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2)

>  辰夜只顾着把安澜抱在怀里,轻声呼唤,没有搭理他们,两人只好讪讪地走了。

安澜好容易睁开眼睛,竟然看见了辰夜,以为自己在梦里,含糊而困惑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你被绑架了,还记得吗?”辰夜轻声问他,生怕自己的气息把他吹疼了。

安澜闭眼想了一会儿,眉头又皱起来:“好疼……”

辰夜摸了摸他的手心:“已经不疼了,你试试能不能站起来。”

安澜从他怀里坐起来,两手握着他的手臂,呆呆地看着他,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全是雾气。

辰夜沉默了一会儿,抽出自己的手,站起来说:“警察很快就赶过来了,你乖乖等着,不要乱动。”说罢自己转身离开。

安澜挣扎着去拉他的袖子,却只握到了空气,眼见辰夜渐渐走远,安澜又急又气,抓住地上散落的一把瑞士军刀,握紧刀柄,将刀尖朝自己的喉咙刺去。

辰夜飞身扑过来一巴掌打落了刀子,气的攥紧了拳头,最后轻轻拍在他后背上,训斥道:“你这是干什么?”

安澜轻声说:“不是不理我吗?你管我死活?”

辰夜无可奈何,待在原地不动了。

警察一个小时后赶来,叶灵凤与林少宗看见安澜还活着,自然是欢天喜地。医护人员把安澜安放在救护车上,辰夜却在此时敏锐地闻到了林少宗身上的香水味,这味道他在安澜身上也闻到过。

这位死神当即就打翻了一整个醋厂的坛子。眼见林少宗紧握着安澜的手,跟着上了救护车。辰夜一脚踹过去,林少宗翻着跟头从车上滚落下来,疼的嗷嗷大叫。

作者有话要说:

☆、曲终(1)

安澜被安置到了重症病房监护室里,他全身插满了管子,连呼吸都要靠机器辅助。对于他身上神秘愈合的伤口,医生们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伤口愈合并不代表身体痊愈,他的身体各项器官都很衰弱。

林少宗那天在救护车上莫名其妙地摔了一跤,下巴磕破了皮,手指关节骨折。他在病房里被一堆医护人员照顾的密不透风,饶是如此,仍然每天寻衅滋事打鸡骂狗,把整个楼层搅得天翻地覆,后来他那位严厉的叔叔来病房里陪他,他才算是安分下来。

安澜在重症监护室里睡了三天,叶灵凤起初还守在玻璃外面等候,后来听医生说他短时间内不会醒来,她只好暂时回家处理其他事情。

当天夜里,辰夜悄无声息地来,满屋子都是闪烁的蓝色仪器光点以及滴滴答答的心电图声音。辰夜觉得很吵闹,他坐在床上,拔掉安澜的氧气罩,关了呼吸机,然后拆除安澜手腕上的针头,血压测量仪,又把他身上多余的绷带全部拆除。

安澜剧烈地痉挛着,睁开了眼睛。一只手摸索着去找氧气罩。辰夜俯身吻住他的嘴唇,一口清气渡入他口中,安澜只觉得头脑瞬间清明,身体也平静下来。

“你干嘛把这些管子都拔了?”安澜轻声说:“我会死的。”

“死不了。”辰夜在他唇间点了一下,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不许他乱动,另一只手把他的睡裤脱下来,里面自然是什么也没有穿。

安澜这下子真的急了,蜷缩着身体想钻进被子里,气恼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现在不能做……”话没说完,他剧烈地咳嗽起来,憋得满脸通红,一只手在空中摸索:“把氧气罩拿过来。”

辰夜轻轻笑了一下:“傻宝贝,我会害你吗?”他把枕头竖着放在床头,又把安澜拖抱起来,靠在枕头上,然后半跪在床上,低头解皮带。

安澜并拢着雪白修长的双腿,两只手抓着衬衫上的纽扣,微微有些脸红,就把下巴搭在膝盖上,嘟囔道:“好奇怪啊。”

辰夜脸色微红,他有些紧张,金属皮带扣开开合合,几次都打不开,他故作镇定地问:“哪里奇怪了?”

“因为……”安澜嘟着嘴巴,认真而羞涩地说:“之前……我们……也有机会……做,但是……你好像……不情愿的样子。”

“哪里是我不情愿!”辰夜很火大地说:“是你!是你在推三阻四好吗?你们东方人对性总是很保守,要把初夜留在成婚后的当天晚上,我知道的。”

安澜哭笑不得:“你对中国的了解是有多落伍!”他掩着嘴巴轻轻咳嗽,用脚轻轻踢了辰夜的胯部,嘟囔道:“你快点,趁我现在还有力气。”他觉得有些奇怪,好像被辰夜抚摸亲吻之后,身体渐渐热了起来,那种因为失血而眩晕的症状也消失了。

辰夜红着脸吭哧吭哧地把他那身帅气的衣服脱下来,丢在地上,弯腰去亲吻安澜。

“你怎么不脱…内裤?”安澜含糊地问。

“一会儿再脱。”他才不会承认是不好意思。

“你那个好大,内裤那么小,平常不难受吗?”安澜好奇地问。

辰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放低声音,在他耳边说:“是勃…起了,平时不这样的。”

“哦。”安澜了然,又高兴地地说:“我的也是,你摸摸看。”

安澜的话一句比一句挑逗,把辰夜弄得几乎招架不住,同时也十分受挫。他一鼓作气把安澜按在枕头上,开始冲锋陷阵。

重症监护室里,各类仪器闪烁着蓝色的浪漫的光,带着滚轮的病床嘎吱嘎吱乱晃,像是不堪重负,随时会崩溃似的。

安澜的呼吸声渐渐急促,双手抱着辰夜肩膀的力道也忽然加重。

“要不行了吗?”辰夜喘息着问。

“嗯。”安澜颤巍巍地回答,紧紧地抱着辰夜,身体缩成一团。

辰夜也适时而圆满地结束了这场情感互动,两人喘息了一会儿,相互搂抱着躺在床上说话。

“我们是同时那个的吗?”安澜好奇地问,因为他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时,发觉辰夜已经结束了。

“是。”辰夜简短地说。

“哇,好难得的。”安澜的精力似乎很旺盛:“有本书上说,双方在性…爱活动中同时达到巅峰的状态很少见。”

“也、不是那样。”辰夜轻声说:“我们神不被情…欲控制,反而能自由地左右性…爱这种事情。因为你已经射了,怕你不舒服,我就没有继续下去。”

“这么厉害。”安澜忽发奇想地说:“就是说如果你愿意,可以一直一直一直地做下去吗?”

辰夜有点无语,反问他道:“你确定你能受得了吗?”

安澜嗤嗤地笑了笑,掀开棉被想去洗澡,病房里有自带的浴室。他下床走了几步,忽然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到旺盛的状态。安澜原地做了踢腿跳跃的动作,完全没有障碍。那种感觉就像是从香甜漫长的睡眠中自然醒来,身体各项机能饱和充盈。

他高高兴兴地跳到床上,扳着辰夜的脖子,亲亲密密地说:“好哥哥,你是不是给我吃什么仙丹妙药了?”

“不是什么仙丹妙药。”辰夜轻笑,有些不好意思似的,想了一会儿,慢慢说:“我们死神在人界运送灵魂,会沾染到许多生命的灵气,就像蜜蜂采集花蜜,身上也会沾染花粉一样。久而久之,死神身上会凝聚很厚重的灵力,比如说,我的一滴血液流到荒地,方圆十里的树木花草都会在短时间内发芽开花,枝繁叶茂。血液如此,其他的唾液和……自然也是这样。”辰夜用眼神示意了安澜的裸体,说:“你懂得。”

“好厉害。”安澜陷入了沉思,又很为难地说:“那、那、那我还要不要洗澡啊?”

“要是你不嫌脏的话,随便你。”辰夜耸肩:“我无所谓。”

作者有话要说:

☆、曲终(2)

安澜出院的当天,叶灵凤拿着鲜花高高兴兴地站在大门口。辰夜没有来,他还是那样,从来不在别人面前现身。安澜心里有点失落,原本打算给辰夜介绍丈母娘什么的。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叶灵凤开口说。

“没有。”安澜矢口否认,站在马路边招手拦车。很快就有一辆蓝色的出租车打着转向灯停靠在路边。安澜拉开车门打算进去。

“哎呀,我的脚!”叶灵凤蹲在地上,轻呼一声,她的艳红色高跟鞋落在地面上,鞋跟断裂。

安澜无奈,关上车门走过来扶住她:“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买廉价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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