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怀里的人儿失了神,一下子软倒,从不甘示弱的眼泪哗啦啦往外流,厌与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极美,任谁也会生出怜爱疼惜之情。

塞漠放柔声音,气已经消了大半,“好啦,我以后就是你唯一的家人,唯一的依靠。”

那双宽大的手掌游移,扶住厌与鼓起的小腹“与儿,乖乖听话,生个一儿半女,到草原去也自由好玩些。”

厌与红着眼抽抽搭搭的抹掉眼泪“何必强求我一定嫁给你?汉族有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

“别惹我生气,看看你这些伤,我给你涂点药。”塞漠先是极压抑道,又和缓语气,摩挲着厌与不小心擦出的伤。

“只要不想着离开,其他一切本王都答应你。”略带粗糙厚茧的手指碾压伤口时一阵麻痒,厌与不禁打了个寒颤“苏正,把本王的金疮药拿过来。”

塞漠用的金疮药一般都是受了重伤才会用,给厌与这点小擦小伤,属实有点暴殄天物,而且蒙古族天生骁勇善战,祖传下的金疮药简直包治百病,也不留疤。

苏正还是很快把那盒金疮药带来了,厌与已经止了哭声,有点难为情,幸好寝殿的床帐吊得高,完全隔绝了外面。

塞漠接过后却不急着给厌与抹伤口上,而是把药膏扔进床里“真乖,这里含着累吧,先带你去沐浴清理掉,再装新的进去,也方便涂药。”

听到最后两句,厌与再度心惊起来,手指攥紧,满面惊慌也阻止不了塞漠轻松把他抱起。

寝殿相连浴房,热水也早早备好,满屋热气白雾缭绕,如入仙境,下人还是守在外头听凭主人吩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塞漠,你先……不要,听我说……”下身的塞子终于拔了出来,由于气压一直被迫含着,厌与无论如何使劲也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解脱折磨,一大股腥燥浊液顺着唯一出口一股脑涌,连小腹都消下去了。

还是液体的精流完了,剩下一大团浓厚精絮附在内壁纹丝不动,卡住里面那道小口,塞漠嘴角勾起邪笑“与儿自己舍不得,我也强求不得。”

厌与打着哆嗦,一瞬间的解放冲刷着他敏感的身体,不想也无法回应塞漠的荤话。

还有另一处分外彰显存在感的硬挺却迫不及待进入只品尝过一次便恋恋不忘的宝穴淫窟,刚一进入厌与立刻挣扎乱颤起来。

被精液滋润了整整一天的地方,如此傲人的尺寸便没了第一次那么艰难,有了残留精液润滑变得顺畅许多。

厌与被撞击得脑袋都控制不住乱晃,现在无论他怎么求饶只会换来塞漠更粗暴猛烈的对待。

无阻的眼泪又汹涌起来“塞漠,轻点,太重了……”

那层精絮复制的处子膜再度被塞漠顶破,闯入更加温暖潮湿的暖穴,为所欲为,肆意践踏。

“还敢不敢逃?”塞漠低沉的气音磨着厌与耳朵,还伸出舌头含住耳尖,这也是厌与一个敏感点,被亵玩止不住发颤,发痒发红。

厌与无助的摇头,只想躲开,塞漠不依不饶,更加过分的露出牙齿叼住那点软肉摩挲。

厌与被上下夹击,两头都顾不上,就连女穴也失去注意后被塞漠捅到最深处,被泡了一整天精的地方好像也养得认人,主动服侍起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敏感的察觉到身上的视线更加危险,塞漠见厌与不回答问题,变得恼怒起来,粗暴万分的狠狠插入,每一下都又重又深。

厌与还没意识到惹塞漠生气的点,就被莫名动作粗暴,一瞬间自顾自己委屈淹没,他陷入欲望的漩涡,意识沉沦,那还在乎别人说什么?

以前被欺负,厌与都会忍着,很少掉眼泪,现在落入塞漠手中,每天都在哭,大滴大滴的泪珠划破眼眶,鼻尖通红,连哭腔都是又娇又软。

塞漠自然怜爱,放缓动作,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以后还敢逃跑吗?反正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把你追回来。”

干脆自问自答了。

厌与总算听进耳里,吓得噤声,只有一点哭腔忍不住抽搭“不逃了,别……顶得太深,轻点。”

他小腹鼓起鼓包,是体内塞漠肉棒的形状,简直顶的厌与五脏六腑都在移位。

塞漠得到满意的回复,动作照顾起来,轻轻磨着厌与敏感点,得了乐,那个敏感的肉袋便往外涌出一大波暖液,浇灌在肉棒顶端,刺激得塞漠也在战栗,他呼吸急促,小腹下涌,犬齿叼着厌与后脖颈的肉,完全掌控的姿势开始冲刺。

猛烈的冲击一下子打得厌与措手不及,又挣扎不得,只得接受肉棒顶进娇嫩的子宫极快的速度抽插,耳边塞漠的呼吸也明显加快。

厌与只感受到一声闷吼,小小的子宫便被精液重新填满撑大,他两眼一抹白光,唯一能动的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他失禁了。

塞漠抱起厌与,床单颜色加深,一片湿濡,厌与脸涨红不敢看自己的杰作,这次眼泪都变得无声,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偏偏塞漠还想刺激他“连自己的尿都控制不住,到处乱流,是小狗吗?你自己看看是谁尿的,下人看到还要给这条小狗清洗床单。”

“呜呜……都是你,都怪你才这样,呜呜……扔掉。”厌与要哭昏过去,简直不敢承认自己失禁的事实,被塞漠一说,想起全王府议论失禁的事来更加接受不了。

塞漠一脸坏笑,对着那片散发着尿骚味的床单,强迫厌与去看,内射完的肉棒也没有拔出来堵住里面刚射的新鲜精液,很快重新硬起来。

厌与慌乱的不知所措,他能敏感感受到体内的变化,一方面又对着自己尿出来的床单,不断挑战他的羞耻和背德感。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条母狗,任人随意使用,太过糜乱了。

哭得稀里哗啦的,塞漠看他太伤心了,把人就着插入相连的姿势,边走边操,移到浴室,热水时刻备着,两人便到浴池里去。

“让下人不要收拾床单好不好?”厌与软下语气,哭红的脸蛋被热水熏得更红,格外惹人怜爱。

塞漠起了逗弄人的心思“那晚上睡哪儿?”

“偏殿也有房间可以睡。”厌与盯着房门出口的方向,真的害怕趁他不注意有下人进来替换床单。

“主动一点,你自己动动,我就不让他们进来,晚上也睡偏殿,我明天亲自收拾床单。”

第一轮的时候,小穴就被磨得通红,被热水泡着酸软得不行,根本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服了软骨丸,动不了。”厌与还是开口暗示道。

“没关系,我抱着你脐乘,你就靠着磨逼。”塞漠抱着厌与移了个位置,浴池不深,水刚好没过锁骨。

塞漠松开了手,厌与失去支撑,全身泄力后只能靠着那处相连点,还是被水淹过鼻子,连呼吸都憋着。

“努力磨,我满意了就放过你。”塞漠舒舒服服的靠着池壁,只有厌与吃力的抬起身子呼吸一口气后,又累得撞回去。

花般娇嫩的小穴被撞得一颤一颤,肉棒吃进更深处,鼓捣着暖巢,一波春液便发骚般涌出。

胸前红缨被塞漠捏在手里把玩,不停戳弄,硬挺挺着,厌与几乎崩溃到极限。

热水雾气腾腾,熏红了冷白色的皮肤,熏哭了如墨那般泪眼,厌与体力耗尽,大腿根痉挛个不停,再也动不了。

塞漠不满意道“这才几下,就没有力气了?”他手掌换了位置,抚着厌与圆润的臀瓣,随意揉捏。

厌与哭着求饶“我不逃了……放了我吧,在做下去我会死的。”

“你不会死。”

濒临体力极限,厌与没有昏过去已经很好了,塞漠握住他的腰直直往下按,那根他体内的肉棒却重重往上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哭都哭不出来了,厌与瞳孔像只猫似的猛得放大,随着身下连续不停歇的激烈动作,开始涣散。

塞漠入迷般占领着自己的伴侣,活像猛兽之王的姿态,直到欲望满足,肉棒成结,内射标记才算完成。

等重新回到床榻上,厌与连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几乎立刻昏睡过去,根本没有印象记起是否内射过后清理,大幅度运动太过占据服用了软骨丸身体的心神。

“要吃点东西吗?饿不饿?”塞漠坐在床榻边,得到餍足后神情也温柔许多。

厌与身体是需要大量补充,但是现在休息成为首项选择,连饥饿也被暂时忽视掉,他摇了摇头。

塞漠便没有强求,也打开被褥躺进床里,又把厌与拉入怀里以完全侵占的姿势抱着“睡吧,睡醒了再吃。”

从此以后,厌与隔三差五就被迫服用软骨丸,只是软骨丸限制了人的体力,连精神都是怏怏的,绿萝和明彩看守他也反而更严。

厌与不敢相信父亲扔下他不顾,却不得不相信,他至小出生起,因为体质便被频频嫌恶,父亲孩子多,几乎很少关注他,但是父子情深也比不过父亲心中的刺吗?

不惜失去一个儿子,也不愿意回来找他,厌与看了那封信之后,便陷入深深的迷茫中,曾经的家不在,就算逃回去也无济于事。

过了五月,进入六月,便要迁徙到草原深处,远离中原地区,厌与从未进入草原腹地,陌生的地方更是再无机会逃离。

边塞口还可以看到盛开的花,王府院子梨花树簌簌掉,依然横满枝头,有三两枝枝桠伸到窗户边上,供人欣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与坐在窗边案几榻上无聊看书,累了便盯着这些花楞神,绿萝和明彩心细,到树的另一边择了几根开满花的枝桠,插入细口长颈的花瓶中,放在屋里,别有一番雅致,空气也多了几分清新雅丽的芳香。

塞漠注意到花瓶,对绿萝和明彩露出几分赞许,厌与反倒不甚在意,好像周遭的事都与他无关。

塞漠见他那么消极,把公务处理完了,便到屋里陪着厌与“过几天,我们就要进入草原了。”

厌与看着书,头也不抬,过了一会儿才敷衍回应一声“嗯。”

“最迟后天就把东西收拾好,有什么想带的吗?我让你去买,中原江南的东西在西域很少。”

“……没有,你别碰我!”塞漠欣赏了好一会儿雪白梨花傲立枝头却成为衬托,那其下的人儿不比花弱胜过花艳,明明对自己爱答不理反而,却觉得那种谪仙般不可触碰的清冷气质,落入自己手中,不禁心猿意马。

厌与随意的披散着头发,只用一丝绸缎拢绑住一点在脑后,丝丝缕缕的发丝便随着耳鬓垂泻而下,那张脸神情一点不动,五官皆是精致,雌雄莫辨。

一身月牙白锦绸缎贵气逼人,细密暗纹织就,塞漠顺着衣缝把手钻进去,贴着腰上的肌肤摩挲,观察到厌与眉头皱紧,终于惹得换了副神色,不耐的看向他。

“如果有想带的尽早说,以后要等到来年才能置购。”

“你先把手拿出来。”

两人夜夜共赴云雨,塞漠早就熟悉了厌与全身敏感点,厌与更是被调教得一摸腿根便软,他手中的书都快拿不稳了,塞漠还不打算放过他,意味着等会儿白日宣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与还是不习惯太过淫荡,每天被浇灌被肏得欲仙欲死,塞漠体力太好,身材太强壮,有太多的欲望发泄,他承受不住,每次都哭到求饶。

他的躲避不但没有让塞漠收回手,反而更加大胆放肆,就移到乳头上揉捏了,昨天被揉了一晚上,又红又肿现在都还没消,穿衣服都忍着尽量不碰到。

又被握在粗糙带有强烈热度的手掌中,厌与手中的书彻底掉在地上,只有花瓣看着他醉人的情态,脸颊绯红,身子曼妙。

“唔……塞漠,停下!”

另一只手已经包住他下身,撩起衣服,竟没有穿绸裤,光溜溜的裸露着那朵娇艳欲滴的花,一点粉红含着花蕊,珠圆玉润,原来里面含着一颗璀璨饱满硕大无比的珍珠,这只是冰山一角。

塞漠嘴角勾起邪笑,手指按住珠子往里顶,花唇便像蚌般吞进去没入藏着了宝珠,而厌与一声惊呼,身子一颤,腿根夹紧,简直是把那只罪魁祸首的手往里送。

“我看看……”塞漠嗓子也有点哑,低沉沉的。

花唇之上的小肉茎粉粉嫩嫩,干干净净,也插入了珍珠,只露出一点头,完全镶嵌在里面,捏住马眼挤珍珠便一点点显出原形。

竟不是单纯的只有一颗,而是连着一条,明显比花穴那颗小很多,却比之狭窄的尿道大很多,紧紧贴合,随着缓慢取出,一整根珍珠串有半只手臂长,都抵进膀胱卡到括约肌了。

厌与呼吸急促,腰眼发酸,直接倒进塞漠怀里,取出折磨已久的东西,尿道顺畅后,便有一股尿意。

他看了一眼塞漠“……我想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塞漠握住软趴趴的小肉茎,还想要撸硬,但是半硬不硬之后便怎么也硬不了“尿呗,就在这里怎么样?”

厌与吓得缩紧身子,赶紧憋住尿意“塞漠……唔,让我去尿壶尿吧。”

一双泪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塞漠,塞漠低下头和他对视,然后“吧唧”一口亲在脸上“好,我抱你去。”

软骨丸的缘故,多有不便,就连生活起居塞漠都喜欢亲力亲为给他做好,尤其是抱他嘘尿这种恶趣味。

塞漠以小二把尿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扶住肉茎对准尿壶口,吹了声口哨“尿吧。”

屁股下的手还不老实,一只托着,另一只扶住肉茎的手还不忘伸出一根,熟练的按在花穴上,里面那颗珍珠已经没入深处,塞漠手指伸入半截才摸到,珍珠顶着膀胱,不停刺激尿意。

厌与别过头,都能感受到塞漠强烈的视线在那身上,他憋红了脸,这种事情最好早点解决问题,自从上次他被肏失禁后塞漠便钟爱这种事,努力劝说着自己,忍着羞耻,一股潺潺水声便清晰的响在耳边。

仿佛一个世纪之久,终于熬过煎熬,终于尿完,还被捏着根部挤出残余的尿液。

此刻脱掉的裤子露出洁白的下身,简直就是坐等被吃。

“宝贝儿,我也想尿。”果然身边的大色狼故意凑近耳边,暗示厌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尿进你身体,永远沾染我的味道,好不好?”

厌与浑身打了个哆嗦,一副震惊不知所措的模样,身下的坚硬怼得他心惊胆跳。

他想好好说自己不想,不愿意被内射了还有尿进去更多脏东西,开口却结巴起来“塞漠……其他我都愿意,除了这个,呜呜……我接受不了。”

“好啦,我不尿进去。”塞漠跟哄小孩似的,又重复了一遍“我不尿进去,别哭啦。”

厌与被吓得哭着抽噎,见这招有效才和缓了一些,裤子也没穿好就被抱着回窗边的榻上,塞漠又回去尿,激烈的水声传入他耳中,回过神来,努力扒拉自己的裤子。

使不上力气连挪动身体都吃力,汗珠冒出一层,靠到墙壁就费了好大劲,喘了口气,腿软绵绵的翻不过身,手指虽然能动,也不能大幅度动作,没有力支撑几次尝试都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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