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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1 / 2)

>笑:“勾三搭四、水性扬花的女子也配和我称作姐妹?真是可笑之极。”

说完,纤指随手一扬,风水书落进旁边一矗假山山洞中。

第1卷 奴 不想你受苦

谢盈睨了那掌嘴的丫环两眼,欣儿立刻被扔甩到地上,愤怒地瞪着她们一群人离去,眼泪立刻委屈地飙了出来:“夫人,我们进宫好不好,我们找皇上主持公道,你是亲封的护国夫人啊,大夫人太欺负人了,她是打奴婢给夫人您看的。”

“我给你擦药。”栖情扶起双颊肿大的欣儿,略过她的话只淡淡地说道。

“夫人…”

“皇上不是我的靠山。”栖情重申了一遍。

欣儿委屈地噘着嘴:“可是相爷现在这么宠夫人,肯定…”

栖情沉默到了极点,无论欣儿说什么都是无动于衷,忽然欣儿朝假山走过去:“夫人,你不是很喜欢那本风水书吗?奴婢给你拿回来。”

半晌,欣儿捧着半本湿透的书哀怨地转回头来:“夫人,山洞中有积水…”

莫如风走了,书也毁了。

栖情牙关叩咬住唇,转身木然地走进屋,留下欣儿一个人捧着湿嗒嗒的书不知该做什么。

项青踏进屋内的时候,就看到栖情在给欣儿脸上擦药,欣儿的一张脸又红又肿,栖情眉眼间默然安静。

“怎么回事?”项青问道,把怀里的一堆公文放到内室。

欣儿张嘴就要诉嘴,被栖情斜睨一眼只好闭上嘴,项青从内室走出来,栖情才道:“相爷,我想把欣儿送走。”

项青眸光一闪,随意地问道:“她要走?”

欣儿当下跪倒在地上,抓着栖情的衣裳拼命哀求:“奴婢不走,夫人,奴婢还想侍奉夫人,夫人不要赶走奴婢。”

栖情没想到欣儿会反应这么大,她只想送她出去,好和自己的心上人成亲,还没开口欣儿又转了个方向朝项青跪着:“相爷,夫人是不想奴婢受苦,大夫人多处刁难,求相爷替夫人做主。”

欣儿想去抓项青的衣袍却被他一脚踢开:“滚出去。”

“相爷…”栖情错愕地看向歪倒在地上的欣儿。

项青面色冷漠,横扫欣儿一眼,她害怕地捂着脸跑了出去。

“盈儿今天来过了?”

项青这才开口,把栖情拉到面前,十指贴在她的面颊,额头双双相抵:“你受伤了没?”

“没有。”栖情木然地说道。

项青凝视进她的眼里,声音沉沉地道:“盈儿于我有恩,如果不是她,我不可能从家里逃出来,是她受尽艰辛,才成就我今天的一切。”

这算是委婉地给她回复吗?

对于谢盈责打欣儿的回复。

“我知道。”就像谢盈说的,他永远不会去指责她半句,谢盈在他的心里,比任何人都重,这点栖情早就清楚。

栖情的默然倔强,项青全看在眼里。

“栖情,我也不想让你受苦。”

栖情惊愕地抬起头,项青立刻亲了下去,辗转纠缠,一室的气温迅速升温,栖情无力地撑在他胸膛上,项青吻得入神,忽然听她含糊地说道:“相爷,还好…”

“嗯?”项青褪开唇,低眼看她淡粉的脸。

栖情没有勇气再说第二遍,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怀里,项青轻笑,逼迫着道:“还好什么?说。”

“相爷,还好我嫁的是你。”

栖情的声音细如蚊虫,项青还是清楚地听到了,眸色一黯很快又恢复过来,捧起她的脸再度亲下去。

还好栖情嫁得是项青。

莫如风走了,谢盈来了,只因她的心在项青这里,所以他的倾城一吻,就能让她忘掉所有。

“栖情,快出来看。”

栖情睡得安沉,翌日竟被项青唤醒,披了件袄缎走出内室,就看到屋内摆放了两个被打开的大箱子里,里边呈放着一件件成品的新衣裳,颜色多为素雅矜持的淡色。

项青拿起一件曳地的长裙在栖情身上比划了下,眼中露出赞赏:“这件很衬你。”

栖情疑惑地看了看他,双手摸上长裙,质地手感贴合舒服。

“皇上赏赐的江南绸缎到宰相府的时候,本相就派人去江南裁制缝衣,今天刚到。”

项青又翻了两件衣裳出来:“看看,喜不喜欢?”

栖情错愕,他那个时候就料到谢盈不会分她好的缎子,所以特意遣人去江南给她做衣服?

第2卷 妃 只要你不恨我

江南,她最心仪的江南。

栖情笑了出来,用力地点点头:“谢谢相爷。”

项青见她难得笑,不由多看了两眼:“以后本相每年每季都让人去江南给你裁衣。”

“我穿不了这么多的。”栖情忙摇头。

项青从后搂住她,贴着她的左耳道:“你心中的结还在不在?”

结?

那个她不愿去想,只想忘掉的心结。

“相爷还会再抛下我吗?”栖情的笑容凝在脸上。

项青松开她,转过身关上箱子,发出沉重刺耳的响声。

良久,项青说道:“只要你不恨我,我就不会抛下你。”

这算是承诺吗?

他们之间永远过不去的那一道槛,那一个心结,其实可以消除的是吗?

栖情忽然想起重要的事,忙问:“相爷今天不用上朝吗?”

项青这才想起,一边解身上的外袍,一边坦怨地怪嗔她:“和你闲谈都忘了,替我更衣。”

这样马虎粗心,实在不像是项青。

栖情无奈地找出官袍替他换上,他走到桌案边收拾昨晚批阅的公文时,视线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桌上沾到的墨迹。

栖情也发现这个:“相爷什么时候这么不小心,写字还会把墨滴到桌上。”

项青冷笑一声:“没有的事。”

说完项青抱起公文往外走,刚走出水苑外,刘其就迎了上来,作揖禀报:“回禀爷,探子已经查探出这两年皇上频繁前往江南的意图。”

“边走边说。”项青把公文递到刘其手中,径自朝前走去。

“不出相爷所料,皇后的一位远房叔伯陈洪一直远居江南,是个将军,陈洪虽说是修身养性,但手下兵力日夜操练从不间断。皇上这两年去江南就是同他密谈,一旦有个万一,陈洪会立即率兵进京助天子绞乱…叛逆。”刘其顿了顿,还是把话给完整地说完了,眼睛偷瞄着一脸冷然的项青。

项青冷笑:“禹衡到底是等不了了。”

“相爷的意思是?”刘其不敢妄自揣测主子的心思。

“静观其变。”

项青迈步朝前走去,刘其摸不着头脑,静观其变算是策略?

这一年的年关,是栖情真正意义上在宰相府完完全全过的,守岁的夜,谢盈主持了整场晚宴,谢绝了百官上门道贺,宰相府家中,不论主仆通通一起守岁。

欣儿悉心为栖情打扮着,选了一件宝石蓝和月白颜色相间的广袖流裙,暗蓝绣起的花朵隐在裙上,雅致而大气。

这是项青向来喜好白色,这样的穿扮也能和相爷相随相形,只是欣儿没有告诉栖情。

栖情不喜欢惹是生非,若知其中原因,肯定不要这身打扮了。

同往常一贯,欣儿用各种丝带替栖情绕起头发,阿指尖刮过面前的铜镜:“欣儿,你不是说那支珍珠发钗早就修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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