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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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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奴 守夜

栖情扭动着身体想要坐起来,贺飞忙体贴地往她头上多塞了个枕头,又说道:“我叫贺飞,平时跟在皇上身边侍候,宰相寿宴那天我也在,不过你可能不记得了。”

听到宰相两字,栖情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贺飞有些着急:“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这就去帮你熬药。”

好久没人关心了,栖情想起帮她擦药的灵儿,想起破庙里清洗她伤口的男孩……

“没事。”栖情摇了摇头,又环视一眼房里的陈旧摆设,简单得一眼到底。

“你之前昏倒在街边真得很可怜,皇上让我把你带回宫中救养,我也不知道皇上怎么就把你赏赐给我了。”贺飞低着头说道,脸腾地红了。

“赏赐?”

贺飞紧张地摆手:“没关系的,你若是不乐意嫁给我,我明儿就去试着同皇上说,我只是个太监,怎么能平白糟塌姑娘。”

嫁人 ?'炫书…87book'!栖情想起寿宴那天的明黄身影,没想到皇帝给她的终身都决定好了。

栖情沉默的态度让贺飞有点懵,好脾气的他既不敢上奏皇上也不逼迫她。

入夜,贺飞看着栖情喝下药后给她盖好被子,随即走了出去。

栖情昏睡须臾后悠转醒来,望着桌上飘渺虚无的烛火,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路摸索着朝门外走去,开门的瞬间,一声喷嚏声响彻入耳。

“你……不去睡?”栖情低头看着蹲缩在门边的贺飞。

贺飞被抓了包,一张脸涨得通红,手指不自在地抓着衣角:“我本来想去跟其他小太监挤一挤的,但你晚上万一难受…哎,你进去睡吧,我去和小王挤一下。”

第1卷 奴 他年带你去江南

没来由地,栖情心底淌过一丝温暖。

“你还是进来睡吧。”

在栖情的坚持下,贺飞自然也不好说什么,多抱了一床被子睡在栖情的外侧,面对栖情的不声不响,贺飞拘谨得僵硬,一时房里沉默得让人感到窒息。

半晌,栖情听到贺飞结结巴巴的声音:“我…我能亲你吗?”

贺飞转过脸面向她,栖情慢慢的闭上眼,他喜不自胜地凑过去,紧抿着嘴印在她的额上。

栖情脑中不可避免地浮现出华青苑清冷的院落,那个妖冶无双的人紧紧拉着自己……

被子下的手颤抖地抓紧床单,恨不得撕破。

贺飞没发现她仅仅一刻的心思百转,只以为她默认嫁他了,心满意足地撤回唇,自嘲的声音极尽温柔:“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娶上娘子,谢谢你不嫌弃我这个残废之人。”

“……”

“你昏迷的时候老念着江南,你是不是很想去江南?”贺飞发现栖情不爱说话也不介意,兀自说道:“等我侍候不动皇上了,三五十年后,我带你去江南可好?”

栖情无声地望着房上的大梁,三五……十年后吗?

这一晚,贺飞一夜无梦好眠,而栖情却是一夜无眠,在宰相府的一切只是场绮思的梦吗?

翌日午后,贺飞兴高采烈地从外面奔了进来,一边把藤椅往外搬一边朝坐在床上发呆的栖情说道:“今天的太阳很好,你出来晒晒吧,我今天侍候皇上的时候看到御花园百花齐放,真是美极了。”

“是吗?”感染到他的快活,栖情也为这个迟来的春天有些开心。

第1卷 奴 遇见项青

贺飞小心翼翼地掺扶着栖情走出门,把栖情安置在藤椅上,阳光懒洋洋地铺泄下来,栖情张开手抓了抓近在眼前的光芒,没抓住,却有着从未有过的温暖。

“栖情,这花给你。”贺飞蹲在栖情身边,忽然从怀中掏出一朵红得鲜艳的牡丹花递到她面前,然后才发现因为藏在怀里太久花瓣都折了,如凋零一般。

“哎,我趁皇上不注意偷偷在御花园摘的,没想到变成这样了。”

贺飞正要扔,栖情已经接到手中:“依然很好看啊。”

阳光照在栖情的脸上添出一层毛茸茸的光,贺飞想他这娘子也挺好看的……

“项卿,看看,这有家室的人呐到底是不一样了,以往随传随到,现在是逮了空就往回跑。”一个故作愁肠思愁的清朗声音在小小的院落里响起。

贺飞听到声音脸色一变立刻改蹲的姿势变跪了:“奴才给皇上请安。”

栖情忙从藤椅上坐起,正要跪地,却见到明晃晃的龙袍后站着项青,心悸不已,一身朝服的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权势气息,青丝下的脸一如既往得妖魅迫人,暗晦的眼注视着身形单薄的栖情,他记得她在香苑已养出一丝丰腴,怎么此时又消瘦成这德行。

禹衡眯眼看着项青和栖情之间的百转千回,待栖情恍过神跪下时,才扬了扬手:“起吧,贺飞啊,现在朕需要你还要亲自来找。”

“奴才有罪。”贺飞不敢起来。

“朕治你罪了么?让你起就起,你不起你娘子也不敢起了。”禹衡瞥一眼也跪地的栖情。

第1卷 奴 他恭喜她

贺飞这才领悟地扶着栖情起来,皇上在前,也不敢再扶她回藤椅上坐,只好扶住她。

“皇上。”项青嘴角浮出一抹冷笑,不卑不亢道:“若是下官没记错的话,这丫头好像是下官府里的奴才。”

“是吗?瞧这丫头遍体鳞伤倒在大街上实在可怜,朕便带回了宫。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你寿宴那天摔掉真龙吐珠的那丫头。”禹衡不露痕迹地说道。

遍体鳞伤?

项青更是不动声色:“既然如此,皇上容下官将这奴才带回府。”

贺飞感到手下的纤臂微微战粟着,他无法安抚,他更不明白皇帝已给他们赐婚为何还要带宰相前来,他们之间的斗争已经延到每一件小事上了吗?

“这朕可管不了了,朕也不知道这丫头是你府上的,就给她和贺飞赐婚了。”禹衡巧秒地把话题引到贺飞身上。

“她现在是贺飞的人了,你得问问贺飞。”

“奴才不敢。”贺飞忙道。

“呵。”项青嘴角勾起,目光灼灼地看向栖情:“那我还要恭喜你这小奴才,贺飞可是皇上眼前最得宠的公公,你可真是好福气,往后荣华富贵自是享之不尽。”

‘公公’两个字被他咬得异常重,禹衡失笑,不禁怀疑起他和这瘦瘦巴巴的丫头是不是有些不容人道的事,本来是拿这奴才来笑笑项青的家丑,现下却多了这一出。

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栖情扶着贺飞的手,规规矩矩地施了个礼:“借相爷的吉言。”

第1卷 奴 不夺人所好

项青合拢双手朝禹衡作辑,面无表情道:“既然皇上已赐良缘,下官也不好夺人所爱,那么下官就先退下了。”

说完也不等皇帝应允就甩袖走人,他一向嚣张跋扈惯了,禹衡在项青面前始终有抬不起头来的想法,一双手慢慢握拢拳,总有一天,他会扒了项青的狐狸皮,啃其骨噬其血。

等栖情的身体好得七七八八的时候,贺飞就开始兴致勃勃地筹备婚宴了,说是婚宴其实也就是一个院落里的十多个小太监一起吃顿晚饭,连喜服什么的都没有,更无拜堂之礼。

由于贺飞是皇帝身前红得发紫的公公,这婚又是皇帝亲自赐的,正式开饭的时候竟不止一桌,很多不值夜的太监都闻风而来拍贺飞的马屁,可劲地调侃新娘子栖情。

栖情不爱说话,贺飞只好替她一并挡走,酒杯一举大声道:“你们一个个贼头贼脑的,警告你们,谁都不许欺负我娘子,以后见面通通叫嫂子!”

“哦哦!嫂子!哈哈哈…贺家嫂子!瞧把咱贺哥乐的!”大家一哄而起,栖情有伤在身不能喝酒,众人便往死里灌贺飞孟昭。

贺飞正是兴头上通通来者不拒,很快就倒在桌上胡乱说醉话了,一群人还要闹洞房,似乎都忘了他们这群人的缺陷,该要热闹的一定热闹。

大伙拥着栖情把醉得不醒人事的的贺飞弄到房里,正要闹,一个太监从外面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惊慌失措地喊:“你们别闹了,赶紧哪来回哪去,省得主子喊起来找不到!出大事了!”

第1卷 奴 这是怎么了

“出什么大事了?今个儿是大喜的日子,你别上贺哥这屋寻晦气!”一人道。

“哎呀,跟你们怎么说不通呢。皇上今晚上突然起意去了良妃娘娘的寝宫,却发现良妃正和人私通,气得当场赐了一条白绫给良妃,良妃这会儿该是已经去了,据说和良妃私通的人是越窗逃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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