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你……”
“我说了我不是。”
苏瑞斩钉截铁地说着,一面朝她逼近,在她面前蹲下身,单膝蜷曲着,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他指尖的触感冰凉,上官云不禁向后缩紧了身子。
“上官家的人都这样么,黑白不明,是非不分。”
上官云疑惑地回望他,身体却猛然被对钳制住。苏瑞一手摁住她的胸口,一手骤然撕扯着她的湿衣。
上官云大惊失色:
“苏瑞,你这是干什么?”
“这真碍事。”
苏瑞如同剥花瓣地将她衣衫层层褪去,阴暗的山洞里光线缺乏,但上官云却感到自己头一次展露在男子面前的身体格外刺眼,她羞耻地闭上眼睛不去看。
“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我,今天让你得偿所愿不好么。”
“苏瑞,你不能,我是有尊严的人!”
苏瑞微微一笑,脸色如同腊月的寒冰,无穷冷酷。
冰冷的手在她身上探索,雨水打在胴|体上分外冰凉,她战栗着身体,如惊弓之鸟。
“苏瑞……你疯了,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放开我。”
她伸手护住胸前一对雪峰,却被苏瑞强行钳住双手扳过头顶,苏瑞俯下脸,舌尖在那雪峰上轻轻一扫,湿软的触感顿时过电般流过上官云前身,她惊呼一声,眼睛也不觉睁开。
她简直震惊得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如果你真的有尊严,早就该在我叫你走的时候走了,为什么到现在还要像发|情的母狗一样缠着我?”
苏瑞平日温文尔雅的笑容,此刻看来,竟然是如此恶毒和残酷。
因害怕和悲伤流出的眼泪与雨水混在一起,她抖战着,哆嗦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苏瑞的手毫不怜惜地在她身体各个角落摩擦游走,肆意玩弄着她的敏感部位,他以欣赏的表情歪着头凝视她的反应,脸上挂着欣赏艺术品一般的微笑:
“当年若不是你们上官家与皇后勾结,预谋在我母后生产后杀掉我,我又怎会流落至今。若不是你爹,我现在早就登上帝位。我原本早就心灰意冷决意一世隐居,你们偏偏不肯放过,千方百计地追杀到此,我唯一的朋友和家人,眼看便要遭到祸连,你身为上官仪的女儿,竟然还敢用这种无辜的表情跟我说尊严,你们父女视我的尊严为何物呢。”
他的手指拨开花瓣,侮辱性地亵|玩着,她害怕地缩紧身体,泪水夺眶而出:
“不可能……我爹爹他不是那种人。”
他不容反驳地说道:
“你们父女都是同一种人。”
咕嘟,水声的闷响,手指滑入一处温软缝隙。她吃痛地哭出声音。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和你爹一样,不得到我誓不罢休,你爹一心一意想要杀了太子,你却想要俘虏我,把我变成你的奴隶,”苏瑞冷笑道,“嗳,你说如果你爹知道我就是太子,他会不会很惊讶,很懊悔,很不甘心自己的女儿被一个将死之人毁掉清白?”
身体深处传来一种羞耻和痛苦混合的感觉,她紧咬住嘴唇。
苏瑞的手指向内又探入一寸,她痛苦地呼叫出声。他恶意地在她身体里搅动着,弄大水声,故意要让她听见:
“你看,这么淫|荡,你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自己吧。呵呵,真像发了情的牲畜呢。”
她再也忍受不住如此羞辱,出声哭泣。她的哭声像是烦躁的虫鸣,细微不绝,苏瑞厌恶烦乱地打断,盖过他的声音:
“上官云,这是你选的,既然你自投罗网,就一辈子别再想逃出我的掌心,就用你的身体替你的父辈赎罪吧。”
说罢,他解开自己身下的束缚,在她花口之外轻轻摩擦,然后,毫不留情地一口气贯入。
身体内部像是有火药炸开,冲击性的剧痛几乎把她击溃。她紧紧咬住嘴唇,握紧双拳急速迸出汗水。
“怎么不出声?”
他像是要把她玩坏似的,长进长出,疯狂地律动着腰部,面部仍然挂着冷酷扭曲的微笑。
她不是刻意不出声,而是因为痛得无法自制,呼吸都会带来疼痛,她唯有屏住才能减缓。
“别咬得这么紧,这样是不行的。”
他故意在她耳边说着猥|亵的话语,男人呼出的灼热气体扑在她脸上,雨水都仿佛跟着升温,她的身体像被他点燃一般,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伴随着灼痛产生。
她闭起眼睛缓缓吐气。
他咒语般在她耳边响起:你是我的奴隶,是我的俘虏,你的身体和心全部归属于我,永生永世离不开我。我会一辈子束缚着你,让你无处可逃。
虽然看不见,但她知道,此刻苏瑞脸上正挂着那惯有的微笑。
那种残酷的微笑。
比刺穿她身体还要尖锐疼痛的微笑。
43 束缚(下)
意识渐渐去而复返,上官云模模糊糊地醒来,身上披盖着苏瑞的银狐麾子,雨水和汗水在她身上急速降温,她无意识地侧转身体蜷起双腿,打了个寒战。
一切都像是梦,然而身体深处传来的闷痛却真实地表明,这不是梦。
苏瑞在她身边靠着山洞石壁而坐,目光空洞地凝望着飘入洞中的雨丝。他的脸色更加苍白,呼吸也未平静,水珠从他的发梢滑落,一滴一滴溅在敞开衣衫后裸|露的胸口。
她挪动一下身体,想要拉开和他的距离。苏瑞察觉到她醒来,把手挨到她额上探测体温。
上官云的额头很烫。苏瑞打开水壶,将她搂在怀中,轻柔地灌了一口水给她。
“在想什么?”苏瑞呵护柔和的口吻。
上官云甚至能感到他抱着自己的动作都是那么小心翼翼。
“没有。”
她的泪水一下子奔涌而出。即使在面对粗暴的他的时刻也没有哭出来的声音此刻从喉咙里溢出。
为什么在这个人对自己做了这么残忍的事情之后,还可以这么温柔地对她说话,还可以这么若无其事地关心她?
比起对于阴晴不定忽冷忽热的他来,她对于无心反抗的自己更加痛悔和失望。
她捂住脸,听见自己绝望地哭出声音。
苏瑞撩起她的发丝拨到身后,把大麾在她身上裹紧,正要开口说话,忽然身子一颤,从后方受了一记重拳。
“你疯了,苏瑞?”
楚灵扬震愕地站在身后,手里紧紧攥着拳头。
眼前的景象实在令楚灵扬不敢认自己的兄弟。他把视线从衣不蔽体的上官云身上避开,扭着头蹲下,脱下外套盖住她裸|露的小腿。然后缓缓站起,盯视着苏瑞:
“苏瑞,我们小时候一起练功,你外公曾经教诲过,习武之人不求闻达于世,只求能公平于心,于己无愧,你还记得吗?”
苏瑞缓缓转过身子,唇角绵延淌着一行血迹,依然笑得波澜不惊:
“我记得。”
“你现在还敢说你问心无愧吗?”
“不能。”
苏瑞说得很坦然,楚灵扬强忍心中怒意,朝上官云伸出一只手:
“回头再找你这个畜生算账。姑娘,我送你回去。”
苏瑞伸手一拦:
“你不能带她走。”
“你这畜生,还不悔悟吗?”
“你放她走,等于是毁了我们两个人。不,还有你全家。”
楚灵扬疑惑地看他。
“灵扬,我很抱歉,让你替我受过这么多年,东厂的人以为你是太子,所以才会这样紧追不放。”
楚灵扬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望着苏瑞平静的脸。
“事实上你的确是楚太守的亲生儿子,只是当年太守大人为了报恩,把我交给苏家人抚养长大,当时的计划也便是这样,一旦有朝一日被人知晓太子尚在人世的秘密,也不会怀疑到我身上。”
“所以……我爷爷,我父亲,就这样把我推出去,做你的挡箭牌?”
“是。”
楚灵扬鼓起胸,深吸一口气:
“所以,言儿的死,也都是枉死对吗?”
“是。”
苏瑞歪着头看楚灵扬眼中狂风巨浪般翻涌的情绪,慢慢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