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两个人都知道这根本不可能,这场性事就像一场无言的报复,而玉那诺被当成了他射击的枪靶。

可哪怕是假象也好,哪怕只是在性爱里,那感觉也很不错...玉那诺闭上眼睛,两条小腿忍不住地乱蹬,穴肉猛地伸缩,含咬住男人的肉棒,子宫内一阵痉挛,又一阵暖流泄了出来。

被窄小的子宫吮吸的快感同样也给白温带来了莫大的刺激,阴茎一颤,浓白的精液喷进女孩的宫腔,足足泄了好几股,末了敏感的肉棒还在穴内抖了几下。

高潮完后还被肉棒堵住子宫不太好受,那波子宫内的爱液被堵在宫腔内,涨得小腹有些疼。

玉那诺揉了揉白温的脑袋,手指插进他的发缝间轻揉,在他耳边低语道:

“哥哥,还没一个小时呢。”

【碎碎念:

我草我草???我写纯肉一章居然能写到3k+了?!妈妈啊妈妈你看到了吗呜呜呜呜我出息了呜呜呜

会不会有人嫌我每章后面讲的话太多了呜呜呜呜or2补药啊你嫌着吧我不会改的摊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最近破破怎么了…

嘬一口茶

无所谓啦我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

对受到牵连的老大们深表痛心呃呃呃呃我自己也在追呜呜呜呜呜,别这样啊可恶,这样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靠什么冲?!不是

我的现三生活里依然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漫展,在脑海中编排着接下来的故事线

不要被这个莫名其妙的通知吓到,我不打算停更,也不打算开通收费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靠写作来赚钱,因为我从不认为我有那个能力,也从不觉得我这种黄暴三俗的恶劣产物哪天能登上大雅之堂,改改几个字就能粉饰太平去出书去改编成各种东西

我觉得不会有那一天,就算有我应该也不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因为我三次元里很忙哎…我还要照顾自己的学业,努力备战第二次征兵,我直至现在也没有放弃遥不可及的梦想

我有自己很想做很想做很想做的事情!!它们重要到让我觉得我为此而存在,所以这一路上我顾不得其他

所以我不能固定更新的时候希望大家理解,我生活里确实很忙,并且我不靠这个挣钱骗你的我他妈纯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大家是在哪看到的这本挠头,算了不想了,感谢相遇吧

也谢谢两个老婆的投猪!!哈哈哈哈哈原来这个就是投珠珠啊我之前登不上po靠盗文包活着的时候没看懂那个求猪猪是什么>

但没关系的我也不是很在意那个,如果宝宝手里有猪猪的话可以把它送给更棒的太太!这个不难的,优秀的人有很多!

我反而更期待和大家的互动,我想多多收到大家的评论,自言自语的真有点尴尬呜呜呜

要打破那层次元壁!只有觉得两个次元间的屏障被打破了,喜欢角色才会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才会跨越纬度来见你,也许在缅甸的某一个角落真的有一个帅帅的白温!还是骗你的这边男的他妈的有点像印度人,你们yy一下算了我都懒得说

最近脑洞很多大概能做到一天一更,这是我熬夜通宵的成果,成文大概在凌晨一点到五点间产出笑死了大姐你什么作息

过几天不一定哦我很重视那次漫展or2我终于又能跨越次元和我的好朋友们见面了,感谢你的理解呀

毕竟每个人都要靠疯狂热爱一些东西来活着

总之感谢大家!!其实我坑品并不好,之前有在别的网站试着写清水和同人,不出意外的…..嗯出意外了,只有某篇1w+的同人文写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是初中写的,现在想想觉得我那时候好可爱好好笑

放心好吗我现在一定会写完!目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天还没亮的时候玉那诺就醒了一次。

昨晚上两人高潮后她作死挑衅白温,气得他按着女孩又来了几次。她说嫌热不想来,白温就抱着她在阳台吹着风折腾,完事后想给她清理,结果在浴缸里给她引精液的时候胯下一热,按着她的腿又插了进去。

玉那诺连打了四个喷嚏,感觉全身上下都要散架了,而空旷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身边的床单还皱巴巴的,她知道昨晚并不是一场臆想出来的一场乱伦游戏,而是真实的背徳日记。

玉那诺冷笑着咬咬牙。

这狗日的。

玉那诺倒不是对白温抱有什么期待,她想来也是,也许她在白温眼里看来就是一个想操、并且强制一下就能操到的女人,如果非要牵扯上什么血缘关系和亲缘羁绊的话,那她就是被白温操了的亲妹妹。

有区别吗没有区别。

房间里的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了,经过一晚的激情过后房间内再度回温,她这晚翻来覆去浑身燥热,出了许多汗,将几缕发丝黏在脖子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被套上了一件薄薄的睡裙,她在一片昏黑中摸索到空调的遥控器,开到十七度制冷后抱着被子想再睡个回笼觉。

回笼觉是说睡就睡的,几乎是倒下后头沾到枕头的瞬间,玉那诺抱紧怀中胡乱一团的被子,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女孩心烦气躁,双腿夹住被子翻了一面接着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端着一杯药进来了,坐在床边打开那盏小小的床头灯,把那杯感冒药剂吹凉一些,先是用手背去试了试女孩额头的温度,再拍拍她的肩膀,扶着她坐起来。

“你干嘛啊我不想再来了...”玉那诺靠在床头,睡眼惺忪,被弱光晃了一下眼睛也有点不舒服,视线努力聚焦一会儿,才看清白温的模样。

“被操傻了吧你。”白温翻了她一个白眼,揽着她的肩将药喂到她嘴边,“把药喝了。”

“?我为什么要喝药?”玉那诺虽然疑惑,但他都喂到嘴边了,就还是小口小口地嘬着。嗯,是一杯三9感冒药。

“你说呢,昨晚一直踢被子,我睡着了都被你咳嗽给咳醒了,下楼给你泡个药的功夫你又把空调给打开。”

!“白!温!”小姑娘一下子睡意全无,怒指着他,“我到底为什么感冒你别给我装!要不是昨晚你压着我去露台做爱受了风,我他妈至于这样吗?!”

白温挑挑眉不以为然,从她身中接过杯子。

“往里面点睡。”

没等玉那诺动作,白温先把她像擀面皮一样推到床边靠墙那面,自己脱得光溜溜上床,替她和自己盖好被子,伸手关了空调和床头灯,从身后抱住了她。

白温不安分的手指隔着薄薄的睡裙揉捏奶头,好骚...奶头已经硬起来了。

“我靠!”女孩的手肘往后狠顶,重击上男人的腹部,白温被这突然的一击给呛得咳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给我老实一点,别动手动脚的。”女孩侧过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不再理身边又硬起来的男人。

嗯,又硬起来了,那根粗大的鸡巴顶在她的臀缝间,炙热的触感不可忽略。

“怎么,小逼被我插坏了?”白温笑了笑,拍拍女孩的头也不再逗她,一只手环住女孩的腰身,抱着她再度沉沉入睡。

等女孩再次挣扎着逃脱被窝的禁锢时已经是早上十点了,白温没关窗帘,阳光穿过露台的玻璃门照进来,显得房间亮堂,玉那诺抱着被子蹭了蹭,感觉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白温还是走了,床上只剩她一个人。

她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扭了扭快要断掉的腰,脖子也酸痛得很。换衣服时她还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很久很久,从锁骨到两边乳房上都沾满了他啃咬的痕迹,就连乳头都被他吸肿了。

至于身下的那处...玉那诺现在站着都觉得那里疼。尤其被优越的性器抽插数次后花唇早已经肿胀酸痛,走路时互相刮蹭挤压,微微疼痛中却还带着一丝快感,甚至能感觉到那阵明显的黏腻...

等洗漱完下楼,白岩雄站在庭院里一脸严肃地跟白温讲着话,他已经五十多岁了,两鬓碎发可见白丝,腰板挺得却直,板板正正地站在那里,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精气神。此刻他眉头紧皱,时而叹气时而摇头,她缅语会的不多,只能听懂几个字,玉那诺也不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

不关她的事,而且白家的事少知道些好,就算他们凑在她耳朵边上唠着,玉那诺也得强迫自己捂紧耳朵不去听。

一旦被牵扯上,在白家里越陷越深,就如同困入沼泽,她会永远永远失去自由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那诺苦笑着低头,从桌上拿起一杯热牛奶就想往房间里走,正巧这时白温眼睛不老实地东瞟西瞟,刚好瞅见了她。

走路姿势奇奇怪怪...白温扬起嘴角,接下来白岩雄说什么他都一味地答应,看见客厅内的女孩转身想上楼,跟他爹撂下一句“知道了!”就进门追她。

“你慢点走行不行,”白温腿长,小姑娘这会儿腿又没力,白温三两下就在楼梯转角处追上她,擒住她的手腕,拇指暧昧地在她手腕处抚摸。

“放开啊傻屌!”玉那诺慌张地朝楼下望去,看到白岩雄没跟着他一起进屋后才放下心来,“你也不怕被那老头看见,操。”

“没事,他刚好让我带你回一趟勐拉。”白温笑着松开她的手,双手抱胸靠在扶手上,“赶紧回去收拾点你的东西。”

“我不去。”说完她就往楼上走。

白温没上前去拦她,“回去处理事情。”

“跟你妈有关。”

怎么,现在怎么不说你妈就是我妈了。

玉那诺停住脚步,没回头看他,她嘬了一口杯中的牛奶,问他:“什么时候走,我们去几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弄好就走,事情办完就回来。”

实在想不到她妈还有什么事没善后。

玉那诺应了一声,自己回了房间。

【碎碎念????启动!

开始走点小剧情了嘻嘻,感觉今晚战力颇高一会儿还能再码一篇出来!!诶不会没人看剧情吧...

不管了不管了就这个战斗爽!

别问今晚怎么那么有活力,硬要问就是我明天就回滇了但是东西是一点没收的

有人在意吗没人在意

偷偷透透,已经在码七夕的小番外了,和原世界线不太一样,猜猜会是什么设定手动滑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趟行程只有他们两个人,走之前白岩雄给了她五万块钱的现金,让她路上拿着花。

收了钱玉那诺明显人都活了过来,缅甸大多数店铺都收人民币,但也只限现金,允许的店面少之又少。

这一路上白温开了多久的车玉那诺就睡了多久,等看到巨大的牌幅上面写着的时候才迟迟反应过来到了。

欢迎来到掸邦东部第四特区勐拉。

玉那诺望向车窗外,街边的景象在视线内快速后移犹如走马观花,很多个熟悉的场景在她眼前一晃而过,她依稀能记起来常去哪里玩,能记得眼前的路通往哪里,路那边又有着怎样的风景,只可惜每件细小的事,她都不记得是和谁一起。

路过一栋未完工的高楼,往Z国那边的方向已经立起了几座新建好的高楼,往缅甸内陆的方向是几家冷清的门店。

玉那诺收回了目光。

“回来做什么,不跟我说说?”

偏头看了一眼女孩,白温心想这没良心的小淫货总算舍得跟他说两句话了...

“你妈不是喜欢珠宝吗,很久前我爸在勐拉这边开了家矿业公司,几年前你妈来邦康找老头...”白温愣了下,“托孤的时候,老头答应了,前提是要玉光年接手这家公司的财务管理,工资可观,换句话来说,老头也是想给她白送点钱。”

玉那诺皱眉,这家矿业公司她知道,大概两三年前她就从她妈管理的一众公司里听到了这个陌生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多由母亲经手管理的公司都是一位李姓老板名下的产业,李叔从商,而夫人从政,他老婆刀姨是掸邦特区参谋长家唯一的女儿。

刀姨信仰天主教,是个温柔善良的中年妇女,在这片尊崇佛教文化的土地上建立了许多教堂,收留了很多无父无母或身体病残的孤苦儿童,在南板为他们建立了福利学校。她记得在小学四年级的暑假,刀姨的大女儿带着他们这些这些同样还是小孩子的姑娘和伙子,去到南版县城看望学校里的小朋友们。

那时她不懂,听神父讲了他们的故事只觉得心里可怜,她用蹩脚的缅语和他们打招呼、同他们一起打饭、伸手抓了一大把糖分给那些孩子们...他们脸上呈现的,那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真诚的、最温暖的笑容。

夫妻俩平时没有一点架子,平时见到他们时他们穿的都干净整齐,隐入人群中就是两个普通人一样。明明是在掸邦能够只手遮天的人物,却在中年时期依旧相敬如宾、互相扶持,厚待属下,体贴民生。

世上那些被人夸得天花乱坠的道德夫妻模范离她太远了,而她生命中就远远地见过这种人。多好的人啊。

她曾经在得知李叔和刀姨是商政联姻的时候问过她妈妈,他们真的是真心相爱吗?玉光年告诉她,这世上的东西不能光用眼睛去看。

不能看到别人有钱,就默认他取之无道、为富不仁;不能看到别人从政,就咬定他贪污腐败、徇私枉法...一个人的思想和意识不能被大众舆论击垮,从而看到联姻两字就替别人感到悲哀。

因为他们真的是很好的人啊...还好这笔钱是在他们手上,还好这政场上有他们的一席之地。

在缅甸被曝光电诈的那段时间,无数的质疑与诋毁涌向滇南,那些苛责与谩骂就像一根刺,深深扎进这个边境女孩的心里,贯穿着每一个滇南人的血肉。被质疑的滇南人、被苛责的滇南边境、被诋毁的边防力量和缉毒事业。

玉那诺看过网上那些比毒品更脏的评论后假装不在意,也开玩笑般问过玉光年,是不是也偷偷在缅甸搞这些,而女人则是一脸严肃,她说,我要是真有胆做这些,你李叔和刀姨第一个不会放过我。

如果缅甸是一盏极易滋生细菌的培养皿,那李叔和刀姨就是这培养皿上最干净的部分,这片净土叫掸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叔和刀姨一直很照顾他们家,在她爸妈从警察局退出来后都给他们安排了很好的工作,每年她出去读书的时候李叔都会给她妈妈一笔钱,算是帮出一部分的学费。

当然了,如果不提她那个在李叔家当保镖期间出轨的爹的话,一切都蛮好的。

所以当时她问起来时,玉光年就说这是你李叔的新公司,她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白温车速很快,玉那诺打开车窗,任由狂风灌进车内,吹乱她的发丝,那阵风吹得她脸麻,可她却觉得这风比车内的空调更让人舒服。

漫长的沉默后女孩脑中一霎电光花火,努力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后开口说:“继续。”

“一年前公司来了新股东,总之就...我也不好去评价。”

白温右手打着方向盘,左手抽空出来给自己灌了口水,继续说到:

“这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对于白家都无所谓。但是就在半年前,玉光年在整理财务证券和报表的时候发现账上有很大的纰漏,找来了所有的数据和账本进行比对,都发现最终数据和信息库里显示的不同。”

“玉光年找来了其他公司财务处的同事,那些人经验没她丰富,工作得又比她晚得多,反复核对了很多遍都说没问题,所以一般人完全看不出来账上做过了手脚。”

“但是玉光年她不死心,顺藤摸瓜查到了新股东抽逃出资的证据,他们从Z国带过来的会计制作了虚假不实的财务报告,帮助他们通过关联交易转移资金到国内,等她查出来的时候,被调转的资金已经有六千三百多万了。”

玉那诺听完后看了一眼白温,啧,不愧是白家人,六千三百多万,那么淡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呢?”玉那诺定定地看着他,“这事跟我妈有啥关系,讲去讲来不都是你们白家少了钱。”

白温摇头。

“那个新股东本来为人处事也做作,公司里被弄得乌烟瘴气,他们自己带过来的会计在和玉光年共事期间处处打压她,所以她查出他们抽逃出资的证据后,既没有直接点破,也没有...也不可能告诉老头,她只好去找李丰才了。”

李丰才?“李叔?”

白温点了点头,“毕竟我们两家都和政府有联系,掸邦境内难免要打交道,当初老头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也问过李丰才的意思,想着玉光年一个人养你,也当是为了你们娘俩,李丰才也就同意了。”

“李丰才也入了股,是公司里最大的股东,毕竟是在勐拉,人家当时很给面子地派了几个心腹到公司协助。”

“然后呢?”

“玉光年把所有资料一并上交给了李丰才,证据确凿,董事会和股东会经过讨论决定向他们提起诉讼,警告对方要求补齐账本上实写的股东出资金额,返还被过度转移的公款资金。”

“诉讼期限是半年,这半年间他们停过一阵子小动作,出资金倒是没补上,在近两月来资金数目转移又剧增,尤其前两周玉光年出了意外,公司里没了能跟他们抗衡的人,他们往Z国账户里先后拨过去的钱款超过了九位数,大额的境外资金转移很快就被中缅警方给盯上了,所以半年期限一到,不就得回来把事给办了?”

玉那诺听得云里雾里,而白温脸上是难得一见的严肃和认真,女孩努了努嘴:“搞半天你不是代表白家过来的啊。”

她都差点忘了,白温在佤邦的警察局地位还不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地方了,白温和玉那诺一齐下车。

这矿业公司不算大,发展的重心更多地放在曼德勒的矿场,公司光从外面看去就像个小型的别墅似的。

她一年多前来过一次,那时那个新股东没到这,一位张总叔叔主管这里,也是从中国过来发展的,玉那诺和他没有过多接触,只是提起他也会想起一些画面。

公司里吃午晚饭时张总会招呼厨师大娘和保洁小妹别忙活了,上桌来一起吃热菜,以及,张总养了只可爱的小猫,每天吃饱喝足后就躺在庭院里晒太阳。

这是玉那诺对这个叔叔唯一的印象。

可惜了张总原本在国内就是个人才,他看着那时候果敢正在筹划着战后重建,政府扶持当地新生企业,于是做出了决定到果敢去发展,于是他带着他的猫走了。

玉那诺记得玉光年在三楼有自己的独立办公室和一室一厅的卧室。

她拉着白温就往主楼走,乘着电梯按下三楼的按键。

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饶是都有烟瘾的白温和玉那诺被呛到——感觉那一阵污浊的空气像是被染黑了一样,烟味夹杂着酒味,像是凌晨四点半醉汉在街头留下的不明呕吐物,熏得玉那诺想干呕。

麻将桌上的几人呆愣住了,为首的那个反应过来后笑嘻嘻地上来给白温递烟。

“白总,怎么今天来了都不提前说一声,我们好派人去接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白温皱着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他瞟了一眼罗平海递来的烟,没接,嘴里却回到:“收起来吧。”

“半年之期如约而至,你身为公司股东,做假账上报,买通外人虚构利益链来转移财产。”

“罗平海,时间已经到了,你出资金没贴补上,公司的钱你也没还完。”

白温从自己裤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你说怎么办?”

听到这话,对面那肥头大耳的男人也不掩饰,抱起手来说,“小白,钱是肯定能还上的,但你不让我经营管理公司,难道钱都从天上掉下来?”

“你们缅甸有点小钱的人都自负,没有半点儿营销的理念,砸点钱就知道开公司,是吧小白总。”

“所以呢?开除我?”罗平海笑得恶心,不等白温回话,自顾自地又回桌打起了麻将。

白温笑了笑,带着玉那诺下楼了。

不开除?不能开吗?留职期间半年没能补款还款,董事会和股东会都能把他票出去了吧?

“不是不能开除这些狗日的,而是他们跨境转移公款属于偷盗了,那么大的数目,情节更是恶劣,我来之前已经和勐拉警局联系过了,Z方公安最迟要明天才能来到,所以在这之前,先让你看看这畜生都干了些什么。”

似是看出了女孩的疑惑,白温揉了揉她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她明明记得三楼是玉光年的独立办公室和休息间,这帮杂种就是看着她妈没了就敢来鸠占鹊巢。

刚才一路上来公司和一年以前已经大不相同了,玉那诺忽然想起了大黑小黑。

电梯下到一楼,刚巧碰上端着水盆到厅外洒扫的保洁,这个姐姐倒是没换过人,印象中她不怎么爱说话,只比玉那诺大了两三岁。

她看到玉那诺时也是微微一愣,许是想到了这么长久以来遭受的委屈,又想到了光年大姐的离世,她一边难受着,一边又替女孩难受,纵是不说话,那情绪也要从眼眶中溢出来了。

玉那诺没说话,叹了口气,把人请到了一旁用作茶室的副厅,白温也跟在她身后。

随便泡了一壶茶,就当润润口舌。

“从罗总他们来了之后,二楼三楼的私人办公室和公众办公室都被改成了他们的住宅区,四楼的娱乐室不准别人进去,一窝人总是聚到楼上喝酒打牌,把楼下两边的矮平房隔出来做员工的办公室。”

“他们的床单被套和衣服裤袜,不能用洗衣机去洗,一定要...用手去洗,还有大厅的地毯也是,他们说这样洗的干净。”

“还有之前在这的老卢哥,那么大的本事,才哥亲自安排在公司的人,也是被逼得跑到才哥家请辞。”

这个人她有印象,和玉光年交情不错。佤邦佤林军作战处正三级处长,李丰才安排在罗平海手下干事的,也不知道这肥头大耳的胖子,有什么请保镖的必要。

“卢克?”白温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啊,也是在李叔手下办事很多年了啊。”玉那诺瞥他。

“佤邦佤林军,”白温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卢克之前在佤邦的时候跟我交情还不错,这么多年了我都不知道他在李丰才的手下办事。”

“罗总的意思是让老卢哥给他做管家———”

保洁姑娘话都没说完,这边两兄妹就一口热茶喷了出来。

“管家?!罗平海疯了?佤邦佤林军作战处正三级处长,李叔安排来掸邦境内保他狗命的人,给他做管家?!”

白温也难以置信。

知道这肥猪脑子不正常,原来他就是没脑子。

结果没想到更炸裂的在后面。

“罗总吃饭的时候必须要卢哥恭恭敬敬地站在身后,卫生纸和餐巾一定要折成朵花的形状,倒茶倒水连杯盖往哪边掀开也得讲究,好多次卢哥学不会这些,罗总都骂得可难听了...”

“餐桌上也不能有任何垃圾,这边罗总骨头刚吐出来,下一秒卢哥就得拿着纸巾和垃圾桶去收拾。”

白温和玉那诺对视一眼,表面两人看着冷静,其实眼里是相同神情的——兄妹懵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一周买菜只有两天能买肉,听年姐说每个月上报报销的餐食费能要两万以上。

到底吃哪去了,谁吃了???

“之前张总还会招呼我们一起去趁热吃饭,但现在我们这些干保洁还有厨师、工人的,已经不能跟他们同桌吃饭了。他们中午要拖到下午两三点才让把午饭和菜端出来,饭桌上抽点烟喝酒,经常能唠一个多小时,我们抬着碗去吃饭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要开始准备他们的晚饭。“

【碎..碎念..困倦版哈欠

我去我困死了,战斗力大爆发肝到现在,一夜两篇感觉真的要猝死了...这几天都是熬夜更文,一般写好检查两遍就直接发了,大晚上脑子不清醒,如果发现有什么打错的字啥的欢迎评论指正!感谢你的理解和包容,我有空了会专门去改一下的>

要开始走剧情了不知道有没有老婆看,我怕大家都是想吃肉肉5555

但是我还是打算好好写一写虽然实力就摆在这里注定也写不了太好但是我觉得不好好经营一下的话对不起我那么心爱的设定啊啊啊

啊———再次感谢大家吃我的饭!难为大家了!?大家适当熬夜,注意身体困倦

路过的老婆能陪一个哈欠吗?

以上几乎都是现实改编啊...前面几章剧情没写开的时候几乎都是依照现实生活来,属于是你要真来了勐拉你能人肉到我的那种,笑死了

那个新股东也很好笑,虽然现实里没有真的违法犯罪行为但是听我妈和那个“卢克”吐槽那个新股东的时候我真是又气又好笑,缅甸天那么晴原来是我无语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1.

玉那诺觉得自己对他是一见钟情了,几乎是见到的那个男人的第一眼小逼就湿了。

那天来学校报道的时候她穿了一件傣族的傣装,金色的抹胸和缀着亮片的细纱披肩,下面是同色的一条裹布长裙,上面印绣着一排排金银丝线,还缝着用闪片拼成的青蓝色孔雀,美丽得惊艳。

没人知道她那条长到脚踝的裙子下是裸露的下体,她今天没穿内裤出门,阴户就这样颤颤地隐在裙底,暴露在空气中。

见到白温的时候那男人在给她递校卡和资料,一件单薄的白衬衫藏不住健壮的肌肉,青筋在糙黑的小臂上鼓起,衣摆被别到了裤子里,宽肩窄腰,臀部挺翘...而且他好高,玉那诺偷偷抬眼打量他,他那个身高估计能有一米九了吧...感觉站着就可以把自己抱起来操,就像在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

玉那诺脸一红,穴中的骚水一股股顺着腿流下来,再止不住的话感觉都要滴落在地上了!

接过东西时玉那诺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滑过白温的手背,小声道谢后就快步走开了,双腿间的黏腻让她在夹紧腿走路时两片阴唇互相摩擦,又痒又爽。

白温疑惑地看着面前兔子一样跑开的学生,觉得她会是个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的孩子,低头看了一眼学生的报道资料,他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摇头。

毕竟是从Z国来的留学生,处处有不方便的地方,还是需要多照顾,他见过很多Z国过来的交换生或是留学生,都是少爷小姐习性,骨子里温良柔和,可脾气却被缅甸这种蛮夷之地养得刁了。

2.

不出意外地,小姑娘像是要和他对着干。

几次三番惹事,才开学两个月,白温已经把玉那诺叫到办公室里喝了好几次茶,而女孩脸皮也越来越厚,一进办公室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白温问她什么说她什么她都用缅语回答:“哦,所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女孩一个人来到缅甸留学,她还那么小,对缅文也不那么熟悉,白温只当她是叛逆期,还是处处耐心地照顾她。

没办法,还是个小姑娘呢,像自己家那个妹妹一样。

但是当白温站在学校附近的某栋公寓楼前时他还是陷入了沉思。

玉那诺嫌弃仰光大学的唯一一栋留学生宿舍楼又破又挤,一个人搬出来外面租房子住,递交申请的时候白温再三劝告她,她还是坚持要搬出来住。

“又怎么了?”白温扶额。

玉那诺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色吊带睡裙,衬得她原本白皙的皮肤倒有些暗,紧紧贴身的缎布能看出身下没有任何遮挡,内衣内裤都没有穿,胸口到腰侧都有大片的水迹,边缘的蕾丝布料沾里水,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坚挺的乳头顶在布料上,能隐约看到一点粉红,女孩眼眶也是一样湿湿红红的。

白温眼神一暗,皱着眉头移开了视线。

“白老师...”女孩委屈地看他,“水管坏掉了,那个房东还好凶,我自己弄了半天也修不好。”

白温无奈地从女孩手中接过工具箱,跟到她来到浴室里,还是那身穿得有些旧的白衬衫,手袖挽到了手肘处,胸口解开了三颗纽扣,胸肌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女孩呼吸停滞了一瞬,看到男人饱满的胸肌上隐隐擦过衬衫衣料的褐色的两点,忍不住夹紧双腿,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玉那诺带他去卫生间,爆裂的水管还在呲着水,卫生间的地面已经积起了浅浅的水面。

玉那诺机巧,刚进卫生间的门就侧身避让那束喷溅的水流,倒是白温,毫无防备地被攻击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样被水呲了一身,脸上身上都是,就连同身下西装裤里包不住的性器都紧紧贴着布料。

白温叹了口气,无奈地往后一抹头发,额前的几缕碎发全部被顺到脑后,伸出舌舔掉了唇边挂着的几颗水珠,挑眉看向一旁尴尬沉默的女孩。

好尴尬啊...玉那诺往后退了几步,直到臀部撞向洗手台的边角,才吃痛地揉揉腰和屁股。

白温摇了摇头,全身已经没几处干的地方了,一会儿还得给小姑娘修水管,他索性直接将上身的衬衣脱下,搭在一旁的置物架上,从工具箱中掂出几件适用的,单膝跪地俯下身开始修理。

3.

学期内白温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在仰光大学的教师宿舍,成熟的独居男人总是拥有着各种技能,三下两下用胶皮缠好了崩坏的水管,再用扳手东敲西敲一会儿,半点往外蹦的小水珠都没有了,只剩漏水口哗啦啦地喝着浴室地面上的积水。

“谢谢...老师。”玉那诺声音娇娇的,听得白温耳朵痒,心里也痒,下腹更是一团无名火。

白温一直是个严控自己不做什么出格事情的人,当身体里的兽性叫嚣着撕裂道德的时候他就知道该及时止损。

所以简单嘱咐女孩两句,白温就打算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至于这一地狼藉,难道还要他来收拾不成?大晚上的来一趟,温顺的白老师也是有点小脾气的。

更何况现在要是不赶紧回去...白温低头看一眼鼓包的小帐篷,刚才溅上一片水迹后还越发明显,内裤里湿湿热热的,挤得勃起的肉棒难受的狠。

可惜,小白老师终究是要被玉玉拿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等走到房门口转动把手,小姑娘又开始作妖,听到背后一声娇滴滴的吟叫,白温只能无奈地又回去看看小姑娘。

“哎呀白老师,地板好滑我摔倒了...”

纯白的缎布睡裙几乎湿透了,半边肩带落下来,小姑娘左边的奶子完全暴露,红嫩的奶尖在地板上磨着看得让人心疼。

骚逼你到底要干什么。

“同学你到底要干什么。”

佛祖保佑,他对女孩子说不出那样的话。

4.

白温又给小姑娘让底限了。

实在没辙啊,玉那诺半趴在地上,奶子屁股露了一大半,可怜兮兮地跟他喊着疼,说自己乳房好痛乳头好疼,小穴也磨到了小阴蒂都磨肿了...

白温老师第一次在教育生涯中体会到挫败感。

白温想把小姑娘抱到床上去歇着,但她又撒泼说衣服湿完了会弄脏床铺,爬上沙发撒泼吵着要老师帮自己换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首先你不能让异性...其次你不能让男老师...总之我是男人你不能....

白老师口头输出失败。

白温黑着脸站在玉那诺的衣柜前,目光扫视一遍,沉默十秒后转身问她:“同学,你只有这种睡衣吗?”

到底是谁会拿这种露点的情趣内衣做睡衣。

玉那诺趴在沙发上,一直嘟哝着要穿那套毛茸茸的小兔子睡衣,说穿起来毛绒绒的暖和。白温在衣柜里翻动了几下,在一片只有几块布料的性感衣裙中找到一件毛绒绒的兔子连体睡衣倒是不难,他把那件白兔皮从衣架上取下,深吸一口气,反复在心里做完建设后转身去给女孩换衣裳。

白温站在玉那诺面前,手里捏着那件毛茸茸的兔子连体睡衣,脸黑得像锅底。

玉那诺半趴在沙发上,纯白睡裙湿透,左边奶子暴露在空气中,红嫩的乳头在地板上磨得微微红肿,白嫩丰满的臀部翘起,裙底隐约露出湿漉漉的骚穴,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她可怜兮兮地看向他,声音娇滴滴:“白老师,好痛……”

白温深吸一口气,压下下腹的燥热,沉声道:“小玉,要不你……”。话音未落,玉那诺却翻身坐起,睡裙滑落更多,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和隐约可见的阴毛。她眨眨眼,委屈地嘟起嘴唇:“白老师,你真的忍心看我这样?”她故意夹紧腿,阴唇摩擦穴里的水声混合着衣角滴落下的水滴声让白温耳朵一热,裤裆里的肉棒硬得发疼。

没办法,白温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他笨拙地拿起睡衣,试图给她套上,狡猾的玉玉一看白老师上钩了,笑嘻嘻地靠倒在沙发靠背上。

白温脸红,上前小心翼翼地扯下她湿透的睡裙,露出一具白皙娇嫩的胴体,奶子颤巍巍地晃动,骚逼里外被淫液沾染得湿乎乎的。

他拿起一旁的浴巾给小女孩胡乱地擦干净身体,帮她套上兔子睡衣,毛绒绒的布料贴着她的皮肤,包裹住她曼妙的身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小女孩抱到大床上去,这下任务算是完成了吧。

5.

手臂被女孩的脑袋压住,微弱的呼吸声打在他耳边,弄得白温耳根发痒,想换个睡姿,又怕把女孩给吵醒。

也不知道为什么,玉那诺眼睛红红地抓着他的衣角让他留下来陪她时,一向坚守底线和原则的他竟然没办法拒绝。

24年八月一点脑洞产物,碰巧遇上七夕当个番外发发,想看看做爱时总是满嘴骚话的白哥古板严肃的样子,这样的他做爱时会怎么说话嘿嘿嘿嘿搓手手

和原世界设定是有出入的!!当成同位体看就行了

n多天后加的:抱歉拖了那么久,番外万字一发完完不了了拆章吧…

一个学期后加的:本来是去年八月的七夕番外来着...害随便了。。。拖延狗是这样的。。

一年后:之前网站链接丢了…果咩,这个假期我努力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玉...”稳定情绪后的保洁姑娘似乎想起了正事,突然攥住玉那诺的手臂,神情严肃,紧张地左右张望。

白温眼神快速扫过一遍室内,盯着每一个可能安装了监控和录音机的地方,确保没问题后识相地挪到了茶室门边上,朝玉那诺点了个头。

“之前光年姐走了,她在每家公司的遗物都是在第四天统一收拾出来的...”保洁姑娘越说越小声,额头缀着几滴冷汗。

“但是那一天我跟着他们一起去收拾光年姐的办公室时,发现屋里被翻得一片狼藉。”

“就在收拾遗物的前一天晚上十点左右,我骑着摩托车回公司取东西,远远就看见她办公室还亮着灯,我还以为是进贼了,凑近了隔着窗子我看见好几个人在里面翻东西,场面很慌乱的样子,我还听见了罗总的声音,把我吓得不行,转头就跑了。”

听她说完玉那诺心里一紧,问她还有没有别的细节,保洁姑娘回想起那阵子的打压和惊险,又是吓得脸色发白,支支吾吾什么也说不上来了,又开始哽咽着啜泣。

玉那诺叹了口气,扶着保洁姑娘的肩膀说明天Z国警方就能赶到,没有人再敢侵害他们的利益,至于当下,收着贵重物品就先回家休息,公司这边她和白温能搞定。

保洁姑娘听懂了,努力镇定下来,伸手抱了抱玉那诺,而后二话不说就离开了,呼喊着另外三两个工人收拾东西离开。

倒是玉那诺听完那番话后淡定不下来,总觉得脑子一阵晕眩,站起身来走向白温,扑倒在他怀里。

白温紧皱眉头,揉了揉女孩的脑袋,玉那诺靠在他怀里,把保洁姑娘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罗平海敢在这里如此为非作歹已经不正常,缅甸警方不出手未必就是因为他是Z国人而不敢动他。

抽逃出资、转移大额财产...不管天涯海角,罗平海早就避无可避,被拘捕审判早就成了定局,那为什么还在收拾妈妈遗物的前一天翻查她的办公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罗平海,敢做出这些事,也只是继续摆烂继续做伥,你连被逮捕都不怕,那你到底怕什么。

你做了什么比这些更让人无法容忍的事情。

我妈妈让你害怕了对吗。比起那些直接指向你做假账转移财产的证据,我妈妈到底还知道了什么。

兄妹俩交换了一个眼神,神情都凝重起来,大概是兄妹俩血缘里与生俱来的默契,白温难得温柔地摸了摸小姑娘的脸。

“这里你比我熟,我去拖住他们,你注意安全。”

既然之前保洁姑娘说过罗平海不许任何人上四楼,那她今天偏要闯一闯四楼。

白温转身和妹妹分头行动,他径直走进大厅,再次按下上三楼的电梯按钮,门开后烟雾弥漫,罗平海正瘫在沙发上,肥脸油光发亮,手里攥着啤酒瓶。几个保镖围着麻将桌吆喝,酒气熏天。白温懒散地靠在门框上,点根烟,痞笑道:“罗总,不如我也喝一口?”

罗平海眼皮一跳,挥手让身边的保镖都散一散。

白温拖了把椅子过来坐下,接过他递来的酒,也不找开瓶器,用牙起开就灌了一大口。

罗平海眼皮跳了两下,端起瓶子跟他碰杯,“今天是以什么身份到访呢,小白总?”

“还是要叫你白警官?”

白温笑而不语,抬头挑衅地看向罗平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罗平海灌了口啤酒,眼神闪躲。

白温冷笑,故意挑衅:“罗平海,你胆子够肥啊,敢翻玉光年的办公室?死者为大,那女人的死因都还没调查清楚,她的任何私人物品都要由警察局集中保管调查。”

罗平海手一抖,啤酒洒了半瓶,强装镇定:“看来今天是白警官了。”

罗平海扯出一个虚伪的笑:“小白,人虽然走了,公司还是要正常运行不是,以往的财务报表和资料,算什么私人物品?”

白温眯眼,吐了口烟圈,语气故作轻松:“罗总,既然如此,那看来我也没什么疑惑了啊。”

他将自己酒瓶递上去,示意对方碰杯,两人干杯后一饮而尽,白温拍了拍罗平海的肩膀:“罗总啊,最近...”

话还没讲完,一阵电话铃声再次让气氛紧绷起来。

罗平海陪笑两声,起身到隔壁厅室接电话。

与此同时,玉那诺这边只能走楼梯上到二楼,三楼还有白温和罗平海在,电梯又不能直达四楼,要上去还是有些难度。

玉那诺只好进到卫生间,将门反锁。

好在这栋楼的楼层不高,窗户外头都没有拦网,墙外又有水管和电箱交纵。

玉那诺心一狠,踩着卫生间内的马桶冲水箱爬上窗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推开窗户,清凉的风灌进来,吹得她头脑清醒。她探头看了看,四楼罗平海的卧室窗户离得有些远,窗帘半掩,和二楼卫生间的位置形成了一条对角线。她咬牙,踩着厕所的水管,攀上外墙,手指抠着墙缝,心跳快得像擂鼓。

像是在玩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攀岩游戏,让人肾上腺素飙升。

玉那诺小跃起来,伸手抓住上一层的水管,绷紧核心把自己整个身体带上去,往上踩住电箱。

三楼每间办公室都安装了空调,一排排外机固定在外墙上,到了这个位置,往罗平海四楼的卧室赶倒是不难。

天色渐晚,好在还有三两盏夜灯。一路摇摇摆摆,玉那诺顾不得手掌心灼烧般地疼痛,总算爬到了四楼窗台,她轻推窗户,咔哒一声,窗开了。

卧室里烟酒味更重,床上被子皱成一团,桌上堆着空酒瓶和烟灰缸。玉那诺屏住呼吸,快速扫视,但是这房间里又脏又臭,东西乱作一团。

就算真的藏了什么,想必也不容易被发现。

也不知道白温那里怎么样了,罗平海那边估计到现在都还不清楚为什么今天自己会和白温一起来。

对付她怕是轻而易举。

但要是再带个白温呢?

来不及多做考虑,只能尽可能搜集一些有用的线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那诺努力镇定下来,站在罗平海的四楼卧室里,这里房间乱得像被野猪拱过。她快速扫视,翻开床头柜、掀起床垫,却只找到些废纸和烟头。时间紧迫,楼下原本嘈杂喧闹的声音已经渐渐平息,她反倒越发不安,心跳如鼓,额头渗出冷汗。

“妈的,这头猪藏东西够深!”玉那诺低骂,目光落在衣柜最高处的抽屉。拉来一旁的座椅踩着上去,却只在里面找到一枚U盘,别的啥也没有。

正想再翻查别的角落,玉那诺却听见楼梯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罗平海粗哑的喘息:“不是说了会保着我不进局子吗?今天白温带着那女人留的种来是什么意思?”

“大哥,您安排一下...这周之内就把我送回广州去...”

断断续续的讲话声越发清晰,玉那诺心一紧,罗平海怎么这会儿就来!她慌忙打开手机,几分钟前白温给她发消息,提醒她罗平海接了个电话,上楼去了。

门外,罗平海的声音更近,像是对着电话吼:“我翻了她办公室,啥也没留!”一个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似乎还经过了处理,只听得出那人语气冰冷:“罗平海,办砸了你知道后果。”

玉那诺耳朵贴在门上,只听清“果敢”、“Z国南方”几个词,心头一震,她和白温猜的没错,罗平海背后果然有人!

就在下一秒,玉那诺在罗平海掏出钥匙开门的同一刻反锁房门,动作快得手都在抖。

门锁咔哒一响,罗平海缓过那阵酒劲儿,稍微清醒点后意识到大事不好,随后开始猛撞门,大声骂道:“谁他妈在里面?”

她咬牙翻出窗台,沿着外墙的水管滑下,手掌被粗糙的墙面磨出了道道血痕。

罗平海慌忙冲进隔壁房间,掀开窗帘往下望,看见玉那诺一边跑远一边朝他竖了个中指。楼上罗平海的吼声炸开:“臭丫头,你他妈找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楼的白温和保镖们早就听到了楼上的动静,眼神一凛。白温猛地起身,一脚踹翻桌子,酒瓶砸得满地玻璃渣,一旁的保镖们全都愣住了,下一秒抄起家伙就追了上来。

白温冷笑,甩手扔出烟头,从腰下掏出一把手枪,砸破一旁的窗户就往下跳。

来追他也好,要是全去追玉那诺,恐怕小姑娘一个人搞不定。

于是当罗平海愤恨地下楼时,一片狼藉的三楼已经一人不留。

玉那诺跌跌撞撞跑到后院,泥土腥气扑鼻,远处体育场边摆满了夜市摊贩。

她掏出手机,白温给她发了一条消息:“直接去金四角,我把他们甩开了就来找你。”

玉那诺钻进公司后巷,夜市的灯火在前方晃眼,摊贩的叫卖声混着油烟味扑面而来。

她在勐拉有两家发小,一对姐弟一对兄妹,打娘胎里就玩在一块了,现在正好暑假,也不知道他们回来没有。

她其中一对发小家就住在金四角之前用作人妖表演的老房子里,现在趁着晚间散步的人多,混在人群之中,待走到山腰时从尚叔叔家的动物园往上绕,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也不知道白温那边,要多久才能赶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玉那诺混在夜市人群里,心跳还没平复,手掌上嵌在血痕里的石粒磨得火辣辣地疼。她低头看了眼那枚从罗平海卧室顺来的U盘,攥得更紧了。这玩意儿八成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不然那头肥猪干嘛藏得跟宝贝似的?

她咬牙,加快脚步,夜市的喧嚣像一张网,把她和身后的危险暂时隔开。

通往金四角山上的路七扭八歪,山脚下路边摊贩的灯光昏黄,烤串的油烟味混着劣质香水味,熏得她直皱眉。她一边走,一边飞快地给发尚权发消息:“阿权,我一会儿到你家动物园那块,你现在下来接应我,别骑车。”

她想了一会儿,加上一句:“绕小路过来,别开电筒。”

尚权尚艳他们现在肯定在勐拉,就在暑假前艳姐姐还发消息问过她要不要回来。

她那时说不想,反正回来了也是天天和她妈吵架。

早知道应该回来的...如果她回来,大抵不会是现在这样的情况...

来不及多想,玉那诺这边消息刚发出去,手机屏幕一闪,电量只剩5%。她暗骂一声,赶紧关了屏幕,省点电等着白温和尚权的消息。

“?”

“好。”

尚权的消息回过来,玉那诺打开看了一眼,觉得安心多了。她妈妈的情况尚家应该知道了,现在不是解释情况的时候,等到安定下来,她有的是时间跟他们慢慢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那诺摸着黑,忍受着蚊虫的叮咬绕到山腰,尚叔叔家的动物园就在不远处。那地方说是动物园,其实就是个破旧院子,养了点猴子、几头大象,还有一些野生动物...平时靠游客拍照挣点小钱。玉那诺小时候常跟尚权在这儿瞎闹,地形熟得跟自己家似的。她猫着腰,钻进动物园后门,躲在一堆堆满灰尘的饲料袋后面,屏住呼吸。

没过多久,远处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夹杂着男人粗鲁的骂声。玉那诺心一紧,探头从饲料袋缝隙往外看——果然是罗平海的保镖!那几个家伙提着棍棒,嘴里叼着烟,在夜市摊贩间横冲直撞,吓得小贩们纷纷收摊。领头的保镖是个光头,满脸横肉,手里还攥着对讲机,断断续续传来罗平海的咆哮:“抓住那臭丫头!U盘在她身上!”

玉那诺缩回身子,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淌。U盘?看来她猜对了,这东西绝对是罗平海的命根子。她低头摸了摸口袋,犹豫要不要现在就找个地方把U盘藏起来。可这破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藏哪儿都不安全。只能先拖时间,等白温或者尚权赶到。

就在这时,动物园后门吱呀一声响,玉那诺吓得差点叫出声。她抓起旁边一根生锈的铁棍,屏息凝神。脚步声越来越近,轻得像猫走路。她咬牙,准备抡棍子砸过去,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嗓音低喊:“玉那诺!”

玉那诺一愣,铁棍差点掉地上。

原来是尚权,他穿着件宽松的迷彩T恤,头发乱得像鸡窝,手里还攥着一把水果刀,眼神警惕地扫了圈周围。“你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尚权压低声音,语气又急又气。

玉阿姨去世了,玉那诺理应回来,他们原本想着小姑娘这段时间大抵会情绪波动,才想过段时间再联系她。但是现在这幅模样,绝对事出有异,尚权不是蠢货,现在还不是问清前因后果的时候。

“别废话!”玉那诺一把拽住他,“这个,你先收好!我妈的死绝对不是意外,这U盘可能是证据,绝对不能让外面那群人抢过去!”她三言两语把事情交代清楚,尚权听完脸色一变,骂了句脏话,但还是把U盘揣进裤兜。

“行,你先躲着,我去前面探探路。”阿尚说完,转身就要走。玉那诺却拉住他,皱眉道:“那些人不是善茬,先把东西送回家,确保他们走掉就来接我!”尚权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放心。”

他拍了拍玉那诺的肩膀,猫着腰跑了出去。玉那诺咬唇,蹲回饲料袋后面,心乱如麻。尚权这家伙从小跟她一块爬高上低,总爱出风头吹牛逼,真碰上罗平海的保镖,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她掏出手机,想给白温再发条消息,可屏幕刚亮,电量耗尽,彻底黑屏。

“操!”玉那诺低骂,气得想砸手机。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等着。她靠着饲料袋,闭眼平复呼吸,脑子里却全是保洁姑娘的话——罗平海翻找妈妈办公室,绝对不只是为了拿到一枚U盘...他背后还有人指使,这个人到底是谁...这些线索像一团乱麻,她隐约觉得,妈妈的死绝不简单,可能牵扯到比假账更大的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动物园外安静得诡异,连夜市的喧闹声都远了。

山腰上空气冷得让人清醒,玉那诺一个人抱住腿坐在地上,满脑子都是白温的身影,那家伙现在到底在哪,他还好吗...

算了白温,我先相信你一次吧,你不是很厉害吗。那些人,怎么可能制服得了你。你可是我的哥哥。

那我们约好的,要在金四角的山顶见...

山顶上,尚权从泥泞的小路带着U盘总算到了家,而尚艳早早在门口等着。

她一身花哨的吊带裙,涂着大红唇,早就不是玉那诺印象里那个温柔的大姐姐。她一见常权,立马慌张地迎上来,“小玉呢?你不是去接她了吗?”

尚权伸手捂住她的嘴,拉着她往屋里走,直到走到昏暗的客厅,才把大致情况一五一十地跟姐姐说清楚。

尚艳倒是显得镇静,直直把U盘夺过来,撬开了电视机旁的机顶盒,将东西藏进去后又安好。

“我现在跟你一起...”

她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罗平海保镖的骂声,来者不善,猛力地撞着门。尚艳眼疾手快,将机顶盒摆回原位,用眼神示意尚权去开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头保镖站在门口,带着几个人就想冲进屋,尚艳皱眉叉腰,喊到:“哥这是做什么?”

保镖几人推搡开她,径直就往屋里去,尚权气得拳头也握紧了,本想胡乱冲上去,幸好被尚艳给拦住了。

尚艳拉着弟弟跟在这行人身后,皮笑肉不笑:“大哥,你也看到了,我们住了那么久的老房子是这样的,破破烂烂,就算是抢劫盗窃都要被可怜三两下呀。”

几个保镖也不理会她,边往里走边说道:“少说那些没用的,我们就来找个人,找到了就走。”

尚权还想上去掰扯,被一旁的尚艳拉到客厅沙发坐下,“随便你们几位找,找完了出去时记得带门。”

末了还把沙发边上的避孕套往底下一踢,尚权看了一眼她的小动作,脸红着没敢吭声。

光头几人从客厅查到收纳间,又上了楼搜查了一番,看巡查未果后一句话不说就走了,下了楼往水库的方向去。

见他们几人走后,尚艳淡定地出去把门反锁上,继续回沙发上坐着,看向机顶盒的位置,神情凝重。

“尚艳,现在怎么办。”

“水库边上那么大,他们搜查过去还要一阵子,只有确保他们下了金四角,才能去接小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要小玉,现在再等等,再等等我们。

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挚友这场劫,不知道是无妄之灾还是她自己捅出的篓子,更不知道为什么玉阿姨一走,玉那诺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这件事绝没有简单。

尚权在边上心有余而力不足,而尚艳虽然强装镇定,心里也是一场狂风暴雨。

小玉,好好在园里躲着,千万不能出来...

“尚艳...”尚权扶住快要晕倒的尚艳,把她拉到自己怀里靠着,要是等刚才那帮人搜查完整个水库,那他们心里有个大致的数,少说也要三十分钟。

“会没事的。”一向叛逆的少年第一次温柔地抱住姐姐,双手在女人背后轻拍。

“阿权,”

“我想做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与此同时,白温那边已经杀红了眼。

当时他从三楼窗户跳下,腰侧被玻璃划出一道血口,疼得他咬牙吸气,血顺着衬衫淌到裤腰,黏得像糊了层浆。他点燃根烟,痞气地叼在嘴里,低骂:“罗平海,你他妈真会给老子找乐子!”

夜市的油烟味混着烧烤香,摊贩的叫卖声被保镖的吼声盖过。七八个壮汉抄着棍棒、匕首,还有俩人掏出手枪,一辆皮卡车一辆摩托车,几人就这样朝着他气势汹汹追来。其中一个保镖脖子青筋暴起,用缅语冲着边上几个人说:“干掉他,不然罗总不放心。”

这群保镖也是拿钱办事,自知自己跟着罗平海做了不少要掉脑袋的事,只能狠下心来。

但这群蠢蛋偏偏连白温都不认识。

白温冷笑,朝天开一枪,枪声炸得夜市乱成一团,鸡鸭笼子被撞翻,羽毛满天飞。

“来啊,老子等着呢。”他吼完,猫腰钻进窄巷,摊位间的竹篮和塑料布被他撞得哗哗响。

他身形矫健,像条滑溜的鱼,左躲右闪,硬是让保镖们扑空。

可巷子太窄,身后枪声又响,子弹擦着耳廓飞过,烫得他耳朵发麻。他低头一滚,躲进一堆垃圾箱后,喘得胸口起伏,脑子里却闪过玉那诺那双倔强的眼睛。

“臭丫头……”白温低声嘀咕,掏出手机给拨了个号码:“阿泰,和平广场旁边的夜市,我往回响村的方向去,现在就派人,对面有枪!”

挂了电话,他撕下衬衫一角,胡乱缠住腰侧伤口,血还在渗,与他之前受过的伤比倒是算不上什么。他咬牙爬起来,翻身上一辆路边偷来的摩托,引擎轰鸣,冲出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往回响村去,那里人杂,在金四角的反方向,不能再把更多人引去玉那诺那边。

身后一辆皮卡车紧追,枪口探出车窗,子弹像雨点砸在路面上,火星四溅。白温猛打方向,摩托侧滑进一条更窄的巷子,路边摊贩的烧烤签子被撞得洒落满地。

为首的保镖从车里探头,举枪瞄准,白温猛刹车,借用惯性甩开车跳下后继续往前跑去,躲过一颗又一颗子弹,风从耳边呼啸,吹得他额发乱舞,衬衫被汗和血浸透,紧贴背部,勾勒出紧实的肌肉线条。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也不知道妹妹那边现在情况怎么样,想到她心里又是一紧。

“你跑不掉!”其中一人用缅语吼着,又是一枪,子弹擦着白温肩膀飞过,撕开一道血口。他咬牙,肩上的伤口很小,只渗出点点血迹,白温反倒是把枪握得更紧了。

回响村道路窄小,是老缅聚集的地方,好在这里地形复杂,无数条小巷子交错绵延。阵阵枪声和叫喊惊动了附近久居的本地人,其中一些甚至是从果敢战区逃出来的难民。这些老缅听惯了枪炮声,挨家挨户都在卧房内担惊受怕,有几个胆子大的中年男人,便偷偷将头伸在窗外打探情况。

眼瞧见附近有一栋未完工的居民楼,白温想也不想,抬脚三两步就往上冲,爬上了五楼的窗台,向下望去,确认目标无异,随后抬手两枪,枪声在空旷的街道里回荡,两个保镖应声倒地,捂着腿哀嚎。

远处红蓝灯光闪烁,警笛声已逐渐靠近,阿泰的人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白温松了口气,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打开手机,查看了妹妹半个小时前发来的几条消息。

“我让我发小来接我了。”

“我有点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见到我发小了,我和U盘暂时都还安全。”

“手机要没电了...”

“注意安全,哥哥。”

楼下几声惨叫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惊悚,刚才还在凑热闹的男人们都吓得缩回了脑袋,关紧了门窗。

几个穿着黑衣的纹身壮汉被警察们擒住,白温再细看,那几人就是刚才追杀他的罗平海雇佣的保镖,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

待人群散去,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是阿泰给他发来的留言,楼下给他留了辆车,钥匙插着,还没熄火。

白温脱下外套系在腰间,紧身的黑色背心勾勒出健壮的肌肉线条,腰间的血污已经在结痂后崩伤数次,渗出的鲜红藏进了黑色的衣料之中。

本想先找个地方处理伤口,但是现在形势急迫,也不知道妹妹那边有没有顺利上山,白温咬了咬牙,往楼下冲去,驾驶着那辆阿泰留下的私家车驶向了金四角。

山上的老房子里,昏暗的灯光还在闪烁,尚权第二次还没射出来,怀里的尚艳就已经昏睡过去。

他低骂一声,只能抽出肉棒,摘下避孕套,一边摸着姐姐的丰乳一边撸管,直到囊袋里的精液全都泄了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尚权找来毛巾粗糙地帮她擦了身体,才发现不只是姐姐一片泥泞腥甜的小穴,就连她的胸上腿上,都被他射满精液,粉嫩白皙的皮肤上印着白浊点点,好不淫靡。

精壮的大男孩又开始害羞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尚权穿好外套揣着手电筒在山顶附近查看了一番,确定了那群不速之客都已远离,就一人下山了。

离开前尚权看了一眼脸上红潮未淡的尚艳,心里一片复杂。

她一直以来身体不好,跟妈妈一样身型瘦弱、娇柔多病,读完大学留在国内工作一年后又觉得离家太远不好,于是回到了勐拉。

尚权读完高中后也不打算再继续上学,索性跟着她一块回来了。

小时候尚权和玉那诺满山上爬玩,她也只是温柔地远远看着,她这体质,跑不了几步,还容易招蚊子咬。

但是小尚权那些年一直觉得姐姐不喜欢自己。

爸爸妈妈难免有些重男轻女的,在家的那些日子,家里的活全是尚艳在做,就连玉那诺的爸妈都忍不住夸她乖巧,可时常又觉得心疼那孩子。

而小尚艳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书,每当独自做完那些活计,都自己窝到卧室里去看书。小的时候还会给尚权和玉那诺准备些小吃和饮料,在一旁陪着他们胡闹,而长大之后,玉那诺不常回来,姐姐又到外地读了大学,原本从小粘在一块的三个人已经慢慢渐行渐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尚艳读完大学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妆容变得浓艳,穿着打扮也性感露骨。

尚权看到那样的姐姐时,第一感觉是...觉得他姐有些反差。

反差女。

他在色情电影和黄文里面看过相关的剧情,那些平日里表面清冷疏离的女人,背地里都喜欢偷偷玩弄自己的身体,甚至是求着男人操她们,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能牵动大部分男人的性癖。

回来后连着几个晚上听见尚艳屋里的动静后他信了。

男孩偷偷扒在门缝边上看得仔细,那么大一根的假鸡巴,全吃下去还不够,尚艳还要握着那根一下一下插弄自己那处。

尚权青春期看黄片的时候总是觉得里面的女优演得太过了,现实里真的有女人能那么淫荡那么骚吗。

偷看过姐姐自慰后他才知道原来真的可以啊,她甚至拿个假玩意儿自己玩都能玩喷水...

啧,反差女都是婊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勐拉的晚上风大,吹得有些冷,知道玉那诺今天穿的是短袖短裤,尚权握着手电筒加快步伐朝半山腰的动物园赶去。等找到玉那诺的时候,女孩已经睡倒在了地上,远处在棚子下圈养着的几头大象也跪倒四肢趴在水泥地上休息。

尚权把玉那诺接回家的时候尚艳已经醒了,一个人撑着瘦小的身体起来,洗干净脸上浓艳的妆容,起来给玉那诺烧热水。

玉那诺在见到艳姐姐的那一刻止不住的委屈,窝在姐姐怀里跟她讲述着前因后果。

尚艳心疼地拍了拍女孩的脑袋。

饶是勐拉特区再怎么和谐安定,那也只是相对而言,整个缅甸什么情况,他们心里都是清楚的。

只是他们死活也想不到...

“20年了,我们认识也要有20年了吧,”尚权语气里藏不住的抓狂,“你现在跟我们说你有个亲生哥哥?!”

就是一旁的尚艳也一脸震惊。

玉那诺只好再把事情从头讲起。

还好三人许久不见了,这一番惊险的境遇之后,反倒让他们更加兴奋起来,嘴就没停下来过。

唠了一会儿后玉那诺拿起已经充上电的手机,原来几分钟前白温给她发了信息。

“我处理完了,你那里还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脏像是被击中一样,顿时酸涩难受,玉那诺拿起手机进卫生间给他打去了电话。

白温猛踩油门,从回响村绕出来,剩下的道路就平坦宽阔许多,黑色丰田越野车的引擎咆哮着冲上金四角的山路,轮胎碾过碎石,溅起一片尘土,像夜色里炸开的烟花。

缅甸的深夜浓得像泼了墨,山野静得只剩风刮过棕榈树林的沙沙声和远处猎鹰的低鸣,像在低语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山路两旁,野芭蕉树的影子在月光下摇曳,枝叶间漏下的光斑洒在车窗上,映得白温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忽明忽暗,像蒙了层薄雾。

他腰侧的伤口还在渗血,每一次颠簸都扯得伤口生疼,血迹在座椅上洇开暗红的印子。他咬紧牙关,嘴里叼着的烟早被风吹灭,只剩一截烟蒂被他咬得变了形。

“操。”白温低骂,声音被引擎声吞没。

小姑娘这时候给他打来了电话,他看都没看就接了,当听到小姑娘的声音时,白温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眼眶里那阵湿热感。

“白温,是我。”

“嗯。”

他习惯性地瞥了眼后视镜,一片黑暗,空空如也。可他脑子里乱得像团麻,不是因为刚才的枪战,也不是因为身上挂了彩,而是因为玉那诺。

只是短短几天的时间,白温却发现自己越来越放心不下这个姑娘。

兄妹俩简单问候对方的情况,得知对方现在都还安全后都松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挂断电话,白温还在想待会儿见到小姑娘该怎么解释自己这一身伤。

算了,小没良心的。

山路越来越陡,车灯在弯道间晃动,照亮一丛丛野草和泥泞的路面。空气里混着湿土和腐叶的腥气,夹杂着远处烧柴的烟味,浓得像能拧出水。

白温眯起眼,风从半开的车窗灌进来,吹得他额发乱舞。

他想起一周前,玉那诺跟他还是相看两相厌,两兄妹碰到一起就好像猎豹和雄鹰般剑拔弩张,唯有性事上还算能达成共识。

所以血脉相连的两个人,能在做爱时如此契合吗。

现在发现这小姑娘身上除了玩世不恭的纨绔,还有坚韧的血性,这是他曾作为一名军人最欣赏的特质,在东南亚这片荒芜的土地上,她像一株高昂的棕榈树,肆意生长在阳光之下。

白温咬牙,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为什么越来越在意这个死丫头了。

他想起她那双清亮的眼睛,心跳得一点不像哥哥该有的样子。他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专注,山顶的老房子慢慢放大,灯光像一盏孤灯,指引着他。

待到老房子的轮廓终于出现在视线里,昏黄的灯光从窗户透出,像黑夜里的一点星火。白温的心跳莫名快了一拍,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他放慢车速,引擎的轰鸣在夜色里渐渐低下去,只剩风声和远处虫鸣的低吟。他停下车,推门下来,腰侧的伤口被扯得一阵刺痛,血又渗出一片。他皱眉,手掌胡乱按在伤口上。

他拖着步子走向老房子,月光洒在他身上,衬衫上的血迹触目惊心。

玉那诺听见那阵汽车的轰鸣声慢慢逼近又戛然而止,跟尚权尚艳打了声招呼,也没等接过尚权递来的电筒,抓起手机开着闪光灯就冲出去下楼迎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那诺远远地看见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眼睛唰地红了,也没稳重地迈下最后三两层台阶便跳下来,扑到他怀里,声音发抖:“你他妈终于来了!”

其实还有好多话想说。

白温疼得抽气,腰上的伤被她撞得更疼,可他还是咧嘴笑,揉了揉她的脑袋:“你都那么厉害了,我肯定不会比你差啊。”

他的声音低沉柔和,融入进了漫天夜色里,玉那诺抬起头望向哥哥的眼睛,不知道男人这样算不算温柔。

她第一次有一个想法,如果白温之前也用这样的语气跟别的女人讲话,也用这样的眼神看别人,那她就不要做他的妹妹了。

那就不给他操了。

玉那诺脸一红,推开他,瞪着眼:“我们今晚就先在这将就一晚吧。”

玉那诺一边带着白温往楼梯上走,一边问他:“你当时为什么喊我来金四角上面,你还认识尚叔叔吗?”

白温扯了扯嘴角。

当初玉光年给他看了那么多关于玉那诺的照片和视频,其中一个背景就是在金四角山顶的这座老房子下,年幼的玉那诺活泼好动,跟着身边的朋友东跑西窜。

白温将这些三言两语带过,跟着玉那诺往室内走去。

今晚上事发突然,临时起意冒险去搜查物证竟然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虽然今晚追杀白温的那批保镖已经被缉捕,但是罗平海那边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手,那么小的勐拉虽然有玉那诺和白温不少的人脉,但就当下而言,把人往哪一边领都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那诺方才打过招呼,兄妹俩今晚只能在这处过一夜了。

所以玉那诺带着白温进屋时姐弟俩也没多问,只是气氛有点微妙且尴尬。

小玉当时是怎么接受这个凭空多出来的哥哥的呢,求教程...

尚艳首先咳嗽一声,打破沉默:“白温对吗?叫我尚艳就好。”

尚权在一旁呆楞着站了一会儿,找了把椅子给白温坐下,端给他一杯热水,也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而后尚权往沙发上坐下,屁股往姐姐那边挪了挪,紧紧地贴着姐姐寒凉的身子,目光偷偷打量着白温手臂上的血污,小声嘀咕:“这哥们儿还挺猛的,得是一个人干翻了多少人?”

折腾到了大半夜,几个人都困倦疲惫不堪,明早八点海关就会开关,勐拉警局这边白温也已经跟阿泰说清了状况,只等版纳市局的警力支援过来,想必麻烦也不会更大了。

尚权也只好让出了自己的房间给他们,一脸无奈地抱着枕头往尚艳的房间挤。

照今天这个情况,尚艳肯定不愿意再给他了,只是他一靠近尚艳,那里就还是忍不住充血...

今晚应该会很难熬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新小说: [总攻/主攻] 以身饲鬼 暗恋成真 寡夫欲潮 快穿之悲催黑心莲的圣父之旅 狗咬痕 漂亮容器 小猫咪有什么错呢 【GB快穿】训狗指南 恶鬼今天也在加功德 栌城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