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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烟州1(玩弄R环阴蒂环,热茶淋N头)(1 / 2)

庆宣十二年,风雨飘摇的帝国迎来霁明,当年苟且于群狼环伺之下的稚子帝王也过了弱冠之龄,冷眼打量着暗流汹涌的庙堂。

庆宣十二年秋,庆宣帝瞿敬元与辅国大将军的嫡女成婚,引起朝堂震动。

辅国大将军卫游,比起大将军的名号,他更为人熟知的身份是摄政王瞿照塘曾经在军中的副将,且极得对方信任。

信任到连半块虎符都可以交到他手上。

现下,这小小一块,可襄盛世,亦可铸乱景的兵符,便从卫游身上传到了少年帝王的手中。

已是剑指之时。

是年冬,摄政王从京城被调任烟州。

瞿照塘离开那天雪下的很大,纷纷扬扬似被扯烂的棉絮,撒了漫天满地。健硕的踏青马在雪地中留下深深的蹄印,红绸滚金的马车像夕阳的血,赤裸裸淋在白茫茫大地上,又缓缓淌走。

没人相信他不会回来。

“本王回这吃人的地方做什么?”懒洋洋靠在马车里的男人神色散漫,本该齐整端庄的官服落拓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

靠在他怀里的妙龄女子仰起头,神色难掩惊讶:“王爷何出此言?烟州虽也是繁华之地,但如何比得上京城盛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枝儿可是后悔同本王一起离开京城了?”瞿照塘笑了笑,爱怜地抚摸着女子柔嫩的脸颊,“本王也舍不得枝儿受苦,索性现下马车也不过走了二十几里路,枝儿若是想,大可自己回去。”

他虽这样说,可是燕京冬日严寒,四下又不多人烟,她一介弱女子若是孤身走上二十几里,便是冻死在路上也是有可能的。

连枝打了个冷战,她自知多言,忙不迭换上媚笑,涂着鲜红豆蔻的纤手轻抚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似挑逗似讨好:“王爷误会了,奴家怎么舍得离开王爷身边?”

瞿照塘冷哼一声,他一挥手将人从身上扯下:“你出去驾马车,把外面的人换进来伺候本王。”

摄政王的脾性是出了名的喜怒无常,但让一个妓子去驾马车这是连枝万万没想到的。

“王爷,这,奴家不会呀。”她咬了咬唇,粼粼杏眼看着坐在貂皮软垫上的男人。

瞿照塘吹了一口茶,翠色茶叶潺潺地流动,烟雾缭绕间是男人锋利的眉眼,不仅没有被染上热意,反倒像一柄阴冷的刃:“别让本王说第二遍。”

连枝骤然打了个哆嗦,她倏地想起碎金楼里那些进了王府的姑娘,有好些都是花枝招展进去,白布蒙着抬了出来。

摄政王,性情暴戾,凶名在外的摄政王。

连枝双脚发软,扶着门帘颤颤巍巍走出来,才发现自己已然出了一身冷汗。

外面驾马车的有两个人,也不知摄政王找的是谁,她心有余悸的同时不免生出几分怜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候被王爷唤进去伺候,又能又什么好事呢。

只是她刚出来,坐在左边的年轻侍卫便迅速站了起来,冲右侧的人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进了马车。

连枝对上他转过来的脸,恍恍惚惚愣在原地。

她早听说摄政王有个紧着身伺候的下属,说是侍卫,其实是豢养在身边的娈宠,相貌比起冠绝天下的名妓苏莺莺还要美艳三分。

竟然是真的。

“啪嗒——”

巫谩一进去就被一个茶杯砸在脚边。

他赶紧跪下,滚烫的茶水流出来,沿着小腿外侧向下,烫得皮肉痉挛,但他只是温顺地跪着,动也不敢动一下。

“我让你帮我找个可心的人,你就给我找了这么个货色?”瞿照塘抓着巫谩的长发往后扯,逼得他扬起头看向自己,“怎么,我被下放到烟州,你的心也野了?”

“属下不敢!”巫谩这才流露出些微慌张的神色,他向前又膝行了一步,几乎跪在瞿照塘脚边,“属下知罪。”

他天生一双含情微露的桃花眼,睁圆的时候眼角细细的钩子被抹平,但是却抹不去勾人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宜喜宜嗔,真是好漂亮一张脸,漂亮得瞿照塘常常忍不住想在这张脸上留下点什么。

譬如一左一右刻上淫奴二字,好教他不要再出去勾人。

瞿照塘松开手,他挑开巫谩的衣领,一截白如象牙的颈项,削长的锁骨间垂着一块翡翠吊坠。

他扯了扯那玉坠子,巫谩被扯得往前一倾,又闷哼着跪好。

两人一跪一坐,也不知过了多久,瞿照塘仍是漫不经心把玩着那坠子,巫谩的脸色先是发白,然后渐渐的从鼻尖眼尾渗出艳丽的红,薄薄的汗水攀附在上面,像一层明亮的釉。

“好了,把衣服解开。”

巫谩便颤颤巍巍解开衣服,他除了外衣什么也没穿,里面只有赤条条的,似雪似玉的身体,比这天底下大多数男人都要白净剔透,也跟这天底下所有男人都不一样。

他是瞿照塘从大山里捡回来的巫族遗孤,天生便是双性之躯。

微微隆起的胸乳像倒扣的水晶白瓷碗,乳尖是漂亮的蔷薇色,穿着银色的乳环,丝线拉扯着两边的乳环向下,连着下体铃口上的阴茎环,环上的线又牵着一根纯白通透的玉势,正插在巫谩红润湿漉的女穴里,藏在穴肉里被玩弄得肥嫩的阴蒂也同样穿着蒂环,从两瓣嫩唇间透出一点艳红,银环湿哒哒的,像浸在淫水里。

颈上那根翡翠坠子把环上的线都汇拢到一起,轻轻扯一扯,便能牵动身上各个敏感处。

他日日都要带着这些,以供瞿照塘寻欢取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可怜,乳头都肿了。”瞿照塘勾弄着乳环,轻声叹道。

然后取过小桌上冒着热气的天青茶杯,热腾腾的茶水全淋在男人白嫩的胸乳上,渲染出大片香气四溢的红,本就肿胀的乳头被烫得不住颤抖,硬得像镶在马车外的鲜红宝石。

巫谩控制不住地瑟缩了下,他不敢出声,只有喉间发出零星几乎听不出来的含糊呜咽。

“还是阿谩会讨我开心,”瞿照塘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掐住雪白小乳上备受蹂躏的乳尖用力抠弄,然后欣赏着巫谩在疼痛之下隐忍又温顺的模样,“我不是让你好好教教她们怎么伺候我,阿谩为什么不把这些也教了呢,是怕失宠吗?”

“属下,属下知罪...”巫谩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瞿照塘又叹了口气:“阿谩怎么回事,总爱犯错惹我生气,他们都是避我唯恐不及,你倒上赶着认罪。”

“你自己选吧,是到了地儿挨一顿鞭子,还是现在就领罚?”

巫谩微垂下头,神色恭敬:“王爷垂爱,属下现在便领罚,只是落脚后,该有的鞭刑还是不能少的。”

瞿照塘顿时笑了。

看,阿谩总是这么会讨他开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片刻后,巫谩抱着双腿坐到了软垫上,柔媚的身体温顺地敞开。

瞿照塘拎着水壶,目光在他身上逡巡,像刽子手饶有兴致地看着刀下的羔羊。

捏着把嘴的手轻轻一抬,细长的壶嘴儿弯下去,翠色的茶水凝成细细的一注,浇在青年白皙的小腹上。

这水自然不是沸的,但也算得上热气逼人,茶液烫过的地方迅速浮起肿胀的红痕,不是鞭子,更胜鞭子。

巫谩倒抽了口气,紧实的小腹微微抽搐,雪白皮肉上开出了一朵朵艳丽的红花。

瞿照塘拎着水壶的动作突然一顿,然后从自己袖子上撕下一块布料丢到巫谩手里:“咬着,过会儿要是喊出声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王爷身上的衣服。

巫谩思考了一瞬,认认真真把那块布料叠好,颇珍惜地收到怀里,像对待什么宝贝似的。

还解释了一句:“属下忍得住。”

瞿照塘差点没给他气笑了,直接把那块布扯出来塞到他嘴里:“破布一个有什么好稀罕的,你要是真这么喜欢这件衣服回去便送了你。”

巫谩便不说话了,老老实实咬住嘴里的一团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仍抱着双腿,湿漉漉的淫穴半张着,花瓣红润,穴缝里露出一点玉势的尾部。

一朵柔软的,娇艳的淫花。

只是瞿照塘没有惜花之意,他抬起手,热烫的茶水倾泻而下,尽数淋在了软嫩的穴肉上,花唇被烫得肿起来,不住地抖动着。

他又将壶嘴凑近了些,几乎是抵着肥软的阴蒂,热水咕嘟咕嘟流出,把一颗突起的淫豆泡得通红饱满,熟烂的樱桃一样,红得几乎发了紫。

巫谩一开始还勉强忍着,但后来那叫人头皮炸开的痛苦愈发汹涌,让他觉得自己下面像被人生生划烂了一样,哪怕稍微动一下,都仿佛尖刃生生捅进来。但若是强忍着不动,人体天然对危险的恐惧又让他汗毛直竖,痛苦像附骨之疽。

嘴里的布几乎被咬烂了,他疼得在软榻上打滚,差点没摔下去。

看来水还是烫了点,瞿照塘停下动作,爱怜地摸了摸肿起来的,像发面馒头似的淫穴,深红色的嫩肉挤在一起,隐约还透着血丝,几乎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他本来还想往人穴缝里倒些茶水,但看巫谩这副样子,怕是能疼得晕过去。

晕过去就没意思了。

而且阿谩是很能忍痛的,连他都疼得打滚,想必是极疼的了。

那便先饶过他吧,瞿照塘很仁慈地想。

巫谩周身尽是冷汗,眼前则是黑黢黢一片,头晕目眩,好容易回过神来,便感觉饱受折磨的下体传来一片热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区别于滚烫的茶水,是更柔软的温热,但因为穴肉被烫伤了,一点点热意也能让他疼得直哆嗦。

那一块小小嫩肉上的感官,几乎占据了他所有思绪。

巫谩反应了许久,才意识到含住他的是瞿照塘的嘴,是瞿照塘在舔他。

王爷很喜欢舔他下面,往常那淫穴被男人的舌头碰一碰,尤其是阴蒂那里,便会极不知羞地流出淫液来。

夸张的时候舔两下就能直接潮喷,这也不奇怪,王爷在帮他舔,他怎么忍得住呢。

但今天不一样,他没有快感,他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连枝确实不会驾车,一直平稳的马车渐渐有了颠簸,巫谩不做声地躺着,在颠簸中仰头看着车顶,心里想着要是就这么被玩坏了,王爷是不是就不要他了。

或者以后单纯当个侍卫也不错,毕竟他功夫还行,他可以保护王爷。

但这想法很快就被打破了,他没有被玩坏,只过了小片刻,他就可耻地有了反应。

男人用舌头来回勾着嫩红的花瓣儿,鼻尖偶尔蹭过勃起的阴蒂,蹭出了一片晶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车突然轻微地震了一下,许是踩过了一块碎石,在下落的瞬间瞿照塘突然张开嘴咬住了他红肿糜烂的阴蒂,肉珠被抵在齿根处,嚼得咋咋作响,连花籽都要被咬碎了似的。

巫谩呼着热气,他不敢出声,忍得满脸通红,眼泪也不住地流着,像是在发泄什么。

他其实很怕瞿照塘在外面舔他,毕竟欲望往往比疼痛更难以忍受,他要花很大的心力才能忍住不出声。

瞿照塘就没那么多顾虑了,他咂咂嘴,尝到了一点熟悉的甜腥味,终于满意地松了口。

巫谩便很懂事地爬起来,上半身趴在地上,臀部翘起,双腿分开,等着王爷宠幸他。

男人将湿淋淋的玉势抽出来,换成自己硬热的肉棒插进去。

巫谩里面可真热真紧,到处都是温软的淫水,好像他用力撞一撞,就能把这副羸弱娇媚的身体给撞散了,撞化了。

但瞿照塘知道不是这样,巫谩一点也不柔弱,这具纤细的身体里藏着一力降十会的力量,坚韧又强大。

这样的人却愿意躺在他身下,做一个淫贱的,毫无自尊的娈奴,只是因为爱他。

真可怜,爱上他这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瞿照塘将肉棒抽出来些,又用力操进去,擦过穴心,几乎把他顶穿。

青年眼眶湿热,嘴唇几乎被咬烂了,他被操得一晃一晃的,泪珠就在眼眶里打转,再带着暧昧的热度滴在手背上。

巫谩的穴心在很浅的地方,又敏感得要命,手指不用全伸进去就能把他玩到高潮,更何况这样粗长的肉棒,几乎能把他操得晕过去。

瞿照塘有时候也会想,大概巫谩天生就该给男人操,既然巫谩爱他,那便是天生就该给他一个人操。

“阿谩,”他揉着青年柔软的小乳,那动作与其说是揉,更像是捏掐,把乳肉蹂躏得红通通的,“如果我把你送给别人操,你还会爱我吗?”

巫谩扭腰迎合的动作微微一顿,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痛苦,突起的肩胛骨拱起来,像要从雪白脊背里破出的翅膀。

但那痛苦也是一闪而过的,很快,他就又水似的软下来,柔媚而不知羞耻地迎合取悦着瞿照塘:“属下对王爷的心意,便如磐石一般。”

那便是还爱了。

瞿照塘想了想,爱情还真是能让人变得很贱。

晚上到驿站的时候,巫谩才跟着瞿照塘从马车里出来,他浑身都是红的,只有一张脸雪白,走起路来也是深一脚浅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枝在后面看着他,她从小在青楼长大,很清楚这种走路方式意味着什么——只有身体里被人塞了东西才会这样。

她有点可怜这个侍卫,明明是个大男人,能做王爷的侍卫想必也有几分真功夫,却因为长得太美艳漂亮成了供人玩弄的娈宠。

“别盯着他看,”另一个驾车的侍卫提醒道,“也别离他太近,会给你带来厄运。”

不是他好心,只是惹出了事来,他们都要遭殃。

连枝却误会是他们看不上做了娈宠的男人,便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

她一个做妓的,也没什么瞧得起瞧不起的。

前面瞿照塘也不知是嫌巫谩走的慢还是怎么的,突然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这摄政王,倒像是很宠爱这个娈宠。

连枝看到这一幕,表情微变了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瞿照塘去烟州的路途并不顺利,只一个月左右的路程,便遇上了四次刺杀。

其中有一次是真正的杀机毕现,其余三次像闹着玩似的,撩完就跑。

巫谩是受不了别人乱撩瞿照塘的,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若不是顾及着王爷的安危,他能追过去把人一个个杀干净。

他很多处世观都是瞿照塘教的,字典里从没有穷寇莫追四个字。

连着几日下来,连枝看瞿照塘的脸色都变了——这么锋利的一把剑摄政王都敢收进红纱帐里,也不怕半夜被捅了心窝子。

“阿谩觉得,那些杀手是谁派来的?”夜阑深静的时候,瞿照塘问。

他问的是真正来杀他的那些人。

巫谩没有迟疑,哪怕他知道这个答案说出来瞿照塘一定会生气:“是瞿敬元。”

他都懒得给狗皇帝一个尊称。

瞿照塘在原地坐了一会儿,突然一掌掀翻了面前的桌案,夜里灯火熹微,光影绰绰间,男人扭曲的脸像一张恶鬼。

巫谩知道他为什么会生气,摄政王和皇帝的关系并不像天下人想象的那样水火不容,甚至对于凶名赫赫的摄政王而言,这位仅存的血脉亲人,可以说是他心里少有的一点点温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他表达温情的方式大部分人都无福消受。

下一秒,瞿照塘突然掐住了巫谩的脖子,他掐得很紧,手上青筋暴突,又黑又深的眼睛里印着巫谩涨红的脸。

“阿谩,你也会背叛我吗?”他轻声喃喃,“会的,你也会的。”

只有死人才不会。

他用了狠劲儿,指甲在巫谩的颈侧掐出血痕,青年的脸色已经从胀红变得青灰。

巫谩并不想死,尤其是瞿照塘这会儿明显是在发疯的情况下。

那也太憋屈了,他所有幻想里最具有英雄主义和浪漫主义的死法,都是为了保护他的瞿照塘。

“王,王爷,”他艰难地嗬嗬了两声,从喉间挤出几个字。

瞿照塘先是咬牙切齿地收紧了手,然后又陡然惊醒似的松开他,青年白皙的颈项上已经留下一圈青色的淤痕,他捂着脖子,艰难地咳嗽了几声。

男人这才有点后怕,他刚刚差点就把巫谩给掐死了。

这怎么行呢,他怎么能没有阿谩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谩...”瞿照塘张开手抱住巫谩,神色又变得爱怜多情,他亲吻这个人的伤口,亲吻他柔软的嘴唇。

他从来不会道歉,他只会亲吻巫谩,而他的吻是毒药,比塞壬的歌声更刻骨,让巫谩神魂颠倒,至死不渝。

......

五日后,他们抵达了烟州。

这几日瞿照塘意外的好说话,连床榻之上都格外温柔缠绵,只有巫谩知道,瞿照塘这是在酝酿着火气。

但愿烟州的知府能识趣一点。

不过想想那三波名为刺杀,实为挑衅的杀手,他又觉得这位知府大人的脑袋怕是已经被他家王爷预定了。

申时三刻,入城。

烟州知府的表面工作倒做的不错,亲自带着人来迎,先是恭恭敬敬把摄政王安置妥帖,再邀他们去烟州鼎鼎有名的酒楼接风洗尘。

酒过三巡,渐渐耳热。

这油滑的知府大人姓田,字硕满,生的倒是人如其名的圆满壮硕,笑起来时满脸肥肉堆在一起,只剩两个眯眯缝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爷,您来烟州可是来对了,咱这儿,水土好!养出来的姑娘一个赛一个的漂亮,比起京城里也是不差的。”

“是么。”瞿照塘吃了口菜,兴致缺缺的样子。

田硕满转了转眼珠子,心里暗暗嘀咕这摄政王是不是装相,毕竟这位爷爱美人是出了名的,京城哪个有点名气的青楼楚馆没接过他的客?

只是爱而不惜,传言里说,王府后院那块地,埋得尽是红颜枯骨。

但是想想他私下做的准备,田硕满又有些自得,他拉过旁边伺候布菜的下人:“去,把莺莺姑娘叫进来。”

莺莺,这名字倒是有些耳熟。

瞿照塘动作一顿,搁下了手中的银箸。

雅间的门咯吱一声被推开,女子脚步轻盈,先是飘来一阵淡淡的脂粉香气,尔后聘婷的身影才从刺绣屏障后面袅袅走进来。

一旁伺候的下人只觉得一片白云飘过,二八妙龄的女子摇着手里的花扇,半掩着唇,粉白的双颊泛着薄红,如新月生晕,花树堆雪,真真是天仙一般的人物,一时看得几乎呆了去。

“这便是大名鼎鼎的苏莺莺姑娘了,王爷觉得如何?”田硕满一脸得意,莫说瞿照塘这样风流成性的,便是那些满口世风日下有辱斯文的酸儒,见了苏莺莺,那也是惊得双目发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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