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是风雨交加,是气温骤降,是粗喘和热雾交织,是陈霓伍继十五岁那一夜,最深的噩梦。
陈霆上他,当然不会太粗暴,哪怕极致的气愤和春药逼着他更凶更狠,也还是会握紧拳头竭力控制,他怎么舍得让陈霓伍痛。
但现在痛的并不只是后面,还有心脏。
这段时间,陈霆对他的好,对他的小心翼翼,和眼前压下来的胸膛,和肚子里拖动的东西,正变成尖刀凌迟着他的心脏。
“啊啊啊啊——”
借着他的挺进,陈霓伍缩着脑袋,崩溃地痛哭出声,双手抬起,撑到他的胸膛上,仿佛在推拒。
陈霆牛一样撑在他身上喘息,悍利的腰身停顿一瞬。
里面其实不是很紧了,他没有和男人上过床,不知道是怎么个痛法,只能凭以前听过的方法,慢慢找让陈霓伍舒适的感觉。
忽然想起一件事,手伸下去,握住真正软趴趴的阴茎,缓慢的套弄起来。
他儿子的家伙都这么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陈霓伍身体颤了颤,两条腿不自觉夹紧他的腰。
陈霆低下头,黑T恤已经被冷汗浸湿,印出胸肌的形状,两个小拇指大的凸起分外扎眼。
他闭上眼,舔上去。
“不要!”陈霓伍立刻尖利地喊了一声,用力推开他,“不可以!”
陈霆依言撤开了唇。
粗壮的肉棍埋在肠道里,推进去又拖出来,搅弄着肥沃的肉壁,在严丝合缝的吸吮下,已经憋到发痛发紫。
陈霓伍内心的抗拒太强烈,完全忽略了快感,不管怎么弄都是一副很痛的样子。
陈霆无奈地撑着胳膊,汗珠划过脖颈,手臂青筋突隆,被催情药折磨了半个小时,下腹的欲火都烧出了声响,愈发头昏脑胀。
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看着陈霓伍痛苦煎熬的脸庞,他咽了咽干燥的喉咙,晦暗的黑眸染上兽性,理智摇摇欲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彻底坠落之前,一个顶蹭,蹭到了一块凸起。
陈霓伍浑身过电一般,大幅度震颤了一下,但梗着脖子没喊痛,只是不敢置信瞪大眼。
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场性事里体会到快感。
陈霆深吸一口气,再也无法忍耐,把住两条绷紧的大腿,挺腰抽送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龟头一下一下碾过前列腺肏进去,陈霓伍仿佛受了惊吓,愣愣躺着,茫然无措地体会着爬上脊背的酥麻。
撞击一次比一次沉重,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每次肏到底,肠道都会用力一裹,牢牢箍住龟头,说不出是挽留还是桎梏。
久违地品尝到甬道的滋味,陈霆无法抵抗本能,能控制的顶多是每一次都把龟头拖到前列腺外面,再擦着这块软肉凿进去。
“呃!”
在愈发强劲的擦刮下,肚子里酸胀难耐,前列腺激凸出来,陈霓伍半勃的性器彻底挺立,随着撞击前后甩动,冒出透明的腺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痛再也追不上快感,陈霓伍害怕这种过分的酥爽,咬住嘴唇,隐忍着变味的呻吟,惊恐抬眼。
陈霆正垂着眸子,似乎一直注视着他,黑眸里跃动着狂热的焰火。
“别看我……”
摆胯“啪”的一撞,错愕的黑眸化出一汪情水,演了三年都没演出来的春潮,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不要这样,不要,弄那里……呃!”
陈霆觉得这小子实在难伺候,这也不让,那也不让,如果清醒着或许能容忍,可他也是个人,那种药吃下去,是会发情的。
鸡巴已经硬得要爆炸了,湿湿热热的蜜道还要吸,还要吸,浑身的血都在奔涌。
大脑在经历一场海啸,一万个不能和陈霓伍做爱的理由是岸上一座座小房子,瞬息被海水淹没,浪潮击碎了底线,疯狂扑打着人性。
他看着陈霓伍慌张的脸,握住抵在胸膛上的手腕,压到他头顶,危险的气息弥漫开来,“也不能,一点儿责任不负吧,不是长大了吗?”
不等陈霓伍找出什么话狡辩,狂风骤雨一般的撞击就落到了他的屁股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呃呃啊!”
陈霆一只手摁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抬高他的膝弯,迫使他将腿张的更大,眼睛像饿了三天的狼的眼,简直冒着绿光。
湿淋淋的肉枪在肚子里进进出出,陈霓伍被干得仰起了头颅,眼泪划过脸庞,颤动的喉结压着呼之欲出的呻吟。
“呃——”
什么时候开始沉沦的他也不记得了。
只知道陈霆越来越不受控,仿若一头没有人性的野兽,眼里再无清醒,全然被疯狂替代。
粗重的呼吸落在耳畔,木床被激烈的摩擦带得哐哐作响,背上的冷汗都烤成了滚烫的。
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习惯放弃抵抗,他迎合了上去,陈霆压下来的时候,他会抬腰承受。
“啊……”
膨隆的肌肉布满晶亮的汗珠,陈霆双眼猩红,忘我地发泄情欲,朝着自己心爱的儿子,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抛却了欲望以外的所有,沉浸在酣畅淋漓的性事里,厚实的肩背被抓出一道道血痕。
陈霓伍在他身下露出凄惨混乱的神情,一声声嘶哑的喘,将他的认知和底线摧成废墟。
两具硬邦邦的男性躯体交缠在一起,推拒,撞击,看起来钢铁一样的肌肉却仿佛要化了,汗水交融。
陈霓伍并没有闻到很难闻的气味,因为窗一直开着。
他也没有感到恶心。
这一刻恶心的人应该是他爸。
这场性事的味道,就是潮湿的秋雨的味道,掺杂着,熟悉的,父亲的汗味儿。
有力的热液打进肠道。
陈霓伍绷紧腰身,手指深深陷进肩膀,偏头发出一声长吟,脖颈的红潮一直漫上脸。
陈霆神智不清地垂下了头,吻了他的唇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霓伍感受到一滴异样的水珠,落在了自己侧脸,想转头去看,却被一只铁掌盖住眼睛。
我该怎么跟你妈交代啊,小伍。
我都干了什么啊?
我如同一个禽兽,上了自己的亲儿子。
陈霆不敢把这些话说出口,他能看出来,陈霓伍也非常痛苦。
这个时候,最好谁都不要想起这个家的女主人。
但是小伍啊。
这是我和你妈妈的婚床。
这顿酒去你房间喝多好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录像录到最后,已经完全失控,再没有谁强迫谁,床上的人仿佛不是人,只是两头发了情的牲畜。
不过曹炳应该还是能满意,他并不在乎他们做成什么样子,只要别太欣然。
不得不说,曹炳非常了解陈霆,知道他有多爱自己的老婆,知道他会痛不欲生,无颜面对。
最后一个画面,陈霆面朝下趴在床上,药效还没过去,脸深深埋进枕头里,陈霓伍撑着床起来,大腿根淌下白浊,沉默的走到梳妆台前,拿起自己想要的东西。
事实上录像关掉之后,陈霆还问了他一句话:“所以你觉得,你可以给你妈妈报仇是吗?”
“我没想报仇,我只想过得好一点儿。”陈霓伍是这么回答的。
陈霓伍连三花街都不去了。
以前他被折辱过后,喜欢去女人身上找回做男人的雄风,现在他连人都不是了,还找什么雄风。
陈霓伍一个人靠在包厢沙发里,一坐坐一天,手机时不时会振,再崩溃,都得处理这些处理不完的事儿。
这段时间陈霆温柔的笑,那晚野兽一般发狂的样子,穿插着在眼前浮现。
包厢装了隔音,很安静,不时响起高高低低的喘息,陈霓伍感觉自己快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昨晚没钥匙,只能撬锁了,新的,你拿着吧。”
“我去给你煮点儿醒酒汤。”
“很喜欢?”
“你可以带朋友来打球。”
“啊……”
“嗬……”
“小伍!快停下!你疯了吗!”
“我是你爸,我一定不会害你,我会用命保护你!”
“哪怕是毒药我也会喝的!”
“嗬……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霓伍一脚蹬在大理石茶几上,用力抠着自己的脑袋,仿佛想把幻觉抠出去。
“啊啊啊啊啊!”
他有枪,好多枪,各式各样的枪,他只要找个地方,蹲在那里,一梭子打下去,曹炳就死了。
他也会死。
他不想死,他不是没有机会杀曹炳,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恶人是曹炳,他凭什么要给曹炳陪葬?
“对不起……”陈霓伍蜷缩起来,脚后跟踩着沙发,双手抱住膝盖,“对不起……”
刘绚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好大哥缩在沙发里发疯。
两百斤重的大理石茶几已经被踹歪了,因为门开得猝不及防,一下子没能收住咆哮。
“滚!”陈霓伍抱着自己的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绚退了出去,从口袋摸出烟,掏了一根塞进嘴里,偏头点上。
这帮兄弟里,最愿意为陈霓伍拼命的就是刘绚,因为他除了陈霓伍什么都没有了。
他俩小学就混在一块儿,小时候的陈霓伍和现在截然相反,成绩好,阳光开朗,甚至还十分正义,因为有个道上人人敬佩的爸。
陈霓伍每次提起他爸都仰首挺胸与有荣焉。
兴许是受集团老人的影响,他觉得他爸不是杀人犯,是个大侠。
他是大侠的儿子,边港小侠。
边港小侠胸腔里有一股熊熊的道义之火,温暖着一帮豆丁大的同学,在一位沉默寡言的同学被亲爸打到奄奄一息的时候,果断挺身而出。
然后抱一块儿让家暴男揍了个爽。
他知道陈霓伍已经变了,母亲去世之后,那股熊熊烈火就熄灭了。
现在的陈霓伍,再看到街上有小孩儿挨揍,一个眼神都不会给,因为不觉得这些人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便陈霓伍不说,刘绚也不难想象,在外嚣张猖狂的集团少爷,背地里一定经历过什么惨绝人寰的折磨,因为他有妈妈的时候,也是个挺开朗的小孩儿。
初一初二,陈霓伍还会搂着他跟他哭一哭妈妈,大概上了初三之后,再也没见陈霓伍掉过眼泪。
今天是怎么了呢?
刘绚叼着烟,慢慢靠到了墙上。
被他温暖过的小同学,没有能力温暖他,只能守在他身后,尽自己所能,奉陪到底。
抽掉两根烟,刘绚再次推门进去,“曹骁带人过来了,在会议室等你。”
陈霓伍已经理好表情,咬着烟,仰靠在沙发上,除了眼底的红,丝毫看不出哭过,“嗯。”
“不冷吗?”刘绚看着他,“穿这点儿?”
“有点儿,”陈霓伍摘下烟,伸长胳膊,倾身碾进烟灰缸里,“晚点儿去给我买两件衣服吧。”
“你就住办公室了?”刘绚脱下自己的薄外套,“拿着,我正好挺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陈霓伍站了起来,接过外套往身上一套,暖和多了。
“给我也弄个办公室呗。”刘绚说。
“你知道这儿的地多少钱吗?”陈霓伍看了看他,“学校对面租的那套不是有你房间吗?”
“现在这么忙,哪儿有时间在学校耗,来回麻烦啊。”刘绚双手抱胸,耍无赖一样往门框上一靠,仿佛不给就不干活儿了。
“下个月我给你在旁边小区买一套,”陈霓伍说,“当送你的生日礼物了。”
刘绚扬起了眉,看着他泛红的眼睛。
“嘴巴严实点儿,”陈霓伍指了指他,“等下他们全找我要,我可送不起。”
“啊啊啊,”刘绚往他肩膀上一勾,笑容灿烂,“伍哥居然记得我生日,真是太感人了,小弟一定为你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闭嘴吧。”陈霓伍勾了勾唇。
粉是军火以外最暴利的生意,集团不会放过任何一块适合出货的地盘,这里现在成了夜店,曹骁会过来不算稀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议室门口站了七八个马仔,没一个打招呼的,整个集团,就曹骁身边的人不会给他好脸。
刘绚推开门,侧身站到一旁,陈霓伍阔步走了进去。
“小伍哥,”曹骁坐在沙发上没起来,茶几上摆着一杯茶,“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
“明天才开业,你来的有点儿早了吧。”陈霓伍略过寒暄,坐到沙发上,抬了抬手。
刘绚往他掌心里放了包烟,他派了一根给曹骁。
曹骁接过烟别到耳朵后面,显然不打算抽,“我来是跟你谈正事儿的。”
陈霓伍点了烟没说话。
“这要是别人开店,不用说我就直接让人过来卖了,但你开,我就还是亲自来一趟,别说我不把你这个干哥哥放在眼里。”曹骁大发慈悲地说。
陈霓伍笑了下。
“都自己人,我也不绕弯子,”曹骁没在意,“保护费就算了,腾个地儿卖货不过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爹说了,不让我碰这些,”陈霓伍往后一靠,翘起腿,懒散地靠在沙发里,“以前就没让碰,现在做生意也是正儿八经做生意,你来卖货,岂不是把我搅合到集团那些事儿里去了。”
曹骁看着他发笑,“你还不叫混?三花街一半都在你手上,道上谁不知道,今年边港最出名的老大就是你小伍哥。”
“哪儿来的一半?”陈霓伍抽了口烟,“三花街我就两家店,另外那几家是王覃的,王覃把我兄弟砍这么严重,我去要点儿医药费不是应该的?他们老板说拿不出来,才分期付给我。”
“你的意思,那几家店你不管?”曹骁盯着他。
“医药费结清了就不管了呗,没结清我就看着,省得有人影响他们做生意,搞得我也拿不到钱。”陈霓伍煞有其事。
曹骁眯起眼睛,“你别跟我扯,什么狗屁医药费,谁他妈信呢?”
“我说的都是事实啊,”陈霓伍一摊手,“干爹让我别混的,我向来听干爹的话,干爹不让我碰的,我坚决不碰,要不这会儿不该帮集团做事儿吗?”
“陈霓伍,”曹骁脸色铁青,“你确定不配合我?”
“我配合干爹。”陈霓伍无辜地眨眨眼。
曹炳要是让他帮集团卖货,不就默认他是集团的一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儿子当年开香堂,全部大佬都到齐了,干儿子要正式入会,怎么不得摆个二十桌的,以显示自己一视同仁的形象?
再安排点儿地盘小弟,否则多对不起这么多年的倾情演出。
“我看你能狂多久!”相较于失去夜店这块肉,曹骁当然更不愿意他加入集团,话不投机半句多,一拍桌,头也不回地走了。
“真他妈装。”刘绚骂了一句。
“边港太子么,金贵。”陈霓伍靠在沙发上说。
“吃饭不?”刘绚问。
陈霓伍摆摆手,脑袋往后仰,脸上露出疲惫的神态,“你去吧,我就想安静待着,明天还得开业。”
“东北虎那边,你什么打算?”刘绚还问了一嘴。
“月底就干,”陈霓伍声音沙哑冷漠,“干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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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红毯走进大厅,音乐悠扬,觥筹交错,璀璨的光华落在各式西服上,乍一看还以为是上流社会,仔细看脸,才知道全是边港黑社会。
陈霓伍也穿了套西装,显得正式一些,手上拿着一杯酒,和邓捷站在大厅角落四下环顾。
“哦,你爸来不了,”邓捷说,“今儿陪曹老大去看游轮了,曹老大打算买个游轮。”
陈霓伍看了看他,“我没找他。”
“跟我还装,”邓捷挤了挤眼,“是不是又和你爸吵架了?”
“没有。”陈霓伍喝了口酒。
“还没有,”邓捷阴阳怪气了一声,“你爸这几天那张脸,曹老大看了都替他操心。”
陈霓伍垂眸没说话。
此时此刻,真正煎熬痛苦的,必然是陈霆,毕竟陈霆还得忍受杀妻仇人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干爹为什么突然买游轮?”陈霓伍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个月曹老大生日宴,想在游轮上办……”邓捷顿了顿,凑近他低声说,“主要还是笑姐喜欢。”
这个笑姐,是清水一个家底殷实的女老板,留过洋,离过婚,干的都是正经生意,哥哥在省里做官,曹炳追挺久了,想讨来做老婆。
陈霓伍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
“伍哥!”刘绚从大门那边快步过来,“你爸送了两个花篮,要去接一下吗?”
陈霓伍腰板一直,正要抬脚过去,余光忽然瞥见身侧的邓捷,抿了抿唇,“有什么好接的。”
“不接吗?”刘绚问。
“不接。”陈霓伍说。
“那我随便放了?”刘绚说。
“嗯。”陈霓伍点头。
邓捷一连串的啧声,“可怜我霆哥,满心满眼都是儿子,陪着大哥还不忘送花篮,结果就这么被漠视。”
陈霓伍没搭腔,只是不受控地往大门的方向看了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恰巧莫龙带着几个马仔大摇大摆进来了,脸上扬着还算真诚的笑,“小伍!”
“龙哥!”陈霓伍抬了抬手。
莫龙这个人是很狂妄,但头脑很简单,看你顺眼就对你笑,看你不顺眼就当面下你脸子,坦坦荡荡。
这样的人也最重义气,会死心塌地给一个暗地里给自己下绊子的大哥卖命,且浑然不知。
陈霓伍有过收买他的想法,但又担心一开口就被莫龙一枪崩了,最终歇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