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厌凉顶着老鸨压力的眼神,默默垂下头,他被挤到最边缘的窗户边上撑住身子,好几天没有迎客了,老鸨早就看不顺眼他。
今天楼里的头牌出场,大半个京城娼客闻风而来,已经在场竞拍,各色人物涌动。老鸨是希望他赶紧抓住机会,给青楼创造价值,要不然还不知道还有什么对付他的手段等着呢。
毕竟这一行内幕残酷,没用的废物连垃圾都不如,他连续好几天没有接到客已经是极限。
头牌小倌长相艳丽,明明男儿身,却比女孩还娇还媚,一缕轻纱红绸裹身从层层叠叠楼栏缓缓降下,无数娼客目不转睛看着他曼妙舞姿的表演,大厅搭了红底台子,他站在台子中央和周围衬托的环境相得益彰。
胡难漫不经心饮了一口茶,这里的老鸨营销策略不错,他已经喝了一壶茶,头牌才姗姗来迟,属实吊足人胃口。
朋友也笑着调侃“这家头牌还带着面纱不愿意露出真面容,看来还想把价格抬高点。”
开场把氛围烘托得极致,有些物色头牌小倌已久的娼客癫狂得拿出高价,场面越来越热烈。有些客人也勾搭上了其他长得有姿色的小倌,鼓掌喝彩声不断。
“公子,阿良给您换换茶。”阿良是宋厌凉艺名,一般都不用真名做这种皮色交易。他眼波流转,带着娇媚的笑倚在胡难肩上,仿佛柔弱无骨。
他把那紫砂壶泡的茶递给身后跟随的下人,一双柔荑似有似无的佛过胡难衣襟,站在不远处的老鸨露出赞许的笑,然后才转移了视线,盯着其他小倌去了。
“啧,看来我要先走一步了。”胡难撇了眼衣襟上的手,嘴角上扬,他把宋厌凉拥入怀里,大掌嵌住那支盈盈一握的细腰。
朋友露出玩昧的笑“怎么?就勾搭他不勾搭我?”
宋厌凉微不可闻的收紧了手,这里的人他谁也得罪不起“这位公子说笑了,二位公子能看得上阿良,阿良愿意服侍二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噗嗤。野心挺大啊,吃得下吗?胡难,那咱两一起玩玩。”朋友浪荡不羁道。
“你想看我一展雄风?滚一边儿去,不是说请我,这都要共用一个人,你怎么变得那么扣?”胡难抱着宋厌凉就要离开。
“那么猴急,这可不像你,这个伺候的不爽再点一个,别说兄弟招待的不好啊。”朋友摇摇头,转身也拉住一个小倌。
宋厌凉屋内点的红烛,窗户没关,有阵风吹过,灯影摇晃了一下,映照的床上两人模糊了面孔。
“公子,阿良这里有好酒,我倒些给您品尝。”宋厌凉笑容讨好。
“你摸出火了就想晾着?”刚才宋厌凉勾搭他时装作无意触碰到他小兄弟,立马升起杆了。
宋厌凉便熟练的想要埋头先给他口一下,胡难抓住他伏身的动作“喝点酒,弄点情趣也行。”
宋厌凉娇媚笑道“谢谢公子赏酒。”桌上已经摆了事先准备的一坛酒,他开启封口果然扑鼻一股馥郁的酒香味。
他倾倒了两杯在一模一样精致的高脚瓷酒杯中,手指一动,取了其中一杯递给胡难,胡难却没有接过,而是取了另一杯在宋厌凉惊诧眼光中扬首一饮而尽。
“你喝掉这杯。”胡难指着那杯盈满的酒,宋厌凉再有什么小动作也来不及了,只是脸色不显眼的白了些,但他依然笑容娇媚把酒喝完。然后露出杯底给胡难看,表示他已经乖乖喝完酒。
胡难一副捉摸不透的神色,粗暴的把他衣襟解开,青楼小倌穿的都暴露或者引人遐想,但都很好解下。
胡难不怎么温柔的把他带到床上,他已经浑身裸体了。宋厌凉还是不适应这种拔吊就干,他低低吟叫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手还是顺从的搭在胡难身上,露出自己的身体。胡难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一根凶气腾腾的肉棒便在宋厌凉眼下高高翘起。
他讨好道“公子好生威武,定把阿良操得欲仙欲死。”
胡难皱眉“啧。”了声,他少见的有点失控,身体内好似升腾了一股突如其来的欲火,面对眼前这个小倌猛烈燃烧。
“酒里你下药了?”虽然是疑问但是肯定的语气质问道。
宋厌凉点点头“只是助兴的,阿良愿接受惩罚。”他从床头拿出一个小瓷瓶,从中倒出两粒药丸,囫囵咽下。
胡难盯着他“你别后悔。”
不知道是情欲上涌还是怎么,宋厌凉潮红的脸上眸中莹莹透亮,他轻声道“求公子轻点疼爱阿良。”
胡难也没等他把话说完,他已经急切的把肉棒操入宋厌凉逼穴,那里长久被使用,艳红艳红的,情欲分泌了些淫液打湿成一片水色。
“啊~”突如其来的进入还是不适应,好在没受伤,胡难的尺寸可以说是宋厌凉见到最大中名列前茅的,他艰难的放松呼吸让肉棒进入的更加顺畅。
胡难也没有怜惜的心思,情欲燃烧他的理智,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肉棒进入舒服的地方便急不可耐的操弄起来,也没有给宋厌凉适应时间,整个抽进又整个抽出,几乎捅到最底的位置。
宋厌凉配合的淫叫“啊~公子好棒,操得阿良好爽,操死阿良了,变成鸡巴套子只给公子操~”他的小腹的确能看到凸起一个弧度,肉棒实在太长了。
胡难“啪啪”几巴掌摔在宋厌凉脸上,瞬间便红了起来“小母狗,嗯,操死你他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直觉宋厌凉吃的药不是普通助兴的,他已经陷入癫狂的状态,显然是烈性春药的程度。
不尽兴的又甩了几巴掌在他脸上,左右开弓,红痕也变得均匀。宋厌凉却仿佛被这样对待很舒服般,不断发出淫叫,大腿根一个劲磨蹭。
他理智尚存,能看到宋厌凉逼口被强硬撑开成透明的颜色,几乎拉扯到极限,每动一下便发出绸缎崩裂的声响,快速操干了一刻钟左右才真正顺畅起来。
床单被分泌的液体打湿成深色,全是宋厌凉身体里流出来的,他嗓音越加娇媚“公子!啊~好爽,阿良是专门给公子操的小母狗。”
他大腿根痉挛抽搐了一阵,身前那根简直就是装饰的小肉茎颤颤巍巍挺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射出东西来,胡难没停下来,在他浑身抽搐的时候操干的更加凶猛。
宋厌凉抓紧身下的床单,手指用力的泛白,汗水密密麻麻涌出,他终于显出痛苦的神色,头朝一边歪曲,咬牙硬生生没喊一声疼。
很快,情欲反噬回来,颤抖的身子没有那么严重了,不长记性似的,愈加放浪淫叫“公子,用力操阿良,把阿良操死在床上,啊~好重,唔~公子。”
胡难抱着他翻转了一下身子,变成后入的姿势,这个姿势进得更深,胯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在宋厌凉双臀上,被撞出一道道臀波,太软了。而且白嫩的臀尖也很快红肿起来,他被迫逼得往前爬了一步。
一双强有力的手掌却镶嵌住他腰身,纹身不动,那用尽全力向前爬的一步简直微不可闻。
胡难还一次都没射,宋厌凉却仿佛被操得要死要活,眼泪流了一脸,汗水更是不停留的冒出来,下身的小肉茎涨得硬疼,却死活射不出一点东西。
他哭着求饶“公子,求你射给我吧,小母狗想吃公子的精液,射大阿良肚子,怀很多小崽子生下来……”
胡难双眼也是一片赤红,明显操得失了理智“操死你这条母狗,给老子下崽子,全部吃进去,不准流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眼卡进某个深不可测的地方,宋厌凉感觉到龟头竟又涨大了几分,他后知后觉到恐惧,胡难痴迷给他打种射精,一波波滚烫的液体击打在肉壁深处,灌了足足有两分钟,小腹的弧度更大了。
宋厌凉带着哭腔不住呜咽,摇头承受这汹涌澎湃的潮流涌进,全身抽搐不停。
一次肯定不够的,两人都吃了春药,全化作可怕的兽欲。胡难刚刚射完一波,小腹下涌,肉棒又复苏涨大起来,而宋厌凉更加可怕,他脸上一片潮红,眼神也能看出神志不清,只知道空虚想要。
“公子,操我~”他双手勾在胡难脖颈上,凑近了说话连呼吸也是滚烫的,一双眼波含情脉脉的看着胡难更是挑逗。
胡难嘴角上扬“这是你挑起的火,最好不要后悔。”他可不是那种对美人怜香惜玉的人,相反,他闯荡江湖多年,一身豪迈不拘的侠气,连公子都称不上。
对待美人只有强势的侵略霸占,骨子里的粗犷被激发,他撩开宋厌凉鬓间一缕被汗沾湿的发,凑近了蜻蜓点水般亲吻嘴唇,然后单手握住他脖颈,缓缓施加压力。
宋厌凉察觉到窒息的危险,止不住的挣扎起来,全被胡难控制住了,他被掐住脖子,扼住呼吸,下身却被大力抽插。
窒息的高潮不断折磨他的意志,眼球翻白,双手无力的虚虚扶住胡难手臂,嫩白和黑黄色强烈的对比,形成鲜明的反差。
下身操弄的力度大的吓人,宋厌凉身体打着拍子抽搐,腿根的肉一个劲颤抖。在肺部氧气快要耗尽时,胡难才放开手,脖子已经掐出红紫色,他大口喘气,急切的呼吸,肉棒却在他身体深顶,重重打在某个点上。
他真的要疯了,而胡难被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激发最原始的兽欲,越来越过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昏暗大厅内贵宾坐上暗潮涌动,都在观摩聚光灯下被束缚的赤裸少年。少年肌肤白如雪,发如墨,发故意留的稍长一些,半遮掩了部分脸颊,更衬得他那张脸艳丽无比,一双同样无比漂亮的眼眸失了神,鼻尖微红,薄唇微启,五官已经足够惊羡,脸廓实在是太美,被吸引得让无数人愿意买下他一夜,而他被展示的罕见双性体质更是让无数人为之疯狂。
此刻他被这家长久以来一直共事的性虐俱乐部在场高调拍卖,无数次的虐爱,零满身伤痕,道道血凛子分外凌厉,简直惨不忍睹,大概这样更加吸引变态的兴趣,俱乐部主办方不仅没有为他治疗伤口,并且添置了更多宛如酷刑的装饰,他双手被粗糙的麻布绳子反捆身后,方便更加完美的展示他饱受蹂躏的身体,乳头被折磨得又大又红,穿刺了的乳孔吊着一对银质乳环,下身穿插两根按摩棒,或许太过粗大,剩余了半截在体外,他痛苦神色太过明显,无疑这种清冷破碎的凌虐感也为他的拍卖身价增加筹码。
主持拍卖的小姐站于台前面向观众,一身古风古韵的旗袍衬得她身姿窈窕婀娜,她欠了欠身,算作礼仪致意,再到旁边拍卖台后站定,零完全被当做一件买卖的商品了,甚至关在铁笼里当做畜生一样的物品,而拍卖小姐朗朗有声的主持拍卖秩序。
价格一轮轮抬高,直到一个惊人的数字前停滞,拍卖锤敲击了一下,两下,第三下未落,另一个更高的价格突如其来被报出,满座惊愕,最后一下落锤敲定。
“恭喜这位先生交易成功……!”拍卖小姐彬彬有礼弯腰致谢,零被运到后台,作最后的打包送去新的主人家。
在这家俱乐部的经历实在算不上好,总算逃离,接下来的命运如何谁也不知道,但好歹他可以暂时喘口气。在他被拍卖前,最后接待了一单客人,五个变态轮流玩他,各种道具插进他身体,皮鞭泄愤般不留情的落在他身上,就连上次被玩的每一道伤口都来不及愈合,他就被玩废了,俱乐部老板权衡他的价值决定把他卖给最后一个愿意高价买下他的人。
好在他有一张足够美丽的脸,不至于让俱乐部做出第二套方案。不知道过了多久,零终于从黑暗的环境看见光线照进,他到了。新主人像拆礼物般充满仪式感的一一解开包装箱,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新主人那张英俊帅气的脸,五官刀削斧刻般堪比模特还要立体深邃,当那双蓝色眸子深情凝视你时仿佛可以蛊惑人心,鹰钩般的鼻子和随时随地都在微笑上扬的嘴唇看起来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新玩具,见到新主人应该怎么做不用再教吧,相信你的俱乐部已经把你调教好了才送过来。”他说话时依然微笑着注视零,手指时有时无佛过零光裸的皮肤。
零立刻在被触碰到的皮肤上出现一阵瑟缩,他已经被解开了身上的束缚,可以自由活动,不过这都是假象,面对新主人,他作为奴隶既没有自由的权力,更要做好挨训的姿态,记住第一次见面主人所列出的以后所有要求。
他做出双腿跪地的动作,以其表达自己是乖训听话的奴隶,减少来自新主人为了立规矩而做出的任何故意刁难。而他的新主人只是露出不屑的笑,好像没有把他的讨好放在眼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缓缓放下手,零白皙优雅的脖颈被掐出深紫色的淤痕,获得呼吸的那一刻,他大口喘息,连下身极度都疼痛也不顾了,因此又流了大片血液,长期受伤流血的身体再次因为失血过多而摇摇欲坠。
“啧,身体素质太差了。”洛珂神色间多了几分不耐“我不希望买你回来是治病的,更不可能浪费我宝贵时间在你恢复身体上。”他穿了牛皮靴子的脚踩在零下身处往下按了按,手掌“啪啪”甩在零失血严重的脸上,发出的响亮声音已经唤不醒下一刻陷入昏迷的零。
……
零手指动了动,十分痛苦的神经先一步把他从昏迷中惊醒,冷汗遍布他赤裸的身体。睁眼便是头顶明晃晃的白色天花板,空气里有很重的消毒水味,洛珂出现在视线中“醒了。”
他面无表情的操着一把手术剪刀,正夹住一团棉球往装有酒精的透明器皿沾,另一边已经堆放了一些带血的棉球。零这才发现他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躺在一张手术床上,双腿大开弯曲成九十度,脚腕被束缚进冰冷的金属脚环内,这让他一点也挣扎不了。
好疼,零皱紧了眉头,洛珂用酒精棉球在他下身擦拭,但是按摩棒没有取出来,只是擦拭穴口周围的部分。“你的前老板打电话告诉我,你的身体足够适应这个尺寸的按摩棒,并且为了保证你不乱动才采取这个措施。”洛珂慢悠悠道。
“接下来我会取出你体内的两根按摩棒,作为惩罚,我不会给你打麻醉和任何止痛药。”按摩棒设计的特殊,又含了很久,轻易取不下来,而且之前激烈的运动撕裂了肉壁,如果硬生生拔出来很可能造成二次受伤,也会很疼。
零瑟缩了一下,他疼怕了,身体耐受力变差,经常在性虐中痛昏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助的看着洛珂,仿佛无声的求饶。
洛珂饶有趣味的看着他那张清冷的脸因落泪破碎的表情,床旁边的柜子摆放了很多医用物品,他带上消毒过的手套,把装在一个小透明玻璃瓶的药剂用针管吸进注射剂,然后往上推压排出空气,药水在针头滋了一些出来,银色的针头在白炽光灯下闪过一抹寒光。
零完全被束缚住,身体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那管注射器的针头刺破他的皮肤,针管内的液体缓缓打入体内,顿时一阵头晕目眩,胃被刺激的反刍想吐。
洛珂道“保持清醒。”
他放下空了的注射器,冰冷的手指将零的腿分得更开了些,然后摸了一下零软软垂在身前的器官,再往下移,触碰到含在花穴只露出底座的按摩棒,零屏住呼吸,感觉到洛珂在他塞的满满当当的花穴里挤进一根手指。
那里十分敏感脆弱,他意识清晰的感觉到洛珂的手指如何挤进去,又如何挤压肉壁。他以为麻木的肉壁已经没有知觉了,硬生生的闯入一根手指却再次激发了痛觉,洛珂手指在穴内转动一圈,穴口松软了些,他才贴着按摩棒往外撬。
按摩棒设计的奇形怪状,表面并不光滑,有很多凸起,深深的凹进肉里,手指撬到一处凸点往外拽,零痛的皱紧眉头,手掌握成拳,洛珂用力极大,根本没有顾及会不会伤害他,无数凸点剐蹭过肉壁刺激的他大腿根不停抽搐。
随着按摩棒拔出,花穴扩张成一个合不拢的洞,里面堵塞的液体也往外流,血液,体液混杂在一起,洛珂“啧。”了一声,他取出酒精棉球伸进穴内擦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零再也忍受不住,痛叫出来,他身体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粗暴对待,就像伤口撒盐。仅能动的手掌握成拳,手背的青筋根根立现,手心都掐破了。
花穴的伤口被处理出许多带血的酒精棉球,他后穴的按摩棒却还没取出来,零小腹急促的起伏了很久才平缓下来,洛珂便靠在一边静静的欣赏。
“啧。”洛珂慢条斯理的换下带血的手套,换下新的手套,他的手指极其好看,修长白皙带着珠玉般的透明色泽,去当手模也会是其中的佼佼者,冷白皮的肤质有着高级的无机质感。
零被他换手套的动作吸引,也被他冰冷手背上凸显的深蓝色血管吓到,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换上手套后手指埋进他身下,视觉局限看不到真切的情况,这时候触觉的敏感度放大了无数倍,伴随着心理隐隐增加了负担,眼泪无声的滑过落入发中,害怕无助的神情暴露无遗。
洛珂嘴角上扬“这是你自找的,做出这副姿态只会吸引我对你更加变态的施虐,我可不是觉得可怜就会温柔的人。”这句话简直就是零以后生活的宣判。
他只感觉到后穴手指的进入再次让他神经敏感的痛处,紧绷的地方已经处于极限,更何况洛珂作为成年男人的手指骨节并不像表面看起来无害,全程强硬的进入,指关节弯曲钩住按摩棒上的突起便用上巧劲往外拔,零的瞳孔震大又收缩,显然处于极大的痛苦中,嘴唇死死咬住破了皮也在涔血,他连声音也很难发出,处于一种哑声状态。
洛珂对这次的游戏好像还没有玩够似的,他拉扯按摩棒却没有一次性拔出来,又往内顶了顶,零只感觉在这种折磨中被痛觉淹没,全身绷得紧紧的。
又往里面硬塞了一个指节,轻微的撬动了按摩棒,“有没有舍不得这个大家伙,毕竟陪你一路走过来,当然我不会让你这两个小洞洞感到孤独寂寞无聊。”他冷笑了一声,玩味道。“很喜欢这个玩具吗?可以留着以后玩,看你这里多念念不舍。”
零失神的摇晃了一下,也只是头部微不可闻的偏转了一个小小的弧度,他全身赤裸着,脖颈处也带着项圈固定住,一点也动不了,只能小幅度绷紧身体或打颤。
洛珂对他的否认不置可否,仍旧伸着手指在他体内为非作歹,甚至惩罚性的用指尖探索他的敏感点,戳弄每一块嫩肉。
仔细的触摸到一块突起的肉点时一股刺激从尾椎升到神经末梢,零浑身战栗了一下,“找到了?让你快乐一下。”洛珂顶着那点不停按摩,果然零增大了嘴喘息,双眸失神。
正当他处于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突然体内那根折磨他已久的按摩棒终于被快速拔出来,带动的空气形成冷风直往他前面的花穴涌进,一股液体喷出来,还带着血丝但是稀释了很多。
洛珂调侃道“那么敏感,真是一条令人刮目相看的贱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啪啪”洛珂毫不留情的巴掌甩在零雪白的臀上,瞬间红肿一片,就连张大成洞的穴口都忍不住微微瑟缩,更多体液从里面流出来。
洛珂下身早就涨硬了,他不是会忍耐自己欲望的人,拉开裤链一根火热的肉棒便迫不及待翘起来,内裤的裤头也被打湿成深色,全是分泌出的前列腺液。
被按摩棒扩张开的花穴和后穴都饥渴的不停收缩,却始终合不拢,洛珂邪笑着把手指插进他后穴,刚刚经历猛烈刺激的地方异常敏感,被冰冷的手指刚一进入连大腿根都在打颤,对他来说,实在是往极限逼,也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和哭腔,他适时的求饶,渴求道“主人,求您操死奴隶。”
一根火热的肉棒全部插到底,和后穴的冰冷形成极大的反差,一冷一热之间,零难耐的皱紧眉头,之前打的药剂发挥了极大的作用,连最轻微的感受也放大了数倍,痛苦和快乐也是。
他毕竟是俱乐部最火的mb之一,接待的客人十有八九是个变态,身体锻炼的异常抗操,很快身体内部便传来火热的欲望,一点小小的刺激会有敏感的快感,但还不够。
洛珂骂道“真他妈贱,欠操的骚货,你看看你身体被玩成什么样了,连痛都感觉是爽。”后穴的手指被抽出,“啪啪”摔在红肿的臀上。
零忍不住发出娇吟“主人,奴隶是个欠操的骚货,好爽,操死母狗...啊!”
洛珂一下又一下重重往他体内的敏感点顶,那根肉棒又粗又硬又长,异于常人的尺寸,丝毫不逊于零体内那根折磨他以久的假按摩棒。
胯猛烈凶残的撞击到零臀上几乎出现残影,“啪啪”激烈声不停,而零也被顶的身体不断向前耸动,但是他完全被固定在手术床上一点也不能动弹,身体就像暴风雨中海浪上漂浮的游船,没有方向感和实地感,任由激浪推向何方。
零对做奴隶的角色并不太熟练,也不是专业受过训练的m,是无数次性虐中衍生的畸形快感。他被这一波又一波的撞击拍打的溃不成军,放声大哭起来,哭喊着求饶“主人...啊...”好在潜意识里仍旧不敢反抗,不然不知道会引发他冷酷主人怎样的惩罚。
小可怜被玩弄的惨不忍睹,洛珂插入的是他花穴,正是受伤的地方,伤口破开的痛楚和日夜浇灌的敏感身体混杂成矛盾体,他不知道是痛还是爽,两种复杂的触感又异常清晰,逼的他想神志不清都做不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一次次被玩烂。
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暧昧昏沉的气氛交织在一起,时间无限被模糊掉。洛珂握住零过分纤细的腰往自己的胯上顶,沉迷被温热肉壁包裹摩擦的感觉,几乎失去理智,他的腰腹力量极其强悍,牢牢钉在花穴中,全根挺出只留下龟头,又结结实实的挺进穴心,速度极快,持续时间漫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零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性爱,以往无论多变态都至少有个喘息的时间,而这次他全程处于高潮中,大腿根痉挛抽搐的不成样,洛珂也不停留让他缓一口劲,在他颤抖的最厉害的时候反而更加亢奋。
穴里被干得潮喷,一波液体从最深处喷射出来,正对着干的热火朝天的肉棒,洛珂感觉到马眼处被一股温泉浸泡着不断刺激他射精的欲望,红了眼硬生生抑制住这股劲。
骂道“骚货,你他妈射尿了,乱喷的母狗操死你他妈的。”
零花穴内的液体被他击打的到处乱飞,打桩机式的操法把人干的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他不知道多久没有排泄了,蓄积的尿液涨大他的膀胱,被操开的逼穴迫切的想要发泄。
洛珂从台上拿了根金属尿道棒,对着零的马眼就要往里硬插“不准射。”他警告道。尿道棒纤细上面密布雕饰,可以增大摩擦让佩戴的人不能轻易取出来,零不停尖叫,身前的小肉茎被塞入一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么细的通道被扩张开疼的他直冒冷汗。
控制着手里的棒子进入,终于要塞完了,碰到肉茎底部的括约肌便再也进不入,那里的肌肉紧紧闭着在零紧张的状态下根本难以打开。
手下施了点巧劲,便听到零一声惨叫,尿道棒便刺破了那层嫩肉使劲进入膀胱的位置,在外面的部位也完全没入了,只能在马眼处隐隐能看到一点金属的光泽,那是尿道棒的顶头,洛珂揉按了把软趴趴的小肉茎,不管里面什么情况,流没流血,在尿道棒堵的严丝合缝的情况下,什么液体也流不出来。
洛珂挺动腰腹,大肉棒继续不管不顾操干起来,每一下都是重重顶进穴底“听说你的双性体质发育的很完好,有子宫,但是被玩坏了不能怀孕,嗯?”他一直摸索着花穴内每一个位置。
零被尿道棒的痛楚折磨的小腹直颤,听到洛珂的话吓的更是全身发抖,又不敢不回答,带着哭腔回答道“是……呜呜呜。”他害怕已经玩坏的子宫再次遭到蹂躏,但是他一点也阻止不了,甚至还要奉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供人肆意玩弄。
果然,洛珂在探索中终于发现了那处凹陷,而零也在这不断的顶弄中泄出娇吟,察觉到他从痛喘很快转变成呻吟,欣喜道“找到了。”
那处凹陷生的畸形,周围的软肉敏感的保护里面更深处的地方,洛珂不断深凿,重重撞击这处凹陷,把零玩的乱吐舌头,这可比干操逼道刺激的多,发现了这点,肉棒更加凶猛,势要撞开这处隐秘之地。
“以后专门给你装一个电击的芯片在这里,时时刻刻都电着好不好,肯定爽死你。”洛珂邪笑着问,而零立刻吓得不敢想象,如果在那里安装电击芯片他真的会死掉的,无时无刻都处于强烈的高潮中,连膀胱的尿液都控制不住,又用尿道棒堵住的话,他会活生生憋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小肉茎堵住尿道棒暂时被痛觉麻痹了神经,失禁感减轻了,很多,又被敏感地方刺激,重新回到之前想射尿的感觉中,折磨的他痛不欲生。
察觉到他的痛苦,洛珂好笑的问“真那么想尿?”零立刻激烈点头,渴求的看着他。
“既然你这里发育的那么完好,应该有女性尿道口,那我允许你用这里排尿吧。”洛珂冷酷的说出残忍的话,零打着抖哭着说“主人,那里尿不出来的。”曾经也有变态客人会刺激他的女性尿道口排泄,用过各种刺激性东西,就连辣姜也插入过,也被玩的几乎报废。
平时他连碰都不敢触碰都地方,就算不小心磕碰到也会痛到他昏厥。洛珂可不管这些“不用这里尿就永远都别想尿,你前面那根东西基本也是废了,括约肌破损以后都管不住阀门,不想一直失禁就必须带着尿道棒,我也不会让你取下来的机会。”
说着洛珂把桌上的锁精环取过来给零佩戴上,那个锁精环极其精致,也是金属的,雕刻的花纹和尿道棒一样,显然是一套,上面两个连接的圆环分别套住零肉茎根部和卵蛋,还能控制松紧,最后牢牢锁住,是电子的,零眼睁睁看着洛珂印下指纹。
只有洛珂一个人能解开。
“尿吧,想尿就尿,憋久了身体会坏哦。”洛珂满怀恶意道。抓紧零双腿便猛烈冲击起来,大肉棒锲而不舍的凿那处凹陷,零腿根的肌肉紧绷在一起打颤,尿液蓄积的太久涨的膀胱硬生生的痛。
他用尽心神,不停酝酿女性尿道口,又被体内更深处的刺激撞散,连续几次这样便耗光了全身力气,只能无助的哭泣抽噎。
洛珂加大马力,凶狠的撞击下凹陷处的缝隙终于凿开了一点,立刻便挤进去,硕大的龟头几乎挤满了小小的子宫。零失神的张大嘴露出粉嫩的舌尖,子宫壁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敏感神经,娇软的不得了。
被洛珂恶意撞击成鸡巴的模样,完全成为鸡巴套子了,零哭着乱喊“子宫变成鸡巴套子了!”身上的人也更加亢奋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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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衣衫破烂的流民随满是水泥的地艰难的前行,这是南方发生瘟疫导致家破人亡后仅剩的人汇聚在一起组成。小孩,老人,妇人,青壮年都有,无一列外都是逃难的人。
一个小男孩神色绝望,满眼悲悸。他父母双双死于这场灾难,瘟疫肆意横行,官府已经收押那整片区域。一夕之间,他永远失去了亲人和居住的地方,无家可归了。
麻木的跟随人流迁徙,这对孤身一人小小年龄的他来说,迷茫不知所措。可能去另一处城镇乞讨,或者稀里糊涂的去某个宅邸祈求收留。
流离失所的他彷徨恐惧,情绪处于极端极限的边缘,随时可能崩溃。意识的崩塌意味着他没有生还的可能,即使染上小小的风寒也能一命呜呼。
随行的队伍不断有人死去,乌鸦盘旋笼罩众人头顶,等待新鲜的死去的人蚕食,但无人顾及这些。
走得路越多队伍汇聚得也越大,能吃的食物很少,已经有人因为争夺食物打起来了。如果还没有遇见可以接纳他们的地方,很快他们就会因为饥饿伤害同类,吃人肉喝人血了。在灾难面前,人性是残酷经不起考验的,想活下去十分艰难不容易。
小孩饿得皮包骨头,前胸贴后背了。看见有个大人在悄悄躲着吃干粮,眼都发直了,唾液不断分泌往下咽。
那个人注意到小孩的目光,立即谨慎的把干粮藏起来。眼神一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实际暗中观察小孩的一举一动。
鼓足勇气,小男孩讨好的走到男人面前,祈求道“我看见了你在吃干粮,求求你给我一点,我保证绝对不给别人说。”
“滚滚滚,你饿傻了吧,出现幻觉都乱讲话了。”男人毫不留情拒绝。
这个时候食物太珍贵了,可能直接关乎一个人性命。饿死的人随处可见,也是死亡人数最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真的看见了,你藏兜里。”小男孩拆穿他蹩脚的谎言。
男人气急败坏,不耐烦的凶狠警告“再乱说话,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敢给别人讲信不信我杀了你?滚一边去,再到老子跟前晃揍不死你。”
小男孩只能害怕的退缩回去,恋恋不舍盯着男人衣兜藏饼的地方。
“分一点出来,要不然我就告诉大家你这里有食物。”一道脆生生娇嫩的小女孩声音在男人身后响起。
小女孩同样虎视眈眈盯着男人藏饼的地方。
男人恼羞成怒“小丫头片子,我也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被一个小小女童威胁显然让男人感到分外不爽,没想到下一秒女孩直接大喊“他有食物藏在衣兜里。”
众人目光立刻汇聚到男人身上,如恶狼扑食般将他淹没。
“明明可以只需要分享一点的,现在你不仅会失去全部食物,连自身也难保。”小女孩神色嘲讽。
男人还在慌张解释“她说谎,我已经没有任何食物了。”
可惜没人听他说话,能有希望大家都不会放过,蜂拥而至将男人摸了个底朝天。
很快找出男人所有干粮,也没有轻易放过这个说谎的人,架起火准备拿他打牙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片鬼哭狼嚎“救我,不要吃我,所有食物你们都搜走了,我什么也没有了,放过我吧。”
哭得撕心裂肺,这力气没几个人比得了。
吓得小男孩躲在一处看不到男人被杀的血腥场面的地方,刚才抢食物他一点也没抢到。
太多疯狂的大人争夺,而食物只有那么一点点。
肚子饿得他快要发疯,身体体力又不允许他做出任何疯狂的举动。生物的本能让他抑制体力消耗,或者没有体力消耗了。
眼巴巴看着那些抢到食物的人狼吞虎咽,完全不给其他人争抢的机会。
“喏。”刚才的小女孩找过来挨着男孩坐在旁边“找你不容易,一会儿不见躲这里,哼。”
她傲娇的把一块小小的饼分成两半递给男孩“快吃。”在食物拿出来一瞬间有无数张眼睛盯过。
男孩立刻全部扔嘴里,囫囵了一下连味都没有尝出来。
小女孩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也飞快把自己手中那份吃完。
“你真厉害,怎么抢到的?”小男孩好奇的问同样瘦弱的女孩。
“唉,就这样拼命挤进去呗,掉地上捡到了。”小女孩露出甜美的微笑,对运气好捡到了食物开心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你昂,愿意分给我吃。”男孩真诚道谢。
“交个朋友呗,相互有个依仗。我叫黄怡琪,都是瘟疫逃出来的人吧?”黄怡琪挑眉,她脸色蜡黄蜡黄的,瘦弱的身子罩着巨大一个黑灰色麻布,东补西补一块明显穿的是大人衣服,显得她幽灵似的空荡荡飘浮。
男孩脸上露出高兴的笑来,但很快低沉下去“我叫苏知,爹娘都在瘟疫中死了。”
“你好好活着,他们都在天上保佑你。”黄怡琪也难过的低下头,勉强安慰同是同龄人的苏知。
两小孩都没爹没妈,流民中早就有人暗中打他俩的注意。
黑夜来临,流民暴动,更加危险。
家家户户都紧闭门窗,早早熄了灯。提心吊胆等着外面的动静,大人们都不敢睡去,躺在床上静静看着依然沉睡的小孩儿。
妇人忍不住低低哭泣,她男人宽厚的手掌跨过中间的孩子握住她颤抖的手。来回抚摸安慰她不要担心,妇人轻轻拉过床褥没过头顶,细微的哭声也消失了。
这座城靠近瘟疫爆发地,不断有逃难的流民涌入。已经严重超过这座城的接待量了,官府管理难度也不断升级,每天都有暴乱发生,又拼命死死压制住。城镇大门必须关闭了,在今天官府已经颁发告布,而这户人家是住在城外郊区不远处的农户。
关闭城门,流民无处可去,饿慌了的他们被逼到绝境。已经有几户人家已经被抢劫一空,官府衙门也不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扣扣。”
黑夜中这一道敲门声尤其沉闷,激得人心里发颤。
妇人和她男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恐惧的神色。
默契的没有去开门。
敲门声却仍锲而不舍的响起,一声又一声。
一息烟过后,敲门声终于停了下来。
两人不约而同看到对方那一刻随之放松,绞紧的手心早已满是冷汗。
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没有露出水面,下一刻,门被什么尖锐的巨大的物体强硬破开。
“轰隆”一声,度过多年岁月斑驳不堪的木门应声倒地。
沉闷杂乱的脚步声闯进来,四处翻找,家具物什全都被暴力扔在地上。
为首的男人没有找到食物,急躁的把面前桌子踢翻倒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堂屋侧身也有一道大门,大步走过去。
撩起门帘,妇人和男人战战兢兢合衣抱床,惊恐的看着走进来的人。
是流民,也是强盗。
“粮食藏哪儿?”个个满面狰狞,恶声恶气质问。
“今年收成不好,官府又已经把全部粮食都收缴了。真的没有食物了,我们都是啃树皮草根度日,求求各位爷,放过我们吧。”男人低声下气哀求。
紧紧抱住的妻子已经吓得抽泣流泪。
“不管,你们必须拿出食物,要不然我们就吃了你们。”
天灾人祸面前,人性早已经丑恶不堪,妇人更加害怕得发抖。
男人也面如死灰,“放过我妻子,随便怎么处置我都行。”
“不要。”一声惊叫,妇人绝望的看着男人被刺穿身体倒在自己身前。
很快她也没被放过,同样被刺穿身体倒在男人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眼怒睁,死不冥息。
那群恶匪仍不放过房间任何一个角落,翻箱倒柜,一一损毁所有物品,一片狼藉,果然如同他们所说,没有任何食物了。
床底下的小孩绝望悲悸的看着双亲死在自己面前,双手捂住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面前一双双腿来来回回走动,离远了又走近。小孩提着一颗心,他面前的一双腿一动不动。‘
“出来。”双腿跪地,一张粗糙丑陋的脸放大在小孩面前。
终于控制不住了,小孩被吓得放声大哭,害怕的往后缩,直到贴紧另一侧墙壁。
其他人被吸引,围拢过来。
一声声威胁“出来,粮食藏哪儿了?”
小孩蜷缩身体,抱紧自己,哭得撕心裂肺“我不知道,娘,爹。我不知道……”
床被蛮力掀翻,小孩被篡住脚拖出来。
一刀下去,哭声嘎然而止,一家三口的鲜血流满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孩肉要嫩些吧……”
两双眼睛怔怔看着面前这些人分食了这一家人。
黄怡琪犯恶心,别开了眼。
“走吧,看看附件还有没有没挖干净的野菜。那些人还是人吗?连同类都下得去口,那小孩真可怜,感觉比我们还小。”
黄怡琪拉着苏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嘴里不断吐嘲。
"嗯"苏知应道。
现在这世道活下去太难了……
黄怡琪专注的刨面前一株野菜,长得嫩绿嫩绿的,这里竟然长了一大堆可以吃的野菜。
黄怡琪和苏知分离了流民大部队,在这里停留挖野菜度日。
每天都有经过的流民,看见这户房一片狼藉,知道已经被洗劫一空,不做停留,很快就走了。
而两人躲在房子后面的后山竹林里,竟也无人发现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民汇聚得越来越多,城门紧闭不敢透露一丝缝隙。汇聚的流民全都驻扎在城墙下,乌泱泱一片人群,天空也被染黑了。
一场大雨即将来临,却不会洗刷掉脏污,一场大暴动在密谋。
没有食物是最根本的问题,一旦流民人数达到一个高峰,并且内部团结。
官府增派官兵也难以遏制数量巨大的流民,引发起义更加难以收场。
县令老爷愁得一晚上都睡不着觉,反复问随从流民的情况以及朝廷派来的官员什么时候到。
苏知对那一晚的印象深刻得几乎终身难忘,黑云压布,天空阴沉沉被遮得没有一点亮光。
流民暴动和官府官兵厮杀,城墙上尸横遍野,残肢断骸,鲜血染红了土地。
厮杀喊叫声震耳欲聋,苏知和黄怡琪害怕得直发抖,打雷了闪电划破天空,硬生生撕裂一道口子。
轰鸣声四起,大雨劈里啪啦下,雨幕连接天际,分不清天和地的界限了,白茫茫一片虚无。
苏知看见远方的土壤变了颜色,暗红色延展成一片血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朝廷派发的官兵赶到支援,流民很快溃不成军,他们没有补给,只有拼死一战。
在城墙攻打耗费太久,越来越多的人死去,堆积的尸体足够爬过城墙翻过去,墙头的官兵死死压制,用各种武器压住手无寸铁的流民推下城墙。
有些流民放弃攻打,往郊区后山的方向逃。
苏知和黄怡琪被逃过来的流民发现,也疯狂往更远的地方逃。
官兵追过来清理残余,体力不支逃不过的流民直接处以就地斩杀。
“站住!前面那两小孩。”几匹马疾驰而过,超过苏知和黄怡琪停在前面,后面跟上,把他两包围。
逃跑被截停,苏知和黄怡琪无助的等待死亡的降临。
为首骑马的官兵用长矛挑起黄怡琪下巴打量,尖细的铁兵器泛冷光。
“跟我走。”他松开长矛枪,把黄怡琪拉进怀里。
其他官兵见势正要一枪毙命苏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碰他,我跟你走。”黄怡琪连忙阻止。
官兵无视她的话,看向为首的人。
他罢了罢手,马儿来回踱了几步,放弃追缴已经逃远的流民,打道回府。
苏知眼睁睁看着自己和黄怡琪分别。马越走越远,他追了几步,直到那群人带着黄怡琪消失不见。
迷茫不知所措,黄怡琪是被人看上了吗?才同行没几天的伙伴......
“喂,小孩儿”正在失落的苏知被打断。
一个衣着华贵,看起来比他大几岁的少年站在苏知面前。他身后跟了一辆马车,和一个仆人恭恭敬敬候在一旁。
“我看到你的同伴被人带走了,就剩你一个了吗?叫什么名字?”少年神色倨傲,满是不屑。
苏知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而少年愈加不耐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啊!”
树林里的藤蔓众多,禾浅即便小心翼翼行走,依然被一根粗壮的藤蔓绊倒,但他随机捂住自己的嘴,把惊呼声尽量减弱到最小。
禾浅双眼睁大,小心的观察周围环境,他刚趁夜从村里逃出来,实在害怕村民们发现他不见了,追过来。
今夜的月亮格外明亮,几乎不见云层遮挡,风也小小的,连动物的声响也听不见,如此静谧的不正常让人胆战心惊。
禾浅为了谋划这次逃跑,花费太多精力,到了最后实践环节,更不敢松懈,保持高度集中的精神,任何风吹草动也会让他心中一紧。
顺势在草丛里躺了一会儿,观察确认周围环境无危险后,禾浅才缓缓站起来弓着身,以低于草丛的高度行走,他也更加小心脚下地面上的藤蔓。
“簌簌。”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缠绕了层层叠叠的藤蔓,此刻它们以人类难以察觉的动静,向禾浅的方向蠕动,上面密密麻麻的触点如雷达般精准!
而禾浅毫无所觉,仍小心又急切的行走,他几乎想要奔跑起来,离开这个地方,要想离开村庄的范围,就要走出这片树林,而这片树林足足有十几个足球场大。
“啊!”
又被藤蔓绊倒了,禾浅惊恐的瞪大眼睛,这次,他却爬不起来,藤蔓缠绕了他的双腿!连挣扎也做不到,藤蔓顺着腿往上攀爬。
腿,腰,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禾浅紧紧抓住手边的杂草,下一瞬间,杂草连根拔起和他一起远离地面,被藤蔓吊在半空。
周围星星点点的火把逐渐聚拢,汇成一个包围圈,把禾浅围在中间,村长走了出来,
“禾浅,你私自逃跑,可知罪?”
“村长,我错了,求你不要送我去那里,求求你们……”
“你已经被神树看中,逃不掉的,乖乖接受现实吧,也为村里奉献一份自己的力。”
这个村没有女人,只有男人和双性人,而全村双性人只有一个,被神树选中的正常男人,将由神树改造成双性人,供全村男人奸淫,生育后代。
禾浅心如死灰,已经放弃了无谓挣扎,痛苦的等待藤蔓将他送往神树面前,却不知道,他误打误撞已经进入了神树领地,满树林的藤蔓都是神树的分支,他真的逃不掉。
四面八方而来的藤蔓分别缠住禾浅四肢和头颅,另一根粗壮的藤蔓灵活的剥开他的衣服,原本就被准备好供奉给神树的禾浅只身着薄缕,轻易被脱光衣服后,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吊在半空,周围的村民呼吸一窒。
禾浅感受到的不是微风吹拂,而是男人虎视眈眈的目光和欲火焚烧的粗喘气息,他的脸上只剩绝望和崩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根本不敢想象。
闭上双眼后五感更加敏锐,藤蔓已经分泌出微腥的黏液,强硬的把触手抵在穴口,冰凉的触感让他止不住战栗,他太紧张了。
根本没有注意到另一根藤蔓触手也已经伸到禾浅嘴角,滴落在嘴角的冰凉黏液分散了一些注意力,而来不及反应,两根触手同时捅破他的嘴和穴口。
连呜咽发泄也做不到,就喝了满嘴腥味的黏液,触手还在不断分泌黏液,源源不断输送进嘴里,润滑到极致,粗壮到难以想象的藤蔓触手向口腔探索,进入更深的地方,一个又一个节点卡住嘴角,钻入咽喉,直至胃部,喷涌大量含神经药物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禾浅闭着的双眼此刻白眼外翻,他的胃里充盈大量催情的液体,开始吸收转入大脑,他即将变成只会渴求快感的雌兽,臀部不由自主开始摇晃,讨好伺候外来入侵物。
“贱人,就知道平时都是装的,装作高冷吸引男人的贱货。”
“太骚了,连镇上千人睡万人压的妓都自愧不如。”
“母狗,骚货,你看他摇得比母狗都欢。”
“他肯定希望咱们一起给他操操,止痒。”
“就知道吸男人精液的骚婊子”
……
不,不是,不是!
逐渐沉沦的意识还在和最后清醒的意识作困兽之争,禾浅无意识的摇摆着头,却怎么也把藤蔓甩不出来,窒息感让大脑充血憋涨,死亡的极限边缘让他浑身痉挛抽搐。
穴口里的藤蔓趁机越伸越长,竟逐渐穿过整根肠道,和胃里的藤蔓相连,藤蔓开始生出吸盘,牢牢吸附住肉壁,从吸盘里长出的刺又穿透肉壁,注入液体。
整个过程漫长又煎熬,在禾浅濒临死亡的反复拉扯中,最后一点氧气耗光前,口腔的藤蔓终于松动,缓缓退出来。
终于得到呼吸的禾浅来不及反应,“啊!!!”破空的尖叫除了悲鸣,还带着其他意味,“不要!”,泪早就流了满脸,无助的哭着呼喊“不要!啊!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婊子,太会装了,明明就要,你看他一声带三喘,不是勾引是什么?”
底下的男人又开始议论纷纷,禾浅羞耻极了,努力克制自己战栗的声音,根本于事无补,村民们奸淫的邪笑更加张狂。
“让他长着腿,只会下崽子,变成精盆尿盆,全部给他提供养分。”
污秽淫乱的话语入耳,禾浅想象着他大着肚子,装着几个小崽子,还有男人射进去的储备精尿,下身的穴口也开始自发张合起来,和藤蔓一起蠕动着。
注入的液体和黏液同时发挥作用,禾浅真的只希望自己被男人的精尿填满,然后生下一个又一个崽子,永不停歇,沉溺欲望的漩涡。
这还不够,还差什么,只有藤蔓在里面变成空虚,想要被男人的肉棒征伐,被鞭挞,好痒啊。
藤蔓也开始蓄力,在禾浅体内的触手成结成馒头大小,体外另一根藤蔓到禾浅小腹,正对馒头结上方。
两根藤蔓像磁铁般开始互相吸引,小腹上的藤蔓再度生出吸盘,把长出的刺扎入肉里,无数细细密密的刺穿透那薄薄一层皮肤,把体内的馒头结刺画出来。
不知注入神经成分的黏液缘故,禾浅不觉得痛,反而酥酥麻麻的痒,他感觉到体内另一套器官在缓缓生成,馒头结的地方又痒又热,折磨得他绷直脚背。
吸盘里的刺终于完成了这一伟大作品,在禾浅小腹刺画出两朵对称的锦簇的花,花瓣层层叠叠不知道有多少瓣,鲜艳的火红色泽,像蝴蝶一般展翅高飞。
体内的馒头结也完成任务般退了出来,而禾浅男性生殖器官下却缓缓破开一条浅嫩的缝,逐渐长成成熟的花。
禾浅终于被放了下来,村民们立刻蜂拥而至,村长依然在最前面,他细细摸挲那朵鲜艳的花,“神树赐予的花已生成,禾浅已经长出子宫变成双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众村民脸上皆是欢呼喜悦的神色,村长拔出禾浅手中握着的杂草,那杂草又粗糙长满细小的绒毛,又锋利可轻易划破人的皮肤。
禾浅手心已经划出血痕,村长轻易便拔了出来,而另两名粗壮的村民默契的一人一腿把禾浅双腿扳开,露出那套新长出来的器官,粉嫩的处子之身。
其他村民凑过去视奸了个通透,火热的呼吸把禾浅淹没,他已经流着泪像无助的小动物般,想躲避又挣脱不开强壮村民的压制,只能看着自己被亵玩。
那套女性器官长得十分完好,阴唇,阴蒂,女性尿道口,处子膜,子宫……一应俱全,村长布满厚茧的粗劣手指拉开两片阴唇,在月光照耀下,还能看到那片淡淡的膜。
子宫的位置也很浅,肉嘟嘟的宫口若隐若现,所有村民更加兴奋了,而村长把杂草拢成一股,直接穿刺那片肉膜,草尖锋利无比,长满绒毛,肉膜便化作一摊血水流出来。
子宫暴露无疑,禾浅被这强烈的刺激得小腹直打颤,敏感的女穴依然含着粗劣的杂草,而杂草仍在继续前进,摩擦过阴道处肉壁,褶皱被迫剐蹭留下绒毛。
来到阴道尽头的宫口,锋利的草尖毫不留情的继续钻过紧闭的肉缝,禾浅已经双眼涣散,果不其然,草尖如刀口般划破子宫口,再次留下处子血。
“破处仪式完成。”
随着村长一声宣布,杂草被“划拉”一下拉扯出来,带着斑斑血迹,毛绒粗糙的杂草被剐蹭的干净光亮,所有绒毛种子都留在禾浅阴道的褶皱中。
而换下纤细杂草的,是村长乌黑发紫的粗大肉棒,趁着血迹润滑,一举捅破到底,“啊!”禾浅难耐的摇头,“求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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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塞漠
是他,那个人。
厌与一惊,满眼写着不可思议。
他被粗糙缰绳绑着,已经困在这里几天几夜,刚开始还试图挣扎,什么办法都用过,只是缰绳实在是太紧,平白浪费了无数体力。
终于见着除送饭之外的其他人,竟是他,厌与顿时浑身僵住。
塞漠盯着厌与,嘴角勾起“你的父亲以为你已经死了,带着商队离开了大漠。”
“不可能!”厌与瞳孔微缩,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厌与是江南富商的小儿子,这次跟随父亲商队到边塞贸易,还没来得及好好领略大漠风光,刚到驿站休息,就被掳走了。
而塞漠,这个人高马壮的男人,在厌与停留驿站修整时,恰巧碰到他骑着马雄姿英发、大刀阔斧的带着骑兵在街上张扬过市,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到他身上,并摆出敬畏的姿态,就知道此人不简单。
果然,身边的小厮打听得知,塞漠是这里的王——塞北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与反应过来“是你把我掳走到这里!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塞北缺一个王妃,刚好你适合这个人选。”
厌与再一次惊住,这太惊世骇俗,他迟迟不作反应,而塞漠就站在他面前勾唇看向他,表情说不出的意味。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厌与屏住的呼吸才吐出“为什么选中我?我们只有一面之缘都说不上。”
“江南来的小美人在我们这儿可受稀罕了,那些汉子们个个都痴迷于你。”
厌与想着,有人暗中窥伺他,便一阵恶寒“我父亲是江南富商,放了我,送你无数江南女子。”
塞漠摇摇头“你父亲已经走了,估计现在已经退出边塞,现在只有小美人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我可以快马加鞭赶过去,立下纸条一定信守承诺。”厌与有些急切道。
“更何况,我是男子!”
塞漠疑问“你不愿意做塞北王妃?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不尽……”
见厌与依然一副抗拒,塞漠话锋一转“这可不是选择题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拿出一个雕刻精致繁复银饰的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药丸在手心,另一只手控制住厌与后脑勺,两指嵌开嘴,强势的把药丸埋进去,并捂住厌与嘴不让他吐出来。
厌与被迫咽下,愤恨的盯着他,塞漠看着他咽喉滑动,才放开手,厌与剧烈喘息“你喂我吃的什么?”
“软骨丸,暂时让你没力气。”塞漠说着解开了绑住厌与的缰绳,那药丸见效十分快,厌没了束缚,身子软得滑倒在塞漠怀里。
塞漠打横公主抱起厌与,稳稳当当得把他抱出柴房,门口整整齐齐排着骑兵,看见塞漠抱着厌与出来,全都默契洪亮大喊“属下参见王妃。”
吓得厌与把头埋进塞漠怀里,自暴自弃的想漠视这一切,塞漠也没有为难他“明天的婚礼布置妥当了吗?”
“王,已经提前公布天下,明天会有各方贵族前来。”
“这次办得仓促,就先委屈你。”
塞漠抱着厌与到卧房,已经布置得张灯结彩,到处都是红绸罗布。
厌与捏紧手心,而塞漠依然抱着他不愿意撒手,又有女仆上前行礼“这是绿萝,明彩,以后主管伺候你的侍女。”
“绿萝,明彩见过王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塞漠点点头,咬着厌与耳朵“不要想着逃跑,我已经张告天下,这片土地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王妃,软骨丸效果持续两天,过了我会喂你继续服用。”
厌与一惊,塞漠转头“把王妃打扮好,明天成婚不用我说了吧。”
绿萝,明彩“是。”
塞漠自然的在厌与唇上落下一吻,然后流连脖颈间吸吮,厌与感觉那处皮肤一片湿润。
“乖乖的,明天我来娶你。”
塞漠走了,厌与沉默的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下人摆布,绿萝和明彩利落换下厌与外衣“王妃,下人已经把烧好的热水放入内室,我等扶王妃沐浴。”
厌与不自觉的咬唇,软骨丸的作用如其名,他全身骨头都使不上力,只能靠绿萝和明彩一左一右架住身体,移动到那巨大的浴桶。
绿萝和明彩看起来是娇小的柔弱女子,没想到也是练功夫的,深藏不露,厌与好歹也是男子,她们却能轻易带起厌与行走,毫不费力。
可是,热水升起缭缭白雾,渲染整间浴室雾气腾腾,而服侍的下人乌泱泱一群,恭敬的等候在旁边。
“王妃,奴婢伺候您更衣沐浴。”下人们全都服了服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人太多了,你们都出去,绿萝和明彩留下。”厌与脸色铁青。
“王妃,让她们候在屏风和纱幔后面吧,这成婚仪式盛大,每样流程都很繁琐。”绿萝放轻声音,好言相劝道。
有的奴仆捧着托盘,有的提着花篮,托盘上各种精致物件,花篮里也是装满了不同的花瓣。
厌与环视一周,每个奴仆都似乎带着工具,他只好道“那你们退到屏风和纱幔后面,没有允许不准进来。”
“是。”
房间只剩下厌与和绿萝明彩,空间大了许多,厌与靠着旁边的桌案“你们转过身去。”
绿萝和明彩对视一眼,没再出言,听话的背朝厌与,厌与拿起桌上的花篮,全部倒进热水清汤中,火红的玫瑰花瓣层层叠叠遮挡了水面。
一阵窸窸窣窣,厌与终于费力解下衣服,他撑着浴桶几乎“扑腾”摔进水中,绿萝和明彩应声转过来。
“好了。”厌与脸色依旧不好看,但也没有出言为难。
明彩和绿萝默契的分工合作,一人为厌与梳洗头发,另一人为厌与沐浴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与恍惚中,已经在心底做好决定,他是男子,绝不会嫁与人为妻,父亲刚对他另有重视,一定要逃回去。
他对塞漠毫无了解,对方凭借他是江南来的就要娶他,实在是荒谬至极。
明彩见厌与出神,劝慰道“王他是我们族最翘勇善战的男人,统一了西北,成为这片土地最高贵的存在,数不清的女子想要成为王妃,王看中了您,王妃,以后您也将在这片土地受万众尊戴。”
厌与回过神“我和他在此之前只见过一面,我们毫不了解怎么可能一见钟情?”
绿萝道“我们也不了解王,只知道他是世界上最强最厉害的男人,您成为了我们的王妃,必定同样尊贵。”
绿萝和明彩说到塞漠,皆是一副崇拜非常的神情和语气,而厌与怏怏的,不为所动。
可能只有两个人服侍厌与,沐浴的时间要久一些,依然细致的把厌与身体每一处都清理的干干净净,从面部到指甲每一处都没有放过。
除了私处,厌与毕竟是男子,重新回到梳妆台前,明彩拿了一盒香膏过来“王妃,奴婢私下打听男子承欢需要润滑。”
厌与闭了闭,再睁开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扫柴房中的狼狈“放着吧。”
明彩高兴的答应了一声“奴婢放枕头底下,方便王妃拿取使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绿萝对着镜子简单的给厌与梳了一个髻“今晚王妃就好好休息,明早奴婢给您好生打扮。”
这些奴婢把事情安排的妥当,现在天才将将黑下来,西北天黑的早,其实时间还很早。
厌与躺在那张红绸软被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屋外依然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下人还在布置完善装饰,只有这里安安静静。
吹灭了红烛,厌与尝试着使用身体,软骨丸是西域药,他从没见过这种奇门诡计的药,竟能控制一个人体力,还能保持清醒。
无疑于有意识却不能反抗,任有他人控制,强烈的失控感让厌于有些急躁,尝试了几次都不能从床上爬起来,冷汗沾湿了衣襟,窗外一缕缕微风拂过,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窗外的变化,月光下掠过一道黑影,随之一道轻浮的声音响起“小美人,夜深还不睡,想夫郎想得睡不着?”
厌于一惊,塞漠竟出现在他身后,顿时泄了气“你来干嘛?”
“小美人不想我,我想小美人想的睡不着,来干你啊。”
厌与羞愤道“中原人讲究礼节……成婚前夜不能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