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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潢金瞳(1 / 2)

“怎么,还在想容霖吗?”舒珏笑着问,可眼中不见一丝笑意,一双黄金瞳中瞳仁逐渐缩小,像冷血动物捕猎时的眼。

他慢条斯理地松开制服上的领带,说:“周南,没想到你这么俗,你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是像其他Alpha一样也喜欢他吗?”

他告诉周南:“容霖在学校里可是很抢手的,信息素又温和,人也温柔,你也很喜欢吧?”

周南一言不发,瞥过眼不看他,却被舒珏以不可置噱的力度压倒,双膝狠狠地跪在地上。

舒珏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说:“你也配吗?”

“愣着干嘛?”

周南攥紧手心,闭着眼睛,用双唇去找那根隐蔽的拉链,不甚熟练地拉下。顶级Alpha的性器已经硬了,在内裤里撑出一大块,即使隔着一片布料,还是烫得惊人。

舒珏的手隔着黑色皮手套扶在周南脑后,充满暗示地、像鼓励一般缓缓抚摸着,一阵像雪一样清冽,又夹杂着一丝血的腥甜的信息素开始弥漫,周南开始发抖,不再犹豫,小心地用牙齿咬着黑色布料的边缘。

“啪”地一声,顶级Alpha粗硬的阴茎直直地打在他脸颊旁,轻佻地在脸上打了几下,又难耐地碾磨着周南发红的嘴唇。

周南的脸长得是极俊朗的,剑眉星目,像一棵正直又潇洒的竹,明明是一张偏冷的脸,但此刻被深红硕大的龟头抵开嘴唇,露出咬紧的牙关,让人看得凌虐欲横生。

“张嘴。”

Alpha的性器像儿臂一般粗,能轻易地顶穿Omega的生殖腔,侵入到最深处让Omega尖叫着怀孕,生下带有优良基因的孩子,但现在却在另一个Alpha的口腔内驰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南艰难地吞吐着嘴里的凶器,口腔鼻腔内好像要着火了一样,全是Alpha性器的味道。茎头粗得不像话,稍稍往前一顶,就能撑开他的整个喉咙,让他难受得干呕,眼里也不自觉地湿润了,露出挣扎与不适的表情。

舒珏喜欢看到他的脸上露出一切和痛苦有关的表情,像是要让周南窒息一般,将阴茎狠狠地操进喉咙深处,力度狠戾仿佛要顶穿脆弱的喉咙。周南挣扎着,双手用力地在他小腹处推拒着,从喉咙深处发出像求饶一样模糊的声音:“唔...呜呜.....唔唔唔!”

舒珏好像这才高兴了一点似的,掐住他下巴,抽出被舔到湿淋淋的阴茎,看着周南眼泪与口水糊在一块的脸,说:“你有什么资本去喜欢人家啊?凭你舔屌的水平吗?”

他假惺惺地露出一个可惜的表情,说:“但你舔得也不怎么样呢。”

周南还在急促地喘着,双腿无力地跪在地下,舒珏突然蹲下身,双臂兜住周南的大腿,像抱小孩一样把一个成年Alpha抱了起来,放到书桌上。

“自己把裤子脱了,然后抱着腿。”舒珏命令道。

周南的手都在抖,但还是隐忍着,将下身脱得一丝不挂,又强忍着羞耻,用手勾起自己的腿,下身畸形的肉洞翕张着,暴露在舒珏贪婪的视线之下。

舒珏轻笑几声:“给我舔几下就湿了吗,这么饥渴啊。”

他不急不慢地脱下自己的黑色手套,露出宽大修长的手,又在周南抗拒的眼神中,将指腹按在被药物硬生生催熟的肉穴口,猥亵般地揉捏着。

“唔!”周南像过电一般抽了一下,精瘦结实的腿根抽搐着,肢体语言里写满了难受与不适,但下方的肉洞却急迫地蠕动着。

“改造得很成功呢,”一根手指旋转着插入畸形窄小的穴内,无视生涩穴肉的抗拒,很快顶到了底部,“就是太浅了,还吞不下我的东西。”舒珏微曲着手指,在Alpha被强行催熟的生殖腔内随意地抽插着。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内部本不应打开的地方,现如今被一根粗糙的手指操弄着,陌生而令人恐惧的痛感与耻辱交织着,周南出了一身的汗,抖得几乎抱不住自己的腿。

“有这么兴奋吗?”舒珏做了一个嗅闻的动作,随后低声说:“你兴奋到信息素都露出来了呢。”他手上的力度越发放肆,每一次都轻易地顶到底部。

“等我真的把鸡巴放进去,你会不会爽到抱着我哭,然后被我操到尿出来啊?”

一直不说话的周南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不要。”沙哑的声线中有股要崩溃一般的颤音。

“不要什么?”舒珏一边用手玩着他不应存在的小穴,用风月场中学来的手段弄他,竭尽欺辱之能事,“不要被我玩屄,还是不要被我操,还是不要被操尿,嗯?”

周南眼神恍惚地摇着头,想做出双手向后撑的姿势,却被男人扣住胯骨,粗粝的指节在穴里撞得越发狠。

舒珏死死地盯着周南那张冷淡的脸上,几乎丧失理智的、表情空白的脸,中指猛地顶到他最深处,周南骤然绞紧了双腿,潮红的脸上嘴唇微张着,下方的嫩肉像疯了一样痉挛着紧缩,将男人的手指含在最深处。

等到穴肉不再痉挛,舒珏才得以把手指抽出,他高高在上地看着那张失神的脸,带有一丝怜悯地说:“没想到你这都能高潮呢,哥哥。”

“都这样了,就不要妄想容霖了。”舒珏收起脸上所有表情,像是终于露出了些许真实的核,“不要靠近他,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他说完,随手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湿漉漉的指缝与掌心,身下的性器还在怒张着,他却像完全不在乎一般,走进浴室。

就好像他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泄欲,而是为了惩罚。

水流击打在地板上的声音响起,周南还在原地,维持着双腿大张的放荡姿势。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地回过神来,将双腿合拢好,又拿纸巾擦去下身脏污的体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生的肉洞非常敏感,纸巾每次掠过都会带来蔓延整副身躯的快感,周南皱着眉,重重地擦着,仿佛在擦一块死肉。

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自己还是一个正常的、没有生殖腔快感的Alpha。

这一折腾,已经快到下午上课的时间了。舒珏刚去比赛回来,学校放了他一天的假,他自然可以洗个澡然后慢悠悠地让人热好午饭,可周南马上就要饿着肚子去上体能课了。

等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容霖正坐在沙发上,一看到他便朝他走来,说:“到快上课时间了,你愿意和我一起过去吗。”

“你应该没吃东西吧,我给你留了些卷饼,先将就着吃吧。”

他看向周南的眼神还如初见一样澄澈干净,好像不知道房门内刚刚发生了什么龌龊事,好像周南这个人在他眼里看起来真的很好,好像他完全不在乎周南尴尬又不堪的身份。

周南像被定在原处一样,心情变得没那么低落了,舒珏冷淡却严肃的警告再次回荡在他耳边,但如雷般的心跳已经遮掩了回荡在脑海的声音。

他只是想有人不要像看一个物件、一只蚂蚁、一件垃圾一样看他罢了。

周南沉默地接过容霖手里还热着的卷饼,“谢谢。”他低声说。

容霖又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和周南一起走到体能训练场。

周南终于见识到了容霖的人气,这一路上和容霖打招呼的人几乎没断过,托了容霖的福,再加上入学第一天没那么多人认识周南的脸,因此他们都会顺带着给容霖身后的周南露出一个礼貌又客套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南得到了些许久违的善意,终于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强迫自己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

两人去到体能训练场时刚好准备集队,周南虽然被催熟生殖腔的激素药物强行开发过,但依然是Alpha的体质。第一次接受体能训练虽然吃力,但咬咬牙也能跟得上。

容霖的体能似乎不是特别好,跟在大部队后像是有些体力不支。集队里似乎有人在窃窃私语地讨论着什么,但周南没听清,只是注意着落单的容霖,最后没忍住朝他走去。

“你还好吗?”周南的脸上还冒着细汗,此刻认真地看着容霖。

容霖露出一个好像不好意思的笑,说:“我体能有点差,让你笑话了。”

“没有。”周南摇摇头。

“啊!”容霖的小腿突然抽了一下,眉毛也皱紧了,露出难受的表情。

周南有些紧张地问他:“是抽筋了吗?”容霖疼得说不出话,只点点头,周南马上扶他到一旁的垫子上。

见容霖很难受的样子,周南犹豫片刻,最后问他:“你要我帮你拉一下吗?”但刚刚说完,他又马上反悔了,说:“还是不要了,不然他们也会......”话音越来越小,被吞没在抿紧的唇间。

“我送你去医务室吧。”他低声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周南的出发点很好,只可惜出发不了。

在去校医室的半路上,他就被舒珏强硬地、以屈辱的方式带走了。

周南还在望着容霖,容霖站在原地,低垂苍白的脸上看不清情绪,过了片刻,他才抬头看向周南,露出一个好像是难过的表情。

“别他妈看了。”舒珏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掰过他的脑袋,不让他再看容霖,低声说道:“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我让你离他远点,你是听不懂吗?”

“你以为你送他去校医室之后会发生什么?以为他会给你发颁个助人为乐的锦旗吗?不会的,容霖只会在校医室把你操到哭都哭不出声。”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吗?那家伙就是个疯子,”舒珏冷笑着说:“他最喜欢的就是把别人的东西抢来玩,玩到烂了,才好像大发慈悲一样丢掉,那些人还一个两个以为他是什么来拯救自己的活菩萨。”

“我最后说一遍,离他远点。”他冷冷地下了最后通牒。

周南终于忍不住了,反驳他:“别说得好像只有你是好人一样。”

舒珏脚步一顿,转头看向周南,说:“你说什么?”

周南懊恼一般地张了张嘴,紧张地看着舒珏。

舒珏轻松地笑了,可四周的信息素却以恐怖的速度与力度形成漩涡。周南像身处深海,窒息般地弯下身,眼前出现缺氧的光斑,肺部胀痛得好像快要炸裂,像条失水的鱼一样挣扎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欣赏够了周南缺氧到连舌头都快伸出来的模样后,舒珏才施施然地收起自己的信息素,俯身到周南耳边说:“我劝你谨言慎行,哥哥。”

“我对不乖的玩具会很快失去兴致,你知道我失去兴致之后会怎么样吗?”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舒珏轻笑着说:“我会找人轮奸你,让你一天24小时都含着男人的屌,被灌满生殖腔,怀上和你一样卑贱的野种。”

“你可能会觉得很崩溃很痛苦,想打掉肚子里的野种,但我会死死地看着你,你唯一的堕胎方式就是被轮奸到流产,但是没有关系,你很快又会怀上下一个男人的贱种。”

他看着周南瞳孔紧缩的双眼,很温柔地摸了摸他的黑发,说:“所以,如果不想惹我生气的话,就乖一点,好吗?”

周南不自觉地颤抖着,知道他真的能干出这种事,在极致的危机感的驱动下,他说:“我会乖的。”他生硬地上前,讨好地抱了抱舒珏。

舒珏像是很珍惜一样,又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那就最好。”

舒珏的脸色看上去如往常一般,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周南能从他如冰雪暴般的信息素中察觉些什么。

他不再说话,沉默地跟在舒珏身后。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上课,他也本应要去上课,但是舒珏要带他去别的地方,那他也只能去。

如果有一天,等舒珏玩腻了,等他毕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南还抱有一丝幻想。

重逢后,他第一次认真地注视舒珏的背影,小时候软软糯糯的,总是喊着要哥哥抱要妈妈抱的团子已经长大了,后背肌肉精瘦却带有不可小觑的爆发力,像一只蓄力的猎豹,或者像潜伏的蟒蛇,但共同点是可以一击毙命。

舒珏对他而言一直很重要,只是在舒珏之上,还有更重要的人和事,仅此而已。

舒珏要报复,他认了,和自己的亲生兄弟乱伦,在死后必定会下地狱,但这一切在生前总会有个尽头。

周南会一直等待那天的到来。

不出意料地,舒珏又把他带回了别院,别院里四下无人,舒珏也不必顾及,直接把人绑到床柱上,以门户大开的姿势对着敞开的房门。

周南有些慌乱地说:“至少...至少把门关上。”

“关什么,又没人。”舒珏嗤笑一声,“再说了,就算有人,我也可以不关门。”

他又戴上了那副纯黑的手套,从柜子里拿出两根手指粗细的物件,仔细地用酒精擦拭着。

“我想对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我没想着这么快给你上这个,毕竟你的小屄刚刚长好,现在还不能吃太粗的东西,但是谁让你今天真的很惹我生气呢,我的哥哥。”

“别用这个可以吗。”周南有些惊恐地看着他手里的物件,那物件的形状有些像花生或者葫芦,尾部有个抓环,透着一种淫邪的气息。

他扭动着开始挣扎,却让绑在身上的黑绳绷得更紧,死死地嵌在胸肌与腰腹上,像被钉在案板上的虫豸。

“用手指或者用什么都好,别用这个,行吗。”他继续放软了语气,希望能让舒珏心软,却不知道这样只会让人想变本加厉。

“你在和我商量?”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舒珏说,“可惜了,没得商量。”

“啊!”冰冷的死物接触到新生的肉洞口,周南打了个颤,反抗更为激烈,小腿在空中胡乱地蹬着,被舒珏一把扣住两只脚踝。

“不喜欢这个,喜欢手指,或者别的,嗯?”舒珏好像很民主一样发问,但勾住物件抓环的手却丝毫不松,逐渐发力碾向狭窄至极的穴洞。

“唔...唔!”周南重重地喘了口气,“出去,拿出去!”,他做着无用的挣扎,一头黑发乱糟糟地贴在汗湿的额头,总是抿紧的唇微微张开,吐出慌乱的喘息。

“......啊啊!”

但那物件的头部还是插进了干涩的生殖腔,周南只觉得整个下半身好像掉进了冰水里,冷,真的很冷,但让他更冷的是被当作器具来使用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觉得自己像一个花瓶,或者铅笔盒,廉价的,无需在意的,被尽情使用着,无论被放进什么都要接受,无论被放进什么都欢欣鼓舞。

“疼......好疼啊。”下半身像要裂开一般,周南的声音里忍不住带上些哭腔:“舒珏,我好疼啊。”

“哦......嘬嘬嘬,真可怜。”舒珏漫不经心地回应着,勾着抓环,用物件的头在穴肉里打转,又试着前后动了动,发现物件不出意外地被咬死了。

“放松一些,放松了就不疼了。”他说出无意义的哄骗话语,心里却冷冷地想,疼吧,再疼一点。

本不应该存在的肉穴被撑得发白,舒珏却好像没看到一样,径直将那物件的尾部也插了进去。

“唔啊!”周南像条离岸的鱼一样,几乎要弹跳着起身,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一双漆黑的眼里布满了迷茫又痛苦的雾水。

这幅模样大大取悦了舒珏,一双黄金瞳内尽情燃烧着无需压抑的恶意。他强硬地用力抽插着狭窄的肉洞,丝丝缕缕的血从物件与软肉的缝隙中溢出,周南的脚背在空中绷成一条弦,又丧失了全部力气,落在舒珏肩头。

“好疼。”他喃喃着,双眼因剧烈的疼痛而失去焦距,只能任人宰割,下身的穴被男人肆意抽插着。

“很疼吗?”舒珏顿了顿,终于抽出那沾满粉红色粘液的死物,将它拿给周南看,“可是你还是出水了啊。”

他逼近了些,浅金色的眼看起来有种莫名的残忍,他和周南说:“你看,就算真的很疼,但是只要再随便插一插,你就又能爽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着周南一下子变得惨白的脸,说:“哥哥,你这样还能算是Alpha吗?”

手下一个用力,舒珏将重新变得冰凉的死物插到自己的Alpha哥哥体内,那口穴像吃不下一般抗拒着,但在绝对的体力镇压下,如螳臂当车一般可笑,最后只能颤巍巍地让死物顶到最深处。

“呜......”他看到周南双眼紧闭,睫毛已经湿了,但更湿的是被死物操干的肉屄,好像终于习惯了一样,开始变得湿润,温顺沉默地吞吐着,穴口处从发白的粉变成色情的红。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亲生哥哥做的一切到底有多变态,舒珏放开地把自己亲生哥哥的生殖腔插到高潮,一股透明的水液顺着物件抽出的动作而打在床单上。

“哇,哥哥这是尿了吗,小屄会尿尿吗?”他故意这么说,周南果然禁不住这种羞辱,终于哭了出来。

“好脏哦。”他靠近了些,贴着周南的耳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哭泣的周南。

胯下的阴茎硬得快要顶爆军裤,可比起不值一提的生理欲望,舒珏更希望看到周南痛。

他要品尝他的痛苦,他的堕落,他的一切。

那些话从来就不是玩笑或者吓唬,他真的会把周南玩透,玩成一个离不开鸡巴的婊子,然后将他推到淫欲的地狱里,让他反复怀孕,又操到他流产,让他变成连肉便器都不如的Alpha。

他会在地狱里等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南急促地喘着,鼻腔里发出强忍哭泣一般的声音,视线落在舒珏仍带着皮手套的手。

“咯咯”两声,是手指敲打在门框上的声响,打碎房内淫靡的气氛,两人同时看向房门的方向。

白启宸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像没看到周南一样,只和舒珏对视,很平静地说:“以后你们上床可以关上房门吗,这样很没有公德心。”

“整个客厅都能闻到那股骚味。”

审视一般地,舒珏看着白启宸面无波澜的脸,突然笑了笑,和他说:“我的错,下次会关上门的。”

门缓缓关上,遮挡了门外那人冷淡疏离的脸。

周南以为他们不会再有交集,直到一周后,白启宸在饭桌上和舒珏说:

“我的易感期快到了。”

他像问舒珏借张纸巾那样,很有礼貌地问:“可以借周南给我用一下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哈,认真的吗?”像听到了什么很搞笑的话,舒珏停下筷子,抬头看向白启宸,眼神盯得很紧。

“顺口一问,不愿意就算了。”白启宸像是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惊世骇俗之语一样,“我想想别的办法。”

他说得像是在舒珏这里没借到纸巾,于是去别的地方找找纸巾一样轻巧。

“那要看周南愿不愿意,是吧。”舒珏笑着,转头看向一旁的周南,问:“哥哥,你答应吗。”

周南面无表情地摇摇头,于是舒珏叹了口气,手不自觉地又搭到他椅背上,说:“周南不想,我也没办法。”

白启宸动筷的节奏像机器一样固定,他看舒珏一眼:“我说了,只是顺口一问,你不用重复。”

周南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舒珏看到后,停顿片刻,又低笑着说:“其实也不是不行。”

周南猛地睁大了眼,蓦然转头看向他。

舒珏一直看着周南,嘴里轻松地说:“他不答应你,我答应你。”

“哦。”

白启宸夹菜的速度全程没变过,等吃完后,他去洗了个手,坐回来问舒珏:“你确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定啊,想用就用呗。”舒珏的身体靠后坐了些,深邃的五官在射灯下有些模糊不清,“你什么时候要用?”

两人当着周南的面讨论着他身体的使用权,像在讨论如何将一张纸巾分成两半,周南攥紧拳头,很想现在马上起身,把这两个高傲的混蛋揍到趴下,揍到口鼻出血,像可怜虫一样跪在他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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