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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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

含笑身形一滞,这才是她幻想了千亿遍的呼唤!凝融在内的全是爱慕、相思、真情,带着如初的挚纯和专注。她瑟瑟发抖,咬紧牙关等他说带她走。

只要他说,天涯海角,她死生相随。

“婚礼……你会来吧?”

含笑蓦然转身,目光象把裁剪刀将秦锐从头到脚一剖两半。不到二十米远的距离,两人间却已似隔了千山万水,相聚无期。

“你希望我来吗?”

他相信,她会遵从他的“希望”,然而这一次,他想让她自己做选择。

没等到答案,含笑折回停车处。刚要走,兜了一圈过来的周金兴冲冲冲到,摆显说:“宋含笑,我们开业没到一周就卖了三十二台车,恭喜我呀!”

含笑歪歪头想了想,温声说:“有什么好值得恭喜的,DN名气大、车型时尚,好卖是不争的事实。不过,卖得多并不等于赚得多。我听说你们是按厂家标准售价卖的,目前就你们一家卖,为什么不加价出售呢?趁我们家的店还没开张,可以先赚个盆满钵满呵。”

见周金面露心动,她微微一笑,又说:“当然,这只是个人意见,我不是专业人士,身份也尴尬,你不用多考虑我的‘坏点子’,凡事多听听背后高参的意见,相信很快就可以做青崖名符其实的总经理、一把手了,那才值得恭喜。”

远处的秦锐只看见含笑和周金聊了几句,然后,含笑驾车离开,周金拍拍后脑勺,拨打电话。他追上去,听见周金手舞足蹈地说了些什么“一万”、“一百三十万”之类的话,心生不安,等他挂了电话就赶紧问:“你在说什么?”

“通知销售部即日起DN车每台加价一万元出售。刚才我和销售总理算了算,一台车一万,一周三十二台车可以多赚三十二万,一个月就可以赚接近一百三十万。姐夫,你说咱们之前怎么没想到……。”

“你疯了?”秦锐大惊失色,“谁允许你通知加价的?”

这话引出了周金的少爷脾气,他翻白眼表露不满。

“是含笑教你的?你怎么能听她的?”

周金已按捺不住火气,冷冷说:“终于撕破伪装了?你根本就不信任她,还提防她,那干嘛一路扮情深?早点告诉我姐多好,省得她白吃那么多干醋,甚至还为此不让我和含笑往来。哼!”

秦锐被这个小白痴气得风度全无,低声吼他,“你懂不懂经营?这头一涨价,安子辰立马就可以到DN厂家告我们扰乱市场。就算他们不告,等安氏伟辰的4S厂建好,以正常价格售车,先期买了高价车的客户会怎么想咱们?还要不要商誉?”

就算是错,周金也被这顿怒斥激出了逆反心理,更何况,他并不认为这些会比眼前已唾手可得的一百三十万更重要。他挺直背说:“姐夫,青崖是爹娘和姐姐替我操办的。当初要你来当总经理时,你款款深情地说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和含笑正面交锋,怎么地,现在想在背后操纵我与她拧着干?那你可打错算盘了。我就只喜欢捉弄她、逗她,压根就没想过真和她拼个你死我活。再说了,就算我不懂经营怎么样?就算青崖被我玩砸了又怎么样?我娘老子都乐意,轮得到你来操心吗?”

和这个二世祖真是多说一句话都要被气吐血。秦锐愤怒之下,掏出电话就想打给周琴,要她出面管教周金。找出号码,临按拨出键时,又颓然收手。周金说得对,他是周家上下的心头肉,别说青崖,就是红崖、黑崖、蓝崖统统被他败得精光,也没谁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他这通告状的电话一打过去,反倒将自己陷入难堪地步。

但是,不打,任由他连含笑三言两语都抵挡不住吗?

秦锐开始觉得当初启用周金是个致命的错误。

一起散步

作者有话要说:

嗯,内容提要好有噱头,其实俺是无比CJ的一枚龙须糖。

今天下午出差,成都、重庆的妞妞们,俺来了!

自此至下周二、三应该没得更。祈谅,并先祝各位周末愉快。已经开了很长时间的会了。阿雅留意到安子辰由站立变成倚坐,话语量变少,还开始抽烟。疲惫,不是不说就看不出来的。她起身给他倒了杯温水,故意夸张看表的动作。

安子辰锁眉在市场部对方案的又一个攻击处。——他们已经玩了一下午的提案—击破—完善的游戏,始终有漏洞,无法进入实施阶段。他阴沉着脸,面对阿雅的殷勤,冷声说:“咖啡。”

阿雅不敢惹这个状态下的安子辰,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把咖啡冲淡一点。

敲门声适时响起。

除安子辰之外,在座诸位面色闪亮。

安子辰没响应敲门声。隔了会,那声音又响起,安子辰不说话,别的人也不敢动,等了几秒,门柄“吱呀”一声被扭开,含笑天真无邪地走进来,指指腕表,直视安子辰说:“下班了。”

室内温度骤然飚升。阿雅很兴奋地说:“我去冲咖啡。”

“给他?”含笑手指安子辰,生气谴责阿雅,“开什么玩笑,他怎么能喝那些刺激性饮料?你第一天上班?连总助基本职责都不知道。”

“是的,是的,我错了。”阿雅诺诺称是,转问安子辰,“安总,身体重要,要不,今天的会就先开到这?”

你俩,可劲地唱双簧吧。安子辰切齿,但他还是就着阿雅的台阶,挥挥手:“散会。”

回家的路上他冷冷警告含笑:“以后再不许干涉我的工作,否则,我把你就地免职。”

“不怕!”含笑脆声应,反诘道:“以后我敲门你要是再不作声,我就踢门。”

他瞪眼,“信不信我炒你鱿鱼?”

“炒就炒呗,那样我的顾忌还少一些。”

“你……。”

含笑得意,“没辙了吧?告诉你,我这叫‘无欲则刚’。”

“切!什么‘无欲则刚’,你就仗着我……。”安子辰突然就说不下去。

夏初的白昼还没有随时辰的推移渐暗渐黑,街灯已早早缀亮天幕,各种明亮的色彩辉映着含笑的心情,突然就想调皮。“仗着什么?”她忍笑装傻。

安子辰没有上当,他的脸色突然黯淡下来,扭脸望窗外。

含笑只能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的眼睫毛在不停地眨啊眨。

“子辰,你不要炒我鱿鱼啊,也不要搬走,好不好?”事隔很久,含笑都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兀头兀脑地冒出这样一句话。她只记得当时说得很诚挚,说完之后,还很紧张地看他,唯恐他哪根筋不对路,非要和自己拧着干。

幸好,安子辰没使怪。沉默了一会,他表情复杂地说:“再婚的时候再说吧。”

这算是,答应了她?

晚饭是含笑自己做的。她觉得那位来自农村的钟点阿婶能把清洁卫生做干净,就已是能力的极致,烹饪严重胃病患者食谱这种细致活,还是亲力亲为放心得多。

米汤再稠也仍然是米汤,加了一碗碎碎茸茸、黑不黑白不白的蒸菜。俨然就是安子辰的晚餐。他瞅瞅含笑的大米饭,鸽子架汤煮蘑菇,还有一碟绍兴腐乳,挠头不解问:“为什么你和我吃的不一样?”

含笑很高兴作讲解:“因为你有病,我没病。”见他小心翼翼地挑动那碗蒸菜分析具体内容,伸筷过来敲他头,“爱吃吃,不吃我现在就端去倒掉。”

“不是爱不爱吃的问题,首先说能不能吃。”

含笑气愤,“米汤里全是东北珍珠米的营养,给了你,我吃剩下的米饭;还有这,”她敲他的蒸菜碗,“里面是绞碎了的鸽子肉、桂圆、嫩蘑菇、土鸡蛋;而鸽架、吃不完的剩菜,全在我这碗汤里,要不要换换?好的都给了你,还挑三捡四。我告你,趁我没后悔赶紧吃完,否则……,哼哼。”

安子辰很识相地埋头喝米汤。

吃完饭后含笑不要他管厨房的事,快快乐乐地楼上、楼下转悠一圈,安子辰回到书房打开电脑收邮件。习惯性地在熟悉的位置拿烟,没有,他挠挠头,想起客厅好象还放了一两包,走出来,还是没找着。抬眼见收拾完毕的含笑正抄着手冷冷笑,心知不妙,假咳一声,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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