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1 / 2)

>桑丽不止一次的告诫我清醒点,美丽游戏人间,让我学着她点才会开心。

道理谁都会说,然而谁又能都做到呢?桑丽不一样行销影立吗?

我沉默的让医生把针管插进我的血管,不再流泪。突然忆起当年何秀丽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没有人爱,就做自己的宝贝。”

好吧!就做自己的宝贝。

我舒舒服服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小柳轻轻的握着我的手。

“肖妍姐,要不你睡一会儿吧,我会看着药水的。”

我点了点头,安心的闭上眼睛。

小柳并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却懂事的让人无端端的生起一阵怜爱。

记得小柳曾经跟我说,肖妍姐,我一直觉得我们从前就是认识的。

我当时只是置之一笑。

虽然我从来都没有觉得柳月是个阿谀的人,然而当时她毕竟是我的助手。而今我确实觉得我跟她似乎真是曾相识的。我觉得这并不是因为她对我的照顾。

三瓶药水统统进入我的身体时,已经临近子夜了。这一天过的真快。

走出医院大门时,易伟达的车开了过来。他竟然还没走。

“易总?您怎么还没回去休息呢?这么劳烦你,我们会很不好意思的。”我满带歉疚的说。

“这么晚你们两个小姑娘打车不安全,所以我又折回来了。上车吧,外头怪冷的。”易伟达说话的口气特像我爸,这寒冬腊月的,我心里升起了一阵暖意。

柳月把我当成重症病人,掺着我上车。

我突然很知足,不是谁失恋都可以被那么悉心的照料的。

下车的时候,易伟达叫住了我们。

从他的后备箱里拎出一大袋子东西递给柳月。

“肖小姐生病了,要给她吃点有营养的东西。”

“肖妍姐,易总怎么对你那么好呀!”易伟达走后,柳月说的颇有些忧心。

我摸摸她的头说:“可能是看快过年了我们俩小姑娘还在外头,再加上我这两天刚好不舒服,他动了恻隐之心吧!”

“可能吧!”柳月点了点头,却用颇为不信的口吻说。

“哦,对了,肖妍姐,你今天去哪儿了,怎么连手机都不带,急死我了!”

“是么?我手机没带?”我漫不经心的说。然后想到一下车就看到柳月在酒店门口张望,不禁不好意思的说:“真是报歉啊!让你担心了。”

“没关系的,似乎有你的电话和信息。你呆会儿看看吧!”

杜伟,会不会是杜伟。

我从洗手间里冲出来去拿我的手机。

未接电话里除了一个是柳月给的,清一色是余凯的。我不禁一阵失望,去看短息。终于看到一条杜伟的。

“肖妍,十一点五十五的飞机,我四十分才checkin,我等到了我最害怕的结果。”

我放下手机,慢慢的移到卫生间,继续洗漱。

我突然并不觉得有多么难过了,也许是心已经被磨出茧子,不那么容易再感觉到痛了。

折腾了一天,我们谁也没有睡意,坐在床上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儿。柳月正在给我削苹果。电话又响起来了,是余凯。

“余凯,你今天这么着急找我干嘛呀!”

“妍妍,你怎么回事啊!一整天都不接我电话。”看来我真是过份了,连余凯这么好脾气的人说话都带着火药味儿了。

“我办事儿去了,忘带手机。”说完后又觉得太硬了,赶快补一句:“不好意思啊!”

“你会不好意思?这会儿在哪,我到了西安了。”

“什么!”

我本来歪在床上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你到西安干嘛啊!”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告诉我你在哪儿?咱们见面说。”

我看了看手表,“余凯,你没搞错,都几点了。”

“几点我不管,我还没住下呢!”

“啊!”

我彻底歇菜,想不到大家会相跟着跑到西安来。只好把酒店的地址告诉余凯。

不一会儿,余凯便赤手空拳的站在我的门外。

我突然觉得很亲切,那种他乡遇故知的亲切让我把牵肠挂肚的事给放下了。

“你就那么来的啊!”几瓶药水进入身体,把我调理的龙筋虎骨。已经很有力气骂人了,说没住下的人会赤手空拳?

“那你觉得我要怎么来啊!”余凯嘻皮笑脸的推门进来。一边探头探脑的张望。财大气粗的说,

“这里可怎么住啊!跟我走!”

“得了,谁跟你一样,都是老板啊!”每次跟余凯在一块儿的时候,我都总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切~~小尾巴翘上了啊!要不是你妈打电话给我,我才懒得理你!”

“是我妈还是你妈呀,这么孝顺!”大概是一个院子里住久了,我妈把人家儿子也当自己儿子使唤。

余凯听我这么一说,没话好答,只好呲着嘴张着爪子冲过来。

我摆了一个跆拳道的起手式,看到余凯顿在原地。得意的不行。

直到看见柳月倚在卫生间门口笑,我才知道并不是我的起手式有多么威武,而是余凯看到柳月在笑我们,躁了!

我其实也有些躁,但我还是大力的拍了拍余凯的肩向柳月介绍道:

“这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叫余凯。”

余凯听到我说他是弟弟,伸出手作势要掐我,我没理,指着柳月说:

“这是我们办公室最温柔、最善解人意的美女柳月!”

余凯还是不正经的嘻嘻笑,柳月脸红了。

余凯在我们房里蹉跎了很久,可我们仍是打定主意不换房,没有理由交了房钱不住,更何况半夜的搬地方不是自找罪受啊。

我告诉余凯即使是金窝,我这会儿也不倒腾了。刚从医院回来,不能再把我折腾进医院去。

第二天,余凯住进了我们的酒店。

二十七 过年了(1)

余凯最终还是没有把我给弄回家,他一向都是斗不过我的。

西安的工程因为年假也要暂时告一段落。

我们跟易伟达握手言别的时候,他颇有一些依依不舍的味道。非要送我们去机场。

因为余凯跟我们同行,我们也只好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

我跟柳月其实挺得意的,有了个倒贴的搬运工。在我的示意之下,我跟柳月一人只承担一个手袋,想等着取笑余凯鞍前马后的样子。

说来也是我们见识少了,人家余凯多的是办法。大手一挥,自然有人替他鞍前马后,看来人民币还是坚挺的。

我们一路享受着星级服务,直到安检的时候,看到他也得跟我们一样听由机场工作人员让他向前转向后转时,才像检了宝似得,得了一个偷笑他的机会。

回到了深圳,才知道两地的差距。西北已是寒冬腊月,每个人把自己裹的跟棉球似的,满大街都是灰的,而深圳却还俏的很,色彩纷呈。就机场这,还看到有穿露脐装的。而且虽然西北有着‘雾蔼沉沉楚天阔’的壮丽,却是满目枯黄,让人由心底升起一股苍凉,而深圳,虽然时值深冬,却满眼都是绿,都是新鲜。

我摇下车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叹,我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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