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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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婆子又来报云娘带着香姨娘处的宝儿与双儿来给太太请安,说时面色有些古怪。红衣听了也是心中奇怪:云娘怎么会和宝儿、双儿一起来的?因有云娘的关系,红衣道了声‘请’。

云娘带着这两个丫头往屋里走,心里也不是滋味。这样的事儿能躲就躲才是正理,可是老太太交待了下来,她也无处可躲。云娘面带尴尬的进了屋,与红衣见礼道安:“太太可忙?”

红衣请云娘坐了笑道:“已经忙过了去。还要再过一会儿,才到执事娘子们回话的时候。老太太那儿有什么事儿要劳云娘来传话儿?”

云娘面色一红,回头看了看立在身后的已改梳妇人发式的两个丫头,说道:“老太太那儿也没有什么事儿。”

红衣已经看到宝儿双儿的装扮了,她心中也是有些奇怪的:没听说这两个丫头配人啊?香姨娘身边就余这两个丫头是娘家的了,一次配出她还有人用吗?再说两个丫头配人也用不着老太太特特使了云娘来说啊。转念间,红衣想了很多,突然心里一突:莫不是贵祺近来就是为了这两个丫头来我这儿陪小心的?

红衣想到这儿,笑了笑说:“不是老太太的事儿?那又有什么事儿能让老太太使了云娘出来呢?”

云娘知道这事儿怎么也不能不说的,却又十分难说出口——这关她什么事儿,巴巴来这儿要她与太太说。云娘看了看红衣,微红着脸的道:“香姨娘看老爷身边服伺的人少,就把宝儿和双儿送与了老爷。老爷今儿回了老太太,老太太说她倒是没什么的,只是这事儿按规矩是要知会太太的。老爷今儿赶巧事忙,所以老太太让我带了这两个丫头来回太太。”云娘说了这些后,心想有些事儿还是让这两个丫头说吧,做都做了,想是不怕说的。便转头对两个丫头说:“还不快给太太请安。”

宝儿早就在等云娘这句话了,闻言一拉双儿出来跪下:“见过太太。禀太太知晓:前儿我们被老爷收了房。”虽然她很想明正身份,但这句说出来时也是万分脸红的,所以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可是来时老太太嘱咐过得,让她们要实话实说,不要对太太隐瞒什么。云娘回话时提都没提前晚上她们服伺老爷的事儿,那只好由她说了。

今儿事多?多巧啊,昨天事也不多,明儿可能也不多,只是今儿事多。红衣平静得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个丫头,倒也没什么撕心裂肺的感觉。只是感觉好累好累,千百世的经历中男人总是不知疲倦的往屋里收藏女人。她只是感觉一阵苍凉,这贵棋还是刚刚开始而已,以后还会许多的女人来给她跪下请安,请她同意正名。她能不同意吗?又为什么不同意呢?这些事儿、这些人儿其实与她并无关系。她是她,贵祺是贵祺,这千百世的穿越重生不都是这样过得吗?!不多这一次,也不多这两人不是?

“你们两个的事儿我知道了。只是我起先不知道这事儿也就没有备下什么东西。布儿,去取我两件首饰赏了这两个丫头吧。你们以后更要仔细用心的服侍老爷知道么?”红衣如同闲话家常般得说着,屋里的人没有一人能听出她有什么变化。

第一卷 三十四

“你们以后更要仔细用心的服侍老爷知道么?”红衣如同闲话家常般得说着,屋里的人没有一人能听出她有什么变化。

云娘暗暗看了看红衣的神色,不喜也不怒,同往日并无不同。却不知为什么,心中总是放不下,老是那么七上八下的。她都感觉这会儿在这屋子里呼吸都有些困难。

红衣等布儿去取东西了,微笑着让宝儿两人起身,又回身与云娘闲话。云娘打起了精神应和着,只觉时间缓慢,布儿取东西总也不见出来。

布儿终于在云娘左盼右望中出来了,给红衣看取来的首饰。红衣看了看,是她备下与外府来往送人用得饰物,式样还算新鲜。就对宝儿双儿说:“这两件钗子就赏了你们吧。因没有准备,现时只得这两件东西,你们收下吧。”

宝儿与双儿又上前跪下接过布儿递过来的钗子,叩头谢过了红衣起来站在了一边。从这时起,宝儿和双儿就是名正言顺得贵祺屋里人了。

宝儿刚刚极快得看了一眼钗子,是金的,式样也好,心中禁不住得高兴:这可比香姨娘赏下的东西丰厚多了——还是太太为人大方啊。

云娘看事儿已经按老太太的吩咐回完了,以后的事儿与她无干了,连忙站起施礼告退后飞也似得走了。红衣看到不觉一笑:太难为了这个云娘了。

红衣又按规矩嘱咐了宝儿双儿一些要好好服伺老爷诸如此类得话后,说道:“现如今你们还是在喜福院中?”

宝儿上前回话道:“回太太的话,是的。”

红衣微笑着说:“如若我们府里是旧样,这样也没什么不对。但是因老爷前儿自有了院子,而你们现在已经是老爷房里的人了,自然要去老爷房里侍候着。回去禀了香姨娘,收拾收拾搬到菊院去吧。”红衣当然不是与香姨娘过不去才这样安排的,只是安照规矩按排的。一般妻妾们身边的通房自是与她们一个院子,但是这些收了房的丫头们不再是她们的人。只是男人们没有自己的单独住处,这些婢妾们才随了原主子一处——通房丫头的地位极低,没有自己的院子。可是现在候爷府里却与众不同,贵祺有自己的住处,那这些通房丫头们当然要随贵祺一起住了。

宝儿与双儿都是喜出望外得谢了红衣走了。她们终于脱离香姨娘的魔掌了,再也不用怕挨打了。

云娘回来后跟老太太回宝儿双儿的事。

“我仔细看过太太的神色,并无一点不高兴。还依规矩赏了那两个丫头东西,是允了她们了。”

“赏得什么东西?”老太太问云娘:“是不是随便赏了点东西就作数了?”

“回老太太,那倒不是。太太没有准备,特意让人去取了两个新的金钗赏了。我留意了那钗的样式,很是新鲜,做工也精细。想是与外府应酬备下得首饰。”云娘细细得说给老太太听。

“这么说来红衣的确很识大体,是管家娘子的样儿。不过我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儿。”老太太皱着眉说:“你说这红衣遇到这种事一点神色都不动,总有些不太正常吧?”

“奴婢不好说。前儿太太给老爷备下了院子时也向老太太讨了人去服侍老爷。也许太太就是那么一个性子的人儿——只一心想着老爷好也是有可能的。”

“是吗?”老太太不太相信:“我看她的样子也不像。贵祺离家三年,她不也过得好好的吗?”

云娘想了想道:“那奴婢实在是不知道了。太太没有什么不同,但又让人感觉她处处与人不同。”

主仆二人就不再谈论这个问题:反正说来说去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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