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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1 / 2)

>  东峻峰的字是“静渊”。他父亲给起的。

子宁、静渊,不说互成一对,却也渊源深厚——由于太…祖皇帝个人喜好的缘故,宁静二字,在本朝的封号里头,是最尊贵的。宁是阳静、静是阴宁,宁王爷、静公主,除了开国太…祖两个全用了,后头的皇帝都只用其一,以显尊崇,表示自己不敢与太…祖相比。

皇帝突然起了这么一个自号专给他叫……

东峻峰哪里还说得出半个“不”字!嗫嚅片刻,顺着皇帝的手腕滑下去,覆上了皇帝的手。

这是默许。任君采拮的默许。

帅哥这般隐忍顺从,实在令人心中饱胀、浑身发热。

方宁宁满足了,于是嘴巴勤快,两手更勤快了。勤快了一小会儿才想起来这一次歪打正着,“子宁”二字里头还有太…祖的一层缘故:记忆是得到了,但使用上还有一点生涩。

方宁宁也不在意,只觉好运,轻轻失笑:“再叫我两声。”

东峻峰顺从开口,轻轻唤道:“子宁。”嗓音沉哑,与之前说话时不同。

“这才一声。”

“……子宁。”

“别停,接着叫。”

“子宁。”

这种时候,只要开口,声音就可以给出很多信息,哪怕单音一个字:高亢了是欢愉,拖长了是催促,叹息则是不足。何况,子宁是两个字。

方宁宁专注听着,一手自己一手东峻峰,一边多方调试一边照搬新鲜出炉的经验,很快弄得东峻峰的轻唤一声比一声急促拔高。末了,方宁宁放开自己去成全东峻峰,如愿握了一团湿热在手心。

方宁宁满意了,拥住人亲吻。

东峻峰刚刚痛快了一回,正是浑身放松懒得动的时候,任由方宁宁索入深处。

结果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东峻峰倒还好,方宁宁把自己撩得眼角都红了。

东峻峰听得清楚:皇帝呼吸急得发乱。

这是因他而起的。

此念一生,东峻峰心中十分快活,当下微微一笑,翻身跪伏俯趴。

他额头抵着小臂,肩低臀高。母羊母鹿被公的骑上了背,若是腿支撑不住,也会是这个模样:雌伏。

偏偏并非雌性的柔美:肩宽腰紧臀窄,手臂、胸膛、背部、大腿都结实,线条流畅中饱含力量。

方宁宁见状心中大动,再一想这一位论个人武勇,武艺高强骑射一流,论权术地位,能够统领几十万军队,行兵布阵进退果决……心跳更快了!

他跪到东峻峰身后,抚上东峻峰脊背亲着,欣赏了一会儿东峻峰的背部曲线,慢慢儿挤进去食指。

里头干净湿热,满是滑润的膏油。

方宁宁不一会儿便寻着了地方,试着轻按了几下,又去摸了前端回手一看——果然,有透明液体出来。

这是医院里男科医生都会碰到的情况,方宁宁知道自己找到了地方,为免影响后头的大菜,当即抽出手指,扶着正主儿缓缓挤了进去。

两人都长出一口气。

因着那些准备,因着之前的亲密欢愉,他们最细嫩之处胶合在一起,却并无哪个受伤。相反彼此融洽,尽享其中美妙。

方宁宁有一瞬间几乎要佩服原来的皇帝了——佩服他在那样周全的准备之下,还能把这事弄得那般糟糕:让自己疼痛、让东峻峰受伤。

而后方宁宁没空腹诽了:他试着动了几下,很快被新鲜的、不同的快活迷住了。

方宁宁起先打的主意是来日方长,头一回温柔些也就是了,不要与原先的皇帝差得太远。但打算与身在其中毕竟不同,到了此刻,方宁宁不仅所作所为已经差得很远了,而且也不剩几丝理智了……只恨不得弄得这一位全身红晕、哭叫讨饶。

头脑一旦发热,会做什么就由不得之前的“打算、计划”了。方宁宁心一横,暗道“这一场尽了兴,哪怕因此露陷被杀也值了,反正只不过是一只鬼的自爆换来的”——他自认是个人而不是鬼——于是再不留手。

只是,过程一如预期,结果却有些不同——到了末了,东峻峰强咽下呻…吟,喉咙里“呜呃”闷响,浑身抽弹了两下,飚出两股湿热,直上自己胸膛和下巴;但第三下绷紧、最后几滴东西飞出淌落之后,他整个人却突然软倒。

方宁宁吓了一大跳,浑身的热度顿时被浇下去一大半,一时间也顾不得自己被扔下,忙去探鼻息。

呼吸还在。东峻峰却不睁眼,全身松软,只是喘息,一动不动。

方宁宁奇了。过了一小会儿才明白过来,这一位这是爽到了,正享受余味,彻底不想动呢。

可是,东峻峰在原先那皇帝的床上,没这么自在啊……还是说,从来没痛快过、从来只是忍耐,所以表现不同?

方宁宁心中一动,凑近去问他:“舒服么?”

东峻峰睁开眼对着皇帝茫然了片刻,回神,赧然闭起了眼:“嗯。”又睁开,望了皇帝一眼,侧身偎了过去,下巴抵上皇帝的肩头:“舒服。”

这性子够痛快!这胆子够大!

当然,若不是这样的性子和胆子,当年也不敢上皇子的床;即使被拉上了床,也不敢帮自己心许的皇子夺位。

方宁宁心下点赞,亲了东峻峰一下:“那就好。”

东峻峰了然一笑。男人喜欢被夸这上头的能耐,这一点不分尊卑都一样。哪怕他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也不例外。既然如此,此时此地,他当然乐得奉承一下皇帝、讨好一下自己奉在心尖上的人:“很舒服,从不曾这般飘飘欲仙。”说完才觉出不妥——这话可以理解为谴责——顿时懊恼,只盼皇帝不要往以前的□□上头想。

原先那皇帝唯己独尊,还真不一定会往前想;但方宁宁不可能不想到。好在原先那皇帝只有这么一个……男宠?男朋友?其他都是妻妾。

方宁宁迅速调动记忆,在心底过了一遍情况,放心了,捡了一小部分真话来说:“以前是钰不懂……以后就知道了。”

以前那个皇帝的确不懂——因为不上心,因为从来没想要去懂。

但他可不是那样!

而别人的错,他才不要认到自己头上,所以就用了点语言技巧:身为皇帝,说话时却以名自称……这是祭祖时才会用的谦称,完全够得上道歉。

东峻峰意外,有点尴尬,忙道:“无碍。峰甘之如饴。”

方宁宁忍不住捉弄他:“舒服不舒服都无碍、都一样?”

这问题固然不能答是,也不能答不是。东峻峰为难,默然了半晌,突然转开了话题,主动道:“峰伺候皇上。”

……又扫兴。

方宁宁随手打了一记东峻峰。因为搂着人,这一打拍在了东峻峰胸膛上。

东峻峰不解,略一思索明白过来,连忙改口:“子宁?”

方宁宁“嗯”应了一声,有些沮丧——之前被吓了一跳,说话间勾起了当鬼时见过的渣事,再加上一声“皇上”……他已经没剩下几分兴致了。

东峻峰不知所措了一瞬,突然想起皇帝好似还不曾舒服过……忙道:“子宁可愿峰投桃报李?”

这都要问?跟“皇上可容末将投桃报李”有什么不同?

方宁宁瞅瞅他:“好啊。”

东峻峰探下手去伺弄。他有样学样,很快让方宁宁重新升起了兴致。于是松手,翻身跪伏。

方宁宁看着身旁这现成的大餐,咽了口唾沫,却突然不想起身上阵了——东峻峰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原来那个皇帝不愿意看见他左脸,次次这般要求他。

刚才热血上头,没想起来;这会儿想起来了,心里就有一点不痛快。好在并不是冲着这一位,而是冲着原先那皇帝去的。

方宁宁微叹:“坐上来。”

东峻峰意外怔了一下,看方宁宁,不太确定。

方宁宁莞尔,抚上他的脸:“我伺…候了你半晌,没力气了……你可还有力气?”

……力气自然是有的。没有也会重新生出来。

只是,这样用“你、我”相称彼此的皇帝,叫人无法拒绝。何况他也从不曾想要拒绝。

东峻峰失笑,低头啄了一下方宁宁手心,抬眼望着方宁宁不放,跨过去、分膝跪在了方宁宁腰两侧,而后摸索着把那物什对准了、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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