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梨花树上飞来一只鸟雀,惊动枝桠,摇落花瓣,一枚花打着旋落到厌与头顶,突然觉得窗户上自由伸展的花变得可恨,随处掉落,一阵心烦意乱。
没有成功穿上裤子,塞漠就回来了,厌与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靠在墙上,头上刚好顶着枝桠,枝桠上的花瓣又落在他头上。
花瓣被轻轻拂去“这梨花很衬你”塞漠不由得赞叹,把捡起的花放到撩起的下身,花洁白无瑕,放在艳红的花穴下,一红一白煞是好看。
厌与轻颤着“你别老是往里面塞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刚你还说什么都愿意,现在这个不想了。”
厌与只好沉默下来,任由那枚洁白的花瓣被按进穴里,冰冰凉凉的,说不出的感觉,接着便是火炭一样的热度。
那根熟悉的肉棒直直捣进去,幸好天天被肏,穴里也是又软又嫩,贴合着没有第一次那么艰难。
塞漠舒爽的叹息一声,便抱起厌与搭在自己腿上,猛烈进出,厌与被颠得一窒,呻吟印制不住的喘。
珍珠没有被取出来,被一下又一下猛顶,撞进花心,敏感的花心便这硬物锲而不舍的深凿“塞漠,珍珠还在里面!取出来!啊!”
肉棒还有一截在外面呢,便被珍珠堵住了去路,塞漠拔出肉棒“好了,你自己排出来吧。”
厌与无助的哭道“我没有力气,排不出来的。”
“使劲用力,太深了,我要伸出整只手才够的到。”
听到要整只手伸进去,厌与惊呆了,不禁哭得更大声“都怪你,我不要……呜呜……”
“宝贝儿,只能靠你自己,要不然等药效过了再使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与还有点懵“那别肏了,等取出来再肏。”
拔出来的肉棒还硬着,塞漠忍的也辛苦,他按着厌与腰肢,重新肏进去“不可以。”
珍珠卡着肉壁,被肉棒撞击着不停摩挲,妄想融入,厌与哭着大骂“混蛋,塞漠你大混蛋,呜呜。”
“宝宝里面不是还有有子宫吗?打开进去就有空间了。”塞漠诱哄着。
“进去就再也取不出来了,大混蛋!”厌与翻来覆去也只会骂这两句,以前重来不说脏话,被逼急了也只会说这些。
却完全不能发泄他心中的委屈,厌与磕倒进塞漠怀里,张嘴便胡乱的咬,硬邦邦的肉反而磕牙,变得更加委屈。
“宝宝随便咬。”
很快厌与就被颠得找不准下嘴的地方,唇齿间呻吟不断,却带着可怜兮兮的哭腔,让人怜爱又忍不住大施兽欲。
卡在肉缝中的珍珠不停研磨那一点,逼得腰眼发酸,更刺激得是肉缝都快被顶开那道让塞漠魂牵梦绕的地方。
最最敏感的地方抵不住这强烈的折磨,厌与惊叫一声,哭得更大声了,这根本不受他控制,珍珠果然先行探路进到宫胞,扩大的肉缝也让肉棒趁机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温暖柔嫩的子宫,真的成为专门制作珍珠的巢穴,产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宝石来,如此质地坚硬,磨损着蚌肉为代价。
肉棒几乎占据整个狭窄子宫,珍珠便无处可去,被肉棒顶着到处按压,滚落整个宫壁。
塞漠还不满意,拿出一个檀木盒子,打开来,又是一根做工精致,栩栩如生的尿道棒。
“这里不堵着,宝宝又失禁了怎么办?宝宝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排泄,总是需要这些辅助。”
厌与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倒打一耙,一时失噤。
这根尿道棒不是如原来那根珍珠串,而是银裹玉的柄,顶头雕着月牙白色花瓣,花蕊也是一颗晶莹透明的钻石镶嵌其中。
明明做成头饰叉进发髻那么好看,谁想是这种淫荡物什,叉的是另一个本该不能插的地方。
一点尖头挑开入口,厌与手背青筋又要凸显了,还喘着气皱着眉,眼泪更是无声“你怎么偏偏爱这种癖好?”
塞漠额上皆是汉,那点孔眼小得几乎看不到,尿道棒身上满是各种雕刻凸起,是为了防滑,装进去更牢固些,但是也增加了不少插入的难度。
厌与刚开始还能喘息一声,后来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这稍微不注意他是真的废了,虽然离被废也不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道再度被异物填充,直到底被堵住“自己打开括约肌。”
刚开始厌与死活不肯听塞漠的话,吃了不少苦头,包括不限于塞漠让他在插入尿道棒时打开尿道括约肌,而他不听,捏住尿道棒的手便硬闯,因此受了伤控制不住排泄。
厌与想起伤心往事,虽然他也没想过娶妻生子,但是作为男人的心理,变得勃起困难还是有伤自尊的。
他模拟起排尿的状态,括约肌得到松动,尿道棒便强势进入到他的膀胱,幸好专门做成尿道棒的材质都比较偏软,不至于肉茎软下来的状态还要被迫立起。
塞漠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马眼处开着一朵纯洁无瑕的花,花蕊晶莹剔透,他拿出与之配套的另一个东西——锁精环,同样银裹着暖玉,套进肉茎根部就要容易许多。
厌与带着这套装备,冰凉的触感无一不彰显着存在感。
而塞漠好像还不满意似的,虽然带着疑问却用肯定的语气问着“你有女穴和子宫,应该还有另一处尿眼吧?”
他从来没有过多关注过这处地方,都是想法设法的忽视,塞漠就好像踩到他雷点,厌与惊叫道“还不够吗?我没有那玩意儿!”
“有没有要看看才知道,你都不愿意了解,怎么知道没有?”塞漠一眼看穿他的慌乱,强势调转姿势,凑到阴逼看。
厌与靠着墙,白日浮光投射他脸上,一阵眩晕,下体里的填充被抽离,换上灼热的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根粗糙的手指撑开阴唇,另一只手摸索着阴蒂下的软肉,那点凸起被按压又被捏掐,不停玩弄,肿成红豆大小,指甲剐蹭过偏偏带着噬骨的痒意。
“塞漠!别摸了!真的没有……”
……
“找到了。”可命运好像喜欢和他开玩笑,越怕什么越来什么,粗糙手指摸索翻遍整个阴逼,每一处缝隙都一一捏在指尖玩弄。
阴道红艳艳的小口被冷落后,一翕一合着发骚,在阴道顶上那处圆嘟嘟藏在肉缝的小孔被找到了,还依依不舍含着塞漠的手指不愿松口。
厌与绝望极了,可下身传来的快感却真真切切将他淹没,湿滑的触感相碰,柔软的舌尖扫过每一寸媚肉,含住吸吮出甘美的果汁。
滑腻感游走于大腿根,他的双腿被人把控,高举着露出那神秘又迷人的花朵,此刻被舔得亮晶晶着盛开,厌与的表情既羞耻又难堪,塞漠却觉得这是最好的催情剂。
空虚的肉穴再度被填充,塞漠诱哄道“宝宝,我就看看不做别的,真的有尿道以后尝试用这里尿出来吧?”
“我不想!你就会放过我吗?!”厌与冷冷回视塞漠眼睛,充满厌恶的情绪还是震撼着塞漠。
塞漠不愿去看,埋首伏在厌与脖颈亲吻,下身相连处因为碰撞发出啧啧声,厌与好像在沉闷声中听到“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冲刺的时候,厌与被全身抱住挣扎不得,被迫受精,强烈冲刷在肉壁上,深陷肉缝中的珍珠都被冲出来,到处滚动寻找出口,只是颗粒太大,唯一的出口被巨大的肉棒堵住。
小腹随着子宫装载的液体变多而涨大,厌与没想到的是,肉棒射饱退出后,液体却没有随之流出,那颗同样不小的珍珠因为姿势重心朝下,刚好卡住宫颈口。
发现这一点之后,厌与惊慌失措按压自己顾涨的腹部,妄想施加压力好使这颗顽劣的珠子挤出来,一阵折腾都是无功而返“塞漠,堵住了!”
塞漠抚着他圆滚滚幅度的小肚子“嗯,我知道,就这样不好吗?一直含着,早点受孕。”掌心下的白润细腻皮肤好似跳动了一下,里面已经孕育着一个生命。
“不行!我不能生!我不要生!塞漠,求你弄出来吧!”
“这只能靠你自己,阴道那么狭窄,进入肉棒都那么困难,只能你来施力排出来。”
塞漠两根手指插入肉穴,阔开看到红艳艳的肉,厌与穴里子宫的位置深,只能看到尽头肉缝中珍珠一闪而过的光泽,刚开始塞的时候就很勉强,进入阴道卡住后,又被手指和肉棒往里推,直到深陷其中,珍珠的尺寸和宫颈口完全不匹配,那点光泽只是卡出五分之一都不到,想要取出谈何容易。
厌与不敢相信,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手指掐出红痕,依然毫无作用,塞漠舔了舔他咬紧的嘴唇,红色的小口便松开泄气。
“不着急,会取出来的,乖乖含一会儿,累了就夹不紧了。”塞漠又舔走他眼角的泪,一路亲吻着耳后那片肉。
厌与重新燃起希望,也疲累极了,竟被舔着睡过去,窗外梨花又簌簌往下掉落不少花瓣,风吹过,花瓣打着旋风缓缓更像是细雨,塞漠抱着睡着的厌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拿出厌与未看完的书,桌案上的人却被窗外的景色吸引,迟迟没有翻开书的新一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气热起来,天黑的也晚了,直到红霞满天,而天空辽阔深远,延伸到不知边际,厌与才悠悠转醒过来,塞漠正品着茶,问道“你们江南的碧螺春,喝点?”
厌与刚醒,软骨丸让他身体感知能力变缓恢复,他被硬喂了口茶水,才完全清醒,整个人快炸毛般,翻出塞漠怀里“还没有取出来?!”
小腹鼓鼓涨涨,除此之外压迫着膀胱,即使别无尿液,也有股强烈的尿意之感,小小肉茎都微微翘起。
“都睡到晚上了,先吃晚饭,下人已经在烧热水,吃过晚饭就去清理。”塞漠慢慢悠悠道。
厌与看了眼窗外,红霞转暗,确实到了饭点有点饿,子宫里的精液又不能转成食物作为他的能量,空有涨腹感,无可奈何点头。
塞漠一直揉捏着他手感极好的肚子“再喝点茶水不?”
“喝多尿多,我不喝。”厌与果断拒绝。
塞漠轻笑一声,给他穿好衣服,这也是塞漠癖好之一,喜欢亲自给他穿衣服,尤其是内衣物,趁机吃豆腐也是常有的事事,等厌与穿好可以出门了又是满脸绯红,夹紧腿根颤颤巍巍被抱着走。
他的阴唇被玩弄一番后,又被塞入一根带着幽香的白色膏体,同样长度直达宫口,贯穿整个阴道,只露出一点暗香,没有牵引绳,被炽热阴道烘烤变得滑腻腻的抓都抓不住,美其名曰润滑,方便取出珍珠。
厌与为了取出折磨已久的珍珠,只能咬牙忍下来,含住润滑膏体后,还得被一个玲珑剔透的蝴蝶夹夹住两瓣阴唇,防止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路艰难,每走一步就被带着锯齿的蝴蝶夹咬一口,厌与夹紧腿根,僵硬得几乎不能前进一步,被坏笑的塞漠扶住才迈出步子。
晚餐布置在室外的亭子,池塘好雅致的种植着睡莲,这是一种常年绿色的植物,刚好这个季节又盛开,风一吹过又是一阵花香,粉色的花朵换换绽放别有一番风情,岸上柳树飘絮,相得益彰。
厌与好不容易做到凳子上,实在没有心情欣赏这些风景,桌上几乎全是汤菜,各种补品炖汤,一眼看穿用意。
“需要补身体了就歇歇。”厌与敢于挑衅道,他额上冒出冷汗被晚风佛去,又变得生气起来。
塞漠嘴角上扬“尝尝,都是这边特产,对身体很有好处不止那一方面。”他打了一碗乳白色的汤,厌与看到这个汤里熬着冬虫夏草,还有他不认识的动物肉。
汤醇香扑鼻,江南地区一般吃得清淡,厌与却能很好适应这边的食物,跟随父亲第一次来到边塞吃的第一顿西北风味食物,便能毫不排斥吃下一碗又一碗饭菜。
勺子配得小巧雅致,和外面粗犷的大餐大肉截然不同,厌与勺了一口,入口果然如同香味那般好喝,碗也不大,依然矜持着一勺又一勺勺着喝完。
塞漠笑着看他喝完这碗汤,识趣的又勺了一碗其他风味的汤递给厌与,就这样被投喂了一碗又一碗大补汤,每一锅都品尝了一下,碗虽小却喝掉桌上一半的汤水,厌与快打饱嗝了,连忙拒绝塞漠又给他勺汤的打算。
“你自己喝,我不喝了。晚饭就喝这些汤吗?”厌与不禁问道。
塞漠“为了更好排出珍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与“……”
“你还是想殃及……那里。”厌与脸一红,涉及这方面的内容总是斗不过不知廉耻不要脸的塞漠。
他呼吸一哽,一想到后面的内容,连声音最后都带着颤,又忍不住想哭了。
塞漠安慰道“有可以利用的地方当然要好好开发利用,不然多浪费,一辈子当摆设吗?”
厌与有点生气,应该是很生气,明明是他强迫自己破了处,本该不用使用的地方日日夜夜遭受奸淫,就算不能正常的结婚生子,也不该沦为男人身下爱肏的那个人。
“你别想碰这里!”厌与誓死扞卫自己最后的贞洁,这处畸形的地方最后一处器官。
塞漠拿出一张手巾,给厌与擦了擦嘴角“吃饱了吗?”
厌与见塞漠不为所动,不由得软下来“塞漠,求你了,没什么值得开发的,我从来没用过那个地方,别,好吗?”
手巾也是江南地区的绣娘用丝绸做成的,格外柔软,塞漠仔细擦完后扔到桌子上“还没带你好好逛逛王府,晚上凉爽,有些植物正好盛开也别有一番雅致,我带你逛逛。”
厌与一时语塞,他说那么多,软硬态度都试了,他心里忐忑拿不准塞漠心理,亭子上的风景都没有心情欣赏,更别说带着一套“刑具”到处走,但是潜意识告诉他,不要拒绝让塞漠心情不好,至少可以拖延一点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忍着股间湿滑,点了点头“好,我陪你逛,逛完就被碰我这里。”
塞漠对厌与不停的试探不以为意,牵住他的手“走的动路吗?”
“你别动手动脚就能走的动!”厌与格外抗拒塞漠的触碰,毕竟他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
“好。”
其实过不了几天,就要离开了,逛王府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厌与喝饱汤,又含着满腹精液,不禁怀疑自己能否真的能陪塞漠赏完景,他竟贪喝了那么多汤,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沿着亭子下来,池塘边散步也是个很好的消遣,花开在岸边,闻着花香更馥郁了些,到了晚上,府里挂上灯,厌与趁着光影能看到几尾红锦鲤,正在花叶下游动,好不自在。
塞漠凑近他一同蹲下,又把他面前那朵花拽过来“闻闻,熟悉不?”
一股幽香,清新雅丽,非常好闻,而厌与震惊的看向塞漠。
“没错,给你润滑的膏体里的香就是提取自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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