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赵博点了点头,“那个,难道是我们旅馆里……”他一脸为难,这种事确实是忌讳的很。
“盘下这家店的人,是你吗?”
赵博一愣,道,“不是我。是我死去的一个朋友。叫虎子。”
“老孟到底怎么了?”
老孟叹了口气,道,“那旅馆现在成了停尸房了都快。在里面,死了百来号人了。”
“什么!”我们三个人大惊!怎么会!
“跟当时在米线店死的那个人是一个情况。”老孟慢慢道,“肩胛骨被枪打穿了,子弹上有毒药。”
“他们的身后有没有…那个图案?”柯霂临沉吟了一下,问道。
我浑身一颤,难道又是上帝之眼的图案?难道那个图案不是族长所为?难道还有别的意思?
老孟肯定的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又道,“你们两个不要想太多了,郭老也跟我联系了,让我给你们订机票,说是你们回去之后,他自会跟你们联系。”
“好吧我知道了。”柯霂临点了点头,又想了想问道,“当时你们抓到了靳维,是不是所有在这里的警力都撤了?”
“是啊,犯人都抓到了啊。”老孟自然的点了点头。接着冲我们摆了摆手,被远处的同事叫了走。
“你是想说…”我看了眼柯霂临,他最后那一句问的,正巧和他前面的疑问连上了,“靳维是在玩调虎离山?”
“很有可能。”他点了点头,道,“棕影啊,老孟他们忘了,最顶级的杀手还在啊。”
我一时愣了愣,他见我这副模样,又摆了摆手道,“这不是我们所管范围之内的,别想了。”说完又停了好久,道,“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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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神!最尊敬伟大的神!您看,这血眼,我把您所要的血眼完好无损的给您带了回来!”一个身影静静地跪在地上,双手捧着手中红红的血眼。
“很好。放在玉骨边上吧。”
慢慢的把珍宝安置好,恭恭敬敬的低下了头。
“哦,我的孩子,我的神之子。”那个黑影慢慢开口,嘶哑干裂的声音,甜甜的腐臭在空中弥散
作者有话要说:幻路终于搞定了。这文长的很,我更得也慢,还能追文的实在是感谢啊!能看我慢慢磨~
☆、暂更了。。。
俺一个月后有N多个重量级的考试,实在是没办法腾出时间来更文了。
所以先停更吧,本来想在写下面的,但一想自己的速度肯定完不成了,所以直接就在第二个结束的时候停吧。
希望到时候我回来填坑的时候,还有人在。。。。。。
ps之,谜纵七夜本来我想写的都是短篇,结果给写长了,还有魔音和千岛两个,这个故事也就完了,之后还会再开新坑,求围观~
☆、宫(一)死亡预言
201x年11月17日午夜 02:31时
“喂,您好。”
“………”
“喂喂?您好?你找谁?”
“……来,我来为你唱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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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柯霂临从云南回到B城,基本上已经快一个月过去了,在我们刚刚回来的时候,郭老和我们联系了一次,应该是电话信号的问题,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不过老人家下达的指令有两条,其一,是之前的这一切,不要让我们插手再去做,我和柯少听着一愣一愣,不明白老头突然下达这旨意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让我们两个就此放过,老老实实的在B城呆着,不过确实,从我们回来一直到现在,那奇怪的味道,朦朦胧胧的黑影,一次也没出现过。
老头下达的第二条旨意,很明确,他说,我该出师了。
我当时拿着电话整个人一愣,后来发现柯霂临在我身边不怀好意的笑容,瞬间明白了过来,老头的出师指的不是别的,是让我去给他代课!按照他老人家的说法,那便是反正他现在赶不回学校,与其欠别的老师人情,还不如直接让自己的登门大弟子上台演练一番。索性他最后和学校商量了一下,把中国传统民俗课推给我了。
我一听这就让我真刀实练,确实浑身一颤,这传统民俗课虽说是个选修,我自己也大致清楚去了的学生基本上不是拿着笔记本找学校的wifi上网,就是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搞对象,基本上听课的倒真的是不多,不过我拿什么在台上和郭老一样能臭贫上个两个小时?
在要上第一堂课的前一天,我又哆哆嗦嗦的在公寓里把要讲的又仔仔细细的过了一遍,浑身还没开始哆嗦,柯霂临就鄙夷的瞥了我一眼,道,“不就是让你上台讲个课?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你有什么可害羞的?”
我气结的看了他两眼,懒得去搭理。郭老的电话来过之后,过了一个十一小长假,我本以为现在我们不去追寻黑影气味了,这姓柯的是不是会趁这个时机赶紧滚回他的美利坚,谁知道他坐着飞机走了两天,又回了来,大包小包的往我的公寓一扔,欢欢喜喜的说道自己把学籍转到了我们这里,从此决定洗心革面,以后为了祖国的发展而奋斗,自己拍着自己胸脯说的愤愤然,简直就是新世纪的好青年。
次日,我被姓柯的推着到了四教的报告厅,我这课是晚上九十节,上完基本上都快八点半,而且也是个公选课,本来想着没什么人来上,毕竟我以前看过郭老上课的时候学生出席的情况,可谁知今天竟然整个阶梯教室熙熙攘攘,二百人的屋子已经坐满了堂。本来紧张的情绪在头一天晚上发泄的差不多,谁知看着满眼乌压压的人又一哆嗦,说话的语速越
来越快,差着还有二十分钟的时候,就把要讲的全说完了。最后又点了次名,可那手表就是走的越来越慢。
姓柯的坐在第一排,敲着二郎腿,满目含笑,两眼星光闪闪的盯着我看,我暗骂了一声,最后一个来气,把教案随手往旁边一推,双手撑在讲台上,道,“咱这正课是讲完了,既然学校有规定不让提前放人走,那之后的二十分钟,我来给大家讲个故事好了。”
说完,我清了清嗓子,道,“伯牙摔琴的故事想必大家也不陌生,我在这里也不必累赘阐述,我想说的是,之后的故事。对,没错,就是在那俞伯牙心爱的瑶琴被摔坏了之后的故事。
大家常理认为,钟子期是俞伯牙的知音,高山流水之音能听得明了,但是,那俞伯牙的那瑶琴呢?从来没有人想过那古琴,对吧?后来,有那么个传说,伯牙在摔裂爱琴之后,一个人浑浑噩噩的下了山,慢悠悠的进了山脚下的一间小客栈,自己拿着壶烧酒,对着直流而下的流水瀑布,借酒消愁。当然,古话说的确实对,借酒消愁愁更愁,他喝了几两,就晕晕乎乎的半靠在对着瀑布的罗汉床上,仰着头,迷瞪的望着天。
猛然间,他好像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浑身猛的打了一个冷机灵,在瞬间清醒了过来。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幽幽的从远处传了过来。那个声音熟悉的很,像是自己已经听过了千百遍,但是无论如何又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听过那凄惨的旋律。他起了身,想去追寻那声音的来处,却发现瀑布带来的水雾把周围的一切晕染的朦胧,自己似乎是身处迷雾一般,看不清前面,摸不到后面。
他慢慢挪步,闭眼寻音,最终停下了脚步,那声音就在前方传过来的!那声声撕裂的声音,他猛的一张眼,发现,自己的面前,是今日刚刚被自己摔裂的那心爱的瑶琴。那琴完好无损的就摆在自己面前的巨石上,无人拨弦,弦自出音。但是音音都是残破渗人的声音,根本不像是平日里古琴的那悠远缠绵的声音,反而…更像是一个压抑了多年的冤魂,从地狱发出来的恐怖的撕裂的叫声。
俞伯牙一身冷汗,他能听出那琴自己弹得是什么乐曲了,正是自己最爱的哪一首高山流水。他一动不动,所有的神智像是被那琴吸了过去,一曲终了,他还是愣愣的站在原地。突然,那琴身颤了颤,开始慢慢的一片一片的碎开,最终完整的琴碎成了一片又一片,伯牙大惊,刚想向前一步,猛的一股冷飕飕的气息瞬间钻进了他的耳朵里,一个尖锐的声音嘶吼着,你让我发不出声音!你让我发不出声音!你要……
那个尖锐的声音还没有嘶吼完,伯牙猛的一个激灵,坐起了身。这才发现,自己还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