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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药发作之后,身体不能说完全没有感觉,只是会非常迟钝,撸半天硬不起来。

所以直到陈霆朦朦胧胧清醒过来,感受到身下异样的包裹,还是没有完全勃起。

但是吓得立刻睁了眼。

他仰起头,震惊地瞪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年轻男人,看清了脸,确定不是梦之后,猛地挣了一下胳膊。

“哐哐!”

沉重的老式木床发出一串哐当巨响,他早已被两指宽的麻绳绑成了一个大字型,四个腕缠了好几圈,拴在床头床尾,完全动弹不得。

“小伍!”陈霆胸中激起滔天骇浪,忍不住暴喝,“你在做什么!”

陈霓伍没抬头,一只手撑着床,专心撸动手中突然软下去的阴茎,不敢看他的表情,“陈霆,你可能不知道,我是个同性恋,我是个变态,你光着在我眼前晃,我很容易硬啊……”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陈霆坚硬的脸庞陡然崩裂,拼命挣动胳膊,铁床哐哐哐几乎要盖过他的嘶吼,“小伍!快停下!你疯了吗!”

爸,在录呢,配合点儿。

你这么聪明,猜不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硬起来啊,早点儿办完早点儿结束!

陈霆猜不到,甚至还推翻了之前的猜想,本以为那瓶酒是曹炳的意思,现在拿不准了。

曹炳想让他死,他可以理解,曹炳上了他老婆,怎么会不想他死?

但他无法理解曹炳让他和亲儿子上床,这对曹炳有什么好处吗!

因为任凭他如何聪明绝顶,也绝对无法相信,曹炳拿出这种严重摧残两个人精神的手段,只为短期内能杜绝他们联手。

等集团的危机处理完,曹炳恐怕就要对这个边港透明人下手了。

陈霓伍的野心昭然若揭,曹炳怎么会放任陈霆为他保驾护航?

陈霓伍自认打手枪还是在行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撸也撸了,搓也搓了,陈霆一直不硬。

是的确对他没有任何感觉吧?

很厌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霓伍并不想口交,顿了顿,从兜里掏了药出来。

这本来是为自己准备的,他还是相当怕疼。

现在他怕他爸太疼。

陈霆惊恐地看着他拿着药片靠近,手腕疯狂拧动,麻绳越勒越紧,挣出了血痕,“小伍!你现在停下,停下!什么都还来得及!我是你爸!你清醒一点!我是你爸!”

“我没有把你当爸爸,咱俩不熟,我只想跟你上床。”陈霓伍把药送到他嘴边。

陈霆紧紧闭上嘴,呼吸急促,双眼瞪得几乎要突出来,额头脖颈的青筋都暴起了。

这个从第一眼见就温和慈祥的父亲,终于露出了自己暴躁的一面。

别怪我。

我需要那家店。

一年……顶多两年,我就帮你报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霓伍睫毛低垂,掩盖着眸底的情绪,颤抖着伸出手,掐住他的下巴,拇指和食指用时发力。

陈霆吭哧吭哧喘气儿,死死咬着牙,腮帮子疯狂抵抗外力,牙龈都要咬出血。

小伍!

我们是父子,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儿!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也是爸爸妈妈带给你的心理阴影吗!

如果是平时,凭他的力气,大约能够抗衡,但迷药的劲头还没过,陈霓伍仅仅掰了十秒钟就掰开了。

“吃下去好受一点儿,软趴趴的怎么干我,我喜欢有劲儿的。”陈霓伍把他的嘴掰开到最大,两根手指夹着药片,直接塞进喉咙里。

“唔唔唔!”陈霆爆裂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满是震惊和痛色。

儿子的强迫对他而言已经是一道重击,这种恬不知耻的话落到耳朵里,简直像刀子一样在割他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一个坏事做尽的人,但他的心还没有烂透,他的情感还存活在那个更纯净的年代,他连儿子喜欢男人都用了很久才接受,又如何坦然接受乱伦这种遭天谴的事儿?

他还非常清楚地记得,陈霓伍出生时皱巴巴的模样,还记得陈霓伍头一回对他笑,还记得陈霓伍第一次叫他爸那个软糯糯的腔调。

他和陈霓伍不一样。

这空缺的十五年里,他每一天都在爱陈霓伍。

每一天都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在爱陈霓伍。

食道受到刺激自发痉挛,咽下了那片药,陈霆整张脸都在颤动。

陈霓伍抽出手,指尖沾着津液,顺着结实的胸膛滑下去,再次摸到胯部。

“小伍,到底为什么,我们刚刚不是还说得好好的……”陈霆痛心疾首地问,巨大的痛击,已经震到这个男人的灵魂,完全无法思考了。

“骗你的,要不怎么让你喝酒。”陈霓伍眉头紧锁,隐忍着眼泪,一只手熟练地伺候囊袋,一只手握住绵软的阴茎上下套弄。

“你哪怕给我下毒我也会喝的!”陈霆理智全失地咆哮,“你要真恨我就杀了我!别他妈干这种事儿恶心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恶心。

陈霓伍死死咬住牙,垂下的头颅,带着一张狰狞的脸,眼泪崩了出来,手上还在继续动作。

一滴滚烫的眼泪落到小腹上,他慌忙擦掉,生怕让陈霆发现了,又说什么话,录像就白录了。

这个药还是非常厉害的,陈霆的阴茎终于翘了起来,毕竟他面对一个更恶心的人的时候,凭着这个药,都可以正常勃起射精。

他总不至于比曹炳还恶心吧?

陈霓伍脱掉了自己的内裤,灌完肠之后,他就没穿裤子,只穿了一件宽松的黑色T恤。

他举起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对准自己熟于性事的屁眼,慢慢坐了下去。

“小伍!!!”陈霆喊破了音,仍在垂死挣扎,血从手腕流到了胳膊肘。

但他已经什么都阻止不了了。

在陈霓伍提着那瓶酒上楼的时候,就在父亲和报仇之间做出了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要父亲了。

他要报仇。

不知道是陈霆天赋异禀,还是一米九的功劳,陈霆的性器大得可怕,光吞个龟头都觉得自己要裂了。

好痛……

陈霓伍心想自己果然还是需要药的,但是现在连回房间拿药的时间都不想腾了,只想立马录完录像。

陈霆厌恶的视线实在太疼,他承受不住了。

曹炳这个阳谋真是妙极了,他真的,再也没办法面对陈霆了。

早知道这样,干脆一开始,就不要对陈霆付出感情。

陈霓伍撑着手下坚硬的腹肌,仰起头,一坐到底,“呃……”

包皮被紧致的肠道捋下去,突出的肉棱擦过肥厚的壁肉,推着润滑油,逆行到紧窄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湿湿热热的吸纳一瞬间袭上天灵盖,仿佛一道天雷劈开了大脑。

陈霆瞪着亲儿子放荡的姿态,连呼吸都停滞了,大脑一片空白,面部肌肉抽动着,连骂也骂不出口。

最后,后脑勺重重的砸在了枕头上,双眼空洞,直直望着天花板。

陈霓伍用屁眼含着他的东西,撑在他小腹上,上上下下,缓慢的抬起坐下。

他不敢去感受,但里面每一次收缩都清晰传递到了空白的大脑,脖颈上的青筋突突跳着。

已经没必要再去阻止质问。

因为他俩的确是……再也做不成父子了。

陈霓伍在他身上低喘,呻吟,不断发出沙哑诱人的声音,极其卖力地伺候他的性器。

陈霆沉默地忍受着,浑身肌肉绷成了铁块,催情药物在血液里流淌,源源不断的快感几乎要逼疯他。

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催着他挺动腰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进去的时候,他不过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可能完全没有欲望,但他都忍下来了,十五年,都忍下来了,因为不想对不起外面的妻儿。

他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再和任何人上床,没想到这个一辈子里居然还有儿子。

身体里的东西实在太大了,陈霓伍忍了五六分钟,还是没能适应,疼得满头是汗,忍不住抬手捂了下肚子,发出一声哭腔。

“动一下,好不好,我没力气了……”陈霓伍没有什么自虐癖好,知道会疼,还要去坐,实在太折磨了,“爸……”

“别叫我。”陈霆无颜面对这声爸。

陈霓伍含着肚子里的巨物,趴了下去,一只胳膊撑着床,埋首贴到他颈窝里,蹭动着下身,“你不是说……我做什么,你都会原谅我吗?”

“不包括这个!”陈霆扭头吼了一句。

这一声吼得实在吓人。

陈霓伍不能控制地偏过头,看向那双十几分钟都没敢看的眼睛。

陈霆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从愤恨暴怒,逐渐变成了错愕,和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霓伍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表情,微眯的眼里蓄着泪,脸庞再不见英气,只有无助和痛苦,仿佛要破碎了。

他像一只受了伤的狗,在求一个避风港。

他不是自愿的。

陈霆脑子里立刻划过这个念头,“你……”

陈霓伍一把掐住他的胳膊,手指青白一片,“求你了,爸,动一下,我好累……我好痛……”

陈霓伍吸了吸鼻子,慢慢松开手,“我好痛……”

陈霆看着他趴在自己身上,哭到肩膀发颤,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痛的,只知道陈霓伍的身体很烫,呼吸更是火一般,撩拨得他鸡巴发胀。

“爸……”陈霓伍仰了仰头,贴到他耳边哀求,“快射给我……别忍着了……你太……我受不了了……”

陈霓伍在自己耳边哭,陈霓伍的肠道裹着自己的鸡巴蠕动,陈霓伍下的药在自己身体里到处流窜,合到一起,还不够逼疯一个男人吗?

陈霆双眼一空,放弃了所有抵抗,偏开头,狠命往上顶了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陈霓伍浑身一绷。

事实上他太忌惮陈霆的体魄,绑得非常紧,这两下都没能抬离床板,但龟头仿佛捅进去了一大截。

“……解开,”陈霆的视线扫过梳妆台上的冷光,喘了口气,在纷乱的雨声中,哑声说,“这父子,你不想做,我满足你。”

他不知道曹炳为什么非要陈霓伍拉着他拍三级片,现在也无暇去想。

更何况,话都已经摊开说了,陈霓伍还是不愿意信任他,是他这个父亲做得失败,没什么好说的。

陈霆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磨得鲜血淋漓,但他似乎感觉不到疼,一个翻身,把喊累的陈霓伍压在了身下,粗重的呼吸喷洒下来。

陈霓伍敞着两条腿,躲在他投下的阴影里,抬着一只胳膊,挡着哭红了的眼睛。

“小伍,你以后会后悔的……”陈霆贴到他耳边,音量极轻。

“快点儿的吧,求你了。”陈霓伍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一夜是风雨交加,是气温骤降,是粗喘和热雾交织,是陈霓伍继十五岁那一夜,最深的噩梦。

陈霆上他,当然不会太粗暴,哪怕极致的气愤和春药逼着他更凶更狠,也还是会握紧拳头竭力控制,他怎么舍得让陈霓伍痛。

但现在痛的并不只是后面,还有心脏。

这段时间,陈霆对他的好,对他的小心翼翼,和眼前压下来的胸膛,和肚子里拖动的东西,正变成尖刀凌迟着他的心脏。

“啊啊啊啊——”

借着他的挺进,陈霓伍缩着脑袋,崩溃地痛哭出声,双手抬起,撑到他的胸膛上,仿佛在推拒。

陈霆牛一样撑在他身上喘息,悍利的腰身停顿一瞬。

里面其实不是很紧了,他没有和男人上过床,不知道是怎么个痛法,只能凭以前听过的方法,慢慢找让陈霓伍舒适的感觉。

忽然想起一件事,手伸下去,握住真正软趴趴的阴茎,缓慢的套弄起来。

他儿子的家伙都这么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陈霓伍身体颤了颤,两条腿不自觉夹紧他的腰。

陈霆低下头,黑T恤已经被冷汗浸湿,印出胸肌的形状,两个小拇指大的凸起分外扎眼。

他闭上眼,舔上去。

“不要!”陈霓伍立刻尖利地喊了一声,用力推开他,“不可以!”

陈霆依言撤开了唇。

粗壮的肉棍埋在肠道里,推进去又拖出来,搅弄着肥沃的肉壁,在严丝合缝的吸吮下,已经憋到发痛发紫。

陈霓伍内心的抗拒太强烈,完全忽略了快感,不管怎么弄都是一副很痛的样子。

陈霆无奈地撑着胳膊,汗珠划过脖颈,手臂青筋突隆,被催情药折磨了半个小时,下腹的欲火都烧出了声响,愈发头昏脑胀。

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看着陈霓伍痛苦煎熬的脸庞,他咽了咽干燥的喉咙,晦暗的黑眸染上兽性,理智摇摇欲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彻底坠落之前,一个顶蹭,蹭到了一块凸起。

陈霓伍浑身过电一般,大幅度震颤了一下,但梗着脖子没喊痛,只是不敢置信瞪大眼。

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场性事里体会到快感。

陈霆深吸一口气,再也无法忍耐,把住两条绷紧的大腿,挺腰抽送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龟头一下一下碾过前列腺肏进去,陈霓伍仿佛受了惊吓,愣愣躺着,茫然无措地体会着爬上脊背的酥麻。

撞击一次比一次沉重,速度一次比一次快,每次肏到底,肠道都会用力一裹,牢牢箍住龟头,说不出是挽留还是桎梏。

久违地品尝到甬道的滋味,陈霆无法抵抗本能,能控制的顶多是每一次都把龟头拖到前列腺外面,再擦着这块软肉凿进去。

“呃!”

在愈发强劲的擦刮下,肚子里酸胀难耐,前列腺激凸出来,陈霓伍半勃的性器彻底挺立,随着撞击前后甩动,冒出透明的腺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痛再也追不上快感,陈霓伍害怕这种过分的酥爽,咬住嘴唇,隐忍着变味的呻吟,惊恐抬眼。

陈霆正垂着眸子,似乎一直注视着他,黑眸里跃动着狂热的焰火。

“别看我……”

摆胯“啪”的一撞,错愕的黑眸化出一汪情水,演了三年都没演出来的春潮,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不要这样,不要,弄那里……呃!”

陈霆觉得这小子实在难伺候,这也不让,那也不让,如果清醒着或许能容忍,可他也是个人,那种药吃下去,是会发情的。

鸡巴已经硬得要爆炸了,湿湿热热的蜜道还要吸,还要吸,浑身的血都在奔涌。

大脑在经历一场海啸,一万个不能和陈霓伍做爱的理由是岸上一座座小房子,瞬息被海水淹没,浪潮击碎了底线,疯狂扑打着人性。

他看着陈霓伍慌张的脸,握住抵在胸膛上的手腕,压到他头顶,危险的气息弥漫开来,“也不能,一点儿责任不负吧,不是长大了吗?”

不等陈霓伍找出什么话狡辩,狂风骤雨一般的撞击就落到了他的屁股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呃呃啊!”

陈霆一只手摁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抬高他的膝弯,迫使他将腿张的更大,眼睛像饿了三天的狼的眼,简直冒着绿光。

湿淋淋的肉枪在肚子里进进出出,陈霓伍被干得仰起了头颅,眼泪划过脸庞,颤动的喉结压着呼之欲出的呻吟。

“呃——”

什么时候开始沉沦的他也不记得了。

只知道陈霆越来越不受控,仿若一头没有人性的野兽,眼里再无清醒,全然被疯狂替代。

粗重的呼吸落在耳畔,木床被激烈的摩擦带得哐哐作响,背上的冷汗都烤成了滚烫的。

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习惯放弃抵抗,他迎合了上去,陈霆压下来的时候,他会抬腰承受。

“啊……”

膨隆的肌肉布满晶亮的汗珠,陈霆双眼猩红,忘我地发泄情欲,朝着自己心爱的儿子,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抛却了欲望以外的所有,沉浸在酣畅淋漓的性事里,厚实的肩背被抓出一道道血痕。

陈霓伍在他身下露出凄惨混乱的神情,一声声嘶哑的喘,将他的认知和底线摧成废墟。

两具硬邦邦的男性躯体交缠在一起,推拒,撞击,看起来钢铁一样的肌肉却仿佛要化了,汗水交融。

陈霓伍并没有闻到很难闻的气味,因为窗一直开着。

他也没有感到恶心。

这一刻恶心的人应该是他爸。

这场性事的味道,就是潮湿的秋雨的味道,掺杂着,熟悉的,父亲的汗味儿。

有力的热液打进肠道。

陈霓伍绷紧腰身,手指深深陷进肩膀,偏头发出一声长吟,脖颈的红潮一直漫上脸。

陈霆神智不清地垂下了头,吻了他的唇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霓伍感受到一滴异样的水珠,落在了自己侧脸,想转头去看,却被一只铁掌盖住眼睛。

我该怎么跟你妈交代啊,小伍。

我都干了什么啊?

我如同一个禽兽,上了自己的亲儿子。

陈霆不敢把这些话说出口,他能看出来,陈霓伍也非常痛苦。

这个时候,最好谁都不要想起这个家的女主人。

但是小伍啊。

这是我和你妈妈的婚床。

这顿酒去你房间喝多好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录像录到最后,已经完全失控,再没有谁强迫谁,床上的人仿佛不是人,只是两头发了情的牲畜。

不过曹炳应该还是能满意,他并不在乎他们做成什么样子,只要别太欣然。

不得不说,曹炳非常了解陈霆,知道他有多爱自己的老婆,知道他会痛不欲生,无颜面对。

最后一个画面,陈霆面朝下趴在床上,药效还没过去,脸深深埋进枕头里,陈霓伍撑着床起来,大腿根淌下白浊,沉默的走到梳妆台前,拿起自己想要的东西。

事实上录像关掉之后,陈霆还问了他一句话:“所以你觉得,你可以给你妈妈报仇是吗?”

“我没想报仇,我只想过得好一点儿。”陈霓伍是这么回答的。

陈霓伍连三花街都不去了。

以前他被折辱过后,喜欢去女人身上找回做男人的雄风,现在他连人都不是了,还找什么雄风。

陈霓伍一个人靠在包厢沙发里,一坐坐一天,手机时不时会振,再崩溃,都得处理这些处理不完的事儿。

这段时间陈霆温柔的笑,那晚野兽一般发狂的样子,穿插着在眼前浮现。

包厢装了隔音,很安静,不时响起高高低低的喘息,陈霓伍感觉自己快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昨晚没钥匙,只能撬锁了,新的,你拿着吧。”

“我去给你煮点儿醒酒汤。”

“很喜欢?”

“你可以带朋友来打球。”

“啊……”

“嗬……”

“小伍!快停下!你疯了吗!”

“我是你爸,我一定不会害你,我会用命保护你!”

“哪怕是毒药我也会喝的!”

“嗬……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霓伍一脚蹬在大理石茶几上,用力抠着自己的脑袋,仿佛想把幻觉抠出去。

“啊啊啊啊啊!”

他有枪,好多枪,各式各样的枪,他只要找个地方,蹲在那里,一梭子打下去,曹炳就死了。

他也会死。

他不想死,他不是没有机会杀曹炳,只是希望自己能够全身而退。

恶人是曹炳,他凭什么要给曹炳陪葬?

“对不起……”陈霓伍蜷缩起来,脚后跟踩着沙发,双手抱住膝盖,“对不起……”

刘绚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好大哥缩在沙发里发疯。

两百斤重的大理石茶几已经被踹歪了,因为门开得猝不及防,一下子没能收住咆哮。

“滚!”陈霓伍抱着自己的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绚退了出去,从口袋摸出烟,掏了一根塞进嘴里,偏头点上。

这帮兄弟里,最愿意为陈霓伍拼命的就是刘绚,因为他除了陈霓伍什么都没有了。

他俩小学就混在一块儿,小时候的陈霓伍和现在截然相反,成绩好,阳光开朗,甚至还十分正义,因为有个道上人人敬佩的爸。

陈霓伍每次提起他爸都仰首挺胸与有荣焉。

兴许是受集团老人的影响,他觉得他爸不是杀人犯,是个大侠。

他是大侠的儿子,边港小侠。

边港小侠胸腔里有一股熊熊的道义之火,温暖着一帮豆丁大的同学,在一位沉默寡言的同学被亲爸打到奄奄一息的时候,果断挺身而出。

然后抱一块儿让家暴男揍了个爽。

他知道陈霓伍已经变了,母亲去世之后,那股熊熊烈火就熄灭了。

现在的陈霓伍,再看到街上有小孩儿挨揍,一个眼神都不会给,因为不觉得这些人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便陈霓伍不说,刘绚也不难想象,在外嚣张猖狂的集团少爷,背地里一定经历过什么惨绝人寰的折磨,因为他有妈妈的时候,也是个挺开朗的小孩儿。

初一初二,陈霓伍还会搂着他跟他哭一哭妈妈,大概上了初三之后,再也没见陈霓伍掉过眼泪。

今天是怎么了呢?

刘绚叼着烟,慢慢靠到了墙上。

被他温暖过的小同学,没有能力温暖他,只能守在他身后,尽自己所能,奉陪到底。

抽掉两根烟,刘绚再次推门进去,“曹骁带人过来了,在会议室等你。”

陈霓伍已经理好表情,咬着烟,仰靠在沙发上,除了眼底的红,丝毫看不出哭过,“嗯。”

“不冷吗?”刘绚看着他,“穿这点儿?”

“有点儿,”陈霓伍摘下烟,伸长胳膊,倾身碾进烟灰缸里,“晚点儿去给我买两件衣服吧。”

“你就住办公室了?”刘绚脱下自己的薄外套,“拿着,我正好挺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陈霓伍站了起来,接过外套往身上一套,暖和多了。

“给我也弄个办公室呗。”刘绚说。

“你知道这儿的地多少钱吗?”陈霓伍看了看他,“学校对面租的那套不是有你房间吗?”

“现在这么忙,哪儿有时间在学校耗,来回麻烦啊。”刘绚双手抱胸,耍无赖一样往门框上一靠,仿佛不给就不干活儿了。

“下个月我给你在旁边小区买一套,”陈霓伍说,“当送你的生日礼物了。”

刘绚扬起了眉,看着他泛红的眼睛。

“嘴巴严实点儿,”陈霓伍指了指他,“等下他们全找我要,我可送不起。”

“啊啊啊,”刘绚往他肩膀上一勾,笑容灿烂,“伍哥居然记得我生日,真是太感人了,小弟一定为你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闭嘴吧。”陈霓伍勾了勾唇。

粉是军火以外最暴利的生意,集团不会放过任何一块适合出货的地盘,这里现在成了夜店,曹骁会过来不算稀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议室门口站了七八个马仔,没一个打招呼的,整个集团,就曹骁身边的人不会给他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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