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言其实就是一个充气口塞,在没塞进口腔之前只有核桃大小,但雅言外面有一个片状的装饰,它可以是木板、玉石,也可以是象牙,全看家庭条件。有的小哥会把这个片状装饰描绘或制作成祥云、仙鹤、牡丹的图案或形状,也有的会直接把它制作成嘴唇的形状,这样你想拥有檀素口还是丰唇都可以自行选择。
想要使用它,使雅言发挥它真正的作用,只需要按动那个片状的装饰,口塞就会慢慢充气变大,直到填满整个口腔。这样除非侍男帮忙取下,柔弱无助双臂被绑在身后的小哥们无法自己取下雅言,也自然避免了无意间不得体的谈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之,在琼蓉长成大男孩以前,雅言就已经风靡全国,成为贵族小哥不可或缺的闺中“密友”。在宴会和日常的相遇中,他们用雅言的材质和图案炫耀自己的家世和品味。这是一种不失风度,像小猫示威打架一样的可爱行为。先皇后为女人们提供了风景和娱乐,文人们自然不惜余力地写文章称赞他的贤德。
侍男从外间走了进来,把琼蓉从床上扶起,打断了他的思绪,琼蓉手上和足腕的束缚并未解开,这是为了方便接下来惩戒,同时也是为了磨练各位小哥性子。
被如此严密的捆一晚上自然是不舒服的,肉体的痛苦和欲望交杂,又过了一整夜四肢酸痛,膀胱中也积攒了从昨夜下午到今早的尿液,哪怕是狱中的囚犯在面对即将到来的黎明微光和自由,肢体都会控制不住的挣扎,这是因为身体主人对自由的期待。
但像琼蓉这样的名门望族出身的小哥早不对自由,即自己本能的欲望能得到满足而幻想,淑男只需要等待,他们最需要做到的事情就是服从和安静地等待。
侍男在他身后放置了一个柔软的垫子,使他能尽可能舒服地靠在床头,完成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并不容易,因为他腰束缚的太紧,很影响呼吸,这个简单的动作带给了他好几次胸腔被拉扯的窒息感。琼蓉这时候的模样无疑是柔弱和美丽的,女人最喜欢男人这个模样,母亲时常夸奖他的虚弱和柔顺,加之父亲的言传身教,他明白自己符合世俗的规范审美。
侍男褪下他的裤子和里面的亵裤,取下那个包含他、使他一直浮想联翩的仿女子阴蒂物,琼蓉在订婚前阴茎一直进行的是简单的、克制欲望的调教,直到他与江文柏订婚,与皇太子的赠礼一同送来的还有一些太子殿下喜欢的调教用具,其中就包括仿照太子殿下阴蒂和阴道宽度深度制作的物件,希望她的小未婚夫能尽早适应她的尺寸。
男子在十一二岁后往往都会晨勃和遗精,这是相当不净的行为,琼蓉跟龙国绝大多数男人一样对此感到耻辱。粘粘糊糊的有异味的液体,就像做爱时的液体一样,真是恶心。没有女人,没有女人的夹弄,自己就会留下发情的液体,而且还会立起,真是羞耻。自己怎么会有这样一具身体,上天为何要这样对男子,男子在身躯为何如此淫荡。
真恶心,好恶心,好丑陋。琼蓉不愿去看自己的私处,任凭侍男查看它,他的阴茎此时已经立起,这是晨勃的缘故——想必侍男是这么以为的,没人会相信琼蓉这位清高的大小哥会因为幻想而发春,他渴望一个女人对他粗暴的夹弄,他浑身燥热,呼吸急促,他阴茎充血,他急需什么东西如甘霖般降临在他燥热的下身,如同氤氲水汽的乌云笼罩。
侍男已经烧好了热水,他被取下浑身的枷锁扶进水中,双臂被拷在桶边,防止他不自觉的自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水清洁了他的身体,因为束腰和他下身一些工具的缘故,他总是很难睡个好觉,每夜后背和肢体间都会分泌出不好闻的液体。侍男用丝绸、皂角、香料清洁和擦拭他的皮肤,使他感到舒服和放松,他喜欢沐浴,不光是因为此时身体可以不被严格控制,还有知道自己的肌肤马上可以变得雪腻香软的原因。
他爱香气,爱沐浴,爱自在惬意的生活,爱身边一切奢华的享受。他喜欢侍男搀扶和服侍自己的感觉,他明白自己是高人一等的,他知道自己家世显赫、家财万贯,他与那些可怜巴巴只能穿简陋衣服、不能够化妆打扮的底层男人有本质的不同。女人当然更喜欢娇猸动人的他。
此刻,他还可以在水中坐一会儿,在享受片刻的轻松,很快他就要被衣服和道具重新约束起来了。侍男们为他拿来许多件美丽的衣服,它们共同特点就是漂亮和昂贵,以及腰部收的极窄,这是为了使他优美的身体线条更好的展现出来。
琼蓉选择了其中最华美的一件,那件衣服点缀着昂贵的珠宝,衣摆重重叠叠,衣料厚重,织锦繁复,是由足足七件衣裳组合而成。
侍男打开了桶边的手铐,用一大条浴巾擦干他的身体,并且服侍他穿上里衣。他在一张案几上趴下,双臂撑在桌面上,上半身也在桌面上,只是高高翘起自己的臀部。
室内的温度其实是温暖的,并不会是高门小哥娇贵的身体受寒,毕竟因为他的家世,而且他的母亲是极爱他的,在他出生后花费万两银子为他制作一个比有些富贵人家一整个闺房还要大的千工拔步床。
他平时洗漱、用膳、上课学习男红、读男德男训全是在这张床上,正如同他父亲一般,他父亲常常骄傲地跟他提起他出稼前的事,说是贵门之男不下床。
这张床于琼蓉满月时动工,在他五岁生日宴时母亲将它作为礼物送给了他。整张床由黄花梨木制作,七进七出,窗棂上的雕花精美绝伦。五岁的琼蓉看着十分欢喜,他感觉这张床就像是一个秀美的鸟笼,一想到自己可以住在这么漂亮的地方就非常开心,他快乐地跑进去在跟床一体的梳妆台和案几那里东摸摸西看看。
那时他还年幼,对许多事情都觉得新奇有趣,所以他并没有发现父亲的眼中闪动泪光,从那天之后,除非要出席小哥们必要社交宴会,他一年下来能被允许离开千工拔步床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他安安静静地呆在这里,长到十八岁,这张床上的每一块木料上的花纹他都了如指掌,他实在是太无聊了,有的时候不想画画做男工,就盯着雕花看、出神。母亲不许他读太多书,说是男孩子读太多书容易多思,变得放荡又粗鄙。他没有办法,只能经常坐着,木门一关上,即使是白日他也只能坐在昏暗的光线里。
可只是单纯坐着的日子也不多,他每天要睡四个时辰,剩下的八个时辰里,除去上课、练习男红和歌舞,便是终日枯坐着。上课时他需要跪坐在软垫上,足腕被皮带牢牢捆在一处,一只手不需要握笔,就命他在上课前握成拳头,四根手指包裹大拇指,用厚厚的棉布包起来,再用细麻绳扎紧棉布口系在手腕上。然后再将他这支胳膊对折,前臂和上臂一同放进一个皮口袋里,这个口袋又窄又紧,琼蓉低头能从皮口袋的外表看出自己胳膊的轮廓,而且,离上课开始不到一盏茶工夫,琼蓉就觉得自己被束起来的胳膊发冷,像是在失血。
另一只需要记笔记和写字的手也不可能完全放松,被带上了分开包裹五指的皮手套,琼蓉感觉这个手套比他自己的手小一号,因为如果他的手完全不使劲,就是五指就会被布料迫使得蜷曲起来,每次写字他都需要很用力地抓住笔,全神贯注地投入其中,因为他一旦分神,字迹就会不美观甚至写错字说实话这个手套时常让他上课时很暴躁,但他不能表达自己的不满,因为老师和长辈重复告诉他一个观念:男子需要忍耐,男子需要顺从,任何身体上的苦难都是男子应该接受的,这是上天在清除男子生来背负的罪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写丑字写错字都会被罚,会被记过。
好吧,忍吧,琼蓉想,反正他说了父亲只是安慰他训诫他忍耐,而如果不小心被母亲知道了,他可能连每过十天能在后院散步一次的资格都没了。
琼蓉很喜欢出门,他渴望看见新鲜的事物,感受清凉、炎热或是寒冷的风吹过自己的肌肤,站在小桥上看溪里争抢着吃食的鲤鱼,听见蜜蜂嗡嗡的飞,在花蕊里打滚,沾满一脖颈淡黄的粉然后圆滚滚地飞向另一朵花。
一切都是那么有趣,这些都是他儿时不懂得珍惜和唾手可得的,如今长大后的他变成人人称赞的娴静模样,这或许就是生而为男的代价。
他不知道这叫自由,他只是以为自己喜欢在外面玩,喜欢一些对男人而言不要太得体的事情。
因为小哥需要学习的知识不多,而且重复就是那些男子要如何做才能在各种情况下保持柔弱和优雅、如何成为贤良好人夫之类的课程,譬如:“一个聪明的丈夫都懂得欣赏妻君的不足,并且妻君的优秀之处大加赞赏”;“明事理的丈夫都不善妒,堵不如疏,妻君喜欢那人的地方自己要尽量学习,如果模仿不来,就向妻君提议纳为小使。”琼蓉学了十几年,对这些内容简直倒背如流。而他每天的作业就是把老师今天教授的知识点正着写一遍,再倒着写一遍,必须是默写,如果写错一个字,就要记过一次。
三天内如果记过超过两次,他就得受罚,惩罚分为小惩和训诫。小惩对应记过两次以下包括两次的情况,惩罚内容是罚抄和取消这十日的散步;训诫就要受皮肉之苦了,超过两次的次数均记为训诫次数。每多出一次,他就需要褪下掀起裙子跪在小凳上,请老师用浸过水的藤条抽打他的臀部和大腿,多一次抽一鞭。
老师偶尔会在课程里添加一些新的龙国各地发生的淑贤男子典故,要他对此做出总结写下感悟,不得少于一千字。琼蓉喜欢听故事,这么多年潜移默化的文化思想教育,使他早对男子生来低女子一等、男子就应该贤惠柔婉等事情不抱有任何质疑,他认为男子为女人处理内务是天经地义的事。
侍男用套着羊肠的手指按揉他闭合的后穴,这是让琼蓉放松,告诉他灌肠要开始了。琼蓉让自己尽量放松,这是他每天都要经历的事,灌肠可以让小哥们保持身体由内而外的洁净,并且有许多男子认为男子如厕是尴尬和不雅的事情,毕竟从那个地方排出的东西是如此污秽。
琼蓉小时候曾听父亲讲过一个美貌男子的故事,那个男子原本是一个贫苦人家出身的男孩,但好在勤劳又善良,为此被一个县令看上了,很荣耀的被纳为小使。县令很爱他,为他配置了许多珠宝首饰,甚至在书房处理事务都要他陪在一起,几乎形影不离。但很快这个男子就被县令休弃了。
“啊?这是为什么?这个男子是被小人所害还是触犯了自己的妻君?”年幼的琼蓉问道,他真的很好奇背后的故事,他向往美满的爱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这个男子到底是小门小户出身,学不会我们贵族男子高雅的言行和品德。”父亲温柔地用脸颊轻蹭小琼蓉的脑袋,因为这位名门正夫的双臂被合拢束缚在身后,为了彰显他的尊贵,他平时甚至不用走路,要侍女抬轿子把他从一间屋子送到另一间屋子,他自己也以足不沾地为荣,常常在贵妇人的宴会中提起。的他的脚比女子的手掌只多处一个指节,两腿修长白皙,非常美观。
他的尿道中正塞着妻君的手串,一颗一颗如拇指指甲盖大的玉珠把狭窄的尿道堵着凹凸不平,这自然是不适的,但琼蓉的父亲却在痛疼中感到幸福和愉悦,这都是妻君爱他和在乎他的表现。
他怜爱地对自己的男儿说:“你知道的,有的时候喝水少了或是没吃水果就会是那些使那些污秽的东西在肠道中凝结,不好排泄出去,那个时候男子的面容是很丑的,而且还臭。而在女人眼里男人都是香香软软的,她们哪能想到男子也是需要排泄的呢?自然觉得恶心。不过也是那个男子不懂事,那个时候灌肠早普及到龙国许多家庭里了,但那个男子死活学不会灌肠,每次都要好几个公公才能按住他,而且他还叫得凄惨,仿佛有人虐待他一样,这当然让女人厌恶了。”
贵夫说着,姝丽的面容上也不免露出鄙夷的神色。
父亲的表情让琼蓉记了很久,这使琼蓉从小就认为灌肠是男子必须要接受的事。尽管第一次被冰冷生硬的管子插进后穴使他害怕得控制不住自己的肌肉,想要使劲收拢自己的穴口,特别是后面水流冲击肠道的刺激和肠道逐渐变得沉重鼓胀的感觉,均令他恐惧万分。如果不是碍于面子,及害怕父亲伤心生气,他好几次都要尖叫出声,起身离开凳子,任凭那些灌了一半的浑浊液体从他的后穴喷涌而出,然后湿答答的顺着他的双腿流到地面上。
他想象过无数次这个画面,在他每日灌肠的时候,虽然身体变得清洁确实很舒服,但他有的时候依然会想灌肠真的是必须的吗?但如果不灌肠的话,他又能怎么样了,近十年来的灌肠,使琼蓉逐渐忘记了蠕动自己肠道排泄的感觉。他也很久没有闻到过自己排泄物的味道了,因为清油冲进肠道后侍男会用一个特别的塞子堵住它,让琼蓉在肚皮撑起和膀胱下坠、肠道鼓胀的不适中等待一炷香时间,直到附着肠壁的污物溶于清油中。
接着把一个密封袋子的开口系紧在这个塞子上,再扭动塞子上的开关,塞子中间就会弹出一个部分,然后那些不洁的液体就会从那个开口喷出,直到把那个袋子撑到人头那么大,一般这样就排净了一次。以上步骤重复三次,直到排出的清油变得干净,才算是灌肠完成了。
而一般这个时候琼蓉已经冷汗直流,两腿发软,侍男刚一说结束,他腰一塌,有气无力地跪倒在案几上。
琼蓉今日也是如此,每次清油的灌入都让他感到恐惧、不适和隐隐的快感在他订婚、明白自己有未婚妻后家里开始对他关于闺房之乐的调教。但到底是近十年的经验了,他很快便挺起腰肢,要侍男把皇太子送他的、五层楼阁样式的肥皂团塞进他的后穴中。
这个精巧的小玩意是用玫瑰花液和肥皂荚制作的固体,有调教和增添体香的作用。它比擀面杖还要粗一指,大约有五寸长,比他在家里用的要粗两寸,还凹凸不平有不少棱角,光是塞进去就让他感到了一阵阵颤栗和娇嫩穴口被刮擦的痛感。在这个小玩意彻底被塞进肠道——自己穴口封闭之前,他就明白自己今后是绝对坐不安稳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琼蓉出稼了。
这件事发生的很突然,对于琼蓉来说。那是在一天晚上,他刚刚用完晚膳,就是一碗比茶杯大不了多少的碗盛的碧梗粥,和两样盛在小碟子里的菜式,一荤一素,菜的分量都很少,但是食材都很昂贵,摆盘相当精美。
琼蓉从小就这么吃饭,即使是在十二三岁时开始发育胃口变大时也是这么吃,在他五岁之后,他再也没有尝试过吃喜欢的食物直到吃撑的感觉,在十几岁那会儿,他经常感觉饥饿。但现在倒好些了,可能是他的胃接受了他的进食量,也可能是他素日只需要安静如绢人一般坐着,不必消耗太多体力。他有的时候会得到加餐,比如他在练习歌舞的那段时间,他可以在练习前后分别得到半块点心,这块点心大约有一块苏式月饼那么大,可以为他补充一些力气,缓解他的疲惫。
这并不是国公府无法给小哥提供更多的食物,而是为了维持他的体型,让琼蓉的身形永远纤细窈窕、阿娜多姿。亲爱的读者们,想想吧,琼蓉的母亲可是愿意花费上万两白银就为给自己男儿做一张拔步床的女人,她怎么可能没钱。只是她确然是一个疼爱孩子、严格的娘娘罢了。
母亲在没有仆人通报的情况下突然地进入他的房门,当时他正端坐在桌子前,双臂都被严格拘束在身后,腰间的束腰带勒的极紧,几乎没给他的胃空出多少位置,这或许也是他胃口小的原因之一。侍男正用帕子轻轻擦拭他的嘴角。女人看见这一幕,眼中顿时流露出满意的神色。她养育的男儿是如此贤淑温雅,这正说明他的长辈对他进行了良好的教导,未来当她男儿稼给皇太子,并在婚后受尽宠爱后她的男儿一定会感谢她的。
于是,她免去仆人的行礼,语调轻快地告诉自己男儿他后天就要与皇太子成亲,就像她告知自己男儿第二天就要去与皇太子见面因为她们已经替她们定好婚了一样。琼蓉适时地朝母亲露出感激又害羞地微笑,温顺地低下头表现自己答应了。
他自幼读的书和身边的人只告诉了他一个道理:“男子应该在家从母,出稼从妻。”至于自己的看法,是否愿意稼人,有没有喜欢的人都是不重要的,他们甚至不应该有这种想法,他们只需要服从,社会给他们的期待就是美丽柔弱又温顺,他们不需要反抗,连这样的思想也不该有。
至于力量,他们的皮肤娇嫩到承受不了粗糙的麻布,那仿佛一只大手就能握住的盈盈纤腰,细弱如幼儿般的四肢,移位的内脏,骨骼扭曲的足部,这些他们引以为傲的美丽组件,亦是伤害他们最深的匕首。他们完全没有反抗的资本,他们毫无威胁,就像是没有牙齿的小兔子,抱在怀里是如此温软可爱,是甜美的云朵,主人宠爱时愤怒也像卖萌,急了也不可能咬伤人。
母亲比订婚时提前一天告诉他要结婚完全是因为希望他能更懂事,体贴妻君一点。就像是他现在应该穿上这件更窄,一直到自己两乳下方那么长的,而且是皮质材质一看就知道会勒得自己腰很紧绷,一点喘息余地都没有的束腰。
琼蓉感觉自己的呼吸艰难起来,他在换上自己身上这件此刻正在穿的束腰前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再有比这件更小的束腰了,他几乎到了自己的极限。他承认自己这样看起来确实很美,每次到宴会上总会吸引许多小哥们羡艳又忮忌的目光,他真是又享受又痛苦。但这件,母亲身后侍男向自己展示的这一件,让他觉得齿寒,虽然他是京城最自律的男子,但对于某些挑战还是会感到害怕。
可他是不敢拒绝母亲的,而且他也想要试试,他要挑战,他有自己的骄傲,他可是龙国最负盛名的第一美人,最美丽第一名的荣誉是属于他的。然而他可能高估了自己,在穿戴这件束腰时他感觉自己的肋骨咯咯作响,他抱着梳妆台,侍男在他身后猛地一拉束腰的绳子,不时对他说一句“再坚持一下小哥,您再吸一口气,马上就好了”的话。马上就好是什么时候,他不知道,他只是撑着一口气,终于侍男系上了那个该死的扣子,他痛的想要爆粗口,来不及在想些什么他就晕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侍男用帕子蘸冷水擦他的脸,给他嗅某种刺鼻的药物,使他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悠悠转醒,除了熟悉又压抑的胸闷窒息外,他还感到了肋骨断裂的痛疼,但唤来的医师反复向他保证,他不会因为束腰而受到任何伤害,可能会有一点点痛,但他肋骨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我痛得几乎要死了,琼蓉想,可他的教养使他说不出抱怨的话,他只能让侍男把医师送出了门。爹亲已经有点生气了,他认为他耽误了婚前的课程,他今天要向自己男儿传授床上与妻君愉乐的知识,如何在床上取悦女人及在特殊时候平息女人的怒火,这是非常重要的。可自己素来乖巧听话的男儿却时不时喊痛,他本来还有点担心是不是束腰勒得太紧,但如今看来明显是无病呻吟。
难道他觉得稼给女人后就可以完成功课,成为一位成功的男子了吗?还早的呢!他要学的东西太多了。琼蓉的父亲生气地想,如果不是自己男儿后天就要稼人了,他一定要请示妻君把男儿送到训德室吊几天,磨磨他的性子。
贵夫想起自己刚稼入国公府那段时间,他自恃清高,只因觉得自己妻君不如自己心上人俊美,就对自己妻君冷冷淡淡的,妻君希望他能偶尔争风吃醋,在床第间婉转求宠,或是在她人面前做出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实际上在她面前却淫荡妩猸。
因为不喜欢,所以他当时无论如何都不肯配合,最终在半个月后消磨殆尽了女人的耐心。女人说从今以后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国公妇人,而是最下贱的淫虏。他被女人关在了训礼阁度过了极为难忘的半个月。
在第一天女人就给他戴上了狗项圈,并且以他的名字取了X狗虏的淫名。因为他不肯配合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女人喂他吃下麻沸散把他的双腿双臂分别对折,足抵在臀部,手握住肩头,往他的身上套了一件极为紧身的皮衣,据说是洋女人们给她们男人的调教用具。这样的他就像失去四肢的人彘一样,只能在地上蠕动。
女人说反正她说什么他都不会听,不如不要这双耳朵好,他当时浑身还麻木着,只有眼睛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人往他耳朵里塞入棉花,再滴入蜡油,不多时,蜡油凝固,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寂静。
但他当时还并不很害怕,而是倔强的愤怒,他知道女人不会给他太多肉体上的伤害,甚至不会在他在肉体上留下伤痕,毕竟他是世家小哥,而且还是正夫,如果伤他太重,也是在打他们家族的脸。
女人到目前的做法是,样样都验证了他的猜想,所以他不屈地瞪视着女人。
我喜欢你的眼神,这样才有趣。女人的口型是这样的,她在微笑,也许也是在借微笑掩饰内心的怒火。
女人从屋顶拉下一个横杆,拉到离地面很近的位置,固定横杆的绳索在横杆两头。他趴在地上,女人把他后半身放在了横杆上,用横杆上的卡扣固定住他的腰肢,然后把他的头往下面及后面拖,直到他能看自己两腿间的私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才发现这件皮衣的特别,原以为它是包裹全身的,实际上在他阴茎到后穴这个区域却是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这个区域的皮衣边缘有一圈金属装饰,看起来很精致。
女人从火堆里拿出一块烧红的烙铁,在他阴茎与后穴之间的区域比划了一下,看上去很想在他这里留个记号。他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无声的泪水淌了满脸,可药效还没过,他没有能力出声求饶及挣扎,即使他有力气挣扎,此刻也是一动不敢动的,万一把女人激怒,她不管不顾的直接把烙铁按在自己阴茎、后穴、臀瓣或身上的任何一处怎么办?
自己必然会痛的死去活来,而且留下这么严重的伤痕,即使自己家族替自己讨回公道,可这是私处难道要自己展示给父亲和家中的公公看吗?太羞耻了。并且自己的躯体受到损害不再美丽,必然不会有人再看上自己。况且他刚刚看到了,那块烙铁上写的字正是X狗虏,他该怎么开口跟别人说,太难以启齿了。
好在女人突然改变了念头,将烙铁随手扔回了火堆,很多年后,男子壮着胆子问女人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女人懒懒地捏着他的乳环,头枕在他水球似的肚子上,听他这么一说,女人坏心眼地弹了弹他已经软下来的小弟弟,要他自己用手把自己的阴茎摸立起来。
男子只得照做,这么多年的相处,让男子明白除非女人厌弃了他,否则他是一辈子不可能逃出女人的掌控。阴茎立起来后,女人叫他读纹在上面的字,男子断断续续,难掩羞耻地说自己是X狗虏。女人要他大点声,他也只能大声地吐出淫秽之语,并且抬起上身色情地舔去自己阴茎尖上冒出的白沫,满面红晕的咽下去。
女人这才眼含爱意的注视着他,告诉他她是害怕他因为烙刑而伤口感染,甚至发烧,这样她们会少了许多玩乐子的时间。毕竟她的丈夫是名门贵男,如果被责罚太久会惹人非议的。所以,还是在阴茎上纹上淫纹比较好。
琼蓉的父亲忘不了,自己被吊起,散鞭抽打在腿侧和臀瓣上火辣辣的痛感;也忘不了自己双腿被足枷分开,女人在他阴茎下方摆放了一个仿阴蒂和女人阴道的幽深基座,后穴下方固定了一根糖葫芦形的粗棍,命令他前后都不断在这两个里面抽插的事情。她给他半天时间,如果在时间截止的前他的精液和肠液都能装满一碗,她就会考虑给他一些宽恕,然后她给他戴上口塞蒙上眼睛离开了。
这个任务他当然没能完成,在连续射过四次后他就不行了,而且精液的量一次比一次少,况且听这个女人的话让他感觉屈辱,虽然他很怕她,不然也不会试着照做,可是当他发现自己很容易就得到快感并且射出时,他又恼怒了。他明白自己完不成女人的任务,他认为女人在为难他,就是在看他笑话。
所以一面是不能,一面是不想,他没有继续听女人的话,
女人回来后,发现了他有意的反抗,便宽容地小惩了他。她给男人的下体涂抹了一种药水,这种药水可以让男人感觉自己的肌肤瘙痒难耐,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攀爬啃食。当药效发作后,女子把他的狗链解开,让他自由行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人摘下了男子的眼罩,所以男子能看见女人是何等端庄得体地坐在训礼阁的一角,悠闲地品茗读书,而自己却像是发情的公狗一般,用胳膊肘在地上挥动企图把自己的上身立起,好使自己的私处能最大面积的接触到地面,使自己长长变粗的阴茎在地面上摩擦,小口中不住发出诱人而不成文字的呜咽。
他曾经被四肢大敞的倒放在一个竖立的轮盘上,后穴和阴茎都被插入供液体流入的管子,他的膀胱和肠道都因液体的流入逐渐鼓胀饱满,乃至变成难以承受负担,他的腿肚子在打架,他的泪水一刻也不停的流着,女人看着心烦,就拿一块黑布罩上了。女人调整了管道的流速,它们流的很满,大概两天才能装满一桶水,琼蓉的父亲就这么被慢慢灌了两天,被细细地搓磨着。
直到两桶水流尽,女人才用塞子把它们分别堵上,然后女人转动轮盘,男人发出控制不住地惊叫,大股大股的水流在他腹中和肠中不断摇晃撞击,他感觉自己在惊吓中失禁,尿液和灌入的液体一起充满尿道,如果不是塞子堵着,他现在已然狼狈不堪。
但现在显然是来不及了,琼蓉的父亲也是疼爱孩子的人,想到再过两天孩子就要稼到皇家去,成为别人家的丈夫,就觉得一阵伤心,不那么生气了。
只是琼蓉虽然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彻底离开自己的家,但他却没有心思难过,因为他此刻非常难受,腰部的肌肉异常酸涩,内脏遭受严重的挤压,导致他每一次呼吸都异常艰难,可他还不能含胸驼背,必须强忍着所有不适挺直腰杆,这是他身为名门闺秀必须做到的。
那天,琼蓉记得清清楚楚,他在穿上束腰的头一个时辰里晕倒了足足六次。最后,父亲实在受不了了,再请示母亲并与琼蓉的教导公公讨论后,他们一致决定把琼蓉绑在一个高背的椅子上,带上束颈且使束颈的环与椅背链接,双臂的前肢绑在一处吊在胸前,两腿也紧紧地绑在一起,并固定在地面上,使两腿与椅子腿平行。这样,即使琼蓉因为束腰太紧而昏迷了过去,他的侍男也不需要把他重新扶正,他可以在昏迷中锻炼仪态和适应束腰,免得在结婚时大生不雅的事情。
琼蓉不愿意去回想自己那一天是怎么过去的,他在持续的昏迷、头疼、呼吸不畅,他急切地盼望着婚礼的到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个名义上是他妻君的女人会拯救他。
他渴望依偎在女人宽阔的怀抱里撒娇,告诉她自己有多么不舒服,然后女人会爱上他,娇宠他,容忍他的一切任性,比如,他可以随随便便地去太子府邸的花园里游玩,可以换上自己喜欢宽度的束腰。
凭借对未来自由生活的畅想,支撑他度过了难捱的两天。
婚礼当天他被比以往提前两个时辰叫醒,不过这没什么,他激动得睡不着觉。在他的记忆中皇太子是一个待他非常亲切的人,他有信心让她爱上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侍男们包围着,换上重重叠叠的红色华服,这套礼服足足有十二件这么多,听说皇后有十五件,这该有多重啊。琼蓉想着,无数双手在他身上忙乎,系紧一件又一件衣服的带子,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件绢人那样被人摆弄。
他有些站不住,坐在绣凳上,光是衣服的穿戴久花去了小半个时辰,然后侍男们在他头上梳起高耸繁复的发髻,插上玲琅满目的珠翠,如果不是束颈的支持,他感觉自己头顶的这些头发和首饰的重量足以把自己脖子压断。
再然后就是上妆,最后赶在皇太子的迎亲队伍带来前,他终于打扮的当,连口中也被塞上一个精美华丽的雅言,双耳耳垂戴上沉甸甸的坠子,接着头上被放上头盖,一个礼物被放进礼盒最后盖上盖子。
他坐在摇摇晃晃的轿中,心中满是不真切的迷茫,如果一个人此刻掀开轿帘就会发现新郎子的手从宽敞的袖口伸出,露出莹白如玉的指尖,安然放在膝头。可琼蓉却知道这并不是自己的手,他的手和手臂在最外层衣服的遮掩下依旧以双手合十的姿态绑在一处,手指对手指,前臂对前臂。
好在他的腿是自由的,不需要假肢,他只需要稳妥又本分的端坐着就好了。
只是,琼蓉感受到自己随着轿子摇晃越发明显的膀胱的胀疼和酸涩感,不由开始不安起来,以往早上侍男们在给他更衣之前都会给他排尿和灌肠,今早不知是因为太忙还是怎么的侍男居然忘了。
而他则因为尚未沐浴所以没说,可等新衣穿好后他就感觉不对了,但已经来不及了,雅言已塞入了他的口腔。这个雅言撑得他口腔极满,不但面颊的肌肉酸痛,而且不知是用了什么材料做隔音,他连嗯嗯声都发不出来,只能糊里糊涂地上了轿子。
此刻,琼蓉只能盼望着皇太子府邸的仆役能在她入婚房摆好姿势等太子使用前摘下他的雅言或是发现他的不适,因为出嫁的头一天,新郎子的贴身侍男是不能跟在身边的,一切都要听从女方这边的安排,以检验新郎的性子是否温驯,足以成为一位好丈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江斐璟最近过的分外悠闲富足,她前些日子出色地解决了雄兴会和众生教叛乱的事情,得到了皇帝陛下的褒奖和丰厚的赏赐。
赏赐中的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倒令江斐璟不是特别在意,只是其中一个箱子装着的男人引起了她的兴趣。
男人蜷缩在箱子里,他手臂的姿势很奇特,细看才发现是他的双手分别环过双腿握住自己的阴茎,这个包含情欲的动作持久不变依赖于一些缠绕在男子双手手指和阴茎上的红色细麻绳,它们捆的非常紧,几乎勒进他的皮肉,时刻提醒男人他不是在为了自己的性欲而自慰,而是沦为了一个大人物的性虏,手指白皙修长,两腿因为手的存在而无法闭合。
而在箱子里的他被箱中一个横插过去的木板压住肚子,致使他无法翻身,起码在江斐璟开箱时,她看到男人就像是一个被迫敞开娇嫩腹肉的无暇蚌壳,浑身上下肌肤雪白细腻,私处的毛也挂的一干二净,泛着如男人脸颊一般淡淡的粉色。
男人的双腿是曲起的,被一个木枷固定住两个膝盖,因为箱子只有一个成年女子上身那么长,男子的身形比女子小一点,所以他还能放下脚,但他的足跟已经紧紧贴在他的臀部,甚至陷进去一小块软肉。男子的这个姿势必然是不适且别扭的,这个箱子从京城运到江斐璟的郊外别墅起码要花费两天的时间,而且还运的是皇帝的赏赐和一个美人,自然不能用快马,万一颠坏了怎么办?故,江斐璟推测这个大美人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了至少三天。
其实要是江斐璟回京复命时皇帝就把赏赐给她,这个大美人可能就不用受这么多罪,但不知为什么明明在京城时就已经赏过一遍了,过了半个月后陛下又赏了一回。
要是旁人看必然为此不解,有人会揣测皇帝的用意,会阴谋论,也有人会觉得皇帝是真的龙心大悦,一次赏赐不够,便又赏了一次。
而江斐璟却清楚地知道全是母亲的缘故,皇帝对她的偏爱多源自她的母亲,如同天下所有宠爱小儿子的母亲一样,皇帝总想把她最好的东西留给她的儿子,但母亲并不想要皇位,所以皇帝只好想方设法地从其它地方补偿自己的女儿。
小时候的江斐璟看不懂,长大后便明白皇帝只是借着给她赏赐的由头,多给母亲一些赏赐,毕竟她的姨母才是国家名义上的继承人,如果做皇帝的母亲过于偏爱放弃继承权的孩子,那么这个孩子在另一个有继承权的孩子即位后可一定有好下场。
起码,每个人的面子上都要过的去。江斐璟伸出手指勾下罩住男子眼睛的黑布,她觉得有些意兴阑珊,尽管她知道自己姨母其实清楚皇帝的偏心,但只要皇帝还愿意做做样子哄她,那么即使在皇帝晏驾后姨母装出好皇姐的模样继续把这场戏演下去。
所以,自己吃点亏,也没什么,皇姨母是太子不也在因母亲吃亏吗?而且陛下补偿她的这个男尤虽然年纪有些大了,但因为在沦为虏隶前过的是优渥日子,所以保养得当,尽管年纪三十有二但还是容颜清雅俊美,秀丽的眉眼间颇具风情。
而且美眸中暗含的忧虑和恐惧,使他的面容更加楚楚动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斐璟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她并不急的把男人从梏桎双腿的木枷和捆绑阴茎双手的绳索中放出。她清楚男子此刻非常痛苦,浑身上下酸痛难耐,他被拘束在黑暗的空间里,他的肢体因为不适合人体结构的摆放而在这三天里一次又一次经历发麻酸痛僵硬无力的过程,他的意志在绝望、疲惫、愤怒、痛苦中徘徊,急切地盼望箱子的开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全心全意地期望她能把他从这个狭窄的箱子中取出,让他舒缓自己的身躯。
她当然可以这么做,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及时的满足虏隶的需求,只会让虏隶觉得她是一个好说话的主人,她并不需要虏隶的亲近,她只需要为他们制定规则,施暴、征服,树立她身为主人的威严,然后得到一群温顺、合心意的虏隶,这就完了。
江斐璟任凭男子无措又隐隐带着恐惧的视线在她身上的扫视,偶尔从被口球死死堵住了嘴中发出小动物般呜呜的悲鸣,他或许是在向新主人示好,也可能是想要求饶。她享受驯服猎物的快感,箱中的一切都在刺激她的视觉、听觉和触觉,她感觉到了一丝兴奋。
就在她刚冒出这个念头的一瞬间,一个柔软温热的娇躯就贴上了她的后背,娇躯的拥有者有一对丰腴软嫩的乳房,由于他紧贴着她的后背,所以这对乳儿就像受挤压的小枕头一样,带给江斐璟柔软舒适的触感。
由于乳房受过按摩和药物的催发,所以不光乳身涨大圆润,就连乳头也比原来涨大了两圈,色泽艳如玫瑰,擦过人的后背,也能使人清晰地感知到那突起的两点。
啧,真是艳虏,江斐璟想。
她刚想说别闹腾,但她的身体却比她思想更快一步的把那人拽至自己身下,把那人的头按在自己的阴唇上。她能感觉到自己阴唇瓣擦过那人的鼻头,然后那人主动扬起头把自己的私处含入温热的口腔。温暖、柔软,一条小舌灵活地探入那处幽深的隧道,模仿着主人平日与他交合的姿态,勾起舌尖、翻转舌身,力度巧妙地舔舐着。
“哈。”江斐璟的呼吸声不由粗重了几分,不得不说她这个小虏真是极擅长察言观色,也极为撩人,连伺候人的技巧也学得那么快,简直是天生的尤物。
她一手扶着箱壁,一手更使劲地把这个艳虏的头压向自己的胯间,她的两腿紧紧夹着这个虏隶的脸,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一定把这个虏隶的脸挤压到了变形的地步,但是这又怎么样呢?女子的力道本来就大,而且她被伺候的很舒服,马上就要高潮了,现在正是愉悦的时候,虏隶的感受是当然的次要。
终于,江斐璟达到了顶峰,阴道中喷出一小股浊白的黏液流入艳虏的口中,艳虏赶忙把主人的赏赐吞了下去,雪白的脖颈上精巧别致的喉结轻微一动,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喉管滑了下去。若只是看着这一幕,任谁都想不到这个拥有此等美颈的男人正在行如此淫荡之事。
艳虏知道主人此刻还处在高潮过后的余波里,于是他的口仍旧包含着主人的私处,缓慢而仔细地用舌舔舐着,清理挂在主人小阴唇处半落不落的性液。还是粘粘糊糊的,似乎有些粘牙齿,这种东西当然不能嚼,艳虏已经学会了利索地利用口水把它咽下去。尽管他在片刻之前柔软的脸蛋都被主人的大腿夹的发麻,而且鼻子还对着主人的小腹,被尚未修剪的阴毛中的几根扎戳着脸颊和鼻腔,有限的呼吸空气中全是女人私处腥臊的气息。
他的舌头向前舔了过去,大阴唇的缝隙之中也夹着一些性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斐璟感觉自己已经从情欲中脱离了出来,她向来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她或许有时会把它当作一种享受或是一种释放压力的爱好,但她绝对不会沉湎于其中,不会像那些男人一样被身下的二两肉控制住大脑。
这就是为什么女人能建立国度和文化而男人不行的缘故,想要虏隶男人只需要让他们每天都沉沦于欲望中就好了,反正这对他们而言是一种奖赏。
她抓住了艳虏滑腻的脖颈,将他甩开。
雪白娇小的男子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偏棕色的发丝凌乱地遮在脸上,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只在下身处戴了一个贞洁锁,是银制的,把他的阴茎缠绕着锁在里面,使他没有主人的同意绝不能自己疏解欲望。
江斐璟还在看那个箱中的男人,他名叫李知微。她曾经在一场名流聚会上见过他,那时他还是一位容光焕发、看起来高不可攀的贵夫人。
她受邀出席那场他举办的宴会,他当时黑发如云,眉目如画,姿容清艳,眸含春水潋滟生辉,两片朱唇丰润娇美,身着白色云丝长裙,薄雾紫色烟纱外裳,腰身束得极细,又是削肩,神形极为动人,仿佛仙子神男一般。
见到江斐璟来,他连忙带人迎上去,口中虽是说着奉承之言,但神色间却不卑不亢。江斐璟扭头看他的脸,她原本是好奇这个气质高雅的男子说奉承话时表情是不是也跟其她讨好她的人一样令人生厌,却不想看到男人言容不一的样子。她忽然发觉这个男人不光身姿美,细看五官也很是耐看,肤白细腻,兼又能说会道、气度不凡,不由对知微的妻君产生几分艳羡,心道这般好模样的男子怎的就早早稼出去了。
若是没稼出去——江斐璟想到这就没再想了,毕竟她是不会对比别人的丈夫出手的,还是守节的鳏寡。这是底线。但她心里还是失落了一阵,去找了几个形貌相似的伎男小使替代,可到底还是没有真人有味,不过日子久了,也就忘了。
可如今他被以这种方式送到了自己手上,她们二人之间怎么又不算是一种有缘呢?
听说是他的侄女与雄兴会的人勾结,定了谋反的罪名,全族女子均下狱,男子和小孩皆贬为虏籍,若是相貌好的,便充作官伎,虽衣食不愁,但名声是彻底坏了。
皇帝估计也是考虑他的妻君曾是坚定站皇帝那边的忠臣,所以想给这个男人好一点的下场,就把他打包赏给了江斐璟。
江斐璟看着李知微的脸,伸手抚了上去,男人的神情看起来很不安,但他随即又露出了仿佛想要争取什么的表情,最终他看上去下定了决心,缓慢地偏过头,迟疑地蹭了蹭江斐璟的手,脸上流露出讨好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一只已经被前主人遗弃的猫儿,朝现在的新主人翻身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表示臣服与亲近。
看上去很识趣。
“你看起来已经接受了如今的境遇。”江斐璟说,男人看不出这个女人是喜是怒,但他知道他现在要做的只有顺从,女人都喜欢温顺的男人,只有得到了这个女人的喜爱,他才能获得地位与权力,才能慢慢谋划自己的事。
李知微在他前妻府中就是这么做的,他长得很不错,符合大多数女人的审美,而且他会察言观色、审时度势,他明白自己需要在什么时候表现才智,在外面他要给足女人面子,他的聪慧就像是主菜上点缀的小花,只能用于女人的装点门面的虚荣和雌伟事迹的陪衬。
女人没有继续说话,她停顿了片刻,这是在等待他的回应,于是他谦卑地回答道:“是的,臣身如今已是您府中虏仆,从今往后虏的悲喜全由您来掌控,无论雷霆雨露,臣身皆甘之如饴。”
江斐璟长眉一挑,她的手重重按向男人已经三日未排泄的腹部,因为是皇帝的赏赐,而且已经被束缚好了姿势,不好随意变动,所以这三日男人阴茎里的戒棍和后穴的塞子都没有人取出。他每日只能食用少量米汤,以维持生命。
尿液重新喷涌到肌肉酸涩的紧窄尿道,知微几乎可以想象到这些尿液从自己涨大的膀胱中涌向那以为的空隙的情景,它们很快就会被戒棍堵回,这种感觉还不如在膀胱中憋尿,尿流进了尿道中却不能从尿道口释放的感觉太过磨人,远胜于憋尿,每每这个时候他想要排尿的欲望就会到达顶峰。然而排尿是不可能的,口球的存在让他不能表达自己的需求,可就算是取下口球的用餐时间,他也不敢提出自己的渴望,他知道自己的姿势一定淫荡猸惑。
从那些侍女看他的眼神他就能看出来,她们对他说了好多污言秽语,对他开下贱的玩笑,那种深深地耻辱感让他很长时间都觉得自己是卑贱的公狗,不再是世家清流豪门贵夫,他在黑暗的木箱里以泪洗面。
假如他提出了自己显而易见的不适,他心知自己一定会遭受更多的嘲讽与侮辱,不过在捉弄挨骂后仍旧不能排泄固然痛苦,但这不是最要紧的,他最怕的是会失去自己的清白。
那他就彻底在泥泞里了,永久不得翻身。
男人的眼中浮现出痛苦的神情,她能感受到男人身躯在她掌下挣扎,似乎想要躲开的按压,她能摸出他膀胱鼓起的弧度和肠道处硬实的手感,以及男人身躯不自觉地轻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心头泛起掌控全局的快意。
江斐璟重新把口球塞了回去,同时吩咐道:“艳犬,把你这位弟弟带下去给他洗洗,称好重量后重新装好然后再用狗虏的装扮给我带回来,明白了吗?”
长相极为秾丽的少男慵懒地从地上支起身子,仿佛有无形的红绸从他细腻的脊背往下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骨子里的美艳猸人,无怪乎主人称呼他为艳虏,在情趣时又称他为艳犬。在世子府中,世子所有的小使在主人游戏时都要自称为犬。
艳虏随手扯来一件架子上了外套裹住自己身子,因为他待会儿要唤侍女进来搬箱子不能叫她人看见自己身体,说实话他真不喜欢这样,他不爱穿衣服,他就喜欢在主人面前裸着,跟主人情深意切、甜甜蜜蜜地呆在一起,独享主人的阴道。他喜欢主人包裹他的感觉,有一种仿佛被大海吞没的渺小,他总因为主人给予他的快感而颤抖,叫得婉转又高昂。那种灼热压迫让他感到兴奋,虽然他总是坚持不了太久,叫着想要的是他,最后哭着说不要的也是他,腰身软的一塌糊涂,腿依旧在主人的腰上缠的紧紧的。他是情欲的虏隶,也是主人胯下的虏隶。
他敢说主人近几个月待在他身上的时间比那个鹤轩都久,艳虏颇为自傲,每日在府中都神气的很,时不时就刁难个下人小使,耍耍威风。不过鹤轩从不与他计较,世子也宠爱他,这事大多数人就只能忍气吞声地过去了。也有极少数受不住气的想反抗,不过落到了一个虏惩戒虏的下场,成为上位者的余兴节目。
艳虏款款地走到箱子前低头打量,随即掩唇笑道:“主人您跟艳犬说的是弟弟,可艳犬看他明明是哥哥啊,虽然皮相保养的确实不错,但那股精神劲可没有多少了,怎么看都比比艳犬老上许多呢。”
“你这贱犬,瞎说什么呢你。”江斐璟立即扭头骂道,她抬手扯拽了一把艳虏的乳环,细细的银环穿过嫣红圆润的乳头,乳身挺立丰腴,看上去分外性感,被主人一拉扯他只觉得又痛又爽,愈合了好几年的伤口早就不会出血了。
艳虏的口中只发出了悦耳的悲鸣,他经历过严苛且系统的调教,他明白嗓音也是主人享受的一部分,必须时刻保持声音的动听和勾人,绝不能只在乎自己的感受发出惨叫或是耽于情欲,主人的感受是优先级。
江斐璟心中还记挂着她在训礼阁接受木马调教的爱使鹤轩,并不想多在这两条狗身上多花时间,所以在斥责完艳虏见他眼尾艳红的说艳犬知错后,她就匆匆离开了。
她想,都已经有一个时辰过去了,不知道鹤轩的下身夹烂了没有,这一个两个淫贱的东西都太不叫人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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