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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2 / 2)

那太监急得满头大汗:“皇上这会儿快把整个皇宫给掀过来了。”

太监们面面相觑,这还真是天大的事,于是一群人瞬间一哄而散。

栖情将贺飞挪上床,就听到外面传来那个通报太监故作诡异的声音:“听良妃宫里的人讲,隐约看到那私通的男人和宰相大人有八成像呢,所以皇上才更加大发雷霆。”

栖情的心嗖得凉了一截。

给贺飞头上覆了块湿帕子,栖情走到外面卷起袖子开始收拾饭后残局,忽然一个人影从灌草丛外歪歪斜斜地跌撞到院子里,撞翻一张桌子,盘子哗哗落地。

那个怎么都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就这样出现在栖情的视线里,她想起刚刚那个太监的话,一时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死奴才,你就这么对待本相?”项青狼狈不堪地倒坐在地上,手死死抓紧心口的衣裳,气喘得急迫。

他是良妃私通的男人……

仅管这样想,栖情的步子还是不听话地走了过去,蹲下身扶起项青,一点点将沾到他身上的残羹菜叶拨掉。

项青摸了张凳坐下,还是急切地大口大口喘气,难受地恨不得用手去掐自己的脖子。

他这是怎么了?

第1卷 奴 对他依旧忠心

仿佛看透栖情的想法,项青气虚不稳间还不忘冷笑:“本相最丑陋的几面都给你瞧去了,满意了吗?”

他早些年入狱的时候染上的哮喘,后来他稳住自己的势利后,才慢慢控制住病,今天因为急跑又复发。

栖情忽略掉他的话,伸出手在项青的胸膛从上至下的捋着,试图平复他的急喘。

她的手一下一下抚过他冰凉的心窝,项青竟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气喘也慢慢缓下来。

“相爷……”栖情终于问出口:“你是那个和良妃私通的男人吗?”

“这消息倒是传得快,这事儿轮得到你管么?”

项青发觉胸口的小手动作有所迟缓,不满地拧紧眉:“不许停。”

“皇上很生气。”和后宫嫔妃私通这种事是罪犯滔天吧。

拧紧的眉忽然松开了,青丝错落在项青一双狭长的眼旁:“原来你在关心本相,嫁了人还这么忠心。”

非褒即贬,项青的语气更像在轻蔑讥讽她。

见栖情不再说话,他径自说道:“良妃只是黄老将军的义女,真实身份是本相大伯家的女儿,我能跟她私通什么。”

只是皇帝不知道,又或许知道了良妃是他安放在宫中的耳目,于是趁他们密谋之时以私通之罪想灭掉这颗棋子,不管是哪个原因,他都不能给抓到。

皇帝真是对他废尽心机绞尽脑汁,当年还是皇子的皇上羽翼未丰满,事事仰赖于他,现在翅膀长硬了,竟学会步步紧逼。

第1卷 奴 心灰意冷

栖情不懂项青怎么突然解释,想想依然不明白,既然没有私通为何跑急成这样,当时他的确在良妃的宫里吗?

“小奴才,这些话你要是传出去半个字,我便摘了你的脑袋。”项青抬首看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细脖,很柔很脆,仿佛一掐既断。

“栖情,我口好渴啊……”带着醉醺的温柔声音从屋里边传来,然后是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里边的人失笑:“真是醉糊涂了,自个儿屋都能撞着。”

项青的脸色立刻不豫起来,贺飞醉晃晃地走到门口,朦朦胧胧着看着栖情变成两个人,其中一个还长得像宰相大人……

“你们几个去那边,每个屋子都搜一边听到没有!”威严而粗犷的命令伴着一群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贺飞闻言蓦地清醒过来,不敢置信地瞪着眼前的人:“宰……宰相大人 ?'炫书…87book'皇上召您入宫的吗?”

除非是皇上圣旨,不然朝廷命官哪有三更半夜还留在宫里的道理。

栖情已不在给项青抚顺气息,面对贺飞的问题她几近失措,突然脖子上一寒,项青已经绕到她的身后,修长冰冷的手指掐住她的脖子。

那一刻,栖情心灰意冷……

他掐着她往屋里走,狠戾地瞪着贺飞:“进屋,打发掉那些侍卫,不然她的命就归西了。”

贺飞怎么也想不到大喜的日子碰上这出,难不成宰相大人犯了滔天大罪?

栖情木然的脸让他心疼:“你别怕,没事没事,我还要带你去江南呢。”

带她去江南?

栖情脖子上的手掐得更紧了,项青自己都没发觉。

第1卷 奴 贺飞死了

贺飞毕竟是宫里最得宠的公公,按项青说的那些打发掉侍卫们简直轻而易举,看着举着火把的侍卫们远去。

阴暗中,项青躲在床架后,待听到脚步声远走咻地一下从身前的栖情边上闪过,脱离了脖颈的禁锢,栖情却觉得份外压抑,他要她命的时候如此毫不犹豫。

贺飞松了口气,关上门回身的一瞬,只见黑暗中寒光一闪,脖子被锐利的刀子一刀划过,贺飞张着嘴怎么都不敢相信。

那边栖情摸索着点上烛火,就看着贺飞背贴在门上慢慢倒下,脖间的鲜血汩汩而出,项青随手拿过脸盆架上的毛巾擦拭着手中寒光如雪的匕首。

“贺飞!”栖情失声惊叫,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

这一声把项青也惊到了,他未见过小奴才失常过,挂在她脸上的永远是沉默,呆傻木愣,让人根本忘记她是有血有肉的。

“栖情…看来是…老天不让我…我享福…才刚娶上的娘子……”贺飞艰难地说着话,无力的手被栖情紧紧抓着。

“贺飞,贺飞。”栖情只是拼命念着他的名字,活像这样这个拥有最温柔声音的男子就不会死。

“我家里还有,有一家弟妹…你…你记得…帮我…帮我照顾。”贺飞躺在地上断断续续地说着,他瞧见栖情眼里的害怕惊恐,却已没力气去安抚。

还记得皇上问过他临死前会想什么,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栖情…我对不住你…说…说好等老了后…带你去江南的…”

栖情掌中的手垂了下去,贺飞死了,带着栖情才刚感到的温暖死了。

栖情猛地抱起贺飞的身体,头靠在他肩上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贺飞,贺飞……”

第1卷 奴 含冤而死

皇帝身边的小太监发威了,细声细气道:“胡说,昨晚上是贺公公和你的洞房之夜,必定是形影不离的,贺公公被杀你会不知道?”

栖情还是摇头。

“你想朕对你用刑?”禹衡斜眼瞪了一眼多话的小太监,清爽的声音也应一夜未睡而变得疲惫:“你还想经历一遍倒在大街上,孤独无助地被一群孩童凌辱?”

听到这话,一直摇头的栖情有了新的动作,她伏跪在地拼命磕头,一副愧疚自责的模样,仿佛求之不得。

禹衡满心疲累,他知道即使用刑逼栖情说出项青就是凶手,项青也有千百种方法洗脱关系,毕竟没有抓现形。

“你对他未免太过忠心。”禹衡没有指名道姓,说得棱模两可,却见栖情的表情出现裂缝,变得一脸恐惧,更加证实他的猜想,杀死贺飞的人就是项青。

项青在宫中的眼线耳目不算少,怎么出了危险会来找这个丫头,她还是自己带进宫的,真是作茧自缚。

栖情手不自觉地去抠地上的泥。

皇上和相爷同样不知道,她对他,从来无关忠心……

“算了,把贺飞好好安顿吧。”禹衡又道。

几个人上前抬起尸体,跪在地上的栖情立刻扑了过去,紧紧抱着白布下的身体:“不行,他有家,他不能就这样草草被安顿。”

他不能被随便安顿,他不可以孤寂地一人长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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