂的瞬间,隐忍不住的魅惑呻吟就从她唇角逸出。阴蒂是一个女人最敏感的角落,它不像阴道的嫩肉那样长在体内,也不像柔软的乳房一样明晃晃地挂在胸口。

女人的那处敏感到一碰就出水,任你碰触或轻抚、按压或揉捻,都有一波又一波的水液涌出来。

那一股股透明黏稠的阴精此刻消融在热水里,只有手指往下几分,摸到细软的两瓣阴唇时,才能感受到穴口逸出的那缕黏液。

她指尖顺着润滑的黏液摩擦穴缝,磨弄着阴蒂和阴唇,阵阵快感像电流通过全身,倏然阴蒂一抖,一股股喷出的淫液很快藏匿到水中不见踪迹。

还不够,她实在太想要了,一次高潮根本不能弥补她此刻内心的空虚。

玉那诺舔湿了自己的中指和无名指,口中的津液顺着指缝流下来,就像给男人的鸡巴口交一样,直到把两根手指舔得足够湿滑,她才抽出手指,轻轻送入吐水的小逼。

手指插入的瞬间穴肉就紧紧吸附上去,玉那诺用指腹轻揉着那些媚肉,凭着记忆找寻自己最敏感的那处柔软,唇舌间不再抑制那点骚浪的淫叫,随着她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那浪叫声也越大...

太骚了。玉那诺甚至没注意到她这会儿抠逼的动静早已被门外的男人听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温之前就准备了她房间的备用钥匙,他想着趁妹妹洗澡的时候再来床头柜放一个吸奶器,结果一进来就发现妹妹的叫床声盖过了淋浴时放的音乐声。

妈了个逼的,鸡巴又硬了。

白温垂头无奈地看着手里那枚小巧精致的粉色吸奶器,目光又移到胯下的勃起。

他今天在家穿了一条黑色的沙滩大短裤,底下甚至没穿内裤,两腿间硕大的性器就这样直直竖起,前端的龟头抵在薄薄的裤子面料上,白温甚至能感觉到马眼处溢出的液体打湿了自己的裤头。

妈的忍不了了。

白温烦躁地把吸奶器扔到玉那诺的床上,脱掉了上身的黑色背心丢在一旁的椅子上,左手扯开裤子的松紧绳,右手就去拉开卫生间的门...

嗯呢卡肉不道德,我就是个贱人求放过...or2下章真的操逼了我保证...

碎碎念:啊啊啊啊迟来的更新!!!抱歉了各位or2因为八月份有一个大展要参加,会作为npc出席,所以最近一直在赶制无料,然后各种开会,频繁和主办方联系确认排班时间和注意事项...

累累的但是也很期待那天的漫展!>

抱歉拖更了那么久呜呜呜呜?不过真的有人看吗...

我想尽量在开学前更完这本虽然想想也许不现实..毕竟开学后大三了也挺忙的,学期内尽量保证一周3-4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要抱太大期待啦哈哈哈,到现在我也觉得这些话都是在说给自己听,毕竟在一个新的网站中从头写18+文也很难被注意到

不过我说过了这都是我自己的黄暴脑洞,我会一直把po站当做我储存奇思的地方,有人喜欢那很好啊,没人看的话那也没关系

我也不觉得我能在po站掀起什么大风大浪然后被人记住被人点评,也不打算靠写作挣几个米,大概在这个站上永远不会设置收费吧,如果哪天完结后有盗文网和资源娘偷走我的书我反倒会比自己赚了还开心

毕竟很长一段时间我都登不上po站,我也靠着资源娘的盗文包活着,看了一些后发现:我草写黄文都写那么牛逼?!于是费劲千辛万苦终于登上po去给我喜欢的写手老师们留言支持

我写作当然是娱乐自我啦,有脑洞了就写,累了没想法了就停更一段时间,如果我真的有幸能被人喜欢的话那太好了,那希望你无论何时感到疲惫失望时能够来看看我有没有更新,毕竟我是个he主义者,我对皆大欢喜的完美结局的追求近乎癫狂,所以当你还没有看到我笔下的孩子们平安顺遂地过完这一生时,你应该把那些烦躁不安的情绪都抛之脑后,努力做好当下的事情。

我都写黄文了你让让我吧。

【后续有意向写以“彝族火把节”为主题的po文,因为阿靆本身是个彝族!!

也许还会开香格里拉藏族因为去旅游了很多次!和红河哈尼族之类的文

没有办法呢就是热爱且深刻了解着这片土地,就当这是我特有的赛道吧,想到这里还是会感觉到幸福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是沉浸于泡澡和自慰的舒适感中太过投入,在听见门锁被打开时玉那诺吓得在水中扑腾,浴缸边上溅出一片片水花。

“我操你妈白温!”玉那诺气得眼红,手边又没有可以拿来遮挡身子的物件,只蹲在浴缸里抱紧自己。

白温左手快速褪下那条黑色的沙滩裤,紫黑的肉棒硬挺到直贴上了肚皮,粗大一根立在双腿间的浓黑阴毛中,龟头渗出的黏液顺着肉棒上的青筋往下流。

“别操我妈,”白温手指摩挲几下玉那诺的下巴,随后抓上她扎起的丸子头,把她脑袋往自己胯下送,“我妈就是你妈。”

口中被男人的肉棒塞满,鸡巴上的马眼顶在女孩的舌尖上,她报复似的对着那点小孔快速扫动舌头,感受着鸡巴在她口腔里抽搐。

“妈的,又骚又贱。”白温舌尖舔过后槽牙,太阳穴突突地跳,燥热的夏季、背徳的快感...顿时全身的血液都往他身下涌去,被女孩含在口中舔舐的性器又涨大几分。

白温大掌覆上女孩的后脑勺,往自己的性器上按,挺腰顶弄着女孩的小嘴,龟头艰难地塞进黏滑的喉咙,挤得前端有些难受。

“嗯...唔...放...放开!...”喉咙被突然顶入的感觉不好受,玉那诺刚想挣扎着吐出嘴里的鸡巴,就被男人在挺翘的奶子上抽了一巴掌,而后压着她的手腕,腰往下一沉将鸡巴送得更深。

玉那诺不是没给人含过鸡巴,只是没跟这么恶劣的人上过床,也没给这么粗长硕大的鸡巴口交过,更别说一下子顶进那么深了。

肉棒又烫又硬,来回抽插着女孩的小嘴,玉那诺被操嘴操得晕晕乎乎的,莫名其妙想到疫情期间做核酸的日子。他爹个屌的,哪有那么大那么粗的棉花拭子....

喉咙止不住的痉挛,像个婴儿的小嘴一样滑嫩,她大张着嘴唇,总有种要被男人的大鸡巴插吐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边白温牙关都咬紧了,甚至能听到他磨牙的声音,浴室里已经被热水的蒸汽熏得模糊,抬头看一眼洗漱台前的镜子,满面玻璃已经被水汽覆上,甚至边角上都已经化水滴落,只隐约能看见两具深肤色的肉体在以暧昧的姿势交缠着...

不能这样,即使现在玉那诺没有主动伸出她的骚舌头舔弄他的鸡巴和屌上的青筋,白温还是感觉单纯地在她嘴里插动的快感已经让他有了想射精的冲动。

白温前阵子刚出完一个任务,转头他那个无情的亲妈就出车祸死了,前前后后忙了好一段时间,连他自己这样重欲的人都想不起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操过女人的逼了。

所以去到勐拉,去到那个女人家里,听到她的女儿自慰骚叫的时候,他几乎一瞬间就硬了,鬼使神差地解开皮带就手冲起来。

面前的女孩和他以前玩过的女人不一样。

白温没玩过这么小的。

起初白温想做雇佣兵纯粹是为了自由。

但是白家人不是那么好当的。一边是等待他继承的家族产业,一边是和军警政府紧密相连的关系链,即使他雇佣兵的身份被认可,他也必须接受部队强加的军衔,接受警察局安排的身份。

他没有办法放手不管一切,这是他身在白家就要有的自觉。他也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拿着大笔佣金,不着痕迹地杀死一个大人物,再全身而退地拿着这笔钱满世界挥霍。

很多事情和里天花乱坠的内容不一样,一个国家有一个国家的苦难,一个人有一个人的难堪。

白温也有他的难越关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对于他来说,最好的消遣不过是让下人找几个处女鸡来玩,毕竟心高气傲的年轻人也不喜欢不干净的东西,再说他可是出了钱的,又高又帅有钱有势,没女的不做他的生意。

那些缅甸女人在进他的酒店房间前都会抹上厚重的白粉,像是刷上了一层层腻子,皮肤还是那么黝黑,唯有脸上惨白得不自然。

很多时候白温都觉得她们不过是有反应的飞机杯,其实只要能射出来,真和自己撸管的感觉没两样。毕竟他对谈恋爱结婚这种事情不感兴趣,白岩雄孤老至此,也不会在这些事情上催促他,一个家族的事业顾不得后代的繁衍,这里不是Z国。

可是玉那诺的出现真的给他的生活带来了一些意料之外的变化——如果几天之内的数次勃起也算的话。

她不像网红图片上的那样白皙纤细、眉目含情,也不像缅甸女人那样黑矮瘦弱、大胆放荡。

玉那诺就好像是缅甸克伦邦的山区森林里矫捷敏锐的猎豹,像缅北上空盘旋狩猎的褐耳鹰。

她身形健美,浑身的薄肌和线条比娇软的女性裸体更有视觉冲击力,健康的麦色皮肤光滑平整...很久前玉光年来找上白家时她跟白温分享过女儿成长的点滴,当时白温冷着脸,按耐住心里的悲愤,强装淡定地扫过那些照片和影像。

小姑娘跑跑跳跳崴到了脚踝、练散打被欺负到哭、扎着马尾站在湄公河的码头岸边回眸淡淡的笑...

于是白温被迫着接受这个妹妹的存在。因为玉光年的子宫,因为玉光年对她的偏爱。

玉那诺的眼里总是捉摸不透的深邃,她像是擅长演戏一样,心肺里都是莫测的城府,偏偏对着他这个哥哥时满眼是藏不住的狠戾,他们互相厌恶着,只因为对方是他们此前几十年人生中从未得知的存在。

一朝归巢,共日共夜,即使互不交流也藏不住两人间的电光花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偏偏性器官比心诚实。

白温比玉那诺更坦诚,他知道自己的鸡巴在对着自己的亲妹妹时总有比意识更快速一步的反应,白温没办法忽视这种性冲动。

就比如现在,看到玉那诺泛红的眼角,愠怒中夹杂着一丝委屈的眼神,白温就仿佛被抽空了大脑,身体能做出的唯一反应就是不断挺胯,把鸡巴反复送入她的小嘴、顶撞她的喉咙,享受着甬道内紧致湿滑的包裹和咬弄。

感受到口中的肉棒急烈地抽动,面前白温的腹肌不断绷紧打抖,玉那诺瞪大了眼睛,摇着头拒绝男人的情潮。

她头部的晃动带动着男人粗壮的阴茎,根部被拽得有些不适,白温不爽地两只手抱紧她的脑袋,胯下一挺,浓白咸腥的精液被尽数喷散在她的口腔,抽出来的时候龟头和嘴唇还黏连着一根水丝,那是津液与精液的混合。

玉那诺感受着那股浓精滑进她的喉咙和食道,脑子一阵发懵,眼神变得清澈透明,呆呆地抬头看着白温,嘴角还溢出了一丝咽不下的薄精。

...?白温低头,看一眼呆呆的妹妹,再看一眼疲软的弟弟....不对,等下...

怎么又他妈硬了...?...

妈逼的,该死的骚妖精。

白温气得额头上细小的血管都在突突跳,无奈地趁着妹妹还没反应过来,将她两只手都别过身后,单手就能擒住,右手则不安分地伸向她两腿间的隐秘之地。

即使是在水里,几处地方的皮肤都已被水泡皱,白温修长的手指触到那柔软的肉花时还是摸到了不同于清水的黏腻湿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逼,对着亲哥哥也能流那么多逼水...”白温凛冽俊帅的脸上难得泛起一丝红晕,小声嘟囔着,手指慢慢向肉穴深处探去...

一声让人害羞的怨骂激得玉那诺意识回颅,她难堪地挣扎几下,挣不脱,那副骄纵的表情又爬上了她的嘴脸,气呼呼地朝白温叫喊:“你傻屌吧草,你滚开妈的,三俗黄文看多了吧你!”

白温没理她的话,两根手指猛地深入,用力抠挖着脆弱的肉壁,顺着阴道摸了一圈,疑惑地抬起头和她对视。

“你逼里那层膜呢?”

玉那诺翻了个白眼:“我他妈处女膜早就被人捅破了。”

白温听到这话时觉得自己脑干像被人抽出来踩在底下碾烂一样,他以为妹妹只是发骚爱自慰而已,没想到早就跟男人打过炮了。

但其实没那么意外,毕竟她是玉那诺,她那么张扬、那么鲜活,这样的女孩子大概不会为了任何人和德义而守贞。

一瞬间白温觉得她是真的自由,不是说可以肆无忌惮地约炮,而是她面对任何事都有不让自己吃亏的本事和决心,她能做所有她想做的,基于理性、遵从本心,这个就是自由。

其实她也有自己的不可说。

再敏捷的猎豹终生都不能因为闪电般的速度而冲破地面的禁锢,再迅猛的猎鹰盘旋于苍穹,也必然朝夕磨爪、早晚振翅...

两物都是强者,看似自由,实则都有牢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白温心里还是不那么好受。

他对那些搞过的处女必然没有半分占有欲,当然,他自认为对玉那诺也没有。

有爱的家庭会教会孩子如何去爱人,而玉那诺不会爱,白温更不会。

白温只是一想到妹妹被其他男人用性器侵犯过,他心上就会涌上一阵酸涩,很难说清的情愫,明明他最讨厌这个妹妹。

可他却早已默认了这就是他的妹妹,是亲妹妹,身上流着同一个母亲的血,大概每一个兄长都会对自己的胞妹生出强烈的保护欲...他不清楚,白温也是第一次当哥哥。

“别看了...”见白温一直盯着自己身下的花穴看,眼里翻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玉那诺声音里带上一点别扭和尴尬,“你在我这个年纪也不是处了吧。”

白温愣愣地起身,没回她的话,起身把她抱出浴缸,拿过边上的毛绒浴巾给她裹上,抱着她往床那边走。

见他不说话玉那诺更尴尬了,轻咳了两声,讪讪地说:“你可能现在还不懂,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了。”

白温:?

白温从小也接受过中文教育,但几乎都在缅甸发展,对于Z国的新潮幽默文化都不甚了解。

“我这辈子是没办法到你这个年纪了,”白温无奈地把她放到床上,挺着个鸡巴站在旁边,“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部队里和弟兄们互相打飞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那诺难得乐呵起来。

把床上的玉那诺里里外外擦干净后白温才给自己擦了擦,等身上干爽了些就爬到床上,双膝顶在女孩胯骨两侧,双手扶上女孩的肩头,俯身去吻她的嘴唇。

玉那诺没躲,但也没主动迎上去。

白温虽然平时浪了些,和女人玩得也开,但白温对她们打心里嫌弃,从没想着跟那些女人接吻。他现在就凭着感觉一点点嘬着女孩的嘴唇,时不时伸出一小截舌头舔她,连玉那诺都不相信他的吻居然能那么温柔。

她伸出手揽住白温的脖子,主动吐出香舌与他勾缠,透明的唾液交织在一起,在两人口舌中来回交换,白温惊讶于女孩的主动,胯下的性器涨得发疼。

他用鸡巴顶了顶女孩的小腹。

“那...跟我试试?”

【碎碎念:

哎我去...还没插进去呢老铁....

骚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下章一定下章一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玉那诺被他一个问题问懵了,呆呆地看着他的眼睛。

那么真诚...?!不像是开玩笑啊...白温对她有欲望?刚刚做的那些不是只想恶作剧让她难堪?!

“试...什么?”不不不,事情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样,一定不是的!

“?做爱啊,你的阴蒂已经硬起来了啊,”白温低头看她腿间的私密处,“还有奶头也是,奶头也挺起来了。”说完伸手去捏那两点乳尖,放入指尖来回揉搓,恶劣地用指腹的薄茧去磨蹭凹陷的乳孔。

难耐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玉那诺羞耻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

她的乳头很敏感,平时她爱揉捏自己的乳房,但绝不会去触碰那两点红褐色的乳首...

玉那诺刚想推开他的手,却没想到对方已经俯下身来张嘴含住右边那点颤栗的奶尖,用粗糙有劲的舌头来回打圈吸弄,让她止不住的弓起腰身,像是把奶子往哥哥嘴里送一样。

白温发疯似的捧着那对大奶子啃咬,弄得玉那诺胸脯上全是暧昧的红痕。

妈的,缅甸的女人都跟发育不良似的,他哪见过那么大的奶子。

真的就像一团松软奶香的舒芙蕾,让人真想要整个都吞掉...

“另一边....也要...”听到这话的白温抬头和妹妹对视,才看见她眼里已经覆上了水汽,嘴唇刚刚被她咬得发白,白温着了魔似的去舔舔她的嘴唇,而后再顺从地含住另一边的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那诺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抬腿环住哥哥精壮的腰身,穴内流出湿滑的爱液,痒意侵蚀她的腰骨。

等白温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肩头,那处硕大顶在她腿间时,玉那诺才懵懂反应过来,看向哥哥的眼神显得又呆又愣...

真的...要被自己讨厌的亲哥哥,插逼了?

白温抬眸瞧她,被她那副模样逗乐,嘴角挂着淡淡的弧度,看来此刻心情极好。

扶着鸡巴在嫣红的阴蒂处蹭了蹭,白温如愿地听到了妹妹情难自禁的娇喘,往下滑些,挺腰将鸡巴送进女人的淫穴。

既然不是处女,那没必要心疼她。

“呃啊啊...我操...”阴道被阳物插入的快感占据了头颅内所有清醒的意识,玉那诺爽得头皮一紧。

白温倒是不太好受,面前的女孩明明又骚又浪,可是穴里吸得又紧,得亏她逼水流得多,不用润滑也能一插到底。

感受着龟头被穴心又嘬又咬的快感,白温低头一看,还有三分之二没插到她穴里。

白温挑眉,似是不相信一般抬腰狠撞两三下,身下的女孩被顶撞到穴心,顿时嗯嗯啊啊大叫起来,而白温看到确实有那么一截插不进去后死心了。

白温把她的腿掰得大开,蹲在床上按着她的腿弯往下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逼洞怎么那么小?没给人插松?”

腿被掰得几乎紧贴床面,两瓣阴唇自然地往两边扯开,自上而下地抽插让男人粗大的鸡巴每次都操到逼心,感受着嫩逼尽头那似有似无的吮吸嘬咬。

“还以为你有多能耐,插两下小逼就软了。”白温继续用言语刺激着身下的女孩,她明明很骚啊,怎么现在就愣愣地躺在那只会叫唤。

操...鸡巴被她的骚逼夹得有些疼。

白温有些暗怒,抽出插在穴里的肉棒。

穴内一阵空虚,刚刚被操开的小逼还合不拢,从那微张的小洞望进去还能看到些许红艳的穴肉,一碰到微凉的空气就颤颤地抖,看得白温又是腰身一紧,小腹人鱼线上的血管都在跳。

心脏供血不足,鸡巴供血过盛。

“你射了吗?”玉那诺脸蛋潮红,眯起眼睛问他。

...?

白温哼地一声被她气笑了,扶着还沾有逼水的鸡巴拍了拍女孩的阴蒂,“没一个小时我可不射,贱货。”

玉那诺知道自己也是明知故问,可是小逼里面好痒,刚刚那样暴力的性爱让她好享受,淫水越流越多,好想被他用大鸡巴操...可是又不好意思跟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似乎是看出来她的窘迫,想着折磨她其实也是在折磨自己,白温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认命地再次把鸡巴顶在她的穴口,挺身插进一个龟头。

白温伸手掐住女孩的脖子,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眼尾发红,嘴唇贴住女孩耳尖,恶狠狠地说:“想要就求我,求求你的亲哥哥把鸡巴插到你的骚逼洞里干死你,说了就给你。”

那一阵阵热气呼在玉那诺耳朵边上,又痒又麻,下身的骚穴被龟头给顶开,里面却依然空虚不已,手臂环住哥哥的肩膀,也在他脖颈处蹭了蹭,小声地应着他的话。

“求求亲哥哥...把鸡巴插到我的骚逼洞里面...把我操死...”说完后玉那诺一把抓过身旁的被子,把脸埋到被子里。

白温心情好极了,把她从被子里揪出来,挺着鸡巴往她小洞里插,里面又湿又软,周遭的嫩肉像张小嘴一样吸附上来。

腰一沉,龟头再次顶上那个翕张的小口,似乎比刚才张得更开了,感受到那里蠕动按摩着龟头和马眼,白温再次提腰发狠般朝那点操干。

玉那诺昏昏沉沉间感到小腹又酸又麻,算不上是痛,但那阵瘙痒酸涩的劲儿又实在难以忽略,麻痹着她的神经,锈蚀着她的大脑,想弓起腰主动索要些什么,可却使不上劲,只把腹肌绷得明显。

“你他妈,是不是顶开我子宫口了我艹。”

玉那诺感觉自己要晕倒在漫长的爱潮里了,脑子一片混沌,这是和任何男人做爱都没有过的快感,像是一滩泥沼,不想沦陷可无法自拔。

子宫...子宫口...

白温愣住了,他从来不知道这地方的嘴还能被操开,怪不得吸力那么强,每次顶上这里就像被人用嘴狠狠吸住马眼一样,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喷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脑袋像宕机了,龟头还有一截卡在子宫口里,弄得两人都难受,不是都疼,而是都不爽。

“能操吗?”白温咬了咬下嘴唇,抬头看她,“操进子宫里面...行吗?”

玉那诺偏过头不肯去看男人被情欲染湿的眼睛,只点了点头,当作默认。

男人抓过另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龟头又往那子宫口中深入几分,直到那一圈嫩肉环住冠状头。

白温趴下来抱着她,手臂穿过她腋下,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头埋在女孩的颈侧,臀部轻抬,能看见睾丸上方还有一截没插进去的阴茎。

“那哥哥要插子宫了。”难得的温柔语气。

别说那些滥俗的床伴了,估计白岩雄都没听儿子这样讲过话。

沉腰送胯,借着女孩子宫深处涌出的那片热液,鸡巴一插到底,直到顶上柔软的子宫壁,整根阴茎才算完全没入女孩的身体。

白温抬起头来好好看了一眼女孩。

眼角氤氲的水汽早就凝成水滴滑下来,鼻子一抖一抖的,像是想哭却又一直咬住嘴唇矜持着,看上去像只委屈的小白兔。

呃不太对啊,像一只受伤了哭唧唧地回家找妈妈的小猎豹多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想着白温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笑了出来,吻掉了她第二波呼之欲出的泪珠,再轻轻嘬着她的嘴唇,身下他的鸡巴完全插入了女孩的子宫,感受着宫壁的紧致湿滑。

进都进来了,他不着急动,得先把这只小豹子哄好了,一顿饱和顿顿饱他还是分得清的。

他亲她的眼尾,湿热的舌头舔过嘴唇,撬开贝齿,互相纠缠。

像奔向山顶峭壁的猎豹被在低空盘旋的荒鹰拥吻。

白温难再自持,在那销魂洞中抽送,玉那诺也不再藏掩骚浪的呻吟,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叫唤着,一声一声叫得白温心里痒痒。

“你子宫好棒啊,”白温用手肘把身子撑起来,玉那诺也才看清他此刻的神情,“是因为骚逼洞吃进亲哥哥的鸡巴了,所以刺激得你的小子宫咬那么紧是不是。”

白温此刻正皱着眉头,任由额头上泌出的那些细密的汗顺着下颌线滑落,时不时阴茎被那子宫口一夹,被那宫腔一吸,他就难耐地发出低沉的闷哼声。

那声音性感极了,听得玉那诺都心猿意马。

但她还是像真的被人夸了什么好一样,骄傲地扬起下巴,一边弱弱的娇喘,一边卯着劲朝他说:

“我子宫棒那是因为我的身子本来就很棒,哪个男人用鸡巴来插都是这样,只不过你是第一个插到我子宫的男人罢了。”

那小神情、那小模样,那猫科动物特有的傲娇属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差没说自己打架也很牛逼。

白温笑了一声,舔着嘴唇点了点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确实很棒。”

白温上身紧压着玉那诺,让她有点分不清那阵心脏狂跳的真实原因。

身上的男人再次抱住她的肩膀吮吻着她的嘴唇,身下的肉穴被那根阳具反复碾过敏感点。

如果不是嘴唇突然被咬,白温都没反应过来女孩已经陷入了高潮的边缘,那指尖像是要戳破他的皮肤一样紧掐着他的手臂,性器深埋的那处软肉不断收缩张合...

白温掐着她的脖子用了劲儿地插她的穴,那些挂在阴唇上的淫液被卵蛋来回挺弄撞成了一滩白色的水沫。

感觉身体已经无法控制,大脑被面前所谓的亲哥哥侵占,连同身体最隐蔽的地方也是,玉那诺从来没想过乱伦的快感竟然能如此强烈。

怪不得现在大家都喜欢骨科文学,她也不懂,因为在她的认知里她像是不被亲情眷顾的落魄野犬。

可现在她被自己同母异父的亲哥哥操到了身体的最深处,插到了子宫里,那种快感伴随着隐隐的疼痛,竟然能那么鲜明热烈,穿过身体和内脏,突破血管与神经,竟然让她的心狠狠一悸。

玉那诺喜欢做爱,她觉得做爱能让自己觉得还活着。

她现在突然觉得自己喜欢上和这个亲哥哥做爱了,这让她感觉自己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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