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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中美人,口枷,N腹,憋尿,用尿把自己兄弟窒息(1 / 2)

“这是我花钱买的夫婿啊,你们怎么可以带走他?”

一群皮肤黝黑的女人把一个男人从屋子里拖出来,一边拖一边又骂又打,不外乎是骂他小倡伎贱鸡巴,千人骑万人肏的烂货,骂他是不要脸的叛国男人,屋里出来一个老爷爷拼命阻拦,见阻拦无果就高声喊女儿,这可是他家花钱买来的夫婿,要干活带孩子的,不能就这么带走了。

女人还在田里没回来,那群黑黄皮肤的女人就把男人按在地上,不顾男人涕泪满面地哀嚎和求饶,用铁链硬生生穿了琵琶骨,拽着往村门口去了。

邻居家跟这户人家有亲戚关系的就拿农具杵到前面,不让她们把男人带走,屋里的小女孩见爹爹被人拉走了也哭着跑出来,被爷爷发现关进屋里,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是从他们那偷跑出来的,然后被人贩子转了一道手才到他们这,万一把孩子也抱走了,那就更赔了。

这群女人又拖又拽,一边解释这个男人是从他们那偷跑出来,一边快要出了村子,她们手上拿着刀,眼神很凶,村里人也不敢靠她们太近,一看就是刀口舔血的人。

女人听到村里人传的消息扛着农具回村时,村长也到了,她连忙求村长号令大家把这些坏人拦住,但村长知道这事不好管,毕竟是偷跑出来的,真要打起来,她们可没这些亡命徒狠。夫婿嘛,再买一个就行了,反正这个长得不错,生下来的小孩也俊,还是女娃,下一个找个会干活带娃的就行了,不需要多少钱。

“所以你们这一次是想再买个会干活的?不在乎长相,缺胳膊少腿也行?”

一个衣着华贵的胖女人坐在一把雕花木椅上,随手磕了磕手中的长烟枪,她身边的桌子上摆了一个美人花瓶。所谓的美人花瓶就是把身材娇小的活人削去四肢放进花瓶里,把漂亮脸蛋放在瓶口撑着,供人观赏。

这个花瓶美人是个下颌尖、细眉凤眼的秀美男孩,他是丹凤眼,但并不是眼型细长的一款,而是圆溜溜的如同杏仁,是不常见的长相,所以女人很疼爱他,把他做成花瓶后时常带在身边。

男孩也似乎是天生做花瓶的好料子,自从在瓶中后皮肤越发苍白细腻了起来,日光照进屋来,流淌在肌肤上的阳光就像是照在瓷器上一样耀眼。

女人慢慢吸了口烟,看着局促地坐在她对面的父子二人,半晌后说:“老四,你带她们去后院关猪猡的地方看看,这个价位只够这个。”

猪猡就是一些长的不大好看,但身材结实能干活,或是总想着逃跑的男人。长得好看点逃跑的惩罚可能只是踢几脚然后让所有手下都睡一遍,长的不好看还有力气的,就顺便把手脚剁一个,运气不好碰上女人心情不好那就四肢都没了。然后用铁链把脖子拴住,链子收的极短,只够趴在地上,另一头连着食槽,随便倒点稀饭烂菜叶子坏果子一搅糊,就是一顿还不错的猪食,一天一顿饭,不吃就饿着,反正死不了。

手下带着千恩万谢的父子俩出去了,人牙子自在地靠在椅背上,她用手中的烟斗磕了三下桌子,一个带口枷的赤裸男子便从屏风后爬出来,这个口枷会把他的口撑的极大,无法自己闭合,以便让女人把烟斗灰全磕进他嘴里,然后再换一管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烟灰倒进嘴里的感觉比想象中的要痛,舌头上毛细血管丰富,粉红的舌身从被烟灰覆盖的下方慢慢渗出血来。男子感觉到痛,但无法合嘴,忍不住乱摆起头来,想躲开女人的烟斗。

女人只淡淡说了一句:“别动。”

男人便吓的顿住了,但当他给女人换新烟丝时,女人突然对他及腰长发有了兴趣,随手拿起几根往他眼睛里戳,男子本能的要躲,烟斗手中滑落摔在地上。

男人愣住了。倏地,他被一股大力踹翻在地,一连滚了好几个圈,他在石板地上蜷缩了起来。

“呼,真是没有。”胖女人施施然起身,她不紧不慢地走到蜷缩成一团的男人面前,紧接着又是一脚,男子缩得更紧,从喉咙中爆发出惨叫。

“好歹是读过书的闺秀啊,真没用。”

女人踩在男子的小腹上,死死地往下压,她能感受到男子膀胱的形状,那个鼓起的弧度很明显,他已经两天未能排泄。自从男子第一次逃跑被抓回来后,她就把男子原本带的贞洁锁拆下来,换上了给性虏专用的。

男子也正因为之前带走贞洁锁才跑不快,毕竟人贩子没有他贞洁锁排泄口的钥匙,换上人贩子的贞洁锁后,他感觉这个比他之前用的更小、更沉重。更惨的是他从被抓来到现在已经有两天没有如厕了,自己的膀胱壁就像纸一样薄,感觉自己稍稍一碰就会破掉。男子又痛又恐惧,他忍着羞耻,像女人提出他要如厕的想法。

女人说好啊的时候他就感觉不好了,她把他带到一个很大的木桶边,来之前还强迫他又喝了三茶壶的水,他不喝,女人就叫人把他臀缝扒开,用藤条抽他屁股沟、后穴还有阴茎,他实在痛的死去活来,不得不喝下。

这个木桶里面坐着跟他一起逃跑的同伴,木桶里面插着一根木棍,同伴的四肢被捆在木棍上,他的头则被固定成仰面朝天的姿势。女人让他双脚踩在桶边,往同伴的脸上撒尿。

他自然不肯,尖叫着说他要上正常的茅厕。女人就把他绑在一个架子上,很遗憾地对他说是他自己放弃了上厕所的机会,接着用绳子死死绑住他的根部,他痛的扭动,想要挣开绳子,可是只把自己腕部的皮肤擦破了。一个管子被女人插进了他的尿道,抵的很深,然后女人叫来她的男虏和其他被绑来的男子,要他们依次往这个管子里撒尿。

她的男虏们早已习惯,当即迫不及待地答应了,并且熟练地使用,其他男子见有了榜样,也学着去做。于是一股股白的黄的尿液往他的膀胱涌去,他也想尿,把别人的尿液挤出去,可是他的括约肌使不上力,只能被动地容纳,看着自己的肚子越来越鼓,他难受地想要在地上翻滚,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接受第五个人时,他就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次被尿憋醒,这时他的肚子已经有了一个可怖的弧度,看上去就像是揣了个西瓜。他感觉自己已经失禁,尿液已经充满了尿道,但是流不出去,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过了不知多久,女人才重新来到他面前,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他那时已经失去了尊严,满脑子只想着排泄,即使、即使是撒在装自己同伴的盆里也行。

他哭着哀求女人,用他所能想到的最动听的话奉承女人。

可女人只是无聊又厌弃的皱眉,转身便要走。

他只好直言自己的目的,说只要能撒尿,他什么都愿意做。女人这才命人再次把他扶上装他同伴的桶,他的同伴直愣愣地看着他的下身,他已经明白他要做什么。

他哭着说要同伴不要怪他,他是被逼的,女人听见了便挑眉问说是我逼你的吗,那你下来吧,说着便叫人把他拽下来。

男子无比害怕,他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个机会,怎么能放弃,感紧改口说自己是自愿的。

“自愿的啊。”女子笑了一声,她说,“那你大声说是你自己犯贱,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小骚虏,喜欢被女人骑的公狗,是你自己主动要背叛你的朋友,用你骚穴的尿淹死他。”

男子闭目大声说了一遍。

女子不满意,要他对着自己朋友说。

男子只好看着自己同伴的脸,他已经要站不住了,蹲的越久越想尿,他焦躁不安,他大喊:“我是天下最下贱淫荡的男子,每天都欲求不满,骚的要命,看见女人就想张开腿被女人骑,我还是个背信弃义的彪子,现在我要用我骚穴里的尿淹死我的兄弟。”

他这话一说完,他感觉自己要高潮了,这样对自己的辱骂仿佛能使身体兴奋,他后面越骂声音越大,似乎自己真当是一个天生自甘堕落、追着阴道求夹的公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住发着抖,阴茎也一面抖一面勃起,女人褒奖他能认清自己,就叫人去掉了堵塞他尿道口的蜡油和珠子。堵塞物一除去,骚味极冲的尿液便夹杂细小的白沫澎薄而出,淋头浇了桶中男子一脸。

液体的冲击极大,还带着人体的温度,桶里男人慌乱闭上眼睛,可由于头被固定住,还是有许多涌进他的鼻腔,进而进入他的口中,他尝到了苦涩的尿液,刚想反胃,尿液再次进入口中,他只得闭口忍着。

可尿液越来越多,冲劲越来越大,蹲上面的男子又爽又痛,他一边啊啊叫唤一边尿,膀胱的液体仿佛无穷无尽一样。

桶中的液体已经没过了男人的膝盖,他是被跪着绑的,但恐怕连尿液淹到他胸口他都不会有任何反应了,因为他已经被他哥们似乎永不停息的骚尿喷窒息,乃至昏迷了过去。

男子的膀胱很能装,他们仿佛是天生的淫物,看到针眼都想插一插。撒尿能发情,看见女子的后脖颈能发情,看见女人的腿能泄身,看见女人的脚那就更不得了了,恨不得趴上去舔净足汗,穿了一天的袜子都能面不改色地吃十双。

一看见女人的贴身内衣、丝袜或普通棉袜,就想着怎么得到,怎么拿着打飞机,一件到手后能一年都不洗,天天打飞机,睡觉都放枕头边。

看见自己母亲都能想性感人妻,黑色丝袜,丝袜下若隐若现的脚趾,紧身皮裙,白馒头似的大屁股,男人的文字,想要代替父亲对自己妈妈履行义务。

既然男人这么喜欢性,而且根本不能够做到自己定下的伦理道德规矩,那为什么他们不是规矩下的淫荡汉子呢?为什么没有人骂男人荡夫呢?

“那些被带回去的男人会怎么办?”花瓶中的男孩子声调细细柔柔地问。

“不怎么样。”女人慢悠悠地用帕子擦着指尖,之前的男子已经被她让人拖出去了,她现在又换了一个长得更水灵,还会唱昆曲的。女人穿了鞋的脚拨动着跪在她身前男孩的阴茎,踩一下放一下。“会被定为叛国罪处死,她们那儿的法律就是这样,绑在架子上被火烧。这儿有了孩子的也一样,一哭三回头,照样要被带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琼蓉已经醒来有一会儿了,他昨晚被换了一个更短一寸的束腰,所以他很晚才勉强入睡,而在清晨又因为腰腹的疼痛和呼吸困难被早早唤醒。

可他还不能动,只能仰面平躺在床上,他的双手被交叠着放在腹部,除了他的贴身侍男、教导公公和母父,没人知道他的阔口的丝绸衣袖下双手被皮带紧密的束缚在一起,手腕,十根手指,手指对手指一根根分开绑在一起,使他的手就像是一个绢人的零件,白皙细腻而纤细无助,他自己无法使用。

他的腰部两侧——也就是他手所在的位置两边,都有一个立起的架子,这个架子与床是一体的,除了固定他的腰肢,使他夜晚不要乱动外,也与他手腕上的皮带相连,将他的手完全固定在小腹上,防止他夜里可能会发生的不自爱的抚摸。

他的两腿则被分开,膝盖之间相隔一掌,这是一个很自然的睡姿,他的脚踝间放置了一个足枷,可以帮助他保持这个姿势一夜不变。虽然他在成年后经常因包裹阴茎的仿阴蒂物和放入后穴的塞子感到欲望,他在黑暗中感觉燥热,脑海中翻滚着混沌又沉沦的愿望,他一直在憎恨自己的腿被摆放得如此之近,他两大腿内侧的肌肤敏感,他能感受到衣服的褶皱,他渴望它们摩擦他,亲近他,粗暴地包含他夹弄他摇晃他,把他从愿望的漩涡中解救出来。

他逐渐开始想象他未来妻君的面容,在他的浑念和欲求不满的空虚中,他期待和渴求她的下体,她的阴蒂和那个黑暗火热的道口。女子性兴奋时,阴道温度可达38摄氏度,平时是体温。

固定腰肢的架子、束缚手指的皮带、分开双腿的足枷和即使在睡觉时也能帮助小哥维系纤腰的束腰,这都是一位合格的大家闺秀所必须的物品,它们融入他们的生活,他们自幼使用它们,就像是呼吸喝水和服从各种规矩一样自然。

他的腰已然是非常细了,从外面看有着极其优美的弧度。当他还是闺中少男时,每每他在侍男的搀扶下出席宴会,他的容貌、纤腰和贞静淑雅的风度,无不引起众人的惊叹和羡艳的目光,他知道自己每次出席公开场合的头面都会吸引京中小哥们争先效仿。

对,他是京城中最负盛名的男子,他的家世是次于皇室之下的第一,而他的容颜和身材也是龙国最优越的。这样一个身份和外表皆出众的男子,能配上他的自然只有龙国最优秀的女人——琼蓉从小就是被当作龙国未来的皇后养大的。

他在九岁时就被人带到江文柏面前,见过了这个当时还只是皇太子现在已经是龙国皇帝的女人一面。他的家世是先皇帝认可的,先皇后和江文柏都对琼蓉小小年纪但已然表现的不俗的举止谈吐相当满意,江文柏更是毫不掩饰地夸赞英国侯家的小儿子有倾国倾城之貌。

“如果有严格的教导公公进行指引,假以时日郡主一定能成为龙国最贞静贤惠的男子。”先皇后赞许地看着琼蓉,琼蓉端正的坐姿和被牢牢捆在身后的双臂给他留下了良好的印象,好的男子都要学会束缚自己,对自己严加管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皇后自成为人夫以来一直身体力行地践行自己的观点,他不用自己的双臂做事已经很多年了。他会做文章会写诗作画,极为擅长鼓上舞,但他从不插手前朝之事,他认为这些事情严肃且残忍,对男子来说过于粗鄙,男子还是不要了解为妙。他从每天早上辰时起,就会要侍男为他穿戴上他能带上的最小号的束腰,虽然他那时已有三十余岁,但他已然想尝试更小一号的束腰,他认为男子无论何时有何种身份地位都不能懈怠对美丽的追求。

只可惜御医劝阻了先皇后,她委婉地告诉先皇后殿下,如果再缩小束腰型号将挤压他的内脏,危及他的性命。原来当初先皇后为了成为天下男子的表率,早在成为皇后那年就拆下了自己四根肋骨,拥有了龙国最美的柳腰。先皇后因为自己不能再缩小腰的尺寸,同时又对年轻貌美的新人会夺取圣宠感到担忧,就想办法说服了先皇陛下,让圣上发布了一道旨意,从今以后凡入宫的新人皆不得自行拆肋骨制作纤腰,唯有宾位及其以上臣使才能拆两根肋骨,而能拆四根肋骨的荣耀是皇后及天下所有正夫所独享的特权。

琼蓉至今不能忘记先皇后殿下夺目耀眼的美貌,他的仪态是如此娴静优雅,双臂被用某种巧妙的方法束缚在背后,两条小臂交叠地捆在一起,连手掌也被没有一丝间隙地绑在一体手套里。从正面看,他的双臂就像不存在一样,端庄高雅,他想要什么,就用眼睛的转动和下颌轻微的抬起来示意他的侍男。

比如说,他想要吃点心,就会把目光落在上面,侍男们都是很了解自己的主人且皆擅长察言观色,他们会在瞬间领悟到主人的意图,他们将把盘里的点心切成小块,用着和盘子接着,送到他的口边;如果需要发布一些比较复杂的指令,这种情况往往出现在只有男眷的场合,先皇后殿下想与其他贵夫们聊聊天,他就会轻轻摇晃自己的头颅,使发髻上点缀的步摇链子刮过自己的耳郭,这是在示意侍男把自己的雅言取下来,以便他能够与贵夫们交谈。

因为步摇本身就有规范仪态的作用,像皇后这种名门世家出身的小哥自然不会在端坐或走动时乱甩步摇,致使给出侍男们错误的讯号。

坐在主位上的先皇后的上半身完全不能动弹,包括脖子,因为龙国人为了帮助男子保持仪态的端庄,尤其是颈肩的线条优美,早就发明了束颈,每个家里有条件的人都会买来给自己的男儿和丈夫佩戴。

先皇后口中堵塞的物件,是先皇后独创的,名为雅言。从世俗的角度来看,男子总是安静优美的,男子最美好的品德就是沉默顺从。男子本就不该在女人面前随意发表自己的看法和见解,他们认知浅显,思想简单,总是闹出笑话,唯有沉默才是男子最得体的做法。但是人们都知道总有些男子性格急躁,有些话不过脑子就出来了,不但会冲撞贵客,还会使社会对这名男子的评价降低,甚至会影响婚稼。

这种情况的出现对男子来说自然是灾难,没有什么比稼不出去更可怕。先皇后作为一个稼了出去,还稼得非常好的成功男人,自然有资格发言,而且他还相当善良,一面是为了教天下人夸赞自己的贤惠,另一面是为了其他尚未出稼的哥弟考虑,他发明了雅言。

雅言其实就是一个充气口塞,在没塞进口腔之前只有核桃大小,但雅言外面有一个片状的装饰,它可以是木板、玉石,也可以是象牙,全看家庭条件。有的小哥会把这个片状装饰描绘或制作成祥云、仙鹤、牡丹的图案或形状,也有的会直接把它制作成嘴唇的形状,这样你想拥有檀素口还是丰唇都可以自行选择。

想要使用它,使雅言发挥它真正的作用,只需要按动那个片状的装饰,口塞就会慢慢充气变大,直到填满整个口腔。这样除非侍男帮忙取下,柔弱无助双臂被绑在身后的小哥们无法自己取下雅言,也自然避免了无意间不得体的谈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之,在琼蓉长成大男孩以前,雅言就已经风靡全国,成为贵族小哥不可或缺的闺中“密友”。在宴会和日常的相遇中,他们用雅言的材质和图案炫耀自己的家世和品味。这是一种不失风度,像小猫示威打架一样的可爱行为。先皇后为女人们提供了风景和娱乐,文人们自然不惜余力地写文章称赞他的贤德。

侍男从外间走了进来,把琼蓉从床上扶起,打断了他的思绪,琼蓉手上和足腕的束缚并未解开,这是为了方便接下来惩戒,同时也是为了磨练各位小哥性子。

被如此严密的捆一晚上自然是不舒服的,肉体的痛苦和欲望交杂,又过了一整夜四肢酸痛,膀胱中也积攒了从昨夜下午到今早的尿液,哪怕是狱中的囚犯在面对即将到来的黎明微光和自由,肢体都会控制不住的挣扎,这是因为身体主人对自由的期待。

但像琼蓉这样的名门望族出身的小哥早不对自由,即自己本能的欲望能得到满足而幻想,淑男只需要等待,他们最需要做到的事情就是服从和安静地等待。

侍男在他身后放置了一个柔软的垫子,使他能尽可能舒服地靠在床头,完成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并不容易,因为他腰束缚的太紧,很影响呼吸,这个简单的动作带给了他好几次胸腔被拉扯的窒息感。琼蓉这时候的模样无疑是柔弱和美丽的,女人最喜欢男人这个模样,母亲时常夸奖他的虚弱和柔顺,加之父亲的言传身教,他明白自己符合世俗的规范审美。

侍男褪下他的裤子和里面的亵裤,取下那个包含他、使他一直浮想联翩的仿女子阴蒂物,琼蓉在订婚前阴茎一直进行的是简单的、克制欲望的调教,直到他与江文柏订婚,与皇太子的赠礼一同送来的还有一些太子殿下喜欢的调教用具,其中就包括仿照太子殿下阴蒂和阴道宽度深度制作的物件,希望她的小未婚夫能尽早适应她的尺寸。

男子在十一二岁后往往都会晨勃和遗精,这是相当不净的行为,琼蓉跟龙国绝大多数男人一样对此感到耻辱。粘粘糊糊的有异味的液体,就像做爱时的液体一样,真是恶心。没有女人,没有女人的夹弄,自己就会留下发情的液体,而且还会立起,真是羞耻。自己怎么会有这样一具身体,上天为何要这样对男子,男子在身躯为何如此淫荡。

真恶心,好恶心,好丑陋。琼蓉不愿去看自己的私处,任凭侍男查看它,他的阴茎此时已经立起,这是晨勃的缘故——想必侍男是这么以为的,没人会相信琼蓉这位清高的大小哥会因为幻想而发春,他渴望一个女人对他粗暴的夹弄,他浑身燥热,呼吸急促,他阴茎充血,他急需什么东西如甘霖般降临在他燥热的下身,如同氤氲水汽的乌云笼罩。

侍男已经烧好了热水,他被取下浑身的枷锁扶进水中,双臂被拷在桶边,防止他不自觉的自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水清洁了他的身体,因为束腰和他下身一些工具的缘故,他总是很难睡个好觉,每夜后背和肢体间都会分泌出不好闻的液体。侍男用丝绸、皂角、香料清洁和擦拭他的皮肤,使他感到舒服和放松,他喜欢沐浴,不光是因为此时身体可以不被严格控制,还有知道自己的肌肤马上可以变得雪腻香软的原因。

他爱香气,爱沐浴,爱自在惬意的生活,爱身边一切奢华的享受。他喜欢侍男搀扶和服侍自己的感觉,他明白自己是高人一等的,他知道自己家世显赫、家财万贯,他与那些可怜巴巴只能穿简陋衣服、不能够化妆打扮的底层男人有本质的不同。女人当然更喜欢娇猸动人的他。

此刻,他还可以在水中坐一会儿,在享受片刻的轻松,很快他就要被衣服和道具重新约束起来了。侍男们为他拿来许多件美丽的衣服,它们共同特点就是漂亮和昂贵,以及腰部收的极窄,这是为了使他优美的身体线条更好的展现出来。

琼蓉选择了其中最华美的一件,那件衣服点缀着昂贵的珠宝,衣摆重重叠叠,衣料厚重,织锦繁复,是由足足七件衣裳组合而成。

侍男打开了桶边的手铐,用一大条浴巾擦干他的身体,并且服侍他穿上里衣。他在一张案几上趴下,双臂撑在桌面上,上半身也在桌面上,只是高高翘起自己的臀部。

室内的温度其实是温暖的,并不会是高门小哥娇贵的身体受寒,毕竟因为他的家世,而且他的母亲是极爱他的,在他出生后花费万两银子为他制作一个比有些富贵人家一整个闺房还要大的千工拔步床。

他平时洗漱、用膳、上课学习男红、读男德男训全是在这张床上,正如同他父亲一般,他父亲常常骄傲地跟他提起他出稼前的事,说是贵门之男不下床。

这张床于琼蓉满月时动工,在他五岁生日宴时母亲将它作为礼物送给了他。整张床由黄花梨木制作,七进七出,窗棂上的雕花精美绝伦。五岁的琼蓉看着十分欢喜,他感觉这张床就像是一个秀美的鸟笼,一想到自己可以住在这么漂亮的地方就非常开心,他快乐地跑进去在跟床一体的梳妆台和案几那里东摸摸西看看。

那时他还年幼,对许多事情都觉得新奇有趣,所以他并没有发现父亲的眼中闪动泪光,从那天之后,除非要出席小哥们必要社交宴会,他一年下来能被允许离开千工拔步床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他安安静静地呆在这里,长到十八岁,这张床上的每一块木料上的花纹他都了如指掌,他实在是太无聊了,有的时候不想画画做男工,就盯着雕花看、出神。母亲不许他读太多书,说是男孩子读太多书容易多思,变得放荡又粗鄙。他没有办法,只能经常坐着,木门一关上,即使是白日他也只能坐在昏暗的光线里。

可只是单纯坐着的日子也不多,他每天要睡四个时辰,剩下的八个时辰里,除去上课、练习男红和歌舞,便是终日枯坐着。上课时他需要跪坐在软垫上,足腕被皮带牢牢捆在一处,一只手不需要握笔,就命他在上课前握成拳头,四根手指包裹大拇指,用厚厚的棉布包起来,再用细麻绳扎紧棉布口系在手腕上。然后再将他这支胳膊对折,前臂和上臂一同放进一个皮口袋里,这个口袋又窄又紧,琼蓉低头能从皮口袋的外表看出自己胳膊的轮廓,而且,离上课开始不到一盏茶工夫,琼蓉就觉得自己被束起来的胳膊发冷,像是在失血。

另一只需要记笔记和写字的手也不可能完全放松,被带上了分开包裹五指的皮手套,琼蓉感觉这个手套比他自己的手小一号,因为如果他的手完全不使劲,就是五指就会被布料迫使得蜷曲起来,每次写字他都需要很用力地抓住笔,全神贯注地投入其中,因为他一旦分神,字迹就会不美观甚至写错字说实话这个手套时常让他上课时很暴躁,但他不能表达自己的不满,因为老师和长辈重复告诉他一个观念:男子需要忍耐,男子需要顺从,任何身体上的苦难都是男子应该接受的,这是上天在清除男子生来背负的罪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写丑字写错字都会被罚,会被记过。

好吧,忍吧,琼蓉想,反正他说了父亲只是安慰他训诫他忍耐,而如果不小心被母亲知道了,他可能连每过十天能在后院散步一次的资格都没了。

琼蓉很喜欢出门,他渴望看见新鲜的事物,感受清凉、炎热或是寒冷的风吹过自己的肌肤,站在小桥上看溪里争抢着吃食的鲤鱼,听见蜜蜂嗡嗡的飞,在花蕊里打滚,沾满一脖颈淡黄的粉然后圆滚滚地飞向另一朵花。

一切都是那么有趣,这些都是他儿时不懂得珍惜和唾手可得的,如今长大后的他变成人人称赞的娴静模样,这或许就是生而为男的代价。

他不知道这叫自由,他只是以为自己喜欢在外面玩,喜欢一些对男人而言不要太得体的事情。

因为小哥需要学习的知识不多,而且重复就是那些男子要如何做才能在各种情况下保持柔弱和优雅、如何成为贤良好人夫之类的课程,譬如:“一个聪明的丈夫都懂得欣赏妻君的不足,并且妻君的优秀之处大加赞赏”;“明事理的丈夫都不善妒,堵不如疏,妻君喜欢那人的地方自己要尽量学习,如果模仿不来,就向妻君提议纳为小使。”琼蓉学了十几年,对这些内容简直倒背如流。而他每天的作业就是把老师今天教授的知识点正着写一遍,再倒着写一遍,必须是默写,如果写错一个字,就要记过一次。

三天内如果记过超过两次,他就得受罚,惩罚分为小惩和训诫。小惩对应记过两次以下包括两次的情况,惩罚内容是罚抄和取消这十日的散步;训诫就要受皮肉之苦了,超过两次的次数均记为训诫次数。每多出一次,他就需要褪下掀起裙子跪在小凳上,请老师用浸过水的藤条抽打他的臀部和大腿,多一次抽一鞭。

老师偶尔会在课程里添加一些新的龙国各地发生的淑贤男子典故,要他对此做出总结写下感悟,不得少于一千字。琼蓉喜欢听故事,这么多年潜移默化的文化思想教育,使他早对男子生来低女子一等、男子就应该贤惠柔婉等事情不抱有任何质疑,他认为男子为女人处理内务是天经地义的事。

侍男用套着羊肠的手指按揉他闭合的后穴,这是让琼蓉放松,告诉他灌肠要开始了。琼蓉让自己尽量放松,这是他每天都要经历的事,灌肠可以让小哥们保持身体由内而外的洁净,并且有许多男子认为男子如厕是尴尬和不雅的事情,毕竟从那个地方排出的东西是如此污秽。

琼蓉小时候曾听父亲讲过一个美貌男子的故事,那个男子原本是一个贫苦人家出身的男孩,但好在勤劳又善良,为此被一个县令看上了,很荣耀的被纳为小使。县令很爱他,为他配置了许多珠宝首饰,甚至在书房处理事务都要他陪在一起,几乎形影不离。但很快这个男子就被县令休弃了。

“啊?这是为什么?这个男子是被小人所害还是触犯了自己的妻君?”年幼的琼蓉问道,他真的很好奇背后的故事,他向往美满的爱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这个男子到底是小门小户出身,学不会我们贵族男子高雅的言行和品德。”父亲温柔地用脸颊轻蹭小琼蓉的脑袋,因为这位名门正夫的双臂被合拢束缚在身后,为了彰显他的尊贵,他平时甚至不用走路,要侍女抬轿子把他从一间屋子送到另一间屋子,他自己也以足不沾地为荣,常常在贵妇人的宴会中提起。的他的脚比女子的手掌只多处一个指节,两腿修长白皙,非常美观。

他的尿道中正塞着妻君的手串,一颗一颗如拇指指甲盖大的玉珠把狭窄的尿道堵着凹凸不平,这自然是不适的,但琼蓉的父亲却在痛疼中感到幸福和愉悦,这都是妻君爱他和在乎他的表现。

他怜爱地对自己的男儿说:“你知道的,有的时候喝水少了或是没吃水果就会是那些使那些污秽的东西在肠道中凝结,不好排泄出去,那个时候男子的面容是很丑的,而且还臭。而在女人眼里男人都是香香软软的,她们哪能想到男子也是需要排泄的呢?自然觉得恶心。不过也是那个男子不懂事,那个时候灌肠早普及到龙国许多家庭里了,但那个男子死活学不会灌肠,每次都要好几个公公才能按住他,而且他还叫得凄惨,仿佛有人虐待他一样,这当然让女人厌恶了。”

贵夫说着,姝丽的面容上也不免露出鄙夷的神色。

父亲的表情让琼蓉记了很久,这使琼蓉从小就认为灌肠是男子必须要接受的事。尽管第一次被冰冷生硬的管子插进后穴使他害怕得控制不住自己的肌肉,想要使劲收拢自己的穴口,特别是后面水流冲击肠道的刺激和肠道逐渐变得沉重鼓胀的感觉,均令他恐惧万分。如果不是碍于面子,及害怕父亲伤心生气,他好几次都要尖叫出声,起身离开凳子,任凭那些灌了一半的浑浊液体从他的后穴喷涌而出,然后湿答答的顺着他的双腿流到地面上。

他想象过无数次这个画面,在他每日灌肠的时候,虽然身体变得清洁确实很舒服,但他有的时候依然会想灌肠真的是必须的吗?但如果不灌肠的话,他又能怎么样了,近十年来的灌肠,使琼蓉逐渐忘记了蠕动自己肠道排泄的感觉。他也很久没有闻到过自己排泄物的味道了,因为清油冲进肠道后侍男会用一个特别的塞子堵住它,让琼蓉在肚皮撑起和膀胱下坠、肠道鼓胀的不适中等待一炷香时间,直到附着肠壁的污物溶于清油中。

接着把一个密封袋子的开口系紧在这个塞子上,再扭动塞子上的开关,塞子中间就会弹出一个部分,然后那些不洁的液体就会从那个开口喷出,直到把那个袋子撑到人头那么大,一般这样就排净了一次。以上步骤重复三次,直到排出的清油变得干净,才算是灌肠完成了。

而一般这个时候琼蓉已经冷汗直流,两腿发软,侍男刚一说结束,他腰一塌,有气无力地跪倒在案几上。

琼蓉今日也是如此,每次清油的灌入都让他感到恐惧、不适和隐隐的快感在他订婚、明白自己有未婚妻后家里开始对他关于闺房之乐的调教。但到底是近十年的经验了,他很快便挺起腰肢,要侍男把皇太子送他的、五层楼阁样式的肥皂团塞进他的后穴中。

这个精巧的小玩意是用玫瑰花液和肥皂荚制作的固体,有调教和增添体香的作用。它比擀面杖还要粗一指,大约有五寸长,比他在家里用的要粗两寸,还凹凸不平有不少棱角,光是塞进去就让他感到了一阵阵颤栗和娇嫩穴口被刮擦的痛感。在这个小玩意彻底被塞进肠道——自己穴口封闭之前,他就明白自己今后是绝对坐不安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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