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手机,漆黑的屏,什么动静都没有,有动静的,是柯霂临的手机。黑暗中泛着幽幽的光。
我惊恐的看了他一眼,他也看过来,没有伸手去管自己的手机,猛然,那手机自己自动接听,从免提中传来清晰地嘶嘶的声音,过了好大半天,刚才那个声音又传了出来!
“来,我来为你唱首歌。”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归了,终于折腾完了。好想赶紧再开个新坑啊~
ps文中的伯牙摔琴的后话完全是叶某瞎编,全无历史考证!
☆、宫(二) 死亡预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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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僵直的坐在床上,眼睛紧紧的盯着那闪烁的屏幕。浑身的肌肉似乎都凝固在一起,没有一根神经能牵动我让我自己使出力气。
全部的力量,都似乎集中在了听觉的上面。
甚至是柯霂临有些急促的呼吸声,我也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正绷紧了神经准备听接下来的动静,谁知,那手机发出一声爆裂的声音,瞬间屏幕粉碎。我吞了口口水,看了眼柯霂临。
“兄弟…这个,应该不是什么恶作剧了吧?”
他没说话,呆呆的坐在原地像是在想着什么,在我手刚想去拿他的手机的一瞬间,他猛的一伸手,拉住我的,低声呵斥道,“别碰!好像有东西!”
“东西?”他一说我浑身一毛,睁大了眼睛又扫视了几圈那手机,除了屏幕炸开的碎渣子,应该是什么东西都没有。
柯霂临蹙着眉,一翻身从地上起了身,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只打扫卫生时戴的橡胶制手套。他也没套进手里,而是拿着那粉乎乎的橡胶去碰了一下那手机的碎渣。瞬间一阵糊味充满了整间卧室,粉色的橡胶在瞬间变成了糊了吧唧的黑色,整个胶质全部抽搐在了一起,像极了被火烧了一样。我浑身一哆嗦,心里暗道还好刚才没直接拿着手上,不然现在成为黑乎乎状冒着烟的就是我的爪子。
“靠…这是什么东西?”我抹了把冷汗,有些磕巴。
“我也不知道,明天去实验室看一眼。”柯霂临冲我挑了挑眉道,“去,下楼给我弄点土回来,咱俩把这东西给收拾一下,你的手机也别用了,明儿一统去换新的。”
我悲壮的瞥了一眼自己新换的‘爱疯’摇了摇头,默哀了自己的荷包几秒钟,知道在这种涉及到切身安全的东西,就算和柯霂临再唠叨,他也会全然不听。
我从柜子里翻出了个全黑不透明的垃圾袋,摸着月黑风高就下了楼,除了我自己看着自己像是去挖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去弃尸的。
公寓楼下就是花园,种了一棵松柏和一株垂杨柳,还又就是B城特有的月季花。平时在马路边种的花,我们小区倒也有很多。我想要弄点土倒也方
便。
等等!什么玩意?我猛然往塑料袋里装土的手瞬间僵住,脖颈后面一片冰冷。刚才一个扭身,用余光似乎是看见了身后将近三米的地方,有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后面有东西!我下意识的吸了下鼻子,还好,没有奇怪的气味。
那是什么?
这个意识在我的脑里面瞬间明了起来之后,瞬间两条路在我脑子里面出了来,其一是起身拔腿就跑,其二是扯破嗓子喉那姓柯的。
等我还没做出实际行动的时候,身后突然打出一道光,一声冷喝,“你是什么人?”
我转头的一瞬间,就看见一个黑乎乎的警棍对着我,后面是一个戴着制服帽子的人,脸倒是也没怎么看清,这阵势应该是小区巡逻的片警。
我马上摇了摇头,道,“兄弟,没事没事,家里有个病号吐了满地,这不是想弄点土回去收拾一下吗。”
“哦,这样,最近咱们小区出贼道也多,我还以为你是贼。住几号的?来登记一下吧。”
“702的”
他收了警棍,拿出了个本子,翻了两页,用手电筒照了两下,问道,“叶先生?”
“恩,叶清。”
“好的,以后这么晚了您还是别出外面瞎逛了,还好我今天没直接拿着警棍捅上来。”那保安好像干笑两声,冲我点了点头,悠悠的转了身,慢吞吞的挪步走开了。
“你怎么这么慢?不就是弄点土?”
我拎起袋子,看了一眼八成是在楼上等了太久憋不住的柯大少爷,冲身后指了指,“装土的时候,差么点被人家当成了贼。走,回去吧。”
柯霂临侧头往远处看了一眼,让了一□子,把我推了进去。
等东西都收拾折腾完了,又把那手机碎片彻底清扫干净了,我们才又一个床上一个地下,对着天花板发呆。本来回了B城每日睡眠质量极高,今日却被这事一折腾,睡意全无。
“喂,咱这都老夫老妻了,你还打算让我睡地上?”柯霂临在地上突然闷闷的一声。
我瞥了他一眼,“谁跟你老夫老妻了?你那身子骨那么健朗,在地上多睡睡吧。”刚想一翻身,身边的床一沉,转眼一看姓柯的竟是翻了身上了来,我头一懵,照着他就是一推,怒骂道,“靠,你怎么上来了?”
“恩?”他半眯着眼睛,睡意有些萌生,鼻音比平日重了些,他嘟囔了两声,突然声音在瞬间清醒了一般,明朗的问道,“叶清你还记得在柳镇吗?”
我正被他来的快去的快的睡意唬了个正着,胡乱的点了点头,“恩,那种地方的事情,怎么能是说
忘就忘的。”
“我别的到真的记得不多了。”他转了个身,好像是看着我平躺的侧脸,我被他看的不舒服,胡虏了下头发,转过脸问道,“你想说什么?”
“当时在那个山洞,我真的以为你被埋在下面了。后来能在那个烟囱里找到你,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能。”他舔了下嘴唇,迟疑了一会儿,道,“后来我在那里看见你了,浑身黑乎乎的。”
“恩,就和非洲难民一样,对吧。”我翻了个白眼,知道他姓柯的接下来说不出什么好话。
“难得我不想岔你一次。”他用单子蒙了下脸,然后又拉了下来,看着我说道,“我当时看见你,就对自己说,管你小子是男是女,我柯霂临都要告诉你。”
他突然停住话音,我更是不自在,本来想自己给自己个台阶下,讲个段子把这尴尬的场面熬过去了散,谁知那柯痞子的表情严肃至极,害的我一张口就问道,“你要告诉我什么?”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自己想去。”他白了一眼我,双手枕在自己的胳膊下面,紧接着话锋一转,问道,“下周二你有没有事?”
“干什么?”
“我去做手术。”
“手术?”我被惊的猛的起了身,看着他,疑惑道,“什么手术?”
他朝着自己的眼睛比划了一下,道,“给我那眼角膜拉上一刀。这近视不知道碍了我多少事。”
我一听他是要去做矫正视力的手术,倒是长出一口气,又想了想,问道,“那医生靠得住吗?不会一刀给你拉多了你就此就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