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天下第一名妓?”瞿照塘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奴家名叫苏莺莺,只是这称号,愧不敢当。”珠玉似的美人行了个礼,细细的柳腰弯下去,嗓音也是甜润可人。
“我说也是,不过尔尔。”瞿照塘赞同地点了点头。
苏莺莺脸上的笑容顿时一滞,她只是客套一番,哪想到这摄政王真的顺坡下驴,把她贬得仿佛不值一提。
“阿谩,你出来。”瞿照塘拍了拍手。
田硕满眯起本就看不清的小眼睛,暂且按下心中的不满。
巫谩便抱着一把琴走了进来,他穿着银红的软烟罗,这原是做纱窗软帐的轻薄料子,也有姑娘家拿来做套在外面的轻纱,只是做衣裳穿着是从没有的。
因为软烟罗哪怕裹了层层叠叠,也难以有寻常衣服的蔽体之效。
巫谩神色坦然地走进来,雪白修长的身段在罗衣之下若隐若现,若不是浓云似的乌发垂在身前,怕是连柔软的娇乳和花苞似的红艳乳珠都要袒露人前。
他不饰红妆,不配金银,只有天生的冰肌玉骨和秾艳多情的好相貌。
“阿谩过来,先不要弹琴了。”瞿照塘对他招招手。
巫谩便放下手中的琴,赤着脚走到瞿照塘身边,然后被男人拉着坐在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田大人,本王没有妄言吧,苏莺莺如何比得上本王的阿谩?”他捏着巫谩的下巴让他转过头去看田硕满,一边说着一边毫无顾忌的把手从青年宽松的衣领里伸进去轻薄亵玩。
嫩红的乳尖被用力搔刮,巫谩轻颤了一下,雪玉似的脸颊晕起红潮,不同于苏莺莺抹在脸上的胭脂,这是春情撩人的红,放浪又迷醉。
田硕满早已忘了刚刚的不满,细眯的眼睛瞪大了,唯恐错过什么似的。视线像沾满了口水的舌头,黏糊糊地舔舐着巫谩美艳的脸和柔媚的身段。
“当然,当然,”他一边看,一边忙不迭点头,“当真是绝色啊,莺莺姑娘要差得远了。”
唯一可惜的是这美人一看便是被男人长久玩弄调教过,透着熟识情欲的靡艳风情。
不过这种人操起来最快活了,要是能想办法从摄政王那边要过来——
“若是田大人喜欢,让阿谩去陪一夜也无妨。”瞿照塘微微一笑。
“此,此话当真?!”田硕满兴奋得几乎从椅子上蹦起来。
“本王从不妄言,”瞿照塘撩起巫谩的衣摆,几乎把青年一双白皙的玉腿全露了出来,他揉了揉两瓣花唇,指尖勾着银色的蒂环,堂而皇之地玩弄起软嫩的阴蒂,然后看着巫谩几乎要溢出水来的翦眸,“只是阿谩这样的尤物本王实在心疼,所以只能借给田大人一夜就是了。”
田硕满看不清瞿照塘在做什么,只看见巫谩突然紧紧咬住如玫瑰花瓣一般的娇艳红唇,眼中泪光点点,垂在地面上的雪白双足紧绷着,足趾蜷缩颤抖,一副快要承受不住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喘了几口气,胯下顶起一块突起,淫邪的目光打量着软媚无骨的美人,已然在遐想今夜要如何欺侮亵玩他。
定要操得他又哭又叫,然后像个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比最下贱的妓子还不如。
摄政王身边的人,玩起来一定过瘾,想想就刺激。
“王爷,不如——”田硕满搓了搓手,他已然有些忍不住了。
“田大人别急啊,好东西总要耐得住性子,”瞿照塘突然压低了嗓音,田硕满也极有眼色地迅速把耳朵靠过去,“阿谩脸皮薄,知道本王要把他送给别人,这几日哭闹不休呢。不如待今日夜里,本王让人抬一顶小轿子把他送到大人府里,也好叫他听话些。”
田硕满想了想,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他家那位正室也是个麻烦的,要是知道他玩男人,能吵闹好一阵子,倒不如偷偷摸摸把人接进来。
这事便这样敲定了,桌上几人心思各异,各自吃着菜。
摄政王似是极宠爱那娈宠的模样,亲自给他夹菜喂菜,只是另一只手一直未从青年衣服里伸出来,揉捏玩弄,就差没把人扒光了当众操弄,说着他脸皮薄,却肆意把人摆弄成各种放浪的姿态,一点不在意让他出丑。
田硕满看着那叫阿谩的美人脸颊羞红,难堪又隐忍的模样,都不免升起几分怜惜。
是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瞿照塘又从箱子底取出了那件金缕衣。
丝罗清如水,满室溢清辉。
每次瞿照塘要把他“送人”的时候,都会拿出这件衣裳。
就像一件礼物华光四溢的包装。
“阿谩要去别人家里,自然要打扮得漂亮些。”瞿照塘这样说着,手里拿着脂膏抹在他的双乳上。
嫩红的乳尖被涂抹成更成熟艳丽的颜色,敏感地硬起来。
把下体的玉棒,花瓣儿和阴蒂上也细细涂好了脂膏,瞿照塘再取过几串细碎的金铃铛,系在他身上各处的银环上,阴茎环还好,乳环和蒂环系上铃铛,把乳头和阴蒂都拖着往下垂了些,像被人凌虐过的艳肉。
“阿谩要记得早点回来,这药是你自己做的,药效你也清楚,回来晚了就不好了。”瞿照塘最后给他拢上金缕衣,温柔地摸了摸他的长发。
巫谩温顺地点了点头:“属下知道了。”
一顶软红小轿,摇摇晃晃地被抬进了田府的后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田硕满倒真是心急,甚至没有派信得过的下人过来,自己亲自在后门等着。
巫谩走下轿子,金丝做的薄透衣衫在夜色中熠熠生辉,衬得青年堆雪似的肌骨也像在发光一样,身姿摇曳间,还有清脆的铃铛声,像勾魂的妖。
真他妈美。
田硕满看得眼睛都直了,伸手就要把人搂住,却被巫谩按住了手臂,美人声音低软,似也含着媚意:“大人,奴家怕羞,去房里好不好。”
知府大人那点被推拒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眉开眼笑地直点头答应,这样的美人,疼着点总是没错的。
进了房,关了门,田硕满再看巫谩时眼睛已然有些泛着绿光,胯下丑陋的阳具也早已高高杵着。
他扑过去,巫谩也顺势被他压倒,双双滚在床上。
“美人儿,喔,”他伸手去扒巫谩的衣服,双手握着青年圆润的肩头。
软的,香的,嫩的,只是触感有些微妙,像隔了什么似的。
他正想仔细看看是什么,美人柔弱无骨的纤手便搂住了他的脊背,指尖揉着脊骨,像要把他的骨头给揉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摄政王调教过的就是不一样,真会伺候人。
田硕满嘿嘿笑起来,低下头便要好好亲一亲巫谩娇艳可人的脸蛋。
巫谩同样笑意盈盈,他轻微地偏了偏头躲开对方的吻,心里却有些烦躁。
这位一州百姓的父母官也不知贪了多少才能胖成这样,他摸了一手的肉,连骨头都摸不清。他有心想耐下性子,被瞿照塘抹了淫药的地方却都热乎起来,酥酥麻麻的让人思绪不清。淫穴被抹的药最多,也格外痒,他忍不住磨了磨双腿,不仅没有舒服一点,反而磨出了一股淫液,湿哒哒地黏在大腿内侧。
这可真是烦人,要是真给田硕满操了,回去瞿照塘还不得活剐了他。
巫谩咬了咬舌尖,右手压着田硕满靠在自己身上,他终于摸准了脊椎上的骨头,手指握成爪状,用力一拧。
咯嘣一声脆响,田硕满脸上的淫笑顿时僵住,甚至只来得及瞪大了眼睛,便僵直地倒在了床上。
巫谩迅速收了笑容,伸手把人推开,面无表情地从床上下来。
他看了看天色,估摸着自己还有点时间,便又快速地在田硕满的房间里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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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谩站在卧房外,听着里面传来的淙淙琴音,夹杂着男女说笑的声音,一时有些踌躇。
倒是瞿照塘听到了动静,扬声唤他进来。
他仍穿着那身金缕衣,双目含水,两靥生红,艳丽得让人挪不开眼。
屋里的人是苏莺莺,她一边抚琴一边说笑,不知说了什么有趣的,惹得摄政王大笑不止。
“阿谩来的正是时候,”瞿照塘亲昵地牵着苏莺莺的手,“我跟莺莺说你极擅抚琴,她也想听呢。”
巫谩愣了下,他才注意到苏莺莺弹的那把琴是他常用的,已经好些年了。
其实他的手是握剑的手,那些风花雪月他从来不懂,只是瞿照塘喜欢什么,他便去学什么。
“王爷想听什么?”巫谩恭声问。
“就眼儿媚吧,本王最喜欢你弹这首,”苏莺莺起身让座,瞿照塘正好把她搂进怀里,“莺莺还不知道吧,阿谩这首曲子还是在京城的青楼里学的,他只学了一个月,比那些花魁弹得都好呢。”
苏莺莺掩着唇,有些惊讶的样子:“巫公子怎么会去青楼学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他要学着怎么伺候本王啊,”瞿照塘微笑,“这天底下哪还有比青楼更会教怎么伺候人的地方呢?”
女子便吃吃地笑起来:“巫公子对您真是一往情深。”
苏莺莺坐在高处,居高临下地看着巫谩,神色得意中带着一丝怜悯。
巫谩倒没什么感觉,他只觉得奇怪,王爷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总是这样看着他。
莫名其妙,王爷又不喜欢她们,就算在他身上看出朵花来也没用。
他站在矮桌旁,却不急着抚琴。
“巫公子等什么呢?”苏莺莺催他。
“莺莺怎么和田大人一样心急,”瞿照塘轻佻地揉着女子的细腰,“阿谩爱干净,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他又抬起头看着站在堂下的青年:“本王前些日子给阿谩挑了把新琴,就在内室的柜子里,阿谩自己去拿吧。”
巫谩点点头去了,留下苏莺莺被哽得说不出话来,涨红了脸坐在瞿照塘身旁。
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这不是在说她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莺莺瞪着巫谩的背影看了几眼,又有些不安地偷偷打量瞿照塘的脸色,毕竟那番话是王爷说的,怎么看都像是在袒护巫谩。
但所幸王爷看上去并无不满,依然笑意盈盈地同她说笑。
巫谩再出来的时候,瞿照塘已经跟苏莺莺滚作一团,女子罗裙半退,露出绣着红翠鸳鸯的肚兜。
“呀!”看到巫谩出来,苏莺莺羞怯地捂住胸口,“王爷,要不还是让巫公子出去吧。”
“无妨,”瞿照塘撇了巫谩一眼,他已经盘腿坐下,摆出了抚琴的架势,“阿谩不是外人,还可以教教你如何伺候本王。”
“别看阿谩是男人,他很会讨本王欢心呢。”
巫谩将白皙的双手搭在琴弦上。
“铮——”
除却第一声试音,悠远嗡鸣,这之后缓缓流出的曲调都是情浓意软,春意绵绵。
眼儿媚,顾盼的是秋波,辗转的是情肠。
苏莺莺已经几乎被脱光了衣物,半裸着坐在瞿照塘身上,粉白的酥胸在男人的手下揉捏变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女子最温柔的秘密,方寸之地的嫩白柔软,能教男人沉醉不知归处。
瞿照塘却淡然的很,甚至还越过怀里千娇百媚的美人,看向巫谩。
巫谩也在看他。
乌发映着雪肤,满含情意的桃花眼盈盈地看过来。
瞿照塘喜欢听他弹眼儿媚,巫谩有一双很媚的眼睛。
巫谩的琴声却渐渐乱了,他眼睛越来越湿,几乎是赤裸裸地盯着瞿照塘看。
他已经忍了很久了。
他热,他痒,他想要瞿照塘疼爱他。
这种冲动甚至让他开始嫉妒能够靠在王爷怀里的苏莺莺。
更何况王爷还在亲她,虽然不是嘴唇,从削肩吻着向下,在雪白的脊背上落下炽热的吻痕,还有女子动情的嘤咛。
巫谩喘了口气,看得浑身都是火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瞿照塘又笑了,真心实意那种,他对青年勾了勾手。
苏莺莺自然察觉到了瞿照塘的分心,一开始只是一点点,但后来心思就完全不在她身上了。
那妖精真会勾引人。
她暗恼,正要转过头,突然被瞿照塘按住了,他按着她的头往下,让她含着下面勃发的硬物。
“别回头。”他柔声警告。
苏莺莺没来由地后背一凉,慌忙乖巧地跪好了帮王爷含着,鼻息间有一股淡淡的栀子香。
像被煮烂的栀子花,深处的甜蜜香气止不住地溢出来。
是巫谩身上抹的脂膏,瞿照塘喜欢栀子,所以他做的药也总会加一味栀子花。
解开繁复的金缕衣,原本雪团似的双乳如今粉玉似的可人,乳头翘着,圆润,红艳,像要爆开的花苞。
他身上裹着一层很薄很薄的特制油纸,薄的几乎透明,如果不上手摸,根本看不出来。
“好硬啊。”瞿照塘把他胸口的油纸撕掉,拨弄着他的乳尖,像是把细碎的褶皱抹平,又像是抠挖着他身体内部的甜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摸了几下他便收回手,将苏莺莺一把捞起来,然后冲巫谩抬了抬下巴。
巫谩忍着胸口愈发难耐的酥痒,沉默着从后面抱住苏莺莺,双手托着女子的腿弯向两边分开。
苏莺莺惊讶了一下便镇定下来,被人从后面这样抱着也没什么,青楼里比这更淫浪的事情多了去了。
她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瞿照塘在床上是个吝啬给予温柔的人,大多数时候,他都是粗暴的,冷硬的。
但每当逼着巫谩看他和别人做爱,他总是会多一些耐心。
就像现在,巫谩脸上那种饱含着嫉妒,隐忍,渴求,还有些许难过的表情,轻而易举就能取悦他。
瞿照塘坐起来一点,硬热的肉棒对着女子微张的嫩穴,扑哧一声操了进去。
“呜,哈啊——”苏莺莺吟叫了一声,鲜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来,“王爷,王爷轻一点,哈,哈啊啊,奴家还是,是第一次,疼,疼啊——”
“是么,”瞿照塘不以为意,用力一挺,几乎把细嫩的花穴给撑破,然后不顾女子有些变了调的尖叫,大开大合地操干着。
阿谩第一次的时候可没叫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候他也青涩得很,脾气可能还要更坏一点,把巫谩操得生生晕了过去,下半身全是血。
巫谩醒过来的时候他正给他上药,两人看着对方,然后就抱着亲到了一起。
瞿照塘若头所感地偏过头看着巫谩,他温顺地跪坐着,双手托着苏莺莺的双腿,会随着他操干的力度轻轻晃一晃身子。
阿谩的嘴唇好红,好想亲一亲。
瞿照塘这样想着,便凑过去亲了。
软软的,热热的,传递着欲望和爱意。
一触即分。
瞿照塘把苏莺莺扯起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自己动动,便光顾着让本王伺候你。”他拍拍女子饱满的臀,然后又看着巫谩,示意他过来一点。
巫谩膝行着靠过去。
瞿照塘把手伸到他双腿之间,手指还没碰到穴肉,就感觉到一股热乎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戳了戳软乎乎的花瓣儿,巫谩立刻被刺激得弓起腰,嘴唇都在哆嗦,湿热的眼睛眷恋地看着瞿照塘,像在祈求更多。
别的主子在派手下出去杀人的时候,大抵喂的都是毒药,但是瞿照塘不一样,他给巫谩用的是媚药,巫谩自己做的媚药。
这是奖励,也是提醒,提醒他的阿谩,去别人家终究只是做客,这天底下能操他的男人只有瞿照塘一个。
他并着两根手指,指背朝上,贴着青年穴口的软肉,然后沿着中心细细地磨着,从阴蒂到花唇到会阴,嫩肉敏感得要命,才磨蹭了两下,湿哒哒的淫液就沾满了手指,让他轻松地来回亵玩着淫穴,饱蘸情欲后的蒂珠鼓胀起来,圆滚滚地突在外面,被他用手指夹住,捻一颗珠子似的来回捻着。
巫谩爽得身子蜷缩起来,要死死咬着手背才能压住堵在喉间的呻吟。
好舒服,太舒服了。
他轻飘飘的,已然在瞿照塘手里泄了一次,回味余韵时,圆翘的桃花眼眯起来,那股子勾人的意味更明显了。
只是高潮一次过后,欲望不仅没有消减,反而愈发强烈。
乳头和阴蒂都充血勃起,玉棒也直挺挺地翘着,只是瞿照塘不大热衷关注他前面,他更感兴趣下面那张奇特的淫穴。
咕唧的水声,手指插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瞿照塘搅弄着他的身体内部,湿热紧致,比平日里更加热烫,饥渴地纠缠着入侵的手指,让他可以充分想象巫谩是怎样苦苦地压抑着欲望,又是多么隐忍地看着他和别人欢好。
真可爱。
青年身下的淫洞汩汩流着蜜液,插在里面的白色玉势滑出来半截,娇艳的嫩蕊颤动着,似乎想努力把淫具再吞吃回去,却屡屡失败。
“看来得给阿谩换个大点的了。”瞿照塘轻声调笑,他勾住玉势的尾部,将那东西全部扯了出来。
花穴在抽扯中可怜地翕张着,穴腔里粉嫩的媚肉随着被强行拉出的玉势微微外翻。
巫谩嘴唇颤抖,眯起的眼睛笼着层层叠叠的春水,但不等他缓过劲来,瞿照塘便用力一推,沾满淫水的粗长暖玉又狠狠捣进了淫穴里,媚肉被推着挤着,从软烂的穴心里爆出令人失神的快感,汁水淋漓的嫩穴像一株饱受蹂躏的娇艳花苞,花瓣儿被强行剥开,揉烂了揉碎了,娇嫩的蕊豆可怜巴巴地立在花瓣中心,艳红晶莹。
反复捣弄了几回,巫谩已经几乎维持不住坐姿,颤抖的腰身弓起,双手艰难地撑着床榻,他被玩得双目失神,长发都给汗水湿透,黏着潮红的脸颊。
但是瞿照塘又不肯给他痛快,在他快要高潮的时候迅速将玉势抽了出来,随手丢到床尾。
巫谩下意识循着他的动作看过去,眼睛发红地盯着被扔远的淫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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