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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激爆C内S打脸窒息(2 / 2)

“你们中原人不是还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在这片土地我说了算,什么礼节可顾不上中原那套了,听说你们那边也不兴婚娶男妻,更没有具体娶男妻的礼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塞漠动起手脚,厌与沐浴后更衣穿着简单,轻轻一扯,里衣就被划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厌与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急得想要找出一番说辞阻止塞漠进一步动作“不要,这是两情相悦的事,我还不了解你,也没有喜欢上你,当真要强迫我吗?”

“啧,小美人终于认清形势了,放心,待会儿我们深入交流一番,不就彼此了解了吗?”塞漠已经褪下他的绸裤。

厌与全身袒露躺在床上,能使的最大力也只能动动手指,无助又绝望“别看。”

塞漠“什么?”

床头顶柜里放着明彩准备的香膏,柜子一阵响动打开又关上,塞漠伏首到厌与身下,打开两条紧闭的腿。

那粉嘟嘟小肉茎下不是会阴,而是多出来一道粉嫩的缝“咦,你让我别看的是这个?原来生了一处女穴,是双性人。”

塞漠收回讶异神色,阐述事实道“我娶了个大宝贝,发育完全吗?给本王生个小王子小公主。”

他用手拨弄开缝的两瓣,干干净净的处子穴,狭窄得紧,层层叠叠的肉阻挡,看不清内里。

厌与看自己秘密暴露,已经自暴自弃了“生不了,我也不会给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到塞漠却不以为意,他饶有兴致的盯着看了一会儿,直让厌与发毛,窗户外的冷风吹进来不禁让他打了个寒颤。

塞漠嘴角就没有放下来,眉眼都带了笑意,他附身直视厌与“你们汉人有句话说得好,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本王得你这个美人,还有何求?”

厌与偏过头,拒绝了与塞漠那双深邃如墨的眸子对视,一副沉默的态度。

塞漠也不恼,把厌与捞进怀里,里衣彻底滑落,厌与心如死灰的闭上眼,满是痛苦的神色,他自幼因为这副异于常人的身体处处受到伤害,不被父亲喜爱,好不容易逮住这次机会陪同父亲参与家族生意,却终要又被葬送吗?

“美人,本王与你共赴云雨,享受极乐欢愉,又有什么不愿的呢?”

塞漠在厌与嘴角落下一吻,压低了声音落入耳中却酥酥麻麻的,像极了故意悄悄耳语什么秘密。

落下的吻并没有离开,开始游移至脖颈,被爱怜的啃咬舔舐。

厌与终于睁开了眼,声音都带着恐惧般的哀求“不要,塞漠,停下来。”

一根硬邦邦的物体抵住他的下身,彰显十足的存在感。

“本王的美人没有拒绝的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那根硬物破开穴口,不顾一切的撞去,一缕血丝溢出,厌与眼角的泪也划破了脸颊。

“啧,太紧了,放松一点。”

塞漠停止了继续的动作,毕竟是处子之身,初次破处实在过于紧致,穴壁箍得他寸步难行。

而厌与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那么疼?”

塞漠自知他过于心急了,看着厌与哭得梨花带雨,也心疼得不得了。

忙抱紧怀中的人,轻柔的吻掉泪珠,厌与被一阵湿热的触感弄得更加烦,泪掉的更加密集,成串的往下淌“都说了不要,你还继续。”

“别蹭了。”

厌与感觉他整张脸都被舔得湿漉漉的。

“那你别哭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塞漠硬得也不好受,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才克制自己别作出伤害厌与的事,他时刻关注着厌与神色,忍耐到厌与缓过来。

“你越哭我越想欺负你。”

厌与眼眶的泪戛然而止,瞳孔急骤收缩,脸颊红润,停止了哭泣,无助又期望的看向塞漠,楚楚可怜的像极了失去庇护的幼兽四处寻找安全。

塞漠又蠢蠢欲动了,干脆堵住厌与早就变得红艳的唇,两具身体紧紧相贴,那根硬物重新进入暖巢。

厌与浑身没力,想挣扎都做不到,只能愤怒的用眼神质问。

终于在厌与呼吸被吸取完的前一刻,塞漠才放开了与他抵死纠缠的唇“你骗人!”

厌与声音带着哭腔,却丝毫不能阻止下身的征鞑,硬物大刀斧阔的在里面开疆扩土,有了之前的试探,进入也变得顺利。

雨点般的吻烙印在厌与冷白的皮肤上,开出一朵朵红梅的花,殊不知哭泣呻吟凄惨哀转,兽欲倾泻而尽。

塞漠爱怜极了他这幅模样,边操边哄着“我轻轻的,这里舒不舒服?嗯?”

温热的吻一路下滑,停留在那抹殷红朱萸,牙齿轻轻研磨,他时刻关注着厌与的神情变化,从一开始的屈辱渐渐变得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乳尖也变硬挺立,厌与口中的“不要”无力起来“嗯~啊!”

说不出的痒意从胸口升起,肉棒在体内不停的摩擦而过也酥酥麻麻的,身体的变化还来不及恐慌,厌与便陷入快感的漩涡。

塞漠以服侍为主,让厌与渐入佳境后,开始加快节奏,死死掐住厌与腰身冲刺起来,他还没解痒呢。

“慢一点……太快了……好重……啊~”厌与现在完全被主宰,已经克制不住内心真话。

肉棒在一次次冲锋陷阵中攻城略地,抵达厌与最神秘的禁地,柔软的接纳外来物,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在不知不觉中开了那道小口。

“不要……”

“晚了。”

肉棒埋入另一个新天地,在更加敏感的子宫里十分舒爽,让塞漠也不禁感叹一声。

而厌与腰眼发酸,软软的挂在塞漠身上,吐息之间简直混乱不堪,一塌糊涂。

夜深露重,塞漠看了眼窗外的明月“明天你就含着我的子孙液和我成亲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与脑海闪过一片空白,塞漠内射了,一波滚烫的液体冲刷着他的腔穴,腿根忍不住一阵痉挛。

塞漠射过之后还不愿意退出来,浸泡在里面温存,好似还没有完全餍足一样“明天晚上本王再好好疼爱美人你,乖乖含着。”

厌与缓过神来,充满厌恶道“无耻之徒。”

塞漠不以为意,找到塞子,才退出来,眼疾手快的立刻堵住即将涌出来的浊液,甚至还往里捅了捅,刚好塞子被完全没入,花瓣包裹卡住,让厌与怎么也取不出来。

可能射得太多,厌与感觉自己的小腹都鼓起来了,塞漠注意到他的神色,手掌也搭在他的小腹上,轻轻抚摸。

厌与一点力气也没有,挣脱不开,只好愤怒又无奈道“放手!”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怀孕,曾经医生检查过他的身体,并没有明确说过可以正常怀孕的功能,毕竟他体质罕见,有经验记载的也不多。

被另一个男人的精液侵占,厌与外表不显,内心仍是惶恐不安的,塞漠在给他套衣服了,“我是男人,塞漠,你羞辱我已经够了,让我清理干净吧。”

厌与放低了声音,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低姿态乞求,软弱无力的肌肉让他逃跑都不足以做到,他没有谈判的筹码。

“放心,明天你就出来走个过场,我保证不会很累,也遭不了难堪,反正没人发现,很快行完礼就让你回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塞漠给他穿衣服穿得饶有兴致,雪白的里衣衬托得厌与肤色清冷如月,现在满是红红点点,反到像跌落凡尘的仙子。

全身都被穿好抚平了,塞漠才拥着人,手掌穿过底衣继续触碰厌与小腹的皮肤,半是戏谑半是警告“正式洞房我会检查。”

厌与嘲讽道“我还有力气做别的事情吗?”

“药效到了明天会散去一半,至少走路不成问题。”

厌与低垂的眼眸闪过一抹异色,这很可能是他逃离的唯一机会,听说西北部落住在草原戈壁,如果迁离这里,就离开的机会就渺茫了,不管如何他都会尝试一下。

塞漠看着他沉默下来,故意使劲按压手掌下的肌肤,厌与一声惊呼,讶异的看向他。

“我想休息。”眼下保存体力十分重要,更不想看到眼前这个人,厌与神色几乎明示逐客令。

可他低估了塞漠的厚脸皮,“我抱着你睡,到时间了叫你,免得误了时辰。”

厌与一点儿也不想和塞漠一起睡,还被抱着睡,一阵胆寒,来不及拒绝,塞漠已经抱着他躺好盖被子了。

距离太近,密切相贴,呼吸都缠绕在一起,厌与一窒,“太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睡不着了?我不介意做到天亮,直接开始成婚仪式。”

厌与闭上了嘴,也强迫自己闭上了眼,除了呼吸相融,塞漠身形大了他近两圈,被完全包裹的彻底,手臂和腿都不遗余力的缠着他,第一次躺在陌生男人怀里,几乎天亮之前才睡了一小会儿。

绿萝和明彩来叫他的时候,塞漠已经离开了。

“王妃娘娘,奴婢来给你梳洗。”绿萝和明彩伏低身子请安。

厌与怏怏的点了点头,他恢复了些力气,依然腰腹酸软腿根无力,被扶着下床。

洗漱后坐到梳妆台前,天还没亮“现在几时了?”

“回王妃,现在是寅时,接下来的成婚仪式繁琐,需要提前准备。”

厌与没有表现出体力恢复的样子,他仍然神色疲倦好似可以随时倒下“嗯。”

梳妆台前镜中人,两鬓红妆,鎏金钰饰,衬得人光彩夺目,顾盼生辉,厌与本就生得男生女相,穿上喜服,画上妆容,更加的雌雄难辨之美。

绿萝和明彩简直边给厌与乔装打扮边赞叹不已,即便因为晚上睡得迟,眼睑下隐隐一层暗色,被胭脂一抹依然神采奕奕,不知道他性别的人,第一眼绝对会认错成女儿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与厌烦的移开镜子,他最讨厌的就是这幅模样,小时候因为长得像女孩儿,被人或恶意或无意调侃,父亲也认为他没有男子气概,不被喜爱。

藏在袖中的手不自觉握紧,腹中含着的东西也让他痛苦不已,偏偏两姐妹还劝说“王妃,厨房已经准备好点心,您先吃点,出去后就不能吃了。”

被压迫的地方全然没有食欲,厌与愈加烦躁,“不用,现在还不太饿。”

“我们西北边域盛产葡萄酒,甜甜的好下口,王妃喝点也好捱过等会儿挨饿。”

厌与也尝过葡萄酒,父亲来贸易的货物中便有,只是不易运输,转到内地十分困难,一般买的都不多,因此到内地再卖就会很贵,只有王公贵族和皇室才喝的起,他纯属沾光,尝过一次,的确味甘回味无穷,称得上琼浆玉液。

“嗯。”现在有机会饮尝,厌与也同意了这个提议。

绿萝叫来下人送酒,明彩还不忘提醒“不知道王妃酒量如何?王府酿造的酒品质最佳,也易醉,望王妃酌情饮用。”

厌与自小喝酒的机会就不多,曾经喝葡萄酒的那次机会他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子,一喝就倒,不能作为参考,除此之外,喝酒的机会寥寥无几,也没有参考,厌与估计自己应该不是很会喝的人。

为了不误事,下人端上盛满的酒杯时,厌与慢慢将紫红色的液体一点点咽下去,甜甜的很适口,一点儿也不呛人和辣嘴,不知不觉就见底。

下人趁势又要满上一杯,厌与及时阻止道“一杯就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涂了胭脂变得嫣红的脸颊,也看不出醉酒后上脸酡红的区别,天彻底大亮,屋外热闹非凡,厌与站起来时,踉跄了一下又很快稳住。

他能清楚的知道自己意识很清醒,从盖上红盖头,被扶着到大堂,主持说完词,和塞漠行完三拜九叩之礼,闹腾的人声距离咫尺之间,说的每一句话都传入耳中。

由于时刻记着逃走,掌心都微微出汗,但比起逃走计划的紧张,另一种更紧迫的心情极速上升,酒液转化成尿液非常迅速,并且压迫到另一处装着东西的地方。

勉强维持到行完礼时,厌与大腿根已经打颤,心中默念无数遍“不要”,他快哭出来了,已经快不能正常走路,厌与无助极了,用尽全身力气才撑到回房间。

尿液迟迟没有释放,持续堆积和压迫快将人逼疯,简直逃也是回到房间,而厌与不知道的是,塞漠在他身后注视的眼神。

终于释放出来,厌与这才后悔不该喝下那杯葡萄酒,被忽视的肚子也开始感受到饥饿,忙不迭抓了块桌上的点心。

没想到塞漠说的是真的,该他出场的仪式很快就能解决,剩下的时间都是待在房里,厌与填饱肚子,开始思考起逃跑。

绿萝和明彩都守在门口,除了他们三个待在这里,此刻王府几乎所有人都在前院,厌与对这所府邸的构造布局并不了解,按理说这不是逃跑的最好机会,却是他能有大概率抓住的机会。

厌与小心翼翼的打开后面的窗户,避免惊动绿萝和明彩,果然路上不见任何人,只有微风吹过树叶的形状,厌与头也不回的翻过窗户,矮身到窗台下躲避隐藏,过了一会儿,屋内仍没有动静,他才贴着墙摸索。

满头金玉,过于沉重,厌与卸下来,又扣了些小配饰到怀里,有些头发也一缕缕捶掉下来,衬得他不一样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与管不了这么多,急切的在路上徘徊半天,终于找到一处长满半人高的杂草的地方,应该是废弃的庭院,有了遮挡好歹多了一份安全感。

依旧矮着身子尽量伏低,厌与提着心吊着一口气在胸口,全然凭借这股毅力支撑才能一口气走那么远,实际药效没有完全消失,还在影响着他的行动。

“去,看看王妃。”塞漠眼神狠厉,吩咐下人道“算了,我亲自去看。”

现在正是宴席高潮的时刻,来宾们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间把酒言欢,若是无心,决然想不到今天的主角新郎离开了现场。

塞漠急匆匆赶回后院住处,大厅距离后院弯弯绕绕有不少路,也要走好一会儿,挑了条最近的小路,步履不停加快。

门口的绿萝和明彩被专门叮嘱守在王妃这里,她们原本就是王府最能干的婢女,也是为了侍奉厌与,更好处理府中后院之事。

见到塞漠匆忙赶来的步伐,俩人皆是一惊,“王。”

塞漠一门心思都在厌与上,对下人行礼丝毫没有注意到更没有理会,绿萝和明彩对视一眼,不禁更加惊惧。

塞漠推开门,不停呼喊“厌与。”

“厌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与。”

红艳亮堂的婚房空无一人,也无人应声,塞漠轻轻撩起床帐纱幔,床上那有厌与影子?

他早该知道,厌与不会安生听话,竟真的乖乖等他,软骨丸药效还在,厌与不会离开太远,塞漠料定厌与藏在府中某个地方。

塞漠退出门,闭了闭眼,眸中狠决更甚,他是大漠西北的王“绿萝,明彩,王妃不见,这就是你们看的人?给本王去找!找不到你们也不用活着回去。”

绿萝和明彩在外面已经听到她们的王在屋里疯狂的喊王妃名字,王妃逃走了!她们后背也冒出层层冷汗“禀王,奴婢誓死找回王妃!”

塞漠阴沉的可怕,跟随而来的下人瑟瑟发抖,从不在人前表露情绪的王难得一见发怒,强大的威压没人敢在此刻做出送死的行为。

“你们都给本王去找人!找不到你们所有人都给本王去死!去找人啊!!!”

所有下人颤颤巍巍禀退,开始去找王妃,绿萝和明彩更是着急,塞漠再次进到屋里,将房间所有可藏身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才罢休。

在这样喜庆的日子,大厅的宾客却毫不知整个王府已经翻天动地,厌与为了节省体力,找了个被废弃的庭院,躲在假山围绕的缝隙中,他一时半会儿还出不去,只能无奈的藏在这里等待恢复。

从外头烈日当空,到晚霞满天,最后黑夜星星点点升起繁星,明月的光辉都比不过王府张灯结彩,宛如白昼的热闹,不知道塞漠发现自己逃走没有,估计那么警觉的人已经发现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想到对方气急败坏的样子,厌与竟觉得有些好笑,一双狡黠的黑眸看向远方的长夜时,也有了些笑意。

过了今晚,出了王府,塞漠便找不到他,也奈何不了他,厌与用力把自己藏在黑暗中,一开始还担惊受怕,可过了许久,仍不见这处庭院有人迹来往,不知不觉放松下来,便失去警惕。

哪怕身体再累再饿,厌与对自由的向往已经感知不到这些,黑暗无疑是最好的掩藏,他缓缓穿过缝隙,沿着来时的小路离开假山。

根据下午的打探,这处废弃的庭院连接着外面,只是院墙修得高,厌与试过无数次也没有办法翻过去,反而弄的精疲力尽,才暂时躲藏修养。

或许有狗洞没有找到,厌与再次尝试爬上墙翻过去,仍然没有成功,跌倒在草丛中喘了口气,厌与打算放弃翻墙这条路。

“这边找过没有?”一个小丫鬟问道。

“这个庭院废弃了已经多久?又偏远,一般人怎么找的到?”

“小声点,别真在这里,惊动王妃,让他再跑了。”

“那我们进去找找。”

“可是这里不是传言闹鬼吗?我害怕,你去,我在这里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真的有鬼!”丫鬟捂住嘴巴,还记着不能大声说话,她放低声音惊呼。

另一个人也被吓呆了,都不敢发声。

一抹红装转瞬消失,在黑暗中如同鬼魅般艳丽,两人久久才回过神,简直屁滚尿流的跳起来,竟撞到人,这下由不得她们控制住自己,惊叫出声“啊啊啊!!!有鬼啊!”

“什么鬼?看看你面前的是谁?!”塞漠副将扎西也来陪同寻找,两个婢女冒冒失失撞来立马呵斥道。

那两个婢女才看清来人,流着冷汗解释“王,将军,奴婢刚刚看到那边那个废弃的庭院出现一抹红影,奴婢以为闹鬼……”

“你们都在这里,本王亲自过去。”塞漠打断她的话,其他人来不及阻止,他已经大步消失在黑暗中。

没有,没有,这个废弃的庭院竟没有一个可以爬出去的狗洞,厌与匍匐在地,挨个地毯式搜索,沿着墙边又回到假山旁。

他有些心急,迟迟找不到出去的路无疑增加了暴露的风险,厌与靠坐在假山旁,苦苦思考对策。

前方有一丛青绿的翠竹,紧靠着墙角,生长的葱郁拔萃,红墙绿竹相得益彰,很有雅致,厌与盯着瞧了半天。

竹子贴着墙壁,刚才找狗洞时便跳了过去,厌与爬起身,他现在穷途末路,不吝于再找一遍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狗洞挖得隐蔽,藏于竹丛背后,根本看不到也让人想不到,极容易忽视过去,只是庭院废弃已久,长期无人打理,这处竹丛也杂乱无章,跨过去也显得艰难无比。

枯燥的枝干横七竖八的乱翘,很是扎人,厌与每行一步身上就要划破一道口子,黑黢黢的洞口尽在眼前,他迫不及待逃走,根本顾不上这些阻碍。

终于穿越竹丛,厌与伏低身子钻进狗洞,心中一口气尽数散去,喜悦之情跃然脸上。

“你要到哪里去?”一道低沉蕴含震怒的声音响起。

厌与抬起头,不是心向往之的回家路,而是一道熟悉的身形横亘面前,被抓住了!

“塞漠,你怎么在这里……”

塞漠眸色阴沉“这话该是我问你才对。”

一颗软骨丸强硬的塞入厌与嘴中,塞漠把软倒的人打横抱进怀里“不会再给你机会逃。”

塞漠把厌与带回寝殿,所有下人看见厌与回来差点喜极而泣,绿萝和明彩跪在地上“王,奴婢看管不利,愿王责罚。”

“绿萝,明彩,各鞭打二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与心中一惊,因为自己牵连他人,愧疚的不敢看人。

绿萝和明彩领命退出,塞漠把厌与扔在那张大红喜庆的婚床上“你知道吗?如果没有找到你,所有侍奉你的下人都会领死。”

虽然厌与对这帮下人没有感情,但对塞漠如此残酷暴唳的绞杀还是感到震惊。

厌与惊恐的退到床最里的角落蜷缩成一团,塞北王镇压叛乱,统一西北的凶残手段他还是有所耳闻,看着面前阴沉面容的男人,也是一阵惧怕。

“躲什么?有胆子跑,就要做好被抓住该承担的后果。”塞漠步步紧逼,抓住厌与脚踝拉到自己身下。

厌与发出阵阵尖叫“不要!不要!”

塞漠毫不留情的撕掉厌与周身衣裳,很快厌与便全身赤裸,洁白皮肤上擦着几道凛子。

“倒是没有乖乖含着。”塞漠拨弄厌与下身小穴那道肛塞,穴周被摩的轻微红肿,粉嘟嘟一圈淹没塞子,怕是不好取出来。

厌与腿根震颤,小腹一直酸软难耐,他强撑着才到现在,塞漠嘲讽道“软骨丸效果极佳,刚强勇士都抵不过软骨丸威力,你这身体素质比勇士还好,看来要多服几颗。”

厌与刚刚才被迫咽下一颗,药效上来,他全身酸软无力,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更别说再服一颗“塞漠,一颗就够了,足够我逃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塞漠果然不费吹灰之力把人捞进怀里“你难得一见生的一处女穴,就该让你时时刻刻怀着孩子,哪里也逃不去。”

厌与一想到自己大着肚子,便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大哭,他接受不了那般怪物模样。

塞漠存心逗他“含了那么久,应该怀上了吧,你自己看看肚子鼓得多大。”

厌与眼泪打着转看什么也模糊不清,摇着头喊“不要”被塞漠逼着看小腹,果然是怪异的鼓起。

“给本王生小王子小公主,哼,你以为你回去,你父亲会接受你吗?我昭告天下我与你成婚,你父亲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知道是自己亲儿子。”

“什么?父亲知道?!他会来救我”

“他送来一封书信,你自己看。”

塞漠嘲讽一笑,把一封信递给厌与,厌与迫不及待接过,确定是父亲亲笔字迹,可看完内容,他不可置信睁大双眼“你答应了?”

塞漠纠正他“是你父亲主动提出,我当然答应,你现在已经是本王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怀里的人儿失了神,一下子软倒,从不甘示弱的眼泪哗啦啦往外流,厌与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极美,任谁也会生出怜爱疼惜之情。

塞漠放柔声音,气已经消了大半,“好啦,我以后就是你唯一的家人,唯一的依靠。”

那双宽大的手掌游移,扶住厌与鼓起的小腹“与儿,乖乖听话,生个一儿半女,到草原去也自由好玩些。”

厌与红着眼抽抽搭搭的抹掉眼泪“何必强求我一定嫁给你?汉族有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

“别惹我生气,看看你这些伤,我给你涂点药。”塞漠先是极压抑道,又和缓语气,摩挲着厌与不小心擦出的伤。

“只要不想着离开,其他一切本王都答应你。”略带粗糙厚茧的手指碾压伤口时一阵麻痒,厌与不禁打了个寒颤“苏正,把本王的金疮药拿过来。”

塞漠用的金疮药一般都是受了重伤才会用,给厌与这点小擦小伤,属实有点暴殄天物,而且蒙古族天生骁勇善战,祖传下的金疮药简直包治百病,也不留疤。

苏正还是很快把那盒金疮药带来了,厌与已经止了哭声,有点难为情,幸好寝殿的床帐吊得高,完全隔绝了外面。

塞漠接过后却不急着给厌与抹伤口上,而是把药膏扔进床里“真乖,这里含着累吧,先带你去沐浴清理掉,再装新的进去,也方便涂药。”

听到最后两句,厌与再度心惊起来,手指攥紧,满面惊慌也阻止不了塞漠轻松把他抱起。

寝殿相连浴房,热水也早早备好,满屋热气白雾缭绕,如入仙境,下人还是守在外头听凭主人吩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塞漠,你先……不要,听我说……”下身的塞子终于拔了出来,由于气压一直被迫含着,厌与无论如何使劲也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解脱折磨,一大股腥燥浊液顺着唯一出口一股脑涌,连小腹都消下去了。

还是液体的精流完了,剩下一大团浓厚精絮附在内壁纹丝不动,卡住里面那道小口,塞漠嘴角勾起邪笑“与儿自己舍不得,我也强求不得。”

厌与打着哆嗦,一瞬间的解放冲刷着他敏感的身体,不想也无法回应塞漠的荤话。

还有另一处分外彰显存在感的硬挺却迫不及待进入只品尝过一次便恋恋不忘的宝穴淫窟,刚一进入厌与立刻挣扎乱颤起来。

被精液滋润了整整一天的地方,如此傲人的尺寸便没了第一次那么艰难,有了残留精液润滑变得顺畅许多。

厌与被撞击得脑袋都控制不住乱晃,现在无论他怎么求饶只会换来塞漠更粗暴猛烈的对待。

无阻的眼泪又汹涌起来“塞漠,轻点,太重了……”

那层精絮复制的处子膜再度被塞漠顶破,闯入更加温暖潮湿的暖穴,为所欲为,肆意践踏。

“还敢不敢逃?”塞漠低沉的气音磨着厌与耳朵,还伸出舌头含住耳尖,这也是厌与一个敏感点,被亵玩止不住发颤,发痒发红。

厌与无助的摇头,只想躲开,塞漠不依不饶,更加过分的露出牙齿叼住那点软肉摩挲。

厌与被上下夹击,两头都顾不上,就连女穴也失去注意后被塞漠捅到最深处,被泡了一整天精的地方好像也养得认人,主动服侍起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敏感的察觉到身上的视线更加危险,塞漠见厌与不回答问题,变得恼怒起来,粗暴万分的狠狠插入,每一下都又重又深。

厌与还没意识到惹塞漠生气的点,就被莫名动作粗暴,一瞬间自顾自己委屈淹没,他陷入欲望的漩涡,意识沉沦,那还在乎别人说什么?

以前被欺负,厌与都会忍着,很少掉眼泪,现在落入塞漠手中,每天都在哭,大滴大滴的泪珠划破眼眶,鼻尖通红,连哭腔都是又娇又软。

塞漠自然怜爱,放缓动作,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以后还敢逃跑吗?反正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把你追回来。”

干脆自问自答了。

厌与总算听进耳里,吓得噤声,只有一点哭腔忍不住抽搭“不逃了,别……顶得太深,轻点。”

他小腹鼓起鼓包,是体内塞漠肉棒的形状,简直顶的厌与五脏六腑都在移位。

塞漠得到满意的回复,动作照顾起来,轻轻磨着厌与敏感点,得了乐,那个敏感的肉袋便往外涌出一大波暖液,浇灌在肉棒顶端,刺激得塞漠也在战栗,他呼吸急促,小腹下涌,犬齿叼着厌与后脖颈的肉,完全掌控的姿势开始冲刺。

猛烈的冲击一下子打得厌与措手不及,又挣扎不得,只得接受肉棒顶进娇嫩的子宫极快的速度抽插,耳边塞漠的呼吸也明显加快。

厌与只感受到一声闷吼,小小的子宫便被精液重新填满撑大,他两眼一抹白光,唯一能动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他失禁了。

塞漠抱起厌与,床单颜色加深,一片湿濡,厌与脸涨红不敢看自己的杰作,这次眼泪都变得无声,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偏偏塞漠还想刺激他“连自己的尿都控制不住,到处乱流,是小狗吗?你自己看看是谁尿的,下人看到还要给这条小狗清洗床单。”

“呜呜……都是你,都怪你才这样,呜呜……扔掉。”厌与要哭昏过去,简直不敢承认自己失禁的事实,被塞漠一说,想起全王府议论失禁的事来更加接受不了。

塞漠一脸坏笑,对着那片散发着尿骚味的床单,强迫厌与去看,内射完的肉棒也没有拔出来堵住里面刚射的新鲜精液,很快重新硬起来。

厌与慌乱的不知所措,他能敏感感受到体内的变化,一方面又对着自己尿出来的床单,不断挑战他的羞耻和背德感。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条母狗,任人随意使用,太过糜乱了。

哭得稀里哗啦的,塞漠看他太伤心了,把人就着插入相连的姿势,边走边操,移到浴室,热水时刻备着,两人便到浴池里去。

“让下人不要收拾床单好不好?”厌与软下语气,哭红的脸蛋被热水熏得更红,格外惹人怜爱。

塞漠起了逗弄人的心思“那晚上睡哪儿?”

“偏殿也有房间可以睡。”厌与盯着房门出口的方向,真的害怕趁他不注意有下人进来替换床单。

“主动一点,你自己动动,我就不让他们进来,晚上也睡偏殿,我明天亲自收拾床单。”

第一轮的时候,小穴就被磨得通红,被热水泡着酸软得不行,根本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服了软骨丸,动不了。”厌与还是开口暗示道。

“没关系,我抱着你脐乘,你就靠着磨逼。”塞漠抱着厌与移了个位置,浴池不深,水刚好没过锁骨。

塞漠松开了手,厌与失去支撑,全身泄力后只能靠着那处相连点,还是被水淹过鼻子,连呼吸都憋着。

“努力磨,我满意了就放过你。”塞漠舒舒服服的靠着池壁,只有厌与吃力的抬起身子呼吸一口气后,又累得撞回去。

花般娇嫩的小穴被撞得一颤一颤,肉棒吃进更深处,鼓捣着暖巢,一波春液便发骚般涌出。

胸前红缨被塞漠捏在手里把玩,不停戳弄,硬挺挺着,厌与几乎崩溃到极限。

热水雾气腾腾,熏红了冷白色的皮肤,熏哭了如墨那般泪眼,厌与体力耗尽,大腿根痉挛个不停,再也动不了。

塞漠不满意道“这才几下,就没有力气了?”他手掌换了位置,抚着厌与圆润的臀瓣,随意揉捏。

厌与哭着求饶“我不逃了……放了我吧,在做下去我会死的。”

“你不会死。”

濒临体力极限,厌与没有昏过去已经很好了,塞漠握住他的腰直直往下按,那根他体内的肉棒却重重往上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哭都哭不出来了,厌与瞳孔像只猫似的猛得放大,随着身下连续不停歇的激烈动作,开始涣散。

塞漠入迷般占领着自己的伴侣,活像猛兽之王的姿态,直到欲望满足,肉棒成结,内射标记才算完成。

等重新回到床榻上,厌与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几乎立刻昏睡过去,根本没有印象记起是否内射过后清理,大幅度运动太过占据服用了软骨丸身体的心神。

“要吃点东西吗?饿不饿?”塞漠坐在床榻边,得到餍足后神情也温柔许多。

厌与身体是需要大量补充,但是现在休息成为首项选择,连饥饿也被暂时忽视掉,他摇了摇头。

塞漠便没有强求,也打开被褥躺进床里,又把厌与拉入怀里以完全侵占的姿势抱着“睡吧,睡醒了再吃。”

从此以后,厌与隔三差五就被迫服用软骨丸,只是软骨丸限制了人的体力,连精神都是怏怏的,绿萝和明彩看守他也反而更严。

厌与不敢相信父亲扔下他不顾,却不得不相信,他至小出生起,因为体质便被频频嫌恶,父亲孩子多,几乎很少关注他,但是父子情深也比不过父亲心中的刺吗?

不惜失去一个儿子,也不愿意回来找他,厌与看了那封信之后,便陷入深深的迷茫中,曾经的家不在,就算逃回去也无济于事。

过了五月,进入六月,便要迁徙到草原深处,远离中原地区,厌与从未进入草原腹地,陌生的地方更是再无机会逃离。

边塞口还可以看到盛开的花,王府院子梨花树簌簌掉,依然横满枝头,有三两枝枝桠伸到窗户边上,供人欣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与坐在窗边案几榻上无聊看书,累了便盯着这些花楞神,绿萝和明彩心细,到树的另一边择了几根开满花的枝桠,插入细口长颈的花瓶中,放在屋里,别有一番雅致,空气也多了几分清新雅丽的芳香。

塞漠注意到花瓶,对绿萝和明彩露出几分赞许,厌与反倒不甚在意,好像周遭的事都与他无关。

塞漠见他那么消极,把公务处理完了,便到屋里陪着厌与“过几天,我们就要进入草原了。”

厌与看着书,头也不抬,过了一会儿才敷衍回应一声“嗯。”

“最迟后天就把东西收拾好,有什么想带的吗?我让你去买,中原江南的东西在西域很少。”

“……没有,你别碰我!”塞漠欣赏了好一会儿雪白梨花傲立枝头却成为衬托,那其下的人儿不比花弱胜过花艳,明明对自己爱答不理反而,却觉得那种谪仙般不可触碰的清冷气质,落入自己手中,不禁心猿意马。

厌与随意的披散着头发,只用一丝绸缎拢绑住一点在脑后,丝丝缕缕的发丝便随着耳鬓垂泻而下,那张脸神情一点不动,五官皆是精致,雌雄莫辨。

一身月牙白锦绸缎贵气逼人,细密暗纹织就,塞漠顺着衣缝把手钻进去,贴着腰上的肌肤摩挲,观察到厌与眉头皱紧,终于惹得换了副神色,不耐的看向他。

“如果有想带的尽早说,以后要等到来年才能置购。”

“你先把手拿出来。”

两人夜夜共赴云雨,塞漠早就熟悉了厌与全身敏感点,厌与更是被调教得一摸腿根便软,他手中的书都快拿不稳了,塞漠还不打算放过他,意味着等会儿白日宣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与还是不习惯太过淫荡,每天被浇灌被肏得欲仙欲死,塞漠体力太好,身材太强壮,有太多的欲望发泄,他承受不住,每次都哭到求饶。

他的躲避不但没有让塞漠收回手,反而更加大胆放肆,就移到乳头上揉捏了,昨天被揉了一晚上,又红又肿现在都还没消,穿衣服都忍着尽量不碰到。

又被握在粗糙带有强烈热度的手掌中,厌与手中的书彻底掉在地上,只有花瓣看着他醉人的情态,脸颊绯红,身子曼妙。

“唔……塞漠,停下!”

另一只手已经包住他下身,撩起衣服,竟没有穿绸裤,光溜溜的裸露着那朵娇艳欲滴的花,一点粉红含着花蕊,珠圆玉润,原来里面含着一颗璀璨饱满硕大无比的珍珠,这只是冰山一角。

塞漠嘴角勾起邪笑,手指按住珠子往里顶,花唇便像蚌般吞进去没入藏着了宝珠,而厌与一声惊呼,身子一颤,腿根夹紧,简直是把那只罪魁祸首的手往里送。

“我看看……”塞漠嗓子也有点哑,低沉沉的。

花唇之上的小肉茎粉粉嫩嫩,干干净净,也插入了珍珠,只露出一点头,完全镶嵌在里面,捏住马眼挤珍珠便一点点显出原形。

竟不是单纯的只有一颗,而是连着一条,明显比花穴那颗小很多,却比之狭窄的尿道大很多,紧紧贴合,随着缓慢取出,一整根珍珠串有半只手臂长,都抵进膀胱卡到括约肌了。

厌与呼吸急促,腰眼发酸,直接倒进塞漠怀里,取出折磨已久的东西,尿道顺畅后,便有一股尿意。

他看了一眼塞漠“……我想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塞漠握住软趴趴的小肉茎,还想要撸硬,但是半硬不硬之后便怎么也硬不了“尿呗,就在这里怎么样?”

厌与吓得缩紧身子,赶紧憋住尿意“塞漠……唔,让我去尿壶尿吧。”

一双泪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塞漠,塞漠低下头和他对视,然后“吧唧”一口亲在脸上“好,我抱你去。”

软骨丸的缘故,多有不便,就连生活起居塞漠都喜欢亲力亲为给他做好,尤其是抱他嘘尿这种恶趣味。

塞漠以小二把尿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扶住肉茎对准尿壶口,吹了声口哨“尿吧。”

屁股下的手还不老实,一只托着,另一只扶住肉茎的手还不忘伸出一根,熟练的按在花穴上,里面那颗珍珠已经没入深处,塞漠手指伸入半截才摸到,珍珠顶着膀胱,不停刺激尿意。

厌与别过头,都能感受到塞漠强烈的视线在那身上,他憋红了脸,这种事情最好早点解决问题,自从上次他被肏失禁后塞漠便钟爱这种事,努力劝说着自己,忍着羞耻,一股潺潺水声便清晰的响在耳边。

仿佛一个世纪之久,终于熬过煎熬,终于尿完,还被捏着根部挤出残余的尿液。

此刻脱掉的裤子露出洁白的下身,简直就是坐等被吃。

“宝贝儿,我也想尿。”果然身边的大色狼故意凑近耳边,暗示厌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尿进你身体,永远沾染我的味道,好不好?”

厌与浑身打了个哆嗦,一副震惊不知所措的模样,身下的坚硬怼得他心惊胆跳。

他想好好说自己不想,不愿意被内射了还有尿进去更多脏东西,开口却结巴起来“塞漠……其他我都愿意,除了这个,呜呜……我接受不了。”

“好啦,我不尿进去。”塞漠跟哄小孩似的,又重复了一遍“我不尿进去,别哭啦。”

厌与被吓得哭着抽噎,见这招有效才和缓了一些,裤子也没穿好就被抱着回窗边的榻上,塞漠又回去尿,激烈的水声传入他耳中,回过神来,努力扒拉自己的裤子。

使不上力气连挪动身体都吃力,汗珠冒出一层,靠到墙壁就费了好大劲,喘了口气,腿软绵绵的翻不过身,手指虽然能动,也不能大幅度动作,没有力支撑几次尝试都没有成功。

窗外的梨花树上飞来一只鸟雀,惊动枝桠,摇落花瓣,一枚花打着旋落到厌与头顶,突然觉得窗户上自由伸展的花变得可恨,随处掉落,一阵心烦意乱。

没有成功穿上裤子,塞漠就回来了,厌与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靠在墙上,头上刚好顶着枝桠,枝桠上的花瓣又落在他头上。

花瓣被轻轻拂去“这梨花很衬你”塞漠不由得赞叹,把捡起的花放到撩起的下身,花洁白无瑕,放在艳红的花穴下,一红一白煞是好看。

厌与轻颤着“你别老是往里面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刚你还说什么都愿意,现在这个不想了。”

厌与只好沉默下来,任由那枚洁白的花瓣被按进穴里,冰冰凉凉的,说不出的感觉,接着便是火炭一样的热度。

那根熟悉的肉棒直直捣进去,幸好天天被肏,穴里也是又软又嫩,贴合着没有第一次那么艰难。

塞漠舒爽的叹息一声,便抱起厌与搭在自己腿上,猛烈进出,厌与被颠得一窒,呻吟印制不住的喘。

珍珠没有被取出来,被一下又一下猛顶,撞进花心,敏感的花心便这硬物锲而不舍的深凿“塞漠,珍珠还在里面!取出来!啊!”

肉棒还有一截在外面呢,便被珍珠堵住了去路,塞漠拔出肉棒“好了,你自己排出来吧。”

厌与无助的哭道“我没有力气,排不出来的。”

“使劲用力,太深了,我要伸出整只手才够的到。”

听到要整只手伸进去,厌与惊呆了,不禁哭得更大声“都怪你,我不要……呜呜……”

“宝贝儿,只能靠你自己,要不然等药效过了再使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与还有点懵“那别肏了,等取出来再肏。”

拔出来的肉棒还硬着,塞漠忍的也辛苦,他按着厌与腰肢,重新肏进去“不可以。”

珍珠卡着肉壁,被肉棒撞击着不停摩挲,妄想融入,厌与哭着大骂“混蛋,塞漠你大混蛋,呜呜。”

“宝宝里面不是还有有子宫吗?打开进去就有空间了。”塞漠诱哄着。

“进去就再也取不出来了,大混蛋!”厌与翻来覆去也只会骂这两句,以前重来不说脏话,被逼急了也只会说这些。

却完全不能发泄他心中的委屈,厌与磕倒进塞漠怀里,张嘴便胡乱的咬,硬邦邦的肉反而磕牙,变得更加委屈。

“宝宝随便咬。”

很快厌与就被颠得找不准下嘴的地方,唇齿间呻吟不断,却带着可怜兮兮的哭腔,让人怜爱又忍不住大施兽欲。

卡在肉缝中的珍珠不停研磨那一点,逼得腰眼发酸,更刺激得是肉缝都快被顶开那道让塞漠魂牵梦绕的地方。

最最敏感的地方抵不住这强烈的折磨,厌与惊叫一声,哭得更大声了,这根本不受他控制,珍珠果然先行探路进到宫胞,扩大的肉缝也让肉棒趁机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温暖柔嫩的子宫,真的成为专门制作珍珠的巢穴,产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宝石来,如此质地坚硬,磨损着蚌肉为代价。

肉棒几乎占据整个狭窄子宫,珍珠便无处可去,被肉棒顶着到处按压,滚落整个宫壁。

塞漠还不满意,拿出一个檀木盒子,打开来,又是一根做工精致,栩栩如生的尿道棒。

“这里不堵着,宝宝又失禁了怎么办?宝宝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排泄,总是需要这些辅助。”

厌与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倒打一耙,一时失噤。

这根尿道棒不是如原来那根珍珠串,而是银裹玉的柄,顶头雕着月牙白色花瓣,花蕊也是一颗晶莹透明的钻石镶嵌其中。

明明做成头饰叉进发髻那么好看,谁想是这种淫荡物什,叉的是另一个本该不能插的地方。

一点尖头挑开入口,厌与手背青筋又要凸显了,还喘着气皱着眉,眼泪更是无声“你怎么偏偏爱这种癖好?”

塞漠额上皆是汉,那点孔眼小得几乎看不到,尿道棒身上满是各种雕刻凸起,是为了防滑,装进去更牢固些,但是也增加了不少插入的难度。

厌与刚开始还能喘息一声,后来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这稍微不注意他是真的废了,虽然离被废也不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道再度被异物填充,直到底被堵住“自己打开括约肌。”

刚开始厌与死活不肯听塞漠的话,吃了不少苦头,包括不限于塞漠让他在插入尿道棒时打开尿道括约肌,而他不听,捏住尿道棒的手便硬闯,因此受了伤控制不住排泄。

厌与想起伤心往事,虽然他也没想过娶妻生子,但是作为男人的心理,变得勃起困难还是有伤自尊的。

他模拟起排尿的状态,括约肌得到松动,尿道棒便强势进入到他的膀胱,幸好专门做成尿道棒的材质都比较偏软,不至于肉茎软下来的状态还要被迫立起。

塞漠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马眼处开着一朵纯洁无瑕的花,花蕊晶莹剔透,他拿出与之配套的另一个东西——锁精环,同样银裹着暖玉,套进肉茎根部就要容易许多。

厌与带着这套装备,冰凉的触感无一不彰显着存在感。

而塞漠好像还不满意似的,虽然带着疑问却用肯定的语气问着“你有女穴和子宫,应该还有另一处尿眼吧?”

他从来没有过多关注过这处地方,都是想法设法的忽视,塞漠就好像踩到他雷点,厌与惊叫道“还不够吗?我没有那玩意儿!”

“有没有要看看才知道,你都不愿意了解,怎么知道没有?”塞漠一眼看穿他的慌乱,强势调转姿势,凑到阴逼看。

厌与靠着墙,白日浮光投射他脸上,一阵眩晕,下体里的填充被抽离,换上灼热的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根粗糙的手指撑开阴唇,另一只手摸索着阴蒂下的软肉,那点凸起被按压又被捏掐,不停玩弄,肿成红豆大小,指甲剐蹭过偏偏带着噬骨的痒意。

“塞漠!别摸了!真的没有……”

……

“找到了。”可命运好像喜欢和他开玩笑,越怕什么越来什么,粗糙手指摸索翻遍整个阴逼,每一处缝隙都一一捏在指尖玩弄。

阴道红艳艳的小口被冷落后,一翕一合着发骚,在阴道顶上那处圆嘟嘟藏在肉缝的小孔被找到了,还依依不舍含着塞漠的手指不愿松口。

厌与绝望极了,可下身传来的快感却真真切切将他淹没,湿滑的触感相碰,柔软的舌尖扫过每一寸媚肉,含住吸吮出甘美的果汁。

滑腻感游走于大腿根,他的双腿被人把控,高举着露出那神秘又迷人的花朵,此刻被舔得亮晶晶着盛开,厌与的表情既羞耻又难堪,塞漠却觉得这是最好的催情剂。

空虚的肉穴再度被填充,塞漠诱哄道“宝宝,我就看看不做别的,真的有尿道以后尝试用这里尿出来吧?”

“我不想!你就会放过我吗?!”厌与冷冷回视塞漠眼睛,充满厌恶的情绪还是震撼着塞漠。

塞漠不愿去看,埋首伏在厌与脖颈亲吻,下身相连处因为碰撞发出啧啧声,厌与好像在沉闷声中听到“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冲刺的时候,厌与被全身抱住挣扎不得,被迫受精,强烈冲刷在肉壁上,深陷肉缝中的珍珠都被冲出来,到处滚动寻找出口,只是颗粒太大,唯一的出口被巨大的肉棒堵住。

小腹随着子宫装载的液体变多而涨大,厌与没想到的是,肉棒射饱退出后,液体却没有随之流出,那颗同样不小的珍珠因为姿势重心朝下,刚好卡住宫颈口。

发现这一点之后,厌与惊慌失措按压自己顾涨的腹部,妄想施加压力好使这颗顽劣的珠子挤出来,一阵折腾都是无功而返“塞漠,堵住了!”

塞漠抚着他圆滚滚幅度的小肚子“嗯,我知道,就这样不好吗?一直含着,早点受孕。”掌心下的白润细腻皮肤好似跳动了一下,里面已经孕育着一个生命。

“不行!我不能生!我不要生!塞漠,求你弄出来吧!”

“这只能靠你自己,阴道那么狭窄,进入肉棒都那么困难,只能你来施力排出来。”

塞漠两根手指插入肉穴,阔开看到红艳艳的肉,厌与穴里子宫的位置深,只能看到尽头肉缝中珍珠一闪而过的光泽,刚开始塞的时候就很勉强,进入阴道卡住后,又被手指和肉棒往里推,直到深陷其中,珍珠的尺寸和宫颈口完全不匹配,那点光泽只是卡出五分之一都不到,想要取出谈何容易。

厌与不敢相信,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手指掐出红痕,依然毫无作用,塞漠舔了舔他咬紧的嘴唇,红色的小口便松开泄气。

“不着急,会取出来的,乖乖含一会儿,累了就夹不紧了。”塞漠又舔走他眼角的泪,一路亲吻着耳后那片肉。

厌与重新燃起希望,也疲累极了,竟被舔着睡过去,窗外梨花又簌簌往下掉落不少花瓣,风吹过,花瓣打着旋风缓缓更像是细雨,塞漠抱着睡着的厌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拿出厌与未看完的书,桌案上的人却被窗外的景色吸引,迟迟没有翻开书的新一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气热起来,天黑的也晚了,直到红霞满天,而天空辽阔深远,延伸到不知边际,厌与才悠悠转醒过来,塞漠正品着茶,问道“你们江南的碧螺春,喝点?”

厌与刚醒,软骨丸让他身体感知能力变缓恢复,他被硬喂了口茶水,才完全清醒,整个人快炸毛般,翻出塞漠怀里“还没有取出来?!”

小腹鼓鼓涨涨,除此之外压迫着膀胱,即使别无尿液,也有股强烈的尿意之感,小小肉茎都微微翘起。

“都睡到晚上了,先吃晚饭,下人已经在烧热水,吃过晚饭就去清理。”塞漠慢慢悠悠道。

厌与看了眼窗外,红霞转暗,确实到了饭点有点饿,子宫里的精液又不能转成食物作为他的能量,空有涨腹感,无可奈何点头。

塞漠一直揉捏着他手感极好的肚子“再喝点茶水不?”

“喝多尿多,我不喝。”厌与果断拒绝。

塞漠轻笑一声,给他穿好衣服,这也是塞漠癖好之一,喜欢亲自给他穿衣服,尤其是内衣物,趁机吃豆腐也是常有的事事,等厌与穿好可以出门了又是满脸绯红,夹紧腿根颤颤巍巍被抱着走。

他的阴唇被玩弄一番后,又被塞入一根带着幽香的白色膏体,同样长度直达宫口,贯穿整个阴道,只露出一点暗香,没有牵引绳,被炽热阴道烘烤变得滑腻腻的抓都抓不住,美其名曰润滑,方便取出珍珠。

厌与为了取出折磨已久的珍珠,只能咬牙忍下来,含住润滑膏体后,还得被一个玲珑剔透的蝴蝶夹夹住两瓣阴唇,防止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路艰难,每走一步就被带着锯齿的蝴蝶夹咬一口,厌与夹紧腿根,僵硬得几乎不能前进一步,被坏笑的塞漠扶住才迈出步子。

晚餐布置在室外的亭子,池塘好雅致的种植着睡莲,这是一种常年绿色的植物,刚好这个季节又盛开,风一吹过又是一阵花香,粉色的花朵换换绽放别有一番风情,岸上柳树飘絮,相得益彰。

厌与好不容易做到凳子上,实在没有心情欣赏这些风景,桌上几乎全是汤菜,各种补品炖汤,一眼看穿用意。

“需要补身体了就歇歇。”厌与敢于挑衅道,他额上冒出冷汗被晚风佛去,又变得生气起来。

塞漠嘴角上扬“尝尝,都是这边特产,对身体很有好处不止那一方面。”他打了一碗乳白色的汤,厌与看到这个汤里熬着冬虫夏草,还有他不认识的动物肉。

汤醇香扑鼻,江南地区一般吃得清淡,厌与却能很好适应这边的食物,跟随父亲第一次来到边塞吃的第一顿西北风味食物,便能毫不排斥吃下一碗又一碗饭菜。

勺子配得小巧雅致,和外面粗犷的大餐大肉截然不同,厌与勺了一口,入口果然如同香味那般好喝,碗也不大,依然矜持着一勺又一勺勺着喝完。

塞漠笑着看他喝完这碗汤,识趣的又勺了一碗其他风味的汤递给厌与,就这样被投喂了一碗又一碗大补汤,每一锅都品尝了一下,碗虽小却喝掉桌上一半的汤水,厌与快打饱嗝了,连忙拒绝塞漠又给他勺汤的打算。

“你自己喝,我不喝了。晚饭就喝这些汤吗?”厌与不禁问道。

塞漠“为了更好排出珍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与“……”

“你还是想殃及……那里。”厌与脸一红,涉及这方面的内容总是斗不过不知廉耻不要脸的塞漠。

他呼吸一哽,一想到后面的内容,连声音最后都带着颤,又忍不住想哭了。

塞漠安慰道“有可以利用的地方当然要好好开发利用,不然多浪费,一辈子当摆设吗?”

厌与有点生气,应该是很生气,明明是他强迫自己破了处,本该不用使用的地方日日夜夜遭受奸淫,就算不能正常的结婚生子,也不该沦为男人身下爱肏的那个人。

“你别想碰这里!”厌与誓死扞卫自己最后的贞洁,这处畸形的地方最后一处器官。

塞漠拿出一张手巾,给厌与擦了擦嘴角“吃饱了吗?”

厌与见塞漠不为所动,不由得软下来“塞漠,求你了,没什么值得开发的,我从来没用过那个地方,别,好吗?”

手巾也是江南地区的绣娘用丝绸做成的,格外柔软,塞漠仔细擦完后扔到桌子上“还没带你好好逛逛王府,晚上凉爽,有些植物正好盛开也别有一番雅致,我带你逛逛。”

厌与一时语塞,他说那么多,软硬态度都试了,他心里忐忑拿不准塞漠心理,亭子上的风景都没有心情欣赏,更别说带着一套“刑具”到处走,但是潜意识告诉他,不要拒绝让塞漠心情不好,至少可以拖延一点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忍着股间湿滑,点了点头“好,我陪你逛,逛完就被碰我这里。”

塞漠对厌与不停的试探不以为意,牵住他的手“走的动路吗?”

“你别动手动脚就能走的动!”厌与格外抗拒塞漠的触碰,毕竟他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

“好。”

其实过不了几天,就要离开了,逛王府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厌与喝饱汤,又含着满腹精液,不禁怀疑自己能否真的能陪塞漠赏完景,他竟贪喝了那么多汤,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沿着亭子下来,池塘边散步也是个很好的消遣,花开在岸边,闻着花香更馥郁了些,到了晚上,府里挂上灯,厌与趁着光影能看到几尾红锦鲤,正在花叶下游动,好不自在。

塞漠凑近他一同蹲下,又把他面前那朵花拽过来“闻闻,熟悉不?”

一股幽香,清新雅丽,非常好闻,而厌与震惊的看向塞漠。

“没错,给你润滑的膏体里的香就是提取自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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